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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白露为霜-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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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童养媳什么的……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的样子……
☆、第 47 章
万里无云,半空中挂着一轮又大又圆的红日,光芒强烈令人难以直视,如高悬的火炉一般不断向四周散发光热,橙黄色的砂砾上好似有一层热浪的光晕在阻挡人们前行,行列队伍中偶有人饮水饮得急了,水滴顺着嘴角滴落,烫在骆驼脚下的砂砾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刺啦”,转瞬便融进了空气中。
骑在队伍最前头骆驼之上的时白露低头看了看轻轻用双臂护着的舒瑜,她面色很不好,双颊晕着烈日晒就的两抹桃红,睫毛轻颤,像乖顺的小猫一般依偎在自己怀里,有些没精神。
“喝一点儿水。”半梦半醒昏沉睡着的舒瑜听见耳边人熟悉软糯的声音才睁开眼来,抬手有些乏力地推掉时白露递来的水壶,自干涩的喉咙间说出含糊不清的话:“你自己都没喝多少,不要给我了。”
“我没事,我比你们耐力好些。左右今夜就可以抵达绿洲了,这个时候没什么好省着的,来,我喂你。”时白露说着就自顾着打开了水壶,将壶沿凑到舒瑜嘴边,喂她喝下了好几口水。而后又取笑地刮了刮她鼻子,“你堂堂一个三品吏部侍郎,什么招呼都不打就追到我这里来,这可一点都不像你的风格。”昨日她整点行装之后就先去尚书府寻舒瑜,想要告别温存一番,岂知才到了府门小荷就告知自己舒瑜生病了,这几日都出不得房门,只是她言语之间支支吾吾似有蹊跷,但是自己当时急着赶往汴州只得先行走了,岂知才出得城门便见舒瑜骑马赶了过来。
“……爹爹要将我嫁给郑钧昊。”这一路上舒瑜心里都悬着这事不得安生,那日爹爹盛怒之际打下的那记巴掌声犹在耳畔,她知道自己对于时白露的这种爱恋又岂止是违反伦理纲常这么简单呢,不说她二人都是女人,时白露为楚国的二公主,若是可能也许日后还会是楚王,而她舒瑜是楚国的朝臣,是时白露的臣子。可是情之所至,叫她如何自处?她本来也没有奢求可以和时白露以那种身份相处度日,只想平静地陪伴在她身边。
“……你答应了?”时白露强自装作镇定地将水壶重新系回腰际,双眼却灼灼地盯着舒瑜看,生怕她说出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来。
舒瑜侧过头来看她,捕捉到她眼里的慌乱无措,窃笑着摇摇头:“不,我与我爹爹说了,郑大人虽然敦实厚道,但是并不与我相配。”感觉到身后那人才舒缓一口气,舒瑜又接着说道,“所以我与我爹爹说我已经心有所属了。”
“谁?”几乎是与舒瑜话音刚落同一时间发出的疑问,时白露有些羞赧地左右四顾着低声说:“……我……我就是比较好奇,才这么激动……你,你不要误会……”
呆子,舒瑜瞧见她那副模样,在心里暗暗骂了声。“我若说是你,你当如何?”即便,即便已经思忖良久,而且心中自有几分猜测,当此情此境真的说出这话来,她也不由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什……什么?”时白露惊呼了一声,停下骆驼来,惹得身后跟着的队伍也都停了下来,不住朝前探望是出了何事。“咳咳……继续赶路。”时白露低下头来面带绯色的在舒瑜耳畔轻声询问:“你刚刚……是什么意思?你……你当真喜欢我?”只言片语间是难以掩就的惊诧和欣喜,如一个一直隐瞒过错后被突然赦免的孩子一般,眉角都微微上挑起来。
舒瑜无奈地长叹了声气:“这种事莫非还能开玩笑吗?你不必此刻就回答于我,就连我自己也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才意识到我对你的感情已经不再是小时候那般简单。”
时白露嘴唇才刚刚轻启,便被舒瑜一只食指挨在了唇瓣上止住了,她眼里闪烁着不明的意味,虽然面容瞧着憔悴,但是言语却十分坚毅:“你要想清楚了再回答我。我知道,这种事情并不是很容易就能担着的,我也不希望你是因为怜惜我才开口答应,我只想听你内心的话。我忤逆我爹爹赶到你身边来虽然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深知很难再有回头路,但是即便你回绝与我我也不会如何伤心难过,喜欢和爱恋与否从来只是一个人的事,我喜欢你爱你,并不奢望你也对我怀着一样的感觉。”
食指被那人捏着轻轻拿掉,时白露低下头来在她神思恍惚间吻上她干涸皲裂的唇瓣,她拉扯住那人头上戴着的白色兜帽一角,勉强遮住避免他人探视,因为日晒风吹而裂开了几道口子的嘴唇此刻被时白露亲吻雨润着,酥麻中带着些许的疼痛更加使她专心沉浸其中。不用言语,这就是最好的答案。
风沙骤起,前路难辨。连天地都乐于给她们织成一片天然屏障掩护。
一路不停歇,直到月色迷蒙清冷铺满大地,方才上前探路的叶一黝黑的脸上都写满了高兴,手指着前方:“殿下,前方当真有一个十五六支帐篷构就的小村落,围在绿洲旁边,篝火炊烟,好不热闹!”
