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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录-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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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祈的声音清晰传入她耳中,她这才回神。
  “咦?你就回来了?小阿离呢?”
  “睡了。”
  千瞳轻轻哦了一声,也要转身回屋,忽然手被白祈捉住了,她一脸狐疑。
  白祈笑得格外好看,语调也轻柔温婉得很,“来帮我个忙。”
  狐狸直觉不好。。。
  “咳。。。那啥。。。这不刚忙完呢,回屋歇会。”她找个借口就要开溜,哪知道白祈捉着她的手,不论她怎么使劲也挣不开。
  “好了好了,你就知道压榨我的劳动力,”她算是认命了,接着问道:“是不是还要熬上回给小阿离的药?”
  白祈有些意外她竟然猜到了,点点头,“龙印,全碎了。”
  千瞳耸然一惊,慌慌张张跑进阿离那间屋里,见她正安静的熟睡着,便伸手撩开她额前的发丝,指尖将将触碰到她额间的皮肤,只见那道猩红的魔纹一闪而过。
  得想个法子,得赶紧想个法子。。。
  她可没忘记在水晶宫那次,小阿离被刑天血脉操控着,白天官都差点没命。。。
  没了那龙印护住仙台,只怕刑天血脉中的戾气会更加严重的影响着神志。
  “她这龙印怎地会全碎了?”虽然现下问起来有些为时过晚,但她还是有些奇怪。
  白祈面上的表情淡得和水一般,似乎很是看得开,解释道:“龙印将她一身龙力全部封印,若是不碎,永远也不会有人发现,她是龙族之人,可惜,自从她的左手断了,那道封印就出现了破损。”
  之后每一次,只要墨离御了龙力,那封印便要松动,再加之,刑天血脉一直妄图侵占她所有的神志血脉,龙印稍稍有所松动,便会被刑天的魔纹攻破一些。
  直到今日,那残缺的龙印,终于是在墨离与烛凉生的恶斗中,完全破碎了。
  狐狸扶额,头疼道:“我老早便说了,斩妖刀会引出她脊柱中封印的龙力,那封印本来就是为了封住她的龙力才存在的,现下她对这一身龙力运用得得心应手,那封印不碎才奇怪了。”
  “这是她的劫,躲不过的。”
  白祈心中一直很好奇,也很疑惑,究竟是谁,能给小贼下这封印的?又是为了什么,给她下了这道封印?
  况且看起来,这龙印的存在比魔纹的存在时间要长一些,那便应当是龙印在前,魔纹在后。
  是不希望有人发现小贼的龙族身份吗?
  那为何小贼又得了一份刑天血脉?
  下封印的是何人?又有什么样的目的?
  想不通啊。。。
  “不论怎么样,先给她配一副方子罢。”狐狸走到桌案那,提起笔,一边思忖,一边写。
  白祈见那药房上列出的药,几乎全都是清心安神的药材,可过了许久,千瞳还是没有确定以何物作为主药。
  “不用伤神了。”她眼眸微阖,似是早有打算,低声道:“用我的血。”
  狐狸一听她这话,气得把毛笔摔在一旁,捉着她的肩膀,气急道:“你胡闹!”
  白祈不可置否的轻轻嗯了一声,接着盯着她的眼睛反问道:“你还有更好的法子吗?”
  被她这般冷静的反问,千瞳怔住。
  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若这个药方定下了,小阿离大抵是要吃一辈子了。
  就是因为这般,所以那主要的药材才让她颇为伤神烦恼,常见的药草,起不到压制血脉中怨气的效果,珍贵稀少的药草却又太过难寻,不是长久之计。
  她神色复杂的看着白祈,嘴唇轻颤,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算到这一天了?”
  “做师傅的,总是要替徒儿操点心。”白祈毫不在意的笑道,接着又道:“剩下的便交给你了。”
  千瞳被她噎得无话可说,心里腹诽,真是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儿,小阿离那倔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性子,我以前还奇怪像着谁了,唉。。。
  她不停地揉着太阳穴,眼神不经意瞥见被放在角落的伏羲琴,脑中渐渐地浮现出一个念头。
  大抵是太过激动,她一时都不知怎么组织语言。
  白祈在一旁疑惑的看着她许久,终于听见她难掩心中激动的说道:“用伏羲琴!”
  用伏羲琴?用伏羲琴作甚?
