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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个女疯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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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走了所有的官奴。
    偌大的温府只剩下他一人,身后是一片火海,不留退路。
    “她呢?”
    “呵呵……你找不到的。”那绝色的半边脸庞衬得另外半边更加丑恶,咧开一个古怪的笑容。
    大刀急速落下的风声。
    “别……老大,这男的长得还行……”
    “别想了,他会毒。”毫不客气地戳破下流的幻想。
    不过……留着他……
    “把他带走。”
    …… …
    “卫长,可君上明明说要把那女人完好地带回去……”河彩源冷笑,瞥一眼属下。
    “她的确这样说过。”手起刀落,头颅张着错愕地眼抛在地上,滚了几个咕噜。
    “可我……不能让她有弱点。”
    她好不容易重整山河,夺回了本属于她的一切,怎能因为一个女子因为这样*的懦弱情感就失去凤翔九天的机会!
    蓝若言身为帝王一天,她河彩源身为她的暗卫一天,她就会永远用自己的方式守护她。
    至死方休。
    作者有话要说:  下周期末考加必修……= =统考!握爪!干巴爹~

  ☆、30进妓院

冰轮倒映在吊脚楼边的一川河水,一片幽幽的色泽随着水流波动,好不容易凝聚出完整的月色却又被石子投入水中闹出的涟漪打破。
    无聊投石子的女子穿着一袭轻纱,即便是一身琳琅满目的挂饰被打扮犹如彩云仙子,也无法掩饰她铁青的神色。
    靠之!恨恨地骂了一句老天,女子猛搓冰冷的手臂终是忍不住寒意爬上了被窝,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才惬意地叹息。
    其实歌天涯自己也不知道身在这里的原因,刚才还在大马路上狂奔的人,一醒来却在……妓院?而且,这还是个有些特别的妓院。
    特别在它的种类齐全,有皮肤娇嫩的正太,有风尘艳丽的尤物,有专门供□凌虐的残花败柳……还有,男子味十足的御姐、萝莉。
    正满脸黑线地想着,门口传来敲门声。
    “进来吧。”她喊了句,一双眼不安分地盯着来人。
    那是个弱柳临风的女子,一双杏眼微微含着点忧伤,似乎有泪光闪烁在眼角。柳腰用丝带扎起,显出不盈一握和胸前羞人的饱满。
    “筱雅……”柳三娘怯怯地靠近她,见她收回打量的目光闭上眼,便舒口气将铜盆放置在地上,很自然地跪地。
    素手快要伸到她胸口衣襟时被歌天涯阻止,她抽搐着嘴角有些不自然地低低说:“我还是自己来吧。”柳三娘神色一黯,点点头。
    忍住疼痛褪去轻薄的纱衣,歌天涯翻了个身背对着柳三娘:“……好了,开始吧。”
    三娘有些羞怯地沾着膏药触着她的肌肤,除了伤处,其他地方莹白如雪犹若凝脂,未扎起的发柔软地贴着脖颈,被歌天涯顺手都揽到了胸前露出白嫩的后颈。
    “……筱雅……真的是很漂亮呢……”歌天涯很勉强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伤处被刺激地生疼,她皱着眉,想起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是被掳来的。
    她刚出温府的门,颈后一疼就失去了意识。醒来呆在小黑屋,那传说中的鸨爹对她一番好声好气地开解,跟中介公司似地讲解着她的职责——当清倌,拍卖初夜,接着卖身或者留在青楼伺候客人年老珠黄。
    她第一反应就是开骂——“卖身你弟啊!伺候你妹啊!”
    那鸨爹很阴险地给她来了几下子,粗壮的几个女人压着她贴着地……
    歌天涯向来是很识货的,所以她的骨头顿时就被打软了,僵硬着身体嘶喊着喉咙:“……!等等,我卖!我要当清倌……”
    待那几个粗壮的女人在鸨爹的示意下移开了猥琐的爪子,没了那种鸡皮疙瘩缠身的感觉,歌天涯无力地叹口气被抬着回了房间。
    即使是现在,歌天涯也觉得自己这么做真是太明智了= =!她从来都认为识时务者为俊杰,硬汉子和长袖善舞比绝对是长袖更吃香啊,装硬气除了被凌虐被侮辱加重以外,有什么用处?
