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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玄机[修魔]-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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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烈烈,和飘散在空气里的黄沙,无人应答。
  璇玑跳下巨坑,滑倒了坑底。坑下情况远比上头看到的更加惨烈,着眼之处皆是焦黑一片,脚下踩着的沙石还有些灼热,璇玑越来越不安,翻开沙石泥块,就算先前明明自己被人团团围住插翅难逃,她也都是不惧的,现下她的手却是颤抖了起来。
  “师尊。。。。。。师尊,红尘师尊。。。。。。”
  璇玑翻到了被掩埋住了的一小截剑片,剑是上好的剑,能看出被淬火过多次的痕迹,应当是万阳宗的人的东西,璇玑捏出来向后一丢,继续寻找着,孜孜不倦。
  “别找了。”身后传来声音。
  来者声音温润又有着说不出的磁性,璇玑头也没回,恶狠狠道:“不管你是什么人,想要分一杯羹也好,胆敢靠近,我便玉石俱焚。滚。”
  “现在倒是有血性了?刚刚不还抛下那女人跑得飞快么。”
  璇玑听罢,青筋从额上浮现,终于回头了,入眼是一个身着玄色锦袍,却又大大咧咧敞开,里衣也没穿好,袒露出结实的胸膛,白发垂腰,歪歪拿着一根红绳束着,拿着一柄白色折扇,正用扇柄贴着嘴唇轻笑着的男人。
  “不知前辈来意何为?”她打不过。璇玑看到这个男人就知道了,玉石俱焚,只怕她死了,也伤不到这个人的一根皮毛。
  那男人将扇子放下了,弯下腰 ,脸靠近璇玑瞧了瞧,满意地笑道:“识时务,倒是聪颖。你不问问我是谁?”
  璇玑将头低下了,心间剧烈地跳动起来。
  先前男人靠在阴影里,还看不太清脸,他靠近后,璇玑才看到,这个人那张和自己七成相似的脸,现下对方又如此一问,一个猜测涌上心头。
  那男人见璇玑这样,也不急,来回走了几步,锦鞋踩在地上却无声,慢悠悠问道:“这女人是你师父?这些年你和她在一起?”
  璇玑的思绪完全乱成了一团,没有回答。
  “万阳宗那个村夫,先前是不是负了这女人?负心人总是以为自己负的人好欺负,所以也没料想这女人会以命相搏吧。大乘修士的同归于尽,我今天总算是见着了。她也真傻。”
  “不许你这么说她。”璇玑眉头紧紧皱起,抬起头盯着这个男人。
  “你叫璇玑,对吧?谁给你取的?”男人没理会璇玑的愤怒,饶有兴趣地又问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
  “哈哈哈哈哈。。。。。。”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男人笑得特别大声,笑够了,终于回答道,“我是你爹,你说我想干什么?”顿了顿,眯起眼,状似理了理衣襟实际还是里衣大开,道:“在下散修鱼无涯,我不管你先前如何,你现在都得和我走了。”
  璇玑深吸一口气,右眼不受控制地跳动着,反问道:“凭什么?”
  鱼无涯摸着下巴沉吟片刻,忽然面色一惊,而后不由分说拉起璇玑的手便踩上飞剑,一边御剑一边对着挣扎着的璇玑道:“我知晓你有许多疑问,慢慢再与你说。现下一大堆万阳宗高阶修士往西洲这边赶来,我估计是因为千机村夫留了本命牌,所以他们察觉到了。”
  璇玑便安静了,过了一会,轻声问道:“你为何不救她?”
  鱼无涯笑了,有一点无奈,他眼里带着一点怜惜,回答道:“谁也没想到她会用同归的杀招啊。我差点都吃了亏。”
  风吹得璇玑有些睁不开眼,视线有些模糊,指尖一凉,原来是有泪珠掉下来了。
  鱼无涯的手抬了抬,还是放下了,叹了一声:“你别自责,这是她的选择。”
  璇玑深吸了一口气,再抬起头时,脸上已经看不出什么了,她面色如常地问道:“我当年是怎么回事?”
  鱼无涯有些惊叹地抬了一下眉,而后嘴角一扬,道:“虽然你与我长得如此相似,我还是要确认一下,你是否丹田受损?”