  狐狸激动的一拍手,终于把话捋顺了,“伏羲琴可以聆听万物心声,你应当可以听见隐藏在刑天血脉中那些怨气的心声,问问它们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放过小阿离。”
  “。。。你说得挺容易的。”白祈甩她一个白眼,接着道:“伏羲琴里积累的六百年灵力,之前已经被你们消耗一些了,再消耗一些,只怕收集回手链中的都不足一半,到时打不开天界之门,那就大家一起等死罢。”
  千瞳却像捉住了救命稻草的人,拼命摇着白祈的肩膀,“你就试一试!收集灵力的时候顺带试一试!说不定就可以呢!”
  “莫急,你先稳定一下她的情况,过些时日我准备好了再试试。”
  白祈望着躺在床榻上的小贼,心头轻叹。
  真是让人操心的徒儿啊。。。


第93章 锦鲤戏软纱
  墨离躺在舒服的床榻上,直到耳边隐隐传来有人对话的声音; 她这才勉勉强强的睁开了眼皮。
  “那就这么说好了。”
  “嗯; 快去吧; 再说下去我头疼。”
  她挣扎着起身; 只看见狐狸离开的背影; 随后便被师傅姐姐揽进了怀里。
  “醒了?”
  温软细语在耳边,她其实还是倦得很; 但还是忍耐着,问道:“你方才和狐狸说甚么了?”看着外边天色渐黑; 感觉自己其实并未睡太久。
  白祈抚着她后颈的那只手忽然停了停; 又很快恢复如初,“说你呢。”
  “嗯?”墨离不解; 抬头看着师傅姐姐,又问:“说我甚么了?”
  冬日的天黑得快,也黑得早; 才说两句话,外面的天色便已全黑了。
  白祈左手轻挥; 点燃屋内烛火; 光影绰绰,似乎有一声轻叹很快淹没在接下来的话中。
  “太让人操心。”
  墨离听了这话; 仿佛被点了穴一般,低下头去,没了声音。
  静了许久,她似是恢复了些力道; 轻轻从白祈怀里挣出来,端端正正的跪坐在塌上,抿着唇,眼眶红红。
  又待了好一会,她极力忍着眼眶里的泪,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哽咽道:“对不起。”
  自己说好的要护着她,要替她遮风挡雨,不让她担心的,而现下,她说自己太让人操心了。
  还有甚么资格说要保护她的大话。。。
  随着时间悄悄而过,屋里寂静无声,她眼里的泪珠还是没忍住,滴答滴答的跌下来,看着单子上晕开的痕迹,又咬紧唇,攥紧拳头,强忍着哽咽和眼泪。
  可越是拼了命的想要忍住,那眼泪却似乎越来越多,刚想抬手去抹时,却被另一只手轻轻拂去。
  她慌忙撇过头,不知所措的退后了一些,躲开那只帮她擦泪的手。
  “莫哭。”白祈不容她躲开,捉了她的手,注视着她那张满是泪痕的脸,似是宽慰道:“哭了不好看。”
  “呜。。。”墨离被她一说,那原本便忍得艰难困苦的泪珠便变得更难忍了,最后终于是开了闸,一边擦泪一边哭,“不。。。好看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你别。。。别嫌弃我,别不要我,我。。。我很快就会长大了。。。很快。。。很快就能保护你的。”
  她哭得眼前一片模糊,话也说不清,却还是想要给师傅姐姐一个承诺。
  白祈原本还想调笑她一番,可见她竟然哭得这般伤心,心头忽然就像被刀割一般疼得紧,将她轻轻拥入怀中,不宽的肩,有些瘦弱的身子,却好似承担了太多。
  “嗯,不会不要你的。”手一下一下的轻拍她的背,在她耳边轻声道:“要谨遵师命。”
  墨离脑袋压在她肩上,使劲点了点。
  “闭上眼。”
  白祈在她耳边的温软细语像是要把她的心都融化了,她谨遵师命,闭上眼睛。
  略带凉意的指尖在轻薄的唇上细细描摹,心头微颤,她脑海中一片混沌不安,却又好似能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携着桃香的柔软轻轻启开她的唇,一寸一寸探寻,一丝一丝深入,如梦如幻,让人无法拒绝。
  手足僵硬,气息急促,有几分羞怯,想要微微后退,可惜不待有所动作,腰身就已经被紧紧的环住,无处可逃。
  若有似无的挑逗,紧追不舍的纠缠。
  明静幽深的夜,缠绵细密的吻像是风中轻轻摇曳的罂|粟花,吸引着她心底深藏着无数彷徨的欲念倾泄而出。
  试探性的回应并未被拒绝,她稍稍放下心里的惴惴,压抑着宛如泉涌般的情愫,小心的拿捏着分寸,像牙牙学语的孩童,焦急中含着几分笨拙。
  白祈那一声若有似无轻笑混在令人脸红的急促喘息中,她心里漏掉一拍,紧随其后的便是微凉的手贴在她腰间滚烫的肌肤上,工笔作画一般的临摹着。
  指尖触碰的地方有点微微的酥麻,眉头轻皱,在喘息间极力忍耐着。
  很快,她眉间皱起的痕迹被另一只手温柔抹去,睁开眼,对上那双仿佛含着一泓清澈泉水的眸子,里面满满的,全是自己的倒影。
  得偿所愿带来的满足感像是延绵不断的海浪,快要将她残留的理智侵蚀殆尽。
  绵长的吻终于停下,耳边是三分调笑七分柔情的话语。
  “在想甚么?”
