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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货通天下-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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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方是大哥吗?”钱昱喊道。
  前面的苏喜银身子一顿,回头看去,背后不禁冒出汗来。
  “谁啊?”苏喜银旁边的女子问道。
  “我妹夫。”苏喜银心惊,他料不到钱昱竟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他便是如家的大东家?”女子惊喜地朝钱昱看去。
  苏喜银硬着头皮朝钱昱走去,强作镇定笑道:“妹夫回来了?”
  “是啊,昨儿刚回,今天特地来给岳父岳母问安的,因为不见大哥,特地出来寻找。你我二人好久未饮酒了,今日便有我做东,请大哥县里吃酒,大哥可赏脸?”钱昱说罢看向苏喜银后面的女子,见其对自己施笑,心中恶寒,可临时一计上头,便朝那女子回笑。
  苏喜银奇怪钱昱为何不质问他,心中一琢磨,钱昱也是男子,对此事可能容易接受,便道:“妹夫请吃酒,没有不去的道理,这便走吧。”
  苏喜银说罢回头朝身后的女人看了一眼,正好见那女人朝自家妹夫媚笑,一时间气血上涌,“我与妹夫吃酒,你自己回罢。”
  “走吧,妹夫。”苏喜银说罢大步走在前面。
  二人回到苏家,让了空驾车往县里去。
  “大哥,适才那女子是谁啊?”车上,钱昱问道。
  “你问她作甚?”苏喜银警觉。
  “我看那女子媚眼如丝,身姿婀娜,别有一番风韵,不知哪家女子,可婚配否?”钱昱心里恶寒不已,可为了逼真硬生生逼自己做出一番沉醉的神情来。
  “妹夫莫非喜欢她不成?”苏喜银质问,不等钱昱回答,气道:“你怎可对不住我妹妹?”
  “男子三妻四妾,正常不过,大哥为何生气?我便是喜欢那女子,你妹妹依旧是正室,我有何对不住你妹妹呢?”钱昱反问道。
  “总之,总之你不能喜欢别的女人,我妹妹心气高,眼里容不得沙子,你纳妾岂不是要把我妹妹逼死吗?”苏喜银越想越后怕,“你敢纳妾,我第一个不饶你。”
  “大哥,何必如此动怒呢?你我都是男儿,怎不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钱昱把这个理由抛了出来,但看苏喜银如何作答。
  “玉兰不是给你生了两胎了吗?”苏喜银避重就轻。
  钱昱佯装苦涩了摇了摇头叹道:“终究是女儿,不是儿子啊,我膝下无子,百年之后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岂不凄凉?”
  “你,你何必如此着急,我妹妹不是还年轻着呢吗?怎说无子呢?你分明是为了纳妾强说理由。”苏喜银气极。
  “大哥何必言辞灼灼来说我呢?那女子想必是大哥的相好吧,大哥怕我横刀夺爱,故而拿玉兰说事。”钱昱激将道。
  “无说,那女人岂能跟我妹妹相比!”苏喜银拳头紧握。
  “我分明见大哥与那女子拉拉扯扯,大哥难道真的与其没有瓜葛吗?”钱昱嗤笑道。
  “我……”苏喜银神情无比尴尬,“既被你亲眼看到,我便也不瞒着,不错我想娶那女人。”
  “呵呵,嫂子不贤惠?”
  “贤惠是贤惠,可,可成亲三年不生养,需知道不孝有三……”苏喜银说罢一半想起方才所说便住了嘴。
  钱昱笑了,“大哥说哪里话来了,嫂子还年轻,怎知今生无子呢?”
  “你!我和你不一样,我妹妹是能生养的,阿芳……”苏喜银叹了又叹,他也尝忆起往日,也知对不住阿芳,可他受不了没孩子啊。
  “大哥又错了,三年无子嗣,怎知一定是嫂子的问题呢,或许大哥不举呢?”
