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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清平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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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的唯唯诺诺被他很好的掩饰起来,可在心中根深蒂固的自卑却更为敏感扭曲。无能软弱便是他的逆鳞,谁都碰不得。
    太子看着,竟觉快意,二郎三郎没少给他寻麻烦,他也是烦透了他们。要是能逼得二郎亲口承认不如他,与他的权威便是一种巩固。太子见机,温和地道:“说来已许久未与二郎切磋了,不知二郎是否进益,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去……”
    夏侯恕牙根咬得发酸,勉强一笑,道:“哪儿用得着比?我不如太子,就不自取其辱了。”太子看着文弱,其实身手好得很。
    原本太子与诸王话语,大臣们插不上嘴,眼下看着问答已毕,高宣成便笑呵呵地上前来,道:“老臣也许久不见太子殿下雄姿了,改日便让臣等一睹殿下风采。”
    他是老臣,素受敬慕,此言一出,人人附和。太子矜持一笑,寒暄一二,看了几位弟弟一样,扬长而去。
    众人渐渐散去,夏侯恕狠狠地瞪了夏侯沛一眼,夏侯沛已然温厚含笑,拱拱手:“二郎要往何处?可能顺路同行?”
    好似什么都不曾发生。
    夏侯衷搭上夏侯恕的肩,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二郎去我那,十二郎自便吧。”
    夏侯沛也没想真与他们一起走,她跟太子能好声好气,和这两个,真做不来和平相处。当下也不多说,看着他们先走,算是尽了幼弟之礼,他们走出几步,她也朝另一方向走了。
    一直在不远处静静看着的大鸿胪轻叹了口气。秦王眼下是不如那时手握重权的今上,可假以时日就未必了。
    人都散尽了,魏会也朝自己的营帐走去。
    一到帐门,便见魏达站在那处。
    “拜见叔父。”魏达躬身见礼。
    魏会拍拍他的肩膀,温声道:“进来说话。”
    秦王受皇帝赞誉之事,早已人尽皆知,魏达就是来找魏会商量的。他父亲外任,家中主事者变成了这位叔父。
    在魏达看来,叔父虽有谋略,却显得有些小家子气,太过瞻前顾后了,一直与太子殿下保持着距离。这有什么用?魏氏是太子外家,还能撇的干净吗?不如放手一搏,将太子推上皇位。
    不过,父亲不在,他也无人相商了,一踏入营帐,魏达便迫不及待道:“叔父,秦王已露出利爪,不可不备!”
    “这算什么利爪?”魏会毫不在意道,见魏达满脸不赞同,他笑着摇了摇头,以一种长辈对晚辈的宽容慈爱道,“你年轻,不懂得世人多是喜爱幼子,十二殿下最年幼,又一向乖巧,表现得稍优异些,陛下高兴,多夸了他几句,也是人之常情。”
    “可……”魏达怎么也不赞同这种不痛不痒的言论。
    魏会却笑着打断他:“你想想,你父亲是不是格外疼爱阿秀?”魏秀,是魏师幼子,眼下才两岁。
    魏达一想,的确如此没错,可秦王的状况是不同的,他急了:“叔父太轻率了!天家与臣家,怎会相同?”皇帝一言一语都是朝中风向!
    魏会见他仍旧固执,便虎起脸来:“够了,这不是你能置喙的,办好你的差使,旁的不许你过问!”
    他摆明了不肯让魏达插手,魏达气得要命,到底保留了理智,没冲撞他的叔父,行礼告退了。
    魏达一走,便见屏风后走出一人来。
    那人是魏善,在军中历练几年,他身上贵公子的温润之气脱去不少,增添的刚毅之气使得他整个人看去成熟稳重。
    “阿爹。”魏善走上前行礼。
    魏达丝毫不意外他在此,点了点头,示意他免礼。
    魏善站直了身,他本在屏风后看书,听到父亲与堂兄入帐而来的响动本要出来拜见,只是堂兄开口得急,他一听那话中内容,便又坐回到榻上。果然,没过多久,堂兄就被父亲气走了。
    他如今任虎贲军昭武校尉一职,亦参与了演练,是亲眼目睹秦王在兵事上的天赋与号召人心的本事的。他也担心王成为太子劲敌。
    听到父亲说服堂兄那轻飘飘的言语,他不由道:“阿爹,阿兄说得不错,秦王殿下非池中物,若等他羽翼丰满,再要谋划,便迟了。”对待敌人最好的办法便是将一切危机都在显露苗头时就扼杀。如此既不费力,又可周全。
    魏会哪能不知呢,他没有急着回答,反而问:“阿善,你观诸王,何者最佳?”
