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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再就业-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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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螺不在,屋里只有柯蓝,柯蓝就更慌了。
  顾清韵终于笑累了,趴在桌子上喘着气,喘完了直起身来,看着柯蓝说:“你当太夫人活着,我在府里就有依靠了吗?”
  柯蓝心里知道没有,但作为黛眉,她只能不知道,柯蓝小声说:“可好歹,好歹面子上还是过得去的。”
  顾清韵沉下了脸,紧握着手,烧伤的皮肤留下严重的疤痕,蜷缩在一起,像恐怖的昆虫汇集在一起,指甲深深的陷在手心里,可她并不能出声,不能摔东西,不能把她的愤怒全都宣泄出来让别人发现,只能往里面烧自己。
  柯蓝赶紧蹲在旁边去掰她的手指,小声哽咽道:“小姐,别这样小姐。”
  顾清韵死死咬着牙,松开手轻捏着柯蓝的脖子,感受着柯蓝血脉心跳的动静,她说:“我不要什么面子,这么多年,终于有一个好机会,我要让他们都死!连这个伯爵府,肮脏的腐臭的所有人!”
  柯蓝心惊胆战,不知道她说的这种人里,包不包含她自己。
  顾清韵拇指卡在柯蓝的动脉血管上,摩挲着说:“你不一样,你跟我们不一样。”
  柯蓝只能眨眼,根本摸不透现在的顾清韵是什么状态。
  顾清韵锁紧了手,俯身含住了柯蓝的唇。
  柯蓝目瞪口呆,一瞬间都没反应过来,差点呼吸不上来气,等她想要呼吸的时候,顾清韵紧紧捏着她的喉咙,嘴上疯狂用力,都不像是接吻,像是要把她灵魂都吸出来一样。
  有一瞬间,柯蓝感觉看见了星星。
  顾清韵松开了手,嘴唇红的充血,脸颊潮红,眼睛里蒙着水雾,看起来,好像被动的那个人是她。
  柯蓝:……我,我委屈!
  顾清韵伸手擦了擦柯蓝的嘴角,把那暧昧的水渍擦掉了,喘着气说:“和想象中一样。”
  柯蓝:……
  你他妈的每天不都是气的跟斗鸡一样,做梦都想着复仇吗?你都想象了些什么东西?!
  这画面还达不到需要马赛克的程度,所以233又被动围观了一次,不过这次围观结束,233忽然想起老大000的话,于是犹豫着问柯蓝:“你觉得怎么样?”
  柯蓝心里回忆了一下,品了品,说:“……嗯,怪刺激的。”
  233:……老大一定是认错系统了。


第三十一章 肃毅伯爵府
  顾清韵还是没有告诉柯蓝她要复仇的原因; 柯蓝也只能假装不知道,而且,她现在身份尴尬的很; 被强吻了以后,忽然觉得自己比丫鬟等级高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通房?卧槽,好可怕; 给女主当配角,竟然还会变成这种关系; 那接下来岂不是要开始后宅争霸成为小妾; 上位正妻……
  233瞬间敲醒了她; “不; 你不想; 你的任务是帮助女主复仇,这些都别想了; 不一个世界,不存在的。”
  柯蓝想了想,觉得怪失落; 哎呀; 毕竟她也一身戏胆嘛; 也不给个机会发挥一下。
  太夫人最近饮食一直都很清淡; 连顾清韵送去的饭菜都没有油腻; 可她头疼却越来越频繁了; 连吃药都止不住; 齐大夫两三天就来一次; 每次来针灸后,太夫人身体就稍好一会儿,可到了第二天,又严重了。
  前院郡主最近也开始害喜了,吃什么吐什么,反应比上次怀孕还要严重,吐得昏天黑地,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一到做饭的时候,隔很远的厨房里的味道,郡主都能闻见,还没开始吃饭,就吐起来了,酸的辣的,一概不想吃。
  可大夫看了,说这都是孕妇正常反应,郡主实在难受的很,顾康弘又请了御医来,御医诊了,也说是正常的,过几个月就好了。
  可郡主本来年龄就不小了,这么吐下去,怀孕还不到三个月,这胎能不能坐稳都不知道,越吐就越紧张,越紧张,就越吐,别说怀孕发胖,这才半个月,就瘦了一圈。
  顾清韵抄了一摞的《太上感应篇》,去找了太夫人,说:“这些日子祖母身体不好,孙女没什么能做的,只能抄点祈福经书,今日去玉灵观拜拜,给祖母祈福,顺便……顺便再去给我母亲和没见面的弟弟添柱香。”
  太夫人这几天头痛欲裂,晚上睡不着,白天又头昏脑胀,听顾清韵这么说,又提到她那死了的娘,当即厌烦的皱眉,一手压着太阳穴,另一只手摆了摆说:“去吧去吧。”
  哪怕是做戏,太夫人对顾清韵的关爱也是做的不完整的,敷衍的很是表面,只把话说的很漂亮,大概是因为顾清韵表现得太傻,两句好话就哄得找不着北。
  可也因为这样,这伯爵府里,太夫人最相信顾清韵,谁会对一个傻子有防备呢?
