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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清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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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两日我便发觉我府里有些不对劲,旁问了几句,府里并没有来生人,可我总觉得有哪里不舒服。昨日带着丫头回娘家问安,大门外也有人盯梢。”江雪燃坦然的笑笑,“说来不怕你笑话,我家中几代皇商,难免有贼人打我们的主意,我们兄妹几个耳濡目染,从小便学着防贼的本事。”她话锋一转,又续道:“今日我来寻你,便也悄悄留意,果然看到你王府外多了好几处探哨,有明哨,亦有暗哨。”
  沈纤荨怔了一下,问道:“何为明哨何为暗哨?”
  江雪燃两眼闪过一丝儿狡黠的光,有些得意的道:“你门外不远那担着担子的卖货郎便是明哨。在这维明大街走上一整天只怕也卖不出一样东西,他却一边叫卖一边不时的往进出大门的人张望,可见是个探哨。暗哨,自然就是躲在暗处的了。”她又续道:“你也不必去寻,明日那卖货郎定然不在此,或者换做个叫花儿,或是换成个别的。总是防也防不住的。”
  沈纤荨的双眉浅浅的蹙了起来。江雪燃环顾了片刻,用肯定的语气道:“姐姐可是要走?”
  “走?走去哪儿?”沈纤荨心头一跳,面上却稳住了,没露出半点端倪。
  江雪燃指着一旁合起来的藤匣道:“姐姐不用瞒我,你定是欲往益州,寻睿亲王。”
  沈纤荨咬唇望着她,她本可以寻出若干借口,随意说是让丫头随便收拾收拾,可她看着雪燃的眼睛,却觉得她不该骗她。何况她这么聪明,又如何会信呢。
  江雪燃见她不说话,便拉着她的手道:“姐姐,你带我一道走吧。我与你同往益州。”
  沈纤荨吓了一跳,不觉收紧了手握着她的手,“你去益州做什么?宝亲王是去送亲,他很快便会回来的。”
  “姐姐,你我都知道,京城如今已成是非之地。你我今日被人盯梢在眼里,明日说不定就会被囚禁于府中,也许,更甚于此。”江雪燃叹息道:“现在皇宫内外,多已被孟贵妃和二皇子把持,我们进宫给母后请安却连母后的圣面都见不上。长此以往,我只怕……”
  “可你现在身怀六甲,益州远在千里,一路车马劳顿,若是有什么闪失……”沈纤荨担忧的看了看她隆起的腹部。
  “路上的危机易躲,人心的暗箭难防。”江雪燃镇定道:“姐姐,你一个人出行,只怕难到益州,我一个人,恐怕也去不了。但是你我若能相伴,我倒有一个法子出去。”
  纤荨看着她闪亮的眸子坚定非常,不由得依言道:“你说。”
  江雪燃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好一会。沈纤荨蹙着的双眉渐渐松开,须臾却又拉着雪燃的手道:“你真要往益州?若是宝亲王回来了寻你不着可怎么办?”
  江雪燃眉梢轻挑,调皮又带着认真的道:“那便让他往益州寻我好了。此时冒险出城,总比死守在这儿不知哪日便不能出城的好。何况……他从尚鄯送亲回来,途中总是要路过益州的。”
  沈纤荨心事略去,看她这般淘气的模样,便也觑笑道:“原来你是想你夫君了,想快些儿见着他。”
  江雪燃脸上薄红,不依道:“莫非,你就不想着你夫君么。”
  沈纤荨的脸蛋儿也慢慢的红了起来,她悠悠的叹了口气,望着窗外原先挂着那只缭舌鹦哥的地方,一时心思如水,层叠成浪。
  是啊,牧白。我想你了,你可知么。                        
作者有话要说:  收到 十四 砸来地雷一枚;
收到 江夏 砸来手榴弹一枚;
收到 莫方抱紧我 砸来地雷两枚。
让我怎么感谢你们呢。明天继续更文好不好。。(^o^)/。。也谢谢所有留言的买文的小伙伴。摸。虎摸。。

  第80章 招兵买马

