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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倾噬血魅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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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位满头银发的年迈女人道:“男人们走后,狡猾的恶狼一定会会派出一支队伍来偷袭我们,这已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二十年前,恶狼族用这种方法杀死了大部分女人。”

    这个老女人说完话后,我再听不进其他女人说什么。因为她在这段话里用了“恶狼族”、“二十年等词。懂得使用“族”、“年”这种清晰的概念,还懂得年月的计算方法。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这些又是什么人,看起来不像简单的原始世界。

    我使劲地想着,却始终得不出什么头绪。

    凤凰女人们交头接耳,嘀嘀咕咕,忽然集体看向了我。歌摇着我的手,叽咕着问:“甜,你是外来的,一定很聪明,有什么办法没有?”

    “什么?”我愣了愣。

    “就是……抵御狼族的办法。”她放慢语速,对我说。

    我思考了一会儿,便对她们说起挖坑设陷阱的方法,要在挖好的深坑内插上小刀,令敌人受伤,再准备一张结实的密网,就可以抓住他们了。我说得结结巴巴,那些女人们眼睛里却发出了光。只有银发老女人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她的眼神莫测难懂。我蓦地住了嘴,不再说下去。

    夜晚,吃过晚饭后,歌依在我身边,为我梳着长发,乖巧地道:“甜,她们都说你不简单。”

    “为什么?”我问道。

    “你用了一小段时间就学会了我们的语言,还教会我们挖坑防敌,不简单。”歌慢吞吞地说道,生怕我听不明白她的话。

    我也慢吞吞地回道:“我们那里的人都这样,都会挖坑。”

    她“哦”了一下,算作回答。

 第九章 情动季节

    几日后,凤凰部落的男人们胜利归来。虽然损兵折将不少,不少人身上还挂了彩,可从他们的表情来看,应该是胜利了。

    歌的哥哥站在部落男女中间,大声高呼了些什么。顿时,全族沸腾,女人们朝男人扑过去,紧拥他们的脖子和身体,欢声尖叫。

    歌怕我没听清楚,忙对我重复了一遍。部落里的凤凰男人这次成功大胜,将兽人部落杀了个天翻地覆,几乎将们的老巢都掀了。但后来还是有点小小的遗憾,男人们因一时的失误和粗心,仍让几十个兽人逃脱了。

    歌说完后,冲向了灰瞳美男,紧紧抱住他,哭成了泪人儿。我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忽然有点发呆。这时那个银发老女人看到了我,走到炫彩俊美的族长身旁,低头说着什么,那美男族长便看向了我。

    我立刻别过头,避免与他的眼神相碰。

    我深知这个地方古怪得很,不想与这里的人有过深的接触。和歌结婚,是出于生存的无奈,可和这个男人,最好不要有任何牵扯。

    他的身份很特殊,加上部落杀戮时显露出的残忍本性,使我不愿接近他。虽然他在不与人残杀时,表情和眼神都很温和,但这越发显出了他的深不可测。另外,他的外形俊美不凡,在我看来却有些近而妖了。

    银发老女人或许正在向美男族长讲叙我提出的挖坑设陷阱一事,美男族长的眼睛不断瞥向了我。我又往角落里缩了点,躲在几个大块头女人后面。

    前几晚,二十几个兽人偷偷潜入部落,大概想趁男人们不在偷袭一番。银发老女人说对了,他们的目的是要杀死整个部落女人,身上除带了大刀长予外,还带了几斤重的炸药。

    当他们掉入陷阱,被迎天而来的织网罩住时,三十多个身强力壮的女人将他们捆绑了个结结实实,没收了所有炸药包和武器。

    我看到炸药后,心中一惊。看来这里真不是一个简单的原始社会,否则他们为什么会使用炸药呢?幸而事先教会女人们设陷阱,否则这会儿就去见上帝了。

    低头站在角落里想着,丝毫没有察觉那位美男族长向我慢慢靠近。

    他轻声地对我发出咕哝的声音,我才惊异地抬头。那一瞬,我的眼睛与他的碰在了一起。他湛蓝的眼睛犹如最美丽的宝石,耀眼迷人,温和澄净,就像深深的蓝色湖水,一望即要深陷下去。

    这是我和他第一次四目相对,忽然间,我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我跌撞着向后退了几步,摇摇欲坠,几近跌倒。他吃了一惊,忙上前就要扶住我。在他手即将碰上我的一瞬间,我像触电般的把手一收。