  你,
  在想你,
  眼中,
  脑海
  心头,
  满满的,
  都是你。
  可惜这般肉麻的话,她大抵是永远也说不出口罢。
  眼神轻轻飘向门外,是一片深邃漆黑的夜,她那张原本便红透的脸实是没法再红了,但是却好像更热了几分,用剩余的理智回答师傅姐姐方才的问话。
  “门。”
  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带有深意的笑,白祈手腕轻抬,房门应势而关。
  她语调徐徐,不急不缓,接着问:“还在想甚么?”
  带有热意的呼吸轻轻洒在脖颈间,墨离的心砰砰直跳,眼神微微挪开一分,心里发虚,不敢看她。
  “窗。”
  那双眼里的笑意愈发浓重,手腕拂过,窗轻轻关上。
  烛火摇曳,还不待她再接着说什么,白祈便将她那件玄色的外衫脱去了,指着屏风的方向,“沐浴去。”
  她这才想起来。。。大闹一番后还未曾沐浴。。。
  原来方才的关门关窗,师傅姐姐之所以会应,是因为要沐浴吗。。。
  一想到这,她对于自己先前那有些难以启齿的想法实是有些羞愧,于是赶紧跳下床,解开发带,绕进屏风,解开剩下的衣衫,水还冒着袅袅热气,她缩了缩脑袋,双手搂着身子,冬日夜里的凉意催促着她迈进浴桶。
  疲倦的身体被热水浸泡着,舒畅宜人,她闭着眼睛,放松的享受着。
  “哗啦。”
  她迷迷糊糊间被这落水的声音惊醒过来,睁开眼,视线直直的落在师傅姐姐肩头白皙的肌肤上。
  慌忙挪开视线,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师傅姐姐的手便撩了些水,轻轻擦着她的脸。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她面色微红,轻声道:“先前凪儿帮我擦过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白祈的手忍不住掐了一把她的脸,皮笑肉不笑道:“我觉得她没擦干净,不可?”
  墨离:“。。。”
  她忽然开窍了,又有些想笑,原来师傅姐姐是会吃味的。
  “你笑甚?”白祈的眼神淡淡,像是要看透她所想。
  “没甚!”毫不犹豫的回答,她没傻到那种地步,赶忙敛去笑意,装出一副正经模样。
  热气缓缓升腾,染在胜雪的肌肤上,像是精致茶杯的内壁上附着细密的水珠,时间稍长,那些水珠便汇聚不住,顺着那道诱人的弧度滑进沟壑。
  她实是有些心猿意马,方才的吻,以往的共浴,都让她脑海中浮现出一些难以启齿的画面。
  “我。。。我洗罢了,先出去了。”
  低着头,想要借口遁走,忽然屋内的烛火不知怎地熄灭了,而自己却已经被一只手牢牢的捉住,紧接着另一只手也被束缚住。
  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
  她被抵在浴桶壁上,动弹不得。
  白祈像是捉住兔子的老练猎人,嘴角勾起诱惑的弧度,倾身附在她耳边,“好好运功,不准分神。”
  墨离的脸上蓦然涌上两片红,那红润一直蔓延到眼角眉梢,最后咬着唇,轻轻的嗯了一声,谨遵师命。
  方才挑起的情动再度袭来,她被动承受着更加深入的吻。
  渐渐地,她不再被束缚着,转而紧紧的抱着师傅姐姐,像是溺水之人捉住了救命稻草。
  白祈眼中漾着万般柔情,要她安心一般,温柔道:“莫急,莫怕。”
  轻轻环住她柔软的腰身,掩在水下的那只手却探向更深的某处。
  那双墨色的眸子里早已没了往日的清澈,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迷蒙而朦胧,喉间溢出的低吟被细细的揉碎在,随着她指尖的动作逐渐高涨,倦怠的喘息,轻声的呢喃,化作一淌春水,融化在深沉的夜里。


第94章 访客(上)
  翌日,墨离没能起床。
  “我说; 你昨晚不会又折腾她了吧?”千瞳手中抱着不少物什; 身边人群熙攘。
  早市还是这般热闹。
  白祈揉了揉眉心; 神色罕见的有些疲倦; 看着两边的小摊; 漫不经心的回道:“到底谁折腾谁啊。。。”
  狐狸轻轻“啧”了一声,很是正经的看着她; 煞有其事的道:“纵欲过度可不行,你也不想想小阿离的身子; 肯定经不起你。。。”
  “是是是; 你还要不要买胭脂了?”白祈真是感觉身体被掏空,昨夜帮小贼疏导血脉; 清心凝神,今早又被狐狸这一通没完没了的盘问,头疼。
  不过; 也许是因为龙族的血脉完全觉醒了罢。。。
  两份完全不同的血脉共处一隅,又皆是霸道飞扬; 分毫不让; 想要将这两份血脉平衡稳定,实在不是件易事。
  她稍稍发了会呆; 那边狐狸早已经大呼小叫的让摊主给她试各式各样的胭脂水粉了。
  “她结账!”
