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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白露为霜-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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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周琛儒都可以随意差遣调动,二来尉迟北的母亲病重,在楚京待不得多久,短短时日察觉不了。
  “哟呵,楚王陛下,你们这是在干嘛?扯了这许多破事啰七八嗦的,倒是给我燕国一个答复啊!这公主是嫁还是不嫁,这出鬼主意的人又当如何处置?”一直在斜眼观望的车雷见自舒瑜将事情说出来以后,时宴一直沉默不语,于是出言逼迫道。
  尉迟北抬手示意车雷安静,随即手搭在肩上对时宴做了个礼,严肃地说了一番话,指了指时白露和舒瑜。这番话颇长,自然也是时宴难以明了的北燕话,车雷虽然能用楚话说个大概,然而他冷哼一声叉手看向别处,显然不愿搭理时宴,一副你听得懂听不懂关老子啥事的模样。
  “大汗说的意思大概是他也知道陛下只有两个女儿,都当做宝贝宠着难以割爱,但是他也是出于一片孝心,素闻南楚重视孝道礼仪,希望陛下能够成全他的一片赤子之心。还有……”舒瑜顿了顿,抬眼看了看时宴,却见她神色泰然,方才的寒意也淡了几分,才敢继续说道,“……大汗说他也有弟弟妹妹,还有不少拜把子的兄弟,能够理解殿下和我出于对小公主的不舍做出的……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希望陛下不要过于苛责。现下,也只希望陛下给个准确的答复,是否可以将公主许配给他。”
  听完这番话,时宴并没有表露出有稍许的放松,尉迟北既然能够在北燕和哥哥夺位的过程中取胜,自然不会一如表面这般谦谦君子的模样,这亲事,无论如何也是推脱不了了。尉迟北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这母亲打探下来倒确实病了,可是是否得了那样的托梦却不得而知。此番远来求亲不过是因着他在北燕才争得王位,可是北燕内部形势复杂,他年纪尚轻不好服众,需要精力和时间培养势力亲信,而且军队和国家都需要休养生息,除了早些年订下来的协议只怕还是从她手里牵个人回去放在自己身边才可放心。
  “宗人令,现在依你来看,这亲事可还做得了?”
  时宴突然的发问吓得那宗人令又浑身发颤起来,小声答道:“……可……可……可以,小公主的生……生辰八字昨日就托……托给太卜太常算过了……”
  “如此的话,大汗可放心了吗?”
  “……不嫁!”时白露咬了咬唇瓣,恶狠狠的朝尉迟北和车雷剜了一眼,愤愤道,“妹妹身体不好,北燕那种气候,如何能让她去?”
  “就你们南楚的公主金贵?我们燕国那么多女人,在草原上活了这许多年,生儿育女的怎地就不是个可以活人的地方了?”车雷腾地一声站了起来,脖子涨的通红与时白露对峙着。
  “闭嘴!她不嫁难道你嫁吗!”时宴拍桌而起,双肩不住在发颤。她如何不知道北燕气候不好,时白兮去了那里暂且不论能不能过得好,这自小长在自己身边的娇弱孩子莫非别人都当她很舍得吗!
  “……我……”时白露还待再辩驳些什么,却被舒瑜悄悄递来的眼神止住了,眼眸里透出些不甘和怨恨,低头看着地上,不再言语。
  尉迟北也适时站了起来,将车雷拉到位子上坐着。而后用生涩的楚话说道:“殿下和陛下不必担忧,国都所在地是个风光秀丽水草丰美的地方,气候虽然比不得楚国养人,但是也不似你们设想的那般。我也听说小公主身体不好,您可以派几个医官入住,我也会为公主安排妥当的。”
  “哈哈哈,瞧你说的哪里话。我既然把女儿嫁给你了,肯定是放心的,这丫头就是脑筋太直,一心只顾着她妹妹。”时宴走下来拍了拍尉迟北的肩膀,指着地上跪着的时白露说道。
  “哼,就会说这些客套话,我算是见识到你们楚国人的这张嘴了!说了这半天,圣旨都没见一个。”车雷叉手将整个身子缩在椅子上,坐姿极为不雅,鼻子朝天地讥讽着。
  “将军是个实在人,看我这想到日后要与大汗结为亲家就高兴得忘了正事。来人,笔墨伺候。”
  王芍在一旁看着,只见时宴在笔架上挑了又挑,明明平日里最喜欢用的狼毫笔就搁置在砚台上,她却颤着手找了半天。王芍实在瞧不过去,才红着眼睛将那支笔递到了她手里握着,为她铺开黄色布帛,她颤颤巍巍地写下那几排黑字,好似用尽了平生的力气一般,在按下玉玺印戳的那刻,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王芍别过头去好不容易才忍下涌上来的泪水。