  “自幼便是。我去葬仙里也是为了寻药医治。”
  鱼无涯听罢咧嘴一笑:“那就是了。你身上的毒啊,我下的。”
  璇玑听罢,头皮一麻,警觉了起来。
  鱼无涯发现了璇玑的防备,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童,他又道:“自然,我也是有解药的。”
  “你为何要这样做?将我推入河中的亦是你?”璇玑心间的防备依旧没有松懈。
  鱼无涯不笑了,叹了口气,道:“自然不是。我下毒是为了救你。”
  璇玑完全迷惑了。
  鱼无涯沉默了,璇玑这才发现,鱼无涯飞的方向是去南疆的方向,一阵思考,头皮一跳,忽然一切都想通了。她又问道:“先前的虫潮,也是你?你从那时起,便一直跟着我了?所以我出岛没遇上任何危险?那你为何不将那些万阳宗人。。。。。。!”
  “璇玑,因为岛外眼睛就多了。”
  璇玑便不再说了,她还是无法介怀,红尘的死,一旦提及,心情无论多么平静也会突降骤雨,怒意在心间如同滴入清水的墨珠般,不断扩散着。
  鱼无涯感受到璇玑周身越来越低落的气压,心里头有些担忧起来,可还是不好多说些什么。
  不多时,便到了鱼无涯的居所。是隐藏在一片竹林里,鱼无涯带着璇玑走进时,叮嘱了一句不要乱跑,而后推开竹制屋门,领着璇玑相对而坐。
  二人对视了许久,鱼无涯似笑非笑,璇玑不卑不亢。
  刷拉一声,鱼无涯打开了折扇,终于开口了:“脾气倒是对我胃口,可还是要亲昵些的,我可是你爹。”
  “几十年不管不问,突然冒出来个爹,你想让我有多亲昵?”璇玑皱起了眉。
  “也是,也是。”鱼无涯扇了几下扇子,又说道,“我可不是不管不问啊,我以为你幼年时就死了。”
  “所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鱼无涯思索一番,问道:“你对南疆熟悉么?”
  璇玑摇摇头。
  鱼无涯皮笑肉不笑地扬了扬嘴角,开始解释:“南疆由大大小小的部族构成,这儿倒是没有宗门。大多数人信奉一个东西,叫自然上神。有神自然就有信使,是一个代代相传的职务,叫巫满。”
  “巫满在你出生那天,发布了上神传达的神谕,说今日杀星降世,会毁灭一界。那天只有你出生。”
  “我为了保住你,只好喂了毒毁掉了你的丹田,我对他们说,你今后绝对不去修仙,没有修为是不可能成为神谕里说的那个毁灭一界的杀星的。”
  璇玑听罢,问道:“既然如此,他们便放过我了,我怎么又在后来落入河中?”
  鱼无涯摇了摇头,道:“因为我当时是下一任巫满的继位者。结果我之后因为你的事,追崇的人少了,没有当上巫满。没有了地位,他们便趁我不备,将你偷去了。其实我后来也在想,是不是为了打压我而编造了假的神谕。”
  “之后呢。。。。。。?”
  鱼无涯冷笑几声,道:“既然杀了你,你觉着我会让他们活着?一群蠢货村夫。”
  所以鱼无涯现在自称为散修,璇玑低下头,所有事在她脑子里终于串成了完整的一条线。关于自己为何复生,关于在生死门里看到的东西,关于。。。。。。璇玑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
  半晌,璇玑睁开眼,看着面上有些担忧的鱼无涯,眼神灼灼:“爹,如果我要做一件困难的事,你会帮我么?”
  鱼无涯听到那声爹脸上笑开了花,说道:“天上的圆月都与你摘下来。”
  “我想要,灭了万阳宗。”
  璇玑声音很是冷静,静静望着鱼无涯。鱼无涯笑容戛然而止,他沉默了,看着璇玑深邃的黑眸,里头的情绪太多了,他看得最清楚的,还是那抹跳动着的怒火。
  “不全是因为你师父,是么?”
  “是。”
  “我能知道原因么?”
