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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爪子一定要在上面-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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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这么说。”一道冷厉的声音响起。走在前边的少女翻开斗篷的帽子,眼神锐利,嘴角嗤着冷笑,如冬日的寒冰般一眼让人寒战:
  “要我和你们走,可以。放木一回去。”
  “可笑,我们凭什么放她走?”
  “谈不拢吗?”阁主摇头浅笑,却忽然抽出刀来:“……好。”
  身后低头面无表情的死侍也跟着抽刀。
  笑面阎王安月行和追魂护法木一都是讲江湖一等一的好……若是她们在这里抵死抗争,城门无谓的牺牲会直线增加,何况书的去想知道之前……他们需要保证安月行的生命安全!
  “稍等!”他们喊到:“……好,死侍可以过去,你留下!”
  阁主于是转身,冷笑凌然,伸出来,一副遵从处置的样子。
  “等一下!”身后的侍卫忽然凑上来,到为首者耳边:“副将,追魂阁行事向来隐秘,我们如何得知她是安月行?万一两人交换行装,我们岂不是放虎归山?”
  副将一愣,下意识冲两个人望去。
  雨幕之白绸丝衣的青年面如冠玉负而立。她眉眼柔和,嘴角笑意丝丝缕缕——带着杀人吮血的冷厉。
  那是属于从堆积如山的尸体立起的最后一个人的笑容。不是她还有谁呢?
  那是笑面的阎王!
  而身后锦衣死侍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低调而恭谦地在阁主身后撑着伞,黑夜里露出白皙的骨节是大大小小的陈旧伤痕。
  她低着头,却闻言皱眉,恭敬地上前,声音低哑:“殿下,属下不能走……您的安全——”
  她还没说完,一个狠狠的耳光把她的脸打偏过去!
  阁主收回,神色不变,只是笑意更冷:“……你说什么?”
  劲竹一般的年轻人脸色一变,根本不敢抵抗,顺着力道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白皙的脸上立刻显现出血丝,嘴角也破了……她低下头去,立刻单膝跪地:“属下逾矩。”
  带着压抑的惶恐。
  喜怒无常……死在追魂阁主上的年长的追随者,数不胜数。
  副将收回目光:“……不像。”
  确实不像。那个寒冷的笑容除安月行之外还有人能有吗?若真是交换行装……“木一”怎么可能敢扇“安月行”的耳光?!
  那可是安月行!杀人不眨眼,千里不留行!
  其他人也沉默了。
  没人相信安月行会为了出城,被自己的死侍如此侮辱。
  “好,放她走,”副将低低咳嗽一声,挥示意,让几个人把阁主绑起来:“至于阁下……就麻烦您和我们走一趟了。”
  鸣金声响——狂龙落了。
  ……没人知道的是,出城之后那面无表情的锦衣死侍,轻声地哼起了歌来,右摩擦着……
  她新弄来的镯子。
  ————
  “咳,咳咳咳……”阁主的被高高吊起,发丝零散,衣衫早已凌乱不堪被血迹染透……她却还在笑,像是一张面具,冷而沁人。
  “阁下这是何苦呢?”副将围绕她转圈,带血的骨刃被扔到一边——他着实震惊于着貌似纤弱的青年的意志力。百般折磨,于她竟然不能裂下那寒冰面具的一角!
  “怀王立刻就能赶到,你早早告诉我们立储书的去向,我们便早一点放你解脱。”他说着,一肘狠狠击阁主的腹部。
  她唔地吐出一大口鲜血——她服用了□□,个时辰必死无疑……她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内脏正在一点点地灼烧和融化。
  千蚀毒是世上最漂亮的审讯工具,能让人痛不欲生且保持清醒。
  她低着头喘息,抬起眼看他。
  副将忽然被那冷漠和凌然的笑容心惊不以……她分明已经是个废人。
  “要么,”他克制着自己的一丝恐惧:“你在等你的死侍带人救你?
  不用想了……城外埋伏众多,她应该死得甚至比你早一点。”
  ……
  “哦哦……那么真是抱歉我还活着。”一个声音从正殿重门响起。
  阁主忽然用尽力气抬起头!
  副将敏锐地察觉到什么不对……门外,兵戈相向刀剑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喊杀声和血肉与兵器的碰撞——在那个人猎猎飞扬的披风之后上演!她带来了兵力!那么说紫禁城怀王的亲卫军们……被控制住了?!