    臣不议君,魏善正要推辞一句,突然意识到父亲此言深意,他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失口道:“阿爹?”
    魏会一笑,随意道:“此处只你我父子,有何话不可坦言,要你说,你说便是。”
    魏善深吸了口气,凝神想了片刻,一一比较诸王长短,比了一圈,他道:“除太子,秦王最优。”更方面比较下来,无人可敌秦王。
    魏会摇了摇头,怅然道:“然君心不可测啊。”他早就看透了,谁最优根本不是花落谁家的关键所在。重点在皇帝。
    魏善越发不懂父亲的深意了,若说要改弦易辙,可他仍旧会帮衬太子,若说他支持太子,可所有帮助,都在暗处,太子不知,旁人亦不知。
    仿佛看透了他的疑惑,魏会苦笑:“为父只是不知如何抉择。太子……”说到太子,他便无奈,若是太子稳固,他何致如此难抉择。
    满朝文武,若说对圣人了解,谁可比高相?魏会观察了许久,高相对太子并没有用尽全力。兴许是人老了,失去当年那舍身一搏的勇气。他们有儿孙,有高爵厚禄。当年是什么都没有,只能追随尚为藩镇的今上,不成功便成仁,浑身都是孤注一掷的勇气。
    而今,却是羁绊重重。
    魏善看着父亲日渐苍迈的面容,他终于说出那个在他心中浮现已久的念头,他轻声道:“为何非要将所有人绑在一处?”
    魏会睁开眼,凝重地看着他。
    魏善定了定神,道:“伯父显然是跟定太子了,可阿爹并不看好太子,不如,阿爹另事一主,到时,不论谁胜,魏氏都不致败落。”
    魏会看着他,眼眸渐渐地发冷,他阴沉的面容,令魏善心虚,可又不肯放弃这个看来完美的主意。
    “这是,谁想的?”
    魏善抿唇,魏会猛击矮案,喝道:“说!”
    “是儿自己。”
    魏会眯起眼,哂笑:“你何时学了这等两面三刀的本事?”
    “阿爹……”
    “要得利,不能不用手段,不使计量,但,要光明正大的用阳谋。阴谋,诡道,不是长久之计!”魏会失望地看着这个最看重的儿子。
    魏善惶然,无措地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父亲。
    谁都会犯错,谁都不是一帆风顺的。魏会的目光逐渐软下来,言辞仍旧严厉,语气已不是那么的愤怒了,他道:“无人可左右逢源,你去想想,错在何处。”
    魏善敛衽一揖,坚毅道:“是。”
    他不是个固执己见之人,若是看到自己的短处,便会毫不犹豫地改正。既然父亲如此说了,他会自己去思量,何处不足。
    秋雨霏霏,带着一阵阵冷意。
    秋獮第五日,天降雨,在外围猎众人忙赶回营帐。夏侯沛也猎了不少野物,她见雨一时停不了,便去盯着人将猎得的野物破腹去皮,处理好了,派人冒雨送去宫中,敬献皇后,并呈上手书一封。
    这样的天气,皇后坐于廊下,饮茶观雨。
    夏侯沛手书到时,雨刚停,庭院中弥漫着一种雨后的清新之气,松竹滴水,土壤湿润,明明是秋日,却显出春日的勃勃生机。
    皇后拆开信封,只一眼辨认出这是夏侯沛的亲笔。
    信中并无要事,不过问安而已,再絮絮叨叨地写上几笔她这几日做了什么,最后添上一句“不见阿娘,思念如水,百里之遥,竟似天涯。盼阿娘安,并念儿时时刻刻。”
    她不但说了她想念皇后,也盼望皇后同样想念她。
    雨过天晴,天边霞彩绚烂,皇后认真地将信笺折叠,塞回信封之中。做完这事,她抬头,望向天边,自夏侯沛走后便萦绕在心间的牵挂想念在此时,更甚。
    
    第55章
    
    秋雨淋漓。
    下过一日,便停了下来。
    到隔日,日光复现,与来时一般如洒金般亮闪闪的洒满山头。看着仍是清凉的样子,可呼吸间却有一股凉意。民间常道一场秋雨一场寒,并非说说而已。
    一群贵介子弟因雨在营帐中闷了一日,待天一晴,便又上马挽弓,冲入御苑中,尽兴猎杀。
    夏侯沛一早去向皇帝问过安,也上得马去,因她上一回遇刺,身边侍奉的人皆是心有余悸,崔骊是中护军,奏过皇帝后,特调了一队羽林精兵与她。
