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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清平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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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人这话说的不对。母后与国同寅,千秋万代,怎么会老?”
    声音是从殿外传来的。
    众人皆望向殿外。只见寿安公主笑眯眯地走了来,她已嫁做魏氏妇,梳着妇人的发型,然而天真率直的性子一丝无改。
    拜见了皇后,寿安公主又与秦氏笑道:“原就与阿沅好,眼下成了一家人,就更好了。”沅是秦氏名,她们本是密友,一向以闺名相呼。
    秦氏甚是自然的起身,唤了寿安公主一声:“九娘。”
    被冷落的魏贵人很不开心。
    高皇帝建朝那年,皇后恰好出生,可不就是与国同庚,与国同长。
    一群人厮见过了,寿安公主转过头不依不饶地与魏贵人道:“贵人以为孤说的可是?还是贵人以为我大夏不能千秋万代?”
    魏贵人还能说什么呢?
    宫妃们都告退了,夏侯沛才气呼呼地进来。
    她最担心的就是她还没长大,皇后却已老去,魏贵人还敢这样说。
    “说这样的话,她也不亏心。”阿娘明明年华正好。夏侯沛坐了下来,特别生气地看着皇后,道:“阿娘别理会她,就是个庸人。”
    寿安公主笑个不停,畅快道:“别生气啦,魏氏那脸色,可难看得很。”
    她原是来帮秦沅的,她们是密友,亲近是不必说的,嫁入皇家,后宫情势又复杂,兼之她还听闻皇后一开始并没有立即答应这桩婚事,便赶了来,有她帮衬,秦沅也不致太过吃亏。
    谁知,刚走到殿门外,就看到夏侯沛气汹汹地将她拉到一边,跟她说了“与国同寅”。寿安公主与魏贵人有仇,魏贵人手段酷烈,在多年前把寿安公主那宫婢出身的母亲以犯宫规为由,打死了,就算是身份低微的宫婢,也是生她的人,这个仇结的又沉重又刻骨铭心。但凡能让魏贵人不舒坦的事,她义不容辞。
    魏贵人的话,皇后并没放在心上,只是见夏侯沛气的慌,便柔声安慰她,仿佛夏侯沛才是那个被人说老的。
    温润平和的语气,言辞并不热切,却如清流划过心扉。夏侯沛听着皇后的话,她凝视着皇后的面容,看着她每一瞬眉眼的变化,极力要找出与往常有何不同。
    “还置气?她也没占到好,必不敢再胡言了。”皇后温温煦煦地说着,似乎根本没有发觉夏侯沛今日看她的目光极是凝邃。
    秦氏与寿安公主对视了一眼,夏侯沛在外面怎么威风,到了这长秋宫中就是个没长大会委屈的孩子。
    这样的秦王殿下倒让秦氏觉得,不那么难相处了。
    “你怎么在殿外?”见夏侯沛不生气了,皇后转而问道。
    夏侯沛被安抚,又见皇后待她与往常无异,已是肯定了那佩囊定是不曾打开了,怅然若失的同时,又觉得也好,毕竟眼下还有诸事纷扰。
    她回道:“方才太极殿来人,阿爹召午膳,往太极殿同食,儿便来说与阿娘,谁知她们还赖着没走。”
    皇后听罢,与寿安公主道:“不如九娘也同去?”
    寿安公主爽直一笑:“就承您相邀啦。”
    时候不早,皇后往内殿更衣,秦氏机敏地跟上,欲侍奉。
    夏侯沛眼明手快,扯住了她的衣袖道:“阿娘喜静,有阿祁在足矣。”
    秦氏顺从地收回迈出的脚。寿安公主打量了她二人,笑吟吟地目光不断在她们之间派回,暧昧而炽烈,饶是秦氏知道没什么,也红了脸。
    午膳在太极殿,一家父母子女,用得很和谐。皇帝还问了寿安公主在夫家过得可如意。寿安公主也顺势向皇帝说驸马的好话。夏侯沛搭桥,提了提驸马眼下的职务,皇帝想到夏侯沛还缺了个常侍,就将驸马的职务升了一阶,做了秦常侍。
    寿安公主很满意。
    争取到赵氏子,夏侯沛亦高兴。
    待出宫,夏侯沛问秦氏:“阿娘与你说什么了?”
