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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清秋-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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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没什么呀。后宫里各宫各殿事情不少,你若得闲,就帮帮皇姐呗。”
  纤荨愁道:“我听她的意思,是要将事情一项一项,全都交到我手里。”
  牧白微怔:“这又是何意?后宫之事……”
  纤荨瞥她一眼,苦恼的接道:“向来是皇后主理的呀。”
  “……”
  另一边厢,东暖阁里,周远誉和周远政对坐着温书。周远政是个好动的性子,安静了没半晌,又去闹他皇兄,一会儿说“皇兄你写的字真好看”,一会儿又问“皇兄你这书里说的是什么意思呀”。
  周远誉也不恼,抱他起来放到自己软靠旁,按着从前太傅教的,一点一点说给他听。
  说着说着便说道一个自己也不甚明白的地方,两兄弟凑着脑袋琢磨了一会,周远誉道:“我问睿皇叔去!她这般聪明,定然知道。”一壁说一壁跳下来,回头道:“外边冷,你在这等着,我一忽儿就回来。”
  他问明了睿王在西暖阁呢,也不叫丫头,自己抱着书卷,一溜烟就跑了过去。
  到得西暖阁外,阳光正好,暖暖的照亮了半副长廊。
  周远誉扬着笑,轻快的步子走到窗台下,听到里边传出睿王和睿王妃的声音。
  睿王道:“你莫担心。陛下还小,过几年稍大些丞相和几位尚书自会为他物色后宫的人选,皇后之位必不会空悬。宫中诸事,届时便可交由皇后打理。”
  睿王妃应了一声,轻轻叹道:“誉儿是个好孩子。他才五六岁时卫姐姐就过世了,而今也不过十岁,他父皇又走了,怎能叫人不心疼。”
  周远誉站在菱花窗外,听到睿王妃唤他誉儿,心中好生温暖,又听她们提起他过世的父母,一时红了眼圈,怔怔的站住了。
  里头睿王仿佛也叹了口气,宽慰道:“幸而还有我们呢。我们好好的将誉儿、政儿,还有婳晚,都抚养长大,教他们明白事理,助新皇臻治江山。等誉儿十五岁小成礼后,我就让朝臣们议拟,请陛下亲政!”她越说语气越明快起来,声线中都飞扬出笑意:“到时候我再上书请辞就藩,带了你和政儿婳儿回封地去。我们做一对田舍翁,每日里我给你描眉你给我沏茶,政儿和婳儿都跟着彭老爷子读书,你说,可好不好?”
  睿王妃的声音里也扬了笑,似乎极舒心似的,柔声应到:“好。一言,为定。”
  东暖阁里,周远政在软靠上翻来翻去,一刻都停不住。忽见房门打了开来,他的皇帝哥哥呆怔怔的走进来,眼圈红红的,仿佛哭过一般。
  他从软靠上爬下来,走到他身边,小手拉着他的手,道:“皇兄,你怎么了?可是我父王骂你了?你别怕,我往日背书背不出来,父王还打过我手心呢。你求一求我母妃,母妃护着咱们,父王就不敢打你了。”
  周远誉原本只是红了眼圈,听他这般软软的安慰着,不知怎么更是悲从心来,哽咽了半晌,眼泪都掉下来了。
  他用手背在脸上抹了一下,问道:“政儿,你在这皇宫住得可好?”
  “很好啊。”
  “那这皇宫和你云州的睿王府比,哪处更好?”
  周远政偏着头很认真的想了会,答道:“皇宫比睿王府大许多,也更漂亮。但是,睿王府外边有大海啊,大海上有海浪,还有远帆。皇兄,往后你也到云州来找我玩吧。我让人烤海鱼给你吃。”
  周远誉看了他一会,扁着嘴又要哭。终是忍住了,闷闷的转过了头。
  次日早朝之上,文武百官跪地磕头,山呼万岁。
  周远誉端坐在龙椅上,小小的脸蛋憋出正经的神色,抬手道:“众卿平身。朕今日,有一事,要告知诸位爱卿。”
  百官起身抬头,遥望着龙椅上的小皇帝。只听他还带着童稚的语音,一板一眼言道:“朕决意效仿上古明君,将皇位,禅让于睿王!”                        
作者有话要说:  我其实犹豫了好久,今天写不写,更不更。不为其他,实在是因为太冷太冷了。今天3度,宿舍里就跟冰窖似的,放在键盘上的爪子都是冻得僵的。(哆嗦嗦。jpg)终究还是更上来了。给自己比心!
