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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重生之佞臣-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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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记得爹爹常爱看些兵书,约摸也不排斥将唐棠送去边军,可爹爹却反对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夜入
  “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救棠妹的方法了; 纵使爹您不愿意; 女儿; 还是要做的。”
  卫初宴先前见到爹爹时的那抹笑淡了; 她一身玄衣立在那里,袍袖给风吹的乱舞,她却静然不动,显出一种不可动摇来。李源是个高大的男人; 高而胖,五官略微平淡,显出一种敦实的憨厚来,但他其实是个精明的人。他站在卫初宴身前; 略微低着头; 看着女儿较之两年前又变化了一些的眉眼; 心生感慨。但无论怎么变,那双眼睛是很像婉儿的,像是静止的冬日湖泊; 澄澈而明亮; 婉儿的有雾; 因此显得柔弱; 可是阿宴没有,她的眼神总是清澈的,只在陷入思考的时候浮上一层薄雾,所以,当她这般坚定地看向他; 那清澈到了极点的眼神,令李源纵有千百种理由,也说不出口了。
  他闭上眼,复又睁开,默认了女儿的决定。
  卫初宴松了一口气,和他重新迈开步子朝里边走,两父女一个清瘦如松柏,一个却胖乎乎的,但是脊背却是一般的直。到了里头,卫婉儿抹着眼泪扑了上来,一下扑进了女儿怀中,抱着她左看右看,连连说:“长大了。娘的宴儿长大了许多。”
  卫初宴心中柔软,和在一旁微笑的爹爹对视一眼,用力地抱住了娘亲。
  一家三口叙了叙别离之情,卫婉儿想起干女儿的事情来,急忙又问了问初宴她出去的所获。卫初宴将事情挑着与娘亲说了,也提及了让唐棠去边关的事情来,卫婉儿听了也很是担忧,不过比起李源的直接否定,她倒是显得有些理解。
  “棠儿那孩子脾性急,又爱极了武艺,平日里不是来我们这里,便是在军营和人瞎玩,或是又和她的那帮朋友满街的游荡。我也曾说过她几次,那孩子每次都笑眯眯的应下,却一回头便忘到了脑后。此次她闯下如此大祸来,合该承担一二的。你若已想好了,便好生在陛下那里替她说说情,求陛下答应让她赴边关赎罪,在那好好磨练个几年吧。”
  赵寂还是皇女的时候有时也来卫府作客,卫家爹娘都是知道她对卫初宴的看重的,初宴此次又是为皇家的事离都两年,她因此很轻巧便说让卫初宴去陛下那里说情。卫初宴应了,卫婉儿又拉着她的手到一旁椅子上坐下,殷切嘱咐道:“如今边境风平浪静的,她去那边,说是戴罪立功,其实也不会有什么大危险,你也别让她在那边磋磨太久,她还未成亲呢,这么小一个人儿,我做干娘的也心疼的紧。等个几年,你看能否再找个由头将她调回来。”
  李源在一旁听着,忽然也想通了,微微点了点头,很是赞同的样子。卫初宴余光扫见了,对她爹娘的想法也有了个大概的理解,顿时便有些无奈。
  他们觉得唐棠去边关不会有事,左右年轻,磨一磨性子也好,可他们却不知道这几年匈奴便要犯境了,棠妹前世便是死在了草原上。她那时只觉得唐家小将军少年英雄、一腔热血为国,但此刻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过,她才晓得,唐棠前世中了人的埋伏,恐也是因为她这暴躁的性子。
  可不是,一追匈奴便追出五百里,在人家地盘进的这么深,匈奴若还不能取下她的首级,也真是配不上在马上长大的传闻了。
  “娘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磨磨她的性子。”
  卫初宴说的亦很笃定,她打算将唐棠送去不能上前线打仗的伙头营里,好生磨一磨她的锐气。唐棠武艺是有的,若她能在那样的环境里还不拉下习武,日后的军营总有她的一席之地,若她因为去了伙头营便自暴自弃,那她便当救了这妹妹一条性命吧。