  这段时日是怎么了,太子……不,时白禹才被流放到滇南没多久,时宴的心境尚未平复,如今……如今又横空要夺走她最爱的一个女儿,自此天南地北,如何再得轻易相见。也是思虑及此,她才没有将那日勤政殿的见闻告与时宴,怕她经受不住打击,只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时宴写完谕旨之后就交与单手撑在地上出了一头冷汗的周琛儒,声音却有些虚弱:“送亲事宜好好办,将功折罪。”又叫人用藤架将他抬到太医院诊治了。
  尉迟北和车雷这才告退。
  时宴揉了揉眉心,扭头看向地上跪着的两个人,摇摇头,先是走到舒瑜面前说:“我让你好好辅佐她,你便是这么辅佐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那章很多人对时白兮的印象开始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我写得有些突兀,我其实想表达的是,就像之前提过的那样,时白兮从小就在王宫里,涉世不深,从小又被母亲和哥哥姐姐保护得很好,所以轮到这种需要牺牲之类的事情她会理所当然的认为不是自己,她是习惯了被爱的那一类人,说自私也算是有一些吧,因为她一直在做的就是索取,肯定就不懂怎么付出,但是本性并不差的

  ☆、第 58 章

  “殿下,您不能进去,您不能进去啊,陛下还在议事!”高昂尖细的太监声音由远及近,三人俱都望向门外,却见一身粉色轻纱的时白兮面色沉郁的向内屋冲了进来,虽有太监作势拦着,可哪里拦得住。
  “小兮,你怎么来了,我和你姐姐……”时宴笑着一路走过去想要如往常一般揽过时白兮,手却被时白兮抬手挡住了,未说完的话语也戛然而止。
  “……哥哥去散心了?几时归?”时白兮突然的发问让时宴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轻咳了一声垂眉敛目低声道:“他想几时归就几时归,只是大抵……大抵不会是最近。”
  时白兮摇头,向来只晓得捉蝶戏乐的人儿面容上竟现出几分忧愁,她看了看时白露和舒瑜,又看了看时宴,长叹一声说道:“……为什么,你们一个个地,只会把我当做小孩子,做什么事都瞒着我。娘亲,我听周大人说了,哥哥对姐姐做出那样的事情,是他的不对,可是这事情莫非一点回环的余地都没有了吗?我不懂,为何在寻常百姓家里的母慈子孝、兄友弟恭轮到自己身上就变得如此困难。就连最起码的合家团聚,以前的年岁里因着少了姐姐,以后的年岁里又会少了哥哥……”时白兮说到这儿,忽又苦笑一声,“不,是少了我和哥哥。我还以为我今年的生日能和娘亲、哥哥姐姐一起过了,还因此十分开心,哪知不过如梦一场,还未酣眠就被惊醒了。”
  “……你……你俱都知道了?”不只是时白禹流放滇州的事,连着要将她远嫁到燕国的事都知道了吗……时宴心里有些慌乱,她还未曾对时白兮做好心理的铺设准备,怎么……怎么就能让她知道了。
  “是啊,知道了。”时白兮好似解脱般长舒了一口气,释然一笑,而后走到时白露面前,跪坐下来抱住她,说道:“姐姐,方才是我不对,我不该总像小时候那般躲在你身后,这世上许多事情,因果有报自有轮回,以前都是你疼我护我,到了今日还在为我斗胆做出这种事情,我却还怀着好事都是留给我的,坏事自有你顶上的心思。我长大了,虽然自小身子不好,不能像你和哥哥一样为母亲分忧解难,但是好歹到了今天,也有我能为你们做的事了。你别哭,我不难过的,你忘了吗,我自小就对你说,我很向往外面的世界,早就厌烦了这红漆宫墙,白玉栏杆,听说北燕的国都在一片大草原上,羊马成群,天高地阔,是最适合我的地方不过了。”
  时白露被时白兮抱着,环上她的腰际,触到的都是一片嶙峋瘦骨,耳边时白兮带着苦涩味道的话语充盈在她脑际,两两交织,令得她的眼泪如开闸泄洪般流泻着,濡湿了时白兮的衣衫。
  在屋内候着的内侍们也不由抬起衣袖,抹掉了眼角的眼泪。
  “我只最后央你答应我一件事。”时白露的脑袋抵在她肩膀上,闻言不住点头,下颚磕得时白兮生疼。她不由笑道:“你别急着答应。我是想你……日后莫要对哥哥心怀怨恨,若哪日气消了,将哥哥接回来住可好?我这走了,可不知道还想不想回来呢,到时候轮到每年守岁,就你和母亲两个人干瞪着眼互相看着,可不是无趣得很吗。”
  “我答应,我都答应,我会把哥哥接回来的,一定会的,你也不准不回来探望,知道了吗?”