小伙伴们也抽空留个言吧。再小的鼓励,对勤勤恳恳更文的作者菌来说,也将是莫大的支持。
谢谢大家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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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小主的厚爱。大冬天的,暖到心里了。很感激。抱一下。。。

  第160章 心似莲台

  小皇帝一句话; 满座皆惊。
  朝臣们纷纷望向站在百官最前列的睿王殿下; 只见睿王脸上也是惊诧万分; 不似做伪。百官面面相觑; 摸不清小皇帝究竟是何意图。
  早朝不得已匆匆结束,大殿上只剩下叔侄俩; 和小团子公公。周牧白挥了挥手,小团子抱着拂尘退开两步; 一溜烟; 避了出去。
  周远誉冕服垂旒; 坐在高高的龙椅上,梗着脖子一脸桀骜不驯。
  “陛下今日之言; 是为何意?”周牧白站在玉石阶梯前; 仰着头问。
  周远誉偏过头,不要搭理她。
  周牧白只当他孩子心性,皱着双眉; 拱手一揖到地:“微臣请陛下收回成命。”
  “皇叔可知君无戏言!朕既已决意禅位,定是不会再更改了!”周远誉不甘示弱; 一张稚气未脱的小脸蛋努力绷出一本正经的模样; 就差挥舞起小拳头了。
  周牧白气得只想仰天长叹; 咬着牙在大殿上跺来跺去,想着要怎么说服这混小子。
  一瞥眼,却望见周远誉已动手摘了平天冠,迈着端方的步子走到她面前
  “睿皇叔。”周远誉屈膝下跪,乌黑的眼瞳里是万千诚恳的颜色:“先皇遗诏; 要皇叔登基继位,求皇叔怜悯侄儿,收侄儿为子嗣。”他说罢,重重磕了个响头。
  “你!!!”周牧白瞪着眼居高临下的瞰他。
  周远誉知她盛怒,不敢抬头,只老老实实跪着。
  好半晌,才听到周牧白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轻轻道:“誉儿,你真叫我失望。”
  睿王的朝靴从他眼底的余光中离开了。那脚步声绕过殿堂,转入后殿,渐渐越走越远。
  周远誉还跪在大殿上,小小的身子微颤,眼泪一滴一滴,氲湿了袍角。
  阳光斑驳,御花园里许多花儿已含着花骨朵了。小宫婢们提着花篮,用花剪剪了几枝迎春,预备按着长公主的吩咐,给几位老太妃送去。
  远远见到几个小內侍陪着皇帝走了过来,小宫婢们纷纷跪迎在道旁。
  穿过御花园,周远誉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他低下头,踢开脚下一枚小石头。
  跟着他的随从都是内务府千挑万选,极伶俐的,此时见主子不开心,都不敢造次,一个一个闭紧了嘴巴,但求无过罢了。
  周远誉站了一会,在抄手游廊前转了个弯,避开泉清宫,往东宫去了。
  这个东宫,他曾住了十年。从出生到成长,这里铭记着父母亲带给他的一切。
  只是他也有许久没回来了,自从父皇宾天后,他几乎都住在泉清宫里,与睿皇叔、婶娘、弟弟妹妹们一道住着。他以为他与他们是一家人了。
  可是……
  他垂着头,走进了自己的寝殿。
  丫头们都不敢扰他,替他关上了房门,静静守在外头,只备着传唤。
  “父皇,母后,你们到哪儿去了?为什么不带誉儿一起走?誉儿好想你们。”周远誉慢慢走到床榻前,扑倒在榻上,将脸蛋埋进锦被里,呜呜的哭出声来。
  寝殿很大,他的哭音有些空洞,于是将脸蛋埋得更深了些,他不敢哭得太大声,怕丫头们听到。他还记得,他是天子。
  不知过了多久,大约是哭累了,他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半睡半醒间感觉到有人摸他的额头。
  那只手温暖而柔软,在他很小的时候,母亲也时常这般摸着他的额发。
  “母妃……”他哭道。
  “誉儿。”身边的声音轻轻唤他,“誉儿,醒醒。”
  周远誉迷瞪着睁开眼,看到一个秀丽温和的女子正坐在床榻边,温柔的注视着他。
  那是睿王妃。
  可是他还是哭着扑到她怀里,大声哭道:“母妃……母妃……呜呜呜……”
  沈纤荨红了眼圈,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背脊,也不说什么,只由着他哭。
  等到周远誉抽抽搭搭的停了泪,他自己又不好意思了。退开了距离,跪坐在床榻上,红着小脸蛋道:“誉儿让婶娘见笑了。”
  沈纤荨翘唇一笑,也不打趣他,只问道:“饿了吗?还没用午膳吧?我让御膳房备了膳,如今天时还冷,要趁热用了才好。”
  周远誉吸吸鼻子,小肚皮很应景的“咕咕”叫了一声。
  他偷偷瞄了睿王妃一眼,发觉睿王妃也看着他,眼神中带了些许责备。
  “誉儿错了。”他嘟着小嘴道。
  沈纤荨也不好再说什么,扬声叫人传了膳。
  外头伺候的宫人都是一喜,忙端着食盒鱼贯而入,在内殿的小花厅摆了八个素菜。再端上来一碗热气腾腾的五谷粥。
  沈纤荨陪着周远誉坐到桌旁,看他举箸用了几筷,小小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怎么了?”纤荨问。
  “没有小厨房做的好吃。”周远誉说着,勺了一勺热粥。
  纤荨知道他指的是泉清宫的小厨房,便笑了笑,打趣道:“谁让你不回来用膳呢。政儿非要等你回来一道用,结果饿着肚子睡着了。”
  周远誉听着,又低下了头。
  纤荨见他默默的,手里的小瓷勺搅了半天,也没有继续用的意思。只得问道:“可是和你睿皇叔置气了?”
