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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清秋-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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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吏部侍郎虽不是文王府幕僚,却收过文亲王不下十万两银票。但他依仗文亲王,为的并不只是银子,而是当初文亲王亲口允诺的一句:“孤王若能问鼎天下,必拜侍郎为尚书。”
  此时文亲王请他对面坐了,问道:“皇兄绝不松口玉玺之事,孤王如要登基称帝,你可有什么好法子?”
  吏部侍郎三十开外,面白无须。他摸了摸下巴,回道:“殿下,陛下龙体违和,群臣久不见圣面,已有非议。何况太子已满十岁,若无玉玺加盖的圣旨禅位,殿下要继位,只怕人心难服。”
  周牧屿重重的捶了一下手心,吏部侍郎垂眉道:“殿下,微臣寒窗苦读时,同窗尝有比微臣先赶考而得名次者,而今宦海浮沉,微臣却总是比他们站得略高了一些。所以,您已隐忍了这么久,何必还在乎这短短时日呢。”他压低了声音,觑笑道:“掘地三尺,必有至宝。陛下不愿交出玉玺,殿下且耐心寻一寻便是。有了玉玺圣印,谁还敢质疑圣旨的真假?到时陛下再驾鹤西去,天下,还不是唾手可得么。”
  周牧屿听得哈哈大笑:“爱卿真乃孤王之智囊也。”
  他放松了心情,扬着声唤丫头进来沏茶,跟着丫头一道进来的还有郭铭禧。
  见王爷心情转好的样子,郭铭禧也凑近了笑道:“殿下,长公主到锦钰宫给太后娘娘请了安,咱们安在锦钰宫的桩子回报,公主并没久坐,只叙了几句话,远远听着仿佛提到了牧笛公主和容太妃,其他的也就没什么了。”
  “皇姐现在何处?”
  “已出宫去了。”
  周牧屿放下心,舒了一口气:“找人看着公主府,也不必盯得太过。别让她搅了孤王的事便是了。”
  “微臣省得。”
  小年夜里,瑞宫的殿台楼阁都结了薄薄的霜,细雨斜织着,日暮里最后一抹光,终于散去了。
  周牧屿坐在御书房侧面一张大桌案上,看着面前堆积成山的奏折。
  他还不敢堂而皇之的坐到龙椅上,名不正则言不顺,这点儿理,他还懂。
  随手挑起一本奏折,写的是允州秋末歉收,冬岁饥荒,当地州牧求朝廷开仓赈灾。他无趣的扔下折子,这穷乡僻壤,年年歉收年年饥荒,管是管不过来的,把人都饿死了才好,省得还要拨银子。
  可样子还是要端足,他打个哈欠,提笔写了:善。
  御书房的门外响起叩门声,精瘦的黑衣男子闪了进来,下跪磕了头,面色有些慌张:“殿下,睿王的车驾没拦住。”
  周牧屿捏着御笔的手顿住了:“没拦住,是什么意思?”
  “我等奉命在云州往瑞京的路上设伏,睿王的车驾有三百名侍卫护着。”
  “三百名护卫,你们就失手了?”
  “不是。”精瘦男子脸上显出懊恼的神色,磕头道:“小的知道此番任务的重要,带足了人手去的。可实在是……”
  “说!”
  “实在是睿王并不在王府的车架里!”
  周牧屿在桌案后站了起来,盯着他道:“你可看清楚了?”
  “小的看得仔细,是当真没有。”
  周牧屿沉默下来,他扶着桌案站了好一会,才眯着眼,一字一字阴森道:“再派人去,将你手中的人全部散出去,沿途搜寻!寻到了,就!地!格!杀!”                        
作者有话要说:  冷冷清清周牧歌,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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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3章 阴谋阳谋

  任周牧屿想破了脑袋; 也没料到周牧白的车驾会喧喧嚷嚷堂而皇之的进了瑞京。
  按着周牧屿的设想; 周牧白既然已有了防范; 定会想方设法暗度陈仓; 所以他将手下人都散了出去,最好能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杀了她; 再向满朝文武宣称睿王意图谋逆,以侍疾为由意图逼宫; 现已伏诛。
  等拦道的都除去; 他扶持太子登基; 有大功于朝廷。幼帝年少懦弱,一年后他的心腹会领着文武百官为他黄袍加身; 他为了社稷江山; 黎民百姓,不得已而登基称帝,从此留下千古美名。
  这是一个毫无破绽的计划; 他手里握着皇帝的生死,也握着太子和太后的命!
