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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死神室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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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寒楚虽然被锁魂链锁着,但他的两只手还能动,他原本就要成功了,穆容突然横插一脚!他恨毒了穆容,便操控着水,准备把穆容的肉身从这十一层楼丢下去!
  好在桑榆抱着穆容不肯撒手,桑桐和苏四方也奋不顾身的帮忙,才算是和李寒楚打了个平手,两股力量在阳台僵持不下。
  另一边,却传来了穆容的叫声,李寒楚再次咬上了穆容的肩膀,同一个位置,已是深可见骨的伤口,怎能承受这样的撕咬?
  穆容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光是听这声音,就能感受到她所承受的痛。
  曾天涵背着手从房间里走出来,对李寒楚说:“你这清风也忒不识好歹,速速停手,想灰飞烟灭吗?”
  “老狐狸,你少管!他们都该死,通通该死。”
  说话间,李寒楚动了动手指,水柱的力量再次增强,桑桐等人向前挪了几步,穆容的肉身被拖到了窗边!
  曾天涵的身体抖了抖,他面色一沉,掐指算了算:“这缕清风气数未尽,老夫今日做个中间人,你放了这阴差的肉身,我让他们放你离开,可好?”
  桑桐的胳膊已经微微颤抖,再这么僵持下去,穆容的肉身定是保不住了,尽管她非常不甘心,还是咬了咬牙,吼道:“我答应!”
  曾天涵眯了眯眼,警告道:“清风,不要不识好歹。”
  “好,我也答应,先把这链子解开。”
  被锁魂链捆在一起的两个人,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穆容拖着锁魂链顺时针绕了几圈,李寒楚就势向后一躺,身影隐匿在了水中。
  一个水包快速的移动到窗边,一个水人跳出了窗户,融入到茫茫雨幕中。
  他倒是讲信用,并未做过河拆桥之事。
  “哗啦”一声,拉着穆容的水柱散了,失去牵引的力道,三人猛地坐到了水里。
  桑桐挥起拳头砸在水面上,一脸不甘。
  房间中的积水失去操控,顺着下水道和门缝流去。
  曾天涵又说道:“吾等先回去了,这弟子的肉身已经到了承受极限,劳烦你们转告他,叶楼河畔,是吾等法力最弱之处,若无大事,少请我们。”
  话音落,曾天涵又哆嗦了起来,人一软瘫倒在水中,醒来后的曾天涵一边喊着,一边在水中扑腾:“啊!我的腿,我的胳膊,我的头!你们让老仙用我身体做什么了?疼死了,啊!”
  穆容拖着锁魂链,踉跄着回到了肉身,她闷哼一声,抬手按住了肩膀,细密的汗珠爬满了苍白的脸庞。
  “穆容!你不要紧吧,伤哪里了,给我看看。”
  穆容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来,我先扶到房间里休息一下。”
  ……
  “叮咚。”门铃声响起,桑桐拖着疲倦的身体开了门,水溢了出去,打湿了李寒楚母亲的裤子。
  她抬腿躲闪:“哎呀,这是怎么了?”
  桑桐扶着门框,无奈的看着对方,有气无力的说道:“你先跟我们去趟警局。”


第82章 天罡地煞
  李寒楚的母亲听完桑桐说的; 起先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 最后桑桐没有办法; 给她滴了牛眼泪又让穆容魂体出窍; 她才信了。
  李母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回过神来; 掩面痛哭。
  她哭的哀伤,一度呼吸困难要自己捶打胸脯才能保持清醒。
  “儿子啊; 儿啊; 你这是干什么啊?人是你自己救的; 你走了妈妈有多伤心,你现在怎么还能害人呢?儿子啊; 你让妈妈以后怎办呐。”
  一屋子的人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悲伤的英雄母亲; 突然李母扑通一声给穆容跪下了。
  “大姐!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穆容只有一只手能动,无论如何也拽不动李母。
  在李母的心中; 穆容既然是阴差,虽然身上绑着奇怪的锁链; 但是应该掌握着自己儿子的生杀大权。
  “姑娘; 我求求你了; 你能不能念在我儿子是救人死的份上,别让他下地狱?我这辈子散尽家财做好事,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求求你了。”
  众人纷纷去搀扶李母,但都被她拒绝了; 她倔强的跪在地上,眼中满是凄楚和哀求,一副穆容不答应,她死也不起来的架势。
  穆容看着地上的人,心弦被波动了。
  曾几何时,她私闯地府,九死一生到了酆都,也是这样跪在别人面前,恳求他们饶过自己的母亲。
  穆容怔怔出神,不知道应不应该把真相告诉这位母亲。
  她暂时看不了死簿,但李寒楚的情况应该是属于年轻枉死,原本他只需待在水中静静等待,找到一个替死鬼就可以投胎。
  再加上他救了两条人命,下辈子一定可以投生个好人家。
  可是……他放不下仇恨一连害了三条人命,无论是地府还是阳间,都不可能放过他的。
  况且还有个桑桐,按照她的个性,李寒楚一定会灰飞烟灭的。
  想到这里,穆容情不自禁的看向了桑桐。
  桑桐微微一怔,感受到了穆容目光中的恳求。
  她希望自己放过李寒楚!
