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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阴阳天师-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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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是多久之后,杜思林的身体猛地弓起,随即无力的瘫软下去。肖清竹小心翼翼的抽出手指,指腹之处已被泡的发白,起了斑驳的褶皱,带着一股淡淡的芬芳。肖清竹知道,那是属于杜思林的问道。

    杜思林满头大汗,一双眸子紫中又带了几分金色,对上肖清竹的眸时,她的脸忽的就红了。就近扯了被子,把头深深的蒙进了被子里。

    肖清竹抽过身侧的纸巾,把杜思林拽住的被子扯开,细心的为其拭去额头的汗。

    杜思林干脆紧闭双眼,挺尸一般的直愣愣的躺在床上。

    “看样子,思林似乎还没有筋疲力竭。”肖清竹一边为杜思林擦汗,看着杜思林鸵鸟一般的反应,坏笑道。

    杜思林的眸子“唰”的就睁开了,她是没有力竭,可也挡不住肖清竹的这般攻城略地。此时几乎可以用四肢酸麻来形容了。

    但看肖清竹的样子,却是气不喘动作也不慢,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杜思林更加窘迫,原本就剔透的脸蛋红的如同煮熟的螃蟹,水嫩的肌肤仿佛一挤就能挤出水来。

    “好了,傻子,当初我不是也曾经历过这些么。”肖清竹一把把盖在杜思林身上的被子掀了下来。杜思林的身上,留下点点印记。

    有的依旧粉嫩,有的此时已成了粉紫色,那是肖清竹留下的印记,盖上的章,好像在说明,杜思林此生便是肖清竹的人了!

    其实肖清竹也是累的紧,毕竟她也是新手,就算理论知识再充分,在实践方面,经验值依旧是零。只是这回她好不容易占据了一回主动方,自是要细细的摸索个透。

    杜思林于肖清竹而言就好比是罂粟,一旦沾上分毫,便难以割舍。

    这一日,阳光满地。各自的房里有各自独特的风景。

    而在其中一间房里,两个女子,不着寸缕,一床薄被,彼此倾听着熟悉的呼吸声,相拥而眠。在其身侧,一张小摇床自主的摇摆,瓷娃娃般的婴孩正做着香甜的梦。

    

 46永恒

    醒来已是晚饭时分;二人是被小家伙的恶作剧而弄醒的。

    小家伙顽皮的揪住杜思林的长发缠在自己的身上,玩的不亦乐乎。

    当杜思林被疼痛所惊醒的时候,小家伙的脖子上已然被长发缠的惨不忍睹,分不清到底是杜思林的还是肖清竹的长发。

    肖清竹在一旁无奈的叹气;这时杜思林才发现,枕边的人儿不知何时已然醒来,正单手撑起脑袋含笑看着她。一双眸子里尽是秋水般的妩媚。

    杜思林脸色一红,瞪了一眼小家伙,忽的,“结发夫妻”这个字眼便从她的脑海里蹦了出来,也不知是小家伙有意为之亦或真是天意;两人的头发竟真有一缕打了死结,千丝万缕无法解开。

    “不解了;就这么缠着吧。”肖清竹吐出一口气,放下了一直在解头发的手道。

    “这么……”杜思林错愕,“缠着?”不过随即她笑了,“那就这么缠着吧。”

    犹记得有一首诗这般写到,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你确定?”肖清竹的眼中露出一抹思索的光,“头发这么绑在一起,可就像是一条锁链,到时候,不管你在哪里,身边就一定会有我。包括你上卫生间,各种各种的事。”肖清竹道。

    “嗯……”杜思林摸着下巴,显出思索的神情,“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你知道吗,我看过一部电影令我至今印象深刻。”肖清竹把与杜思林纠缠在一起的长发揽到一边,起身把头枕在杜思林的胸前,指尖在其胸口画出一个个圈。

    “什么电影?”杜思林伸手抓住肖清竹调皮的手,问道。

    小家伙也学着肖清竹的样子,想把脑袋枕在杜思林的胸口,无奈个子太小,最终竟是直接爬到了杜思林的身上。

    “你去看看舅舅他们在干嘛。”杜思林一把揪住了小家伙的脖子,把她拎了起来,对她说。

    “唔。”小家伙睁着水汪汪的一双眼睛盯着杜思林,似乎在说,“不想去。”

