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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清平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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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原本是想看看夏侯沛临场机变与她的本事究竟到了何种程度。今夜虽国宴,但突厥两方都有求于他,他自可端着姿态,且十二郎年幼,说错了话一句童言无忌就能圆过去,便让她说了,谁知,她除了起头示意她时有些回不过神,之后表现,可圈可点,哪怕换个身居高位的老狐狸,恐怕也就这地步了。
    再看太子,相比之下,太子尤其令他失望。
    皇帝神色阴沉,太子在侧,小心地看了他一眼,便低了头,不敢再看,亦不敢出声,他也知自己今夜莽撞了。
    
    第28章
    
    至宣室,皇帝大步走在前,太子跟在后,赵九康低着头,谨慎侍奉。
    殿中灯火通明,内侍、宫女站了满室,一见皇帝进来,察觉圣人情绪不佳,顿时极力低眉顺眼。
    皇帝走入殿内,立即有宫女上前更衣。脱去冠冕、衮服,换上轻便的常服,赵九康四下使了个眼色,殿中宫人依次退出门外,人虽多,步伐一致,无丝毫声响。
    “圣人,臣于殿外侍奉。”赵九康恭谨道。
    皇帝应了一声。赵九康便退了出去。
    赵九康退出去时,带上了门,与外隔绝后,殿中顿时更为压抑。
    太子知皇帝必有话说,便束手站立,跟着皇帝问话。
    烛影摇动,皇帝沉寂的神色愈加冷静起来,他望向太子,这是他与元妻唯一的孩子,从他出生,他便对他寄予厚望,愿他茁壮成长,成君子,成英雄,承他之志,继他宗祀。
    皇帝的神色渐渐柔缓,他终是愿对太子宽容的。
    “说说罢,宴上出声为何?”虽心中已不那么生气,但他语气,仍保持严厉。
    太子一路上来,已想好一个说辞了,当下便道了来:“历代以来,中原向来为天、朝上国,礼仪之邦,以礼法规范言行,以道德教化人心。今国宴,当是展示我国朝风范之时,引番邦倾慕,致异邦学习,如此吵吵嚷嚷,实在不像话。”
    皇帝刚刚因父爱怜惜压下去的怒气又腾腾地冒上来,他瞪着太子:“你还想要他们倾慕,要他们学习?他们岂不知中原地大物博之好?番邦蛮族,是能教化的吗!朕尚且不敢如此异想天开,你竟去想了!”
    太子低着头,胸口一阵揪紧,忍了忍,还是说了心里话:“没有试过,怎知不能?若能教会他们文字,耕作,岂不是好过百万雄师?”
    听他这等天真之语,皇帝顿时生起一阵悔意,他担心太子为人所害,担心太子受人攻讦,从小就将他保护得太好,让他不知艰难,不知这世上有些事是做不成的,有些事是不能做的。
    “教会了老虎捕食,自己就要充作虎口之食。你之所言,无异作茧自缚!”皇帝严厉道。他万万没想到,太子存了这样的心思。幸好,发现了,再教导就是。当下便耐心地解说起来,为何不能发扬上国风范教番邦文字、耕作、蚕织。教会了他们,他们强大了,转眼就能反过来灭了你。老虎,就算学会了爬树,他也仍是老虎,不会因此变成猫。
    为太子担忧的,不止皇帝而已,还有他的舅舅魏师。
    太子今夜所为,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都是令人失望的。这个,尤非要紧,在大将军魏师心中,今夜看到了广陵王夏侯沛的狡猾与识势才让他心惊。广陵王的卓越表演,让他明白,诸王年长,太子若再不知上进,东宫之位,多的是人欲取而代之。
    他是不能看到这种情况发生的。魏氏草创,靠得是今上,如今五鼎食,看着贵不可言,可若是下一代君王非魏氏外孙,很快,魏氏便会沉寂下去。创业何其不易,他哪儿能容得眼看自己创下的家业灰飞烟灭?定要一力扶持太子的。
    这事还不致弄得人尽皆知,是不能与幕僚、僚属说的。魏师说与几个年长的子侄:“若能将这十二郎放逐出京便好。”小小年纪就如此阴毒,等他长大,定会谋算储位,不如趁他还小,先弄出去。
    可算计皇子,哪儿那么容易?不说夏侯沛还什么事都没做,什么把柄都没留下,少数几次出现,都是温和有礼,与人为善,单是那崔氏,能眼睁睁看着外孙为人攻讦吗?光崔玄那张乌鸦嘴就很让人忌惮,他从无失手的时候,万一再像他爹说哀太子那般说一说如今的太子,岂不是动摇人心?