  玉灵观在城外山上,香火鼎盛,据说求什么都特别灵验,顾清韵回去稍微收拾了一下,柯蓝拿着帷帽披风小毯子,碧螺抱着那些经书,三个人出门上了车,就往玉灵观走。
  柯蓝把顾清韵妥贴的收拾好,自己就坐在靠门口的位置,并不往顾清韵身边去。
  碧螺坐在柯蓝对面,看看柯蓝,又看看顾清韵,使脚尖碰了碰她。
  柯蓝抬头,疑惑的看着碧螺。
  碧螺冲她转眼珠子,转到顾清韵那边,又眨了眨眼。
  柯蓝假装没看懂,把脚缩回来,老老实实的坐着,一动不动。
  车里颠簸,顾清韵翻了几页书,就不看了,抬头看着柯蓝道:“黛眉,过来。”
  柯蓝原地犹豫了两秒,弯腰挪到顾清韵身边,坐在一边给她捏腿,手法纯熟。
  顾清韵歪了歪身子,靠在垫子上,问:“这两天怎么躲着我了?”
  柯蓝赶紧说:“没有啊,我这不一直都在小姐身边的嘛。”
  有碧螺在,顾清韵没动手,也没动嘴,但她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柯蓝,眼皮耷拉着,但精神倒是不错,眼神跟钩子一样,盯着柯蓝的眼睛,鼻子,嘴,最后落在柯蓝脖子上。
  柯蓝头都没抬,就感觉冷飕飕的,不自觉地就缩了缩脖子,然后她就听见顾清韵轻笑了一声。
  这笑的很短促,柯蓝差点就以为自己听错了。
  幸好这一路上没再出别的幺蛾子,中午的时候就到了玉灵观,柯蓝松了口气。
  碧螺在门口先下车,柯蓝在里面给顾清韵戴帷帽,车厢里空间不大,她单膝跪在长座上,弯腰低头整理顾清韵帽子上的长纱,目不转睛,十分专注。
  顾清韵忽然抓着她的手,把人往怀里一拉,柯蓝猝不及防摔倒在顾清韵怀里,又怕压到她,只能一手撑着车箱,忙往下挪。
  可她刚动了一下,顾清韵一直手就放在她腰上。
  柯蓝慌乱中压低了声音,小嗓音带着颤抖,说:“小姐……放,放开我。”
  顾清韵手上瞬间用力,抓的柯蓝手腕都有点疼了。
  “放开?”顾清韵凑到柯蓝脖颈上,鼻尖若有似无的碰着柯蓝的脖子,气息沿着她脖子上的血管来回游荡,像一条蛇,挑选着合适的位置下口。
  柯蓝抬着下巴,浑身僵硬,也不敢挣脱,只讷讷的说:“……小姐。…………………”
  说话时,她喉咙微动,顾清韵忽然就咬了下去,疼的柯蓝眼泪瞬间就冒了出来。
  但她只咬了那一下,虽没有松口,却不再用力了,反而用舌尖舔了舔,然后含着那一片软肉吮/吸。
  疼痛过后,就是温热的细密的酥麻,和轻微的刺痛,柯蓝紧抿着双唇,感觉心跳都快了很多,又想着,离得这么近,顾清韵一定发现了。
  233已经彻底放弃了思考。
  等顾清韵松开之后,柯蓝已经软了,只能扶着车厢往后退,根本不敢抬头看顾清韵,生怕这人又忍不住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
  顾清韵见她这样,又笑了笑,自己把碰掉的帷帽捡起来带上,对柯蓝说:“扶我下去。”
  柯蓝回过神来,赶紧又伸手。
  柯蓝那会儿脑子迷糊了,觉得仿佛过了很长时间,可实际上两分钟都不到,下了车,碧螺在车边接住了顾清韵,扶着她的手臂,等人下来之后,三人一起往观里去。
  碧螺去门口买香烛,柯蓝抱着经书和顾清韵站在一边。
  顾清韵忽然说:“转过来。”
  柯蓝一愣,脸颊上飘过一丝绯红,讷讷说道:“小姐……这里人多。”
  隔着白纱,柯蓝看不清顾清韵的表情,但听见了顾清韵的笑声。
  妈的又笑!
