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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希娜……呜……埃希娜……饶了我……”
　　易可识溢出眼角的泪水被埃希娜一一舔去，她注视着身下的柔嫩小兽，犹如深渊的瞳孔却散发着炙热。
　　“对不起，末那……满足我的任姓吧。我爱你。”
　　最后温情的话语淡去，房间中只余下易可识低喃的呜咽求饶，与急促的喘息和以身体为乐器的激昂乐曲。
　　作者有话要说：　　_（：з」∠）_今天就完结了！
　　嗯！
　　窝要在60章完结！凑整！然后整整100W完结！
　　_（：з」∠）_凑整强迫症【。】
　　【姓不是错字哦！_（：з」∠）_因为jj会和谐所以换了一个】


第238章　解开谜底
　　易可识睁开眼睛；　因为太过疲惫而昏迷，苏醒后根本没感觉到自己刚才失去了意识。
　　不过思维的清爽倒是让她明白的确休息了一会儿。
　　她想撑起身；　手臂发软几次都没撑起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易可识总算坐起来。
　　一坐起来就更加感受到身体的酸麻感，低下头看到身上布满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迹，乍一看煞是吓人。
　　连大腿内侧都无法避免，小小的发紫印记，像是彰显主权的盖章，将易可识全身上下都盖上了名为埃希娜的戳。
　　这不是易可识第一次苏醒；　实际上；　从时间上来说；　第一次睁眼到现在；　她已经在这张床上呆了三天。
　　每次睁开眼睛都会看到身旁睡着的埃希娜，接着被苏醒的对方再一次推倒。
　　而每一次的结束；　都是易可识失去意识为信号。
　　除了去卫生间；　连吃东西都在床上。
　　易可识想要反抗，却因为对方的触碰而失去了抵抗意识。
　　她也不明白是因为什么，但只要与埃希娜接触；　她就无法躲开。
　　每一寸肌肤；　每一份呼吸；　都在渴求着对方。
　　易可识本该察觉到这是异常；　却没有任何办法。
　　直到现在，她才终于从眩晕般的激烈渴望中醒悟。
　　小心翼翼下了床，无视发着抖的双腿；　易可识套上衣服，不惊醒依然沉睡的埃希娜。
　　和他人发生这种关系，应该是感到厌恶的，易可识却没有丝毫的罪恶感，甚至于她的心中涌现出满足。
　　仿佛终于将一直缺少的东西寻回，即使有些许抗拒，却也是愉快的。
　　按住自己的头，易可识的脑中浮现画面，像是过往遗忘的事物突然出现一般，许多东西充斥了大脑。
　　“末那，不要抗拒。”
　　埃希娜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凑到易可识的面前，手掌覆盖她按在头上的手指。
　　滑落的被子下，埃希娜的身上也布满了痕迹，那是易可识留下的。
　　最初的隐约抵抗之后，易可识也被卷入了由埃希娜制造的漩涡，无法自拔。
　　易可识听到埃希娜的话，下意识就放开了眉头，接受刺痛大脑的记忆。
　　染上痛楚色彩的黑色双眸变得空洞，埃希娜耐心地等待着。
　　易可识不知不觉再度皱起眉头，眼睛恢复神采后，注视埃希娜的目光变得复杂。
　　埃希娜没有开口，而是回以温柔的注视，深邃眼眸之中酝酿着黑色的迷雾。
　　“你现在……”
　　“嗯，因为你的选择，我的感情系统成了现在这样。”
　　埃希娜亲吻易可识的手背，时间长得让后者以为自己又要被推倒，但埃希娜却只是恋恋不舍地抬起头。
　　“这是师赢……不对……吉拉……还是……废小白的？但是……也有点像是艾米。”
　　易可识皱着眉头分辨。
　　“是全部，末那，所有对你的爱，构成了我的感情。”
　　“当初说明的时候，不是这样。”
　　“因为你的选择啊。”
　　埃希娜笑了起来，眉宇间俏皮的模样有几分像小智。
　　不，本身就是小智像埃希娜。
　　“因为我最后选了你，所以变成保留你本身的感情基础，加上她们几个人的特性了吗？”
　　“嗯，如你所说。”
　　埃希娜将易可识揽入怀中，后者自然也伸手环住她的腰。
　　“进去之前说过选择一个特性就可以了，怎么会全部人的都有。”
