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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宠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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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未见,如此望着,王鄞竟觉得其容貌依旧庄丽,只粉黛极薄,显得面色有些苍白。其身后侍婢隐在帷帐一侧,垂着眼睑,却掩不住清秀眉目,也是个打眼的。两人皆极为平和,不言不笑,仿佛与世相隔。
  
  来不及细想,随着一声尖声细气的“皇上驾到,皇后娘娘,容贵妃娘娘到。”响彻宴殿,殿内窸窣笑语声俱寂,所有人皆起身,弯腰恭敬行礼。
  王鄞亦起身,悬了许久的大石终于落了地,她起身的同时斜着眼睛往门口轻轻望了眼——今日这妖精穿得倒正式,嘴角隐隐带笑,行动起来不急不缓,带着衣袂微动,多了份庄穆之气。只是其额角似有薄汗,映着日光亮晶晶的,想必一早上下来劳损不少。
  怎得就知道关注这人?王鄞赶忙收回眼神,安分地低下头。
  
  几番客套过后,午宴便开始了。此是后宫与朝臣一同行宴,许多话说不得,更是无趣。歌舞行了几阙,皆是多见而不新奇的,虽排舞气派,也整齐划一,却总令人兴致缺缺。
  不多时,德妃便以身体不适早早退下了,皇后亦称被风吹得有些头疼,清明午宴便草草结束。
  
  日头稍偏,从主殿出来后沿着穿宫而过的清流一直走便能回到碧沁阁。到了下午,风失了凌厉,变得温温的,带点燥热,又有些河流的水气,拂在身上让人舒畅无比。
  河边堆着许多不规则的假山怪石,藤萝附于其上,嶙峋如密网,春风一吹,生了许多嫩绿新芽,又有丛丛鹅黄迎春相称,清流击石叮铃,煞是喜人。
  春意正浓,王鄞沿着河岸,忽望见小坡上一个从未见过的圆形拱门,有些斑驳,上面用行书题了“桃夭”两字,绵柔如流水,却不失劲道。
  王鄞眺着这小门,问道:“这门通着哪里?”
  贻川板着手指算了算:“按理说应该快到重旸宫了,只是重旸宫在河那边,这是哪个宫的却不知晓。”
  “去看看。”王鄞难得来了兴致,便拾级而上。
  
  木门上镶着锃亮铜环,轻轻一推,门便开了,不料里面竟蕴着另一番天地。
  
  柔亮草地整齐如新生,桃花开了满园,只是已过了盛时,有些颓败。加之先前连绵几日雨水,更是萎靡不少。然也有带着露水,映着日光的,清亮亮绽放。融融桃色秀丽无限,难怪要在小门上题“桃夭”两字,果真是赏心悦目。
  王鄞踩着草间青石板信步走着,显然此处极少有人,茂茂青草漫过石板,大有连成一片之势。
  不久,石板路弯曲着通向了河边,想着应该就是方才那河,水行于此处平缓许多。玲珑小巧一拱桥架于其上,颇有一番小桥流水的江南之风。不远处是重旸宫的琉璃屋顶,瓦片隐在高大古木之间,影影绰绰。
  王鄞本生于江南地带,此番景色更是有些触景生情,心底无端生出唏嘘。
  
  “才人,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怪吓人的。还是早些回去吧。”贻川丝毫不解风情,在边上抱着胳膊左顾右盼。
  王鄞想了想也是,此次出来没带别的宫女,还是早些回去比较好。站在桥上望见不远处东边有另一拱门虚掩着,想来是出这桃花园的。
  
  登高自能望远,同样也是将自身整个暴露了出来。
  原本在桃园密林中,又穿着淡色绉裙,甚难为他人所见,这么一上桥,祁无雪便眼尖地发觉了,先是缀着白玉簪子的发髻,再是顾盼生辉的明眸。
  祁无雪差点没笑出声来,没想到自己难得出来这小花园透口气,竟能有此等艳遇,也算是这一天累个半死的补偿罢!
  “娘娘,在看什么如此入神?”槐桑并未发现树影间人影,眺望着问道。
  
  想来两人相隔不远了,王鄞隐约也听到声响,摸着一看,竟瞥见一抹扎眼的蔚蓝。心下一惊,立刻反应过来,看来这桃园可不是什么世外之境,偏是重旸宫的附属之地,自己这是撞到了人家门口。