    这几年,崔素有中书舍人升迁散骑常侍,参与论政,崔骊为中护军,可调动羽林,崔质道由车骑将军递进为骠骑将军,其他崔氏子亦多进益,就是崔玄,仍旧无官一身轻,四处浪荡。
    总体来看,这是一个蒸蒸日上的家族,又或者说,这是一个始终保持鼎盛的世家。
    这回,浪荡的崔玄也跟着来了。
    年近四旬,崔玄保养得甚为得宜,发上一根银丝都见不到,比他稍长几岁的皇帝,满头青丝间已掺杂了白发。
    骑在马上,崔玄就如卧于高台,慵懒而适意。
    二人在密林间穿梭,随意地说着话,侍卫不远不近地缀在身后,不时有欢呼声透过林立的树丛,传过来,是猎到野物的欢喜雀跃。
    夏侯沛一手持弓,一手拉着缰绳,她眼尖,看到灌丛间蹿过一团小小的黑影,迅速从箭囊中抽出箭来射了过去。
    侍卫打马上前,从灌木后拎出一只雉鸡来。
    “十二郎好眼力。”崔玄乐道,一夹马腹,小跑上前,仔细看了看那雉鸡,挺高兴道:“炖来吃,定鲜美。”
    夏侯沛还有什么说的,自然奉送。
    “听闻圣驾明日便要回銮。再要这般畅快奔驰,便要等明年啦。”崔玄怅然道,显然是为夏侯沛,他闲云野鹤的,什么时候都来得。
    夏侯沛倒没什么可惜的:“我还是喜欢宫里,出来久了,很是挂念。”宫里有她的牵绊,那人永远都出不了那所金碧辉煌的宫宇,她爱自由,也愿为她放下自由。
    崔玄做出万分惊讶的模样:“十二郎真是与众不同啊。”宫中尊贵不假,可十二郎生于斯长于斯,早该视富贵如无物才是,且宫中拘束,哪儿如宫外自在?不然,那些皇子何以总想着开府?出了宫非但能做主的地方多了,连接触起朝臣都便利万分。
    夏侯沛淡淡笑道:“阿舅年岁大了,性子仍旧促狭。”
    崔玄摆手,不悦道:“殿下真是无理,怎好随意提人年岁。臣就是知天命之年,也是青春不减的。”
    夏侯沛不禁笑了起来,照着阿舅这心态,倒是极有可能,接下去一路,又猎得几样小东西。
    到了归营之时,崔玄忽然道:“过几日朝上当有风波,殿下请留意,可别勿中流矢。”
    他说的肯定,夏侯沛知定是崔氏听见了什么风声,便问了一句:“风起自何处?”
    崔玄四下看了一看,捋须一笑,这笑颇为高深莫测,口中悠悠吐出两个字来:“交节。”
    交节,是一地名,位于豫州,是一小郡,其不凡之处,在于这是豫州粮仓,豫州之粮多积于此,而距此不远,便是齐昌,齐昌有驻军十七万,是除广陵又一要塞,若夏楚开战,必有一路军是自齐昌发出的。齐昌军粮,十之七八自交节出。
    夏侯沛一听到交节二字,便立即明白其中要紧,她眉间阴云渐起,道:“可别耽误了兵事。”
    崔玄淡淡地笑着:“不致于,他们好歹有分寸。”
    听崔玄这语气,再想到交节郡守孟季兴本是东宫右庶子,乃是天然的□□,夏侯沛眉心一跳,顿时明白,这又是冲着太子去的。
    翌日,圣驾回銮。
    夏侯沛骑在马上,行走于官道。
    两旁原野宽阔,麦子随风而摇曳,来时尚且翠绿,经一场秋雨洗涤,绿意渐浅,过不了多久便要成为金灿灿的黄了。
    离京数日,就如在山中过了千年,一下山,白云苍狗,沧海变桑田。
    自知晓风雨欲来,夏侯沛便在思索各种可能情形,并应机思索对策。
    想要成为大夏的下一任帝王,确实离不开皇帝喜爱,然而,这又不是只需得到皇帝的喜爱便好了的。哀太子何其受高皇帝信重?如今十几年过去,这位伯父坟前可有人祭拜?
    如此思索一路,不知不觉便入了宫城。
    皇帝遣散了百官,转头见诸子,将目光落在太子身上,甚为宽和道:“离京也有多日了,大郎快去东宫瞧瞧太子妃与诸位孙儿吧。”
    太子见诸弟皆在,唯他离去,便很不安心,然而皇帝已发话了,他又不敢不从,踟蹰片刻,方拱手而去。
    皇帝看着他走远,而后与余下诸子道:“你们也都去看看自己的母亲去,十二郎带话与皇后,准备着,朕晚膳时分过去。”说到后半句,皇帝声音更为柔和,看着夏侯沛的目光中乃至含着点点笑意。
    夏侯沛心头发紧,面上却不显分毫,见几位兄长看着她或羡或妒,她笑道:“哪就急在一时了?儿等送阿爹回宣室安歇吧?”
