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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敬不如认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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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一铭这一分神,手上脚上的动作就走样了,慢了半拍,被其中一个老道试探地打出一掌,正中她的左侧肩头。

    虽然只是试探,但尹一铭就觉得自己这个肩膀被一把带着高压电的长鞭抽中了一样,火辣辣的疼痛顿时让她清醒了。

    “既然如此,你就得自己闯阵过去,我们门中的规矩便是如此,一旦入阵,就没有让你全身而退的道理,要么服输认栽,要么打倒我们几人,上去把那房梁上的青灯摘下来,出得此殿门,就算你赢了。”

    尹一铭听完,心中欢喜,笑着对四方做了几个停的手势,“道长请停手,我认输我认输,晚辈学艺不精,来此叨扰,让前辈见笑了,就此别过吧。”

    她不是真正的武林中人,当初习武只为了在山中行走时不被飞禽走兽伤害。爷爷要教,她就学,无门无派,也不为争名夺利更不为了争强斗狠,这几位老道也不是坏人,没必要出手相伤。

    至于丢脸嘛,名誉地位才没有文曦重要,认输才是皆大欢喜之道。

    几个老头见孩子四方抱拳说得诚恳,便也不好再咄咄相逼,虽然有些扫兴,也就都停了脚步,各自收势,等大师兄发落。

    文曦站在偏殿门外,正一筹莫展,她想要劝说尹一铭的爷爷绕过尹一铭这次,但是满院子的小道士都像是事前约定好的一样,怎么哀求都是一脸茫然,各自做着手中杂事,不肯透露半分尹老爷子的去向。

    文曦正在忧愁间,忽听背后突然响起一个闷雷般的吼声,“铭铭!好孩子认真打,你不是喜欢打架斗殴惹是生非吗,今天请的都是观里面最普通的师傅跟你动手,这要是也打不过,那就太不给你师傅我长脸了,白搭了你比人家年轻二三十岁的这个优势了。不过先说好啊,点到为止,别伤了里面几位师傅,毕竟人家年纪都大了,筋骨劳累不太受用。”

    这喊声如洪钟嗡鸣,绕梁不绝,还带着几分内劲,让屋子里的人也听得清清楚楚。

    文曦回头一看,正见尹老爷子叉着腰,站在院门前兜着嗓子猛吆喝,一段话里面七分假,三分真,把偏殿里面几个道士气的胡子都歪了,也把尹一铭彻底地踹进坑里,还埋上土了了。

 第43章 哎呀道长救命啊

    几个道士本来听了尹一铭认输示弱的话,纷纷停了手哈哈一笑,抖搂抖搂袍袖准备回去睡回笼觉了。

    可惜尹爷爷似乎跟大家都有仇,扯起洪钟一样的大嗓门在院子里面给尹一铭打气加油,顺便将屋子里面的几个道士贬损一番,话里话外全是瞧不起他们的意思,将这几位武林中小有名气的太极拳师气得浑身发抖,为首的道人,连胡子都要蹦起来跳脚了。

    “娃娃,你还有什么话说,莫非你那师傅是跟你串通好来羞辱贫道的,今天你得给我们个说法,不然,就别想着轻轻松松走出这个屋子。”

    尹一铭一颗柔弱的少女心顿时碎得七零八落,她把脸埋进双掌中,不愿再抬起来面对现实,这太残忍了,被自己的亲爷爷这样陷害,欲哭而无泪,欲奔而无门。

    几个道士却道她真有些本领,之前的认输服软当不得真,只是说来戏耍他们师兄弟几人的,立刻不再犹豫,再次变换了阵型,步伐加快,将尹一铭的四周像铁通一般围了个水泄不通。

    尹一铭刚刚还能分出一半的心思挂念门外的文曦,现在就连头发丝都没空想别的了,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付,不然随时都可能被这几个盛怒之中的道士击伤。

    面对眼前这种不必要的争端,尹一铭老早就盘算好了的,她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只要客气有礼不傲慢气盛,从年岁上讲,他们也不能真的为难自己。

