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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死神室友-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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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容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精神力增强锁魂链的力量。
  苏四方取回钵盂罩到李寒楚的头上:“多谢李施主搭救,修行不易,切勿动杀念; 回来吧。”
  在金光笼罩下,李寒楚渐渐变回了阳光少年的模样。
  他对穆容笑了笑; 那笑容显的有些腼腆:“谢谢。”
  随后; 回到了苏四方的钵盂中。
  突然!
  从女鬼的身上迸发出一道红色的光芒; 将锁魂链撑开,她顺着缝隙逃了出去。
  穆容愣住了,她还从来没见过哪个魂魄可以自主撑开锁魂链。
  女鬼在奔跑中,将头转了一百八十度,那张七窍流血的苍白脸庞露了出来; 她怨毒的瞪着穆容,咧嘴一笑,仿佛在说:我还会回来的。
  本想追上去的穆容看着这样的女鬼,怎么也迈不动步子。
  桑桐和桑榆赶到店里,见铺中一片狼藉,刘鸿德正劈着叉,扇自己的嘴巴,好好的一张小白脸,已经肿成了猪头。
  桑桐搜索一周,没有看到苏四方的身影,焦急的喊道:“苏四方!”
  “是桑桐和桑榆来了,我们过去吧。”
  “好。”
  穆容和苏四方回到前面,桑桐冲到苏四方跟前,抓住她的两个胳膊:“你没事吧,你的脸是怎么弄的?”
  苏四方看着桑桐,澄澈无波的眸子掀起微波:“多谢桐师姐关心,四方无事。”
  桑榆也在打量着穆容,并没有看到什么外伤,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你不要紧吧?女鬼呢?”
  穆容露出一抹安慰的笑容:“我没事,女鬼跑了,小方师傅受了点伤。”
  桑桐松开了苏四方的胳膊,见她光亮的脑门上一道青紫色的印子肿的老高,担心的说道:“这是谁给你打的?头晕不晕,一会去拍个脑CT吧,别再被打傻了。”
  “我没事,只是没保护好桐师姐和穆施主的铺子。”
  “砸坏的东西再买就是了,这铺子是谁弄的,女鬼吗?”
  穆容接过话头:“你先看看刘鸿德吧,他可能是中邪了,我来的时候正提着棒子追着小方师傅打,铺子也是他砸的,我让阿喵进了他的身体。”
  桑桐挑了挑眉,来到刘鸿德身前,还没等她做什么,刘鸿德的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阿喵从刘鸿德的身体里出来,抬腿给了刘鸿德一脚,可惜她的腿穿过了刘鸿德的身体。
  阿喵气喘吁吁的掐着腰:“算你命大,不然我今天非把你打到你妈都认不出来!”
  桑桐抓起刘鸿德的一只手,轮流捏过五根手指,惊奇的“咦”了一声。
  她倒了一杯水,点燃一张符纸丢到杯中,粗鲁的掰开了刘鸿德的嘴,把水灌了下去。
  “我们先给店铺简单整理下,把值钱的东西挑出来,剩下的明天叫清洁公司来做。”
  半小时后刘鸿德悠悠转醒,睁开眼睛便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双手捂住两腿间,身体缩成一团,痛苦的打滚。
  阿喵见了高兴的直拍手:“太好了,贱男人的蛋碎了!”
  桑榆听出了其中的“故事”,咳嗽了几声。
  刘鸿德感觉到有人,身体一僵,嚎叫的声音低了下去,躺到地上倒气。
  桑桐直接无视了刘鸿德,洗了手坐到沙发上。
  又过了十几分钟,刘鸿德哼哼呀呀的爬了起来,一手捂着脸,一手捂着身下,质问道:“怎么回事?谁把我打成这样的?”
  苏四方双手合十,轻声回道:“阿弥陀佛,是你自己打的。”
  “什么?不可能,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位施主,出家人不打诳语,您刚才确实在自己打自己,多亏了桐师姐喂你喝下了符水,你才得以恢复正常。”
  阿喵躲在穆容身后哈哈大笑:“穆容大人,小方大师太坏了,哈哈哈。”
  穆容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桑榆隐去唇边的笑意,跟着说道:“小方大师说的是真的,我们进来的时候,你正在劈叉打自己的脸。”
  苏四方继续说道:“施主刚才突然发狂,不仅砸烂了店铺,就连四方脸上的伤,也是拜施主所赐。”
  刘鸿德的脸抽了抽,断然否决:“不可能,你少骗我,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又不是神经病,怎么可能自己打自己?我每年都体检,我的身体很健康,一定是你们几个骗子,特别是你!”