    魏达年届三十,是个极为谨慎的人,现在京兆任职。他想了想,道:“六百年崔氏,姻亲遍布朝野,儿以为不可妄动,结此大敌。”
    魏师也知如此。
    辗转反侧一夜,想如何能将诸王都调遣出京,只留太子在京,都不得法。倒是魏师次子魏琼,让他想出了个办法。
    这办法,很阴险,叫做,借刀杀人。
    隔日同魏师一说,魏师大悦,道:“此法甚好,再细想之,完善起来,待使节们离去,便可实施。”
    魏琼顿时志得意满,同样在场的魏达与魏善听得一阵皱眉。魏达是觉得被弟弟抢了风头,魏善则是纯粹不赞成他伯父这般小打小闹。在他看来,如广陵王这般自身能力强,又有有力外家的皇子,要么一击毙之,要么别得罪他。旁的,就算让他出京,他不会回来吗?更何况,广陵富庶地,让他去,谁知过几年他会成一个什么样,到时天高路远,更不好下手。更别说他觉得魏琼那法子,悬得很。
    同属魏氏,荣辱与共,魏善忙谏说,力陈此法之弊,魏琼不悦:“善弟尚在进学,不知朝政,就不要随意点评了。”
    魏师以为然:“试试,不行,也没什么损失。”又对魏达道,“阿达性谨,此事交予你,务必谨慎,有什么难处,有什么要调遣的,说与我,时时商议。莫自作主张!”
    魏达转怒为喜。魏琼转喜为怒。
    魏善看他二人这蠢样子,急得要命,这是能试的吗?凡事,做了必留痕迹,哪怕十二皇子眼下小,无自己势力,不能细察,崔氏是死的吗?他真想劝说魏师有仗打领兵立功,平日安安静静做个大将军就得了。
    可魏师不可能听他的,他连魏会的话,也不大听得进去,何况是侄儿呢?
    魏善只好干着急。
    就在魏氏父子伯侄说话的同时,被他们议论的夏侯沛正跪在庭院前思过。
    天一亮,夏侯沛便往长秋宫问安,不等她将疑惑说来,皇后便道:“昨日风头大盛,可觉得快活?”
    夏侯沛便明白,她阿娘已尽知了,她也的确太沉不住气。
    什么辩白也没有,夏侯沛老老实实地跪下,只道:“阿娘消气,儿知错了。”
    皇后撇开头:“去外面,知道错哪儿了,知道如何弥补再来说。”
    夏侯沛便起身,退到庭院中。
    殿中与庭院的宫人在夏侯沛来前被遣了干净。夏侯沛跪在那里,也无人看到,可抵不住她自己内心羞愧。起先只顾着想皇帝的用意与太子的异样,直到在榻上躺下,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做了出头鸟。
    上一回,还是私底下,只几个兄长知道,这回便是满朝文武都亲见了。要是平日,夏侯沛也不会这般不留神,实在是昨夜,她先是被太子异样困扰,心有不安,接着,又不断地在心中猜测朝廷接下去会做什么,从魏会出使、突厥两方势力一同遣使来朝,可看出些端倪,但究竟是怎样,还得仔细分析。这么一心二用下,皇帝又冷不丁地叫她,她就没转过弯来。
    跪不到一炷香,腿便开始发麻,脑子却越发清晰起来。虽已封王,却是一点势力都没有,她能依仗的只有阿娘,崔氏,因皇后之故,只能投她,其他的,再没有了。经昨日,她想明白了,不论太子是为何,这态度都不对。
    仁慈是好,但若仁慈过了头,是做不了储君,当不成英主的,尤其是眼下这时节,看着是平静,其实,长江南北,哪一家没有独占天下的雄心?局势不断在变,太子只能奋发,只能跟上时代,但他没有,他同情突厥,哪怕人家伏击他,他仍在同情。
    夏侯沛想了一晚上才想明白,太子眼中那茫然是什么意思,想明白后,让她都跟着迷茫了好一阵,突厥……有什么好同情的?
    于夏侯沛而言,犯我国土者,死!这是不容改变的立场。她不能由己及人的推想太子的心思。但不妨碍她断定,大兄危矣!
    天亮了,晨辉透过窗照到她的榻前。
    夏侯沛侧过头,看着那充满希望的光辉,再是沉重,她都得改变规划,她之所期,不在太子,她所能求,只在自己!