    眼前这几个道士,按年岁按资历,尹一铭只有被秒的份。她不是赢不了,她是不能赢。

    倒不是因为功夫上一定会输,而是另外有一番道理。

    因为不论是出家人还是俗人凡人机器人,心里或多或少都最看重一个东西叫做面子。

    它的成分最单纯也最复杂,神秘也非常浅显,两个普普通通的字就构成了大部分人的软肋。有人粪土钱财,有人淡泊爵位权利,但总也逃不出的束缚就是这个面子。

    好面子这个事情本没有什么不对,甚至可以说是一种非常好的品质,现代社会的礼义廉耻很多都建立在它上面,形成一种固有的耻辱观念,约束人们的行为,净化社会环境。

    可凡事有度,好面子一旦超过了一个理性的界限,它的负面影响就不容小觑了。不论大错小错,很多人一旦自己做错了事情,反而气急败坏,第一时间百般寻找借口企图为自己翻案,要为自己做清白的证明,或是在自己能力不足的情形下夸下海口要完成某事,最后力不从心凄惨收场。

    面子就像那种能把人扭曲放大的哈哈镜,在人们不自知的情况下,将人自己的形象虚浮地扩大数倍,控制人的理智和情绪,让你去做一些勉强甚至可笑的举动来迎合它。

    种种自己挖坑自己跳,严重的还要影响到身边亲人。

    尹一铭自幼跟着爷爷,耳濡目染之间也知道些习武之人对于胜败荣辱的重视,见自己的对手被爷爷几句话伤了面子,一个个面红耳赤,就知道大事不好,脑子里的大风车迎风飞转,也想不出任何自救的办法来。

    那几个老道着意要显示自己的威风,都不先出手攻击,只是凭借几十年修习的下盘功夫腾挪转跃,身形按照阵法的设计飞快移动。

    尹一铭被困在其中,只感觉这包围的圈子变化无常,步步紧逼步步缩小,她就像掉进一潭深不见底的沥青中,粘黏沉重,越是挣扎,就越费力,一股绵绵不绝的吸力将她扯住,先是双腿然后是胸肺,进而越发有了喘不过气的压迫感,心理上的恐惧也越来越深重。

    为首的老道出声发恨,“呵呵,瞧不起我们,不出手就能让你困死在这阵里,逼得你那师傅也进来领教一下我们的厉害。”

    一番话咬着后槽牙说出来,字字都带着戾气,尹一铭听完,心中的恐惧竟然渐渐放下了,一丝淡淡的欣喜伴着希望升起来。

    她从小听爷爷讲,太极的境界,最最基本简单的,就是要在心里上始终保持安静的状态,意识的集中才是制胜的关键。精神灌注于每个细小的动作之中,做到旁若无物,“以动御静,以静御动,虽动犹静”。否则气息和动作都会出现问题,或是手脚错乱或是快慢无序,还会引起神经过分紧张以至过度疲劳。

    眼前的阵法看似密不透风无懈可击,但是这几个人的情绪却并没有做到必须的平静统一。

    尹一铭顶住压力深呼吸,将杂念摒除掉,将气息和动作的频率全都降低,肌肉关节都放松,将自己同这一潭“沥青”软绵绵地融为一体,重心飘忽地随这它拉扯的劲道移动,张弛舒展,不费一丝一毫的力气,不做一丁半点的挣扎,弱化自己的存在,像一条游鱼滑入水中般,完全融入到对方的劲力当中,让他们的进攻完全无处着力。

    同时眼睛也认真观察对方招数的虚实,专盯着几个老道配合连接的地方,寻找漏洞。

    其中那个最年轻的道士最先沉不住心了,他不像自己几位师兄,修行时日较短,也最不沉稳,他从脚趾头缝里就瞧不起尹一铭这个半大的孩子,认为根本不用跟她再做废话,直接一掌废了出气才是道理。

    只见他拿定了主意,私自脱离了阵型,一脚踏地震气大团尘埃,运气于掌心,出手就是十成功力,取尹一铭的背心。

    尹一铭三岁开始站桩,五岁学拳架,最灵活稳重的就是这脚步上的功夫,听见背后宁静之中一股劲风,她心中一动,竟然不躲不闪。

    她知道这一巴掌接不了也躲不了,凭自己,接是接不住的,躲了人家后面还有更多无穷变化,加上另外几位,她能留个全尸出去就不错了。

    情急之间,尹一铭瞥见了道士们阵型中一个一闪即逝的空隙,立刻闪身穿过,再朝着面前的一根巨大的抱柱疾跑两步,身形上跃。

    后面那人不甘心一掌击空,自己私自脱落阵型也怕兄长责怪,心中越发急切,也不顾剩下几个人了,自己猛追过来,对着尹一铭的后心又是一掌。

    尹一铭自由穿梭于山林之间,应付各种凶猛走兽,靠的多是这攀爬的本事,加上她身姿轻盈气息均匀圆活,竟让身后那气急败坏的道长再次击空。

    他这次的全力一掌,正打在尹一铭攀附的这个柱子上,震得尹一铭虎口都有些发麻了,偏殿的房顶上有些许灰尘和蛛网都本震落了,柱身旁边挂着的那盏青灯,也跟着无风起晃。

    趁底下众人没有反应,尹一铭顺势拼了命地往上爬,一把扯过灯笼的提手,满面憨笑地拽在怀里,再假装双手放开了柱身没有了攀附的着力点,脸上跟着变了颜色,挥舞着灯笼朝底下大喊,“道长救命!道长我功夫实在不行啊,要摔下去了,啊救命啊!”

