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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清平乐-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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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可惜了。
    “只好秦勃了。”夏侯沛叹道。秦勃是好,可他与高宣成差不多,都已年高,再来,秦家是外戚,外戚,多少还是需压着些,能抬举,却不能抬举太过。
    太后道:“秦勃身子骨硬朗,少说还能撑上三五年,这时间,足够你再培养肱骨了。”
    也只得这样了。夏侯沛也是无法,她东宫倒是有不少心腹,诸如李彦平之流,亦是一时才俊,可惜究竟差了资历与名望。她已将几个可造之才,散出去历练了,想来,再过些年,总会有成果。
    到时候,秦勃升了丞相,空出来的左仆射,便由右仆射递进,右仆射之位。
    “右仆射之位,便与崔廷尉吧。”夏侯沛说道,她对崔氏很有感情,崔氏儿郎也多是实干之辈,“崔素也可外放,为一州刺史了。”晋王之乱中,崔郦斩杀晋王有功,也被升了官,崔质道升任兵部尚书,武转文了,至于崔远道,还在太学培育桃李,崔玄仍旧在朝堂之外过着自在无拘的日子,但夏侯沛给他下的征辟之诏已有三道。
    其他七七八八的崔氏子也多有厚遇,如此,崔氏可谓炙手可热。大臣们看着皇帝一即位便对舅家多方礼遇,也不是不眼热,可谁让崔氏运气好,出了个皇后,养了个好儿子,这就罢了,偏生族中子弟还争气。
    太后也没替家人推辞,她想的是,正好可与秦氏平衡,且重华已坐稳了皇位,不必太过担心外戚,再来,就算来日崔氏有人不安分,重华看在她的面上,也当不会下手太重。
    到了这个时候,宫里宫外,她真的没什么放不下,只除了……
    一阵凉风袭来,太后掩唇轻咳,这一咳竟有停不下来之势。
    夏侯沛忙绕到她身边,轻轻抚她的背,为她顺顺气。好不容易咳停了,夏侯沛忙送上一杯暖暖的香茶。太后饮了一口,慢慢舒出口气,面上的疲惫之色,竟是连遮掩都遮掩不住了。
    夏侯沛担忧不已,看着她,道:“阿娘这几日气色总很差,召太医来瞧瞧吧。”
    太后看她一眼,见她满面紧张,露出一个好笑的神色来:“昨日就看过了,只是天乍寒,受了点凉罢了。”
    听只是受凉,夏侯沛放心了点,忙将自己身上的狐皮大氅脱下,披到太后身上。紧了紧领口,又去摸太后的手,一触,冰冷。
    “阿娘,你冷吗?”夏侯沛忙将她一双手都包在自己的掌心,低头呵着暖气。
    见她这般着紧,太后既是欢喜,又很心酸,她笑了笑,道:“冷。”
    夏侯沛更用力,更珍惜地包住她手,贴到自己的脸上:“这样就不冷了。”
    她火气好,一年四季,身上都是温热的,热度传到太后的手心,直暖到她心里。她双眸温柔,唇边的笑意平和而恬淡。
    天凉,外面待不久。
    等太后的手暖起来,夏侯沛便令人抬舆过来,送太后回长秋。
    一路上夏侯沛不时的与太后说话,太后却有些犯困,她努力撑着,忍住睡意,认真地听夏侯沛说话,一个词,一个字,都不愿错过。
    “阿娘畏寒,回去便多吃点温补的膳食,天还没真寒起来,待到了隆冬便更难熬了。”夏侯沛担心地说着,片刻,她又微笑起来,“不过不要紧,有我在呢,我给阿娘取暖。”
    太后微微合着眼,闻此,欣慰笑道:“是啊,有你。”
    一路说着话,长秋宫很快便到了。
    夏侯沛下舆,又到太后的舆驾旁,接她下来。
    阿祁匆匆从殿中走出,她手中拿着手炉与皮氅,似是早就料到太后会冷。
    看到太后身上裹着夏侯沛的氅衣,她含着急色的眼眸平静下来,若是这时再不回来,她便要将手炉与皮氅送过去了。
    走到殿中坐下,夏侯沛仍觉得不大放心,握着太后的手,问道:“阿娘好些了吗?”
    “只是着凉而已,哪有这般值得你放心不下?”