    想明白,她便起身,来了长秋宫。
    满腹心事,一夜未眠,夏侯沛头疼得厉害,膝盖越来越麻,到后面,直接便麻木了起来,稍一动,便是钻心的疼。
    她闭上眼,咬紧了唇。
    有一人,走到了她的身前。
    黑色的云履,绣着金线,曲裾翩然,飘逸的后摆,在纤尘不染的地面上拖过,有一种独特的美。
    夏侯沛抬头,皇后低头看她,朝她伸出手。
    “阿娘……”
    “起来。”
    夏侯沛看低头看到向她伸出的手,白皙,柔软,虽不厚实,却无比的坚定,保护着她长大。把自己的手放到皇后手心,夏侯沛觉得安心,哪怕她在天亮之际做了一个沉重的决定,在这一刻,她觉得,怎样都好,只要能在阿娘身边,只要阿娘能像此时一般,与她支持。
    腿很麻,使不上力,她靠着皇后的力道支撑,慢慢站起。血脉不流通,腿刚站直便是一软,夏侯沛就要跌倒,急迫之际,她忙要抽手,免得带累了皇后,却被紧紧反握住,下一刻,她落在一个温软的怀中。
    
    第29章
    
    这怀抱温软馨香,熟悉而陌生,夏侯沛的脑袋瞬间混沌起来,心跳都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
    小的时候,皇后抱过她无数次,可哪一次都不及此次来得触动。
    皇后身上的香气并不浓郁,淡淡的,如她这个人,冷静而自持。夏侯沛抬头去看她,恰在她眼中捕捉到一抹心疼,她的心,因皇后对她的心疼而雀跃起来。
    “好点儿了吗?可能自己走了?”皇后扶着她,问道。
    夏侯沛不想自己走,她想阿娘抱抱,等她再大一点,就真的抱不动了,可是她刚犯错,还在思过,不能撒娇。
    “可以了。”夏侯沛应道,恋恋不舍地从皇后怀里出来,靠着皇后,迈开步子,一踏到地面,稍加用力,便麻得厉害,夏侯沛皱眉,仍是坚持去迈另一只脚。
    “重华。”皇后唤她。
    夏侯沛抬头。
    皇后有些无奈地看着她,温声道:“在母亲面前,无需逞强。”她一面说,一面弯身,抱起了夏侯沛,朝着殿中走去。
    她的关切,她的爱护,都在她淡淡的言行中展现,萦绕在夏侯沛的心上。夏侯沛伏在皇后的肩头,她突然问:“阿娘,你会永远对我好吗?”
    皇后浅浅的弯了弯唇,面上却有一些怅然,她目视前方道:“会。”
    “不论发生了什么?”
    “是。”
    夏侯沛高兴地笑,伸手搂住皇后的脖子,道:“儿也会对阿娘好,永远不变。”
    皇后迈上台阶,听到她孩子气的话语,也禁不住笑了。
    走到殿内,皇后欲让夏侯沛坐到榻上,她却怎么都不肯下来,反正已经让阿娘抱抱了,下回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不要下来!
    她搂住皇后的脖子,哼哼道:“坐着疼,要阿娘抱抱。”
    坐着怎么会疼?皇后哪里不知她的心思?可夏侯沛耍起赖来,她还真是束手无策,只得让她坐在自己膝上,道:“让我看看你的膝盖。”
    夏侯沛知道那里定是肿了,不肯卷起裤腿,连声道:“没事了,不疼了。”
    “那你自己坐。”
    夏侯沛咬咬唇,痛苦地选择了自己坐,慢吞吞地往外挪,挪出一点,被皇后拎了回来:“你是自己卷起裤腿,还是我令宫人来压着你?”
    夏侯沛:“……”阿娘好残暴!
    丝绸的裤管下,白白嫩嫩的小短腿,光滑的膝盖上果然青了一大片。
    皇后看着,慢慢皱起了眉。
    “阿娘,一点也不疼。”夏侯沛连忙道。
    皇后抬眼看了看她,问:“知错了吗?”
    “儿知错了,不该擅做主张。”夏侯沛诚心认错。
    皇后摇了摇头:“你错不在擅做主张,你的路,要你自己来走,你自做决定,并没有错,不必事事都来告我。你错在,不谨慎,不审时,不知自己之渺小。凡事,必得谋定而后动,没有底的事你宁可不去做。”
    做什么事,心中都得有个数,皇帝暗示她,她不知皇帝用意,懵懵懂懂地便出头了,这就是错。宁可装傻不知呢,总好过眼下为人忌惮。
    夏侯沛慢慢品味皇后话中之意,点点头:“儿明白了。”
    “你可明白接下去该如何行事?”