    皇后并不盛气凌人,也没有对她有何不满之处,说起话来,恬然平和。秦氏回道:“阿家只与我提了提郎君喜好,妃子们便来了。”并没有来得及说太多。她倒是愿意与皇后聊天的。
    夏侯沛点了点头,又道:“阿娘喜静,你平日没事就不要往宫里跑了。”
    秦氏不明所以,仍是答应了。
    皇后回了长秋宫,并没有休息,而是取了家人子名册来看。
    宫中每五年便要放一批宫人出去,同时也要采选新人入宫。今年恰好逢五。
    宫中所用宫人,除了犯妇官眷,还有京内外入宫服役的良家子,称作家人子。入了宫,便有机会一步登天,选宫人,不仅要选相貌端正的,人品也得端正,至少不能弄一个居心叵测的来。
    相面有八分准,人的容貌是天赐的,但后天生活也有影响,单眼神来说,境况不平,被压着长大而不敢有怨的,便怯一些,心有怨言的,便唳一些,心比天高的则要锐一点。皇后这一生见过的人何止千百,相人极准。
    眼下则是看一看名册,先熟悉一番。
    阿祁送了燕窝粥来,见皇后端坐,不由心疼劝道:“殿下昨晚一夜未眠,不如趁现在无人来访,去歇一歇晌。”
    “倒是不累。”皇后说着,放下了册子,接过玉碗。
    粥熬得恰到火候,软而不化,糯而生香。这小小的一碗粥,熬制过程却大有讲究。先取米置锅中,放入水,此时火候最是讲究,起头用旺火,至水沸,改为文火熬煮。约莫半个时辰,锅中的米粒涨了开来,颗颗饱满,莹润可口。再加入燕窝继续熬煮,待煮软了,洒上鱼蓉。鱼蓉亦是讲究,只取鱼腹上一小块肉,剔骨,一整条鱼,只可得不足一两鱼蓉,味鲜美清淡,细腻滑爽。
    这般精心制成的燕窝粥,滑而不稠,晶莹透亮,夹起来软而不断,一入口,米香中裹着清甘,浸透每一寸味蕾,食之难忘。
    宫中珍馐,华贵珍奇,岂止一般。
    皇后吃下半碗,倒觉得精神好了不少,腹中亦是暖融融的。
    “殿下怕冷,冬日多备些燕窝,熬粥来暖腹,却是正好。”阿祁想得妥善。
    皇后只道:“勿要铺张。”
    阿祁明白。
    
    第69章
    
    稍稍小憩片刻。
    皇后指着名册说了起来:“今次放出去的宫人皆生事之辈,选入的家人子,亦照此例。”
    她观眼前局势,虽无大波澜,却是小事频频,再坚固的堡垒都禁不起如此冲击。大乱在即,她与十二郎需抽身,不能将自己卷进去,如此,宫中便不能乱了,也免得有人浑水摸鱼。
    阿祁看了看放出宫去的宫人名单,魏贵人得用的多半都在上边了,不知过两日,这名录公布出去,魏贵人会如何怒不可遏。
    “只怕家人子采选时,魏贵人不肯放过时机。”说是这样说,阿祁并没什么忧心。
    皇后提笔又勾了几个人出来:“不要管她。薛充华那里,令阿汀隐了。”
    阿祁明白,东宫卫裁剪,薛充华那边的作用便也到头了,皇帝也不是傻子,她想再进谗言也难了。这时候,皇后在薛充华那里做的手脚便该淡下来。
    过了一会儿,李华又来禀。
    赵九康的侄儿赵大郎接着赵九康的名头在外横行,欲强占他人田园,叫人告到了京兆。如今的京兆尹是秦王妃的父亲,京兆将此事隐了下来,赵九康还不知道此事。
    “可打死了人?”皇后问道。
    李华回道:“不曾。如今盯着赵中官的不少,此事隐不了多久,京兆的意思,请殿下尽快决断。”
    没有涉及人命,就不是什么大事。
    皇后问道:“十二郎可知此事?”
