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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爪子一定要在上面-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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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川也知道她正烦着,现在需要时间接受穿越的事实,于是完全不跟她一般见识,很顺毛地跟她解说:“好吧好吧,你听一听就好……我们刚走过牢房……左边那一间里的犯人已经死掉了。”
  蒋迎谷一愣,不闹了。
  “夏天天热,牢房水汽重,半天还没来得及狱卒检查尸体就已经腐烂了,腹腔里有粘液冒出来,很难看。”她坏心眼儿地详尽描述,腐臭的气味唤醒蒋迎谷的嗅觉,让她想象这尸体的场景。
  电视里场景再恶心和猎奇都是假的,可她想象身边确实出现真的尸体,他或许一天前曾是活人,而现在静静躺在这里,脏污地散发恶臭……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
  这味道很熏人,恶臭钻进她的鼻子。
  蒋迎谷左半边身子忽然一层鸡皮疙瘩,一个哆嗦,心里有点闷得难受,她没吃饭,忽然胃里有点不舒服,就不再说话了。
  “再走几步牢房就已经过了,我们要过刑房了。”她接着说。
  “我……我们家乡什么酷刑辣椒水老虎凳都不会惊讶到我!”蒋迎谷给自己打气一样说到:“又不关我的事!”
  “是的,我们只是经过一下。”燕川帮腔。
  “我们走过了一个鞭行架,上边有血迹,小心。”
  蒋迎谷缩了缩脚。
  “老虎登上还有个人……他似乎昏迷了。”
  蒋迎谷忽然听觉被刺激了,无形的□□破碎地传来。那个声音……虚弱,隐含着绝望的痛苦。
  “啊,这里有个吞油锅的人。”燕川声音轻松无所谓。
  “我不知道……什么是……吞油锅。”蒋迎谷心里一紧。
  “就是把极浓稠极浓稠的辣椒水烧得滚烫冒泡,用海碗盛上一大碗,掰开嘴固定好给人灌下去。”
  燕川淡淡道。
  但是那灼烧的水流声几乎带给蒋迎谷画面,还有吞咽间隙流露出的破碎的哀嚎,时时折磨着她的耳神经。
  “这是个好办法……对待乱党。”燕川捂住蒋迎谷眼睛的手指冰凉,一如她现在在蒋迎谷心里说话的不自觉无所谓的语气:“灌下去的时候他们挣扎,灼烧滚烫的辣椒水会在鼻腔和眼睛乱窜,他们眼球通红,且呼吸困难。有时候辣椒水会从五官眼里面流出来……带着烧熟融化的□□。”
  “……并且烧开的辣椒会沿着食道流入灼伤所有经过的部位,然后从内腐蚀。……他们会觉得有一把火,从心里烧起来了。很快就会服罪……以求早死。”
  燕川把她的眼睛捂得很紧,她什么也没看到。
  可那些冰凉的言语却也出自燕川之口。
  ……
  蒋迎谷呆呆走过去,耳边是久久不散的黑暗里的痛苦□□。
  本该已经消散……但如今在梦中重现,蒋迎谷才明白,它至今在自己心里响彻,提醒着她,一不小心,这是或许就是她的结局……
  ————
  “为什么从皇兄那里要你?”
  “……为什么呢?”燕川眼里露出怀念的神色,仰头认真道:“大概是因为你是我另一个世界的人吧?”
  蒋迎谷一惊,联想到自己现代人的身份去看她的脸色,才发现燕川似乎不是那个意思。
  她摇摇头:“你很无辜,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懂,就像是稚子。我没见过你这种人。
  ……我皇兄什么都懂,我的嫂子们各为其主,朝臣们自有自的考量。我们在一起假笑谈和,其实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为了从对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就连我那个三岁的侄儿都知道人前耀武扬威等到皇兄来之后哇哇大哭扮可怜。”
  “你确实不同。”她说着这话,直勾勾盯着蒋迎谷的眼睛,手指在前边虚晃一下,好像想要抚摸,好像沉溺在里边的甘醇的酒里,陶醉不已:
  “……我只看见了懵懂。”
  ……
  “我活在一片冰原里。
  可你就想冰面上开出的花……
  娇嫩又无辜。”
  “我只是想要它一直一直开下去……最好永远不要沾染上我的让人烦心的算计。”
  “……”蒋迎谷听完她的话,躲开她的手指,沉默一会,慢慢道:“可你却不知道花是没有能力开在冰面的。你们都是冰雪的旅人,只有它是花,她早晚冻死,或者被一脚踩扁。这是个错误。”
  “漂亮的错误。”燕川立刻微笑回答,抚摸她的脸,带着醉人的温暖神情,看得蒋迎谷怔愣:“……你没有能力叫自己活着,但是我有。”
  殿下微微昂头,显得有一丝倨傲自持:
  “……我可以用剑开凿火,我可以勒令雪花停止飘扬,我可以围出护城河……为了保护唯一的光。”
  蒋迎谷久久沉默。
  言语在喉咙里打转,忽然她深吸一口气,还是说出来:
  “所以……那么你便成了唯一可以杀掉我的人啊!”