  “它不配再留着了,做了太多错事,我要替天行道。”
  鱼无涯抿紧了薄唇,站起身来,来回渡了几步,扇子被他扇得哗哗作响。
  “我以为你死了。你娘也死了。我一个人生活了很久很久。我终于找到你时,你却又与我说这些话。我可真惨。”鱼无涯自嘲地笑了笑,“难怪巫满说我是天煞命。”
  良久的沉默。
  璇玑轻轻闭上了眼睛,而后听得一声轻叹。
  “好。”鱼无涯说。
作者有话要说:  刀片接了。
土下座。
一个事,璇玑的便宜老爹的年纪是比温君卿要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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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三)第一章

  璇玑将好容易才得来的赤龙角埋下; 用了迷雾阵布在四周。
  此处是东川,万阳宗山脚。
  鱼无涯见她做完这些; 走过去皱起眉; 用匕首在指尖一割,将几滴精血滴在了埋角之地上方; 待他做完; 璇玑接过匕首,亦是割开指尖; 滴下精血。
  “如此,最后一个阵盘你也布下了。这七杀灭星阵已布好; 你打算何时动手?”鱼无涯看着璇玑指尖的伤口被肉里浮起的肉虫抚平; 隐去叹息; 问道。
  这些年来,自他将璇玑丹田之毒解掉,璇玑便疯魔了一般修习着各类狠绝的魔功邪法; 日夜研究着阵法,虽说卓有成效; 而且璇玑本就是天资的单系灵根,但是他到底还是担忧。璇玑额间那枚朱砂红珠,和偶尔一闪而过血色的双眸; 鱼无涯心知她是入魔了。
  朱砂,诛杀。巫满说的到底是真的。
  “七日之后,九星连珠之日。”璇玑淡淡回道。
  “你,当真不让我一起去么?”
  璇玑摇了摇头; 她欠鱼无涯的太多了,她自知自己并非鱼无涯的女儿,不过是一个鸠占鹊巢的小贼罢了,一直在欺瞒鱼无涯,还让鱼无涯做了许多事。万阳宗的事,与他是没有任何干系的,而且此行终究是困难重重,璇玑希望待自己好的人,能够好好活着。
  璇玑扭头看着鱼无涯,嘴里吐出了让人心凉的语句:“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你能做的最后一件事已为我做了,今后我们便无所瓜葛了。”说完便将头扭回来,负起手便要离去。
  “璇玑。”鱼无涯叫她。
  璇玑身形一顿。
  “值得么?”鱼无涯还是不能理解,不过是死了一个师父,璇玑的恨意蛰伏了数十年,没有丝毫消除,反而越来越浓,已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他扪心自问,如果当初他不过是一个无名小辈,自己的女儿被自己不能打败的贼人杀死,或许会黯然神伤数年,但到底恨意不会如璇玑这般。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么?
  鱼无涯隐隐猜测璇玑还有别的原因,可她从来都不肯说,他便也无从猜测。
  究竟是何事能让一个人恨上整个强大的宗门,不死不休,玉石俱焚?
  璇玑垂下眼眸,轻声道:“我不得不做。”
  “我问你值得么?”
  “爹,值与不值,我已经不知了。我只知,我必须做。”
  鱼无涯皱起眉,抓住了璇玑的手腕,道:“这阵法狠绝,九星连珠之日阵法更凶,已经能给万阳宗一个惨痛教训了。我们隐去姓名,以我俩的修为,也。。。。。。”
  璇玑将手抽出,而后祭出飞剑,一边摇头一边踩上了剑。
  一句对不起飘散在空中。
  璇玑身影远去了。
  鱼无涯连叹数声,从乾坤袋里拿出一壶烈酒,狠狠灌下一大口,嘴里只道:“天煞命天煞命。。。。。。”摇晃着走远了。
  。
  温君卿在石室里睁开双眼,忽然一阵心悸。
  她在后山石室内已经闭关十年有余,此地无门,只有头顶一处小口作为气窗。把自己封闭起来的原因无他,只因现在的万阳宗过于聒噪,大多数人身上的线,颜色变得污浊起来。
  她能看到线,这件事从来未和任何人说起。
  幼时她看到自己的救命恩人冻死在雪地的尸体,在自己与恩人姐姐说,能不能留下来的第二天。她自此便高烧了三天三夜,再度醒来,她便能看到线了。线缠在人的脖子上,像依附大树而生的枝蔓,时而松松挂着,时而如同爱人般紧紧缠绕。
  爹爹的是经常是红色的,娘是很淡很淡的青色,但是娘对自己时,那根线会带着一点淡淡的如梅般的粉色。温君卿喜欢梅花,这是在温家堡内唯一能看到的花。
  可她照镜子看着自己,自己的线却是透明的,紧紧缠着自己的脖子,似乎想把自己勒死。