  “嗯。。。?”她才发现狐狸一脸奸计得逞的得意表情看着她,随后很是坦然的摊开了手掌。
  狐狸凑过去,一脸狐疑。
  “一文钱。”白祈甩下钱,扭头走得毫不犹豫。
  怎么又是这样!?
  千瞳不顾摊主的错愕; 快几步追上她,咬牙切齿道:“白天官,说好的我帮你熬药圆谎,你给我买胭脂呢?”
  接着不待白祈说什么,她又急道:“你别以为你是天官就可以这般不讲理啊?”
  “会有人给你买胭脂,安心。”推开院门,白祈甩她一个白眼,迈步进去了。
  谁给我买?
  她摸不着头脑,也要随着进去,哪料到整撞在迎面而来的夜歌身上。
  “哗啦。”
  她手一松,怀里抱着的东西就要跌在地上,夜歌眼疾手快,堪堪伸手一捞,稳稳当当的接住,这才看清里面装得皆是药材。
  她只看了千瞳一眼,立刻便明白过来,这药是给谁准备的了。
  “听说你要买胭脂。”口气淡若云烟,却有一丝细小的不悦。
  狐狸立刻抬头望天,佯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样,奇道:“谁这般胡说的?”
  黑心肝不喜她总是买胭脂水粉之类的,她心里很是清楚,因为就是那般冷得和冰块一般的人说过,她已不再需要那些平庸之物再添美色了。
  这话她听得欢喜了好久好久,可还是觉得,应当略施粉黛。。。以便。。。做一只称职的狐狸精。
  夜歌眼皮微微抬了抬,轻轻哦了一声,接着语调平平,就好似在说她早晨要吃豆腐一般平常的说道:“天官下传给我的天书里写着的。”
  甚么?
  她脑子里一下就感觉炸开了锅,只剩下一个念头。
  白天官,你阴我!!!
  “不是。。。这其中有一些很复杂。。。很难以言说的。。。原因的。”
  夜歌冷着脸,眼风扫她一眼,抱着那一堆药材,转身便回屋了。
  “诶,不是!黑心肝!你听我解释!”
  千瞳腿一撩,先把院门给带上,又赶紧追上夜歌的步子,一脸谄笑道:“我其实是故意的,你说,白天官抓我做苦力,我总归要收取一点费用的嘛。”
  这般说着,二人已走回了屋,夜歌依旧是头也不抬,自顾自的将那些药材拿出来,摆在桌上,一一整理妥当。
  “啊!黑心肝!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纵然她已经习惯了这冰山,但是被无视这般久,也实在受不住了,一个恶狗扑食,双手双脚从后边紧紧缠着夜歌,再对着人家耳朵狠狠的咬了一口。
  夜歌吃痛之下眉头轻皱,而后又很快展平,从怀中掏出一盒小巧的胭脂,唇边带着笑意,轻轻在她面前晃了晃。
  狐狸看得眼睛都直了,怔怔地问道:“你从哪儿来的?”
  “买的。”这人净问废话,不是买来的,难不成是抢来的?
  “嘿嘿。”她忽然奸笑,接着道:“是不是特地给我买的?”
  黑心肝居然开窍了!知道心疼我了!知道讨好我了!哈哈哈!一定是我每晚替她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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