  “胡说,我房事向来没有问题。”苏喜银涨红着脸低声吼道。
  “大哥怎地如刚弱冠的少子一般,岂不知男子有真举假举之分?依我看,咱们还是先别去吃酒了,去找个大夫看看最为妥当。”
  “不,我不去。”苏喜银拒绝道。
  “大哥,去看看何妨?如果无事喜事一桩,你也可就此放心,如果当真不举,也可早日延医用药,我有一相与,堂下大夫医术高明,我偷偷带了你去,不教旁人知晓。”钱昱苦劝道。
  苏喜银犹豫不定。
  “当真别人不会知道?”苏喜银再三确认。
  “自然,我带你从后门走。”
  “对了,你和妹妹的事怎么说呢?”苏喜银态度又强硬起来。
  “唉,适才想,你说的又有些道理,玉兰待我情深义重,我实不好相负,再者我和玉兰又都年轻,权且过些年再看吧。”钱昱佯装出一副被劝说成功的样子,见那苏喜银松了口气,便道:“大哥如此疼爱妹妹,我甚为敬佩,想必嫂子娘家兄长,也如大哥这般疼爱妹妹吧。”
  苏喜银闻言身子一震,是了,他疼爱妹妹,别人就不疼爱妹妹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谢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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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第206章
  钱昱带着苏喜银从后门进了药堂。
  老大夫把完脉后看了眼掌柜的一眼; 又看了眼苏喜银一眼; 摇了摇头; 叹了口气提笔开始写方子。
  “大夫; 摇头什么意思?”苏喜银紧紧盯着大夫,急问道。
  “老夫先开个偏方; 回去试试,有无子嗣; 一切随缘吧。”
  苏喜银闻言整个人如坠入冰窖一般; 从内冷到外。
  “多谢大夫。”钱昱接过偏方; 看了苏喜银一眼道:“大哥,你先跟了空出去吧; 我去取药。”
  苏喜银闻声依旧恍惚; 仿佛不知身在何处,木讷地站起来,木讷地由着了空架着他往外走。
  苏喜银一走; 钱昱看向老大夫,鞠躬后问道:“大夫; 我那大舅子; 真有那病?”
  “他没病; 这方子不过是滋补的药罢了。”老大夫拿起帕子擦了擦手道。
  这回轮到钱昱愣在那里,这样一说,竟是阿芳嫂子的问题嘛?
  “改天带令嫂过来一趟吧,到时老夫看看是否能调理回来。”老大夫捋着胡须道。
  “诶,诶; 好,多谢大夫。”钱昱施礼毕,转身去取药。
  少时,钱昱提着滋补的药出了药堂,刚上马车,便见苏喜银无精打采地靠在车壁上,心中叹了一阵,道:“大哥,我刚问了大夫,他说不甚严重,回去调理调理或许天降麟儿。”
  “唉!”苏喜银将脸埋进手掌里,“先前只道是芳姑的问题,没成想,竟是……”
  “大哥,嫂子上敬公婆,下怜幼弟幼妹,虽无功劳,苦劳甚多,实不应该相负另娶啊。”钱昱本以为问题出在苏喜银身上,没成想这人竟然没问题,如果此时告诉他实情,那他必娶鞋匠的女儿进门,如果不告诉,万一哪天被他知晓,闹到岳父岳母那里,岂不是他好心办坏事么。
  钱昱连连叹息,在心中暗骂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出的什等好主意,如今两难,实在活该啊活该。’
  “妹夫,我有一事相求,此事可否帮我保密?”苏喜银眼神闪躲,“芳姑若知道实情,念起往日的委屈,必要与我和离,到时人尽皆知,我岂非要孤独终老吗?”
  钱昱闻言愣了好一会,果然人都是为自己的嘛。
  “大哥之前觉得嫂子有问题,便要另娶,如今自己又问题了,倒怕嫂子和离?恕钱昱直言,钱昱深以为耻。”
  苏喜银满脸涨红,道:“我知道是我不丈夫,望妹夫看在玉兰面上,帮我一帮。”苏喜银说罢连忙捧起那包药道:“老大夫不是说,或许有治的吗?我回去便熬来喝,说不定明年芳姑便会有喜了呢?”
  “那嫂子有喜之后呢?你能挨过十月怀胎坚守冰操吗?今日树林的女人又当如何安排呢?”钱昱本来对欺骗与他有一分两分自责,可听了那番话心里不禁厌恶起来,亏往日觉他老实呢。
  “那女人我自然不再招惹,我保证以后会好好对芳姑。”苏喜银以手指天道。
  “我权且信你,不过玉兰刚生完孩子,一个人忙不过来,过了年她想接嫂子家中住些日子帮衬帮衬,这也是为你好,免得嫂子看你喝药心中生疑。”钱昱手插在袖子取暖,心里盘算着让阿芳在自家调理身子,但愿老大夫妙手回春。
  二人说着话到了苏家,正缝家里开饭。
  阿芳见二人回来,奇道:“你们不是去县里吃了吗?”