  而她一步一步前来……
  虚弱和忍受剧痛的冷笑着的“阁主”,面无表情的甚至嘴角还有血迹的“死侍”,四目相对,仿佛时光旋转,重殿只剩下她们,风和旗帜,血路蜿蜒。
  “阁主”冷傲的笑容的嘴角一点一点平缓,同时,“死侍”恭谦低眉的唇线一点一点勾起,仿佛此消彼长……
  副将想错了……安月行被称作笑面阎王,并非她杀人如麻,而是因为她的笑让人……如沐春风。这世上最温暖的笑容,讽刺地属于最冷血的人!
  木一的冷笑也并非装腔作势,实在是不是所有人都能用天赋露出那样温暖人心的假面。
  事实于是被惊骇地揭露:自投罗被抓的是无心无情的死侍,设计逃走的是追魂阁的笑面阎王!
  她们在危时刻交换着装,懒倦的阁主谦恭地站在后边,低调的死侍上前露出笑容如凌厉的寒冰!
  竟然是真的!
  ……
  木一站不住,整个人的重量都依靠着吊着她腕的绳索,一身的血迹,她不再笑了。
  安月行脸上却露出天真的暖意,天生的亲和又让人如沐春风……可她却上前,长剑贯穿了副将的心脏!
  “你……你……”直到最后,副将瞪大了眼睛,也不明白为什么安月行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真傻。”安月行踢踢他的尸体。
  她把木一的绳索解开,让她整个人的重量都沁住在自己身上,笑眯眯地摸摸她带着血污的发顶,对待自己杀人无数追魂阁最锋利的刀刃,好似对待一个孩童,表现出少有的和笑容相符的温柔动作:“好孩子……你做的很棒。”
  木一遍体鳞伤,喘息着依靠在她怀里,闻言低下头去,痛苦让她紧紧抓住安月行的衣衫,又害怕把她的衣服弄脏,声音颤抖:“殿下……”
  她慢慢地带着木一向外边走。
  “殿下恕罪……木一……已经不能活了。”木一整个人靠在安月行身上慢慢前进,拉拢着脑袋:“千蚀毒……这是第个时辰了。”
  安月行带着她穿过仍在厮杀的黑衣人,到了悬崖边,扶着她坐下:“真巧,我也是千蚀毒,”她展示给木一看自己的腕——一个黑色的深印,毒已深:“没那么好突围呢……百密一疏。”
  “殿下——”木一睁大眼想要说什么,却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来,有几滴掉落在安月行的袍子上。
  她剧痛之,竟然仍是抬擦拭,痛觉击破心房之后惶恐不安便没有了遮掩:“殿下恕罪……”
  安月行挑眉,拢起袖子:“罢了。”
  她仰躺而下,双腿在悬崖下晃荡,明明一样是毒,可她惬意样子好像痛苦从来不存在过,而木一靠坐在崖边的枯树干边,动动指的力气都没有。
  她们身后是争端和厮杀,追魂阁胜势已定。
  过了半晌,安月行忽然道:“我的死相不想被别人看见呢。”
  木一昏沉着,根本转不过弯。
  当然,她不需要想,因为安月行已经伸把她推向悬崖边,一个发力便让她落下!
  求生的本能让木一抓住什么,可等她混沌地睁开眼努力思考……看见安月行正微笑着用拔掉崖边她正抓住的枯枝。
  她这才想起……啊……好似是阁主的命令……阁主想要她堕崖而死……
  于是大脑下达了最后的指令。
  松开。
  安月行笑着注视着木一被云海吞没。
  她望了一会深不见底的云下的崖底,哼着歌,摩擦着镯,一个人靠坐在枯树旁,缓缓闭上眼睛。
  ……
  九州历公元5年,追魂阁主安月行,护法木一,确认死亡。


第130章 阁主与刀3
  林木一从腹部的剧痛和失重瞬间惊醒!
  她的记忆!上一世的林林总总,全数挤进她的脑海; 炸裂一般的疼痛; 让她瞬间清醒!
  而现在是……学校; 课间休息; 跌倒; 争风吃醋,受伤……安月行……阁主!
  她霍地站起身,急忙向着洗间的方向走去!