  周牧白当天就带着沈岩、沈佑棠一道出了营寨; 睿王府十二亲卫、以及沈家的二十余名护卫紧随其后; 往城中与沈岚会合。
  三十余骑刚奔走到城门; 就遇着从城里出来的沈岚; 沈岚身边除了两个沈家的儿郎,还有一个极年轻的陌生人。
  “殿下。”沈岚在马上拱了拱手; 指着那年轻人笑道:“这小子在城里四处打探你的消息,我问他找你何事他也不说; 只说与你是故人; 我就带着来了。”
  年轻人从马背上翻下来; 跪到地上行了大礼:“草民裴越,给睿亲王请安。睿亲王万福金安。”
  “越儿?!”周牧白大吃一惊; 也从马背上跳下来; 双手扶起那年轻人,只见他不过十六七岁年纪,肤色白皙; 俊秀风流,轮廓已完全长开; 依稀看得出一点儿儿时相伴着淘气的模样。
  “殿下。”裴越站起身; 从怀里摸出一封信; 双手呈交给牧白,眼里却透出一丝捉摸不定的疑惑。
  信上封着火漆,看笔迹便知是裴冬成裴太医的手笔。周牧白一壁展着信一壁听裴越道:“宫里下了严令,在宫中当差之人全都不许出京,家父一心让我出来历练; 一听说这讯息赶忙将我送出京城,嘱咐我急赴益州,望能随侍在殿下身边。”
  信很简单,只说裴越的医术已尽得家中真传,需多加磨炼,望睿亲王能允许他跟随左右。周牧白却看得明白,裴冬成定是在宫里听到了什么消息或是看出朝野将有巨变,才急忙将年纪尚轻的裴越安排到自己身边。一则是担心自己行军在外难免伤病,二则,也是将裴越远远推离了皇城。
  如此简单的一封信,为何还封上火漆?周牧白侧头想了想,已明就里。信中突兀的提了一句,“诸事越儿皆明”,乍看是说裴家的医术,实则能将裴越送来,自是已与他说明了自己特殊的身份。裴太医心思缜密,担心此信不慎落入他人之手,既然不便明言,遂以火漆为示吧,
  周牧白挑眉望了望牵着马儿站在一旁的裴越,见他一双眼睛哒溜溜的也正望着自己,到底年轻,眼中的几分打量之色实在没藏住。她有些好笑,将信收进袖里,问道:“你是一个人来?”
  “还有一个药僮,在我家好几年了,跟着我一道学了些粗浅的药理。如今在客栈里,守着行李。”裴越正经了身形,拱手俨然道:“还望殿下不嫌草民粗鄙,收留草民。”
  牧白哈哈大笑,在他肩头捶了一下,“你小子跟谁学的这一套。多年不见,你我自小的情分就会淡薄了吗?走罢!此后你便是我军中的军医了!”
  裴越年少的脸庞多了几分跃跃欲试的欢喜,他单膝跪下,眉眼中还扬着笑,“微臣,谢殿下赏识!”
  落日的余晖在城门镀上一层薄薄的金光,夜幕即将降临。一行人再度上马,却没有入城,而是绕过城郊一片青青的禾苗,沿着山道疾驰而去。
  暨郡的初夏脉脉清寒,沈佑棠站在将军府的府堂之上,看着大堂中央悬挂的一副猛虎坐山图。卫瑾鹏已封了云麾将军,而今正与睿亲王在书房中密谈。
  起初卫瑾鹏并不待见这一行人,倒不是他偏帮敏亲王,而是他心疼自己的亲妹妹,无缘无故命丧于皇宫大内。周牧白邀他往书房,只说了两句话:“将军,你真的相信太子妃会自尽么?太子妃乃将门之后,又贵为正妃,他日皇长兄荣登大宝,即便三宫六院,太子妃也必能母仪天下,她又岂会在此时抛下长子怀着幼子含恨沉湖?”
  卫瑾鹏也曾仔细思量,知道睿亲王所言非虚。他让步道:“若要出兵勤王,还需解决一个难题。”
  “将军是担心军费粮饷?”周牧白负手站在书房的一副泼墨山水画旁,春风一笑,如成竹在胸。
  次日一早,暨郡府衙贴出告示,为襄助太子,除乱臣谋逆,睿亲王以王府之名,向百姓筹措粮饷,今日百金为借,他日功成,愿以二百金为偿。
  起先城中大户多还观望,不出一日,花桥夏家奉上三十万两白银以做资助,周牧白在衙署堂前白纸黑字,亲笔写下凭证,并加盖王府印信。又两日,相邻的叶郡首富曲家带着十万两黄金为资,同样拿回了盖着王府印信的亲王凭证。这下城里的富户们坐不住了,十万两黄金,太子功成之时那就是二十万两啊! 
  若是太子不成?
  没有不成!没有若是!
  铳州各郡的百姓曾深受荼族响马之祸,睿亲王领兵击退响马为百姓除害,也不过是一两年前的事儿,且不说金银财宝当时便如数奉还,单论那些攻城略地擒敌擒王的英勇与谋略,至今仍为西陲百姓津津乐道。她要带兵襄助太子,哪还有不成的道理呢?