  桑桐犹豫了,特殊事件处理局有规定,在对待李寒楚这种情况要优先,妥善,分文不取。
  可还有一条规定是:一切危机国家,社会,集体安全和稳定,以及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灵异事件的始作俑者,要像秋风横扫落叶一样,绝不姑息。
  李寒楚两条都占了,按照桑桐的标准,会根据第二条规章条例处理他,可是……
  她欠穆容的恩情实在太多了,这是人家第一次有所表示,就这样拒绝吗?
  桑桐端着李母的胳膊:“大姐,你先起来,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明天就是你儿子的头七,他的怨气会达到顶峰,我们眼下的当务之急是保住车家人的性命,你的要求也要给我们一些时间考虑考虑,平安度过明天再说吧。”
  李母从地上爬起,握住桑桐的手:“让我去吧,让我劝劝他,寒楚是个好孩子,懂事孝顺,善良正直,怎么死了之后变成这样了呢?让我去吧,他会听我的话的。”
  “如果您愿意协助我们,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穆容来到苏四方面前,悄悄问道:“小方师傅,如果把李寒楚交给你,你有办法渡化他吗?”
  “这个自然,四方可以将它收到我的钵盂中,带在身边日夜诵经,给他讲授佛法真理,待他罪孽祛尽,择吉日,开三藏妙道送他通往极乐,可是……”
  苏四方将目光投向桑桐,穆容了然,这一切都要桑桐同意才行,不然在对付李寒楚的途中,桑桐直接让他灰飞烟灭,说什么都是徒劳。
  车亮的父亲已经醒了,讲述了事件的经过,众人发现:李寒楚似乎并没有打算取车父的性命。
  这也坚定了穆容救人的决心。
  车亮的父亲看着病床上的妻儿,百感交集,追悔的说道:“都怪我,我早就劝过我妻子积些口德,给死者家属一些补偿,结果她非但不肯,还说了好些风凉话,为了这件事我们大吵一架,后来我一想为了孩子,也犯不上因为这件事和她闹的太僵,就随了她,却酿成了大祸!大姐,如果我们一家三口能侥幸不死,打捞孩子需要多少钱,我们家全部承担,要是有幸打捞上来,孩子的身后事我们会风光筹备的,另外还会给您一笔补偿,对不住了,真的对不起。”
  李母听完,又哭了起来,这些日子,她心力交瘁,痛失爱子再加上两个孩子的家长“人间蒸发”让她一度怀疑这个世界是不是真的有正义,为什么要做好人呢?
  这个迟来的感激和应有的态度,戳到了她的心坎儿里。
  李母擦了擦眼泪:“什么也别说了,我一开始也怪过你们,可是寒楚做了这种事情,我……”
  桑桐把曾天涵留在病房镇场,带上另外几人借用了医院的小会议室。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明天就是李寒楚的头七,他现在已经这么凶,到了明天只会更加棘手,一会儿我们分成两组,苏四方医院这边交给你,你需要什么材料就和刘队提,你有把握守住这间病房不让李寒楚进来吗?”
  苏四方点了点头:“不过我还是建议把治疗地点换一下,医院的人太多,就算我能守住,也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刘队长回道:“我一会和院方协调一下,看看能不能把病房暂时挪到我们派出所的审讯室。”
  “嗯,这样最好,另外刘队,我需要你们封锁叶楼河段周边三公里,河边让你们搭的棚子搭好了吗?”