    可这对杜思林自然不管用,杜思林轻轻一抛,小家伙就如同抛物线一般在空中运动,为了不掉在地上,它化作一条娇小剔透的水晶龙盘旋在空中。忽的对着杜思林一张嘴便是一道闪电,杜思林抬手化解,并还了回去。小家伙猝不及防,被自己所打出的闪电所劈中,呜咽一声溜走了。

    “你整天就知道以大欺小。”肖清竹一口咬住杜思林胸前的花蕊,佯装嗔怒道。

    “嘶——”杜思林倒吸一口冷气,这又不是什么不怕疼的地方,肖清竹竟就这么下的了嘴。

    “知道疼了吧。”肖清竹得意的笑笑,末了又舔了舔花蕊,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你……”杜思林无奈,天上地下,她唯一吃罪不起的就是肖清竹。

    “我?我怎么了?”肖清竹微微抬头,下巴抵在杜思林的胸前,一双眸子如同皎洁的月牙儿弯起。

    “没怎么,什么电影让你印象深刻?”杜思林干脆转移话题道。

    “永恒。”肖清竹笑笑。又躺了下去。“那部电影里,男主人公和女主人公相爱,只是那男子是女主人公丈夫的侄子。后来,他的叔叔将他们用锁链锁在了一起。他们很开心,以为从此以后,天长地久可以永不分离。可没过多久,他们之间开始有了矛盾争执。那男子恳求叔叔解开锁链,他们也企图私奔出去,来祈求生命的解脱。”

    “最后呢?”杜思林问。

    “最后,叔叔给了他们一把枪。那男子原要女子杀了他,可那女子却用那把枪自杀了。那个男子的一生都陷在痛苦里,疯疯癫癫。”

    “唔……”杜思林一副思索的模样,许久都没有说话。

    肖清竹也就这样看着她,静静的等着她开口。

    “你看我做什么?”直到杜思林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肖清竹一直看着她。

    “看你什么时候能不发呆。”肖清竹笑了,大多数人出神的时候,目光就会变得没有焦距,杜思林却不。那时候的她,眸子似一汪清泉,清澈见底。

    “我只是在想,到底是生的人痛苦还是死的人痛苦。”杜思林道。

    “结果呢?”肖清竹饶有兴致。

    “不知道。”杜思林如实而答,“也许都痛苦。也许都不痛苦,因为曾经那么快乐,活着的人知道死去的人会在另一个世界等她。”

    “我想最痛苦的事是两个相爱的人无法在一起吧。”肖清竹起身,捧起杜思林的脸,“人生难免有遗憾,可也不缺少奇迹。努力了抓住了便是奇迹,逃避了躲开了那便是遗憾。”

    杜思林同意的点头,脸细细的摩挲着肖清竹的掌腹。水波般轻柔,“清竹,我们努力了,也抓住了。”她道。

    “嗯。”肖清竹点头。房间就这么静下来,静的仿佛只能听见两人的心跳和呼吸声。

    “唔……”直到小家伙怯怯的飞进来,瞥了杜思林一眼,直接落在了肖清竹的身边。化作人形,拽了拽被角。

    “小家伙,思林妈妈总欺负你对吧?”肖清竹怜爱的抱起小家伙,蹭了蹭她肉肉的小脸道。

    “唔。”被肖清竹这么一说,小家伙便泪眼婆娑的望着肖清竹,似是有万般委屈都憋在了心头,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好了好了,以后她欺负你,我欺负她。”肖清竹握住小家伙的手,对着杜思林挥了挥拳头道。

    小家伙看了一眼杜思林,怯怯的点头。可杜思林还是从小家伙那眯成一条直线的眼里看见了得意的味道。

    杜思林撇撇嘴,她就不信肖清竹真能欺负她。

    “舅舅他们起床了吗?”肖清竹问小家伙。

    “唔。”小家伙乖巧的点头,张开大嘴,支吾着说些令人听不懂的话语。

    “开饭了?”肖清竹明白了小家伙的意思。

    小家伙点头。

    “开饭了,傻子,快穿衣服。”肖清竹扭头见杜思林又闭上了眼睛,一副装死的样子,便捏住了她的鼻子道。

    “知道了知道了。”杜思林抓住肖清竹的手腕求饶。

    趁肖清竹没有注意的时候,冲着小家伙做了个鬼脸,杜思林起床磨磨蹭蹭的穿衣服。

    身上,尽是昨夜肖清竹留下的斑驳印记。此刻已化作了深紫色。杜思林无奈,寻了条围巾,把脖子围了厚厚的一圈。看的小家伙直乐。

    奶奶的厨艺很好,因为信佛的缘故。众人都尊重奶奶的信仰,所以餐桌上尽是素菜,虽是毫无油水,却也令人胃口大开。

    “开饭前,我来说两句吧。”奶奶整了整衣服,起身道。

    所有的人都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看着奶奶。这位祥和平静的老人,总是能道出许多的道理。毕竟年纪摆在那,正如老话说的那般,奶奶吃的盐比所有人吃的米还要多。

