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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死神室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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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袍僧人也在看着红衣少女,发出一声无力的叹息,虚弱的说道:“你又何苦寻来。”
  一滴,两滴,温热的液体滴在和尚的脸上,大雨倾盆而至,迅速打湿了在河滩烂泥上抱在一起的两人。
  和尚睁着无神的双眼看着黑洞洞的天空,喃喃道:“下雨了。”
  红衣少女收回红色的光芒,停止了徒劳的施救。
  她温柔的为和尚拭去了唇边的血渍,嗔怪道:“你可知道,我找了多久才找到你?”
  和尚扯了扯嘴角:“何苦?”
  “我心甘情愿。”
  “再答应我一件事吧。”
  “好。”
  “不要造杀孽。”
  “笨和尚!那河妖把你害成这样,你……”
  少女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怀中的和尚已经没有了生机。
  少女将下巴抵在和尚光滑的头顶,看着玲珑宝塔一点点将河妖压到河底,直到最后一束光芒消失。
  这个过程很长,她怀中的人已经凉透。
  “笨和尚,不管你如何犯傻,犯蠢,我陪你便是,你知道的,我最怕寂寞。”
  一束红色的光芒直插天际,少女竟然抱着白袍和尚的尸体,操控红光撕开了自己的身体。
  ……
  桑榆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鼻息间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
  “榆娃儿!你醒了?”
  “桐桐姐?”
  桑桐坐在桑榆的床边,头上绑着绷带,面容憔悴,眼中布满红血丝。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哪里痛?你都睡了三天了。”
  “三天?”
  桑榆努力回忆,终于想起她最后的记忆,她和穆容的肉身被水浪拍飞……
  “穆容呢!?”
  桑桐板着脸:“别提那个没用的人,光知道傻站着,我让她带着你逃走,连动都不会动,要不是苏四方及时赶到我们几个就回不来了。”
  “桐桐姐,穆容呢?”
  “她没什么大事,你才是伤的最严重。”
  桑榆舒了一口气:“桐桐姐,我晕倒以后发生什么事了?”
  “听苏四方说:河妖并没有真的醒来,操控河水的并非河妖本体,而是它的身外化身,能力还不足河妖本体的万分之一;你昏倒后不久,我也脱力晕了过去,好在河妖之前打翻了钵盂,苏四方借由钵盂感受到了我们有危险,及时赶到,地府方面也派了人来帮忙,带走了马弘盛一家三口的魂魄,李寒楚被苏四方收到钵盂里了,李母没事,曾天涵受了点轻伤,事情圆满解决。”
  “穆容在哪儿呢?”
  桑桐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不知道。”
  ……
  时间倒回到三天前。
  穆容操控谢必安的锁魂链将自己捆住:“既然诸位不能空手而归,劳烦神君勾走我的魂魄便是了。”
  谢必安与穆容对视良久,强压怒火,冷冷说道:“地府自有律法,你阳寿未尽,吾等又怎会做枉法之事?”
  “哗啦”一声,谢必安收回了锁魂链。
  穆容淡淡一笑,摊开洁白的手掌,伸在身前。
  谢必安冷哼一声,一挥手,一个盛着碧绿色液体的大碗出现在了穆容的手上。
  看似一套莫名其妙的举动,二人做的无比默契。
  穆容端起大碗,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随后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范无救走到谢必安身边:“七哥,这么一大碗黄泉水,不会出事吧?”
  “出事?她能出什么事?”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取一些穆容的血出来。”
  “是。”
  谢必安将穆容的血混合在了一瓶液体中,分别喂给了曾天涵和桑桐。
  走到桑榆身边,她吊坠突然亮了起来,将谢必安的手弹开了。
  “哼,竟然留了一手!罢了。”
  “带上马弘盛一家和那个冤死鬼回去。”
  “阿弥陀佛,几位神君请留步。”
  二十四位酆都大将循声望去:苏四方双手合十站在他们身后。
  范无救开启无常眼,看了看苏四方,伏在谢必安耳边低语了几句。
  谢必安的神色变的和蔼起来,笑着问道:“你有何事?”
  “不知神君可否高抬贵手,将李寒楚的魂魄交给四方渡化?”