是的,叶一也在。除去军队里的人手,时白露还在护卫队里挑选了三十个武艺高强的人,叶一自然在其中。
“沙漠里夜间寒冷,难以前行,我们过去补给休息一夜,明日就可抄近路到边陲小镇换上马匹追上赫连阔押运粮草的队伍。”时白露才下达命令,便见舒瑜转过头来面有犹疑,于是拍拍她的脑袋,笑说,“无碍,那是我认识的人,他们很和蔼,不会有事。”
一方湖泊映着弯弯白月,四周围着大大小小的牛皮帐篷,每两三支帐篷前都架着篝火,穿着异族服侍的人们手牵着手围着熊熊火焰欢声笑语地唱歌跳舞,圈内还有胆子大的小伙子在表演翻跟斗,坐在里面的小姑娘们拍手声不断,弄得小伙子绽开了笑容,露出白灿灿的牙齿,好一幅淳朴的民风画卷。
“谢谢古丽奶奶。”时白露笑着接过青稞酒一饮而尽,那股久违的浓烈夹生的香味霎时顺过喉间直达腹中,顿时暖了不少。舒瑜也小心地接过青稞酒,学着她唤了那白发苍苍精神矍铄的老奶奶一声:“谢谢古丽奶奶。”
古丽奶奶看起来很是开心,不断询问她二人是否吃饱了,还要再唤人多端几盘果饼来,总是爱怜地看向时白露,干枯沧桑的手抓着她的手背轻轻摩挲着。舒瑜在旁听着,她二人所聊之事皆是这阵子以来过得如何,可还顺心,是否遂愿,此次会待多久,何时还会再来等等老友叙旧般的言语,一时心中疑惑再起,那次在刑部天牢时白露曾经告诉她会再择时机解她疑惑,偏生后来事端频生再寻不得机会。
“小铃在我那里过得很好,奶奶不必挂念,我下次必定带她来看您。”时白露再与古丽奶奶聊了几句之后便轻轻拍了拍手上碎屑,站起身来道了晚安,携着舒瑜一同去了刚刚才搭好的一方小帐篷里。
“这里条件简陋些,并不方便洗沐,你把衣服脱了,我帮你擦擦身子吧。”时白露说着就去角落里用木瓢舀了冷水掺进刚刚端进来的盛放着热水的木盆里。
脱……衣服?擦擦……身子?
时白露脱了防风的外袍,把里衣的袖子挽到臂弯处,扭干毛巾转过身来看见还穿得严严实实站在原地的舒瑜,不禁蹙眉:“怎么了?”说完这话看见油灯之下舒瑜脸色微变不太自然之后好似恍然大悟一般霎时也转过身去脸红地说,“你……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想……给你擦擦……白日里出了那许多汗,想来必定黏糊糊的……或者,或者我去让古丽奶奶找一个姐姐妹妹给你擦拭可好?”
“自然不好。”舒瑜不知几时到了她的身后,缠住她的腰际,只隔了一件单薄的里衣,舒瑜能摸到时白露微微起伏着的小腹,还能听到她不自在的呼吸声,“你既然在,为何要让别人为我擦拭,看见我的身体?”
听见窸窸窣窣脱掉衣物的声音,时白露还兀自僵立着,舒瑜却低低斥了声:“呆子,想冻死我吗?”