    “我知道你们几个心里头肯定藏了烦心的事,可不管再怎么烦心,饭总是要吃。与其一个个的皱着眉头无济于事,为什么不把事暂且搁置,放宽心去吃顿饭?”奶奶带着微笑的目光从每一个人的身上扫过,像是冬日的暖阳,为大家驱走了一丝心上的阴霾。

    “奶奶说的对。”慕容潞羽也站了起来,赞同道。

    一顿饭,其乐融融,一切都暂且被掩埋了起来。

    与此同时,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有着一栋别墅。欧洲传统的风格,极为不协调的便是别墅后高树枝头几只黑色的不知名鸟类。

    “云行,你的宝贝侄女最近可是越来越厉害了。”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子,此时他面带微笑,手拿一杯红茶,一身的平和。面目不可用清秀来形容,却也不是刚毅可说。

    “你的夸奖可真少见。”站在一旁负手而立的说话女子,头顶盘起一个高高的发髻,那一股子贵妇的雍容华贵自然而发,不是杜空扬又能是谁?

    “呵呵。”中年男子连笑几声,“我想她无论是从什么方面来说,都会是杜家独一无二的一段传奇。”

    “昊天,你别太得意了。”杜空扬冷冷道,她自然明白这名为昊天的中年男子话中的含义。

    独一无二,从天赋来说,杜思林绝无仅有。从经历来说,生来被夺魂魄,与龙魂结合,如今又成了僵尸。说是空前绝后也不为过。而独一无二还有一层意思便是,杜思林是杜家的最后一个传人。杜家,在杜思林这一代便会断绝,自然没有人再超越。

    “我得意自然有我得意的资本。”彭昊天有些得意的扬起下巴,“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花海里,一道纤细的身影若隐若现。

    “呵,连自己唯一的血脉都能下手的人,我不知道还能怎么说。”杜空扬冷笑一声,大步朝着花海走去,不再多言。

    “呵。”彭昊天笑了笑,不再多言。只是没过多久,身侧的老仆人在耳旁附语,他眉头一皱,大步流星般的走上楼去,在一件房门口敲门。原本冷峻的表情在此时却变了个样子。

    “洛飞,你给爸开门。”彭昊天的语气出奇的柔和,俨然是一个慈父的样子。

    “你到底要做什么?”彭洛飞把门打开,整个人就这么靠在门边丝毫没有要让彭昊天进屋的意思,屋内烟雾缭绕,像是人间仙境。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彭昊天一见到屋内乱七八糟的状况,语气瞬间提高了几个分贝,“饭也不吃,整天在房里抽烟,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不在房间我去哪儿?”彭洛飞嘲讽的笑笑,“您不是已经安排了一个彭洛飞了么?”

    “你……!”彭昊天一时语塞,“我所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

    “如果你真为了我,就不要插手我和清竹之间的事情。”彭洛飞又点燃一根烟,瞥了一眼彭昊天,毫不掩盖眼中挑衅的神情。

    “你还抽……”彭昊天一把拿过彭洛飞指间的烟,丢在地上,抬脚便踩了下去。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不答应你就走吧。”彭洛飞淡淡的说了一句,退后几步,把门关上。

    留下彭昊天独自一人望着门叹气。

    杜思林猜测的没错,他便是不化骨。抬手之间杀人不费吹灰之力。他视人命如草芥,可唯有彭洛飞,他无可奈何。这也许便是作为一个父亲无言的苦衷吧。

    房间之内,各种书籍被翻得凌乱,烟雾袅袅,地上不是烟头便是烟灰,酒瓶子堆得乱七八糟,甚至还有打碎的玻璃渣子。彭洛飞一把把自己摔在了床上,有些木讷的望着天花板发呆。她想起那明眸皓齿的女子,一笑起来眼睛便完成了一对月牙儿,令人忘却了一切。