    …… ……
    养伤的这段时间,她的牌子已经挂了出去——筱雅(暂不接客)。
    以及其不雅的姿势趴在桌上,歌天涯懒懒地斜了一袭青衣正教她琴技的大美人一眼。是个男子,似乎是过气的头牌,高傲地很。曲子好不好到听不出来,缠缠绵绵地怪催眠的。
    “你到底在不在听!”过气头牌怒了,十指“铮”地放置在琴弦上。
    歌天涯邪气地笑了笑,掏掏耳朵直起腰,伸了个懒腰。
    “还是让我给你弹一曲吧。”
    青衣依言让座,冷眼看着她打算看笑话。
    但方才还散漫的人在接触琴弦时却变了气质,乌发雪衣,面无表情时略带愁绪的眸子黑沉沉地镶嵌在绝色容颜上。一片清冷绝艳。
    却见她十指错落有致地落在琴弦上,嘴角微翘,弦间流泻出清亮的音色。
    是他方才弹奏的艳曲。可分明是一样的调子,却变了味道,少了几分缠绵靡丽,多了几分明媚爽朗,一开始的指法还略显生涩,到后来却渐渐流畅、加快,他痴痴地听着,琴边香炉里飘出袅袅香烟,模糊了她的容颜,他听着,表情怔怔的。
    末了,歌天涯唤回他的神智,眯眼笑得贼贼地打破了他的幻觉。
    他疑惑地看着她:“……你明明……”
    歌天涯轻笑,摸了摸自己留长的透着淡粉红晕的指甲:“唔……倒省了拨片……”“你只需保守这个秘密。”她正色道,又诱惑地轻声说:“……我可以教你琴技哦~”
    青衣毫无挣扎地一口应下。
    教她琴技对他也有好处,可以推掉几次接客。而且也可以提高琴技,何乐不为
    夜深的时候歌天涯躺在床上,摸了摸酸软的腰想起小时候的事情。琴和舞都是小时候学的,老妈帮她报了很多辅导班,舞是拉丁,琴是古筝。
    练舞的最初也是这样,浑身酸软不堪,拉韧带、下腰等等基础功令她苦不堪言,可惜疼地眼泪汪汪也必须要学。
    不过,很少有人知道她会这些罢了。
    时间一长,连她自己都快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写的想传来着结果电脑挪了地方连不上我怒!今早上又连得上了我靠之。。。
    老妈开家长会去了TAT我说期末开毛个家长会啊啊喂!最悲催的是早上脑门上的毛还没梳平还翘着就去了啊送我老妈~于是乎路上还碰见同学班花打了招呼= =……(不过人大概也习惯我这腔调了~= =
    老妈貌似蛮开心,指着公告牌问上面有木有瓦的照片,我郁闷……(高三的怎么会出现我的照片!……
    更悲催的是我自行车自带的那把锁居然坏了……于是乎我奋力开锁,末了没开动,我的钥匙变形成罗圈了……(蚊香眼,不过没想到我力气这么大= =)

  ☆、31拍卖初夜

白色的帘幕后是窈窕的身影。随着鸨爹的激情演说,舞台底下的人群渐渐激动起来,皆神情专注地盯着台上的人影。
    当帘幕拉开,露出妖媚的容颜,男妓中的花魁便诞生了——他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一双琥珀色的眼瞳在夜色中散发出如妖的魅惑。可坐在包厢中的几人中却有一人依然淡漠地望着台上的美人,只低首漫不经心地把玩酒杯,垂着的眼帘露出一抹嘲讽。
    忽然,察觉到侧面投过的打量的目光,她皱了皱眉直直地看回去。
    她对面的女子绽唇一笑,放开怀中依偎她胸膛的尤物,坐在淡漠女子身侧学着她也自斟自饮。
    “你一个人,倒是不怕寂寞。”蓝若言撇撇嘴,眸光越过她不怎么感兴趣瞧了眼外面,有些意外地怔住了。
    她那一时呆怔的神情很快引起宁莲的注意,宁莲眼底诡谲一闪而过,唤过属下耳语一番,继而微笑着继续寻欢作乐。
    “我们筱雅可是难得的尤物,各位客官可别错过了……”台前鸨爹巧舌如簧,将歌天涯不为人道的美妙滋味织成幻境,吹得仿佛不是人间物。
    而梳着垂云髻的歌天涯表情僵硬地坐在古筝前,很想伸手把垂落肩头的外纱拽回原位,却被来自台底下的或贪婪或痴迷或惊艳的目光吓得一动不动。
    红色的烛光被夜明珠柔和的白光衬得暧昧不明,映着她□白嫩的肌肤,生出一种难言诱惑。
    脸颊的乌发微微潮湿,还带着沐浴后的清香,素手焚香完毕,她轻轻吐气状似闲适地弹起《琴师》的前奏。
    古朴而明朗的琴音回荡在大厅,牵扯出的莫名哀愁如白羽撩拨着听客的心弦,黑压压的一片人群慢慢安静下来。
    “若为此弦声寄入一段情,北星遥远与之呼应。”唇瓣亲启,是缠绵温情的字句。
    “都给我安静。”冷厉的声音再耳膜回响,包厢中声色犬马的人皆震惊地止了声,看向那个墨色深沉望着台上人的淡漠女子。也许是歌声的魔力,她面无表情的容颜微微动容,浮现淡淡的温柔。宁莲微笑着,心底对她释放出的恐怖威压更是感兴趣。
    台上的人还在吟唱。
    “为我解开脚腕枷锁的那个你,哼着陌生乡音走在宫闱里,我为君王抚琴时转头看到你,弦声中深藏初遇的情绪。”
    是谁,得你如此的深情与思念?
