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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民间怪谈之蒲牢-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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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低垂脑袋,绯红的眼瞳微微泛光:“而且我很抱歉,秋宁,我没有。。。。。”阿絮自嘲地笑一下:“她的那份自信,”仰头:“能够夸下海口保护你,能够许下平安活到最后的誓言。”
  蒲牢开合眼皮,心里发慌。她忽然觉得头一点点变沉,就像灯烛旁萦绕的香烟,飘飘忽忽。
  “不要这么说。”蒲牢翻身抱住她,“我和谁在一起,不是为了谁能保护谁。”
  阿絮说:“明知前面死路一条还让对方跟着自己冲着去送命,这不是我想要的。”
  “无所谓,这些都无所谓。”
  蒲牢的声音越来越模糊,渐渐听不清楚。她的话带着浓重的鼻音,说到最后近乎于吼叫:“我只是不想再被丢掉,不要再被丢下!”
  阿絮被她的吼声震住,呆滞一秒,立马把蒲牢拉起来,抱住她的脸颊。
  “秋宁,你。。。。。。”阿絮讷讷地看着她沾满泪水的面庞,心中金戈惊响,顿时兵荒马乱。
  蒲牢张着口,轻轻喘息,装作若无其事地抹掉眼泪:“没事。”
  不待蒲牢说完,阿絮猛地抱紧她:“不会丢,绝对不会丢!把我丢了都不会丢下你!”
  把脸埋在阿絮的肩颈,蒲牢深深地闭上眼睛,絮絮叨叨说着话:“喝了青宫的龙泉,就是嫁给了东海的海皇;嫁了东海的龙,就一辈子是东海的媳妇;做了东海的媳妇,就要给我下龙蛋,孵小龙崽子。”
  阿絮收紧臂膀,细腻地亲吻怀里的妻子。
  “我不管你是不是深蓝的仆从,也不管你是不是葛天的诏谕,不管你有多厉害,不管你的身边有多危险,不管你嫌我有用没用,不管其他人怎么看——反正我都不管、我不管!”
  阿絮轻柔地抚摸她:“好,不管,我们都不管。”
  蒲牢咬住阿絮左肩的锁骨:“活这么大岁数,我还没任性过,就这一次,我偏任性了,偏无理取闹了,我偏要由着自个儿的性子胡闹一次!”
  阿絮无奈地笑,眼中满是宠溺。她贴在蒲牢耳边说:“好,由着你,都由着你。”
  蒲牢扬起脸,两手勾住阿絮脖颈,缓缓靠近,吻住她的唇。
  阿絮看到她的眸子深处燃起火光,叹道:“才说由着你,你就怎么放肆怎么来了?”
  蒲牢没做声,默默把手探进了阿絮的衣襟。。。。。。
  …………………………………………
  白桃子的香烛是用白桃神木的琼脂制成的,具有极好的宁神功效。托这香烛的福,阿絮和蒲牢这一觉睡得很好。
  蒲牢还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很奇怪,梦里的主角是蒲牢最不愿想起的一个人。虽然梦里有最抵触的人,她却没有以往的仇恨。
  那个人,一如既往的美艳,俊朗,不可一世。
  梨花落尽,白衣胜雪,挥剑转身的刹那,桃花眼角的淡粉染开的不只明媚的笑意,还有整个春天。
  “见过北海龙王。”
  梨枝交缠,恰如屏风,疏疏落落之间,几道匆匆人影。
  “陛下,蒲牢神君请见。”
  “不见。”
  “陛下!那可是九龙子!”
  “我说不见就不见,怎么,她的面子比昊天还大吗?昊天我都不乐意待见!”
  神螭焦头烂额地追上前,抬头看到立在中庭的青衫女子,惊道:“神君!”又急忙转头:“陛下,这——”
  银发绯瞳的年轻龙王昂起下颔,挑一挑眉,信步上前,扔给她一柄长剑:“北海龙王敖清,神君,请过招!”
  数不清有多少场比试,她都输了。
  她擦着汗坐在地上,玉面白冠的女郎慢慢走过来,用剑挑起她的下颔,眯起一双桃花眼,笑道:“君上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吗?”
  她迷茫地看着她。
  她玉朗低下身,手指抚上她的嘴角,嘴唇送到她的耳旁,轻声说:“趴趴龙。”
  梦境的画面转变,蒲牢立在北冥神山的冰原。
  面前站着雪麒麟,身边陪着的是素衣布甲的女公子。
  雪麒麟冲蒲牢怒斥道:“你这条小青虫算什么东西,见了本座还不跪下?!”
