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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清平乐-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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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王这般想着,便不禁更是警惕大作。果然,只见夏侯沛一下子沉下了脸,她也没立即问罪,而是语带薄怒地问道:“卿这是何意?可是欲归咎中宫?”
    高宣成赶忙道:“臣不敢。”
    夏侯沛疲惫之色愈重。
    天已不早了,这一整日,心情起伏,来回奔波,纵是夏侯沛素来体健,也已满腔倦意。她看到高宣成那一头银霜一般苍老的白发,心到底是软了软。语气稍缓,却极无奈,透着深深的疲惫:“若是皇后,她眼下便无需卧榻休养了。”
    高宣成闻此,忙跪下请罪。
    其实,要他来说,以圣人与殿下之深情,殿下为圣人前程,不惜赔上自己性命,也不奇怪。太后与先帝一同中毒,并不能作为太后未涉此事的证据。只是这话,也只能在心中想想,一来皇后为国母,无十足证据,不敢轻易怀疑,二来……太子已经即位了!
    高宣成跪在地上,禀道:“臣非此意,只是查出来,就是这样,要继续查下去,唯有提审长秋宫中的宫人。”
    登基不过一日,便归罪丞相,非仁君之状,也会使朝臣自危不安。夏侯沛凝眸一忖,心念微转,她亲自起身扶起高宣成:“朕非罪卿,实在是……心中烦乱。”
    皇帝给了台阶,高宣成自是连道:“不敢。”
    汉王见机,也道:“这一日下来,天翻地覆,不光十二郎,臣亦是一团乱麻,又悲又慌。”
    与他们说的也差不多了,接下去便是要提审长秋宫宫人之事。此事,夏侯沛是不会允的,不到万不得已,便容人动皇后身边的人,置皇后尊严于何地?
    夏侯沛自不会让皇后多年营造的威严在她登基第一日便被推翻。她软下了语气,却含着一步不让的强硬:“卿与王叔忙到此时,便不要来回奔波了,今日便在宫中留一宿。至于那参汤中的毒,磐石非宫中之物,乍然出现,必有迹可循,卿不妨留心此处。”
    话到此处,她又态度一转,悲戚道:“吾父去的不明不白,吾为人子,痛彻心扉。查清真相,使先帝魂安九泉,便全赖二位了。”
    如此软硬兼施,高宣成还能说什么呢?只得应下,与汉王一同告退。
    他二人一走,夏侯沛便坐在窗下久久不动。
    夜将深,窗外一片寂静,仔细凝神去听,方闻细细晚风掠过窗外。
    邓众瞧了眼墙角的滴漏,明日一早得早朝,还得往先帝灵前上香,恸哭,十二郎虽已即位,登基大典却还未举行,近日礼部必会时常来请示此事,还有先帝陵寝,天下大事,等等等等,怕是要忙得脚不沾地。
    他小声上前,轻声道:“十二郎,天已不早,可要安置了?”
    夏侯沛转过头来,问:“长秋宫可来过人了?”
    邓众回道:“片刻前,祁姑姑遣人来禀,殿下已醒,令十二郎不必特意过去,早些安置。”
    夏侯沛点了点头,料想皇后睡了这么久,定然不会立即再入眠,便道:“派人修缮长乐宫,再将含元殿收拾出来。”
    邓众一时不解她突然要收拾这两处宫殿做什么,只出声答应了。
    “备辇。”
    邓众:“……”都白说了。
    连问都不必问,十二郎必是要往长秋宫去。
    皇后性自律,极为克制,甚少有白日久眠之事,夏侯沛总觉得很不安,不去亲眼看过,她便不能安卧。
    到长秋宫,只见满宫灯火通明。那暖融融的灯火让夏侯沛不禁温煦了唇角的笑。
    这一日诸事接踵,她连喘口气的空隙都没有,先帝驾崩,登基为帝,一件件,如梦一般,她还没来得及好好体悟,到这时,她才猛然间生出一种觉悟。
    她是皇帝了。
    再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横亘在她们之间。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心扉间满是迟来的愉悦。
    大步走入殿中,只见皇后并未下榻。
    见她过来,也不惊讶,仿佛都是她预料之中。
    夏侯沛走上前,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看到皇后,这笑意中平添了几分暖:“阿娘。”
    皇后靠在迎枕上,她已梳洗过,发髻庄严,妆容婉约,那淡淡的目光轻看过来,让夏侯沛心中一热。
    “过来坐。”皇后道。
    夏侯沛走了过去,在床前的坐榻上坐下,她仔细看了皇后的脸色。铜灯的光芒微弱而昏黄,竟看不清皇后气色如何,只是能瞧出她精神不错。
    因先帝大丧,满宫服素,夏侯沛已换下白日里穿的那身朱袍,换了件素净的锦袍,腰间配饰亦多去了,只留下一方玉佩。她这样素素净净的样子,竟是说不出的清雅闲逸,如一名身在青山绿水间的世家子,而非居九阙的帝王。
    夏侯沛弯下身,与皇后离得极近,她看着她的眼睛,关切问道:“阿娘,你可好些了?”