  幼时的温君卿很害怕,觉得这是诅咒,自己再三害死人的诅咒。自己先害死了好朋友小花,而后是恩人姐姐,自己的娘也因为自己不够乖,害得她老是因着自己挨爹爹的骂。
  温君卿便从来不敢说,怕有人知道了,将她当妖怪杀死。
  久而久之,却无事发生,她便也习惯了。
  大多数人的线会有本色,情绪激动时才会附上别的颜色,互不相容。本色的规律温君卿一直不太懂,附带的其他颜色倒是因着对方情绪,摸出了规律——红色是这个人很生气。青色是惧意。绿色是说嫉妒。。。。。。温君卿还见过黑色的线,无论是本色也好还是附带的颜色,这都是不好的颜色,特别是对方明明脖子上的线黑灰一片,却面带笑意。
  真恶心。
  温君卿便越发不爱说话了。温君卿想,她还是不要和人搭上关系得好,对自己好的人皆是下场凄惨。一直到现在。
  但是——
  温君卿见过另一个透明的线。和自己一样的,透明的本色。
  她还记得当初自己刚入院时,入院考试放榜日,自己站在人群之外,看到了一个瘦弱的女孩子,那个女孩子比旁人要矮上一点,淹没再人群里,被人很容易就挤出了人堆。可她还是继续努力地向前靠着,想去看榜单。温君卿本来只是视线从她身上滑过去的,却看到了对方雪白的脖颈。
  脖子上的线透明得看得看见脖颈的雪白。
  温君卿看呆了,直到她发觉对方视线将要转过来,她才有些慌乱地将头扭开,定定盯着远方,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温君卿便开始注意起这个人来。
  因着夫子日日喜欢叫她起来答题,温君卿便知道了她的名字。她原来叫璇玑,是文试第一名。真厉害,温君卿想,文试的题她一题都不知的,夫子日日讲的道论,也只教人想要入睡,而她却能侃侃而谈,站起来答疑时,眼睛里都是神采奕奕的光。
  这样厉害的她,晚上还在熬夜苦读,温君卿见过好几次,藏书大殿熄了灯火,璇玑却偷偷溜进去,点燃自己带的小油灯了。自己也要更努力才是,温君卿想。
  只是这样的人,这样努力的人,却唯独少了灵根。
  温君卿看着璇玑脖子上的线,从参杂了些许灰色,而后变得越来越灰,对方眼睛里也不再有光,对方再也不似先前敢于大声发表言论,变得唯唯诺诺起来,想要将自己隐藏起来。
  温君卿是想要帮她的,却又顾忌自己,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给对方带去更糟的灾难,便只好远远望着。只是在发觉旁人的线附带上绿色,黑色时,会更注意璇玑,而后悄悄为她解围。
  直到璇玑后来主动搭话,虽然言辞不太友善,温君卿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线,是羡慕之色。二人的关系便从此有了转折,可她还是不太敢于更进一步,成为朋友这件事是温君卿想也不敢想的。
  因为总会带来死亡。
  一次又一次,温君卿只敢静静陪着,偶尔的几句安慰,亦是看到对方太过于悲伤,反应过来时已经脱口而出了。
  我不能和别人做朋友,温君卿告诫自己。
  可是璇玑到底还是死了。尸骨也无存。
  自己的师父,万阳书院院长,晨间开了大会说了这件事,将璇玑狠狠痛斥了一番,并且逐出了书院,永远刻在了耻辱碑上,作为反面例子,一次又一次痛批着。
  众人皆说她为了修仙,去修了旁门左道,入了魔,被白眉夫子发现后抵死不认错,最后玉石俱焚跳下山崖。
  温君卿想,自己果然是不能去和别人做朋友的,如果不是自己去劝慰,在璇玑要放弃时去与她说,你一定能修仙,她又怎么会做了错事,她又怎么会死。
  自己又害死了一个人。
  许多年过去,温君卿一想到这件事还是悲痛万分,但是她同时也注意到万阳书院的变化。院长越来越急功近利了,他脖间的线的本色,开始变得污浊起来。
  于是温君卿终于开始思考,用自己不擅长思考的脑子去思考,璇玑的死,真的如同众人所说那样吗?她的线,至始至终,就算夹杂了灰色,也都还是透明的啊。
  想到此处,温君卿忽然之间没由来的一阵心慌,可是她还是不想从石门里出去,一个人静静待着,比去面对一群声色犬马之人,好太多了。
  温君卿忽然又想起自己第二次去葬仙岛,葬仙岛她本来是不想再去第二次的,第一次活着出来时也已经与院长说好了的,里头的人脖子上的线是那样的黑。院长的线,也是从自己出来之后,开始变得污浊起来的。可是院长却食言了,一直游说,到最后还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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