  女公子当即拦在蒲牢面前:“雪央君,她是我此生认定的唯一。”
  蒲牢脑子一空,呆呆看着雪麒麟唰白的脸,还有女公子宠溺的笑容。
  她揽着她的肩头,她靠在她的胸前。
  坐在雪山的顶峰,蒲牢听到女公子对她说:“我叫敖清,外面的人都叫我龙玉朗,听说我蛮厉害的,可以保护你,一辈子宠你。”
  蒲牢托腮,饶有兴致地打量她:“‘听说你蛮厉害的’?那你到底厉不厉害?”
  龙玉朗举一举透明长剑:“厉不厉害?你不总输给我么?”
  蒲牢噤声。
  两人吹了一整天冷风,太阳落山时,龙玉朗憋红了脸问她:“我可不可以亲你一下啊?”
  蒲牢忽闪眼睛:“嗯?”
  龙玉朗指天:“有蝴蝶!”
  蒲牢张望:“这里有蝴蝶?不可能吧——唔嗯”
  龙玉朗吻住了她,摸一摸蒲牢纤长的眼睫,悄悄说:“有蝴蝶呀,就在这里。”
  梦境像走马灯,一帧帧闪过。
  斜阳横云莽,流霞走天边。
  她牵着威猛的诞讹,她高高坐在灵兽的背上。
  蒲牢手里拿着五色纸折成的风车,风车系了铃铛,在风里咔哒转着。她竖眉:“聘礼就给我个小风车?”
  龙玉朗翩然回首,银发飞舞,嘴角咧着笑:“你知道在我的故乡,风车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你的故乡?北海有风车吗?”
  龙玉朗说:“不是北海,是我母后的故乡。”
  “那我怎么知道。”
  龙玉朗松开诞讹的缰绳,走到山崖顶端,面向天空张开双臂:“是轮回。”
  “轮回?”
  龙玉朗冲着天空大声道:“风车一转一轮回,妖莲一开一往生!”
  她回身对蒲牢说:“在我母后的故乡,有一座山,覆满熔岩,但是在熔岩里开满了红罂粟。人们把那叫做‘不死山’,是亡魂往生的地方,所有分离的爱人都将在那相遇。”
  蒲牢低低沉吟:“不死山。。。。。。”
  龙玉朗说:“祭拜不死山不能用鲜花,因为除了红罂粟其他花草都会枯萎,所以人们都用风车。风车转了一圈,就是一个轮回,风车的响声是给亡灵安息的乐曲。”
  蒲牢摇晃手里的小风车:“所以这个?”
  龙玉朗握住她的手,把她拥进怀里:“不论日后如何,我要我们都在不死山相会,轮回万世永不分离。”
  蒲牢抚摸风车的扇叶,漆黑的底上画着跳跃的火焰,火红的火焰开满火红的罂粟花。恍惚中,她仿佛感受到指尖窜起了炽热的灼烧,眼前燃起熊熊大火,将她吞噬,将她吞没。
  你看那些火焰,那些罂粟花,它们在舞蹈,它们在燃烧。耳边回荡着谁的声音。她说,我们终有一天会相遇,回到盛开罂粟的地方。
  ——红罂粟,希望,窒息的美,伤害她的爱。
  罂粟的红,黑夜的火,在蒲牢眼里烧开一片荒凉。
  梦境被火焰和罂粟掠夺,思绪被带到千年前的东海。
  蒲牢被带回东海之战的噩梦。
  天寰在东海布下困兽之斗阵,以数百龙尸为引,将蒲牢困在其中,捉了她正好凑齐九龙子炼制灵能珠。
  威震八方的东海龙族在天寰和迦楼罗的面前犹如虫豸,东逃西窜,毫无招架之力。往昔盛景不再,徒留血海茫茫。
  即使深陷囚牢,孤傲的海皇也决不低下头颅。蒲牢保持着一贯的高傲,安静等待死亡。刀枪血雨丝毫不能令她动容,但只一个简单的拥抱,却让她泪如泉涌。
  她来救她了。不,准确来说,是她来用自己和千百同族的性命来换她了。
  龙玉朗抱着她的头,手指插在她的发间,轻轻抚慰她,脸上依旧挂着自若的笑:“我觉得我确实很强,一直把你照顾得很好,只是这一次,”猛地收回手臂,把蒲牢按进胸膛:“忘记吧,千万不要相信我说过的话,千万,不要等我。”
  蒲牢心神一震,面容扭曲,喊道:“敖清!”
  银鳞战甲泛光,冰丝白袍飘扬,空归出窍,雪燕长鸣。
  海浪翻卷而起,成百上千的白龙呼啸而至,环绕飞翔,与天水融为一体。
  龙玉朗高举长剑,提声大喝:“我北海将士何在!”
  白龙齐鸣:“白龙在!”
  “今上古九龙子蒲牢神君有难,我北海一族既为白龙,当为龙族神君身先士卒,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粉身碎骨,在所不惜!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要死我们一起死!”