  “好说~!此鬼怨气太重,入不得酆都,更进不去轮回,你若是愿意收他,也是他的造化。”
  谢必安一挥手,将李寒楚的魂魄交到了苏四方的手上。
  “阿弥陀佛,多谢神君。”
  “吾等感受到叶楼河妖气息,亲临人间助阵,你既是方外之人,更要谨言慎行才是。”
  “多谢神君指点。”
  “走!”
  “唰”的一声,二十四道身影齐齐消失了。
  牛头阿傍法王性如烈火,他忍了一路,随着黑白无常回了无常殿。
  殿门刚合上,阿傍便忍不住吼道:“白老七,你什么意思?酆都的脸都让你丢光了,堂堂神君竟然把勾到手的魂魄交给一个凡人,传扬出去,今后是不是但凡有点修为的人都能从我们的手上讨魂了?”
  范无救挡在了二人中间,拍了拍牛头阿傍的肩膀,解释道:“阿傍,你误会七哥了,那和尚可不是一般人,她背后坐着一座已经成型的金身罗汉!这一世投身女体不过是为了历劫,区区一个短命鬼而已,这点面子总是要给的嘛。”
  牛头阿傍瞪圆了眼睛:“她在穆容身边,岂不是很糟糕吗?”
  谢必安冷笑道:“除非她想自毁金身,她是一只脚踏出轮回的人,只差一劫就可肉身成圣,虽然本君不知道她要渡哪一劫,但绝不可能和穆容有关,和穆容走的太近,只会让她功亏一篑,她应该清楚的。”
  ……
  桑榆出院了,李寒楚也被苏四方收到了钵盂中。
  可不知为何,桑桐和穆容的关系急剧恶化,比陌生人还不如,已然到了空前严重的程度。
  穆容还是原来的样子,沉默少言,可桑桐像吃了火药,不时对穆容恶语相向。
  更奇怪的是,曾天涵这个路人居然也在一旁帮腔,一副看不惯穆容的嘴脸。
  对于那天晚上的记忆,穆容一片空白,桑桐说什么,她便信什么。
  她没能帮上一点忙,害的所有人都陷入了危险,穆容虽然没有表示出来,心中却怀着愧疚。
  毕竟按照桑桐的话说:她是唯一有行动能力的人,可却谁也没能救出来,要不是苏四方及时赶到,她们恐怕都死了。
  怀着这样的心情,穆容愈发沉默,默默承受着桑桐和曾天涵双簧般的奚落和指责。
  作者有话要说:  先更新出来,一会在这里补充一丢丢佛学的算是道听途说的东西吧,大家只图一乐,看看一笑而过,主要是方便理解苏四方。
  这个也许是我杜撰的,也许是确有其事吧。
  实在不行大家就当成我这本书的设定。
  在西方极乐世界,大致分这么几个等级:佛,菩萨,罗汉。
  佛自然是功德圆满,是经历万千磨难,渡过七情六欲所有劫数的磨难。【觉行圆满】
  菩萨次之,但也是修成正果。【觉他】
  罗汉【自觉】,罗汉是什么呢,就是一些得道高僧功德无量,但心中还有杂念,就无法成佛也不能成菩萨,就封个金身罗汉。
  罗汉是需要继续修行的,但修行的方式有很多种,在西方做苦禅自我锤炼顿悟是一种,另外一种就是重回凡间渡劫修行。
  第一种的进度缓慢,但危险性小。
  第二种进度快,操作得当是有可能成佛的,但危险性很大,第一他们什么也不知道,且历经磨难,第二法力被封印,第三,很有可能会被红尘诱惑缠住,连原本的罗汉果位都丢了,再也回不去了。
  大家就当我以上的言论是这本书的设定吧,胡编乱造的。
  月末了,求营养液,谢谢。
  忍了这么久,终于把埋下的伏笔给甩出来了,呼~~~~
  我想写一百万字~。


第86章 梨园春秋
  几个人又在关耳州停留了两日; 处理完后续的事情; 距离中元节已经很近了。
  一日早饭时; 整个过程中都显得心不在焉的穆容; 看桑桐已经吃的差不多了,放下筷子; 轻声说道:“还有几天就是中元节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出发去九花山了?”
  曾天涵把筷子不重不轻的那么一摔:“李寒楚的事情是解决完了; 可是我手上还有一件事要桑桐帮我呢; 她已经答应了?”