    皇后一笑:“只是有些累着,睡过一觉,便好了。”
    有一种明显松了口气的感觉,就如哪一根心弦被倏然松开,夏侯沛轻松笑道:“那就好。”
    对在意的人,总会有诸多不放心,唯恐有一丝疏漏。就如下毒那事,后面都已安排好了,该遮掩的也遮掩了,该毁的痕迹亦已清理干净,就算高宣成着力去细查,也绝查不到皇后身上,可夏侯沛就是会担心,只恐有万一,方才在含章殿与高宣成周旋,她打了十二分的精神。
    皇后见她这谨慎关切,不禁笑了笑,她看着夏侯,突然问道:“重华,你心中可难过?”
    夏侯沛一时没反应过来,现在累是累了点,可能够和皇后不受打扰地在一处,她只有高兴的,哪儿来的难过?
    皇帝再不好也是夏侯沛的生父,这是无可变更之事。皇后目光软了下来,里面有清晰可见的歉疚:“圣人是你的父亲……”
    夏侯沛马上明白过来她在说什么,这是个表露心迹的好时机啊,运气好兴许还能趁机求抱抱。
    夏侯沛反问道:“阿娘可难过?我同你一样,你高兴,我就高兴,你难过,我便因你的难过而难过。”
    她说的十分透彻,就盼着阿娘感动了。
    然而,皇后略一静默,便只点点头:“我知道了。”
    夏侯沛:“……”阿娘这样冷淡,她还能求抱抱吗?
    当然是……不能了,皇后接下去便赶人了。
    眼下也的确不是久话的时候,夏侯沛见也没留下来的可能了,更别说抱抱,只得依依不舍,再三与皇后说了她明日会来,请皇后等她一同用晚膳,方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大位已定,夏侯沛这边已无风波,就是有惊,也多半无险,晋王那里就不一样了。
    先帝被毒死了,总得有个人来填了这大罪。
    他就是不知道夏侯沛是怎么打算的,也能猜到他多半是逃不了干系。
    这回真不是他。晋王简直呕的要死,他一点也不在乎先帝去死,可是,先帝死得离奇,夏侯沛已登基,总要有一人来认了这罪状,这人,自然不会是夏侯沛,那便只能是他或周王了。
    利益相关,只他们三方。
    晋王在心中盘算,是周王的可能性有多大,最终,发现,是零。
    周王是高宣成曾外孙,新君令高宣成与汉王共同彻查此案,便可知,她是有心要放过周王,并卖高宣成一个人情,好让这德高望重的老臣继续为她卖命。
    既然不是周王,那便只有他了。
    晋王唇边显出一抹冷笑。看来,此番是在劫难逃了。
    既然横竖是死,他何不先下手为强,去搏一搏,好歹还有一线生机!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曾权柄惊人的晋王已无能为,曾深受帝宠的周王,亦只能夹起尾巴过日子。
    如今这朝堂,还是十分平稳的,江南有些小摩擦,越国还在殊死顽抗,然大夏朝廷最大的一个好处便是,大臣们虽各自有些权力,却绝不敢与皇帝叫板。
    先帝梓宫葬入皇陵,夏侯沛便举行了登基大典,下诏大赦天下。
    新帝登基,四方来贺。
    高宣成还在宫里查案呢,不从长秋宫入手,偌大一个皇宫,极难摸到线索,正查到一点眉目,皇帝又令他与魏会一同招待夷狄来使。
    真是能者多劳。
    夷狄来使还在路上,京中已准备起来,高宣成见准备得差不多了,正要与汉王会和继续去查案,突然发现,太子妃还在东宫,太后还居长秋宫。
    虽然宫中已然改口,尊皇后为皇太后的诏书竟拖到此时还未颁下。
    高宣成发现,忙上表,请立皇后,皇太后。
    夏侯沛不高兴,她还想让皇后多做几天皇后,便道:“此事朕已知,即可便令有司去办,卿不必挂怀,查清谋害先帝的歹人,方是重中之重。”