    “灯辉摇曳满都城听着雨,夜风散开几圈涟漪,你在门外听我练这支曲。”
    呜咽的笙音响起,和着琴音,黑暗处有人敲击着银具——
    “琴声传到寻常百姓的家里,有人欢笑有人在哭泣,情至深处我也落下了泪一滴。”
    蓝若言怔怔地看着歌天涯,淡漠的狭长黑眸失却淡漠,她忽然有些……
    有些嫉妒这种情感。
    可她不是喜欢她么,原来,又是一个迷恋外表的人么……
    在得知她非他,就开始疏远,是觉得嫌恶?
    那个为她解开镣铐的是谁?是临安贤?不对……她似乎喜欢男子。
    可笑,她自己喜欢的不也是男子么,真可笑。
    可莫名地,还是有些……嫉妒。
    她一直寻找着的不是能对她剖心露诚的人,不是暗卫,不是属下,不是弥撒,而是……能每天睁眼看得见,能够一起生活、不必戒备地对她倾泻独特温柔的人。
    曾经,她以为那个人是父后,然而经历背叛后的现在,这个人在哪里?
    你可真是个可怜虫,贫瘠的情感,贫瘠的心灵。蓝若言低低笑起来,眼角下淡色的痣似乎鲜艳起来,犹如伤心的血泪。浑浊而夺目惊心,衬出她容颜的苍白。
    “想着你喂给我那勺热粥,这回忆就完结在那里,这年月依然悄悄过去——”
    曲子终了,鸨爹回神便激动地大喊:“今夜就拍卖筱雅姑娘的初夜!各位公子(女子尊称)可要抓紧了!”台下有人摸了摸脸上的落下的泪滴,大喊:“我出五百两!”
    “好,这位公子出五百两!”鸨爹笑眯眯地看着台下的人。
    “我……我出一千两!”显得底气不足的声音一下子惹来众人的偷笑,目光望去,却是个假公子。不知哪家的小主,竟化作了女子装扮来竞争女子初夜。
    “好,一千两!还有更高的么!”鸨爹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才不管男女,有钱就是大人!
    “我出一百两。”清冷而雌雄莫辩的喊价声响起,众人怔了怔,却立马狂笑起来。
    然而清冷声线的主人顿了顿,似乎犹豫地加上两个字:“黄金。”
    宁莲有些纠结地望向出声的蓝若言,很头大很无奈却还是追报了一句:“我出二百两黄金……”本来就很兴奋的鸨爹更是激动得不行,他仿佛看见一场黄金雨中伫立着初恋情人。
    蓝若言很无辜很无所谓地瞥了眼宁莲,不再出声默默喝着酒。
    宁莲嘴角略微抽搐,她怎么觉得……她好像被坑了?
    话说“鄙姓蓝”的这位蓝公子,你钱太多了才喊黄金啊!!!可我很穷啊喂!
    可惜在没弄明白这位蓝公子是哪位蓝公子何等尊贵之前,还要捧着她,并且她预感,知道她身份之后,或者也不能摆脱现在的桎梏。想来,真是一大悲催事。
    尤其在说出如下这样话后,风更萧瑟了。
    “那位美人权当长姐对妹妹的一点心意。”宁莲慵懒地笑了笑,咯吱着怀中美人的下巴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32逃脱

筱雅即歌天涯眼看着官奴将浴桶搬进来,倒入烧得温度适宜的浴水,撒入几滴并不算醇厚的香精,装作不耐烦地将人都打发出去:“我不习惯洗澡有人服侍!都给我出去!”