  “没错; 这是我的工作我之前已经答应曾天涵帮忙了。”
  穆容垂下了眸子:“哦,那就等忙完了再去也行……能赶上就行。”说完落寞的离开了。
  苏四方一向平静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不悦的神色; 她盯着桑桐,刚要出言相劝,桑榆把碗一推:“桐桐姐; 你和曾天涵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桑桐一怔:“我们怎么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针对穆容?就因为一件事没有达到你的要求,你就要这样吗?就因为这么一件事; 你就把人家所有的好都否定了?而且这一趟我们原本的计划就是去九花山的; 停在关耳州才是计划外的。”
  在理智上; 桑桐已经认同了桑榆的话,可嘴巴却不听使唤,说道:“她是当时唯一能动的人,她的不作为差点要了你的命。”
  桑榆失望的看着桑桐:“要不是穆容,我的命早就交代了; 还来什么关耳州?她的手是怎么造成的?她身上的锁链是怎么来的?还不是因为她违背了下面的指示,没有钩取我的魂魄?桐桐姐,你好好想想,抛开这件事,穆容为我们做了多少,她求过回报吗?她是人,不是神仙,她能力有限,她已经尽力做到最好了,你为什么要这么苛刻?你怎么能是非不分,颠倒黑白呢?这件事本来就是你答应穆容的,现在突然这么说,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桑榆起身离开。
  桑桐看着桑榆的背影张了张嘴,想和她解释自己不是这么想的。
  这个念头刚一闪过,马上又有一个阴暗的声音否定了它。
  “我就是这么想的,榆娃儿是我放在心尖尖上呵护了十五年的人,穆容的失误险些让桑榆丧命,不可原谅。”
  苏四方双手合十闭上了眼睛,颂了一声:“阿弥陀佛。”
  在桑榆的“敦促”下,桑桐旅行了自己当初的诺言,与曾天涵约定:忙完九花山的事情,返程的时候会再来关耳州一次,处理完这件事情再回东北。
  次日,桑桐订了最早的航班,前往九花山。
  相传这里曾是地藏菩萨的道场,九花山的山根直通幽冥。
  值中元节鬼门关大开之际,在此地施法可以通灵到永不见天日铁围山,也就是穆容母亲服刑的地方。
  九花山上有一座无名小庙,四人就在这小庙中暂时借住了下来。
  大殿中供奉着地藏王菩萨的金身法相,殿外是一个长方形的广场,广场的尽头有一颗挂满红绳的古树,树下有一口井。
  这无名小庙中的几明僧人,平日里就吃这口井里的水。
  中元节那天桑桐在井前设了神案,月上中天,月亮的倒影完整的映在井中。
  桑桐焚香烧符,对着井口念了一段咒语,对穆容说:“你可以看到你的母亲了……”
  穆容扑到井边,抱着井口冰冷的石头,整个头都探了进去,片刻后传出一声:“妈。”
  桑桐抬眼看了看天空中的月亮,说道:“这次会面时间的长短,由老天决定,月亮的倒影不能在井中完整显现之时,你母亲的身影就会消失。”
  几人回到了各自的房间,庭院里回荡着穆容强自压抑的啜泣声。
  没人知道穆容和她母亲,这次时隔十六年的见面究竟进行了多长时间。
  那一夜没有人出来,就连庙中的僧人也各自待在房中做晚课,将庭院留给了穆容一人。
  穆容在井边坐了一宿,她母亲的画面消失后,她便倚着水井抬头望月。
  穆容在外,桑榆在里,穆容坐了一夜,桑榆也一夜未眠。
  天蒙蒙亮时,桑榆偷偷将窗户推开一角,看着穆容还呆呆的坐井边,倔强的守着那口水井不肯离开,像是迷路了等待母亲来找到自己的孩子。
  看的桑榆心酸不已:越是坚强的人,偶尔流露出软弱,越惹人心疼。
  吃早饭时,穆容深深的给桑桐鞠了一个躬,并道了谢;这下换桑桐不好意思了。
  四人并未在九花山多做停留,马不停蹄的返回了关耳州。
  在车子抛锚那天,曾天涵和桑桐用看似闲聊的方式交换了彼此的信息,曾天涵说过:他遇到了一桩棘手事件,需要桑桐帮忙。
  桑桐本以为是李寒楚这件事,可事后曾天涵告诉她并不是,还有另外一件事需要桑桐协助处理。
  “我就说么,局里怎么会派你来处理这么大的事,牵扯到叶楼河妖,关系万民生计,派你来未免也太草率了。”
  曾天涵笑了笑:“李寒楚的事情只是个巧合,另外一件事需要你替我全权处理。”
  “很棘手?”