  长久的裂痕!她一直以来的阴忧,斩断情缘的咒语!
  你是唯一可以杀掉我的人!
  掠食者可以和食物做朋友吗?掠食者做得到,她的朋友做得到吗?!
  她是知道这句话威力有多大,这是直接撕破脸皮,划开两人那么多温情的相处和感情,露出里面血淋淋的事实:她们的身份决定了她们的感情从不平等,是一人的绝对控制,和一人的绝对服从。
  她想象燕川对她震惊,失望,或者甚至生气。
  但燕川什么也没有,燕川愣了愣,甚至露出一丝莫名的疼惜:“我以为你这个脑子永远想不到这一点呢……”她微笑着点头:“是啊,没有办法……权力是原罪。”
  “我因为生而为公主而享受,也因为生而为公主而负担。大家都怕我,应该的。”
  蒋迎谷忽然沉默了。
  她忽然想起……不仅仅自己会因为她们的友谊伤心。
  她也会。
  她太强大,甚至让自己忘记了这件事。
  大家都怕她……那本来她是不是以为……至少有一个叫蒋迎谷的缺心眼不在乎,把她当成很好很好的朋友?
  其实……真的是的!我们就是朋友……这一点你不要怀疑呀!……我只是……有一点点……担心。
  她偷眼看看燕川,有点担心她伤心。
  “别怕。”燕川眼里露出一丝悲伤来,却不是为了自己,而是那个脸红红的小丫头:“我知道你一直担心的事。”
  “但你好好回想一下,好吗?”她微微歪着头,对待她小心翼翼,但语气里是皇女经年累积的自信。大概没人敢拒绝,也没人会拒绝她:
  “我待你如何?……我是否把你当成与我同样的人来尊重?……你若因为我的身份而对我百般提防和拒绝,那不是我看不起你,是你歧视我——但我知道你不是。你骨子里就觉得我们彼此平等,这很好。”
  “那么你便是因为害怕我手里的权力,害怕它有一天在我们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伤害你。是吗?”
  “你该相信我的。
  我活了多少年,便孤独了多少年。
  好不容易遇见了你。
  我会……丧心病狂到某一天杀掉自己唯一的温暖和伴侣……吗?”
  她狡猾地盗用了“伴侣”这个词,向来慵懒无所谓的人露出认真的神色,真诚异常:
  “所以……你知道吗?你对我……是重要的……
  是唯一的。”燕川俯身拥抱她,暖融融的香味萦绕:
  “相信我。我有保护你的能力,也有,绝对有……保护你的心意。”
  蒋迎谷觉得全身都被包裹着,温暖,安全。
  她相信她吗?
  她那么怕自己没有活下去的能力,受制于人,等到燕川厌弃,便是死局。
  但是她信她会保护她吗?
  这一句承诺,可以打消她的怀疑和担忧吗?
  尽管她看过那么多史书年限,皇族们于杀人中谈笑落子,觥筹交错,公亲王爵,拱手互贺。
  尽管她看过那么多皇族经权力的加持变脸心黑杀掉往昔的好友。
  答案是……
  可以的。
  可以。
  燕川说出口,那么真诚,小心翼翼,她说她要保护自己孤单地背负江山脉络一路唯一的光明和惬意……
  她言而有信,她从不滥用权势,蒋迎谷也相信她不会变,为此……甚至敢于赌上自己的性命!
  蒋迎谷咽了口唾沫,好像郁气尽消,终于疲惫地倒在她的怀里,嗅着她发丝之间的香气,缓缓阖上眼睛:
  “尔雅……”
  “我在,我在。”燕川微笑着拍拍她的背,雅长的睫毛开阖翻飞,在蒋迎谷不知觉下殷红唇角拂过,两人嘴唇挨得极近,十足十的暧昧。


第54章 探险帝国9
  江南栈道; 后夜; 暂时安置营。
  时不时几声寒鸦的叫声划破; 巡逻的锦衣卫们也基本上睡去了,只有几对御林军还在营地外查视。
  但是一个鬼鬼祟祟一瘸一拐的白色影子蹑着脚走过。
  蒋迎谷阴索索地四下张望,觉得自己就不应该为了睡觉拒绝侍女小姐姐手上的餐盘!现在好了; 人睡是睡醒了……肚子也睡醒了!
  现在是非常时期,燕川和她都受伤不宜快速撤离,于是好歹在这里驻扎一天晚上; 明天天不亮就得走,那时候要吃早饭……可就只有干粮啦!
  她心里呜呜呜留下两行宽泪,悄悄钻进伙食营里狂风席卷,打开竹盖子捏了一个鸡腿在手!