  周远誉放下勺子,坐在椅子上,半晌答非所问的道:“婶娘,皇叔什么时候登基?”
  前朝的事情沈纤荨已经听说了,此时倒也不意外,她只耐心的分叙与他:“你为什么想皇叔登基呢?你也知道的,你皇叔虽是长在宫中,其实并不是皇族的血脉,她若继位登基,百官难免有非议。你却不同。你是嫡系,况且本就是太子。你继承大统,才是人心所向。”
  “可我不想做皇帝!”周远誉百般不乐意,推开面前的热粥嘟嚷着叫了一句,又石破天惊了。
  沈纤荨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外头正要敲门的周牧白却也听到了,忽的一下推开门,寒着脸走进来。
  “你说什么?!”她怒道。
  “我说我不想当皇帝!我就不想当皇帝!”周远誉又嚷了一嗓子!
  周牧白大怒,抓过他一巴掌就拍到他小小的臀部上。
  周远誉楞了一下,长这么大,还没给人打过屁屁呢!他小嘴一瘪,眼看着又要哭出来,只还拼命忍着。
  沈纤荨也惊着了,寻日里周远政偶尔淘气得狠了,周牧白也是这般责罚他的,如今……如今……这是皇上啊!
  “你这是做什么!”纤荨嗔叱,一手将周远誉护到了身后。
  周牧白还要探手抓他,周远誉在沈纤荨后边左闪右躲。牧白瞪眼道:“你就护着他吧!远政就是这样给你宠得无法无天的!今儿个还怂恿他妹妹一起不用膳!非要等他皇兄!结果呢?婳晚饿到现在还不肯用午膳!”
  沈纤荨无奈,一手拍了拍周远誉,一手推着周牧白,让她先到一旁自己消消气。她回转身坐到椅子上,与周远誉几乎齐高了,才看着他的眼睛问他:“你为什么不想做皇帝呢?”
  周远誉眼圈红红的,闷不吭声。
  沈纤荨摸了摸他的发顶,压低了声音,小小声言道:“不想告诉你皇叔,还不能告诉婶娘吗?”
  周远誉委屈极了,他瞅了他婶娘一眼,垂下眼睛,声音带着一点儿哭腔:“我若是做了皇帝,你们便要走了。”
  沈纤荨一怔,问道:“谁给你说的?”
  周远誉抬了眼,哭道:“我自己听到的!昨儿个在西暖阁,我要找睿皇叔呢,听到你们俩说过几年就回云州去,把弟弟妹妹都带走,就留我一个人在这儿。”他越想越伤心,索性嚎啕大哭:“我不要做皇帝,我不要你们走。我不要一个人留在这儿。父皇说了让皇叔继位的!还说把我过继给皇叔!皇叔登基了我就有父皇了,你就是我母后了。呜呜呜。我也想要父皇,我也想要母后!我不要做皇帝!!!”
  他渐渐说得语无伦次,可周牧白和沈纤荨都听懂了。彼此对望一眼,眼里都有几分诧异,更多的,却是心疼。
  “誉儿。”纤荨将周远誉拥在怀里,拍着他的背,等他慢慢哭过,气顺了些,才缓缓的道:“傻孩子。你若不愿意我和你皇叔离开,你告诉我们,我们就留下来啊。”
  “真的吗?”周远誉趴在他婶娘的肩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周牧白看不过去,拿丝帕给他拭了。
  沈纤荨道:“自然是真的。你要留我们多久都行。什么时候你可以独立理政了,或是你说我们可以就藩了,我们才回云州去。”
  “若是我一直都不愿你们回去呢?”他极快的道。
  “那我们就一直留下来。陪着誉儿,一道治理国家。”纤荨依旧温和的笑。
  “政儿和婳晚也留下来吗?”