  可是现在郭铭禧来告诉他; 睿王与睿王妃已到瑞京; 她们不知何时改道走了水路; 悄没声息的就杀他个措手不及。
  不仅如此,长公主周牧歌还亲自到城门迎接睿王。
  长公主和睿王见了面?!为什么?那天她和皇帝在寝宫分明没说几句话,她看出什么了吗?她手里是不是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筹码?
  周牧屿在御书房跺来跺去,越想越心慌。不知是否地龙烧得太旺,他的额上泌出一串汗珠子; 挂在油光的脸上,映得发亮。
  冬夜里天色暗得早,惜薪司的小內侍进来掌灯,给文亲王请了安,內侍用长针挑着灯芯打上火烛子。
  小儿手臂粗细的红烛高高低低燃在灯树上,门帘子放下时,不知哪一截的烛火在细风中晃荡,发出“啪”的一阵细微声响,周牧屿全身都抖了一抖!
  岂可坐以待毙!
  他阴沉着脸,盯着锦绣琳琅的山河屏风看了许久,突然眉间一动,玉玺!
  只要拿到玉玺,拟一道圣旨,睿王又有何惧?长公主又有何惧!
  他的眼中放出亮光,挑起御书房的门帘子,朝皇帝寝宫疾步走去。
  周牧白也没料到周牧歌会到城门来迎她。
  她还不知宫中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心中有些说不清的预感。许是多年在戎边的战事磨砺,被围锁在敌军重重的困局里时,细微末节里总有种山雨欲来的直觉。
  “皇姐!你怎么来了?!你是特特来接我们的吗?”周牧白扬着笑,跳下马车跑了两步,来到牧歌面前,她仔细看了看,微皱了眉,“皇姐清减了许多。”
  周牧歌站在自己的车驾前,手里抱着个小暖炉,淡淡一笑,“听说你和王妃要回京,算算时日也差不多该到了。今日恰巧路过这附近,就想着会不会遇着你。果然被我遇着了。走,先到抚雁居给你和纤荨接风洗尘。”她说着,往身旁慢慢睃了一眼,极是不经意的样子。
  周牧白却看懂了。她朗声笑道:“昨日里我还和纤荨说,皇姐的公主府里有一道红绫饼餤,做得比宫里御膳房还要好些,听说治饼的厨子都是从前父皇从宫里指到公主府去的。有道是红绫饼餤出宫闱,赐宴恩荣玉殿西,说的定是皇姐府里。”她挤挤眼,有些调皮的道:“纤荨念了小半日回京要去府上叨扰,不想这会儿皇姐就来下帖子了。”
  牧歌也笑:“就你嘴馋。就藩开府也有小两年了,一回京竟还只想着吃零嘴儿。”
  随行的丫头们都跟着捂嘴笑,牧白笑嘻嘻的伸着手,让牧歌搭在她手上,踩着高低兀子上了车。
  她回转身,扶着自己车驾的门楹,登车时漫不经心在回顾身后,只见茶肆里几个人立即低头缩脑。她心中冷笑,推开车门,钻进了车里。
  沈纤荨裹在一袭白狐毛领大氅中,只露出巴掌大的一张脸。
  “牧歌公主在外头?你怎的不让我下车与她厮见?”
  天时太冷,纤荨冻得双颊微微泛着红,见牧白上了车,自觉不自觉的,更挨近了些。
  牧白接过她递来的填香小手炉,一只手环到她腰上,眉目冷清,“我们被盯梢了。”
  “我们?在这城门里?”
  “只怕四处都被安插了探子。皇姐是来接我们的,外头都是眼线。宫里定是发生大事了。”
  “……”纤荨沉默片刻,问道:“是皇上么?”
  牧白摇摇头,“皇兄真要拿捏我,不必这般费事。何况,皇兄为人磊落,用谁忌谁,再反复也是阳谋。”
  那又是谁,在用阴谋呢?
