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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两相欢-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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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则还是不动,过一会儿在我的疑惑不解中支吾道:“我乏力,无法动弹。”
  “连喝水的气力都没有?罢罢罢,今日让我做个好人,送佛送上西。”我拧开水囊,含一口水后直接送入宋则的嘴里,顺便堵住她的反对。
  江繁就是在这个时候敲门的。她一边敲门一边倚在门框上凉凉地说,“阿宝,你几时这般急色了。”
  急色?我分明在助人为乐。
  顺手扯过被子盖在宋则身上,她定是不想被人见到她这副样子,也不愿被人知晓她的身份。
  江繁目光锐利,想看清楚被中女子是谁,奈何宋则始终以背相对,没有想打招呼的意思。她扫过丢在地上交叠的湿衣,眼神终于落到我有些敞开的里衣上,伸手替我拉拢衣服,抚了抚褶皱,颇有些怨念地白我一眼。
  “还以为你这花间高手采花贼,采隐神宗宗主那朵花去了,不曾想躲在这里偷欢。是不是为了躲挽月楼的秦满衣?”
  我笑着看她,不语。
  “你这个没良心的人,就晓得坑蒙拐骗女子。”
  “阿繁,原来我在你心目中是这样的人。”我叫起撞天屈来。
  江繁哼一声道:“亏我乍见你时,以为你是官家小姐,柔柔弱弱斯斯文文的,怕你被街市里的登徒子缠住,还替你打发了那群人。谁晓得你比那群人坏多了。这是哪家的女娘,竟比宋宗主更吸引你?”
  话锋一转,她将话题引向宋则。也是,时间、地点,人物,加在一起都太过巧合,以江繁的敏感,怎会不问。
  “哪家?待会儿我问问,你也晓得,只要看对眼的,我管她是哪家。”我故作不经意地说道。“阿繁,一路上都在听人说不空子和隐神宗宗主,你可知他们有何仇怨。动静搞得如此之大,都殃及我们小虾米了。”
  “小虾米?”江繁摸摸我的脸,眼神幽幽,“你这条滑不留手的鱼,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小虾米。”
  “那你有没有带网捕鱼?”我张口去咬她的手。
  她瞪我一眼,仅让我的嘴唇轻轻擦到的手掌,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含笑努努嘴示意榻上有人。“谁网得住你?你这人最是朝三暮四,朝秦暮楚。如今新人胜旧人了是不是?”
  “呀呀呀,江女侠,你倒打一耙。想当初,我可是被你抛弃的。”
  “阿宝,你会不晓得我要走?你若是想我留,怎会不来追我,你那轻功……”江繁说这话时有一些怨。
  我知道她会走,自然也能追上她,但师父说走的了女人不要追,除非她会让天下女子皆失了颜色。不可否认,和江繁在一起时开心,她走的时候我失落,可过几天秦满衣寻我喝酒,我也愉快地去了。
  这话当然不能跟江繁讲,我才想表达一下悔不当初。榻上的人重重咳了几声,似是表示不满。江繁又白我一眼,随即笑道:“旧事不提,免得那位娘子跳起来打我。”
  按理说,宋则是该从被子里露个脸,骂我也好,和江繁打个招呼也好,可她是宋则,又没有面纱遮脸,实在不方便露面。当下,我指着脖子对江繁轻声道:“下口重了些,所以……”
  江繁踢我一脚,又扯着我耳朵轻声问:“你就认定是她了?”语气里是说不出的幽怨和惊讶。
  我揉揉腿没敢呼疼,只把头点了一点。她又踢我一脚,“宋玠,你你你,竟认定了一个不知路数的人,你!”
  “十一。”宋则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了一个妩媚女人的娇嗲。她环住我的腰,半边脸贴在我的颈脖遮住她的黥印。我背心一寒身子一软,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方才还说无法动弹,一会儿的功夫竟能走动,从她挂在我身上的气力来看,不过是勉强支撑。
  江繁扫她一眼,倒是诧异起来,“这位娘子论清冷孤高不及隐神宗的宋宗主,论温婉柔媚不及挽月楼的秦满衣,论颜色粉黛不及洛水八艳,论风情妩媚不如我明镜宗费夫人,论威严气势不如至道宗杜宗主,可偏生能将各种气质糅合在一起自成芳华,世间少见。可她眼里有风霜,抱着你倚着你,心里却未必见得有你。阿宝,你看中她什么?”