  “本来,本来是要去的,可,可,可妹夫放心不下玉兰,硬要回来,我只得应他。”苏喜银面对阿芳竟然紧张起来,慌乱间拿钱昱当挡箭牌。
  钱昱一听,得,这锅不背也得背,谁叫她也算计了人家呢,况且人家这纯粹无害,她对人家可是玩了一把阴的,罪过,罪过。
  苏玉兰瞧了眼钱昱,伸手扯了扯钱昱的袖子,“阿昱,跟我去灶上端菜去。”
  “来了。”钱昱心有领会,二人一前一后出了房。
  “怎么说?”苏玉兰低声问道。
  “唉,待会吃饭请嫂子去咱们家住一天吧,带她去看看大夫。”
  苏玉兰走着走着听到这话,脚像灌了铅似的走不动了。
  “大哥那儿瞒住了?”
  钱昱点了点头,又道:“瞒住了是瞒住了,怕就怕瞒住了一时,瞒不住一世啊,闹到岳父岳母那儿,岂非对我有意见?万一不让上门了怎么办?我早上许是脑子落家去了,才想到这损兵八百伤敌一千的蠢法子。”
  “我倒不觉得是个蠢法子,康先生不常说置之死地而后生嘛,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便放手搏一搏。若是将来事发,便有我担着,爹娘怪罪,打骂我受着。”苏玉兰说罢迈腿便向小灶走。
  “玉兰豪气啊。”钱昱望着苏玉兰的背影喃喃道。
  饭桌上,苏玉兰打开话茬子。
  “爹娘,马上要除夕了,我想今天下午带玉梅和喜田去我那里住一晚,替他们筹办些东西,明天下午再送他们回来。”
  “真的啊,姐?”苏玉梅喜问道。
  “嗯,自然是真的。”苏玉兰想着玉兰及笄,上次怀着孩子没能尽心意,这番倒要好好尽尽她做姐姐的心意。
  苏喜田也颇为兴奋。
  “昱哥儿啊,喜田这娃,明年开春便不读书了,你看,能不能在你们如家给他找个活计?”苏老爹红着脸开了口。
  苏喜田闻言忙道:“哎呀,爹,此事不用劳烦姐夫,来年开春我带着算盘去城里,我不信我苏喜田做个学徒都没人要,再说姐夫如家有号规,沾亲的不让进去,您何苦为难姐夫。”
  “有这规矩啊?”苏老爹瞪大眼睛,他以前的老东家,堂兄弟,表兄弟,不都一起干么,“咳咳,那你多跟你姐夫身边学学,免得真没人要你回来难堪。”
  苏母不管那父子对话,拉着女儿的手问道:“这喜田和玉梅都去了,亲家不会有意见吧?再说你刚生了娃,哪能顾及得了?”
  “娘,女儿确实顾及不上,想,想带嫂子一块回去住一晚,赶除夕前送他们回来,娘看好不好?”
  芳姑闻言忙摆手道:“我便不去了吧,我留在家中照顾公婆。”
  “去吧,芳姑。”苏喜银闻言连忙放下碗筷道。
  芳姑闻言脸色变了,这人已经开始赶她了吗?
  “芳姑,你平日里为家操劳太多了,此番去妹妹家中住,可就近去逛逛,一会我与你取些银子,想买什么首饰便挑一两件,可好?”苏喜银拉住芳姑的手道。
  “是啊,嫂子,很多首饰铺子多了一些新的花式,我带你去挑一挑。”苏玉兰朝阿芳眨了眨眼。
  “来,芳姑,这个鸡蛋你吃,我身子骨强的狠,不需要补这个。”苏喜银说罢便将自己碗里剥了皮的鸡蛋挑到芳姑碗里。
  钱昱白了苏喜银一眼,眼下知道待芳姑好了,早干什么去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先更这么多,困的睁不开眼睛了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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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第207
  吃饭间; 外面的雪便下了起来; 几个人围着桌子坐在炕头上吃着热乎的饭。
  “明年是个大丰年啊。”苏老爹心中高兴; 又见女儿颇喜欢吃番薯道:“明年多种半亩番薯; 玉兰和包子都爱吃。”
  苏玉兰闻言抬头笑道:“谢谢爹。”
  “自家爹谢啥。”苏老爹放下筷子,“我这酒足饭饱了; 出去看看雪,昱哥儿紧饱吃啊。”说罢便下了炕; 穿上鞋子出去了。
  “娘; 我和阿昱也吃饭了; 出去消消食啊。”苏玉兰说罢独自下炕。
  钱昱不名所以,看了看手里的番薯; 又瞧了瞧玉兰的背影; 朝大家尴尬一笑,下了炕,将手里剩下的番薯塞进嘴里; 快步走了出去。
  苏玉兰取了两包点心,在门外等着钱昱。
  “阿昱; 陪我去趟村里鞋匠家中吧。”
  钱昱眨了眨眼; 瞧了瞧苏玉兰手里的点心; “先礼后兵啊?”