    他微笑着,仿佛明白了什么,不再向我靠近,而是轻柔地咕咕说些什么。我的大脑混沌糟乱,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他见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止住了话语,抿唇微笑,然后走开。我扶着一棵大树缓缓坐下,吐出一口气,那个男人真是电力十足,差点儿就招架不住。

    蓦然,我感觉到了一道不友善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抬头望去,一个半裸修长的金发美女站在十步远的地方,冷冷地望着我。她的面孔很秀丽,清秀的眉毛,浓长的金色睫毛,金色的漂亮眼瞳。但那双金眼里发出的寒光就像锋利刀子般,直直向我逼来。

    优秀的男人总是招人注目的,哪怕这是一只凤凰人。

    回到石屋,我向歌打听了那美女的来路。歌显然也看到了美女死瞪着我的模样,露出了不满的神情,告诉我她是族长的妹妹。哪个女人和族长多说几句话,她就会朝哪个女人死瞪眼,而且每年冬季都霸着族长不放,好像族长只是她一个人的一样。

    “每年冬季?”我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

    歌的脸突然变红,支支吾吾,任我怎么追问都不肯再说下去。

    一个多月后,当冬季到来的时候,我明白了她脸红的原因。部落里的男女在这个季节都躁动不已,哪怕是已举行过婚礼的男男或女女都会朝异性丢媚眼或公开接吻。趴在没有玻璃的窗子上,看着这些男女眉来眼去、亲亲热热的模样,我明白了些什么。

    冬季大概是他们的发情期或情动期,每逢这个季节,异性男女就会向意中人示好,然后那个那个,之后再繁衍子嗣。

    他们这些凤凰还真有意思,和异性做爱,却和同性结婚。很久以后,当我把兽语学得够出色时才向旁人打听清楚了原因。

    原来,很早以前凤凰族也是男女结婚制的。可后来发觉男女住在一起容易吵架,引发冲突,甚至有时造成流血事件。所以族中有资历的老人便提议同性结婚生活在一起,只在繁衍季节才与异性亲热繁衍。

    这个提议有其合理之处。因为男女相处确实不易,还是一门深奥的学问。但就为了这个要与同性结为夫妻,这个,这个……我竟说不出这到底是好还是坏。

    歌显然已经找到了繁衍对象,她已连续几个晚上没回石屋了。冬季到了,食物渐渐变少,猎手们带回来的食物很有限。我是外来的,不能独自去领食物。有次硬着头皮去了,猎手们也是优先把食物分给本族女人,轮到我时,往往没有了。看着领到食物的女人似笑非笑的讥笑表情,我几乎是逃回了石屋。

    幸而屋子外还有些剩下的鹿肉,否则我非饿死不可。

    寒冬的傍晚,飘起了雪花,我独自坐在屋子外烤一小块鹿肉。刚刚烤好,一只不知从哪儿蹿来的小狗似的动物冲了过来,朝我凶神恶煞地龇着牙,叫唤个不停。我吓了一跳,肉掉到了地上,小黑狗扑了过去,一口衔住了肉就向草丛逃去。

    “回来,那是我的口粮。”我抄起门前粗树干做的扫帚,就追了上去,“还给我,死狗。”

    冬季的食物原本就短缺,我的鹿肉所剩无几了,要是没了今晚的晚饭,我还不知道剩下的能撑多久。

    我在密麻冰冷的雪花中愤怒追赶,破口大骂:“把我的肉还回来,死狗。”

    小黑狗跑得极快,黑色的尾巴在雪花里摇晃不定。我跑得气喘吁吁,浑身热汗,一直追到草丛深处。

    小黑狗转眼不见了踪影,我气得连跺十几下脚。操,我的口粮就这样一下没了。可恶的小狗,简直想谋害人命。

    风雪越刮越大,我不由缩紧了脖子,把身上的兽皮裹得紧了些。这件衣服是冬季来临前银发老女人发的。她带着族中几个有资历的女人挨家挨户地发兽衣,我也领了一件,穿在身上挺暖和的,虽然款式丑了一点,只是直筒筒套在身上,但好歹能御寒。