  若真那样不成器,等到唐棠回长安,她再去拉拨一下她。
  因为已经有了救人的章程,唐棠的事情暂时便被搁置下来,卫初宴留在府中陪爹娘说了会话,又一起用过一顿丰盛的晚饭,正打算离开时,被娘亲拉着不让走,说是许久未见她,还有许多话要与她说,还有很多事情要问她。
  初宴无法,她其实也很想爹娘。她是个顾家的人,这辈子最令她高兴的,除了没有因为刚重生的错误决定而错过赵寂之外,便是这辈子娘亲没死、爹爹也没出家,她还带着爹娘脱离了卫家来了长安,有了个和暖的小家。
  她很珍惜这些。
  因此后来又陪爹娘在院子里乘了凉,还和爹爹下了盘棋,她爹是个臭棋篓子,她偷偷地放了水,娘亲在一旁看着她们父女两和乐融融地下棋,高兴的只抹眼泪,后来李源自己心疼起来,放弃了棋盘山的大好形势,带着卫婉儿回房间里去了。卫初宴这才得了闲,她将手上抓着的棋子放到棋盘上,一会儿会有下人来收,本来想回房间去换身衣服的,但是想到夜行的话还是穿黑色衣服好、又赶着去见赵寂,便没有换,急匆匆地又去了皇宫。
  这一日是片刻不得闲,但虽然她已很赶了,到甘露殿时也已是月半时分了,小皇帝已睡下了。她半跪在龙床前,看着那个蜷着身子侧卧着的人,悄悄伸出手来,本来想摸一摸赵寂的,但是又犹豫了,缩回了手,只是看着。
  赵寂似是睡熟了,闭着眼枕在松软的枕头上,睫毛微微颤着,粉嫩嘴唇微微嘟起,唇角是微翘的,这令得她平日里看起来总像在笑。但是她的气场强大,眼神时常是锐利的,似笑非笑的样子反而更令人害怕,但卫初宴自然是不怕的,她的心中只有喜欢和怜惜。
  她悄然守着赵寂,目不转睛地把人望着,也只有在赵寂睡着的时候,她才敢这么毫不掩饰地将自己的深爱表露出来。
  看了一会儿,她想到赵寂已睡了,自己又一身汗,不能上赵寂的床,便想着不留在甘露殿了,想趁着夜回去,俯身吻了吻她肩头的黑发,正要离开,脖子忽然一沉,给赵寂勾住了。
  “你要去哪里?”赵寂的声音自耳边传来,卫初宴有一瞬间的愕然:“你还未睡吗?”
  赵寂放开她,一只手撑起来,撩了撩乱跑到胸前的发丝,委屈地控诉道:“不是在等你么?你说了今夜会过来陪我的。”
  她抓着卫初宴的手指晃了晃,明明是极妖的容颜,却硬是显出一股孩子似的纯真来:“可你看一看,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又只能睡几个时辰了!”
  卫初宴半跪在床边,好脾气地道:“是我的错,我下次定会早些过来的。”顿了顿,她又道:“我若晚到,你便先睡吧,不要强撑着。”
  赵寂定定看了她一会儿,纤眉微挑,轻哼道:“暂且信你了,不过我愿意等你,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来,上来。”
  她拍了拍床褥。
  卫初宴摇了摇头,头上的镂空玉簪跟着摆动,在静夜里透出一股幽幽的冷光来,冷冷清清的,但她在赵寂面前其实是很温柔的:“我要去洗一洗才行,你看,我身上还是今晨穿出宫外的那一身。”
  赵寂笑道:“你便这么喜欢我的衣服吗?”
  卫初宴面无表情道:“没见过你这般脸皮厚的人。”
  赵寂不以为意,冲着她伸出手来:“要去浴池吗?那我也去,抱我。”
  卫初宴却很为难:“你总是睡不够,等下一下水便更是没有睡意了,不若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便洗好了,不会叫你久等的。”
  赵寂勾勾手,示意她俯下身去。等到卫初宴照做了,赵寂趴在她耳边,嗔道:“卫大傻子,你现下不让我去,再晚些的时候也免不了再要抱我过去。不若现在便抱我去了,也省去了后面的麻烦。”
  卫初宴脸一红,恼道:“谁说又要与你做那事的,你好生躺着,否则明日在龙椅上困睡了,朝臣要说后宫有狐媚祸国了。”
  赵寂趴在她肩上笑起来:“哪有你这般正经的狐媚子?”
  卫初宴被她捶了好几下,闻到她的信息素,气息渐渐乱起来,她感觉到了,抱着卫初宴的后脑勺亲初宴的脸:“我不让他们说你,让他们骂我昏君好了,贪图美色的是我。”
  卫初宴被她“骚扰”的无法,只得把她抱起来,往浴殿走了几步,又低敛着眉眼,在她耳边道:“还是让他们骂我吧。你该是个万世称颂的好皇帝。”
  赵寂看着她笑:“你心疼我啊?你不舍得我坏名声啊?你——喜欢我啊?”