  “嗯!”苏玉兰丝毫不掩饰的点了点头。
  “那走吧,今儿个我舍命陪夫人。”钱昱笑着去提点心,“点心我来提,快别冻着你的手儿。”
  苏玉兰笑了,拉过钱昱的胳膊搂着; 二人一同出了苏家。
  此时地面上已经积了雪,行走处留下二人的脚印。
  拐过村里的小桥,向右走了十几步,到了鞋匠家,苏玉兰敲了门。
  开门的是位老妇人,穿着朴实。
  “是大姑啊,快请进来。”老妇人见是苏玉兰,忙让开身子。
  钱昱张了张嘴,这妇人四十多岁模样,唤玉兰大姑,莫名难以接受。
  苏玉兰颔首谢过,便迈腿走了进去。
  院内左边的墙壁堆砌着柴禾,右边用竹子围起来,里面养了几只鸡,很朴实的农户家。
  进了家门,苏鞋匠看见来人,收了烟袋,道:“大姑来了,稀客稀客啊,这是大姑爷吧,快请进,快请进。”
  “大叔大娘,一点心意,望收下。”苏玉兰将点心放下。
  “这,这怎好意思!”苏鞋匠两手在身上擦了擦,“大姑,快请坐。”
  “大叔大娘,我年龄和你们女儿年龄相仿,今日咱不按辈分来称呼,可好?”苏玉兰受钱昱影响,也听不惯这等高辈分的称呼了。
  “好,好,那小老儿便称呼一声兰姑,可好?”
  ‘得,还是姑。’钱昱心里道。
  “可以的,不知令千金,可在家中?”苏玉兰坐在一旁问道。
  “在,在,我与兰姑唤去。”老妇人一听是要见自家女儿,还以为是念儿时的旧,想叙一叙呢。
  “大娘,不必唤她出来,我今儿个冒昧登门确实为了她,本来想要好好问问她,可刚才一想,她毕竟是女儿家,当面说倒不好。”苏玉兰想到儿时,心中一丝不忍。
  苏鞋匠一听这事儿,互看一眼,听这话儿倒不是什么好事。
  “兰姑,听你这话儿,我女儿做了什么错事吗?”苏鞋匠问道,脸色不似刚才迎客之态。
  苏玉兰对苏鞋匠的话儿避而不谈,岔开话题道:“大叔大娘,你们只有这一个女儿,想来也疼在心口里,她如今已经及笄,二老应该给她物色好人家了。”
  二老觉得这话里有话,心道不好,莫不是那死妮子在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兰姑恰巧看到,念着昔日的情分,特地过来提醒他们的?
  “是了,是了,按理是该嫁人了,过了年我们便拖媒婆相看人家。”苏老爹似是认定心中所想,满是皴裂的手儿抖了几下。
  苏玉兰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瞧见那双不听使唤抖动的手儿,心下一时不忍,少坐一会,便起身告辞。
  二老将苏玉兰二人送到门口,苏玉兰再次施礼告辞。
  走在回家路上,苏玉兰将斗篷的帽子摘下,感受四周的雪。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苏玉兰抬手接着雪,叹道,“但愿他们二人再无瓜葛,两家静好,各自平安。”
  “瞧你,我便知你心软,昨儿晚上还在那儿发狠,如今倒下不去手。”钱昱说罢从两旁树枝上握了把雪,趁苏玉兰不注意,一把扬在苏玉兰脸上,转身便跑。
  “呀!”苏玉兰懵了,随后顶着一脸的雪,朝着钱昱的背影恼恨道:“阿昱!心软你便来欺负我吗?”
  苏玉兰气极,不顾妆容,随意将雪抹去,从枯枝上握了两把雪,朝钱昱跑去,今日不报仇,她决计不肯罢休。
  钱昱本来看玉兰多愁善感起来,怕她刚生完孩子不好,便故意去惹玉兰,万万没想到,玉兰如今似一只小母虎一般,凶的厉害。
  再被挨了两个雪球之后,钱昱求饶道:“玉兰,砸我的耳朵又热又难受,咱罢战吧,我认输,可好?”
  “不好,欺负完我一句求饶便算了吗?”苏玉兰跑的气喘吁吁。
  “咦,那是谁?”钱昱抬手往后指道。
  苏玉兰回头看去,只有大地白茫茫一片,哪有人影,心知不好,上当了。一回头,果见钱昱跑出去十几步远。
  “好啊,当真以为我好欺负吗?”苏玉兰扯下斗篷,拿在手里,铆足了劲跑了出去。
  拐了弯,钱昱靠在一户人家的墙上喘息着,喘息间不禁笑了,有意思没意思了,俩夫妻怎地都一起幼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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