  她仗着与我熟络,竟不顾身份对人评头论足。哪怕这话句句属实,我却听不入耳,心咯噔下沉不算,还有些厌烦。
  没等我开口,宋则在我身后讥讽道:“明镜宗评点明镜录成了习惯,还有管人家事的喜好?”话语里透着不悦与强势。
  江繁认认真真看着她说道:“身为明镜宗的弟子,评点称量所遇之人已成习惯,恕我无礼。但阿宝是我的朋友,她这人平素行为孟浪,但实则……”
  “阿繁。”怕江繁讲出希望宋则待我真待我好把我放在心尖上的话,我连忙喝止住她。“阿繁阿繁,你可知严子敬是谁?来的路上我们碰到这个男人,死活守着索桥,要贪便宜收点买路钱。这人好大胆子,居然敢在你们明镜宗门口拦人,你们明镜宗怎的不管?”
  江繁知我不愿她多说,冷冷横我一眼,但还是告诉我们,严子敬是至道宗下院核心弟子,近来声名鹊起的少侠。“他许是把你身后这位娘子当作了宋宗主。他在索桥一侧,未过明镜宗地界,我宗不好干涉。再者,长老交待,若是宋宗主求助,我宗上下必定一力支援,若是宋宗主不提,我们不便插手。阿宝,既然你有了这位娘子,便别去淌那浑水。隐神宗宋宗主可是好相与的?不空子此举,分明是挑动贪财贪色贪名之人送上门去给宋宗主试剑,说什么成则黄金千两,还不是都成了剑下亡魂。两张悬赏告示,死去八十一名江湖人士,哪里费他一文。”
  “叫我说那些人都是活该。这宋宗主怎的如此厉害?”
  “宋宗主的明霞心法已突破九层无误,朝天诀应当停留在二层。即便是隐神宗上院,都无人将明霞心法修行至第九层。”
  “你是说她比那些修士更厉害?那她可有筑基?”
  一提到修仙,江繁双目中立刻透出渴望,连声音都不自觉地带着憧憬:“宋宗主所修功法另辟蹊径,寻常上院子弟以明霞心法入门,三层后就转练朝天诀,她却以明霞心法作为根基,一路修行至九层再转练朝天诀。费夫人曾道,宋宗主性子执着,用此法稳固根基,一开始修行较慢但入门朝天诀后会事半功倍。她能做隐神宗宗主,自然比上院一般修士厉害,若她能突破眼前关隘,功力猛进……哪里止筑基而已。宋宗主此行额叶城,正是为了寻求突破之法。”
  腰间那双手臂紧了紧,有人那么清楚她的行踪,她当然是该要担心一二。我好奇问道:“额叶城是五大传说之一,能帮到宋宗主什么?”
  “这一点便不得而知了。要我说,不空子的悬赏未必不能是宋宗主自己放的消息,招来一群亡命之徒和仇家,正好看看自己的武功到了什么程度。”
  因着收到不空子信的缘故,我没有想到这一层。此刻听到这种解释,倒也觉得是一种可能。不空子这个名号,像是横空出世,又似与宋则有着大仇。悬赏一经贴出,热闹非凡,稍有些本事的人都摩拳擦掌,但就像江繁所说,死了八十一人,不空子一钱没出,没出钱还没有露面。
  而宋则不过是中了媚药,有个自以为是的采花贼巴巴送上解药,做她的驴做她的马,护她最后一程,抱着她屁颠屁颠跑来这镜湖。
  莫非这傻不拉几的采花贼也是整个阴谋中的一环?