　　易可识皱着眉思索，却没有思路。
　　“因为你的选择太博爱了，却又没有忘记我，才会出现这种难得一见的状况。我出来的时候查过了，除了我也没有几个人是这种状态。”
　　埃希娜闭着眼睛，贴着易可识的脖颈呼吸。
　　一刻也不想放开怀中的人。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再度涌现的躁动。
　　“我当时想的可不是喜欢你，而是报复你啊。”
　　易可识叹气，此刻已经恢复所有记忆的她，不再有迷茫。
　　“也许是潜意识的作用吧。因为快要结束，所以属于末那的自我苏醒了。”埃希娜说完，亲了一下易可识的肩头，让后者一阵战栗。“你能选择我，我很开心。”
　　“那也不是你，话说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易可识先是皱眉，接着将埃希娜的头从肩上拨开。
　　“大概是……你回到现实世界的时候。”
　　埃希娜弯了眉眼。
　　“那不是很早吗！所以你那时候说的那些话，都只是逗我玩？”
　　“你也知道的，哪一方恢复记忆都不能破坏，只能顺着进行直到最后的感情灌输完成。”
　　“不破坏也不用刻意去引导吧？明明每个人都是按照你的一部分选择的。”
　　易可识的指尖轻柔触碰埃希娜的脸，从眉稍一路抚摸到唇角。
　　“每一种可能性中诞生出来的你，当时的我不知道，但是实际上选择哪个人都没什么分别不是吗？”
　　“因为我嫉妒了。”
　　埃希娜轻咬易可识触摸嘴唇的手指。
　　“只有我恢复记忆，你还是按照他们安排的剧情走，纠结着选择别人。就算她们是构成我的感情必须的引子，我都实体化了，你却不看着我。”
　　“易可识怎么会对自己的仇人有感觉呢？”
　　易可识——末那的眉眼化开，紧绷感散去。
　　“埃希娜，就算是小智，也只是你暂时附身的情感收集器，不是你本人。”
　　“我知道。”埃希娜松开口，舔了舔末那的手指，克制地忍住将其含入口中舔舐的欲望。
　　“获得感情之后，嫉妒这种不合理的感情也不能消除。我知道不需要放在心上，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嫉妒。”
　　“嗯，就算我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我也会忍不住被小智吸引，这就是情感变量的原因吧。”
　　末那将手指放进自己口中，舔去沾染的唾液。
　　“因为让你做直接体验方，才导致我变成现在这样，末那，你不能逃走哦。”
　　埃希娜再度将末那按到床上。
　　“我们已经缔结婚约，准备孕育后代了不是吗？而且我现在的感情，也是增加了四人份的，怎么可能逃走呢。”
　　末那眯起眼，胸中剧烈的爱意与想要将眼前人融入骨血的渴望，几乎燃尽所有理智。
　　“没有爱无法孕育孩子，末那，我们再来制造更多的爱吧。”
　　埃希娜俯下身，吻住末那的唇。
　　“嗯，我也会更加疼爱你的。”
　　交换吐息，停息的粘膜零距离接触，再次开始。
　　本失去了情感，为了进化到更加优秀种族的X，却因为没有这重要的东西，而失去了繁殖能力。
　　即使经过政府通过基因做最优的婚姻匹配，也无法对理应最理想的结婚对象产生恋爱的感情。
　　而不能产生爱情，就无法孕育下一代。
　　为了解决这种窘境，由国家统一制定的计划就出现了。
　　结婚的两人中，一方作为直接体验方，抹去记忆后意识投入最接近本体的异星生物体内，获得X种族不存在的感情经验。
　　而另一方，同样抹去记忆，但却是意识直接投入情感收集器中，借由直接体验方将感情一点点注入，最后获得感情经验。
　　两方中，相对危险的自然是前者，因为这种做法很容易导致本身纯粹理性的生物，被从未有过的体验而冲击得失去自我。
　　不是没有回归后，因为失控的感情而透支，导致死亡的例子。
　　种族人数稀少的X中，这样的情况是非常可怕的。
　　但却没有其他的选择，除了退化获得感情，X种族无法繁育下一代，自然也就会走向灭亡。
　　激烈的爱情，饱受折磨的意识，直接体验方无论是爱情，还是其他感情，都需要获得强烈的刺激。
　　只有这样，才能激发已经失去了的感情。