    “清竹,对不起。”她呆呆的道。

    

 47溺死者

    年后有七天的假期;众人一直陪着奶奶,或是去周边的城市转转,或是聚于一堂闲散的聊天呢。过的就像是平凡而普通的家庭。

    而就在第八天假期结束的日子,杜思林呆呆的站在门前;双足如同灌了铅一般的沉重,目光一直停留在门口的雪人上。

    清秀的脸,紫色的发丝早已被雪蒙盖住,即便风吹来也僵在原地无法飞扬。她怎会不认识面前的雪人,前不久他们还在屋顶见过面。

    “他死了。”慕容潞羽为紫棋拍掉身上的雪,检查一番说道。

    “可是他的身体没有消散……”杜思林还抱有一丝希望。可她知道,从她见到紫棋的时候;那双空洞无光的紫色眸子已然告诉了她一切的答案。

    “快了,他身体的能量要散的差不多了。”慕容潞羽很冷静;探出手在紫棋的颈部一按道。

    “也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如果你还坚持你的想法,那就不要放弃。杜思林,你是唯一一个有希望与他抗衡的人。祝你成功。”杜思林的脑海中忽然间想起那晚紫棋对她说的话,一遍又一遍。不要放弃。

    杜思林一步一步的走到紫棋面前,细细的打量着面前的这个男子,“你放心,我不会放弃的。”杜思林对他说,伸出手为他合上不曾合上的眼。

    这时,紫棋的身体开始消散。化作偏偏的紫色光点。恍惚之中,杜思林仿佛看见紫棋对着她笑,笑的依旧那般傲慢。

    “胎光,你看……!”许久之后,紫棋停留的地方只留下了一双脚印。还有一个锦囊。

    锦囊上绣了一个棋字,隽秀小巧,当是一个女子的笔迹。慕容潞羽弯腰拾起锦囊,拍去锦囊上的雪渍。

    “有封信和一块玉佩。”她打开锦囊道。

    杜思林接过慕容潞羽递过来的信,打开一看。信上说,他于完颜有恩,因此完颜愿听命于他为他办事。如今,杜思林可凭借着那一块玉佩,另完颜投靠于他。这个消息或许对于其他人都是微不足道的,但对于杜思林,却可说是一份相当不错的新年礼物。完颜宗林是楚枫的对头,而往往来说,竞争对手反而是最好的朋友兄弟。在一场快乐的新年里,没有在场的除了杜空扬,那边是楚枫了。杜思林知道楚枫去了哪儿,自她告知了楚枫,惜月的消息之后。有时候就这般默默守着,也是件幸福的事了。

    想到这,杜思林握着玉佩的力道也不由得加大了几分。

    “我们在明处,他在暗处,所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杜思林忽然说了一句。

    “当做什么也没发生?”杜思炎皱眉,其实无论他们怎么做,在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人来说,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因为他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早已被洞悉。

    方才在杜思林愣神的时候,杜思炎他们也被外面的动静所吸引了出来。

    “那姑姑呢?”杜思炎问。

    “我自有主意,你们配合我的方式就是当做什么也没发生。”杜思林忽的盯住了杜思炎的眸子,眼中写着毋庸置疑四个字。

    “我不同意。”也许,这么多人里,也只有肖清竹一个人能说出这般气势汹汹的话了。一句话便要否定杜思林。

    “我不会有事,放心吧。如果你们不听我的话,配合好我,才是让我犯险的方式。”杜思林一把抓住肖清竹的肩,有力而沉稳。

    “清竹,我相信胎光。”说话的是防风,在场之人,若说是了解,恐怕连肖清竹也没有像防风般这么了解杜思林。她可是唯一一个看着陪着杜思林一点一点成长起来的人。

    防风的话一出,自然也就再没有人反对。杜思林的脸上写着自信两个字,可她的眸子却是如同一眼深井,没人能揣测出她的想法。

    ……

    夜晚。

    “胎光,你真的那么有把握?”杜思林在公园里信步,似是漫无目的的游走,防风与她并肩行走。

    两人仿佛都回到了数月前,那盛夏的光景。自寻回荆芥,肖清竹出现之后,这亲密无间的两人便极少再有这么并肩行走的机会了。

    “防风,你了解我,知道我的想法。”杜思林双手倒背在身后,叹气般的说道。

    “我知道你不想你身边的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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