  如闹剧般,这场和亲就以这样的结局落下帷幕。舒瑜的罪责也在时白兮的求情下被赦免了,和时白露一道失魂落魄般行到勤政殿,才踏进门槛,时白露却忽然调转回头,呼喝道:“备马!”
  舒瑜问她何事,为何突然寻人备马,她俱都抿唇不语,舒瑜见她神色有异,摸她的手也是凉的厉害,生怕会出什么事,也忙叫人备了一匹马。
  哪知时白露骑上青海骢就狠狠挥了马鞭扬长而去,待太监给舒瑜牵来马匹的时候,四目所及已经寻不得她的身影,只得一路边走边问。
  地处楚京郊外的王陵。
  即便已经深夜,月色高悬之下守卫陵墓的军队也丝毫不敢怠慢,手握□□身披盔甲,立得端正,只是偶尔会有人耐不住打了呵欠。
  忽而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踏来,兵士们俱都将□□握紧,看向远方管道上渐渐清晰明了的身影,原来是一匹青海骢,那青海骢上坐着一个面白如纸的白衣女子,拉紧缰绳喝了一声,跳下马来的脚步虚扶得很,观她衣容也是沾了不少泥土污渍,像是长途跋涉了许久。
  “站住!何人。”才刚刚升任队长的一个粗眉小伙自然不敢轻易放人进去,抬手拦住了白衣女子,只见那女子双唇翕动,微喘着气说道:“时白露。”
  那队长这才瞧见她眼底的那颗黑痣,当下战战兢兢地给她让了道,却心里纳闷着,今日又不是什么紧要日子,何以她会突然来王陵,不是在代理监国,忙得很吗。
  青石阶梯上,她颀长的身姿被月光投下一道长长的阴影,看着孤寥清冷得很。她行到一处墓碑前,骤然跪下声音哽咽着:“爹爹……对不起……”
  “吁——!”又是一阵马儿嘶鸣的声音,队长看向来人,不禁头大,今儿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连打个盹儿都那么多人来瞧,忙上前行礼:“卑职见过舒大人。”
  舒瑜形状比方才他所见到的时白露还差上不少,走起路来两腿还是打着颤的,也不由得扶上了队长的胳膊一步一挪地走着。王陵距离楚王宫说不远也不远,可也近不到哪里去,她担心时白露出事,得知她往王陵去了以后,便不再耽误,夹紧了马肚子就一路疾驰,因着她深思紧张,又不经常骑马,肌肉绷得紧了,方才下马时候就察觉到两股间的皮肉大抵是被磨破了皮。
  “可是见到了二公主?”
  队长点点头,扶着她走到王陵入口,胡乱擦了擦台阶,有些尴尬道:“王陵平日里除了王室之人,其余人等不得随意进出。大人若有事找公主殿下,不妨先在这儿坐下,卑职这就去找人给您搬张椅子来。”
  才抬腿要走,却被舒瑜拉住了,她摇摇头说道:“无碍,这是王陵,怎么可以在此处落座,我站着等她便好。该到换班轮值的时辰了吧,你去忙自己的,不用管我。”
  队长只好挠着脑袋,点点头走了。
  夏日的夜风其实不甚凉,只是舒瑜身上浸着汗,被风一吹,就带来了几分冷意,她站在王陵的入口处,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地死死盯着青石阶梯的远处。不多时,忽然噼里啪啦的下起瓢泼大雨,她竟也似感觉不到一般,只是觉得比起方才又冷了不少,往手里呵了几口热气,直等到手里掬出一捧清泉之后才恍然大悟。
  才弄完换班轮值的队长忙赶来给舒瑜打了油纸伞,憨厚笑道:“此处的天气就是有些怪异,说下雨就下雨了,一点儿预兆都没有,怪我没想到这点,大人可千万不要被雨淋得着凉了。”
  “下雨了……你给她送伞了吗?”舒瑜接过他递来的油纸伞,问完之后见他愣怔了一会儿才拍拍脑袋:“瞧我这粗人!我这就去,这就去。”
  哪知他一回头,却见时白露如木偶人一般呆怔地自青石阶梯上下来,墨发皆被雨水打湿,湿透了的白衣熨帖在身上,衬得她身姿体形越发有致剔透,白靴丝毫不避讳的踩着一路上的细小水凼,泥水将靴子和衣摆都溅得一片污渍。
  队长不敢轻易亵渎于她,只得抬手遮了眉目几大步踏到她身侧,用宽大的披风为她暂时遮蔽了一路风雨,念叨着:“殿下,怨小的笨拙,忘了给您准备周全。舒大人可等了你好一会儿,不知是不是有何要事,我瞧她面色差得很……”
  舒瑜……舒瑜……
  时白露原本涣散的目光终于露出些许神采,她猛地抬头,见那人果真立在她眼前的一片天地之间,油纸伞为她隔绝了雨幕,穿着绯色的纱袍,眉目清丽。
  莫名地,自眼角滑出几滴泪珠,和落在脸上的雨水混在了一块儿,时白露喃喃自语着,朝舒瑜一路奔去,哪知她神思恍恍惚惚地,快走到入口处时,脚下一滑就摔落下去。
  舒瑜一声惊呼,忙扔了纸伞,扑上前去抱住了她,慌张地问道:“没事吧?摔着哪儿了没有?”
