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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说情话的漂亮房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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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软趴趴的猫毛又开始有些炸起来,但可能是之前跟季梓矜闹了一会,费了一些精力,现在的它也只是微微炸毛,并没有举起爪子要挠人的趋势。
  黄老太见这架势,笑得脸满是褶子,用大葵扇指着纪念怀里的闹钟说:“这脾气还真大,还能听懂话呢。”
  纪念见状,又准备上手顺毛,奈何抱着闹钟太久了,手有些酸,一时半会举了又放下。
  站在一旁的季梓矜敏锐地观察到了纪念的异常,脸上的笑意顿显,马上伸手过去捞起有些炸毛看着黄老太的闹钟,抓着闹钟整个举到了黄老太面前,笑着说:“婆婆你猜,这猫多少斤了?”
  跟闹钟人眼瞪猫眼的黄老太,看了闹钟一会,依然是满脸褶子,笑得眼睛眯起来,把葵扇放在了小矮凳的一旁,伸出干瘦却有力的手臂对季梓矜说:“来,让我来抱抱这小玩意儿。”
  季梓矜奸计得逞,马上笑得灿烂地将闹钟送进黄老太的手里。
  毕竟多长了这么多岁数,任凭闹钟怎么闹也在身经百战的黄老太怀里折腾不出什么花招来,只能老实服帖,最后乖乖地趴在黄老太的怀里巴巴地看着纪念。
  而黄老太则对闹钟很是喜爱,一边摸着它一边说:“这小东西一下子就老实咯。”还将头凑过去亲了一下闹钟的头。
  季梓矜开心地说:“那是它喜欢您,平时它对我们两个凶得很。”
  见着闹钟在黄老太手里被收拾得服帖,纪念也不由得笑了,跟熊孩子被收拾了一样的心态,也接着一句:“它就会窝里横。”
  季梓矜一拍手赞同:“对,你就是它的窝。”
  纪念作势要打她,季梓矜躲闪到黄老太背后,在黄老太背后嚷着:“我错了。”
  “错哪了?”
  “说错了,你应该是横。”季梓矜笑眯眯地说出这句话。
  纪念一下子就被季梓矜逗笑,手也举不起来了,笑眼弯弯地看着她。
  上年纪的人总喜欢看着小辈打闹想起以前的事情,黄老太看着这两位年轻貌美的姑娘打闹着,青春洋溢的样子,也不由得染上了笑意。
  黄老太不由感叹着:“小姑娘们精力就是好。”
  纪念见状,顺口说了一句:“您年轻过,我们还没老过,您经历的事情可比我们丰富多了。”
  这话一出,季梓矜有些惊讶地看着她,想不到她也是会安慰人的,于是在黄老太身边笑着给她竖了个拇指。
  纪念看着季梓矜这个小动作,脸上的笑容扩大,清浅的笑容荡开阵阵涟漪,脸颊旁长短不一的鬓发随风一起一落。
  这话把黄老太说得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一下子涌上来的情感也消退了一些。
  季梓矜突然出口:“婆婆,您知道谁会搭瓜棚么?”
  黄老太望向季梓矜:“怎么?你们要搭瓜棚?”
  季梓矜点头:“是呢,园子里有过瓜棚,但是已经坏了好久,想问问您有会的人吗?”
  黄老太一笑,其中镶的几颗金牙闪烁着:“这简单得很,我找个熟人给你们搭,花不了多少时间。你们两个小姑娘干不来这活的。”
  之后,黄老太似乎很喜欢闹钟,似乎每个人都说它闹得很,但是都很喜欢它,虽然胖了不少,但是却变得更可爱了。
  谢绝了黄老太再一次挽留她们吃饭,从她的怀里抱起了闹钟,闹钟安分了不少,趴在纪念的怀里也不折腾了,乖乖地享受着纪念的顺毛。
  两人一猫顺着道路一路往下,漫无目的地散步,又来到了俊才的店。这个时候除了极少部分还没回家的中学生还逗留在店里看,店里几乎没有什么人。
  店正好迎着西斜的落日余晖,照亮着门口堆砌的本封面,白色映着温暖,每一本籍上都被赋予了温度。
  今日,门口却有些不同,放置着本的架旁还有一个架,放置的却不是,而是早已落伍的影碟,一个个封面色彩艳~丽地整齐排布在一起,纪念手指抚上去,指尖能感觉到那薄薄的纸层那微硬的碟片在发烫。
  依然坐在店柜台前的俊才,一边拿着一本杂志挡着头上拖曳进屋的阳光,一边抱怨着这夏日该死的炎热。
  “这太阳怎么到到哪都是,热死了!”俊才开着最大档的风扇狂吹着。
  “晒晒就习惯了,就当补钙吧。”季梓矜笑着走进店。
  俊才不以为然:“会晒黑的,你们两个小姑娘还在下午最大太阳的时候跑出来,问题是你们还不黑,真是气死人。”
  在这个时候阳光还很猛,季梓矜自从跟纪念出来散步后,也不爱擦防晒了,但是两人的皮肤依然白~皙,让每天坐在店里还被太阳晒得黑了一个色度的俊才羡慕得不得了。
  听这么一说,季梓矜掐着腰十分得意地笑起来:“天生丽质。”
  刚刚突然感兴趣看了几眼影碟封面的纪念才刚刚走进来:“俊才,你这是什么时候开始卖影碟?”