  ……
  安月行沉默着退后; 她身前是把自己包围起来的几个女生。
  “有事吗?”她伸捂住额头,声音一如冷静。
  “有事吗?哈哈,有事吗?”女生们笑起来,恶狠狠地推她; 其一个捡起地上坏掉的拖把杆,冲她走来:“不要脸的东西!刚来我们班就管不住自己的嘴是吧?冲谁都笑?还在笑是吧?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嘴巴——”
  安月行没有格挡,本无心和几个小屁孩计较,却低烧当不慎被推后脑磕到了身后的墙砖; 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划过脑海……
  又是那个感觉!
  安月行的笑容冷下来; 她已经被这缠绕的东西烦了太久,久到她耐心已经耗尽……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有人要撞到枪口上!一股戾气在心里爆发出来!
  她可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圣人菩萨,她带着上辈子的血液里的□□!
  她矮身肘击正对女生的小腹; 然后揽着她的肩头接力伸腿狠狠踹在另一个人的膝盖上!
  一瞬间,四个人; 躺下一个; 跪了一个……那些攻击像是刻在骨髓里的习惯!
  女生抱着肚子在地板上呜咽着喘息; 好不容易坐起来,另一个人也是“啊”地大叫,抱着腿连连后退。
  另外两个也被这忽然的变故吓坏了,她们本就不是什么经历过这种阵仗的人,她们只是不学好的女生,只会吓唬吓唬人而已。拿木棍的那个直接一软,指着她话都说不明白:“你……你……”
  另一个惊慌地看着哀嚎的两个同伴,扭头向安月行色厉内荏地大吼:“你竟然敢……你竟然敢打人!”
  “是你们把我推过来的。”安月行歪着头轻轻道,还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木棍,冲她们慢慢走来……
  她带着笑容,亲和又温暖,真诚得如同春风拂面——却娴熟地用木棍在地上狠狠敲击,把它的前段断成不规则的齿状,另一段飞弹起来,在她一眨不眨的眼前飞过。
  就像是从成山的尸堆里最后直起身的血污之的女孩,暴虐黑红色调地狱一般的情景下……笑得温暖如阳光!
  魔鬼……她是魔鬼……带着笑容的魔鬼!
  “你……你别过来!”四个女生靠拢起来,恐惧当爆发了最大的力气,使劲向安月行推去!
  安月行毫不在意,刚要反动作——脑海里忽然剧烈地震动起来!
  爆发的信息喷涌而入,挤爆脑髓的痛觉控制不住地让她战栗……就在这个空隙当,四人合力,把她推进了一个厕所隔间,门卡塔关上,早就准备好的水桶从上边哗啦地倾泻!
  安月行眨眨眼,在从头到尾湿透的凉意下把额发抚上去。
  ……她想起来了。
  ————
  “殿下!”林木一冲进洗间时遇见四个那仓皇的女生便知不对,赶紧找到锁上的门用肩膀撞开,安月行保持踉跄的姿势,靠在墙边,全身湿透。林木一立刻冲她跪下:“属下有罪!”
  她抬眼,看见的是靠在墙边的安月行脸颊病态的红,浑身湿透的校服紧紧贴在她身上,水滴顺着已经散乱的头发一滴一滴地落下。
  她们死的时候已是双十年华,那时的阁主像是一株冷竹,纤长有力,自有风韵,假面温暖而心思藏针。而如今作为婴儿又重新长大……竟然不过十五六岁。
  她作为死侍从小训练,虽说是跟着阁主,却只见过一两面,直到她成为新任的护法。
  少女时代的阁主……长成这个样子吗?
  一段含情的桃花眼,弯而细长的眉毛,薄唇精巧,甜软如画……在高热和冷水的双重刺激下睫毛颤抖,显得何其无辜与惹人怜爱。
  心口重重一颤。不,这些不是她能看的……
  林木一赶紧低下头去。
  安月行咳嗽两声,讽刺地哼笑,声音带着鼻音的沉哑:“你来的倒是时候。”
  “阁主恕罪!”林木一瞬间冒出冷汗,告罪之后低头不语。
  真奇怪……她连死都不怕,却总是在对上那笑脸的时候灵魂颤抖。有的人就是有种奇怪的气场,一个眼神就让人恐惧,不敢不从。
  大概是因为笑容背后……是寒泉万丈!
  安月行蛇一般的眼珠滑动,最后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无意义的“嗯”来。
  而林木一却似乎松了一口气,立刻起身扶上安月行。
  ……
  她们直接打了车,林木一在车上给老师请了假说送同学去医院,老师向来信任她,轻松答应。
  她们没去医院,直接到了一个小型的旅店。
  “殿下……先换衣服吧。”林木一抚她在床边坐下,打算立刻去找毛巾,却被安月行叫住了:“不忙。”
  林木一脚步一顿,转身正对她,眼神里露出疑惑的神色。
  安月行这时候却倚坐在床边,仰起头来给她一个大大的笑脸,眼睛弯弯,光华如同宝石:“房间贵不贵?”