    “接下去,除太学与阿娘这里,儿哪都不去,外人问起,只说潜心读书。”
    皇后摇了摇头:“除了太学与这里,你还得去东宫,不必太多次,一月一二回即可。”
    夏侯沛眼明心亮,不必多言,皇后一点,她就明白了:“下月三郎大婚,儿与大兄一同出席。”
    “甚好。”
    裤管还撩着,凉飕飕的,夏侯沛低头看一眼,后知后觉地想到阿娘就在眼前,小短腿被看去了。
    夏侯沛连忙要把裤管放下来。皇后见了,道:“你做什么?还需上药。”
    夏侯沛顿了一下,动作更快了,放下裤管,将衣袍下摆遮上,拍拍,笑呵呵道:“儿没事,不需上药的。”其实,看就看吧,就这么个小孩,能有什么看头?可夏侯沛就是不知自己哪儿不对,矫情起来,竟觉得羞涩。
    皇后就看着她,看得夏侯沛不自在起来,方微笑道:“你回去自己上药吧。”
    夏侯沛这才松口气,连连点头。她一抬头,要说什么,正看到皇后的下巴,光洁而白皙,往下是如玉般修长的颈,肌肤白净而脆弱,几乎能看到底下细细的青筋。所有到嘴边的话都吞了回去,夏侯沛近乎惶惑地低下头,心头一片悸怕,脑海中却不断回放着皇后白璧无瑕的下巴,她修长细腻的玉颈。
    待夏侯沛离去,被遣退的宫人,方回归远处。
    阿祁趋步上来,见皇后难得地眼带笑意,不由也跟着笑,问道:“殿下何事喜悦?”
    “也非喜悦,只是发现,重华大了,会害羞了。”想到夏侯沛手忙脚乱地去扒拉她那裤腿,面上又窘又羞还极力装作若无其事,皇后笑意更深。
    孩子的每一点成长痕迹,都能让母亲感到极大的安慰与回味。
    阿祁并不知发生什么,但十二郎是她看着长大的,也很有感情,也唏嘘道:“转眼就那么大,当初,十二郎刚生下来……”
    皇后隐了笑意,转眼来看她。
    阿祁顿时心头一紧,马上咬住了舌头,殿下不喜听然听到当年之事。
    “你将药送去含章殿,再令人将邓众召来。”
    邓众是夏侯沛身边的内侍,平日里一直是他贴身侍奉,连同往太学,亦是如此。阿祁答应了,取了药,往含章殿去。
    邓众来得很快。不放心的人,皇后不会放到夏侯沛身边。邓众作为最接近夏侯沛的内宦,自是精挑细选。他本是良家子,幼时家贫,又遇天灾,活不下去了,为一家子的生计,那时才六岁的邓众听闻内侍省在民间挑选内侍,便将自己卖了,换了七贯钱,救活了一家。他自己则成了宫中地位卑下的宦者。
    那年皇后被采选入宫,崔氏为寻内应,暗中在一批不起眼的宦官中培养了几个得用的,邓众便是其中一个,如今,他之父母兄弟,都在崔氏的照看下度日。
    士背主,可另投明主;奴背主,只死路一条。一家子都在人家手中,邓众自无二路可走,忠心不二是他唯一的出路。
    邓众年已十七,平日里低眉顺眼地跟在夏侯沛身旁,并不招眼。
    这时,他跪在阶下,伏身跪拜:“臣邓众,拜见皇后殿下。”
    “免礼。”皇后道。
    邓众不曾起身,只稍稍抬头,恭敬问道:“不知殿下为何宣召?”
    “有一句话,要你带给齐国公。”皇后说道。她平日见不到外臣,需人从中穿线,与崔远道的对话,便是邓众从中传达。
    邓众凝神静听,皇后不紧不慢地说下去:“说与齐国公,往日不令他教与十二郎的,现在,可给她讲授了。”
    邓众听得心神微震,他抬头望向坐榻上高坐的皇后,只一眼,便垂下头,恭敬道:“臣记下了。”
    他一直居中传话,自是知道往日不令教十二郎的是什么,诸王年长,太子屡屡出错,年长的皇子沉不住气,皇后这里,也开始准备了。
    他一阉人,只能依附主上,他之荣辱皆系于十二殿下,他之使命便是听命办事。
    邓众仍旧是低眉顺眼的。皇后又道:“自今日后,你便只听命十二郎。”
    邓众拜道:“臣领命。”
    听命之后,邓众便退下去,如他来时那般,悄无声息。
    皇后站起身,走到檐下,看着一尘不染的庭院,清晨,十二郎就跪在那处。
    十二郎长大了,她也想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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