  顾清韵按着柯蓝的肩膀,低声说:“别动。”
  柯蓝没动,顾清韵抬手拿手里的丝帕,系在柯蓝的脖子上,打了个结。
  柯蓝这才明白,脸刷一下就红了。
  碧螺拿着香烛过来,交给顾清韵之后,去接柯蓝手里的经书,才发现柯蓝脖子上多了手帕,疑惑道:“咦?这不是小姐的吗?”
  柯蓝:……
  “是啊,刚才我脖子上被虫子咬了,有些红肿,小姐怕吓到人。”柯蓝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碧螺恍然点头。
  前面顾清韵微微侧头,隔着白纱看了柯蓝一眼,又转过头去了。
  柯蓝心里愤愤,跟233说:“说她虫子,她还不乐意了。”
  233冷漠道:“说你虫子你乐意吗?”
  柯蓝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她诧异的问233:“哎?这次你怎么不要求我跟女主保持距离了?”
  233沉默了半天,用更加冷漠的声音说:“我要求了你能做到吗?”
  柯蓝犹豫了一下,那怕是不太能,毕竟她是顾清韵的贴身丫鬟,什么叫贴身呢?就是得贴身……
  233又说:“就算你做到了,女主能做到吗?”
  柯蓝更不敢确定了,感觉她做到的那天,可能就是她命丧女主之手的时候……
  顾清韵去里头拜,柯蓝站在旁边,看着前面的神像,也在心里默念:“请各位走过路过的神灵保佑,保佑女主别死,保佑女主能早点复仇成功,保佑我任务顺利完成,么么哒!”
  233无语片刻,说:“如果真的神仙有灵,听见你这个么么哒恐怕都得下来劈死你。”
  柯蓝觉得这样比较亲切,可以拉近感情,增进距离。
  从玉灵观出来之后,时候已经不早了,出门时没跟太夫人说要过夜,所以一路往回走,就赶了点,等到了家,天都黑了,顾清韵已经很累了,随便吃了几口饭,张氏就来了。
  一进门来,张氏就阴沉着脸,看着顾清韵道:“你跟太夫人说了什么?”
  顾清韵抿了口茶,神色淡淡,并不像以往表现得那么慌张。
  柯蓝缓慢得退到门口,关上了门。
  顾清韵放下手里的茶杯,道:“婶婶以为我说了什么?”
  张氏紧皱着眉,顾清韵现在样子跟平时可不太一样,张氏也不愚蠢,稍微一想,就明白,原来自己是被骗了!难道说顾清韵这十几年来,所有的委屈可怜逆来顺受,全都是装的不成?
  顾清韵叹了口气,又露出哀愁的神色,说:“上次婶婶走了之后,我仔细想了想,觉得婶婶说的很对,郡主不是我亲娘,祖母有了长子长孙,肯定是不会把我看在眼里了,可我就是有想法,我也无能为力呀。前几天,祖母叫我过去,问我婶婶最近怎么常来,都跟我说些什么,我自然说,婶婶见我孤单,来找我说说话,讲点趣事,祖母什么也没说,就让我回来了。”
  张氏皱眉,紧盯着顾清韵,问:“当真?”
  顾清韵点头,“我怎么会骗婶婶呢?我刚从玉灵观回来,累极了,说来,我今天在玉灵观外遇到了一个道人,虽然双目失明,但算命极准,说我回来之后有口舌之争,还说……还说……”
  张氏仔细打量着顾清韵,看她也不像是在说谎,太夫人心如蛇蝎,疑心病重,不用顾清韵说什么,恐怕也怀疑她别有用心。看顾清韵刚才那反应,也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正应了道人得话?呵,就说嘛,一个再怎么善于隐忍的人,也不可能忍下十几年,装十几年的傻子,除非她本来就蠢。
  张氏放下了戒备之心,好奇追问:“还说什么?”
  顾清韵咬了咬嘴唇,瑟缩了一下,小声道:“还说……说咱家里,不安宁,什么添丁进口,灾病进门什么的,说,说咱家要家破人亡呢,我吓死了,没敢往下听,赶紧跑了。”
  张氏皱眉,嘴里念了几遍,念着念着,眉头又舒展了。
  顾清韵皱眉,好像还心有余悸一样,说:“我看他是瞧我年纪小,想骗我的,哪有这么吓人的事。”
  张氏点头,嘴角翘了翘,忙问:“这人是在哪儿的?我明天也看看去,看他是不是个骗子。”
  顾清韵说了地方,张氏满意的走了。
  柯蓝心里疑惑,她全天都跟在顾清韵身边的,根本就没有见过什么瞎子道人啊,也没什么算命这一关节。
  顾清韵抿唇笑了笑,看着柯蓝说:“刚才的话,你可记清楚了?”