  于是睿亲王殿下很快筹到了远超出预期的军饷,沈家几个兄弟都忙着统计数目,以备来日双倍奉还,应睿亲王的要求,赤翼军天天派人去帮着搬金子运银子,卫瑾鹏看得目瞪口呆,简直佩服到五体投地。
  十日后,周牧白领着五万赤翼军,往益州进发,一路招兵买马,待到夏日极浓郁时,大军行到午阳郡林野之郊,已不下十万之众!
  瑞国京城之郊,两辆不起眼的单驷马车晃晃悠悠的从佛光寺侧旁的林子中得得行过,十余个从人一路簇拥着,往西行去。
  马车外头是蓝色的粗布门帘子,略有些磨损的车顶和车辕,驾车的马夫迷瞪着眼,时不时给马背抽一鞭子,仿佛走得心不在焉。
  车里却又是另一番光景,虽谈不上奢华富丽,但软椅垂垫,宽敞而舒适。前头的一辆车里坐着的是宝王妃江雪燃,还有她的两个贴身丫鬟,后一辆车子里坐着的,自然是睿王妃沈纤荨,以及书瑶和思源。
  路途虽然颠簸,但那两个车夫都是江家的老人,经年累月的陪着老爷少爷们出门,车子驾得很稳当。宝王府和睿王府的家丁都留在了佛光寺里,如今随行的都是江家的家生子儿,一家子老老少少都在江府做事,自然忠心耿耿。
  “小姐,我们这般去寻殿下,要走多久?”思源跪坐在马车里,悄悄掀开车窗一角,往外张望了一下,一个家丁转过头来看她,她立即将幔子放了下来。
  纤荨挨着车壁,曼声道:“快则一月有余,慢则……我亦不知。”她说着轻轻的,叹了一声。
  思源还想问什么,却见她家小姐仿佛有些疲累的闭上了双目,心下便有些茫茫然。书瑶静静的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她抬眼望去,正看到书瑶对自己浅浅一笑。她收紧了手心,也回以一笑。那些莫名的担忧和慌乱,便都散去了。
  马车转了个弯,在山道上络络向前,避开了官驿隘口,直驶入一个小镇。车子里的女眷都换了时下普通人家的衣裳,随从们将预先备在镇子中的货物取出来,又雇了几辆马车,一行人扮做出门行商的模样,往落日的方向行去。
  周牧白与卫瑾鹏引着十万大军回到午阳郡时,周牧宸带着亲卫出城相迎。牧白在城中并没有呆多少时日,因为周牧野,已经亲自领兵,往益州杀来。
  益州地势开阔,四方商旅云集,却无险可守,周牧白与周牧宸几番商议后,引军往腹地崇海郡进发。
  不想周牧野明着带兵往益州午阳郡,暗里却也想先占着崇海险要之地。两军前锋在郡外郊野遭遇,很快拼杀起来。
  周牧白策马在山头,望着不远处的混战,沈岚当先斩断了对方的战旗,赤翼军一方欢声雷动,孟想的玄翼军似乎还不惯于马背上作战,被赤翼军左冲右突,混乱了阵型,不多时鸣金收兵,留下一地狼藉。
  赤翼军初战告捷。
  周牧宸领兵进城,大军稍作休整。长途行军本就疲累至极,将士们倒头便睡,岂知才到半夜,月色最浓时号角声阵阵吹响,周牧宸在睡梦中惊醒过来,一个东宫卫闯到寝房,下跪回禀:“殿下!前方急报,敏亲王,趁夜攻城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收到 莫方抱紧我 砸来地雷一枚;
收到 江夏 砸来地雷一枚。
谢谢你们一路不离不弃的支持。
今天不知是不是中暑了,整个人都混混的,请容作者菌先行告退。晚安,小伙伴们。

  第81章 猝不及防

  周牧宸执着剑从营帐中跑出来时; 外边已狼烟四起; 战火纷飞。没有人说得清玄翼军是怎么攻进城里的; 赤翼军根本来不及排兵布阵; 许多兵吏甚至来不及穿上甲衣,便已被杀戮在枪刀之下。
  夜风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儿; 沿途招募来的新兵完全无法抵挡久经战场的玄翼军,惨厉的哀嚎声在夜色中蔓延成恐惧; 无数的兵吏涌向城门; 殴斗着相互踩踏。孟想看准时机; 领着玄翼军趁势发起猛攻,卫瑾鹏指挥着赤翼军旧部勉力抵挡; 无奈双方实力悬殊; 且玄翼军已先发制人,赤翼军慢慢被逼出城外。
  城郊开阔,血流漂杵; 碧草黄沙如同落下纷纷血雨,转眼便成修罗场!