  “你又在说什么傻话?!”
  “敖清,你休想赶我走,你休想丢下我!你——”
  嘭!
  蒲牢腰间一痛,眼前水波震荡,瞬间被灵波震出法阵。
  敖。。。。。。清。。。。。。
  毁灭的咒符逐字闪耀,法阵中心凝聚黑色的暗球,噼里啪啦激起爆炸的声音。
  蒲牢被水浪和灵波一点点推远,两眼空洞,忘记呼吸。
  被黑暗吞噬的法阵里,那个人,开心地笑着,她挥剑转身的刹那,明媚的笑容从蒲牢眼里逐渐消散,消失的不止她眼角淡粉染开的笑意,还有整个世界。
  “敖清!”
  “忘了吧。”归元灵核不断炸裂,吞没她的身影,蒲牢眼睁睁看着她破碎、肢离。最后一道掠影,是她翕动的双唇,伴着言灵的白光:“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关于我的一切,忘记吧。”
  “敖清!”
  “君去飞天阙。。。。。。”
  灵核爆炸,震荡引起海啸地震,顿时天翻地覆。
  我笑堕深渊。
  黑暗彻底攻陷蒲牢的眼眸。
  “敖清!!!”
  。。。
  。。。
  ………………………………………
  “哈。。。。。。啊。。。。。。啊。。。。。。”
  窗外的天还没有亮,鱼肚皮刚刚翻白。
  阿絮坐在床头,紧紧抱着蒲牢,心痛如绞,眼看心爱的妻子被噩梦折磨,她却无能为力,又是受挫又是懊恼。
  “哈啊。。。。。。”
  阿絮深深皱着眉,用丝绢擦掉蒲牢落下的眼泪,一面亲吻她一面低喃:“这是怎么了,眼泪一直停不下来啊,再不醒我就要叫你了啊。”
  蒲牢安静地闭着眼睛,神情安详,只有眼角不停淌着泪。
  正当阿絮准备叫醒她时,蒲牢蓦地睁开眼,没等阿絮反应过来便勾着她的脖子把她拉倒在床,粗暴地蹂…躏她的嘴唇。
  阿絮热切地回应蒲牢,轻拍她的背:“不要害怕,跟我说说做什么噩梦了?”又笑:“我要找白桃子好好理论,说好的安神香烛呢,怎么让我家秋宁做噩梦了?”
  蒲牢抚摸阿絮的脸颊,沉声说:“不要走。”矮身抱住她:“有你在我就不怕。”
  阿絮笑着给她梳头发:“哎哎,你这老色龙怎么越长越小呢,撒娇功夫见长啊。”
  房门响了两声,白桃子在外面说:“两位起了吗,库库尔坎大人请你们去书房。”
  阿絮摸摸蒲牢的发顶,走过去开门,笑道:“说曹操曹操到,我刚正说想找你理论呢。”
  白桃子眨巴眼:“理论?理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中秋佳节美满!
ps。给担心蒲牢感情的亲亲吃定心丸,梦只是梦罢了,言灵术也只是言灵。不过事实的真相是有点复杂滴,先不剧透啦~

  ☆、Ⅳ穷极遥塔篇25

  早晨白桃子给慕常羽送早饭,敲了一会门没人应,碰到路过的樱桃。樱桃说慕常羽在书房呆了一晚,这会还在书房,叫白桃子去那找她。
  白桃子把松露粥送到书房,慕常羽说她来得正好,要她请阿絮和秋宁姑娘过来,白桃子叮嘱慕常羽好好喝粥,倒转去叫阿絮和蒲牢。
  白桃子担心两位客人还没起,先轻轻敲门试探一下,没想阿絮很快就来开门了,还笑着说:“我正说想找你理论。”
  白桃子茫然:“理论?找我理论什么?”
  阿絮请她进屋:“你说你的香烛是安神的,可是秋宁做了一整晚噩梦。”
  白桃子下意识观察蒲牢的脸色,蒲牢摸摸微红的眼角,说:“没事。”
  白桃子问阿絮:“你昨晚做梦了吗?”
  阿絮道:“没有,我睡得很好。”
  白桃子垂垂眼,旋即甜甜地笑:“肯定是秋宁姑娘太过操劳,昨天又受到墟南污染灵的惊吓,连我的桃香也不管用了。”
  阿絮开玩笑说:“看来这香烛也没有你说的那么靠谱,以后跟人宣传时谦虚一点,不要砸了自个儿招牌。”
  白桃子连连应道:“是是是,我晓得了。”
  阿絮问她:“你吃早饭了吗?我准备去给秋宁煮面条。”
  白桃子急忙叫住她:“哎,絮姑娘,早饭的事你就别操心了,我叫人给你们准备松露粥。你们先去书房吧,库库尔坎大人吩咐我叫你们过去。”
  阿絮说:“这么着急?我还说吃了饭再去呢。”
  白桃子说:“嗯。。。。。。我也就是传个话而已,总之请你们先去给羽神打个招呼吧。”
  “行。”
  阿絮给蒲牢披上外衣,说:“我去上个厕所啊,等我回来一块走。”
  “嗯。”
  白桃子说:“我收拾一下桃香。”说着,她提起矮桌上的灯罩,捡起灯座里残存的一小截香烛。白桃子见阿絮走了,轻声关上门。
  蒲牢不解地问:“岛主阁下,有事吗?”