  “早搭好了,不过刚才现场的干警打电话过来,棚子被吹垮了,我已经吩咐他们修复了,很快就能好。河对岸不是我的管辖范围,我需要和局里领导打个报告,请对岸市的公安部门协助。”
  “棚子修好以后,就让你们的人撤回来吧,一会我交给您一些东西,希望您动用人手帮我布置一下,今天晚上的行动所有公安人员都不要参加,以免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那不行,维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是我们的天职,怎么能逃避呢?”
  桑桐笑道:“刘队,您就别和我打官腔了,咱们隶属于不同机构,我不是你的直属领导,说点实际的,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你觉得你们手中的枪支对李寒楚有用吗?”
  刘队讪笑一声,算是默许了桑桐的话。
  “穆容,你和曾天涵晚上跟我走一趟,榆娃儿你就留在苏四方身边吧。”
  “桐桐姐,我想和你一起去。”
  说着,桑榆不自觉的看向了穆容,穆容身上有伤,一只手行动不便,而且若是穆容灵魂出窍的话,需要有人照顾她的肉身,自己自然是不二人选。
  桑桐轻叹一声:“你愿意来就来吧,跟在我身边也好,免得我悬着心。”
  “谢谢桐桐姐!”
  桑桐一拍手:“行动。”
  一小时后,桑桐的面前摆着七十二根三尺三寸的桃木,按照桑桐的要求,刘队跑断了腿,总算是凑够了。
  桑桐哀怨的瞪了穆容一眼:要是这人的手没坏,让她画七十二张符装在木心里就行了,现在害她破产。
  桑桐深深地吸了,从密码箱中拿出一个古朴的陶罐。
  她将罐子捧在手心,轻轻摩挲,像是在轻抚恋人的脸颊:“不过了,这日子我不过了!”
  她打开了罐子,一股腥气扑面而来,里面是深红色的膏状物。
  刘队长捏住了鼻子:“桑同志,这是什么啊?”
  “这是活了三十六年的老黑狗血和三十六年的老黄鸡血调和的膏,就剩下这一罐了。”
  “三十六年?狗和鸡能活这么长时间吗?”
  “所以才珍贵好么?”
  桑桐亲自将血膏点在每一根桃木上,虽然心疼,但在用料上丝毫没有节省马虎。
  点完了这七十二根桃木,一罐血膏也见底了。
  桑桐心疼的捂住胸口,感觉自己破产了。
  七十二,三十六,暗合天罡地煞之数。
  李寒楚死在大破日,又赶上了梅雨季节,算是应承了天时地利。
  她思来想去,决定用这样的方式压制他!
  其实用一百零八根桃木威力是最大的,但桑桐并没有这么做,一方面是实在心疼自己的老血膏。
  另一方面,穆容刚才偷偷找过她,请她放李寒楚一条生路,由歼灭改为打伤活捉,交给苏四方超度。
  这是穆容第一次开口求她,为的还是别人的事,桑桐决定尊重穆容,给李寒楚留一条生路。
  如果她用一百零八根桃木的话,李寒楚就必死无疑了。
  七十二根,桑桐也不敢保证李寒楚是否承受的住,但到底还有一线生机。


第83章 各显神通
  刘队动用了所有能调动的警力; 在天黑之前将七十二根桃木; 按照桑桐的吩咐分别钉在了李寒楚出事河段的两岸; 方圆三公里; 拉好了警戒线。
  “桑同志,真的不用我们留下来协助吗?”
