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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天下不如攻略殿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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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英雄晚饭添个酒菜钱。”任承清本来也准备埋了这些人,但是由曾有财口中说出,让任承清诧异了一下,商人惟利是图,见利忘义,花钱请任承清他们帮忙埋家仆的尸体,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不像曾有财这种商人会做的。
  吩咐下去就地挖了个坑,把死去的家丁都埋好,曾有财还在上面压了一块大石头,用匕首划上了几下。
  “你这是在干什么?不会是还想找回来吧,你知道这边界每天死多少人嘛?”江文衍好奇的问。
  曾有财比较胖,这几下已经让他出了一头虚汗,他抹了一把头顶的汗,憨憨的开口:“军爷你们每天在这些地方为了我们北漠百姓出生入死,真不容易啊。我就做个记号,以后说不定有机会找回来,就让他们回家。没机会就算了,给自己留份念想也是好的。”
  将曾有财带到军营内安顿好,任承清就去禀告叶独。“曾有财?”叶独念了念这个名字。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这曾有财可是个名人啊。曾家家主曾有财。有人笑称他的名字不就是曾经有财,今后无财,曾有财说正是因为曾经有财,才要敛财,方能生财,所以曾有财也被称为曾三财。传闻这个人爱财如命,为了钱连命都可以不要。殿下怎么看此人?”
  任承清在脑中过了一下曾有财的行为之后开口:“一代枭雄。”
  “何解?”
  “能在我北漠和西靖战争期间来往两国经商,胆识过人。如果是爱财如此还肯拿钱葬家仆,不仅善笼人心而且能克制自己;如果视钱财为身外物而又敢以命搏取,对自己不爱之物都敢拼命,何况是所爱呢?”
  “殿下居然如此高看此人,那臣也有好奇心了。”
  曾有财在房间里等着,商人地位一向低贱,所以虽然此去西靖危险重重,他也没有求助于军队,而且听闻驻扎在此的正是北漠战神叶独,曾有财更是希望避开军队,防止被安个叛国罪。想起带他回来的小将军,曾有财在心中计较有没有什么话说错。那小将军长得漂亮俊秀而又一身贵气,还是一个女娃娃,曾有财不会把她当成普通人。原本以为是哪个边境将领的孩子,从初见就极尽夸赞,但是路上听到士兵称呼她为殿下,曾有财立即就知道她是谁了,北漠长公主闻戈公主任承清。逢人夸赞,准没错的,伸手还不打笑脸人,理论上是这样,但是这次曾有财不太确定。经商这么多年,曾有财见过无数人,但是却看不透这个十几岁的少女。明明出自天家,却放着锦衣玉食不要,来这种地方受虐。小小年纪就心思沉稳,一路上曾有财无论是谄媚,称赞还是故意打探,她都是一副斯文有礼又疏离淡漠的姿态。这样的人,故意夸耀有可能适得其反。
  听到外面有人叫,曾有财打开房门,果然是叶独要见他。跟着士兵来到会客的大厅,正上方右侧的位置上坐着的就是任承清,左侧坐着的四十来岁的英挺男人,曾有财猜测就是叶独。
  “小人曾有财见过殿下,见过叶将军。”曾有财上前两步双膝跪下,以头碰地,行了个大礼。
  虽然摸不透任承清,但是叶独肯定是一个不喜欢话多的主。
  看任承清没有开口的打算,叶独才说话:“曾家主请起,不用拘束,军中规矩没那么多,请坐下谈。”
  “哪敢哪敢,将军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曾有财依旧跪着,低着头回应。
  “起身吧,坐这边。”任承清再度开口,曾有财用余光看到任承清手指的位子,才站起来拍拍一副,坐在了任承清下侧,双手放在腿上,一直低着头,不敢直视。
  刚刚坐下对任承清抱拳行了个礼说:“多谢殿下救命之恩,一路上多仰仗殿下照顾,不知道殿下身份,多有得罪,还望殿下见谅。”
  “曾家主不用多礼,曾家商队在我北漠境内被害,应该是本宫对不住曾家。”
  “殿下宽厚,真是我北漠百姓的福气。”
  “曾家商队的货物,曾家主准备这么处理?”