时白露这才连连哦了几声,重新将毛巾浸透在温热的水盆里,扭干。待她转身,眼前便是一具背着昏暗烛光在微微颤动着的胴体,也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别的什么。
帐篷内一时寂静,只偶尔听见洗揉毛巾时的细碎水声。其实气氛旖旎暧昧,时白露不断在心里提醒自己明日还要早起赶路不能动了邪心误事,才颤颤巍巍又有些不舍地结束了这次洗沐。
不过,所谓风水轮流转,待舒瑜重新换上干净衣物之后,就又打了一盆热水唤她褪下衣物,如此又是一番欲望与信念的挣扎。
终于躺在铺着毛皮的软垫上,舒瑜才要开口询问,时白露却指了指帐篷外,眼神飘忽疏远,又嵌着浓浓的笑意:“此处向北不远处有一座终年不化的雪山,其上有一座遗世的济世宫。十二岁那年,我不堪忍受赫连阔的百般羞辱虐待,冒着生命危险一路向南妄图逃回楚国,在此处遇上了魔鬼风,周转数日也走不出,当时连匕首都掏出来了,只待往腕上一割,便可了结。就在那时,驼铃声响,古丽奶奶领养的孙女,也就是小铃救了我。古丽奶奶听闻我的遭遇,便与我说了那济世宫宫主可以修复我被烙铁烫伤的肌肤,还能传授我轻功武艺,也许能助我脱离困境。后来,我便得以作了济世宫宫主的徒弟,在那里苦学了三年之后,我深知如果我长此隐居下去,宋国必定会将我谎称是不耐酷暑严寒,不幸病逝,所以我又回到了宋国,想要卧薪尝胆有朝一日可以将这些年受的苦痛一一报复。”
“什么烫伤,在哪里?”舒瑜按捺着好不容易等她说完话便急急的抢过来想要扒开她的衣服看,她是隐约猜到了时白露在宋国的质子生活过得并不舒坦,只是她没有料到赫连阔竟然如此大胆,她的小露,居然就这么不知不觉地在她不在身边的时候受了这么多苦。
时白露轻轻拿住她的手,轻声哄慰:“无碍,我师傅已经帮我复原了肌肤,那处地方已经光滑如常。已经都过去了,你莫要为此伤心,我一直不想告诉你就是不想你伤心难过,只是看着瞒不过你,就只好与你说明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期待的船戏来了,两个一起睡神马的,发生了神马其实我也不太懂。白露在舒瑜面前偶尔就是很呆啦,害羞起来呆得没边,活生生要被反扑的份。揭露神马的,轻声透露,在下一章
☆、第 48 章
勤政殿。
“草民沈修见过吾王陛下。”
时宴抬手虚扶,微微笑着说道:“先生是白露府上的座上卿,本不必如此拘礼。来人,看座。”
沈修也不与她客气,掸掸衣袍便坐了下来,吃着糕点呷着闲茶,好似面前这人并不是楚国高高在上的君王而只是一介普通人而已。
“听闻先生喜爱周游列国,宋国也曾游玩过?”时宴见他衣饰平常,然而在她面前仍不怯场,自有几分气度,是以称呼上就尊重了些。
那中年男子抚了抚下颚的几点胡须,摇头笑道:“周游算不得,不过仗着有几分家产物业,好奇心使然喜欢到处闲逛罢了。宋国倒是去过,只是为了运送些货物,在那里待过一阵子。”
时宴点点头,又问道:“先生既然去过宋国,不知那里可是与《六国志》里记载的一般相同?”
沈修闻言笑了,反问:“二公主殿下不是在宋国待过九年之久?陛下若是好奇宋国真实民风为何不去询问殿下,倒是绕了个大弯找了沈某。”
时宴面露尴尬地轻咳了几声,忽而转了话风:“朕着人去户部寻访了先生的家世,令尊是先朝状元出身,何以先生不走仕途入朝为官?”这话说得隐晦,其实后面还有一句藏着,沈修倒是听了明白:
“陛下是想问沈某为何不入朝为官施展拳脚抱负而是屈身在殿下府里出谋划策?”因是夏日,外面蝉鸣不止,沈修面露浮躁之色虚掩了耳朵,“良禽择木而栖,自然不能和拣着根朽木也能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的知了相比。”
候在时宴身旁的王芍也不免蹙起眉来,这话她即便是个没怎么读过书的人都听了明白,沈修摆明了在说他不愿为时宴做事,反而愿为时白露做事。
时宴脸色有些许不悦,但还是强自忍住了,眼角上挑着好奇问道:“哦?只不知这良木如何择选?”
沈修端起茶盏,吹了吹浮沫,喝下一口碧螺春之后才看向时宴:“宋人嗜杀好斗成性,战争不能每日都打,可是观斗倒成了富人贵族间的消遣享受之用。在宋国各地都设有观斗场,只要有宋国国度文牒和钱就可以进去观看甚至押赌,国都也不例外,唯一不同的是,国都那处观斗场是宋王赫连阔亲设的,每月一次表演,场内座位有限,价高者得,自然每次表演都是赫连阔不知从何处得来的凶猛禽兽,厮杀啃咬在所难免,残肢断臂血流如注,真是闻着心颤观者肉跳。”他说到此处顿了顿,眼神变得有些玩味而沉重,“沈某去宋国那次仗着假的国度文牒和几点小钱得以入场观看,现在回想仍是不可置信,陛下可有兴趣听听?”