  宋则见多识广,难免会知道我们这路采花贼的原则,知道原则便好加以利用,就算我不顾原则采了她,她也不吃亏是不是。
  “若真是这样,这宋宗主还真是好算计好本事。”
  江繁也道:“她们那些前辈高人的心思,哪里是我们可以揣度到的,且看着吧。和你说了这会子话,我也要回去了。这些天镜湖周围不会有人巡视,米粮当够你吃上几天,阿宝,你自己小心。”说完,她又深深望了我一眼,眼神瞥过我身后的宋则,这才自顾自离开。
  如果真如她所猜想的那样,眼下我的处境倒是不妙。原以为是猎人,这会儿倒成了猎物。
  作者有话要说:  要不要让宋宗主这么有心机,是个问题。


第8章 施恩就是要你报
  每个采花贼都会说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做鬼风不风流我不晓得,我只晓得,无论哪个采花贼都是不愿死的。不管是牡丹花还是喇叭花,哪怕面前是昙花雪莲,他们都不愿死。
  说什么化作春泥更护花,死了就是别家的花,不值当。
  采花贼只有一个信条:留得青山在,不怕没花摘。
  江繁走后,我与宋则保持在一个胶着的状态,我假装恋恋不舍望着江繁离开的路,心里琢磨逃走的可能。
  宋则抱着我的腰没有松手。
  没有松手,可能是她需要支撑,也可能是她发现我的异常。
  晚风吹过,鼻息间湖水的幽冷气息,林花的淡香,还有被醉花阴勾出的甜香欲望气息交织在一起,我不禁叹气。今天何其漫长,亏我以为到了湖边小屋能暂时得以休憩,假装这穿着我衣裳的人怀抱温暖,谁知还有一场未知的较量。
  白日里宋则刚到有人埋伏的茶棚时,我已等在那里,她被人围堵,不慌不乱,似是早已预料。也是,如此的广而告之,怎会没有预期。隐神宗的剑法不易速度取胜,她出剑不快,但每一剑粘连缠绵,必定有人受伤,初始伤势不重,其后围堵她的人发现她并不想杀人,便没了顾忌,步步逼迫,再后便是她的毫不留手,剑剑染血,直指要害。
  如此,是否说明宋则这个人是有点仁慈心的?押宝在别人仁慈,终究不如自己有实力。我暗自比较,眼下如若宋则尚余七成功力,自己能否逃出生天,五成呢?
  小时候练功,师父总是不断提醒,快一点再快一点,你这样被人发现了怎么逃跑,踏雪无痕,坐怀不乱,这才是真采花贼;快一点再快一点,你这速度不出五十里宋则就会追上你,你可抵得过她的一剑?
  依今日宋则的出手来看,她功力发挥五成,我全身而退之余,尚能占个便宜;若发挥七成,勉勉强强能负伤逃跑。若她全力施为,我怕是要做了花下亡魂。从小到大,师父都以宋则作为我训练的目标,这一次我以为自己能勉力一敌,谁晓得这许多年的光阴汗水都好像是一个笑话。
  我有些心灰意冷,所有的斗志、兴致,片刻间化为乌有,似这已沉的夕阳,渐冷的山林。
  这时,以我作为支撑的宋则终于开口说了三句话。
  “人已走远,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我不是不空子。”
  “我想如厕。”
  对于她从我和江繁的对话中猜到了我的怀疑,我不觉得意外。既然她否认,那必然不是。一宗之主,不需要扯谎,也不屑于扯谎。不过她竟以为我之犹疑是因为江繁倒是叫人惊讶,那语气像安慰也像叹息。
  “净房在外头。”我随手指了个方向。不得不说,守湖弟子的待遇不错,净房内尚有可供沐浴的木桶——这一点估摸与在位者爱干净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许多事情,唯有自己需要,才会想到别人同样会有此需要。
  “我没有力气。”顿了好一会儿,宋则才认命般地说道,“我听你的话,喝了水。”
  要浑身散发非礼勿视、非礼勿近的宋宗主说出这番话,实在是需要一点点运气的,无论宋则是否是悬赏门的始作俑者,至少在醉花阴的帮助下,我不用先想着逃跑。
  探手把她抱去净房,我问道:“如若你落在了那个假惺惺的严子敬手里,要怎生是好?”
  “死。”宋则合着眼,答案简单冷峻。不知她说的是让严子敬死还是自己死。
  “多谢不杀之恩。”我道。
  宋则睁眼,奇怪地看我。我忽然想到,是不是她把我想成一个侍女、丫鬟,这样就能安心接受我的服侍,抱进抱出,扶她解手,我还好心地转过头去。之后又取水冲洗,帮她洗手,明镜宗的皂角是我喜欢的味道,净房中竟还放着各种香花。
  “江娘子待你不错。”重新躺回榻上,宋则说道。
  “她是个很周到的人。”我也没有想到,分开这许多日子,江繁仍将我的喜好记在心间。短短的几日里非但将屋子收拾出来,还添置了那些寻常弟子绝对用不到的东西。
  “难怪你这般惆怅。”
  惆怅?我?呵。“倘若她能遣人送来一日三餐,我倒是会惆怅一些。”
  宋则探究地看我,像是要看看有几分真情假意。我何尝怕与人对视,干脆坐到她的身边。她的眼眸黑白分明,带着三分好奇,使那双严厉的眼睛显得澄澈。
  我见过许多双眼睛,人之渴望、人之欲求尽在其中,但光看眼睛无法判断一个人言之真假。听其言,观其行,才是了解人的唯一途径。
  我就这样看着她,她亦这样看着我,直到醉花阴催动的春情布满她的眼眸,水润,闪亮,明明晃晃地勾人,被子下的身体稍稍动了动。我很好奇,她身体的某一处是否也一样湿润。
  她避开我的眼神,哑声道:“你的眼睛比你的人真诚些许。”
  “如若你的人和你的眼睛一般诚实,是不是此刻你该说我想要?”