    “不知,左仆射的意思,这等不法事又涉陛下近宦,秦王殿下不当沾手。”事情捅到了京兆,秦勃不得不做个从中推一把。
    皇后想了想,道:“也不该让京兆为难。你寻个不打眼的人,取了金钱去与那户人家,让他们把状子撤下来。”
    趁消息还没传出去,灭了源头,这事就翻不起风浪。
    李华明白了。
    谁也没说是否要将这件此事告诉赵九康。至多明晨,赵九康自己就能知道。
    宫外的事寻常不会递到皇后面前,只是牵涉到宫闱中人,方要她做个决断。
    此事并不难断,只是其中牵到赵九康才显得特殊。
    赵九康这身份,与夺嫡无关,亦与夺嫡分不开。先帝身边的大宦官就是在今上即位后,枭首示众的。前鉴不远,赵九康怎么也该为自己晚景考虑。
    等皇后从书房出来,已是夜幕初降。
    殿中宫人来回忙碌,人影憧憧,却又显得如此寂寥。
    阿祁叹道:“十二郎一出宫,长秋宫便少了许多笑声。”夏侯沛住在含章殿时,几乎日日都会过来,她来,宫人们都高兴,因为每当十二郎过来,皇后便会软和许多。皇后虽然不说,但大家都知道,她喜欢十二郎每日都过来。
    人很多,却偏偏感受不到那份热闹。皇后扶着阿祁的手,走到中庭,这个位置,能看到夏侯沛小时候住的那间屋子。
    “孩子长大了,怎么能总是腻在母亲身边。”皇后说道。
    皇子成亲后,就要上朝观政,她会越来越忙,越来越没有时间来这里,感情因岁月而醇厚,亦因岁月而淡去。
    宫中有子的嫔妃都是这样过来的。
    阿祁知道,她看了看皇后,欲言又止,以她看来,殿下与十二郎还是亲近一些的好,毕竟有那件事阻在里头,若是哪日十二郎知道了,不念抚育之情,倒过来恨上殿下,殿下该如何伤心。
    只是殿下似乎更想十二郎去过自己的日子。
    三日后,夏侯沛开始上朝。
    直接参与朝政,对这个国家的境况有了更加深切的感受。偌大一个天下,今日这里洪灾,明日那里有干旱,不时还有些疫病,实在是忙不过来,幸好,近年来年成不错,一些灾害也只在小范围中,并没有到让百姓过不下去的程度。
    只要百姓还有口饭吃,就不必担心因灾害而起的民乱。
    夏侯沛也不禁开始敬佩起皇帝,能将天下治理得井井有条。她开始不断的学习,学习皇帝的帝王术,学习大臣们的才干,因不时要领一些具体的政务,譬如一州税收,譬如各地徭役统计,又如各种案子。皇帝也有意让她去行承办督促之责。她刚接触,所有事都是生疏的,九卿六部,各处规矩都不同,她只能更花更多的时间去适应,充分地抓住每一个机会去锻炼自己的才能。
    夏侯沛确实如皇后所想,越来越忙,越来越腾不出时间,她要认真做事,就少不了让诸事缠身。
    等到她终于抽出身来,已是盛夏。
    她终于明白往日她在宫中怎么总是见不到二郎、三郎,他们不是不想入宫来,是根本没有功夫花一下午,与母亲坐着喝一壶茶。
    从季春,到仲夏,将近三个月,她都没入宫来,倒是秦氏每旬入宫一次,向皇后请安。夏侯沛忙得要命,哪怕回府再晚,这一日也总要去问阿娘可好?瘦了不曾?
    这日,终于让她脱出身来了。
    夏侯沛脚不沾地地就往宫里跑。一路上都没注意今日似乎格外喜庆一些。
    皇后见她过来,还惊讶了一下:“你怎地入宫来了?”
    夏侯沛老老实实道:“今日得闲,儿就连忙来看阿娘了。”一面说,一面还使劲凝视着皇后,要将三月未见的相思补回来。
    皇后见她果真只是一得闲就跑了来,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方舒展了眉眼,道:“你自忙你的事,我还能跑了不成?”
    夏侯沛格外高兴,跑上来,从袖袋中取出一只小匣子来,欢欢喜喜地打开,匣中锦绸铺设,中间躺了一根玉簪。
    “儿月前出京,在一家铺肆中看到这支碧玉簪,只觉得,唯有阿娘可与之配。”她一面说,一面给皇后看。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支簪子,如浑然天成,毫无匠气,古朴秀美而神韵柔润,丝毫不劣于宫中内造之物。
    夏侯沛想好了,要借试簪皇后绾发。买这支玉簪时,她便满怀欣喜。然而这时,看到皇后淡淡出神的侧颜,夏侯沛的笑意凝住了,她小心翼翼地问道:“阿娘,你不喜欢吗?”
    皇后回过神,她从匣子中拿起那根古朴恬然之中蕴藏了温婉的玉簪,夏侯沛大气也不敢出,唯恐她不喜欢。
    “喜欢。”皇后笑道。
    夏侯沛不着痕迹地大大舒了口气,正要接过来,帮皇后簪到发上,就见皇后将簪子放回到匣子里,又反手把整个匣子递到阿祁手中。
    夏侯沛眼睁睁地看着,颇有点措手不及。
    皇后轻柔笑道:“只要是你赠予的,阿娘都喜欢。”
    淡淡的遗憾被这一句话拂去,绾不成发,有阿娘这句话也很好啊。夏侯沛高兴起来,又将她这三个月来的见闻说了说。
    “儿现在才知道,治国不易。都说用贤臣,可谁能一眼看出哪一个是贤臣?贤又未必能,好心办坏事的也不少,譬如某郡……”夏侯沛说得生动,她知道宫外的事,皇后是爱听的。
    说完了,夏侯沛端起茶盏喝了一大口,再抬头,便见皇后看着她。
    夏侯沛不解,放下茶盏,眨了眨眼:“怎么了?”
