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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沦陷-琉璃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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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呢？”
王楠她们定了来的日期，归期却未定。王琳琳只好说：“那到时候再说咯。要是你们在我回去之前回来，我们再聚聚。”
章清玄答应了。
聊着聊着，聊到了事业这个话题。王琳琳家除了主力的军需用品、房地产，超市，还做木石才建筑用料小家电日用品通讯器械等生意，今年更打算踏足酒店、旅游领域，王琳琳在加拿大做的就是房地产开拓业务。她说加拿大这两年年景不好，生意难做，打算开拓新的业务，只是还没有明确目标，还问王楠章清玄有什么好建议。章清玄问她：“你是说公司还是你私人？“王琳琳愣了一下。她也是个话一晓二的人，见章清玄问得出奇，只以为里面也许有王楠投石问路的意思，便谨慎地没回答死：“得看情况。太大的话，个人吞不下，只能走公司了。若不大又能赚钱，当然入自己荷包好。”她又不是大公无私的圣母，她的哥哥姐姐哪个不开拓外块业务？
“要不，考虑下做网络？现在多少富豪榜新贵都是it出身。”
“我不熟悉这方面啊。”她摊手。
“哪里需要你熟悉，有钱还怕找不到人？”章清玄表情淡淡的带笑，仿佛真是轻易而举的事，王琳琳挑了挑眉，“话是这么说，可总归要自己心里有数。做什么？购物网站？犹太人说世界上最好赚的钱是女人和小孩的钱，做网站的话，成本相对低，个人能吞得下。”
“这个主意好。你有资源有人脉，宣传容易。可以考虑。”章清玄给予了肯定，王琳琳只是随口说的，于是狐疑地看来章清玄一眼——
“感觉这方面发展得很充裕了，捞不起来。”
“那就想个好主意啊。”
王琳琳捂脸，要不要我一说不行你马上就变节？你要有意思不会说服我？她是真有考虑过，所以才会第一时间提出来，不过被章清玄顺水推舟般否决，也就没了继续说的心情，问她：“譬如？”
章清玄手一摊开，“我有我就去做了。”
王琳琳直觉章清玄说的假货，可她也不急于追问，两人又笑笑说说的聊到别处去，又坐了大半个小时，王琳琳接到那些女伴三缺一急求回来的电话便撤了。王楠跟章清玄打算回去睡午觉。
路上王楠问章清玄：你想做生意？
章清玄挑眉：嗯？
“我见你们聊得挺投契。”
“聊天而已。”
王楠想了想，忍不住道：“章清玄，如果……”她想说“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借钱给你”，可章清玄没给她机会说出来，“睡醒我们去那边打网球？我刚瞧着挺热闹的。”
王楠：……
王楠最恨她这样顾左言右的了，好像生怕沾多了她便宜便甩不开的感觉，连借钱，利息也要计算得分明——
她怒上心头，一撇嘴，“不去。你自己去吧。”早上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王楠气咻咻的走了，章清玄在她身后无奈地轻叹了一声，跟上却不靠近。昨晚的热血、冲动和早上耳鬓厮磨的温柔仿佛成了心底最不愿触及的回忆，多想一点都迷惘。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仿佛隔着无数的障碍物，把王楠暗自气得心肝痛。回到别墅，上了楼，把外衣剥了，王楠气咻咻的把自己摔在床上，因为好久不见章清玄出现，于是那股莫名的火就更盛了。
许久，久到王楠“闷上心头瞌睡多”快要睡着了，这才听到楼梯响起脚步声，王楠两只耳朵立马拉长竖直，却又表现出一副睡着了的模样；章清玄把一杯水放到床头柜，轻声叫了声“王楠”，王楠没回应：都“睡着”了怎么应？章清玄见她没反应，愣愣的看了她一会便转身坐到了窗台上，静静地看着外面也不知道想什么——