  “前天吧。觉得反正有空,干脆做个副业来提升一下营业额了。”俊才热得有气无力地说话。
  季梓矜一笑,刚想说这年头谁还会看影碟。
  “对了,那你这有《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吗?”纪念突然开口,继而又有些不确定:“是这个名字吧?”
  就在刚刚看到了满架的影碟,纪念突然想起了曾经在狱里白小言跟她推荐过的这部影片,叫她出狱之后如果记得就去看看,不记得就算了。
  现下她突然想起来,既然答应过了,为了遵守承诺,她也应该看看。
  “好像有的,我记得我进了这个。”话音刚落,俊才便从他的位置上下来,转身来到门口放置着影碟的架上找了一会,又“蹬蹬”地跑到柜台下面翻找了一会,有些懊恼地从柜台下站起来,说:“好像没有进。”
  纪念点头,虽然有点失望,毕竟她想知道那是讲述了个什么故事,但也不算特别渴望,于是说:“没事。”
  “我下次再给你带吧。”
  纪念点点头:“好,那你下次记得喊我。”
  季梓矜歪头看了一眼纪念,她怀里抱着此刻正乖巧的闹钟,气定神闲的样子,似乎只是随便提一句。
  回去的路上,余晖拉长两人的身影,沉默自然气氛之下,季梓矜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怎么突然想看电影?”
  平时纪念似乎没有什么爱好,早早就睡觉了,有时候没事情干就是发呆睡觉,偶尔看看,再不成无聊的时候两人就去莎莎的旅馆里帮个忙,消遣一下时光。
  这下子突然要看一个电影,还是指明的一个电影名字,这实在令人遐想。
  尤其是,这个电影季梓矜看过,她知道这讲了个什么故事,她甚至还写过相关的读后感。
  纪念抱着闹钟,左右换了下手,此刻闹钟已经安静下来了,见纪念手累,季梓矜上去接过了闹钟,闹钟的脾气过去了,干脆就在她的手里顺服了。
  将闹钟递给季梓矜时,纪念眼眸低垂,如平常一般无二,平静地说:“一个朋友让我有空就看看。”
  当初她快出去的时候,白小言对她说:“纪念,有空就看看吧。我觉得你会喜欢它的,至少,你会看到影子,学会爱自己吧。”
  “被嫌弃的”这几个字,纪念似乎已经看到了些许过去的人生了。


第19章 我不骗你
  黄老太果然说话算话,两人都将那天的对话差不多忘了,结果过两天黄老太就带着人敲了她们的后门。
  带来的男人是个中年健壮憨厚的男人,肩上还扛着一把铁的折叠长梯,皮肤黝黑,手掌粗糙,笑容爽朗,嘴上还有一些没刮干净的胡茬,穿着一件灰色带领衬衫,背后已经被汗水浸湿,看起来应该是刚做完工被黄老太领了过来。
  黄老太笑得一口牙齿露出来,几颗金牙闪烁,介绍了男人是她的邻居,叫李老七。她园子里的瓜棚都是他帮搭建的,平时也帮左邻右舍干一些砌墙和泥水的活。
  一进入花园里,李老七上手摇了几下衰败不堪的瓜棚,内里腐朽不堪的瓜棚架瞬间像下雨一样从上面掉下了许多碎屑混杂着许多灰尘,顿时让靠近的有些近的纪念忍不住咳嗽起来,然而李老七还是面不改色,似乎已经习以为常,甚至还转头善意地提醒着纪念。
  “这瓜棚太久了,都快烂完了,一推肯定就倒,灰尘多,你走远点吧。”说完,便开始架开梯子,开始忙活起来了。
  黄老太早就远远地站在屋檐下看着了,一点都没沾染上一点灰尘和漫天飞舞碎屑,看到纪念咳嗽的样子,笑得嘴咧开,热情地向纪念招手。
  “来,过来这边,那边太多灰尘了。”
  纪念捂着嘴微微地咳嗽,向李老七点头示意,便向黄老太走去。一走到屋檐下,黄老太便拉着她的手,有些心疼地说:“你个小姑娘靠那么近做什么,吸了不少灰尘吧。”
  李老七在那边远远地听到,也跟着回应一句:“小姑娘靠得可近了,刚刚还一口气全吸了进去。”
  黄老太笑骂着他:“你也不懂叫小姑娘走远点再动手,害得人家小姑娘咳嗽。”
  李老七打开着工具箱,笑着认错:“是是是,你说的对……”
  正端着茶水出来的季梓矜一眼就看到了纪念捂着嘴的样子,赶紧就将茶水放在一旁搬出来的小桌子上,上前一只手抚上纪念的背轻轻地拍着,一手轻轻地握着纪念的手臂,微皱眉,轻声问:“这是怎么了?”