☆、第二十章 如意

  如今王鄞一想到跟祁无雪说话就头大,装着不知情,赶快溜走。只是这后门太远,前门又离她更近,左想右想,王鄞扯着贻川袖口三步两步过桥,弯着腰从桃枝底下穿行过去。
  
  “古有仙娥,踏云腾雾而来。今有美人,穿桃枝而行。槐桑,你看,那可是桃花仙?”
  王鄞身形一顿,这祁无雪声音虚无缥缈地传过来,分明又开始绵里藏针笑里留刀。
  
  “槐桑愚钝,此影不像花仙,倒像碧沁阁的小主。”
  得,什么都别说了,这主仆两人又开始一唱一和了。王鄞与贻川两人大眼瞪小眼,如今还想溜出去简直是天方夜谭。
  
  拨开最后一根树枝,王鄞揉着腰站在碎石路上,瞟着祁无雪坐在岸边牙石上的背影,心底叹口气,道:“嫔妾实在抱歉,不知这是重旸宫之地,还请娘娘大度原谅嫔妾。”
  祁无雪没回头,声音带笑:“无妨无妨,不知者无罪。况且我不懂什么花前月下,平白荒废了这一园春色,岂不罪过?姐姐是个诗情画意之人,正好赶着花期末尾,也不辜负花意。”说着,祁无雪略回头,晶亮的眸子透着浓浓笑意,“姐姐站得那么远,可见还是生分。无雪这几月下来,却已把姐姐当做自家人了。”
  这话说的十分委屈,却又与祁无雪这人格格不入。王鄞浑身一阵鸡皮疙瘩,没办法,谁叫人家位高权重,此刻又误打误撞进了人家宫内。不在人家屋檐下还得礼让三分,此刻更是得低头忍着的。
  
  王鄞往前挪了几步,恭敬道:“哪有的话,娘娘把嫔妾当做自家人是我莫大的福分,受宠若惊还来不及。”
  祁无雪听着这虚情假意的恭维不经意皱了皱眉,旋即又说:“即使如此,那姐姐便过来与无雪同坐吧。”
  王鄞伸着脖子望了望祁无雪,发觉她竟脱了鞋袜,将脚浸在缓缓流过的清流之中,还时不时地踩着水花,竟似孩童一般。王鄞嘴角一抽,难不成这还硬拉着让她也一起玩水?王鄞一想到那场景便顿觉诡异,便赶忙推辞道:“嫔妾素来不爱与水玩乐,亦不习水性,恐不能……”
  祁无雪扭头望着王鄞,一双桃花眼更是让人无端心软。
  王鄞不知中了什么邪,看着祁无雪的眼神,竟不由自主地改了口:“好罢。”
  
  王鄞踩着青苔小心地走近,眼见着快要到达,脚下一滑,来不及惊呼便直直地要扑进水中。
  所幸祁无雪眼疾手快,随手一捞,便拉着王鄞胳膊往自己身上带。
  铺面而来的皆是祁无雪身上特有的香气,柔柔地如水草般缠绕住自己。
  这几次三番的,王鄞脸皮也厚了不少,从容淡定地直起身,不敢看祁无雪的眼睛,只颔首道:“多谢贵妃。”
  祁无雪毫不在意,往边上挪了挪,拍拍石头道:“坐。”
  
  那石头看似巨大,然坐一人绰绰有余,两人上来便显得有些拥挤。
  祁无雪的脚玲珑雪白,裤腿挽得老高,露出瘦长小腿,如细藕一般。清澈流水款款拂过脚踝,涟漪一圈圈荡开。只是脚上有些发红,想必今日果真站得太久了。
  两人靠得极近,腿根贴在一起,祁无雪能感受到王鄞的体温,肌肤隔着几层衣服相触,感觉甚是奇妙。祁无雪抬着头望着密密参天古树绿盖,忍不住弯着嘴角无声笑起来。
  王鄞不似祁无雪般心情,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再往边上挪就要掉下去,坐又坐不安生,心中暗自叫苦。
  
  “无雪幼时不喜欢读书女工之类,便总称病骗过先生姑姑,到蜀宫后山谷中碧玉池边发呆,将脚浸在水中,一坐便是一下午。夏天那里遮天蔽日,荫凉极了,池中又满是亭亭芙蕖。”祁无雪眼睛微微眯着,长发依旧挽着,但有些颓落之势,“姐姐呢?”
  王鄞耸肩道:“只拘于闺阁罢了,无趣得很。”
  祁无雪叹道:“只可惜从未领你去蜀地。”
  若任凭被你领了去,可不得把小命交代在那了?王鄞腹诽。
  
  两人静静坐了片刻,耳边只有风过松针细碎声响,流水清凌。祁无雪的长裙被其无情地卷起,压坐着,时不时被风吹起一角,拂到王鄞手上。王鄞一低头,便总忍不住看向那细嫩的双足,这人平时总如笑面虎一般喜欢冷嘲热讽地恫吓人,骨子里竟如此天真。
  王鄞心下不禁温柔起来,没头没脑地问了句:“今日可累了?”说完便有些后悔,偷瞄着祁无雪,只怕她又要嘲笑。
  然祁无雪只是瘪着嘴,吸了吸鼻子点头:“是啊,可累死我了。方才嗓子还有些哑呢。”
  哪里哑了?明明声音干脆利落,王鄞头上一根黑线,就知道不应该怜惜这货,这会子又开始装可怜了。
  