    说着要摔,尹一铭还真不含糊,松开两腿,惨叫着就倒栽葱地摔下来了。

    几个出家人毕竟都是慈悲为怀的修行隐士,虽然一时被尹老爷子的话激得动怒,但没有人是那见死不救的狭隘小人,底下几人包括那追打尹一铭的道长,听她叫的害怕,脸上立刻变了颜色,运气于掌心站成一个环,将她摔落的大部分力道卸去。

    为首的道长最先接着尹一铭的肩背,伸手拍她后背,尹一铭也顾不得地上灰土脏兮兮了,赶紧顺这个力道横着滚出去很远,停了还在那不起来,哼唧。

    “疼疼疼疼……哎呀真是多谢几位前辈救命之恩。”尹一铭坐在地上呲牙咧嘴地朝着几个道士抱拳,感激的话说的别提有多真诚了。

    但是几个道人都不说话,一个个脸色非常难看。

    尹一铭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到自己身边这个半损毁的青色灯笼,立刻明白了,站起来又扑通倒下去,一屁股坐在灯笼上,将整个骨架给坐毁,灯笼纸也给撕破,顺手开启影后附体模式,“啊后辈愚蠢,多亏前辈几位仗义相救,不然今天我这小命就保不住了,让我出去找了家师,一定要重重答谢诸位慈悲的道长。”

    为首的道人在门口站得笔直,朝尹一铭稽首,“小道友过谦,智勇如此,日后未可限量。”

    道士们被破了阵夺了灯笼,本来都是羞愤难当的心思,听尹一铭如此说,算是保全了自己的面子,心里也渐渐宁静了,听尹一铭一口一个救命恩人,都有些愧不敢受,由最小的师弟将尹一铭搀扶起来,其余人跟着为首的道人一起甩袍袖鱼贯出了偏殿。

    尹一铭带着一身灰尘,手里扯着那个破灯笼一个个将道长们让出门,自己才走出来。

    这里比武的规矩是十分严格的,谁拿到灯笼就是赢家,这是胜利的象征,输赢双方都必须尊重,可以意外损毁,但是不能随手丢弃。

    文曦就这样,在一大堆仙风道骨的老者身后,看见如同拾荒儿童一样可怜兮兮的尹一铭,那个灯笼就好像她千辛万苦从垃圾堆里刨出来的战利品一样,搭配着主人一身凄惨形状,真是凄苦无比,我见犹怜。

    “尹一铭!你怎么样,这是怎么了?有没有受伤?”

    文曦忘记掉之前的争吵隔阂,更顾不得尹一铭身上脏了,几步走过来一把拉住她,一面连珠炮一样发问,一面上下左右地查看尹一铭周身,生怕她又要骨折脱臼或者内外瘀伤。

    这拍打拉扯间,从尹一铭的身上腾起来一阵烟尘,尹一铭怕呛着秀弱的文曦,立刻不好意思地往后退两步,“老师我没事儿,就是贪玩不小心跌下来而已,幸亏有几位道长相救呢,一点伤也没有。”

    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师傅了?

    那几个道士听见尹一铭对文曦的称呼,眼睛都直了,最年轻的走在最后,转回身望一眼文曦,看见文曦这一番样貌,立刻不敢再抬头,低下头送法号就要转身走开。

    文曦听了尹一铭的话,大方自然微笑着朝他们致谢,老道们只好一一还礼后才离去,再没有人将找她比武切磋的事情提出来。

    尹一铭在背后吐了吐舌头,想要到后院去寻找爷爷一起回去,手却又被文曦拉住了。

    文曦替她拿着那个破烂的灯笼,又将她那双脏兮兮的爪子紧紧牵在手里,非常大将风度,“不用找了,爷爷这次犯的错误太严重,刚刚被我批评教育过了,估计一时半刻是不肯露面,你先跟我回去,再要偷偷溜出去乱跑,下场参考爷爷!”