  白桃子走到蒲牢跟前,仔细地看她的眉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岛主?”
  犹豫再三,白桃子才开口,不过把话音压得很低:“秋宁姑娘,桃子有一件事想问问你,如果有什么冒犯的,还请原谅。”
  蒲牢淡淡地笑:“岛主请说。”
  白桃子说:“秋宁姑娘昨晚。。。。。。是不是梦到了与现实不相符的情景?”
  蒲牢微微一怔:“与现实不相符?”
  “或者说,像是不曾存在的记忆,被偷换掉的记忆。”
  蒲牢按住眉心:“我。。。。。。不知道。”
  白桃子忧虑道:“已经开始分不清虚幻和真实了吗?”
  “我。。。。。。”
  白桃子面色低沉:“秋宁姑娘,白桃神木的桃香是战争使用的省神剂,虽然现在放在宫里当安神香,其实原本是用来解除战士身上的摄魂咒的。我最初只是想让你们睡个好觉,可是没想到。。。。。。秋宁姑娘,如果白桃香能够去除你体内的咒令,你应该一夜无梦,可是现在看来,它只能刺激深埋魂魄的咒令让它浮现出来,却无法根除。”
  蒲牢抱住臂膀,缓缓滑坐在木椅上:“我有中什么咒术吗?我、我完全不知道。”
  白桃子深埋着头:“我的治愈异法在鹭海已是佼佼,恕我直言,若是连白桃神木都无法驱散的咒令,恐怕。。。。。。”
  蒲牢沉思片刻,祈求道:“白桃岛主,谢谢你没有当着龙儿的面道破,也希望你不要跟任何人提这件事,包括羽神。”
  “但是!”
  蒲牢向她鞠躬:“当我求你。”
  白桃子露出深深的担忧:“秋宁姑娘。。。。。。”
  蒲牢又问:“岛主,我身上的咒令当真一点解救的希望都没有吗?”
  白桃子想了想,低眉咬唇:“很抱歉。”
  蒲牢忽然心头一轻,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心里飞走了。那些曾经很沉重的什么,突然放飞了。她放松身体,靠在椅背,恬淡地笑道:“我知道了,谢谢你。”
  白桃子还要说什么,不料阿絮回来,立马住了口。
  阿絮探探蒲牢的额头,关心道:“你好些了吗?”
  蒲牢圈住她的手腕:“我又没生病,看把你紧张得。”
  “人家担心你嘛,你是不知道你做梦都哭,把我吓坏了。”阿絮跟白桃子摆摆手说拜拜,挽住蒲牢,边走边说:“你到底梦见什么了?”
  蒲牢嗯一会,说:“我梦见你说不要我了。”
  阿絮张大嘴:“啊?”
  蒲牢说:“你还找了一个很帅的男人,说要跟他结婚,不要跟我孵蛋了。”
  阿絮一个劲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梦都是反的!”
  ……………………………………………
  书房的门虚掩着,阿絮扣两下铜环:“小羽毛,我们进来了啊!”
  “啊?啊!”慕常羽噌地站起身,带翻了案上的碗。
  阿絮走进去一看,慕常羽手忙脚乱地收拾碗筷,抬起头,嘴角还沾着米。
  慕常羽用手背蹭掉米粒,给她们拉椅子:“啊,那个,随意随意,请坐。”
  阿絮扫一眼房里,书本卷轴散落一地,各种资料散乱扔着,乱得一塌糊涂。
  慕常羽不好意思:“不要在意,一会叫人收拾。”
  “哦哦。”
  慕常羽说:“你们还没吃饭吧,没关系,这有粥和海鲜包子,边吃边说。”
  “谢谢。”
  樱桃扣了扣门上的铜环:“库库尔坎,人带到了。”
  慕常羽咬着包子说:“唔嗯,快请进。”
  什刹带着西弗珈珞走进来,帮着收拾了一下书卷,看到蒲牢在喝粥,说:“还没吃饭?”
  蒲牢把碗递给她:“分一杯羹?”
  什刹嫌弃:“我一大早就吃过了,谢谢。”
  慕常羽把客人都安排好,回到桌案后:“各位请就坐,准备好了我们就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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