    夏侯沛也觉得自己大惊小怪,太后畏寒是多年的旧疾,太医说是生她时落下的病根,调养了许久,总也不见好。眼下,见太后比往年更怕冷,夏侯沛预备再往太医署催催,或是张榜天下,寻良医。江南那边听闻有不少名医,想来不会拒绝朝廷征辟的。
    她一忽儿就想了许多,太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宫人端了一叠糕点上来。
    是红豆糕,香味诱人,样式典雅,令人观之垂涎。夏侯沛拈了一块来,咬一口,松软可口,甜而不腻,极为美味。她很喜欢,便送了一块到太后嘴边。
    太后张口,小小咬了一口,夏侯沛开心地问她:“好吃吗?”
    太后点点头,笑:“好吃。”
    阿祁似有话说,太后看了她一眼,她便闭了口,却是看着夏侯沛手中的糕点,眼中显出惋惜遗憾来。
    夏侯沛喜荤喜甜,一碟红豆糕,被她独个吃了一小半,除了喂给太后的第一块,她咬了一口,剩下的,她便只轻轻摇首,不愿再吃了。
    夏侯沛将那块剩下的也一并吃下肚,只觉得比其他更美味。
    太后静静看着她,含着浅浅的笑,目光轻柔疼爱。
    这些日子下来,夏侯沛能感觉到,太后的情绪,比以前更为外露,她看她的时候,也总是十分柔和,仿佛眼中只盛得下她一人。
    让夏侯沛极为心软,也极为眷恋。
    她能感觉到,阿娘对她,是很好很好的。
    她想将这种好,再更进一步。
    没有人能拦着她了,她那缠绵了多年的爱意,想要得到回应。
    宫人奉上热水来,夏侯沛洗了手,漱了口,回头,见太后凝视着她。
    夏侯沛心念微动,她不由自主地走过去,在太后面前弯身,温热的掌心,贴上她的脸颊。脸颊有些凉,触到她掌心的热,太后微微颤动,却没有将头扭开。
    这是一种默许。
    夏侯沛雀跃,心里头就如煮了一锅暖暖的汤,咕噜咕噜地冒着泡,她有些紧张,更多地却是说不尽的欢喜,幽深的眼眸柔和的堪比二月春江之水,她看着太后,看着她此生深爱的女子,迟疑片刻,终归小心而满怀期待的开口:“阿娘……”
    她话音还未落下,太后抬头来看她,笑着道:“晚来天凉,你该回去添身衣裳。”
    夏侯沛一愣,不知怎么突然就改变话题了,只是看到太后那双满含关切的眸子,她既是不忍拂她好意,又不想这么好的时机,就这么白白错过,只好说道:“我有话想与阿娘说的。”
    “下回来说也是一样的。”
    夏侯沛一想,也是,便笑着说道:“也好,我们往后的日子还长着。明日,儿再来说与阿娘。”
    太后神色平和,点了点头。
    夏侯沛走了。
    “我们往后的日子还长着。”这句话一遍又一遍地在太后脑海中回旋。
    阿祁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看了看那碟还有不少剩余的红豆糕,叹息道:“这是殿下亲手做的。”可惜十二郎不知道。
    太后道:“重华喜欢就好了。”说完这句,她望向阿祁,问道:“可安排好了?”
    阿祁点了点头:“都安排好了。”
    
    第95章
    
    太后态度的软化已十分明显了。夏侯沛信心比过去涨了不少,可这涨是带着不确定的,只怕是自己会错了意。
    不论如何,明日,就可与阿娘说了。
    夏侯沛紧张起来,在殿中来来回回地走。
    若是阿娘不答应,又或以此为罪孽,该如何是好。越想越觉得这可能性极大,毕竟,她们是母女,这是一道越不过去的鸿沟。
    这一想,夏侯沛便更加焦虑起来,觉得自己太过乐观了。
    若是……方才在阿娘面前说出来就好了。她这般想着,这念头才一冒出来,又被她自己推翻,幸好没说,太过突然也太过仓促了。
    得好好计量才是。
    夏侯沛燥得很,是一种说不出的心烦意乱。
    眼一抬,看到御案上那一叠奏本,这数日来,又有大臣催她广蓄淑女,绵延子嗣了。
    真是管得宽!国事管,人家家事也管,就是太闲了!