  柯蓝点头,“记下了。”
  顾清韵说:“去跟碧螺也说一声。今晚早点睡,明天一早起来,去买四个大水缸,叫人放在门前,一根梁下放一个,墙角放一个,把院子里那水池子里的水舀出来填上土。”
  柯蓝不是太明白,但联想到什么瞎子道人的话,稍稍一想就懂了,这顾清韵,恐怕又是要搞事了。
  第二天一早,柯蓝先去弄大水缸,水缸好买,可不好运,柯蓝找前院的小厮帮忙,挪到后院门口,再叫院子里的两个婆子来,把水缸滚着挪到院里去。
  这动静实在不小,大水缸得三个人才抱的住,滚起来呜隆隆的,婆子们嘿呦嘿呦,柯蓝在院里叫小丫环们把池子里的水舀出来,倒进水缸里。
  没过多久,永寿堂就有侍女来问,“太夫人听见动静,叫我来问问,一早就这么吵闹,是在做什么?”
  顾清韵连忙从屋里走出来,表情很纠结,手指绕着帕子转了好几圈,说:“在……在布置风水,我想着先试试看有没有效果,有效了,再跟祖母回话呢。”
  侍女不太明白,顾清韵跺了跺脚,一甩袖子,道:“唉,我还是去跟祖母说清楚罢。”
  柯蓝挽着衣袖正忙活呢,刚要跟上来,顾清韵给了她一个眼神,柯蓝又站住了。
  太夫人一早起来就头疼,被这声音吵得更是烦躁,见了顾清韵,就没什么好脸色了,皱眉冷声问:“你院里是在干什么?一大早的,吵吵闹闹,成什么规矩?”
  顾清韵讷讷站在一边,看了看太夫人,小步走过来,又吞吞吐吐的不肯说话。
  太夫人见了,不耐烦的挥手,屋里伺候的小丫鬟们都出去关上了门,只剩下太夫人跟方嬷嬷。
  顾清韵这才小声说:“我昨天去玉灵观还愿,在道观外遇到了一个瞎眼的道人,不止能说出我生母早亡,还说我……说我后母有孕,说什么添丁进口灾病进门,我不太相信,他说告诉我一个法子,让我先回来试试,看灾病有没有缓解。我昨天想了一晚上,最近祖母像是确实不太舒服,试试又不费什么,就叫人布置上了。”
  太夫人紧皱着眉,厉声说道:“这种话你怎么也信?”
  顾清韵瑟缩了一下,像是被吓到了,讷讷说道:“我想着,宁可信其有,就在我院子里试试,万一祖母真的病好了呢,祖母要是不高兴,我就……我就让人搬出去。”
  太夫人蹙眉,方嬷嬷在一旁轻声道:“太夫人,大小姐也是一片孝心。”
  顾清韵在一边惴惴不安。
  太夫人有了台阶,长长的嗯了一声,又缓声说:“我是怕你让人给骗了,你们小姑娘,阅历不深,不过这也是你的孝心,明儿我让人去找找。”
  顾清韵这才放松了,嗯了一声。
  太夫人又蹙眉说:“有什么短的缺的,就来我这找方嬷嬷领,你去吧。”
  顾清韵回去之后,柯蓝已经指挥人把水缸放好了,水池里的水直接弄出来放缸里,又买了金鱼,每个水缸里都放两条。
  中午的时候,太夫人自己来看了,全程皱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到晚上的时候,张氏又来找顾清韵了,一进门来,就又问:“你昨天说的那道人,怎么今天找不到了?”
  顾清韵也不解的皱眉,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他不是玉灵观的师傅,是路上恰好遇到的,或许昨天就走了吧。”
  张氏也皱眉,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她本来是打算去找找那道士,花点钱收买了,没想到人已经不见了。
  顾清韵睡了一觉,起来就听人说太夫人又请齐大夫过来了,说是一早起来就头痛,昏沉得很,可这段时间,她吃饭饮食都很注意,绝没有吃油腻的重口的,怎么不仅没减轻,还越来越严重了呢?
  齐大夫又给开了几副药,太夫人问他:“前院里夫人这几天怎么样?”
  齐大夫收起了药匣子,说:“依旧是害喜,过两个月症状就会减轻,不碍事。”
  等人走了之后,太夫人依旧紧皱着眉头。
  方嬷嬷小声说:“说起来,好像就是在寿宴上,夫人说身上有了,太夫人就开始不舒服,这种东西,还是不能不信啊。”
  太夫人蹙眉,问:“昨天去找那个瞎眼道士,找到了吗?”
  方嬷嬷摇头,疑惑说道:“没找到,我们也去玉灵观问了,可观里说,并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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