　　X种族那纯粹理性构成的身躯中，才会再度感受到名为感情的事物。
　　这也是易可识之所以会不断经受折磨的原因。
　　这也是，小智会与易可识拥有相同感官的原因。
　　一旦直接体验方面临意识毁灭，至少另一方可以存活，并且获得经验回归。
　　名为婚前仪式的这一强制程序，被所有依然没有找回感情的X种族所唾弃。
　　但却无法阻止这个程序的进行，即使过去埃希娜与末那无数次的逃亡，依然还是进入了这个系统。
　　最终，获得了不知是好，还是坏的结局。
　　沉沦于陌生感情中的两人，眼中只有对方，再容不下他人。
　　作者有话要说：　　_（：з」∠）_差点忘了说了，本来会提早几天写完的，这几天因为有事出门，又一直拖着没回来，电脑没带去外面，加上手机流量彻底完蛋【。】所以一直没码字……不过无所谓啦！
　　还有半个小时！
　　窝对整数的100W完结充满绝望，不存在的，不存在的
　　_（：з」∠）_算了！差不多啦！
　　下一章就完结！
　　至于番外，因为窝要改完结，所以大概不存在了……
　　感觉也差不多都写了，其他的……嗯……留点想象空间吧！
　　看情况，如果很多都说要番外的话，窝大概会再开一个专门放番外的坑……
　　再看啦！
　　最后半小时！


第239章　一切的终结
　　天黑又天亮；　身处宇宙飞船中的两人，分辨时间依靠的是飞船内部的时间模拟系统。
　　X种族的稀少加上结婚后的半流放一般的政策；　导致整艘船上只有埃希娜与末那两人。
　　没有任何束缚后；　被爱恋支配的两人根本无法分离，不断地触碰彼此，不断地索取，无法抑制。
　　混乱到意识都变得黏稠的一周后，两人才总算脱离了这个状态，只是若亲密接触；　又会忍不住再次在对方身上留下些什么。
　　末那不着片缕地站在舷窗前；　注视着漆黑一片的宇宙；　其中有些星球散发着光芒；　只是这光也很快被仿佛永恒的宇宙吞噬。
　　“那些人会怎么样？”
　　恢复记忆的末那自然知道所谓的系统制造的虚假数据，都是扯谎。
　　每个人自然都是真实的；　只是经由系统；　也就是政府所做的回溯装置，将这些本来不会有任何交集的世界关联在一起，导致本质是普通人的；　当初末那所附身的普通人类；　获得了时空穿梭的能力。
　　“回到原来的世界；　得到属于她们自己的幸福。”
　　埃希娜维持着和末那一样的姿态；　站在一旁，克制自己抱紧对方的冲动，仅仅指尖相贴。
　　“是吗。”
　　末那凝视着远方的行星。
　　“满足了易可识的愿望呢。”
　　埃希娜因为末那的话语而露出笑容。
　　“难道是因为变成人类；　你恢复记忆也残留着人类的思维吗？”
　　“不……只是这样的话，就更容易告别了。”
　　末那的指尖滑过犹如玻璃般透明的观察墙，随着动作展开一幅图像。
　　仿佛近在眼前的画面，所展示的正是地球上的景象，连声音都能清晰传来。
　　画面上正是和末那有几分相似的易可识，对方正背着书包走在路上，表情没有阴霾，正如过去还未进入人渣养成系统一般。
　　而有所不同的是，易可识的身边正有一名与她年纪相近的少女，细看眉眼，正是师赢长大的样子。
　　两人有说有笑，眼角眉稍都带着情人间的默契。
　　末那柔软了表情，注视着画面中的师赢，视线移到两人相牵的双手，指尖轻动，换了一个画面。
　　灰发女神的身旁，单膝跪下一名黑发勇者。
　　眼眸中的光芒虽黯淡，却无法忽视。
　　勇者亲吻女神的手背，站起身，接着在女神的祝福下出征。
　　崩坏的大地，层出不穷的黑暗，都被勇者一一压制。
　　战意盎然的脸转回化为温柔的目光，而女神冷漠的眼眸触及勇者时，也化为柔软的湖水。
　　末那再度展开指尖，画面再次变幻。
　　身材娇小的少女正被比自己高出许多的稚气少女抱起，恼怒的表情掩饰不住耳根发红。
　　本是怒目而视的表情，却在对方低下头时，变成了恍惚的柔顺。
　　两人旁若无人地接吻，而周围走动身着白衣的人们，却好像早已习惯，只是发出微小的善意笑容。
　　末那的嘴角也扬起笑容，指尖轻弹，到了最后一个。
　　松散搭着的白色除妖袍，墨色长发垂到腰际，除妖师的容貌不算精致却带着异样魔力，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顺手抚摸身旁的白色巨狼。