    漫天飘舞的雪花中,我准备往回走去,却听到了一阵阵奇异的声音,不由顿住了脚步。顺着声音,我向草丛最茂密的地方走去。

    冬天的草叶枯黄萎靡,风吹过处,轻轻摇摆,有几分萧瑟的味道。我拔开了长长的草叶,看向了树林,刹那惊呆。

    这……就像我从前在网上看过的某个场景的图片,当时我还和一学妹痛骂只有某岛国的人才做得出来,在光天化日之下什么集体OOXX,还要比时间的长短……

    现在看到了这一切,我睁大着眼,脑子那刻短路了。

    原始人不愧是原始人啊,丝毫没有羞耻之心。

    草丛里、大树旁、结了冰的小河旁,还有大石头下等等,无不充满了凤凰们光裸火热的身影。几十只成双成对的凤凰在做着繁衍子孙后代的大事,发出轻微的喘息和吟哦。

    歌和一个面生的帅哥在结冰的小河边翻滚着,歌的哥哥则和一个银发美女在树下拥抱缠绵。我还看到了那个美貌无双的美男族长,他正光着身子和那天朝我瞪眼的金发美女紧拥热吻。

    我慢慢回过了神,脸涨得通红,正打算拔腿而逃时,美男族长忽然朝我看了过来,对我露出一个绝美的笑容,眼睛仿佛罩上了一层炫魅的晨雾,迷惑诱人。我的心猛跳了一下,落荒而逃。

    那晚,我什么都吃不下,也就不再气那只偷走鹿肉的狗。只是,我一想起刚刚看到的场景,就犯呕想吐。坐在角落里,连连深呼吸几下,才把那种恶心感压了下去。

    自从来了这里,不断地受刺激。先是经历血腥杀戮,之后又经历这个,这日子过得真是惨不忍睹。但在这接连不断的刺激中,我总算活下来了。先是从海难中幸存,又从兽人手中逃脱,现在还能衣食无忧,说实话,也算幸运。

    心情平复下来后,忽然理解了他们的这种行为。冬季是他们的发情季节,他们在这个季节只是做了他们该做的事,否则部落岂不是绝种了?只是,他们实在不会选地点,干吗非要凑在一堆呢?我头痛。

 第十章 暗袭(一)

    歌终于回来了。她显然不知道我偷看到了她和某男繁衍一事,兴致勃勃地将肩上的獐子肉放了下来;一脸愉悦和满足。

    我非常委婉地向她问起冬季情动一事,她先是脸一红,然后才慢慢告诉我,现在确实是他们的繁衍季节。每逢这个季节,部落里的成年男女会各自选择中意的伴侣繁衍下一代。每年选择的伴侣可以有所不同,但这一年一旦选中一个就不可以再改,否则一定会遭到族人的唾弃和惩罚。

    “晴每年都霸着他的哥哥,也就是族长不放,”歌放慢着语速,“今年也是,已经引起了很多女人的不满。族长一直没有子嗣。”

    近亲结婚也许会出现不育这种情况,当然,更有可能的是生下基因不良的后代。

    “你们部落的子嗣多吗?”我好奇地问。

    她摇了摇头:“很难存活,蛋容易破。”

    我疑惑地看着她,问道:“什么蛋?”

    她拉起我的手,神秘地笑道:“跟我来。”

    我跟着她细碎的脚步,一直走入一间灰色石屋。屋里的光线很暗,地上铺着厚厚的干草,四五个穿着兽皮的长发女人各自坐一角。

    歌和她们打过招呼后,走到一个梳着银色发辫的女人面前,蹲下半个身,问道:“清,今天还好吗?”

    叫清的清秀美女微微展眉,答道:“还好。”

    “清,能给她看看吗?”歌指着我问道。

    清上下打量了我几眼,便默默地让到了一边。歌上前两步,将面前的干草拔开了一点,招呼我上前。

    我好奇地走了几步,蓦地睁大了眼,看到干草中正放着一枚白溜溜的大圆蛋。这枚白蛋的体形还有点大,我把手轻轻放了上去,能感觉到上面的热气和一股轻微颤动感。

    “这是……”我回头问歌。

    歌道:“这就是子嗣。刚出来时没这么大,但在母亲的守护和灵水的滋养下,会慢慢长大,最后破壳而出。”

    晕倒。原来这竟是凤凰蛋。这些凤凰人就像小鸟孵蛋一样,将子孙后代从里面孵出来。

    “要孵多久?”我饶有兴致地问。

    歌掰着手指头数了一会儿,才回答:“五个雨季。”