  “那倒不是,只是那东西很聪明,看出了我的来路,逃到叶楼河对岸去了。”
  桑桐明白了:家仙不过江,曾天涵作为东北萨满教嫡系传人,是无法带着法力到河对岸的。
  五人乘坐大巴,行驶四十分钟,到达了对岸的霞边市。
  下了车以后,曾天涵又到窗口买了五张票,一行人再度登上大巴,车行两个小时候到站。
  曾天涵再一次带着几个人登上了小客车,那种很破旧,窗子可以打开,上车卖票,坐满一趟发一趟,随时都可以在路边停车的客车。
  这趟车的路线几乎全是土路,非常颠簸,窗外已经看不到高大的建筑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牲畜粪便的味道。
  桑桐皱着眉头,强忍不适,问道:“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就快到了。”
  “你怎么知道这东西在这的?”不是说过江了就没法力了吗?
  曾天涵压低了声音,凑到桑桐耳边解释道:“出发之前,我请老仙给我掐算了一下,位置是老仙给我指的,不会错的。”
  “还有多远?”
  “就快到了!”
  下了小客车,已经是下午了,桑桐等人饥肠辘辘,可是他们下车的地方是一条土路,没有路牌,没有标识,前后也没有人家,更别提饭店了。
  简直可以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来形容。
  曾天涵却自信满满,抬手看了看时间,老仙给他掐好了路线和时间,这一路会很顺利。
  “曾天涵,这是哪儿啊?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嘘,还有三分钟,马上就来了。”
  两分钟后,从土路的一头传来了一阵急促的“突突”声。
  桑桐转头一看:“你不会让我们坐这辆拖拉机吧?”
  “对,就是它!老仙说了:这辆拖拉机可以带我们到目的地。”
  曾天涵冲到了土路中间,挥动双臂:“老乡,停一下!”
  “你这娃子,挡在路中间做什么?”
  “老乡,能不能捎我们一段?”
  “行倒是行,不过这车子是我刚才拉猪进城的,你们要是不嫌弃就上来。”
  “不嫌弃,不嫌弃!”
  “我是小花村儿哩,你们要到哪儿去?”
  “真是巧了,我们就到小花村!”
  “你们到我们村干什么,走亲戚吗?我怎么没见过你们?”
  曾天涵早就做好了功课,回道:“我们是XX大学艺术系的学生,毕业课题选的是论戏曲艺术,我听说小花村曾经有非常著名的越剧班子,想过去收集一些宝贵的资料。”
  男子一听,面露骄傲,可又很快转成了担忧,桑桐捕捉带了男子的变化,问道:“大叔,怎么了?越剧班子迁走拉?”
  男子摆了摆手:“现在听戏的人少了,真心学戏的孩子也少了,咱们村里的班子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了。”
  “没关系,只要还有老前辈在,我们就愿意走一趟!老一代艺术家腹中的故事,若是能整理出来,会是非常宝贵的财富,就像当年的二泉映月,若不是有人专门到阿饼家里去整理,这首曲子也许就失传了。”
  男子欲言又止,但看着曾天涵兴致勃勃的样子,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成,上来吧,你们要是愿意可以住我家,家里就我和我老婆,三间瓦房空了两间半,我儿子在光州工作,大城市呆惯了,不愿意回来啦!我女儿和你们也差不多大,在邮电大学读大二,听她的意思,毕业以后想在首都工作,也不打算回家了,哎……早知道这样,我还盖什么新房子啊?还不如住以前的老屋,现在房子大了,就我们两口子,空旷的很。”
  男子很热情,也很孤独,在他眼里,穆容一行人和自己的儿子女儿年龄相仿,自然而然的就拉开了话匣子。
  “不过听村西头的说,这几天出了一件怪事,我家住在东头什么也听不见,不过白天你们随便走,到了晚上……”
  拖拉机启动了,“突突”声,掩盖了男子后面的话。


第87章 淮安蝶梦
  这位热心的农家汉子叫张天饱; 没错就是温饱的饱。
  对于靠天吃饭的农家人来说; 这个名字寄托了长辈对他疼爱与祝福。
  不知是名字起的好; 还是张天饱经营有道; 他手中除了百十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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