  刘鸿德倒打一耙,指着苏四方吼道:“就是你,给我用了什么邪法?我听你念完经以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你们几个骗子,妄称大师,联合起来骗我的钱,还想碰瓷?自己打自己?亏你们说的出口,说出去谁信?我不管,我在你们店铺受伤了,我明天要去做伤害鉴定,等着赔钱吧!”
  “哇靠!”
  阿喵冲到了刘鸿德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这个贱男人也太无耻了吧?恶人先告状,碰瓷界的奥斯卡啊你!”
  桑桐跷起腿,抱着胳膊轻笑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听了苏四方念经会感到身体不适的,你有幸听她念经,是你们家祖坟冒青烟,八辈子修来的福分,我们想碰瓷?你觉得你有什么可给我们碰的?是你们家农村的那几块地?还是你现在都没给我的两千块订金?伤害鉴定你尽管去做,想打官司我奉陪到底,砸坏的东西用不着你赔,我们嫌脏,雇佣关系到此为止,请便吧。”
  刘鸿德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可就是迈不动步子。
  桑桐面露不屑,嗤笑一声:“怎么了刘先生?”
  刘鸿德吭哧了半天,说道:“也不能……你们说结束就结束,再说今天太晚了,这里是郊区连个车都没有,要走也是明天再走。”
  “哦,那您随便,榆娃儿,苏四方我们走。”
  刘鸿德挡在桑桐身前,抓着她的胳膊厚着脸皮哀求道:“大师大师,您别生气,我刚才是疼糊涂了,口不择言。您是世外高人,别和我这种凡夫俗子一般见识,一万就一万,怎么样?我这就给您转过去,微踹还是付付宝?”
  桑桐抽出胳膊,拍了拍被刘鸿德碰过的地方,重新坐了下去,悠悠说道:“刘先生,出了这个大门你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我想你比谁都清楚。废话我不想和你多说,我也不会就地涨价,实不相瞒,自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会是个赔本的买卖,我之所以决定帮你,不是为了钱,懂么?”
  “懂,懂!”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我提两个条件。”
  “行,我答应!”
  “第一,向被你打的那位真诚的道歉,她所有的检查费,医疗费你必须全出。”
  刘鸿德回头看了一眼,见苏四方精神状态很好,只是脸上挂了彩,爽快的答道:“好。”
  他来到苏四方面前,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大师,对不住了,我真诚的向您道歉,您的医疗费我全权承担。”
  “施主不必多礼,这件事……”
  “咳咳!”
  桑桐重重的咳了一声,剜了苏四方一眼,后者憨厚一笑,没有把“不怪你”三个字说出来。
  刘鸿德回到桑桐面前,顶着一张猪头,吃力的露出笑容:“桑大师,您看我够真诚吧?”
  “嗯,挺好,坐吧。”
  “欸,谢谢!”
  桑桐清了清嗓子,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这第二个条件么,很简单。”
  “您说。”
  “我要你说实话。”
  刘鸿德一怔,瞬间变回笑脸:“大师,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呵,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请便吧,刘先生。”
  “大师,我真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您这不是为难我?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这茫茫人海我找到您就是一种缘分对不对?”
  “刘先生不是独生子吧?”
  刘鸿德不明白桑桐为什么这么问,下意识的回道:“嗯。”立即补充道:“我有两个姐姐,大姐嫁人了,二姐在很小的时候生病去世了。”
  “不对吧?你大姐是不是嫁人了我不知道,不过你二姐好像是被饿死的哦?”
  刘鸿德张了张嘴,善于伪装的他,也半响接不上话。
  桑桐继续说道:“我没有窥探你隐私的意思,只是想让你明白,有些事,是骗不了我们这种内行人的,你要是想活命,就和我说实话。”


第103章 谁的劫数
  桑桐见刘鸿德目光闪躲; 打了一个哈欠:“这都十二点多了; 我们明天再谈; 你回去好好想想。我需要休息; 伤员更需要休息,你们家我已经布置好了; 非常安全。”
  “我一个人?”
  “有人会陪你回去的。”
  桑桐看了穆容一眼,后者点了点头。
  桑榆见刘鸿德一脸的不情愿; 主动说道:“我送您回去吧; 刘先生。”
  “那就太感谢您了!”