这多少软化了王楠的心。王楠也觉得自己生气来得有点莫名其妙，可就是控制不住，大抵人都是贪心的，得陇望蜀，因为得到这个人，便想一言一行都能控制她，不如意便恼羞成怒了。可后悔没用，都发生了，又因为没台阶下，王楠不知所措了，只能装睡自生闷气。
回去路上的王琳琳也在回想着她跟章清玄的说话，那是临离开时，王楠上洗手间，两人在此空隙谈的：“你刚才好像没说实话，你有什么好主意？”
“你觉得做个类似博_彩公司的网站怎样？可以出售任何东西，日用品，家电，通讯器材，名车珠宝，甚至房子。若干钱买一个资格，凑够这个物品的本金，然后就看谁运气好，花落谁家。”
王琳琳眼睛一亮，这的确是个好主意，人多少有赌性，三、五元一个资格，钱少少，没了也不可惜，要是中了那就是撞大运……他们投入的只有域名、服务器，前期宣传费用和若干启动资金，运作起来后，出售物品所需的资金完全就是“借花敬佛”了——王琳琳呼吸都有些急速起来，这生意明显吸金——
“好主意，你怎么想出来的？”
“刷‘皮宝’看抢购想到的。我觉得人都有赌性，若是购买资格的钱很少量，大家都会有兴趣试试，就好像买彩票，2块钱一组数字，中了自然欢天喜地，没中随手就扔了，也不见得多心痛。而且，虽然是赌博的性质，但是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法律顾虑，完全合法。你觉得呢？”
王琳琳只能惊叹她的脑子，刷个“皮宝”都能想出这等绝妙好主意，要不是发生了那件事，她觉得，不用三十五岁，少个十年章清玄就能实现她的目标了。
“这主意的确很妙。你告诉我，不怕我剽窃。”
章清玄看着她：“你会吗？”
王琳琳噎了一下，最后无奈叹气，“我不会。”除非我想王楠吞了我。她心里默默补充一句。
她问：“我对你这个主意很有兴趣，现在就剩下一个问题：是你要跟我合作，还是你们？”
“我。”
“撇开王楠，跟王楠没关系？”
“我不想在这方面跟她有过多牵涉。”
是不想还是不能呢？王琳琳想问。她认真地看着章清玄：“王楠要知道了我们瞒着她合作，她会发飙的。”
“所以？”
王琳琳摇头，“章章……我跟你认识很久，确切地来说，是我先于王楠认识你的，可是，我不可能因为你得罪王楠——我的处境、感情不允许。”她抱歉地看着章清玄，“也许，你可以先和王楠商量一下？毕竟，有王楠的关系在，将来若我们发展好了，会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王琳琳此举也是出于好意，假设这个主意为家里知悉，他们可能会不管不顾出主意的人是谁直接拿去用，但是里面有王楠的关系，他们就不会轻举妄动。
章清玄笑了笑，没答话，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王琳琳忍不住道：“你最好尽快，我觉得这个主意真是很不错。你要犹犹豫豫说不定我就忍不住自己做了，又或是别人也想到了，你以为我甩开你自己偷偷摸摸做，那我得多冤枉啊。”
章清玄被她逗笑起来，“你想太多了。”
“预防万一嘛。”
这时候王楠回来了，她们也就止住了话题。可临别，王琳琳还是忍不住提醒：记得啊好好想想——这也是王楠问她们是不是要合伙做生意的原因，不然想什么？
王琳琳心急章清玄的决定，以至于跟女伴打牌频频走神，输了二千块，王琳琳都想找章清玄报销了；她心急，那边王楠郁闷，忽然听到章清玄走近床边的脚步声，她站在了床头，王楠能感觉到她在看她，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表情、心情。然后一阵窸窣声，章清玄钻了进被窝，从背后搂住了她——
王楠：……
王楠一时犹豫于要不要傲娇地挣扎几下表示自己还在生气，又怕这莫名其妙的气生下去两人不欢而散不可收拾，于是僵着身子没动。章清玄就这样安静地抱着她，头颅挨着她的头颅，柔软的发丝撩着她的后脖，王楠的怒火便像潮退一般急速消失，到最后只剩下一颗软软暖暖懊恼自己横蛮乱发脾气的心。她挪了挪，装作醒了，转过身，章清玄挪开了一点方便她腾挪，两人面对面，章清玄像是没发生过任何不愉快的事那样笑着凑过来在她唇边亲了一口，语气带着商量：“睡一会，起来去酒店那边沙滩玩？或者你想做什么？”