  她的话直白极了,因为很高兴的关系,眼神如晨间的露水一般清亮,卫初宴恼她非要把事情挑明,急道:“谁在乎你了,你这不害臊的。”
  赵寂仍是看着她笑,卫初宴看到那枫红里衣上的牡丹暗绣开了一簇又一簇,十分的昳丽,不过还是及不上赵寂自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风流。
  卫初宴的眼被这笑容狠狠晃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评论少少的……
  所以我在想你们是不是不太愿意看这些事情?
  提点意见我看看能不能改。


第一百四十三章 收权
  一番折腾; 临睡前; 赵寂累的趴在她身上不肯动; 卫初宴也早已习惯了被赵寂这般压着; 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黑白的一幅画卷。
  “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同我说?”
  倦的睁不开眼睛,赵寂却还不肯睡,缠着她问她问题。她问的是唐棠的事情; 卫初宴却误会了,挣扎半晌,担心赵寂还不睡明日真的要在大臣面前打瞌睡,终于蚊子般小声道:“我喜欢你的。”
  她以为赵寂在向她讨这个。
  这是意外之喜; 这样的话从这个内敛极了的女人口里说出来; 比一千一万句我爱你还要来得让人心折; 赵寂的睡意一下子没了,她爬起来,“奖励”般一口亲在卫初宴的脸上; 大大方方地道:“再说一声。”
  卫初宴雪白脸蛋上透出一股淡淡的红来; 像是红霞下的林中冬雪。说上这么一句已是极限; 她不肯再说了; 赵寂偏偏缠了她许久,后来她被这小混蛋缠的“烦”,干脆又拿唇瓣封住了她的唇。
  带着梅香的吻落下,一丝丝的凉意点在唇上,赵寂的眼睛蓦地睁大了; 纵然很累了,却又不管不顾地加深了这个吻。
  又是一室旖旎,到了后来,赵寂自己也给忘了该问的事情,等到第二日早朝,她听到大理寺少卿的禀奏,说的是唐棠打死刘家女的事,不由在心中哀叹一声。
  唐府好歹是开国功臣之后,怎的混到这一代,连个后起的刘家也压不住?还有卫初宴,她昨日便想提醒卫初宴的,都怪那女人又勾她。腰肢有些酸麻,精神更是困倦,赵寂强撑着帝王仪态端坐在龙椅上,心中虽骂着卫初宴,但嘴边却一直挂着抹淡淡的笑容。
  “哦?唐棠杀了刘渺渺?朕有些不解,她为何要去杀人?若朕未记错,唐将军为人端正严厉,都说子女肖父肖母,以唐府的家风,怎会教出如此暴戾的儿孙?”
  赵寂自然是知道前因后果的,但她不能直接说,便当做不知道,强忍着睡意,抛出了几个问题。
  陛下亲政不过寥寥几月,朝廷诸臣还未完全摸清楚她的脾性,往日里有个什么不大不小的事,是不敢贸然报上来的,生怕出个什么过失。而只有像是通州贪污大案这等干系到一国社稷的、或是如同唐刘两家案这般牵扯到两个位居高位的官员的事情,才会直接传到赵寂耳中。而大理寺少卿杨瑞华大人既然报上来,也已是有过了万分周全的准备的,此时陛下问了,他便站在气势恢宏的大殿中,从容回答起来。
  “回陛下,此事倒也并非唐棠一人的过失。大理寺经过初步的审理和查验,得知了事情一早是出在刘府。刘、唐两家本是姻亲,刘府独女刘渺渺先前娶了唐府四小姐唐黎,到得此时,两人成婚已三年有余。然唐黎一直无所出,刘渺渺因此时常流连花丛,又于三月前令一青楼小倌怀上身孕,于是将人带回唐府静养。”
  杨瑞华在殿中朗声而谈,说到“刘渺渺因此流连花丛”时,坐在龙椅上的年轻帝王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头,她是记得的,约莫是三四年前,她有一次去青楼“捉”卫初宴,那时卫初宴正和唐棠等人喝酒,似乎还因花魁落在谁头上而和人有过一番争斗。她当时未说什么,后来却也大致得知了当晚的情况,知道和唐棠她们争的便是刘渺渺。什么因唐黎无所出而流连花丛!分明是她自己风流成性。
  赵寂的记性是很好的,许多事,她看过了便记得,此刻也不会去怀疑自己记错了,只将审视的目光落在了杨瑞华的身上。这名由大理寺正卿左放大人一手提拔上来的得意门生恐怕也不怎么干净,或是不太聪明,要么是他亲近刘家,要么是他给刘家的一面之辞给骗了。