  “也留下来,在皇宫里长大。但是他们长到十五岁的时候,还是会按着祖宗立下的规矩,出宫行走,为你分忧。”
  周远誉站定在案前,看到睿王妃的眼里,坦坦荡荡。
  他怔怔的站了一会,抬头飞快的瞧了周牧白一眼,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又更快的低下了头。半晌,才小声问道:“睿皇叔能听你的么。”
  沈纤荨瞥了周牧白一眼,见她冷清高傲的站在一旁,维持着长辈的模样,便忍着笑,也压低了声音言道:“你放心。你睿皇叔一定听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周远誉:若是皇叔不听呢?
睿王妃:罚她跪洗衣台!
睿王:……
………………………………………………
嗯~~这是加更。明天出差了。周五赶得回来就更。赶不回来就改日了。下一章应该是正文完结。谢谢小伙伴们不离不弃的支持。(づ ̄ 3 ̄)づ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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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霸王打赏,收到啦!!(乐滋滋~)
下班回来加更的,来不及一一回复,还请诸位见谅。再次谢谢。

  第161章 幸与垂老

  天子家事; 再小; 也成了国事。
  小皇帝禅位; 睿王虽然推辞不就; 可一来二去,朝里的大臣们都看明白了; 这实权再不会旁落,都紧在睿王手里呢。
  春暖花开; 白鹭成行的时候; 总算等来了钦天监监正算出来的黄道吉日; 瑞宫上上下下焕然一新。
  周远誉的登基大典隆重而庄严,流芳殿里小皇帝向着列祖列宗三跪九叩; 到了承谨殿上文武百官朝着皇帝一样也是三跪九叩。从祭祀天地到颁布诏书再到百官来朝; 虽是按部就班却也忙到天昏地暗,难为他小小年纪,困得都要打瞌睡了还咬牙撑着个一本正经的小脸蛋。
  周牧白自然也忙了一整天; 阖宫宴饮直到月上中天,朝臣们才拱手离去。
  回到泉清宫; 丫头们回说王妃也刚从暖晖堂回来——祖宗的规矩; 朝堂的宴饮摆在了宫殿中; 后宫的宴饮,摆在了临近御花园的暖晖堂。
  等沈纤荨沐浴更衣从侧殿里回到寝殿时,看到的就是一个呆呆的周牧白,身上的外袍都没换,楞坐在贵妃榻上。
  “怎么了?”纤荨上前揉揉她发红的耳朵; “今日累坏了吧?”
  “嗯。”牧白带着淡淡的酒香挨过来,额头抵在纤荨柔软的小腹上,蹭了蹭。
  纤荨看她腮上酡红一片,就知定是饮了不少酒,她居高临下的环着她头颈,柔声道:“我让丫头们给你备了热水,喝了醒酒茶就先去沐浴好么。”
  牧白含糊的“唔”了一声。
  纤荨扬声唤来几个贴身的大丫头,也不去侧殿了,就将大浴桶搬到屏风后隔出来的小耳房里。
  丫头们抬水的时候纤荨也不好意思一直和牧白黏乎,她推着牧白要她坐正,岂知一转身,牧白便从她身后围住了她,一张脸蛋,又蹭到了她后腰上,半分都动惮不得。
  思源几个都捂着嘴笑,沈纤荨红着脸嗔她们。
  好半晌,大浴桶倒满了水,念玉将高低兀子摆上,书瑶和思金过来帮着伺候睿王摘了玉佩除了大衣裳,才都笑嘻嘻的出去了。
  周牧白显然是醉了,可也还清醒着几分。
  所以当沈纤荨揭开她中衣的里襟时,她捉住了她的手,只抬着脑袋迷迷瞪瞪的望她。
  纤荨看着好笑,待要收回手,她又不放。
  “要么你自己洗?”
  寝殿里没有旁人,牧白越发把自己骄纵成孩子,也不说要沐浴,也不肯放人,就是一个劲的黏乎。
  纤荨又捏了捏她耳朵,哄她道:“趁着水热,快去洗洗。一会儿我给你揉额头。”她说着扶她起身,半哄半劝走到屏风后。
  月白色的中衣解开来,露出周牧白矫健秀美的身子,一样的白净如瓷,一样的温软如玉。
  肩窝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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