  曾有财一听,又跪下了才开口:“这批货物都是精巧器物,实用性却不大,几乎掏空了曾家家底。小人是一定要把这批货运到西靖去的,否则我曾家就真的倾家荡产了,变成曾经有财了。”
  任承清一挑眉,敢情这是在向她要东西?看着曾有财卑躬屈膝的跪在下面,口头上却是在讨要货物,也不知是真大胆还是不要命。“曾家家仆都已经不在了,曾家主这一路艰险,准备怎么挨过去?”
  “险中求富贵,我曾家这家业都是小人用命一笔笔挣来的,比这还凶险的小人也经历过,算不得什么。小人准备在这附近的城镇招些人手,相信上天会保佑小人的。”
  “本宫和你做笔交易如何?”
  看着曾有财还准备继续向西靖前进,任承清心生一计。“但凡殿下吩咐,小人定然竭尽全力。能为殿下做事,是小人三世修来的福分。”
  “曾家远在千里之外的漠沙城,应该除了你,没有人知道曾家家仆死了几人,活着几人。本宫派人护送你去西靖,你只要让他们以你曾家家丁的身份留在西靖就可以了。这些要去买卖交易的小玩意,果然精致,我希望你多和西靖权贵做做交易,毕竟这种东西普通人也买不起。”
  曾有财又磕了个响头,“全凭殿下做主。”
  曾有财那边说定了,剩下的就是任承清和叶独这边的人选问题,叶独全部交给任承清负责。任承清首先就把小都统以上职位都排除,这些人太引人注意。然后让江文衍把军中识字的,入伍年限比较短,表现比较好的人都挑出来。之所以以这三个要求挑人,是因为这项任务后面可能会涉及到和西靖权贵接触,大字不识不太方便进行,同样,如果入伍年限太长,容易被人认出,身上可能也会沾上军队的气息,表现比较好的才方便管理。
  等江文衍把名册送到任承清面前,任承清又挨个考察了一番,最终确定了五人。其中以江阳为首。江阳今年才新入伍,父亲为当地教书先生,母亲出自于经商之家,从小修文习武,一心报国才入伍,长得俊俏,身手敏捷。任承清没有交代具体的任务,只让他们在西靖顶替曾家家丁身份,尽力融入西靖,多和西靖权贵走动。
  等任承清选定人,也不多加耽搁,曾有财一行人继续赶路了,派墨羽骑护送他们到安全地带也就返回了。


第10章 帝后急召
  任承清在边界已经第五年了,接近年关的时候,皇上的圣旨到了,召任承清回朝。晚上,任承清带着酒去找叶独。
  “我还以为殿下要多久才来找属下呢?”叶独打开酒,为任承清倒了一碗。
  “这五年,多谢将军对阿清的照顾。”
  “殿下过谦了,这五年,殿下改革防守,训练士兵,功不可没。临走前,属下到还有一事想请教殿下。”
  “将军请说。”
  叶独拿出地图给任承清看,叶独准备依托山脉,修筑城墙,将整个南线边境给包起来。任承清却不赞同。“如果我们将整个南线依托山脉封锁,虽然西靖的铁骑踏不进来,我们的脚步也迈不出去了。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或许一段时间,我们不用的担心西靖的兵马,但是我们也彻底的封锁了自己。传闻南洲有奇物,可以引水上流,会不会有一天也有奇物,可以移山倒海,那我们封锁了南线又有何用。我到觉得现在很好,既加固了城池,又不过度阻碍出行,迁移了村庄,西靖再来掠夺,所得也少,而且,我们现在有骑兵驻守,西靖未必敢来。”
  叶独考虑了一下,也点点头:“殿下所言极是,但是大部分士兵和百姓的意见,是想修起来。”
  “为何。”
  “不修,西靖有可能随时打过来,不修,他们有可能随时丧命。”
  “作为军人,怎么可以如此贪生怕死!”
  “士兵,先是人,才是士兵。人,都是怕死的,而战争,是会死人的。如果可以不打仗,没有人愿意打仗。殿下怕死吗?”
  “本宫,本宫不怕死,人都有一死,本宫要死,就死得其所。”
  “殿下不怕死,是因为殿下有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而对于普通士兵来说,现在,活着更重要。”
  “活着,现在我北漠只不过屈辱的活着,西靖频繁骚扰我边境,如果我和将军没来,还有多少边境的百姓死于西靖的屠刀下,这种随时丧命的活着,有什么意义。而且,西靖日益壮大,放任西靖的狼子野心,不亚于养虎为患。终有一日,我北漠会被西靖吞掉,连骨带皮。”
  “对我北漠虎视眈眈的只有西靖吗?三国鼎立,平衡真的能如此容易被打破吗?”