本来时宴就是对这些奇闻异事最感兴趣的人,可是现在居然有些犹豫了,不知是今日气候太闷热,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她竟流了一头的汗,王芍见状才命人多端两盆冰到屋里来,又拿了毛巾替她擦拭。
“先生请说。”
“观斗场不过一个五六米高的圆形土坑,土坑外设着高大栅栏,栅栏外呈阶梯状有三排座位。平日里三排座位都是可以用钱购买的,那日格外不同,第一排坐满了宋国达官贵人,当然我后来才知道的是赫连阔也乔装便服坐在其中。我观此情景不禁拍拍膝盖暗道声好,不枉花了那么多钱买的第二排座位,看来今日必有一场绝佳的表演。乃至后来一头健硕的青毛野狼被放入场内仰天嗷叫时,我还觉得宋人可真是少见多怪,野狼虽然凶猛,可是不聚集成群其实不过尔尔。”
野狼……观斗场……自己寝宫墙上挂着的画……时宴想要抬头擦汗却不禁碰倒了桌沿上的杯盏,一声清脆响动将她惊醒过来,才对上沈修声音发颤地说:“先生……还请继续。”
沈修嘴角泛起一丝浅笑,喝了一口茶润喉才接着说道:“和我一般想法的人不少,场内唏嘘一片。不过片刻间唏嘘声转为哗然大喝,一个满身鞭伤披头散发的白衣少年被推进了观斗场,待他抬起头来朝看台上淡漠地看着,我却心中一惊,这哪里是什么少年,分明是个瘦弱的少女。”时宴握着座椅扶手的手掌颤得厉害,唇色发白。
“沈某虽然自认不是什么文人雅士,但是也不忍观看人兽相斗的血腥场面,更何况还是一个负了伤的弱质女流,如此表演不看也罢,才想抬脚离去,便听得周围人惊呼一片,人嘛,好奇心使然,就又驻足观望,原来啊,是那野狼已经饿了好几天,此刻闻着那少女身上的血腥味道发了兽性,流着哈喇子不等驯兽师发话便蹬了沙地腾地一声飞到半空中扑向少女,岂知那少女有几分能耐,刹那间的功夫便闪身到了一旁,任那野狼张开凶牙利齿扑了空。如此一扑一闪好几个来回,我听闻旁边看客都唉声叹气似乎看不过瘾,不过很快,因着那少女负了伤,手上脚上又都锁着镣铐,行动颇为不便,撑在地上休息的功夫就被野狼扑上前来利爪一挥,在她脊背上划开几条极深的血痕。”
时宴见他停了,忙问道:“先生怎么不说了?”
沈修将视线停留在时宴已经抓握得发白的手指骨节,淡淡一笑:“看来沈某还有几分说书先生的潜质,陛下还是喝些茶水压压惊,以免待会儿受惊过度。”
时宴勉强一笑,抓过茶盏胡乱饮下几口,却是食之无味,心里慌得厉害。
“我当时也是以为这下当是完了,结果事态陡转急下,那野狼踌躇满志之际,张牙舞爪地靠近那躺在地上的少女,那少女却突然转过身来狠狠踹了野狼一脚,扑上前去用两手间的镣铐卡住它的獠牙大嘴,那野狼如何忍得,在地上呼啸嗷呜不止,发了狠爪牙也不停朝少女身上招呼,不经意间就是好几道大口子,少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它的头死死地扳在地上,张嘴便往野狼脖颈咬去,她下嘴极狠极准,只听得一声惨叫,血流喷射,溅了那少女一身,观斗场内一时沉寂,不多时,那野狼便没了声息。后来观斗结束,我仍自呆坐在原地久久不能自拔,我只是在想,如果是我,铁定已经吓得屁滚尿流了,如何还能像她一般沉着应对,死里逃生,正思忖着不知这少女是何等人物,竟得赫连阔如此对待,王宫里便来了人押我进宫,原来是那假的度牒文书被人识破了,赫连阔竟然为这种小事派人捉我入宫,我心下疑惑更甚。”
沈修站了起来,慢慢踱至时宴身前:“进得王宫又受了一惊,那跪在赫连阔脚底下换了一身锦衣玉袍的人不是方才观斗场少女还是何人,她脸上脖颈处血痕犹在,却无人医治,脸色惨白地看见了我,便说她方才已经与赫连阔谈好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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