    “只是看你似乎又长高了。”皇后道,“还黑了一点。”
    夏侯沛有些羞涩,夏日阳光灼热,晒得厉害,皇帝又让她统领京郊税收之事。税收大多是在秋收之后,可是,不亲眼去看看今年庄稼究竟长势如何,便只能听底下官吏。谁知他们是不是有私心,谁又知他们必会如实上报,不掺一丝假?不被底下左右的最好办法便是自己去看。庄稼长得如何,一亩田能产几石,一石又能卖几多银钱,一地取税又以何为凭。又是要紧。
    夏侯沛请了皇帝同意,便顶着大太阳出京去转了半月。
    哪儿能不黑呢?
    她回京的时候,皇帝都吓了一跳,不过皇帝倒是挺高兴的,赞她务实。
    “不被底下蒙蔽最好就是自己去看。你生于宫廷,长于宫廷,哪知民间疾苦?”皇帝的话十分真诚,没有一个皇子如夏侯沛这般亲自去看,关注民生,就连太子,也只是派心腹去转了一圈,“不亲眼见过百姓之苦,又如何能体谅百姓不易?”
    “陛下经过乱世,对民间之况知之甚详,你需时常反省,谨记教诲。”皇后说道。
    “儿明白。”夏侯沛认真记下了,又担心皇后嫌弃她黑,连忙道:“过一个冬就白回来了。”
    好像白回来有多重要似的,其实她现在也算不得多黑,只是比起之前莹润白皙差了点罢了。
    皇后笑了笑。
    小宫人从外面进来,禀道:“时辰将至,殿下该去上林了。”
    夏侯沛一愣,转头问皇后:“做什么?”
    “今日是乞巧,宫妃们都要往上林游园。”皇后无奈道。这是每年都有的,夏侯沛居然忘了。
    夏侯沛是真的忘了,然而她一知道,便不肯让皇后走了:“儿好久没见阿娘了,阿娘不要去了,与儿再坐坐吧。”
    “那是说好的,怎好失信于人?”皇后也不是时时都惯着她的。
    “那阿娘去露个面,就回来?”夏侯沛又道。
    想来不应了她,今日便走不出这殿门了。夏侯沛的歪缠功夫,皇后是知道的,只得答应了。
    夏侯沛便安心等着,阿娘最守信,说是露个面,定然很快就可以回来。
    她等了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一个半时辰,两个时辰,皇后始终未回。
    夏侯沛欣然的眼眸逐渐暗淡。
    “十二郎,宫妃游园,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下的,十二郎不妨先回府,待下回,再与殿下聚。”李华见她还在,忙上前来说道。
    “去与宫内省说一声,我今日不出宫了。派个人,去王府,取我的朝服来。”夏侯沛端坐不动。
    李华不敢违拗,忙遣人去办了。
    阿娘大约是让什么缠住了。夏侯沛坐得麻了,便起身在殿中走了走,若是不知今日是乞巧,倒罢了,可知道了,她想今日能与阿娘度过。哪怕什么都不做,她也想在这里,在皇后的身边。
    殿中有些闷,夏侯沛走出去,干脆在庭院中等。
    皇后回来时,夜幕已降。
    夏侯沛不知等了多久,看到皇后的身影,立时疲惫尽扫,她高兴地迎上去,唤道:“阿娘。”
    她的开心,那么纯粹,皇后的目光轻柔地在她身上停顿了片刻,弯了弯唇:“让你久等了。”
    “不久。阿娘是让什么事绊住了吗?”夏侯沛走到皇后身边,一面说,一面往里走,想到皇后去了那么久,她关切地问道。
    “是。”皇后简略地回道。
    夏侯沛知道皇后不喜欢她插手后宫阴私,便没有多问。
    
    第70章
    
    隔日,皇帝得知夏侯沛昨夜留宿宫中的事。
    一下了朝,他便唤了夏侯沛来,将她左看看,右看看,很是惊叹道:“昨日乞巧,我特与你一日假,你不在家陪着王妃,居然在宫里耗了整日?”
    倒怀疑起她是不是真的喜欢王妃来了。
    夏侯沛无奈道:“儿忘了时日,一得假就往宫里跑,到阿娘那里,才知是乞巧呢。后面一想,王妃是日日可见的,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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