  见王鄞没有回话,祁无雪咬着唇笑嘻嘻地望着她,又伏在她肩头帮她挑出发间半片枯叶。
  温热的气息软软扑在耳畔,王鄞往边上一缩,险些滑下石头。她不禁有些不快,这死妖精总喜欢如此贴着自己,那种瞬间的面红耳赤着实让人尴尬。你说你有目的就有目的,想讨好就讨好,何必总贴着人不放!
  幸好没等王鄞发作,祁无雪便自觉离了远,冲一边的槐桑招招手道:“把巾子拿过来,水可真凉。”
  
  是啊,这傻子,现在还未到夏初,水自然是冰凉的。自己也真是,竟没想到这点,让她泡了这么久。王鄞皱了皱眉,关自己什么事,冻死她好了!
  
  敌不过祁无雪的“盛情邀请”,又在重旸宫喝了一回茶。在碧沁阁呆了多日,竟从未来这最近的重旸宫,如今初见,果真比自己那里好上许多。只是太过空落,饶是满殿窗棂大开,极为通亮,见着还是有股子冷清之感。又无别的嫔妃同住,甚是安静,说句响亮话都耐不住有回声。
  祁无雪像是看穿了王鄞的心思般,无所谓地笑道:“与人同住虽热闹,但终究不够自在。人多口杂麻烦得很,不过,姐姐要是想过来同住,无雪自是极欢迎的。”
  王鄞暗自白眼以对。
  
  离了重旸宫已是近黄昏。走在路上,夕阳自宫墙上落下,在地上映着整齐规则的瓦片棱角模样。
  王鄞总觉得有些心慌,又指不清道不明。快到碧沁阁时才一个恍然回过神来——自己竟愚蠢地听从祁无雪一同坐在水边,却是完全忘了当年她把自己推进池中的惨痛经历!
  王鄞不由为自己捏了把汗,所幸祁无雪这次安分乖巧,不然丢面子事小,丢了命可不值当。
  可为何明知她是个危险人物,每次一见面总还是忍不住往跟前凑?这种无力感一涌上来,王鄞顿觉挫败。
  
  不几日,春意更浓。阳光一照,一片金灿灿,照得人无比惬意。宫外此时应更是热闹,柳絮纷飞,风筝乱舞。更有俊男少女层出不穷,巧笑嫣然,想必此刻街上应是极热闹的。
  
  皇帝对王鄞愈发关怀,隔个一两日便会顺道过来瞧一眼,嘘寒问暖煞是令人感动。只是不解的是,他顶多在碧沁阁用了晚膳,绝不会在此过夜,直教人有种相敬如宾之感。
  王鄞心中疑惑不解,却又不能直接开口问汝怀,只得顺其自然,反正自己是个不孕之身,男女欢爱意义不大,受宠就行。然其又隐隐觉得是祁无雪在背后说了什么,却猜不出来,当日大典也是,竟叫自己一个小小才人上宴,还死活推辞不掉。
  宫中流言蜚语自然也不少,但大家伙都不是傻瓜,皇帝明着对王鄞那么关怀,谁还敢出言不逊?只不过闲言碎语几句罢了。
  
  四月底,西北胡人列敕终于按捺不住,开始往南吞并边缘小国,其势汹汹,颇有称霸天下之味。先是总角,再是女羡。最后夹在中原黎国与西北之间的边塞一隅普弥一族倒是反应机敏,趁着兵马未到,其头领赶紧领着最漂亮的小公主拔寨而走,一路马不停蹄,跑到京城来投奔。美其名曰:和亲,其实也就是换取庇佑罢了。
  不过可惜的是,这小姑娘可不知道,她只天真的以为的确如她父汗所说,是来带她见识见识中原风情的,只顾着蹦跳着开心坏了。
  
  五月初五,立夏。普弥小公主蒙齐尔如意第一次从舟车劳顿中解脱出来,踏上这片富庶的土地。她跳下闭塞的马车,一身绚烂如火的大红胡服,黑色皮靴光可鉴人,她仰头大笑着转圈,头上戴着的沉重银冠差点掉了下去,浑身首饰相撞,发出铃铃的清脆响声,煞是引人注目。
  京城街头商贩皆侧目相看,一是虽这里风气不算严谨,但仍旧从未见过如此大胆放肆的女子,二嘛,如意容貌出众,红扑扑的苹果脸上一双亮如星萃的眸子,让人着实难以忽视。
  