    夏侯沛拧了拧眉。
    子嗣之事确实是个问题,拖得过一两年,也拖不过三四年。
    此事,得皇后来配合,请她顶住了。大臣们在她这里进不进言,必然会往皇后处使力。到时,还得她把住关,万不可松了口。
    兴许,还是得借宗室之力对抗朝臣。
    东想西想,怎么也不安生。又忆起她已有六日不曾往长乐宫去了。不纳妃也就罢了,若连仅有的皇后都不亲近,大臣们得急着为她延医请药。一个刚登基不久的皇帝传出不能人道的流言,那画面太美,不敢想。
    夏侯沛认命地起身,传令往长乐宫,也命宫人先往长乐宫说一声,皇后若是在做什么很有爱的事,也稍稍停一停。
    圣驾往长乐宫去。
    夏侯沛一路上想,先与皇后说一说,若近日有命妇入宫与她说采择淑女之事,不论推脱还是搪塞都好,只不要答应。
    天还不太暗,到长乐宫,宫灯已掌起来了却还能就这灰暗的光线看清人影。
    皇后带着宫人早早便站在长乐宫外候驾。
    既要做出夫妻情深的样子,夏侯沛下了肩舆,便亲自扶着皇后起身:“四娘。”
    她那演技,经多年打磨早已是炉火纯青,见帝后情深,长乐宫的宫人皆显出雀跃欣喜地模样来。
    秦沅抬头,看着夏侯沛,显出一个娇柔温婉的笑来:“圣人。”
    夏侯沛显得心情大好,朗声道:“进去说话。”
    皇帝这个时候过来,自然就是要留宿了。
    宫人们各有分工,有条不紊地安排着诸项事宜。
    走到殿内,看了看殿中布置,以清雅为主,凤仪威严为辅,夏侯沛便知皇后心中,也是只将自己当做虚占着这位的人罢了。
    心有所属的人,总是会将其他名利相关之事看淡。
    坐下,奉茶。
    夏侯沛便慢慢说起来意:“朕至今膝下无子,朝臣已在急了,欲采择淑女以充后宫。”
    秦沅皱了下眉,见四下宫人都在,不得不说了一句:“是臣妾,与圣人添烦恼了。”
    夏侯沛轻笑,言语宠爱:“说的什么傻话,朕来与你说这个,是要你知道,子嗣之事,并不着急,咱们还年轻,不必在这上头太过在意。”
    她说的跟真的似的,秦沅还没说什么,宫人们兴奋的神情已是挡都挡不住了。
    这下好了,圣人因宠爱皇后不纳妃事情传出去,她一个善妒的名声就要坐实了。见皇帝口角含笑,风流俊朗的模样,秦沅也只能配合他,温婉且饱含感激:“圣人……”她大致懂了,大约是要她在选妃一事上不要松口。
    见秦沅领会了她的意思,夏侯沛甚是欣慰,起身道:“天色不早,早些安置了吧。”
    外头分明还残余了些许光亮,宫人们掩唇而笑,只当皇帝急色。
    这几日,秦沅都硬要周黎与她同榻而眠,今夜皇帝在,她自是不能一道安置了,秦沅便欲与她说一声。她目光在人群中寻找。
    只一圈,便看到侍立在旁的周黎低着头,她站得这事样近,又似那样远,远到秦沅觉得,根本无法与她靠近。
    隔日,夏侯沛从长乐宫出来,一夜辗转反侧,她睡得并不好。
    皇后那里说明白了,想来她多少能顶上三两年。说起来,这就是她家事,大臣们想指手画脚,可她不欲外人来管,皇帝皇后都不配合,他们多半也只好自己跳脚。
    夏侯沛坐在肩舆上,想过了这事,又想,今日应当不会有什么大事,如此下了朝便到阿娘那里去吧。
    只是她仍在左右不定,不知该如何开口,才能让阿娘答应她。
    这一日早朝,果然没什么大事,只是高宣成告假,仍未上朝。他的长子也是个年过五旬的小老头,已位列九卿,站在大殿上,夏侯沛向他温声关心了丞相病情,并赐了太医与药材下去。
    下了朝,夏侯沛往长秋宫去。
    一路上还在琢磨是否要点明。
    她爱了许多年了,一度也想过,这段情,大约只是她的奢望,她只能保持着距离,以女儿的身份爱她,关心她。
    这也是好的,对于她而言,多年的相处,陪伴比爱情更重要。
    可人,总是会不满足,她……还是想试一试。
    夏侯沛下了肩舆,在宫道儿上慢慢地走着。她身上还穿着衮冕,流光溢彩的十二旒挡她的面前,众人看不到圣上是什么神色,却能从她比平日缓慢的步伐中看出她极为忧虑。
    途径一处偏僻地,从一处巷子里突然窜出一名宫人,跪在圣驾前拦住了去路,口中高呼:“圣人!奴婢有要事奏禀!”
    皇帝出行,大多是要清道的,能在清道的宦官眼皮子底下溜出来,且还知晓她的行程,留在此处守株待兔,此人必不简单。夏侯沛转头与邓众道:“拿下她,好生拷问!”