  话分两头; 穆容桑榆和阿喵一组,桑桐则带着苏四方离开了。
  坐上出租车; 桑桐报出医院的地址; 疲惫的向后一靠,揉着眉心。
  “桐师姐,我不要紧的; 我们回去休息吧。”
  “你本来就够呆的了,再打傻了我可没办法向你师父交代; 反正医药费有人出; 又不是花我的。”
  苏四方转过头; 注视桑桐的侧脸,没有再反对。
  桑桐转过头时,苏四方又把头转了回去。
  拍了脑CT,医生给苏四方做了一些基本检查,CT结果明天来取。
  医生嘱咐桑桐:如果患者头昏可以考虑先进行冰敷处理; 过了二十四小时还没消肿就换成热敷。
  桑桐反复问了医生三次,这个棒伤会不会影响到苏四方的智商,医生说这种程度并不会,但看苏四方的眼神却不一样了。
  在她们走出办公室之前,医生又补充了一句:“我不敢保证会不会有影响,具体的要看检查结果。”
  桑桐忍俊不禁,露出了今天第一抹会心的笑容。
  苏四方也笑了,笑容淡淡的,里面包含着无奈和宠溺。
  出了医院,苏四方抬头望向浩渺的繁星,轻声说道:“今天的星星真多,桐师姐,我们走走吧。”
  桑桐也抬头看了一眼,感慨道:“可不是么,来了东北以后,我最不适应的就是晚上几乎看不到星星,重工业城市真不是盖的,把天都遮住了,在我们局里晚上躺在屋顶,能看到很多星星。”
  “西臧的星星也很多很漂亮,桐师姐为什么不喜欢呢?”
  “水土不服,高原反应!”
  二人相视一笑,回忆起了共同的趣事,默契的迈开步子,朝家的方向走去。
  “刘鸿德这件事,你是怎么看的?”
  苏四方微微低下头,看着脚下的石砖:“我看不出什么。”
  “你不是可以推算过去吗?”
  苏四方缓缓的停住了脚步,面色无悲无喜,平静的说道:“法眼已失,只剩一双阴阳眼。”
  桑桐吃惊不小:“怎么会?”
  “世间万物皆有缘,有缘便有因,因而生果,生生不息,失之淡然,得之坦然,随缘便好。”
  “你别和我说这些迷糊话,我师父说你是先天法眼,时机到了自然就开了,怎么可能丢了呢?出什么事了?”
  苏四方双手合十,垂眸沉吟半晌:“若是桐师姐非要问个明白,或许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曾经她置身事外,自然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可自从上次:她作为一个“知情人”,插手了穆容和桑桐之间的因果,便是一脚迈入了红尘中,成了局中人。
  而在桑桐的心中,却是另外一番想法。
  她师父曾经说过,苏四方天生就是佛门中人,不然大宗也不会破例收她做关门弟子。
  苏四方小小年纪就洞开法眼,更是印证了这一言论。
  肉身成圣,这个传说中才有的大机缘,大境界,认识苏四方后,桑桐觉得那并不缥缈。
  如果她们之中有人能够肉身成圣,那个人非苏四方莫属。
  苏四方平时话不多,却对所有的事情都心如明镜,充当着关键时刻力挽狂澜的角色。
  桑桐虽然不想承认,但只要有苏四方在身边,哪怕不置一词,桑桐也会觉得心安。
  这次东北之行,桑桐本来是推掉的。
  按照以往的惯例,东北西南这两块地方,要么平安无事,只要出事必定是大事。
  上次西南之行,去了那么多人,最后只有两个人活着回来,她的师姐在不久之后也去了。
  来到这东北一年多,局里没有任何指示,每次询问都是四字回复:潜伏待机。
  桑桐知道,在这短暂的平静之下,一定蕴藏着巨大的暴风雨,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她没把握才请来了苏四方,可现在苏四方失去了法眼,这里会不会是她的劫数?
  既然明知是劫数,还要拖苏四方下水吗?