  “辛苦刘队了; 带着你们的人撤吧。”
  “保重,桑同志。”
  叶楼河湍急的河水奔腾不息; 震耳欲聋; 光是站在岸边看着; 就让人心生惧意。
  除了桑桐之外,几人都穿着雨衣雨靴; 全副武装。
  为了稳固棚子; 已经向地底钉了若干个三十多厘米长的铆钉,又用数个沙袋加固,仍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天空无月无星; 只有河岸边的装饰灯发出微弱的光源,抬眼看去; 无数雨滴细密的砸下; 茫茫一片。
  “呜……”
  狂风刮过; 风声如泣如诉。
  穆容等人置身的棚子,有好几次险些被连根拔起,但在最后关头风突然小了下去。
  穆容看了一眼披着雨衣站在角落的李母,直觉告诉她:如果不是有她在,这棚子怕是早就被掀翻了。
  看来李寒楚并未泯灭人性; 只是被仇恨和怨气冲昏了头脑。
  像他这种冤死之人,生前所有的善良,都尽数会化成怨气。
  在雨棚的正中间,摆着一方神案,桑桐带来的香烛是高科技产品,无论多么恶劣的天气,只要有一丁点辅助燃烧的氧气就不会熄灭。
  神案上摆着两把剑,一把是由铜钱和红绳编成的五帝铜钱剑。
  另一把是古朴无华的桃木剑。
  桑桐选择了后者。
  她右手持剑,左手的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张黄符。
  手腕一抖,符纸燃烧了起来。
  手一扬,符纸脱离手指,诡异的飘在半空中。
  “北斗七元君,天罡大圣神,离邪大法王,天真护我身,通明三界路,照彻北幽宫,吾奉天地敕,踏破九幽门,吾奉天尊令,碎开酆都门,急急如太乙救苦天尊律令敕。”
  “轰”的一声,符纸爆出丈高的火苗。
  桑桐抬手一抓,火苗熄灭了。
  她捏了些纸灰,分别抿在眉间和肩膀上。
  与此同时,穆容将肉身交给桑榆,穿着一袭黑袍飘了出来。
  她看了桑桐一眼,愣住了。
  人有三把阳火,分别燃烧在灵台和双肩上,阳火强的人,也叫阳气足,这样的人一般的邪魅之物是不敢近身的,反之就会成为邪魅之物觊觎的对象。
  阳火和身体素质以及运势等,因素相辅相成,强弱并不是绝对固定的。
  穆容看到:桑桐被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包裹,灵台和双肩最为耀眼,配上她这一身道服,简直犹如火神下凡。
  这阳火竟让常年和阴魅之物打交道的穆容,也不由得想与之拉开距离。
  穆容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阳火,普通人绝对承受不了这么强大的阳气,冒然加身会被活活烧死!
  桑桐将桃木剑刺入香炉,手腕一挑,扬起若干米粒。
  “弟子桑桐,叩请历代祖师爷赐神旨,恭请周天罡煞。”
  “嗡”的一声,叶楼河的两岸,一根根光柱拔地而起,直冲天际。
  每一根光柱的颜色都不尽相同,正正好好七十二柱,正是埋在地底的桃木数量。
  桑桐将桃木剑高高举过头顶:“天罡地煞乾坤网,起!”
  话音落,七十二根光柱应声而动,相互交叉串联,眨眼间形成了一个牢笼。
  穆容被眼前的一幕深深的震撼了,种花家大道正法果然名不虚传。
  然而,桑桐的身体却在絮絮颤抖,大颗大颗的汗珠从她的脸上滑落,显然并不轻松。
  “曾天涵!”
  “知道了。”
  曾天涵一把掀开雨衣,露出了下面古怪的袍子,他的脸上用朱砂画了特殊的纹路,身穿萨满袍,头戴萨满冠,左手持文王驴皮鼓,右手持一把未开刃的金刀,腰间别着一把打神鞭。
  桑桐挑了挑眉,她一直瞧不上所谓的“萨满”文化。
  但此时的曾天涵还真有那么几分感觉。
  “咚,咚咚。”
  “咚咚,咚。”
  曾天涵摇动驴皮鼓,迈着类似秧歌儿的步子,唱起了萨满特有的腔调,一首招清风。
  人死为鬼,鬼只是他们的统称,在专业领域,男鬼为清风,女鬼唤做烟魂。
  “呜……”,刮过一阵阴风。
  穆容飘在半空打眼一瞧,在这牢笼外面,飘来十多个鬼魂,他们被光柱挡住无法入内,却犹如着了魔一样,不停的往光柱上撞。
  “桑桐!”
  “不要紧,萨满教的清风诀,方圆十里的清风听了都要前来一聚,天网心中有数,不会伤害他们的。”
  穆容这才放了心,只要不会伤及无辜就好。
  可是,曾天涵足足唱了三遍,叶楼河面像被煮开了一样,不停的泛着水花,并且出现了三个被水柱捆绑的身影——马弘盛一家三口!
  然而,唯独不见李寒楚的身影!
  曾天涵神色一凛:“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抬起金刀敲在了鼓面上,鼓声和心跳形成了奇妙的共鸣,在场的人无不为之一振。
  曾天涵心头憋着一股气,到了这叶楼河畔他的法力去九存一,旁边还有一位看不上萨满文化的桑桐,他作为当代唯一的萨满正宗传人,手拥三件法器,怎能连一个小小的清风也叫不来?
  一连击打鼓面五次,光柱外面密密麻麻的围了一层清风,看得人头皮发麻。
  穆容不禁疑惑:这关耳州的亡灵怎么这么多?还是说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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