王楠感觉她又在给自己灌*汤，有些懊恼自己的不受控制，可又舍不得这份好，把自己缩到她怀里，含含糊糊的应了声：“嗯。”
第21章
也许是“闷上心头瞌睡多”，也许是吃饱喝足的倦意，王楠卷缩在章清玄怀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也许是心头有事，她一直没能睡安稳。倏忽的做起了梦，梦见的是那会野营她被蛇咬的事，她清晰的看见了现实里根本没发生过的情节：一条青色的小蛇缓缓游向她，像是一道绿色的波浪线由远及近，她坐在长满杂草的小河边，四周天苍苍野茫茫，然后，她就看到了跟前的小蛇，那晶亮而阴险的眼睛……她在它扑过来的时候惊醒，一身细密的冷汗，心跳犹自不稳。
她惊醒的动作有点大，竟是把床头柜的水打翻了——章清玄不在，她不知什么腾挪到了床边，挣扎的动作把杯子碰到了，水杯落地清脆碎裂的声响随着她的惊喘响起，这反而让她清醒冷静下来。她看着碎裂成几瓣的玻璃杯和流淌了一地的水有些头痛……她叫了声章清玄没反应，不知道是不在还是没听见——
王楠套上了衣服跑到楼下，把客厅厨房屋外的小庭院都浏览遍了，也没见人。王楠心说该不是扔下我自己去玩了吧？又觉得不可能。她去厨房洗了把脸，倒了杯温水喝着回到了客厅呆坐。客厅装饰用的花式挂钟因为没电池早停了，现在也不知道几点，看阳光那么耀眼，估计她也没睡多久——
然后门吱呀的响了，章清玄提着一大袋子东西进来就看到王楠像只夜间狩猎的猫头鹰那样蹲坐在黑色真皮大沙发上，用一种肃穆又审视的神色看她，哦，也许不是看她，只是她恰好出现在她视线范围内，王楠在神游呢，目光都是散的……
章清玄把东西放下，走到她跟前，帅气的扣了个响指，像是叫醒被催眠的人似的，“王楠，发什么呆呢！”
王楠回神，用那种时常被人称之为阴阳怪气的表情白她一眼，“在想怎么发财。”
章清玄：“……”总觉得王楠还在为“你们是不是要合伙做生意”事生气——这女人的心就比针眼大。
她莫名有了王琳琳为什么不可能为了她得罪王楠的体悟：得罪王大小姐实在是一件痛苦的事，光是这种迂回曲折、百折不挠的精神劲头就教人头痛。
“想到了吗？”章清玄脱掉外套搭在沙发上，在她旁边坐下，问。她算是明白了，面对王大小姐的疑问，你只能迎面直上，顾左言右只能让中午的历史重演。
王楠用眼角轻飘飘的瞟了她半眼，问了一个出乎意料的问题：“买了什么？”
章清玄：“……”
章清玄正好去把桌上的大袋子拿过来，摆放在她前面的小几，让她自己看。王楠在里面翻了几下，翻出一瓶牛奶，撕了吸管插_入，吭哧吭哧的抽了几口，这才小声的控诉，或者说抱怨：“干嘛不等我醒自己去啊。”
在别墅区和酒店附近，有个热闹富裕的小镇，她们搭车来这儿时有经过过。章清玄是去哪儿采购了，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种问题，于是便没理她了。自己掏了个大橘子在那儿剥着吃。王楠见她不理自家，也觉得这个问题有点无聊，她挨过去，问章清玄：“甜吗？”章清玄便笑眯眯的掰了两片放她嘴里，王楠一咬，整个脸都皱起来，好酸！她怨恨地瞪着章清玄，吞也不是吐也不是，章清玄哈哈大笑，捞起她下巴吧唧的亲了一口，然后捞起桌面的大袋子去厨房摆放了——
王楠：……
王楠怨灵似的瞪着她背影，用眼神射杀她：幸灾乐祸，良心太坏；心情却要死的像口腔内那两片橘子：酸得不要不要的，然后多咬几口，好像又有那么一点点甜。
她继续吭哧吭哧的喝牛奶。
章清玄摆放好东西，出来，“出去走走？”
王楠说好啊，章清玄上楼换衫，王楠跟着。
然后章清玄就看见那破碎的玻璃杯和一大滩水迹了。她看向王楠，王楠：……把这遭事忘了！她没好意思地咕哝了句：“不小心碰到了，忘了扫。”
章清玄去拿东西打扫，“怎么了》”
“做恶梦了。”
“梦见什么？”
“梦见一条蛇，慢镜头似的爬过来，阴阴森森的盯着我，然后忽然扑了过来——”