  “如意,像个女孩子一点!”前面玄黑轿中窗帘被拉起,一个满脸胡茬的中年男子瞪着铜铃般眼睛沉声道。
  “父汗!如意开心嘛!”如意眨眨眼,小跑着跳上主轿,抱着男人胳膊撒娇,“憋了一路,还不让人家笑一笑啦?”
  一向威严的普弥首领蒙齐尔天宿望着小女儿这张天真无邪的面孔,愧疚之情再次涌上,只好“嗯”了一声把头转了过去。
  
  如意没有在意,她心中开心极了。时不时撩开描金窗布,扑闪着黑珍珠般眼眸,望着熙攘的街道,嘴角忍不住挂着笑:这就是他生活的地方,果然比普弥繁华多了啊。
  混蛋,怪不得乐不思蜀,不愿意再来看自己了。
  如意想着,撅着唇生气,没多久又憋不住笑了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追人真是个艰巨的任务(ˉ▽ ̄~)

☆、第二十一章 不妨将如意容华先安置于重旸宫

  普弥是边疆小国,且来得匆忙,因此并未大肆接待,只在朝见时商议了保护条款。不多时便谈定了条件,和亲换取黎国出兵。这对于黎国自然是百无一害,本胡人列敕就打中原鬼主意许久,此番自是要出兵镇压的,还能顺手牵回个美娇娘,何乐不为?早就听闻普弥虽为弹丸之地,土地贫瘠,唯一盛产的便是美女,皇室女儿更是脱颖而出美若天仙。
  
  晚宴只请各宫娘娘出席。皇后本是首当其冲的,只再次推说身体不适,并未参加。而王鄞这个原本位分低微的无名小卒又被皇帝千万嘱咐着一同上了场。惹得王鄞心中更是不解——这还真把自己当成吉祥物了?往那一放便可驱邪镇魔?
  
  宴会尚未开始殿中便热闹融融,环翠宫有点名分的小主们皆被请了过来,这些皆从未见过大场面,有些甚至连皇帝的面儿都没见着过,此时自然格外兴奋,虽不敢大声言语,无数窃窃耳语亦使得殿内嗡嗡作响。
  王鄞来得有些晚,挑了个不显眼的位置坐下,默默扫了圈殿内人——皇后不在,皇上亦尚未到场,右侧位置空着,祁无雪含笑温婉端坐在皇帝座下左侧,一袭墨绿华服低调而奢丽。淑妃没来,其余主子娘娘皆安静地不多言语,接下去一溜便是面生的了。其中不乏容貌出众的,但一切好看的比到祁无雪边上,皆黯然失了色。只不过其生气勃勃,倒是让人耳目一新。那日树下弹琴的金颦也在,撞上王鄞的眼神,远远抿唇微笑。
  
  未几,汝怀入了场,所有人立刻噤了声,不少新人好奇地拿眼睛打量着这个从未见过的“夫君”。
  这天汝怀心情不错,原本不威自怒的面上掩不住的笑意。
  没等一刻钟,蒙齐尔天宿携幼女如意一同上了殿。
  
  “普弥族首领蒙齐尔天宿参见黎国皇帝。”天宿微微屈膝行了个西域的礼。
  “蒙齐尔如意参见黎国皇帝。”如意同样行了个礼,昂着头颇为好奇地左右望着,丝毫没有中原女子的拘礼文雅,见到皇帝冲她微笑便咧嘴一笑,露出一排雪白贝齿。
  “无须多礼,入席罢。”汝怀眼睛盯着如意不放。
  这当然怪不了汝怀,如意太夺目,一踏进宫殿门槛便如明珠般熠熠夺目。殿门大开着,夕阳已落,繁星四起,只是星光再亮也比不上这双有神的眼眸。穿着行为又与中原风气大相径庭,更是惹人瞩目。
  
  如意不胆怯,入座后便大方地拿眼睛望着殿上美貌的中原娘娘们。她托着腮盯着对面的祁无雪发呆,祁无雪发现其在看自己后,便不慌不忙地抿着唇颔首,颇有大家风范。
  如意直了身体,这大概就是他口中中原女子温娴静雅的模样吧。她咬着唇,扯着蒙齐尔天宿的袖子轻声问道:“父汗,对面的女人是谁?”
  天宿说:“她是黎国皇帝的容贵妃,是个厉害人物。”
  如意有些迷惑地又瞥了祁无雪一眼,道:“生的如此漂亮,人一定很好。就像我们普弥的佛怜花一般……”
  
  没等如意说完,宴席间必不可少的歌舞便又上演。果真又是千篇一律的舞姿旋律,令人昏昏欲睡。
  如意从未见过此等柔美舞姿,瞪大了眼睛看了仔细。一曲舞罢,舞女们甩着水袖纷纷退场暂作休息,唯如意一人鼓着掌叫好,惹来大家无声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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