    爷爷哦,嘿嘿,不是老伯是爷爷哦。

 第44章 有所谓祸不单行

    白云观后门,身穿锦缎练功服的尹老爷子,正动作敏捷身形帅气地腾挪闪转,附身探路扶墙,朝着后门的方向鬼鬼祟祟地挪动。

    这不同寻常的太极功底给了他不同寻常的猥琐气质,鬼祟老爷爷制造出的不同寻常的气氛也吓坏了门口当值洒扫的小道士。

    大家纷纷停下手中劳作,心情沉重地注视着他们曾经日夜崇拜过的武林前辈将自己演绎成一个飞贼,而那双精光四射的双目里面,也只剩下“逃命跑路”这样一个丝毫与荣耀无关的逗比目的。

    尹老爷子则对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他知道自己太帅,偶尔引来围观总是一个高手应该面对的考验,他认为自己应该多多加强相关方面的练习,在诸多粉丝崇拜的目光面前,保持足够的镇定和理智。

    然而即使他“镇定”如此,尹老爷子呕心沥血规划的逃跑事宜,并没有十分顺利地得逞。

    因为正在小道士忧心忡忡间,一个须发全都银白了的老道,从后院的一间小屋里面颤巍巍地追了出来。

    这个老人家真的是太老了,老得可以穷尽我们所有对于超高龄老年人的想象力。

    他走一步就要颤两颤,晃一下就要颠两颠,用一种类似漂流的移动方式赶在了尹老爷子前面,动作拖沓苍老,看上去没有任何美感可言。

    但是有心的,或是有些功底的道士却能看得出,自家掌门这一身轻功简直使出了出神入化的味道。

    此刻虽然是冬天,老道长身上是厚重的棉质道袍,院子里花木枝杈、人来人往,加上回廊柱架,他都像看不到一样直直地撞过去,等到有些人忍不住惊讶地大喊“师祖小心!”他才像刚刚回过神来一样,用一种几乎是违反物理规律的姿势迅速绕过障碍,继续颤颤巍巍地漂浮向前。

    尹老爷子急着走,对于突然出现的拦路客非常不耐烦,但是轻功又没人家那样厉害,就只能烦躁地用手推搡老道士,“你说让我帮忙教训不成器的徒弟,现在事情也算圆满办好了,你谢我也就罢了,怎么还挡住我逃命的去路。”

    老道也伸出一只胳膊与他架在一起云起云落地推了开来,但是一开口却并不像手里动作那么沉稳镇定,颇有一股气急败坏的味道,“你的孙女儿是块儿好料子,但是她的靠山也太可怕了一些,几句话严丝合缝步步有理把你我说得惭愧难当,贫道几十年没有遭受过这样强烈的指责了,心灵脆弱着呢。现在如果不让我做点什么弥补一下过失,那贫道这心里可真是过意不去了。”

    “快拉倒好吗大哥,她那老师刚刚主攻目标是我,指责也根本是冲我来的,我刚刚生无可恋的表情你难道没有目击吗?想要弥补过失,那好啊,把你这看家的轻功绝学传授给我家孙女。铭铭刚刚从你那偏殿大梁上摔下来,幸亏没怎么地,要是出事儿了,她爸妈先不说,她老师这一关我都过不去,。”

    尹老爷子这番话说完,对面的老头就顿时沉默了,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尹老爷子也不急逼迫要答案,只是一边倾尽能力地白话,一边偷眼观察老道的脸色,想要透过那长长的寿眉,看清楚他真实的想法。

    ……

    尹一铭从偏殿里面出来,虽然知道这些是爷爷早就跟道士们安排好的,可是回想刚刚打斗的过程,还是觉得惊险万分。

    这个屋子也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进去过人了,满地灰尘得有一指头厚,当时屋子里面光线昏暗没有看太清楚,等再出来,一看文曦瞅着自己的表情,尹一铭就觉得有一种没有穿衣服的神奇窘迫感扑面而来。

    她顺着文曦的眼神往自己身上一看,嘿,虽然有心理准备,知道自己身上不会太干净,但是眼前的景象已经脱离了不干净的范畴了,职业乞讨人员的行头也没有如此破败脏乱,此刻让她做到天桥下去手持二胡,前面再摆上一个破碗,肯定有一种日进斗金一夜暴富的福相。

    尹一铭这件薄薄的风衣,肩膀、手肘、后背,几个部分都有非常细小狭长的划伤,整齐划一却不深入,只把衣服的表面划破了,沾满尘土之后,才越发有些明显。

    尹一铭不明就里,文曦就更不明白是这些破口是如何由来的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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