  抚雁居的泓池里,秋荷早已衰败了,池水荡漾,深碧色的残荷倒影在塘中,空余冷香。
  睿王的车驾进到公主府仪门时,周牧歌亲自将她们迎进了西暖阁。
  府邸宽阔,睿王一行远道而来早已疲倦了,长公主命人将睿王妃的侍女们请到雅间用茶。
  奉了茶,牧歌的贴身侍女躬身退出凌花门,暖阁里,只留下她们三个。
  “皇姐。”看这架势,牧白还有什么不懂,她急走到牧歌面前直问道:“是不是宫里出了什么事?你这府里……”
  “我从尚鄯国回来才一小段时日,这公主府恐怕早已被人买通,里里外外不知埋了多少桩子。宫里……确实出事了。陛下被周牧屿软禁在寝宫了。”
  “什么??!!”周牧白大吃一惊,转头望向身边的沈纤荨,在她脸上看到同样惊诧的神情。
  周牧屿自小并不出挑,骑射、背书、六艺,都只是平平。与皇子公主们在一起的时候,也多半是安静的坐在一旁。
  这样一个懦弱到无能五皇子,竟然会软禁皇帝?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周牧白蹙紧双眉,声音艰涩。
  牧歌摇摇头,左右望了一望,确定门窗都关合着,她抬起手,自如瀑的长发上,取下一枚发簪。
  发簪是纯金打就,枝头有展翅金凤,牧歌捏双手捏着发簪,用巧劲一拧,凤凰从金枝上落开,露出空心里一件卷起的事物。
  她将它取出来,递给了牧白。
  那是一张薄如蝉翼的丝绢,丝帕上书着几行蝇头小子,字迹略有凌乱潦草,可依旧看得出,是周牧宸的御笔亲书。在这份手书上,加盖了朱红色的玉玺。
  牧白接过丝绢,在灯下展阅,看一行,惊一分,待看到最末,整个人都呆怔住了。
  纤荨就站在她身边,牧歌也没避讳她,她自然与牧白一同看完了手书,当先几行赫然写着:
  招睿王即刻回京勤王,固江山,清君侧!若朕有不测……
  下边还有几行小字,行文极简,可见形式之急迫仓促。
  “牧白。”纤荨定了定心神,拉着牧白的衣袖,尽量稳着发颤的声线道:“为今之计,需当机立断。”
  周牧白咬牙镇定下来,点头道:“王妃说得极是。孤王这就进宫。”又望着牧歌道:“皇姐,你与纤荨留在公主府,我将一半侍卫留下来……”
  “不!”
  她话音未落,周牧歌和沈纤荨都断然反驳。
  牧歌道:“你刚回京,朝臣们多半还不知晓你回来,我与你一同进宫,以策万一。”
  纤荨也道:“陛下被软禁,太后和太子必然也身陷险境,你与皇姐去寝宫,我带人去锦钰宫,就说要给太后和荣太妃请安。我与朝政无关,想来他们不会太过防范。”
  牧白只沉吟了一刹,便点了头,“好!今夜纷争,是家室更是国事,无论宫中情形如何,你我三人,共同进退!”
  皇帝寝宫里,灯烛比往日明亮了些,周牧屿站在龙榻前,阴鹜的眼神居高临下的审视着锦被中几乎瘦得脱了形的皇帝。
  今日他的脸色倒比前两日好些。
  周牧屿想着,嘴角挑起一抹冷笑,也好。
  “我知道你醒着。这一个多月来,孤王给足了耐心,不妨告诉你,朝政,孤王日日都在处理。你不在,或者你死了,孤王也会将国家治理好。孤王会当一个好皇帝的。毕竟,这也是父皇留下来的江山。”他坐到床沿,将手抚到锦被上,“孤王再最后问你一次,玉玺,在哪里。”
  锦被中周牧宸的双眼合着,也不知有没有听到。
  周牧屿盯着他看了片刻,扬声道:“郭铭禧!去把太子殿下请来!”
  守在外头的郭铭禧应了一声,脚步声跑远了。周牧屿压低身子,几乎凑到了皇帝脸上,阴恻恻的道:“你唯一的儿子,就要死在你面前了。你可想清楚,是玉玺重要?还是太子重要?他死了,我一样是父皇留下的儿子,我一样,是皇位的唯一继承人!”
  周牧宸,终于睁开了眼睛。眼里有些空洞。好像望着周牧屿,又好像看不到他。
  他疲惫的眨了眨眼,声音艰涩:“玉玺,我可以给你。”
  “当真?”周牧屿的眼中立即亮起来,追问道:“在哪里?”
  周牧宸的话音很低,仿佛已油尽灯枯,没有了力气。他咳了一阵,才缓缓道:“你说你会留得太子周全,让他做个太平王爷。”
  “这个自然。我打发他远离京城,也免得朝臣非议。当然,这要他不碍我的事。所以一会儿你要告诉他,是你自愿将皇位让于我的。”周牧屿耐着性子说完,又逼问道:“玉玺在哪里?”