    高宣成闻此,便以为圣人是听进去了,便也放心去查案。
    结果,有司等了一日又一日,册封皇后,皇太后的典礼都准备好了,诏书就是迟迟不下。
    大臣又谏了几次,皇帝只是答应,而后便拖着。
    就是个一窍不通的顽石,也看出皇帝是不想册封太后了。发觉此事,众臣不由纷纷猜测,可是太后做了什么,与圣人生隙,方致圣人迟迟不肯下诏。
    可,史上皇帝与皇太后有矛盾的不少,却从未见过有矛盾到不肯册封,再如何,国朝以孝治天下,表面功夫总得做好吧?圣人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不当连这个都不清楚。
    大臣们怎么都想不明白。只得设法去看看太后的境况,朝臣的话,圣人已在阳奉阴违,太后亲自劝说,兴许有效。
    结果,大臣们绝望地发现,太后气定神闲,无一丝不安。仿佛她根本就不知皇帝此举有多不妥。
    
    第91章
    
    难怪人人都说圣心难测,圣人登基不过月余,众人便已摸不透她的心思。
    扣着册封皇后、皇太后的诏书迟迟不发,这委实没道理的很,也不知皇帝是怎么一个计量。
    大臣们着急此事,不过出于对礼法执着,历代先王皆以孝治天下,不孝之罪,皇帝绝不能背。
    而阿祁着急,则纯粹出于对太后的担忧,只恐十二郎是发现了什么,记恨起太后来。她很是心惊胆战了一阵,还没来得及想好说辞请太后多为自己打算,便看到十二郎一得空就溺在太后身边,赶都赶不走。
    阿祁:“……”是她多虑了。
    大臣们也渐看出来,这哪儿是皇帝与太后有了龃龉,分明是出于某种不为人知的原因,皇帝在任性,太后在纵着他任性。
    也罢,圣人高兴就好,真要拖,也拖不了多久的,最迟月底,外使来前,诏书便非发不可。
    夏侯沛自然也知道拖不了多久,可她就是想多拖几日。
    太后的身份决定了她永远不可能在人前与她光明正大的并肩而立,她很可惜这个,谁不想能与所爱的人堂堂正正的执手人前?
    与她,这最微末的愿望,竟是最遥不可及的奢望。
    拖上这几日,不过她自我安慰罢了,不论旁人怎么看,与礼法而言,这段时日,她是皇帝,她是皇后,她们是这世上唯一般配彼此的人。
    就守着这么点小心思暗戳戳的高兴着,夏侯沛也颇为心虚,倒不是大臣们连番的进谏,而是迟迟不下诏,阿娘怕是伤心。
    夏侯沛天天去寻太后,天天逗着她高兴,总担心太后问她为何不肯下诏册封,偏生太后一句都没问,如此,倒让夏侯沛更为惴惴。
    这日,忙于查案的高宣成听说皇帝还未下诏,不由大惊,连忙搁下手中的事来谏。
    夏侯沛正在皇后那里,同皇后说着:“长秋宫阿娘都住惯了,就不要搬了——倒是可以修缮一下宫殿,儿看到后殿那里,有一处窗纸显得旧了。”
    长秋宫是历代皇后所居之处,从前朝起便是如此,一旦皇帝驾崩,新帝登基,新帝之母便尊为太后,改奉长乐宫,寓以长乐未央之意,而长秋宫,便留与新后,故而,长秋常被用来指代皇后。
    夏侯沛一面一面心虚,她这提议显得很突兀,又没道理,只怕阿娘会不答应,她小心地觑着太后的神色,只等她一显出不快便改口。
    不想,太后只是淡淡瞥她一眼,而后轻笑,道:“都依你。”
    夏侯沛高兴地脸都涨红了,长秋宫是只有皇后才能住的,阿娘答应留在这里,而现在的皇帝,是她。这一想,她便欣喜若狂。
    皇后看着她,那笑意,纵容而宠爱。
    高宣成求见的消息就是这时传来的。
    夏侯沛正高兴,她随口道:“丞相为何事来?”