  “南洲兵弱而民富,恨不得我二国鹤蚌相争,坐收渔翁之利。西靖一贯以掠夺南洲为主,这次转而对我北漠下手,南洲不也是在后面下了黑手。”
  “我北漠一无强兵,二无资源,殿下以为我北漠如何在夹缝中生存?”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北漠要想长治久安下去,一定会开战。与其等待着南洲西靖联手,不如先灭西靖,逐个击破。”
  “殿下深谋远虑,臣惭愧。灭西靖,平南洲,殿下要的不仅仅是北漠啊。”
  “本宫要的当然是北漠,是一统天下的北漠。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奋起一搏。天下三分,百姓困苦,不如由本宫结束这乱世,还天下一个清明。”
  “臣定当辅助殿下完成宏远,平定四海,一统天下!”叶独跪在任承清面前,无比郑重。
  任承清扶起叶独,“还请将军教我。”
  “二十年前,西靖侵犯我北漠,西靖来势汹汹,而我北漠的将士无一人退却。殿下知道为什么吗?”
  “一为我北漠地势易守难攻,二为将军领导有方,三为亡国之惧,无人能退。”
  “殿下所说三条都对,但是都不是最重要的。我北漠地势一向如此,西靖早有对策;臣虽然领兵作战颇有心得,还算不上难逢对手;国家兴亡,百姓皆苦,臣说句不应该的话,朝代更迭,自古以来,未有不变。”
  “那?”
  “先皇下令,节衣缩食,支援战场,贵族世家纷纷效仿,将士后援充足,无后顾之忧;皇室贵胃亲涉战场,战死沙场者不计其数,整个国家以杀敌捐躯为荣。当时君臣同心,上下一体,共抗敌人,是臣所以赢得战争关键。殿下,我北漠的士兵,是人,也是士兵,如果需要上战场杀敌,为国捐躯,我北漠的男儿也个个是好样的,关键是,殿下是否能做到让我北漠的士兵个个都无后顾之忧,为国家而死,为北漠而亡。君臣同心,上下一体,我北漠才能壮大。殿下此去漠沙,臣可能需要好几年才能见到殿下,臣愿意为殿下在这边界,守护我北漠的百姓,训练我北漠的士兵,为殿下宏愿尽绵薄之力。臣只请殿下记住今日之言,结束这乱世,还天下一个清明。”
  “本宫明白,劳烦将军了。”任承清结束了和叶独的谈好。
  回到房间,任承清疯狂跳到的心脏才暂且平息一点,这是任承清第一次将自己的愿望这么明晰的说出口,一统天下,是的,她任承清想要的绝不是一个北漠那么简单。
  从孩童时期,她就知道,她是北漠未来的主人。皇弟身体羸弱,母后只有他们两个孩子,北漠虽然女帝较少,却不是没有过先例,她占据嫡长二字,继位,名正言顺。皇室衰败,叶独强势,从年幼时,父皇母后就在她耳边教诲,复兴皇室威仪。学文习武,从未敢倦怠,她是众人称颂的聪慧的长公主,皇室的希望。仿佛就等着她长大,继位,成亲,诞下继承人,延续皇室血脉。但是不对,不对,她任承清想要的不是这样。她知北漠处于西靖威胁之下,而叶独是唯一能制约西靖的人,她知大臣乃至父皇都对叶独多有不满,但是满朝文武居然没有一人能替代叶独,国家兴亡,居然系于一人之身,是不是可笑。所以她不惜自贬身价拜叶独为师,也要习得叶独的兵法谋略,希望有一天可以取而代之。她没有妄想叶独会真的倾囊相授,没想到叶独居然豪不藏私,她才渐渐改变对叶独的看法。西靖再次进犯,她不是没考虑过后果,但是她清晰的知道,如果要超越叶独,这一步是必须走的,而且,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跟着叶独,反而会安全的很多。
  边界五年,才真正开阔了她的眼界,天下之大,世间之妙,超出她的想象,同时,边境之苦,百姓之苦,也给了她很大触动。她想要的不仅仅是一个一成不变的北漠,不是仅仅作为一个北漠过渡的君王,她想要改变北漠,带着北漠发展壮大。北漠想要发展,第一个阻碍就是西靖,二十年前的战争,虽然北漠胜利了但是损失惨重,反观西靖,损失的人和物或许还没有北漠多,经过二十多年的发现,西靖越发强大,北漠几乎停滞不前。主动迎击西靖,在整个北漠朝堂上几乎不可能,对于北漠的一众人来说,上到帝王下到百姓,西靖都是无法击败的存在,除了叶独,所以他作为北漠的战神,守护神一般存在,但是任承清不信,从来没有无法击败的敌人,从来就没有。父皇母后都不支持她的观念,觉得北漠依靠天险守住国土就可以了,出动出击,无异于以卵击石。直到突袭的成功,任承清乃至整个北漠才第一次尝到主动攻击西靖的胜利,也坚定了任承清的想法。直到今晚,和叶独谈话结束,任承清才明晰的知道自己要什么,北漠要发展壮大,必然要灭西靖,平南洲,一统天下。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要回去了,555555