  “休想!”
  我轻哧一声,道:“你放心,我不会同你说你想要就求我。只会告诉你,你想要就自己来。”
  “无耻!”
  “哦?宋宗主的意思是要我来?”我欺身向前,将宋则牢牢压在身下,她一手抵在我的胸口,像是随时会催吐内力将我击毙,明明春情荡漾,偏生要摆出宁死不从的架势。到底还是她左脸那道黑色黥印令我不忍戏她,只轻轻吻在她的眼皮上。
  宋则见我一吻即放,轻声问道:“还要多久,这媚毒如斯厉害,连解药都不管用?”不知是药力还是怎么,她眼角带羞,黥印处也像是染了红霞。
  不提解药我一时记不起来,一说这解药,我又是肉疼,又是心肝疼。“那悬赏告示上可有说你一件衣衫多少金来着?还有身上的首饰发簪,各是多少金?”
  “你要做什么?”
  “横竖你也穿了我的衣衫,我可以拿你的衣衫首饰去换钱,好歹抵一些解药的钱。那药千金难买。”
  从她的眼睛里,我见到一脸财迷相的自己,也见到她第一个真真实实的笑容。“我至今仍不时有……那种感觉,你莫不是被人骗了?”
  “哪种感觉?”
  她横我一眼,宛若桃花初绽。看的我心中一动,忙从她身上起来,一本正经道:“那定是因你内力深厚的缘故,你觉得身子乏力也是这个原因,内力越深厚,越容易没有气力,你又不肯用直接一点的法子,约莫到明日这样的感觉才会消失。孙不倒一向拿醉花阴当作保命用。你嫌我的解药没用,嘿,若不是这解药,未到镜湖你就站不起来了。”
  收拢湿衣,将湿衣底下的常剑丢回给宋则,“你那恋慕者严子敬也不知死了没有,我出去探查一二,若有异状你便高呼我的名字。”
  宋则不接,道:“此刻执剑,也不过是给对方提供武器,这剑可比衣衫值钱多了。剑你拿着,一切小心。”
  待我取剑开了木门,宋则又道:“此刻我内力尽失,浑身无力,凡事需你代劳。我曾经发过誓,若自己再陷入这般无力,宁可自刎也绝不落入人手。原以为落入这般境地会十分绝望,好在有你。无论你今日所图为何,我都铭感于心。”
  “光说这些虚的有什么意思。宋宗主,我是采花贼,还能图什么,无非就是你的人和你的心。”我转头冲着她笑,“若要报答,不如主动送上你的香吻。”
  隐隐的笑容凝固在宋则脸上,她寒着声音道一声:“宋玠。”
  “哎,我在。卿卿莫急,且待我出外查探有没有偷窥的小人,再回来与卿卿共话当年。其实你主动一些也不亏呀,宋宗主,我这一门采花贼与旁人不同,一生只认一人,只得一人。”
  师父说,我们是正正经经的采花贼,与那些下三滥不同。他们不管花儿草儿一通采,我们则是识尽人间芳菲后,弱水只取一瓢饮。
  作者有话要说:  宋玠:坑徒儿的师父


第9章 心情有一点矛盾
  走出屋外,有些寒意,才发现自己竟只穿着里衣,宋则见我这般出去也不提醒一下,实在可恶。出门前她叫我一声,便没再言语,想来就是为此,存心隐瞒,故意为之,罪加一等。
  惩罚是什么?打她的屁股,或者窃一记软香?
  无论见过多少人间绝色,宋宗主自有非凡之处,无怪师父当年迷恋于她。至少将自己成名武器交到一个来历不明的采花贼手里是需要魄力的,需知在江湖上常剑代表着宋则本人,倘若我把这剑送到她对头那里,可是很值些金子。
  常剑代表着信任,可我却不敢轻易信她。一宗之主岂有简单的角色,眼前她所能依靠的只有我,谁晓得把剑给我、收我做义女、还有那些感激的话会否都是她迷惑我的伎俩呢。待到她恢复功力,一切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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