  天色渐渐泛白; 周牧宸斩杀了一个在西陲曾与他并肩作战的孟想副将; 热血染红了他的眼睛; 他夺过一匹战马翻身而上,举目四顾,只见不远处两个身穿盔甲的玄翼武将正围攻周牧白,他赤红着双眼,举剑冲杀过去。
  周牧白骑在马背上; 绛蓝的衣袍上已血迹斑斑,在玄翼军两个副将的夹攻下咬牙支撑,一柄长剑从旁斜刺过来,挑开往她肩头斩下的大刀,她侧目一瞥,是太子匆忙来救。
  两人对视一眼,眸中皆是坚定。玄翼军的副将又攻了过来,周牧宸接住一个人的攻势,牧白压力顿减,从容应战,眼见就要将那人斩杀于剑下,忽然一匹骏马不知从何处奔来,马背上一个年轻的男子阴戾一笑,周牧白眼角余光瞥见此人竟是二皇子的心腹柳埙!见他面向太子,从腰间摸出一个事物放到唇边,她心中警铃大作,高声喊道:“皇兄!”
  周牧宸听到喊声策马转身,一个细小的事物从他眼前擦面而过,刺中身旁一个兵丁,那兵丁闷哼一声,过不一会,竟从马上坠了下去。
  周牧宸心中大骇,柳埙一击不中,冷笑着避入乱军中,周牧白仗剑劈开迎面的进攻,忽听太子也叫道:“牧白!”
  周牧白转过头望见人群中柳埙阴戾的眉眼,那一个如竹管一般的事物又举到了唇边,她想侧身避开,猛然想起她与太子身处同一线,这是一箭双雕的诡计!那细细的事物已雷厉风行,她咬牙举起长剑,却避无可避。
  周牧宸眼见着周牧白在马背上晃了一晃,起先还勉强的拽着缰绳要调转马头,再过片刻,竟斜斜的就要往下坠落。周牧宸矮身避过攻来的长枪,在马上展开长臂,接住了牧白,收紧手臂时忽然觉得揽在她胸前的手心触到一片温软,他不由得顿了一下,还是立即反应过来,将周牧白从马背上猛的掳了过来,安置在自己身前。
  柳埙藏在人后,第三次举起那支暗器,还未放到唇边,一柄长剑已呼啸着风声直劈下来,他身边的兵卒举刃欲格,长剑灵巧如游龙,越过格挡依然直指柳埙。柳埙本是文臣,陪着周牧野习过些弓马,此时在马背上反应极快的向后仰去,却根本避不过那柄剑,剑尖跟着他的动作前刺,“嗤”的一声轻响,狠狠的刺入了他的左眼。
  他惨叫一声捂着脸往后跌去,旁边的副将护住他退回阵营,他圆睁着右眼阴狠的盯着执剑之人,是沈家那对双胞子中的一个!
  沈岩握着滴血的长剑,目光冷冷的扫过柳埙,如同看着一个死人。
  东宫卫与王府卫渐渐聚拢在两位皇子周围,周牧宸护着身前的周牧白,下令鸣金撤退,先往山林中避走。卫瑾鹏约束着部下且战且退,周牧野率领玄翼军乘胜追击,一路杀到郊野边缘,新招募的步兵半数被屠,从西陲带来的骑兵旧部也损失近万。
  此一战,赤翼军元气大伤。
  “军医!!!”在临时修建的营寨,周牧宸从马背上将周牧白抱了下来,边跑边喊:“军医!军医何在!!!”
  数万人黑压压的布满山头,赤翼军中的几个郎中正分头给伤兵们包扎伤口,全然泯然与众。沈岚策马奔到阵营中间,左右张望了一会,忽然气沉丹田,怒声叫道:“裴越!!!裴越!!!”声音远远的传了出去。
  裴越背着药箱从一顶帐篷后边踉踉跄跄的跑出来,年轻的脸庞划了一道灰,手上还沾着不少血迹。沈岚纵马过去,伸手拽着他腋下,一下子将他提溜上来,掉转马头,直奔回中营。
  周牧白平躺在行军榻上,脸色苍苍,如覆白霜。裴越吓了一跳,跪在榻旁细看,发觉她的眉心之间竟然泛着隐隐的黑气。
  他掀了掀牧白的眼皮,又将三根手指搭到牧白的脉搏之上,闭目数息,随即放开。他飞快的翻找自己的药箱,取出纸笔,就地写下墨水淋漓的几行字,塞给沈岚道:“去方才你找到我的地方,找我药僮,让他将这些药带来。所有的药都在行李中。快!”续而又大声道:“你们先出去!给我备热水!”
  周牧宸看了榻上人一眼,喝道,所有人都出去!
  沈岚早已跑得没影,其他几个人先后走出营帐,周牧宸落在最后,他回过头,看到裴越解开了周牧白腰间的束带。
  不一会,两个兵丁抬着热水要送进营帐,周牧宸亲手接过,拎着走到帐篷前,对曲斌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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