  桑桐停下了脚步,深深吸了一口气:“苏四方……”
  “我不走。”
  桑桐愣住了,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如此斩钉截铁的语气,和这人一直以来的温吞性格强烈冲突。
  “我师父从小教我做事要善始善终,半途而废是要挨罚的。”
  桑桐皱了皱眉,抬手按了按心口,很快放下。
  那里刚才传来一阵刺痛,痛的锥心,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桑桐喃喃问道。
  苏四方微微一笑:“没有人能记住一生发生过的所有事情,忘掉的都是不重要的。”
  桑桐为了彻底忘记画中之事,甚至连对自己施展了三清封禁术的这件事也“删除”了。
  她忘了,忘的很彻底,恢复了从前的生活,可有一个人,还替她记得。
  ……
  另一边,穆容桑榆和阿喵将刘鸿德安全送到家里,临别前,桑榆突然打了一个哆嗦。
  朝刘鸿德伸出了手:“刘公……先生,就此别过。”
  刘鸿德露出谦和的笑容,伸手握住了桑榆的手,桑榆突然加力,握紧了刘鸿德的手,持续了长达五秒钟才松开。
  “桑小姐?”
  桑榆嫣然一笑:“再会。”
  三人一齐回到欣欣家园,在四楼挥手作别,各自回了家。
  穆容回了肉身,洗漱完毕刚躺下,门被敲响了。
  桑榆穿着一身睡衣,梨花带雨的站在门口。
  看的穆容一惊,连忙让开身子让桑榆进来,关切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桑榆拽上了门,一头扑到穆容的怀中,抱着穆容纤细的腰身放声痛哭。
  穆容手足无措,阿喵也飘了过来:“怎么了桑榆,谁惹你不开心了,你别哭啊,告诉我我去收拾他!”
  桑榆把脸埋在穆容的怀中,摇了摇头,哭声没有止住。
  穆容想出言安慰又不得其法,只能反手拥着桑榆的身体,轻抚她的背。
  桑榆哭了十多分钟,穆容睡衣上湿了一块才啜泣着离开了穆容的怀抱。
  穆容看着桑榆通红的双眼,牵起她的手将她带到自己的房间,安顿她坐好又去拧了凉毛巾递给她:“冰敷一下,不然明天眼睛会肿的。”
  “嗯。”
  “是不是罗如烟看了刘鸿德的过去?”
  穆容并没有错过那长达五秒钟的握手,她还以为是桑榆授意,现在看来是罗如烟自作主张了。
  穆容轻叹一声:“如果你愿意就和我说说,我们一起分担,要是你不想提起,就让罗如烟出来自己告诉我。”
  桑榆摇了摇头:“这里离我家太近了,烟烟不敢现身的,她看到了刘鸿德的过去,回家之后放给我看,我看了以后很难受,又不能告诉桐桐姐就到你这来了。”
  “别哭了,罗如烟看到什么了?你给我说说。”
  阿喵插了进来,问道:“等等,罗如烟是谁?好熟悉。”
  穆容解释道:“上次我和你说的那个画魂,被桑榆偷偷救了下来,现在借住在桑榆的身体里,桑桐不知道这件事,我们答应了罗如烟保密,现在你也知道了,不要说出去。”
  阿喵搓了搓手:“放心吧穆容大人,我是绝对不会出卖桑榆的,画魂在哪了?快让我见一见。”
  桑榆吸了吸鼻子,歉意的说道:“改天再介绍你们认识,烟烟是个大秘密,千万不能让桐桐姐知道。”
  “放心吧。”
  桑榆又缓了一会儿,讲述了刘鸿德的过去……
  如刘鸿德所说,他出生在偏僻的农村,那个村子闭塞落后,民风剽悍且十分贫穷。
  刘鸿德的父母“香火”观念极重,认为女儿是赔钱货,家里不管再穷,哪怕几口人穿一条裤子,也要生个儿子才行。
  刘鸿德有两个姐姐,刘大姐是长女,倒也过的还可以。
  只是读书是不可能的,做牛做马是免不了的,下地干活,打猪草,烧水劈柴都是她的工作。
  几年后又有了第二个孩子,还是女儿,二姐的待遇更加悲惨。
  又过了三年,刘家终于盼来了一个男丁。
  在刘鸿德八岁那年,她大姐十七岁,为了送刘鸿德到镇里最好的小学上学,再买几身城里人的衣裳,刘鸿德的父母把年仅十七岁的刘大姐,“嫁”给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老鳏夫。
  这个鳏夫是个跛足,喜欢抽烟喝酒赌博,脾气暴躁,唯一的优点就是“富裕”。
  他家里有个养猪场,自己就是杀猪的,一头大猪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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