第11章 再见叶凌昭
  为了能赶在年关回去,任承清一路快马加鞭,自己要回来的消息已经早就传给叶凌昭了,五年没见了,不知道她变成什么样子了。
  叶凌昭早早接到任承清要回来的消息,但是具体归期并不知道。从掐算着她要回来那一天,叶凌昭天天在城门口等着任承清,每日早出晚归,一天失望过一天,今年的雪下得分外大,她也不一定能赶回来。从任承清离开到现在,两人的通信一直没有断过,但是任承清是报喜不报忧的性子,只能从字里行间的去揣摩她的想法,她的样子。这封信的笔迹重了些,是写信的时候还在想什么沉重的事情吗,是不是像个小大人一样,眼角眉梢都带着些凝重;这封信的笔迹凌乱了些,是不是有急事,发生大事了,否则不可能让你这么失分寸,只希望你平安,真想看看你错愕的样子……叶凌昭无聊的站在城门口胡思乱想着,仿佛有感应一般的侧过头,远方平坦的官道上一队人带着斗笠马风尘仆仆却又井然有序。为首的人骑着一匹白色骏马,□□的马已经疲惫不堪,他却身姿笔直,闪亮的眸子看到叶凌昭,温柔了几分,加快了前进的速度。
  叶凌昭看着任承清下马,一步一步的向她走来,心在咚咚的跳动。任承清脱下斗笠,对着叶凌昭微微一笑,叶凌昭瞬间失了神。前世,她和任承清并称北漠双姝,而她总觉得任承清过于清冷,一点都没有女子的娇美,而这一刻,她才发现,眼前的女子,真是好看的过分。白皙干净的肌肤,秀气精致的眉眼,特别是注视着她的目光,带着醉人的温柔。“阿昭,我回来了。”任承清在叶凌昭的耳边低声说,叶凌昭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呆呆的看着任承清的唇,有些苍白却无比诱人,仿佛收到蛊惑一般,叶凌昭踮起脚。
  “不会被冻傻了吧?”任承清语气中带着轻快,笑着拍拍叶凌昭的脑袋,打破了此刻的旖旎,叶凌昭恼怒的甩开任承清的手,嘟起了嘴。
  任承清反握住叶凌昭的手,寒冷刺骨,脱下身上的披风,把叶凌昭包得严严实实,才微微蹲下,平视这叶凌昭的眼睛,认真的说:“阿昭长大了,真是漂亮。”任承清如此认真的夸奖,让叶凌昭害羞的低下头,露在外面的耳朵粉红粉红的,可爱极了。任承清用指尖戳了戳,叶凌昭感觉像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任承清的指尖窜过全身,抬头怒视真任承清。而任承清满脸无辜和惊艳。
  任承清是真的无辜,她也不明白一个小小的碰触怎么会让叶凌昭这么大的反应,而眼前的少女抬起头时,真是惊艳了任承清。少女艳丽出色的五官带着点薄怒,带着带害羞,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真是美不胜收。
  就算叶凌昭再想多和任承清呆一会,叶凌昭也知道任承清要先回宫内,送任承清到皇宫门口,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任承浊早就得到消息了,在宫殿门口等着任承清。当年那个羸弱文静的男孩子已经长成了内敛俊秀的少年。看见任承清,任承浊迎了上去,哪怕五年没见,独属于他们姐弟间的默契也从未变过。
  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是最亲近的人,最相似的血脉。任承浊紧紧抱住任承清,仿佛要把这五年的岁月全部压缩在这个拥抱了,隔了好大一会儿,才开口:“皇姐,你回来了,太好了,我和母后已经等你很久了,还有,父皇。”任承浊奇怪的断句,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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