  时白露连连摇头,却忽而自嘲地笑了笑:“我只愿摔死我了好。”舒瑜被她这话惊得一愣,埋怨道:“你说的什么傻话?”
  “小瑜,你知不知道我好难过,我母亲是那样可以为了换取国度和平割舍孩子的人,而时到今日,我又和她有何分别?我为了求得与你共度后半生的平安喜乐,理所当然地将自己排除在了和亲的范围之外,”时白露恸哭着,胸脯起伏得厉害,“……我变成了当初自己最讨厌的模样……”
  舒瑜闻言,鼻尖一酸,也哭了出来。她何尝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倒计时

  ☆、第 59 章

  送亲的日子原本定在时白兮生辰过后,难料这中途又生变故,北燕信使快马加鞭来报,说尉迟北的母亲病重得很了,再不能耽搁,于是只得将日子提前,竟是连这十六岁的生辰都过不得了。时白露无论如何要将时白兮亲自护送到北燕,顺便看看北燕到底环境如何。时宴拗不过她,只得随她去了,令收编宋军先行归来的边薇陪同。
  天边滚过几朵厚重的乌云,压得低低地,却迟迟不见落雨,给不时抬头观望天气的人们心里染上一层浓浓的沉郁,又覆上几分着急,久不得散。
  花树枝桠也垂下头来,伴着风声轻声呜咽着,偶遇几片残花跌落下来,被卷到九曲环廊内,因着沿路栽种花树繁杂,花瓣点缀的地毯也就在环廊内一路延伸下去,望不到头。
  隔着一畔碧叶红莲,掩在草丛花圃中的“梅园”二字便撞进眼中。时宴脚步一顿,朝身旁的舒瑜淡淡道:“去里面逛逛吧。”舒瑜应了声是,随在她身后抬脚踏上一弯拱桥,恰有太监在给河里的鲤鱼喂食,水声忽而一片叮咚激灵,竟令得她不禁手心生了汗。
  今日下朝她便被时宴邀着陪她宫内逛逛,聊天。在旁人看来可能是恩宠至极的体现,然而,这一路走来时宴虽然神色和平常无异,可是周身笼罩着一股摄人的气息,连着往日里和蔼可亲的芍姨看着都格外陌生,叫她如何不惶恐不安。
  梅园内的梅树大多结了颜色浓正模样齐整的黄绿色果子,御膳房的几个太监正在攀上扶梯一一采摘,不多时便盛了满满一篮的梅子。见得时宴到来,连忙放下手中的物事,下跪行礼。“嗯,这梅子如往年的一般好吃。”时宴弯下身子抓了几颗果篮里的梅子,递给了舒瑜,“你也尝尝,可还和你们小时候叠罗汉千辛万苦摘下来的一般好吃?”
  入口酸酸甜甜,还带着梅园所栽种梅树结下梅子的一贯沙沙的味道,舒瑜看了看被自己咬了一口的梅子,笑道:“梅树长不着腿,在一个地方待了这许多年,早就沾染了土壤的气息,自然还是一样的。”
  “是啊……花草树木百年千年都一个模样,哪像人,一天就能变得一个样子。”时宴深深地看了一眼舒瑜,一贯上挑的眼角越发将人衬得深沉多疑。
  舒瑜这会儿是真的确定自己约莫是犯了什么事惹着时宴了,只是她这般旁敲侧击是为何?直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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