    邓众是知道夏侯沛很不想谈及册封太后之事的,只是高宣成的话,他也不敢不传,只盼着十二郎眼下兴致不差,少动点怒。他小心回道:“高相说,是来与十二郎请示册封皇后、皇太后诸事宜的。”
    就如一盆扑面泼下的冰水,夏侯沛笑意收敛,挑了下眉,道:“说与丞相,朕眼下不得空,令他先专案情。”
    邓众为难地看了看夏侯沛,没敢说话。
    夏侯沛两道眉毛竖起来,唇角抿得紧紧的,到底在太后身前,且她也知道此事是自己理亏终是缓了神色,正要起身,便听太后出声:“说与丞相,圣人在我这里,有要事相商。”又道,“赐丞相贡橘,慰他多日劳累。”这个时节的贡橘可不多,太后自己,只怕也不过三两盘罢了。
    邓众看了眼夏侯沛,见她含笑颔首,终松了口气,去办了。
    太后如此言语,夏侯沛哪还看不出她在纵着她。
    她比方才太后答应留在长秋宫更高兴,转头朝太后道谢。
    太后无奈,转瞬又被笑意替代:“这样,可满意了。”
    “是阿娘疼我。”夏侯沛有些不好意思地嘟哝着,那双幽深的眼眸笑得微微眯起,显得格外孩子气。
    平日里再沉稳,她也有执着任性的事,到了她面前,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内心,生气的时候,会拧眉,高兴的时候,会将眼睛笑弯成一道可爱的月牙,全然还是孩子的模样。
    太后看着她,眼眶一热,险些流下泪来。她是想看到重华高兴的模样的,也愿意事事都依从她,可这样的纵容,还能有几回?
    夏侯沛见太后蓦然间双目微红,不禁慌了手脚,忙道:“阿娘,你怎么了?”
    她几乎从来没有见过太后如此失态的时候,更是着急不已,上前,关切又紧张地看着她,想要轻抚她来安慰,又不敢轻易触碰,一时间连何处置手足都不知,只能紧张地问:“阿娘,谁让你不高兴了?”
    太后轻拍了拍她的手,眼中的悲色掩了下去,换成了欣慰:“没有人让我不高兴,只是,”她停了须臾,很快就接着说道,“只是猛然间觉得你真的长大了,心中高兴罢了。”
    夏侯沛一怔,觉得不大像,随即又见太后是真的很欣慰的模样,又暗笑自己多心,每遇到与阿娘相关之事,总爱多思多虑。她弯下身来,跪坐在太后身畔,轻柔地道:“是啊,儿长大了。”顿了一顿,又轻笑着道,“可阿娘还不老,仍旧是儿初次见时的模样。”
    太后出神,看着夏侯沛,见她一脸认真,不禁微微垂目:“不老吗?”
    夏侯沛连连点头,像在说一件最真实,最不容质疑的事:“自然,阿娘风华正好,在儿眼中,无人可匹。”
    太后笑了笑,她想着,真的不老吗?她晨起梳妆之时,已在发间看到了一根银丝。怎么会不老,年华逝去,是谁都无法抵挡之事。
    只是与她,这些,已并不要紧了。
    “重华。”太后正色道,“你已做了皇帝,不论你高不高兴,都得肩负起重任,天下苍生,百姓福祉,都是你肩上的重任,你不要轻忽了。”
    夏侯沛没反应过来怎么话题突然就转了,只是太后这样说,她也很郑重地回道:“儿明白的,昔年出征在外,亲眼见过民生之苦,我既为天子,成了天下人的君父,必急百姓之急,苦百姓所苦。”
    听她如此郑重,太后眉心微展,似去了一件心事,她道:“那就好。”
    夏侯沛明白,定是她方才对高宣成的态度,让太后觉得轻慢了。
    君臣相谐,方有国泰民安,高宣成是丞相,国之肱股,受人敬重,若与他生隙,实非好事。
    离了长秋宫,夏侯沛慢慢地回忆太后方才的言行,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又实在说不上来。
    走到上林苑,只见一名宫人匆匆而来,夏侯沛认出来,这是秦氏身边的人。
    她与秦氏,本就没什么情意,二人能凑到一起,也是各有打算,故而,她只与秦氏尊重,却并不大相见。
    眼下见宫人匆匆而来,夏侯沛便知,定有什么要紧事。不然,秦氏也不会来找她。
    她猜的没错,确实是要紧事。宫人言语含糊,不能明言,只请皇帝往东宫一叙。
    夏侯沛一忖,便同宫人一道过去。
    秦沅未册后,还居东宫,宫人也只称她太子妃。
    如此,确实别扭。可太后不论册不册,都是太后,太子妃便不一定了,万一皇帝另有她位安置呢?
    走到东宫,只见里头秩序井然,与她居太子位时并无差别。
    她暗暗点头,往里走去,秦沅等得有些着急,见她来,微微地吁出口气,先上前见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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