  赵寂其实比较相信是后一种情况。她也进过大理寺牢狱,受过几次审,因为她当时的身份太过尊贵,当时每次被审问,大理寺的一位正卿、两位少卿并一众重要属官都是得到场的。她记得清楚,这杨瑞华当时还不是少卿,只是一名负责做笔录的属官,那时他就常常对她露出不忍的表情。
  那时的她,看起来若是有九分凄惨,那么五分都是装出来的,杨瑞华却看不出来,这般心软和憨直,不由令赵寂重新思考起这个少卿职位给的合不合适来。
  全然未想到自己成为少卿之后所办的第一件大案便有令自己丢官的危险,杨瑞华还在大声发言,厚实的声音传遍了大殿:“怎料唐黎恰巧也有孕了,这本是双喜临门的好事,刘家的人当时很是高兴,为了不让少夫人不快,还特特地只拨了个小院子给那外室,这当然是为了宽唐黎的心,在照顾外室时,刘家实也下了细功夫的。”
  他说到这里有些卡顿,赵寂做出一副感兴趣的模样来,催他说下去。
  “只是数日前,情况忽然急转直下,唐黎忽然腹痛,刘家请大夫去看时,大夫说那胎儿已成了死胎。唐黎当即便崩溃了,连说着是那外室害了她的孩儿,似乎也有些证据,但刘家人失去了一个孩子,便不能再失去另一个,于是硬生生地将唐黎的话给压下来了。”杨瑞华神色之间有些不忍,接着道:“唐黎心中不甘,将消息传到了唐府,希望娘家能给她讨个公道,可惜唐府还未有动作,唐棠便在街上揪着刘渺渺抽了一顿,将人抽的皮开肉绽的,竟没救过来,当夜便咽了气。”
  后边的倒与她听说的大致没有出入,赵寂微一点头,冷肃道:“这般说来,刘家错在先、唐棠错在后,这案子有些复杂,恐怕有些难判。恩,你们大理寺审理出结果了吗?”
  都道家事难断,她懒得断,有卫初宴在,她亦不想这么快断,于是将球踢还给了大理寺。
  帝王此话是暗示大理寺不要急着宣判,偏生杨瑞华是个听不懂话的直肠子,见帝王问了,便恭恭敬敬地回道:“回陛下,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此为自古不变的道理。但此事事出有因,唐棠又并非拿了刀剑刻意杀人,臣等依律审理后,觉得,可——”
  “且慢。”他虽说此事事出有因,看起来不会要唐棠偿命,但赵寂担心这愣头青一开口便是数年的牢狱或是流放之刑,急忙打断了他:“此案案情复杂,朕听着都觉还有许多细节未曾落实,比如唐黎好端端的为何会滑胎?她说是外室谋害,你也说有些证据,那么证据在何处呢?这只是其中一处问题,恐怕其他的还有很多,你们大理寺该细细再核验一番,不要草率处理才是。”
  帝王的这番话公正到令人挑不出错处,同时又凸显了她的细致与严苛,令得许多大臣心中大赞,当然,有些老奸巨猾的,却忍不住去想,是否陛下还是偏向唐府呢?否则她先前又为何暗示晚做处理呢?
  无论他人心中如何想,杨帧是听不出来不对的,他规规矩矩地领了皇命,准备回去之后再彻查一番,赵寂见他未多做纠缠,暗暗松了口气。
  这大理寺少卿是很重要的,要圆滑要心狠,这人哪一点都不符合,她该找个由头将这人撤下去才是。
  否则日后,难道要将大理寺正卿这等重要的职位交给一个正直过头的人手里吗?
  正直是好事,掌着律法的,心中若无一杆秤是行不了太远的,但是如同这个杨瑞华这般,连帝王的话都听不懂,那还要他做什么呢?
  除了这件事,朝堂没有其他大事被大臣提起,赵寂坐在上边听他们说来说去都是老一套,又想睡觉了。
  她强迫自己去思考,一下子便想到了卫初宴,心想,初宴今晨跟她说了要去北军军营收权,此刻应当已在那里了吧?
  有她的手谕在、卫初宴手中又一直握着北军的令牌,想来这一趟该很轻松才是。
  但赵寂想错了,卫初宴这头并不顺利。
  她离开了两年,又带走了大半心腹,北军中早已物是人非。虽然人人都知道他们北军是由卫统领统辖的,但两年过去,甚至有一批老兵已退了伍或是调往他处了,就连她走时委以重任的副手也不知被调到了哪里,她在北军的威信,已然降低到了极点。
  这等情形下,她在北军遇冷,便不意外了。
  衙门冷冷清清的,只有寥寥几个文书值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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