  纪念放开捂嘴的手,在咳嗽的间隙对她说:“没事……咳咳……”
  虽然纪念是这样说,但是季梓矜的眉头并没有放开,知道纪念并不想多说,于是她望向了黄老太,用眼神询问着。
  黄老太见着季梓矜这样子知道她着急,一时有些想要逗逗这个漂亮的小姑娘,故意卖着关子说:“唉,刚刚发生了意外。”
  果然,季梓矜的眉头皱紧,语气沉静:“什么意外?”
  黄老太又是一声叹气,表情有些戚戚:“我不好跟你说……”
  正在那边忙活的李老七耳朵倒是尖得很,听到黄老太这番话,在那边大声笑了起来,爽朗的笑声传到三人的耳中。
  对于李老七的笑声,季梓矜觉得有些莫名,但是心系纪念的她,这会子只一心想着纪念让她失去了往日的机灵,柔声地对纪念说:“没事的,别怕。”
  季梓矜这一通安慰让纪念觉得有些好笑,于是刚刚一直停不下来的咳嗽,一下子就停了,但纪念捂嘴的手一时半会还没有放下来。
  于是,季梓矜正在担忧地看着纪念,手在那纤细的脊背上温柔地拍着时,看到了捂着嘴上面的那双眼睛不知不觉间已经弯成了月牙,浅浅地像一轮弯月。
  再看看一旁的黄老太,早就咧嘴笑得正欢,一脸的褶子暴露无遗,像是岁月的一道道跨不过的沟壑。
  意识到被黄老太耍了的季梓矜自己也笑了:“好呀,你们合起来骗我。”
  纪念依然笑眼弯弯,立马辩驳:“我可没有。”
  黄老太也笑着撇清自己的关系:“哎哟,我可没说别的。”
  季梓矜只得缴枪投降:“得了,您是语文老师,我说不过你。”
  几人在这边正说着话,瓜棚那边传来了李老七中气十足的声音。
  “我要踹倒这瓜棚了,这瓜棚烂透了,一踹就会倒,灰尘会很大。”话音刚落,李老七就踹倒了瓜棚,传来了“轰隆”一声。
  瓜棚坍塌的瞬间,腐朽的空木头倒在地上碎成了木屑,弥漫起了巨大的碎屑,阳光之下,一束束光线之中,空气漂浮着一颗颗白色的颗粒,颗粒快速地向四周散开。
  季梓矜看到了之后,第一反应伸手将纪念抱在了怀里,将纪念的头埋在了自己的胸前,下意识地保护纪念不受到灰尘的影响。
  一瞬间,纪念只感觉自己的脸接触到了一片柔软肉感,眼前是季梓矜那件白色的短袖布料,被摁在对方怀里的她一瞬间有些懵。
  或许因为瓜棚留置的时间太久了,木头已经烂透了,整个已经烂到了只剩外面壳子,其中灰尘镶嵌其中,所以造成的灰尘和碎屑尤其之大,连站在屋檐之下的黄老太都捂住鼻子和嘴巴后退了几步,显然呼吸道已经接触到了那令人不舒服的灰尘。
  纪念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是被季梓矜抱在了怀里,自己的脸正对柔软的胸部,不由得脸蛋火速地发烫,像蒸鸡蛋一样,白皙的脸蛋飞上了一抹烟霞,烟霞连在耳朵尖红到了尾。
  羞涩难当的纪念想要推开季梓矜,这时,她脸蛋靠着的胸部却有些微微的震动,几声抑制的声音在胸部共振传到了纪念的耳里。
  纪念有些错愕,脸下感受到的胸部的起伏都伴随着压抑,胸部传来的咳嗽声也被刻意压低,纪念连忙从季梓矜的怀里抬起头来,有些紧张地看着季梓矜。
  季梓矜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咳嗽,对上纪念的视线时,她唇边立即扯开一抹微笑,但还是忍不住从嘴里漏出一两声咳嗽,胸部的震动无法掩饰。
  纪念皱眉,有些责怪地说:“你怎么都不知道给自己捂一下?光捂着我有什么用?”嘴上虽然还有些责怪的语气,但是手却自动地伸过去到季梓矜的背后给她顺气,一向清冷的眸子里染上了担忧。
  奇异地,由于纪念面对着季梓矜,还伸手到季梓矜的背后去顺气,看起来就像是她在主动拥抱着季梓矜。
  不知为何,本来还在抑制着咳嗽的季梓矜,却开心地笑了起来,然而喉咙里似乎还粘着那令人难受的灰尘,于是她一边咳嗽一边笑得前俯后仰的,让纪念无法分辨到底是她咳得厉害还是笑得厉害。
  见季梓矜一边咳一边笑个不停,身子抖动着,纪念有些无奈地说:“你到底是要笑还是要咳?先做一件事好吗?”