章清玄打扫完，又拿拖把拖干地面，“王楠——”她拉长了声音，像是要引起她注意力似的；王楠坐在床头，百无聊赖中看见章清玄出门前留下她没看见的纸条，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嗯？”章清玄无奈，“据说梦见蛇代表发财。你要发财了。”
王楠呵呵笑了两声，毫无兴趣，“承你贵言。”
章清玄看她一眼，用力把拖把一拉，在光洁的白色地面留下一道长方形的水痕，走开了。
两人换了衣服锁了门，往五星酒店那边的海滩玩去。王楠对玩这种事可有可无，可见章清玄兴高采烈的样子，嘴角也不由得扬起。
天气晴好，又是近海，好多人穿着泳衣，一大堆花花绿绿的*走来走去，章清玄穿了条小短裤，上面是件薄薄的棉t，透出里面的花泳衣，衫裤一脱，就能下水，轻便舒适，又透着一股年轻清纯的性感，简直就像一块活动的磁铁，走到哪里都能吸引一大堆目光，有胆大皮厚的还上前搭讪，最终被一伙活泼热情的小年轻勾去了打网球，她现在跟一个白脸枯瘦青年对打，两人实力不俗，你来我往，吸引了一大堆人观看。
章清玄身材修长漂亮，动作敏捷，四下扑球抽杀的动作灵活得像只母豹，她一球击杀成功，赢了一场，跟对方说了些什么，把球拍还了回去走了回来。王楠这才把视线收了回来，佯装在看手机；章清玄回到来，拿起搭在自己沙滩椅扶手上的毛巾擦了擦汗，问王楠：“王楠，真的不玩一会？”
王楠不小心瞧见刚才跟章清玄打网球的那小青年跟同伴聚在一起不知道嘀咕什么，眼神视线却是无一不往她们这方向，于是莫名心里泛酸，连带着调子也阴酸阴酸的：老骨头，不要了。
章清玄：……
章清玄坐下喝水，没理她了。这时候一个高高瘦瘦的女孩子脸上带笑的跑过来，“那些男生说来个一场决胜负，输的人请吃烧烤。你……们来不来？”
王楠心里溜酸：哟，都交换名字了啊？！她听出自己是捎带的，人家小姑娘不好意思只请章清玄，怕冷落自己章清玄不去，于是“们”了。她心里有些痛恨这种包藏祸心的邀约：这分明是变相的搭讪啊，不管谁输谁赢，都是坐一起吃饭聊天——住得起这种酒店的，谁在乎那么点饭钱，泡到妹纸才是真道理。王楠越想越不爽，脸也暗沉下来，显得整个人更阴沉了。她不觉得自己打翻醋坛，只觉得那些人流氓，见着人章清玄漂亮就动歪心思。她自不希望章清玄答应的，可耳边听到章清玄清脆的说了声“好”——王楠抓起桌上的果饮气呼呼的吸着，好像在吞食仇人的血肉的。
那高瘦女孩高兴地走了。王楠心里又刻薄开了：高兴什么，你这种货色也只能帮人跑腿，谁喜欢你！
章清玄说：“王楠，你来帮我吧。你沙滩网球打得好。”
王楠心内不屑一顾：哼，我才不要当那些人的泡妞道具。她一副我什么也没听到的无动于衷表情，可是章清玄不由分说捞起她，对她做了个请求的姿势，“我买了菜，今晚做好吃的请你。”
王楠嘴角得意扬起，还在那装模作样摆姿态：“你今晚不是要跟她们去烧烤么？”
章清玄大义凛然：“热气，不去。”
王楠用一种“我听你鬼扯”的眼神睥睨她，却在看见章清玄笑盈盈的表情变得讪讪，“打就打，输了可别怪我——输了我也不会请他们的。”
章清玄扯着她走，“怎么可能。让我们杀他们个落花流水死去活来。”
“要是今晚腰酸背痛，你得负责。”她又补充了一句。
章清玄停住，奇异地看她一眼，表情意味深长：不都是我负责的？”
王楠：……
王楠觉得这个人真是绝了，猥琐得还煞有其事，最后甩她一个大白眼，大步走开。她们来到了那帮男女跟前，章清玄上前跟他们交涉，要来场双打，他们中一个挺漂亮的女孩子大概也瞧出了男生在里面的小心思，很不爽地瞟了一眼弱鸡似的王楠小声的咕哝了一句：她行不行啊？章清玄瞟她一眼，“你行你上？”这句经典的噎死人句把那女孩子噎得说不出话来，悻悻的别开头不敢跟章清玄对视，她们中许多人连网球拍都握不好。
王楠在旁热身，本是跟章清玄和那些女孩子隔着一段距离，无奈她竖直了耳朵留意章清玄说话，因而也听到了，觉得章清玄噎得好，心里高兴，眼又阴恻恻地瞟到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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