    夏侯恕等人也反应过来,忙附和不止。
    皇帝看着夏侯沛的目光越加温和起来,仿佛过去十三年,他终于发现这儿子的好处来,连声答应了。
    送皇帝回了宣室殿,诸王皆退出。
    相互间说上几句,便都各自去见母亲了。
    夏侯沛脚下飞快,身后的侍从跟得吃力,慢慢的就有些乱了队形。走出一刻,她渐渐放慢了脚步,倒不是不急了,而是胸口就像被一块巨石压着,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走得稍快,便带动胸腔一阵一阵地揪疼。
    “十二郎!”有人惊呼。
    夏侯沛脑海间晕眩不已,闻此惊呼,极力清醒了神智,看到来人是溧阳公主,她勉强一笑,道:“阿姊怎在此?”
    溧阳公主走近了,担忧地看着她:“我去问母后安。你的嘴唇怎这般苍白?”
    夏侯沛摇了摇头,深吸口气道:“走得急了,有些喘不过气来,过一会儿就好了。”
    溧阳公主仔细看了看她,见果真她的唇色渐回了颜色,方安下心来,嗔道:“你急什么?慢慢走就是了,母后还能跑了不成?”知道她刚回来,定是去见皇后,忍不住打趣了她一句。
    夏侯沛哪儿笑得出来?一想到晚上皇帝要去长秋宫,她便难受得要命。
    “阿姊是要往宣室问安罢?快些去,过会儿阿爹当要歇下了。”
    溧阳公主一听,也不多耽搁了,只嘱咐她,别走得太急,稳重一些,便快步去了。
    被溧阳公主这一搅和,夏侯沛反是慢慢地定下来,仍然是慌得,却不致于慌不择路了。
    长秋宫渐渐出现在眼帘中。夏侯沛觉得浑身发冷,她停下步子,站住了不动。
    过了许久,她方道:“邓众。”
    邓众静默上前。
    “去将孤猎得的野物送去母后那里处理了,晚上上桌,再取几坛酒来,记得,得是去年阿舅赠予的那几坛。”夏侯沛冷静地吩咐。
    去年冬日,崔玄送了她几坛酒,那是绝世至醇的美酒,入口甘,回味香,后劲足。她送了一坛给皇后,剩下的只饮了一壶,便封存起来,不舍得再喝。眼下,竟派上用场了。
    邓众领命去了。
    夏侯沛看着他走远,仿佛有了些依靠,心里也踏实了点。
    走入长秋宫,夏侯沛挂上了笑,任凭多无助,多痛苦,她都不愿让皇后为她而担忧。兴许,这就是至深至切之情吧,我为你而心伤,却决不允许自己伤了你。
    溧阳公主刚走,几上的茶水还未凉透。
    夏侯沛笑嘻嘻地走来,拜见了皇后,而后便开始说些“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混话。皇后也任她说着,只笑吟吟地听。
    阿祁好笑道:“一日不见就是三秋,十二郎这一去近十日,人的半生都要过去了。”
    夏侯沛满以为然:“是啊,儿前半生都满心满眼的阿娘。”
    皇后笑着摇了摇头,分明是极清冷的一个人,对着夏侯沛,却是宠纵到了极点:“那你的后半生呢?”
    “儿的后半生,自然也是阿娘的。”
    皇后笑意更甚,却带着宠爱的怜惜:“真是傻话,等你长大,阿娘就老了,等你到了阿娘这年岁,阿娘也差不多要见先人去了,哪儿能陪你一生?”
    她说的都是真的,她们差了十五岁。阿爹陪不了阿娘一生,是因他们也差了十五岁,只有她能陪伴阿娘,走完这一生,然而,相似的是,阿娘也陪不了她一生。她注定会迎来那些孤独至极的年月。可是,这样有什么不好呢?她孤独,总好过阿娘孤独。
    夏侯沛低眉浅笑,声音轻轻的,却是格外清晰:“等到那一日,阿娘也在儿的心里,并没有什么差别。”
    她说得很认真,又似孩子在像母亲撒娇。皇后凝视她,感动自是有的,只是有一刹那间似乎又觉得哪里不对。
    夏侯沛对上皇后的眼睛,心猛地一跳。她移开眼去,似想起了什么一般,飞快道:“哦,方才阿爹与儿说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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