  林木一低下头:“不贵……您问这个做什么?”
  “唔,只是想要考虑考虑我还不还得起。”还没等林木一反应过来“还”的意思,安月行接着说:“林同学别叫我殿下了。”
  林木一脸色一变,立刻体会到言语里深层次的意义,即刻跪下:“属下绝无二心!殿下信我!”
  安月行露出貌似吃惊的样子,跳下床来:“你跪着干什么呀?我不是那个意思……现在是在现代了,俞朝亡了一千年,人人平等,你跪我……”
  她见扶不动林木一,便蹲下来,歪着脑袋直视她的眼睛,笑容温婉又真诚,叹口气,循循善诱:
  “……木一,既然我有前一世的记忆,我就知道你应该也有,我也知道上一辈子你是我的死侍。
  可是我们这一辈子是全新的啊……我们从婴儿开始,接受的是新的环境和教育,早不是以往的身份,如今你是林家的长女,”她眼睛睁得大大的,语气轻缓,指指指林木一,又转向自己:“我是父母早亡的孤儿,我们只是同学。
  没关系,但以后,说不定我们还会是朋友。”她笑着向她伸出,大大方方又干干净净:“先多谢你救我,原谅我刚接受上一辈子的记忆的时候发了神经。”
  她说得其实很有道理。
  这段经历于她们两个而言,与其说是“阁主与死侍双双穿越到现代”不如说“大小姐和贫家女一起回忆起上一世,上一世恰好有点关系”。
  无论以前是怎么样的,这一世她们一同生在春风里长在红旗下,接受的是人人平等的科学熏陶,看待世界的眼光是开阔和并包的,不太可能再捡起古老的主仆附属那一套。
  ……但林木一听到这些的瞬间,好似完全没有感受到话语里的善意,而是听见了末日钟声一般,眼神里爆发出从没有过的巨大惶恐和不安,忽然重重磕下头,声音颤抖又惊慌:
  “殿下!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在哪儿,属下的性命是您的!……请您使用我!”
  千万千万……别抛弃我……
  一个和平和科学年代下成长起来的女孩,这时候却惊惶地伏在地上,蜷缩起来,脊背消瘦……祈求着另一个人的顾惜。
  安月行沉默一会,歪着脑袋的表情一顿,笑容忽然失去了灵魂一样冰冷起来。
  ……她从那个懵懂天真的孤女,忽然间重新变成年少而杀伐果断的阁主。
  “唔?你是我的?”
  和林木一不能抛弃自己二十多年的忠诚和鲜血的生活一样……安月行当然不可能被十五年的平和雕刻成一个普通的女生!
  她是追求权与力的厉鬼,她刚才那么说,只是一场试探。一场自己的刀还能不能使用的试探!
  能够继续用下去……或者折断!
  “是!属下是您的刀剑。”
  “你是林家长女……你是我的死侍?”
  “属下是阁主的死侍。”
  “木一还是……”她直起身来,带着冰冷的笑意,回到床上坐下,懒懒倚靠,翘起脚尖,在她面前轻晃:“林木一?”
  是追魂阁代号“木一”的没有尊严的刀,还是新世纪殷实家境里……千娇百贵的大小姐“林木一”?
  林木一又是重重磕下头,声音嘶哑:“木一。”
  ————
  “好。”安月行忽然轻笑,懒懒地转起床边柜子上果盘旁边的一柄水果刀来,沉默半晌,毫无感情的声音悠远地响起:
  “现在是10号,午2点。
  ……明天的新闻,我希望看见林家夫妻丧命,凶器是一柄刀。”
  她一边说,一边盯着她的眼睛,把水果刀递到林木一上。
  安月行这么说,其实是裂开嘴,向着林木一无声催促说,去……亲杀了你的父母。
  我不可能相信你……换了一个世界,你的头脑里已经灌输了太多的平权和安定……不过我给你个会……冷血的魔头笑着这么说到:
  来,拿起这柄刀,杀掉这世上你的血脉至亲,斩断多余的情感……因为你本是无心的死侍!
  林木一瞬间抬起头,血液冰凉,眼里是不敢置信的惊恐,她知道自己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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