    邓众满面凝重,恭声道是,便朝左右使了个眼色。
    左右扑上前,将那宫人制服。
    那宫人显出惊慌之色,用力挣扎不得,眼看就要被拖下去,只得十分固执地扯高了嗓音,大声喊道:“圣人!!此事关乎太后,您不能不听啊!”
    对于太后的事,她总要多留一个心眼。
    夏侯沛猛地顿住步伐,凝神看过去,只见那宫人穿着低等宫娥的服饰,与阿祁差不多的岁数,却布满了皱纹,看起来比阿祁老得多。她惊恐地挣扎,口中还在大声叫喊。
    夏侯沛拧眉,这样一个人,要与她说太后的事,怎么看都十分诡异。
    那宫人看到夏侯沛停下步子,便如看到了一线曙光,眼睛都亮起来,也不知她哪儿来的力气,猛地挣脱了宫人的桎梏,扑到夏侯沛面前,抱住她的腿,哭泣道:“圣人,奴婢有事禀报,此事关乎太后,关乎您的身世。”
    邓众原本是要上前将她拉开,闻此,唬了一跳,忙低下头,恨不得能立刻从此处消失。
    夏侯沛也不急着去长秋宫了,得先了结了这宫人,以免她这张嘴四处乱说,坏了太后名声。
    她登上舆驾,将这横空出世的宫人带回含元殿。
    那宫人又是惊慌,又是激动,一双浮肿的眼中,迸发出惊心动魄的光芒,看得人十分违和。
    夏侯沛已猜测过这宫人多半是投机,想在她这里搏个前程。可再仔细看她,又不太像,毕竟年岁不少。也可能是背后有人指使。
    不论哪一项,都得连根拔起,不能留下祸患。
    夏侯沛也算经过不少事了,寻常的“惊心动魄”根本入不得她眼。
    这回,她却是真的惊住了。
    待到含元殿暖阁,屏退了宫人,只留下邓众几个心腹,那宫人迫不及待就说开了:“圣人,太后非您亲母,您是李夫人的孩子,崔氏那贱人害死了夫人,将您夺为己有,使您多年认贼做母,你可一定要杀了她,为夫人报仇!”
    她满含怨毒,恨意昭然,每说到太后,便咬着牙,从牙缝中磨出这两字,若是太后在她面前,她必能扑上去撕咬。
    夏侯沛心头噗噗直跳,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日月颠倒,她强自镇定,道:“详细说来。”
    那宫人拦驾,就是为了说明往事,就是夏侯沛不说,她也要说的。
    太后在她口中成了一个奸猾恶毒,十恶不赦的坏人。
    “当年那事,老圣人身边的人,长秋宫那起子助纣为虐的奸人,都是知道的。崔氏设计,在夫人临产之时,向老圣人谏了恶言,使老圣人龙颜大怒,派人查封夫人的宫殿,夫人临产,九死一生,那时真是兵荒马乱,宫娥内宦都各自逃命去了,忠心留下的几个,也让崔氏都控制起来。夫人只靠着一腔血脉之情,拼尽全力生下圣人,血崩而死。崔氏自己生不出了,不知朝老圣人进了什么谗言,将您抱养到她名下,成了她的儿子,使您不知生母多年,唤了这恶人母亲多年……圣人,您如今是圣人了……”
    开头还算条理清晰,说到后面便越发胡言乱语起来,言语不恭敬得很。
    夏侯沛忍着怒意听了,她心乱如麻,暂按下杀意,再问:“如此,李夫人宫中旧人,只剩了你?”
    那宫人怔了一下,眼中流下泪来:“还有几个,都是下贱之人,被打压得翻不了身。”她说着,抬头看向夏侯沛,就如看到希望,眼中精光四射。
    “朕知道了,此事朕会再查,你可将此事说与外人?”
    宫人连连摇头:“不敢说,说了便活不下去了,奴婢苟延残喘,就是为了圣人有这一日,能为夫人报仇。”
    夏侯沛笑了一下,眼底阴云密布:“那你怎么不早些来与朕说?”早前她做皇子的时候,可比现在好近身多了。
    那宫人嗫嚅片刻,便义正言辞道:“从前告诉圣人,难保两宫生隙,圣人未登大宝,就是要报仇,也力量有限,眼下不同了,也该让崔氏尝尝摧心裂骨的滋味!”
    总而言之,就是先让太后费心操劳,将十二郎扶上皇位,接着成了皇帝的十二郎便杀了太后为母复仇,他们这些李夫人的旧人便可得到帝心,一飞冲天。
    而太后,便是为他们操劳半生,最后为一手养大的孩子所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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