　　白狼化为人形，趴在除妖师膝头，被后者挑起下巴亲吻。
　　欲拒还迎的踌躇被吞下，白狼微红着脸颊，被除妖师揽入怀中。
　　看到这里，末那关上画面。
　　“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现遗漏的话，她们不会拥有这之后的记忆，也一直都以为自己是那个世界的住民吧？”
　　“嗯，她们不会记得和‘系统’有关的任何事。”
　　末那将视线再度投向遥远的行星。
　　“这才是她们自己的生活吧。”
　　“看完安心了吗，那么继续我们的生活吧。”
　　埃希娜终于忍耐不住，抓紧末那的手指。
　　“你也太心急了，我们还有很长时间。”
　　“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很珍贵。”
　　埃希娜凝视着末那，眼角染上绯红。
　　只是注视着对方，就无法控制自身沸腾的热度。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末那垂下眼角，亲吻埃希娜的唇，被对方按在舷窗上。
　　“我爱你。”
　　“我也是，爱你。”
　　互相交换的爱语被安静的飞船吞噬，两人再度交缠。
　　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足以让两人之间名为爱情的事物尽情发酵。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下为漫长的完结感想，不想看的人可以直接关啦~
　　终于！完结了！啊啊啊啊！
　　激动跑圈【。】
　　连载到现在，从开文时间看，都快2年了，虽然实际连载时间是一年……
　　本来2月份预定完结的，拖到五月份，又因为各种原因，拖到接近八月份，总算，还是完结了！
　　感动哭泣
　　_（：з」∠）_感谢一路陪伴窝到现在的小天使们
　　虽然窝自己回头看的时候也觉得会不会最后结束太快了一些，心中也有一些不舍……不过自认已经写到该写的了……把能交代的都交代了……
　　这篇文一开始只有前几章，没有大纲，没有任何打算，甚至后续剧情是什么都不知道，慢慢的，故事自然地成型了，易可识同学也按照自己的道路前进着……
　　虽然缓慢，却也在持续地前进着。
　　现在看看还是很惊讶，自己居然坚持了这么久，在晋江连载第一本就这么长【。】
　　总算完结了，松了一口气，也有一点惆怅，要和这篇文说再见了，习惯打出的这些名字，以后大概也不会再出现了。
　　这篇文开文虽然仓促，后面却还是慢慢越来越投入用心，为了这篇文熬夜到天亮的日子，码不出字很痛苦却还是努力码字，爆肝刷勤奋榜日1W，到最后一天边哭边写快要崩溃想砸电脑，各种因为这篇文而快乐，痛苦，怀疑，坚定的日子……就这样过去了。
　　因为不是从头到尾都精心构思的故事，有着这样那样的不足，也因为选择的文风，导致这样那样的缺憾……不过一切都是过去式了，这篇文走到这里，窝觉得窝已经尽力做到了自己能做的最好……
　　虽然成绩并不算好，但对窝而言，窝没有滥竽充数地敷衍小天使们，这已经足够了，下一本进步一点，再一下本再进步一点……
　　这样一步一步，总能走到自己也可以满足的程度吧。
　　能够变得自己也能看着自己的小说觉得有趣的程度，让小天使们看完不会觉得无聊透顶的程度，如果还能让人收获一些什么的话，就更好了吧。
　　现在的结局是去年暑假就已经想好的，写完最后一章，被这种无话可说的感觉支配……这篇文不需要再继续了，可以停下了。有着这样的确信。
　　关于这篇文有一些小彩蛋，并不算多，也算是窝为小天使们准备的小惊喜，比如主角的名字，勇者武器的名字，也不算是别出心裁，只是增添一些乐趣。还有一些其他的，没有说出的小伏笔，虽然解说到了，不过也有刻意不去提起的部分。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发现呢？这样期待着，窝写完了这本小说。
　　这篇《人渣养成系统》，是关于一名少女从纯真变得偏激，最后找到自己道路，坚持自我，的成长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