    “五个雨季是多少?”我又问。

    清爱抚着她的凤凰蛋,回答了我:“每逢秋冬季,每十五天就是一个雨季,那时会下三天的雨。”

    也就是说这蛋只需七十五天就孵出来了。人类怀孕要九至十个月,这些凤凰竟然只需要两个多月就能出生。

    走出屋子,歌告诉我,部落里的女人极难怀孕,每年这个时候大概只有十几个能怀上,生下的蛋中也只有一半能顺利孵出来。

    歌摸着自己的肚子,满脸期待地羞赧道:“真希望这次能怀上。”

    部落里的凤凰确实不多,大概只有兽人数量的三分之一。若不是凤凰本身具有极强的进攻力和战斗力,恐怕早被兽人灭亡了。

    歌不由谈起了兽人,语速仍放得很慢。她说这个恶狼族是他们的心头大患,前段日子还夺走了族长的妹妹晴,族长率了很多人才把她救了出来。恶狼族的人很狡诈,巢穴附近地形复杂,若非趁他们祭祀时偷袭,还指不定能不能成功呢。

    提起祭祀,想起兽人手中血淋淋的刀子,和那次初见凤凰群的情景,我的身子抖动了一下。

    “很多族人都想彻底除掉这个部落,但族长不知为什么一直不同意。这次因为恶狼的偷袭,导致族里损失惨重,族长才决定重拳出击。”

    “论战斗力,他们不是我们的对手。”歌骄傲地说道。

    那夜我们聊得很晚,歌忽然问我:“甜,你需要找一个伴侣吗?我原本想为你找一个,但是很多女人说你是外来的,在对你没有足够多的了解之前,不能让你轻易为族里诞下后代。”

    我闻言松口气,真是太好了。我才不愿跟那些半人半鸟的怪物有什么牵扯。再帅也不可以,我有心理障碍。

    “但你不用担心,甜,你还有我。”歌轻轻偎了过来,“我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

    我悄悄避开她的拥抱,打了个哈欠:“好困,睡了。”

    她的脸上浮现出失望的神情,赌气似的硬抱住我,把脸埋在我的肩上:“甜,不要躲着我。”

    我把整个身子往墙角里缩了点,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很快睡着了。

    每天都在下雪,漫天都是雪花,很快地上铺起了厚厚的一层。歌偶尔会出去约会,但也许天气寒冷,她不会再在外面过夜。闲时,她继续教我这里的语言,或许因为有过学习多门语言的经验,学起来还不算太吃力。

    越学下去,越对他们语言的丰富感到惊异。原以为他们是半兽,词汇一定很贫乏,但没想到他们的语言已到了足够日常沟通的地步,词汇也很多,形容词、副词、量词等全都具有。

    我想起了很早以前在图书馆里看到的一些资料:英国诗人Whitman和英国作家Craig曾发现鸽子的行动与呼叫声中有一种奇特的紧密关系;Dupont则在猫头鹰和鸽子的叫声中发现了经常出现的12种不同的声音。在狗里面有15种,牛羊里则有22种之多。美国作家Garner发现猩猩在平日的闲聊中使用了至少20种不同的声音,再加上一些辅助的手势,从这些适当的词汇再经过一定的处理,发现其中有足够一般人们日常沟通所用的300个单字。①

    看来,连人类世界里的动物都有自己独特的交流语言,何况这个神秘岛屿上的奇特兽人了。

    天气日渐寒冷,大雪下得越来越密,地上也越来越厚,渐渐地,歌不再出去约会了,而是安心地教我学兽语。我的语言有了很大的进步,歌用稍快一点语速说话时也能听懂个七八分了。

    寒冷的夜里,冷风不断从窗子缝隙里吹进来。歌虽然用厚厚的兽皮堵住了石窗,但强而有力的风仍然把兽皮吹得鼓起,还发出闷闷的声音,紧接着,寒凉的冷意就不断渗入人的肌肤。

    歌看到我紧紧挨着火堆,一副畏惧寒冷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甜,我们这儿不是最冷的,最冷的地方是那天我带你去的雪山。”

    “那儿到底是什么地方?”火光中,我看着歌缩在兽皮里的小脸。

    “那儿……”歌似乎有点说不清楚,“族长和哥哥说,雪山深处很危险,还有雪山下面……我也不大明白。”

    那天晚上,不知为何,我睡得一直不安心,半夜里醒来好几次。夜色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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