  周牧宸望着龙榻之上繁复的锦绣饰纹,轻声道:“朕还要知道,当年太子妃,是怎么死的?”他转过头来,看着周牧屿的眼睛,“太子妃,真的是因为对朕伤心失望,踏水而亡吗?朕,要听真话。”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出差,只得赶紧先更上来。晚安,小伙伴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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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们。一直一直的支持。

  第154章 弑君谋逆

  宫廷之上; 暮色已昏沉。
  冬风凄切冷冽; 撩动檐角下垂挂的宫灯; 映出人影摇晃; 万物萧条。
  廊衙里两列带刀侍卫对面走过,为首的两人彼此对望一样; 面上没有一丝表情,眼里却泄漏出些许仓惶。
  大内总管全敬安袖着手站在皇帝寝宫外; 竖着耳朵悄悄听着里头的动静; 无奈从寝宫大门到内殿; 中间还隔着宽阔的外殿和花厅,除非扬着声音喊; 否则自然是一丝声儿也不闻的。
  内殿暖阁里; 周牧屿侧身坐在床沿边。
  皇帝微睁着眼,脸上蒙着一层颓败的死灰颜色。
  他和他都清楚,这一命; 许也只是一呼一吸之间了。
  “太子妃。”周牧屿觑笑:“皇兄到现在还记挂着她吗?倒也不枉费她待你一往情深。”
  周牧宸侧过头,一字一句; 说得很慢:“她碍着了谁的路?是牧野; 还是你?”
  周牧屿的眉心跳了一下; 深吸一口气,回道:“也罢。索性与你说个明白。只是玉玺,你答应过我的,现今你还是皇帝,须知君无戏言。”
  周牧宸不动; 只直望着他。
  “那日在锦钰宫,孟贵妃来与父皇说,刘得保听到宫中遍传,你娶了罪臣诚王爷的私生女儿,还陪她往益州给她娘亲守孝。父皇本就在病重中,几乎气死过去。可他哪里知道,刘得保早就被孟贵妃和周牧野买通了,宫中是看不出来,他家里倒是鸡犬升天,全仗孟贵妇母子给他撑腰,对了,从前还有孟想将军,这一溜儿,当真是沆瀣一气。”周牧屿冷笑。
  火盆子里银碳已烧得尽了,地龙不旺,渐渐觉出些寒意,周牧宸只觉得身上更冷了,仿佛那一世的黑暗漫无边际的侵袭过来,他疲倦的半阖着眼。
  周牧屿也未留意,他想起这些年的这些事,想起自己干脆利落的手段,还有些沾沾自喜:“那天夜里父皇昏死过去,满殿跪着人,都以为父皇醒不过来了,哪里知道太医院里也不全是废物,竟然又将父皇救活过来,这下孟贵妃的心思不就白费了么,她哪里肯呢。”他侧头一哂,笑着续道:“于是她就弄了个小内侍给我报信,让我设法料理了太子妃,栽到你头上,一来父皇定然病上加病,二来你的名声,也毁上加毁。这可真是一石二鸟之计。哈哈哈哈哈!”
  “她许了你什么前程?你是父皇的亲生儿子,只要不出错,跑不掉的荣华富贵,孟贵妃竟然也能买通你?”虽是问着,周牧宸的语气却凉凉的,听不出有分毫的激烈。
  周牧屿道:“她是许了我前程。她说只要周牧野登基,便赐我玉领王爷之尊,呵呵,那个蠢妇,真当我会信她吗。周牧野的心胸狭窄,若让他登基为皇,岂有我容身之地。”
  “可你不也还是帮了他们。”
  周牧屿摇头道:“皇兄,你错了。我从来没有帮过周牧野。我做的所有事,都只是为我自己争一口气。太子妃带着腹中胎儿在翠光湖踏水而亡,父皇果然被你气死。满朝文武都非议。周牧野和孟贵妃更是以此大做文章,与你兵戎相见。皇兄,你知道吗,我看到你们二虎相争,心里多高兴。当时周牧野领着数倍兵力于你,他怎么就没能把你拿下呢。若是得胜归来的是他,我也不用费着后来这么多事情,要想着法子让人把周牧白参上几本,要想着法子把你的裴太医弄走,我花了这般多心思,你却还是没杀周牧白,她的命可真大。”
  他越说越兴奋,慢慢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龙榻上奄奄一息的天子。
  “如若得胜回来的是周牧野,你以为你还能活到今日?是朕,太心软,顾念着手足之情……”
  “哈哈哈哈哈!皇兄,若无必胜的把握,我会盼着周牧野回朝吗?这两年你查了刘得保,查了李佩,甚至查了孟贵妃身边的几个宫女,他们都死了吧。可是还有一个人,一个微不足道却又至关重要的人,孟贵妃当年漏掉了,而你,也漏掉了。”周牧屿嘴角挑出个志在必得的冷笑:“皇兄可记得我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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