    瞧着那个壮硕的用来监管她的女子埋头走出去,她小心觑了眼对方。谁知那女汉像是有所察觉,抬眼便是凌厉的一道眸光直射过来,像是警告她别耍花样。
    “出去啦出去!”心虚地收回目光,歌天涯慢悠悠地褪起衣服。故意发出极大的声响,她豪迈地跨进浴桶,似乎是嘀咕着对着空气说道:“……我今天要多泡一会儿……”
    舒服地享受了一会儿浴水的温柔抚摸与清香,她死死盯着关着的那扇窗露出的一点缝隙,警觉地望了一眼四周,取过一旁的浴巾往身上一裹便蹑手蹑脚地从浴桶里爬出来。
    门外的女壮士一脸面瘫地守在她门前。
    门内的歌天涯来到窗口,取出之前准备好的簪子破坏了并不算牢固的纸窗,惊恐地看着门外的彪悍女人身影不管不顾地从窗口翻了下去。
    耳边是猎猎寒风和那女人恼怒咒骂暴力破坏她装上的门挡板发出的砰砰声,她冻得瑟瑟发抖,眼神慌乱地四顾迫切寻找着一个藏身的地方。可惜入目的是黑漆漆的夜,脚下踩的是并不平稳的屋瓦,她有些慌不择路地乱跑,狼狈地从瓦片上跌跌撞撞地跑向远方。
    身后不远处传来鸨爹暴怒的声音:“怎么看的人!快给我追!”
    咬咬牙将身上的浴袍再裹紧些,歌天涯瞅了眼下方黑漆漆的一片屋瓦,毅然跨了下去。
    只是这次的触觉比较奇怪,还有……
    “作死啊!哪个踩老子!”她一惊,跌倒在那具温热的躯体上,又撑着对方的胸膛站起来——可能力气用的大了点,对方痛得闷哼一声。
    “……”绝望地感觉到鸨爹派来的人越来越近,她苦笑一声也不再反抗,叹了口气便坐在那看不清五官的人身旁等待被捕获。贞操啊贞操……难道说要从此一去不复返了吗?
    却没料想,那绊倒她的人察觉到有人追赶,下意识地抓起一旁呆坐的歌天涯就开溜。
    被人不适地揪着领子,歌天涯死死抓住领口防止春光乍泄,虽然很突然,但还是比较感激这位大侠救她贞操……不过,这位大侠怎么知道她即将贞操不保的?燕冰,也是歌天涯认为的大侠却和她正在想的截然相反,他还以为是那些被他羞辱的女子找了杀手追杀他呢。一路带着歌天涯狂奔,一是因为这个冒失的小倌踩了他向来以之为傲的矜贵身躯,二是可以将之充当人肉武器加人肉沙包。一是二的前提。
    “咳、咳……我说大侠,放开我好么。”燕冰嫌恶地瞥了那衣衫不整的人一眼,忽然脸上烧红呆住了。难道不是那青楼的小倌么?怎么这是个女子……
    歌天涯倒没察觉对方的性别,原本按照地球的审美是很容易辨别出燕冰是男性的,但偏偏这段日子经女尊女子的荼毒,凡是看上去相貌堂堂缺少女性柔美的,被她认为是大姐了。更何况为了方便在女尊国行走,燕冰是特地装扮成女子的。
    “咳咳,这位……大姐。刚才谢谢你啊。”燕冰微微侧过脸别开歌天涯感激的目光,只冷冷地哼了一声,抱着剑就打算走人。
    走了两步又跌了回来,似乎是极其不屑地望了一眼歌天涯:“既然要报答我,就给我当几天下属听我号令。”
    歌天涯忙点头,复又裹了裹身上的浴袍跟上去。不过,这情景怎么让人感觉那么熟悉呢?
    走在前边的燕冰满脑子胡天胡地,一会儿是这个女人是女尊国女子的附庸,一会儿又是这女子若是在他家乡,可不是正常无比的娇柔女子么。他燕冰向来爱好英雄救美好打不平,最讨厌的是那些狂妄得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尊女子……
    不过,这回的女尊女子身份特殊,有点不一样。他满脸黑线地想着,伸手屈指狠狠地敲敲脑壳唤醒正常的思维。但是,她一定不想当女子附庸!要不,也不会逃出来了……
    思及此,他开始庆幸方才企图用歌天涯抵御外来敌客的想法了。
    同一片苍凉的月色下,失却了招财树要面对金主怒气的鸨爹却是双腿打着哆嗦扇着自己耳光。
    尽管在角落里,失职的壮硕女子早已成了猪头脸。
    “……嘤嘤,奴家一定把那小贱人找回来!#¥%*……”冷着脸的蓝若言眼皮耷拉着,听到污秽不堪的骂语忽然火冒三丈一脚踹在鸨爹胸口。
    鸨爹愣愣地卧在地上。抬眼望着上方的黑影。
    “……是你把她掳进来的对不对……”陈述的语气冰冷的语调令鸨爹一阵深寒,他缩着脖子呆呆地望着黑影说不出一句话来。
    “原本,我不打骂男子。”蓝若言轻哼,嘴角弧度略带嘲讽:“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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