  季梓矜身子颤动着,一边笑一边咳还说着话:“……哈哈咳咳咳……我现在……哈哈咳咳……就要抱着你……”话音刚落,她便将正在她面前的纪念给抱了个正着。
  身在软香柔情的怀抱里,纪念愣了两秒之后,第一瞬间便是自己又被耍了,毕竟季梓矜有过前科,她这么想也算是合理。
  于是,她马上推开了季梓矜,有些生气地说:“你又骗我!”
  “没有……我咳咳咳……”正说着话,季梓矜又开始低咳起来,但还是想要辩驳,毕竟她可不想被纪念误会。
  在一旁被晾着许久的黄老太目睹了两人这一连串无意却胜似有意的打情骂俏后,内心震惊了一会,但是之前就知道两人的关系有些不一般,她还以为是年轻女孩之前的玩闹而已,现下看起来真的不对劲。
  不过,她到底是经历的事情够多,还是知识分子,知道这种事情的存在,倒不像是乡下莽妇那般震惊过头。
  看见季梓矜咳得厉害,也回了神,找回了身为长者的见多识广的淡定,连忙喊着纪念去拿一旁的茶水给季梓矜喝,润一下喉。
  一时半会想不起来的纪念在黄老太的提醒下,连忙转身去给季梓矜倒了一杯茶水,在端到季梓矜手里时,怕她烫到,特意试了一下水温,合适地再递到她的嘴边。
  季梓矜一边咳着一边将茶水全部喝完,连喝了好几杯才堪堪停了下来。
  可能是咳得有些厉害了,季梓矜的眼睛有些红红的,她还是笑着对纪念说:“我没骗你。”
  纪念的心一紧,本来从季梓矜的手里接过杯子,却被季梓矜轻轻地握住了手,季梓矜的手心很软,一种甜蜜的感觉从手心传到心脏。
  难得地,纪念反握住了季梓矜的手,用力握了一下,立马放开季梓矜的手时,眼帘低垂,轻声说:“我知道。”


第20章 并肩前进
  虽然黄老太是知识分子,但是面对这种事情,未免对于她来说还是过于震惊,但她也不是没见过这类事情。
  人生在世的几十年匆匆而过,那些藏着掖着自认为见不得人的事情,她都见过,眼睛虽然老了,但她的心还清明的很。
  但她面上依然云淡风轻地坐下来,跟着两人一起喝着茶水,如同往日在门口乘凉一样慢悠悠地看着园子里李老七忙活,时不时还让两人给李老七送点茶水和毛巾,以免两人不会做人情。
  茶水泡的是桂花茶,那是纪念这几天见满树的桂花,海风稍微大一些,摇动树枝叶时,桂花便颤抖着从树上掉落下来,小小的白色花瓣像雪花一样落在她的头发上,从乌黑的发丝掉落到泥土里,最终与泥土混为一体。
  纪念见着可惜,这么多桂花飘到地上浪费了。于是让季梓矜在树底下拿着一个大的篮子等着,而她则在二楼的阳台上伸出撑衣杆拍打着桂花树的枝丫,树叶簌簌抖动着落下一身的桂花瓣,而季梓矜则抓着篮子在树底下跟着白色的花瓣团团转着。
  季梓矜的头颅高扬,修长脖颈如天鹅一般,注视着桂花落下的方向,一个转身就伸出篮子接住,偶尔身子来不及转身,就如跳芭蕾一样一条腿笔直地翘起,一双手往前伸出递着篮子网罗着桂花。她就像在雪花之中从容地跳着舞一样,一举一动都让人感到舒服。
  撑衣杆是细长的棍子,打起树的枝丫来有些费力,尤其是纪念这种瘦削的身材,力气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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