  “哈哈哈哈!”她贱贱阴笑几声,口水都分泌好了准备迎接肉肉了——
  “哦呦?还沙小主?天色已晚,你在这儿干什么?”燕川的声音不怀好意讽刺地响起; 一个温凉的气息喷在蒋迎谷脖子上来; 身后是女孩的软软的怀抱。
  “啊!”蒋迎谷在惊吓里,脖子简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被刺激地脸通红; 给吓一跳,手里的鸡腿丢在空中几次又怂兮兮抓好:
  “燕——尔雅!你干嘛呀!我我我我是来那个那个……诶不对,你怎么在这儿?”
  燕川打个哈欠退两步; 靠着柱子抱着胸; 手里拎着一个鸡翅膀; 闻言又举起来咬了一口。
  蒋迎谷:……
  ————
  营地里的乌鸦又叫了两声。
  黑蓝色的幕布穹庐笼罩; 一轮病恹恹的白月挂在天上,四周是围绕着的一丝丝的乌云,像把天空包裹,几颗垂灭的星点在远处,两个女孩并排坐着的背影映照着天空里。
  “那啥……昨天的事……给你添麻烦了啊……”蒋迎谷咬一口鸡腿含含糊糊。
  “什么事?你乱跑的事还是受伤还我们不能快点撤退的事,还是昨天喝醉了酒给我脸色的事?”燕川心里一乐,面上不显露,一本正经:“没关系,你不说我都没察觉到。”
  蒋迎谷:……
  “喂你都一条一条念出来了!很在意吧!一定很在意的吧!”蒋迎谷震惊脸吐槽,用她一手油的爪子想要舞燕川一脸,被冷笑着一把镇压。
  “我……哎!”最后她还是把手放下来:“算了算了……”她瞄一眼燕川肩膀下方的伤口,行动不太方便:“我不和病号一般见识。”
  “死瘸子……”燕川立刻冷笑着低声说。
  “嗨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让你一寸你还得意了啊!!我听见了你不要太过分!!!”蒋迎谷又炸了。
  ……
  于是乎,在两人作死与吐槽与反吐槽的循环十分钟后,这俩终于消停了。
  “咳!我是想说!”蒋迎谷这时候到有点不好意思,挠挠眉角:“那啥……我那天取脚伤里的树枝喝了点酒……你来找我的时候我就……就晕晕乎乎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嘛!一下子娇娇情情不知道怎么想的!你不要太在意啊……”
  “哦?不知道怎么想的?你忘记自己干了什么了?”
  “不是不是,我没忘——就是……”蒋迎谷也抓抓脑袋露出有点费解的样子:“那啥……当时我是有一个逻辑的……可现在我也不知道那个逻辑是啥,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说话……可能喝了酒矫情了呗……”
  “哦~”燕川笑着瞥她一眼:这个傻子当时喝了酒,又被敌袭的事情刺激到,瞬间想通了她和自己的诸多矛盾,像是暂时涨了点智商似的,才闹起来……现在看来,睡一觉智商降回去什么都弄不清楚了啊。
  不过也不算是无用功,至少在潜意识里,蒋迎谷也不会再纠结两个人感情不能在进一步了。
  “嗯,昨天你很奇怪啊。”
  “咦……你也觉得……”蒋迎谷有点羞愤欲死……但是心里想你不也是奇怪吗——自从昨天她总觉得燕川在勾引自己,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怎么她俩的肢体动作越来越多呢?
  蒋迎谷正烦恼着,觉得自己多想了,燕川竟然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她的狐皮披风,给她披上肩膀来,正在系带子。
  “尔雅你干嘛!”
  蒋迎谷吓一跳。
  “晚上出来怎么不多穿点衣服?”燕川慢慢道:“撤退路上再伤寒了不是又麻烦?”
  “可你怎么办?”蒋迎谷急了:“你身子不是比我精贵多了?”
  没想到听了这话燕川竟然一愣,又把线头给她扯下来了:“……也是。”
  蒋迎谷:……
  燕川看着她难看的表情噗嗤一笑,随手一扬,披肩展开,把两个人都包裹起来。
  暖洋洋的狐裘绒毛包裹着两个人。
  “别动,一会漏风了。”燕川懒懒道,制止了蒋迎谷乱扭来扭去不自在的动作。
  “但是但是,好奇怪呀……”可蒋迎谷总觉得两人在她衣服里包着,到处都是燕川的冷香……好像被她抱在怀里一样……
  “怎么了?这有什么奇怪的。”燕川瞌上眼睛。
  “不是啦……”蒋迎谷心说你一个古人当然不觉得!我可是现代来的思想开放脑洞又大,你长得又美味……你这样我会想歪的!她一边心跳一边动了动身体,但只听燕川一声低声呜咽,一下子想起来她身上有伤口。
  “啊对不起对不起!是不是撞到你的伤了?”她着急地向左边看,想要检查一下。
  但燕川一挑眉,懒懒制止了她的动作,忽然睁开眼睛歪头靠在她肩头上,用手把她衣襟拉下来露出白皙的肩头,在风里吹下一冷,变得触觉敏感。
  蒋迎谷一个激灵,心里一跳,刚转头,就看见燕川慢慢把头低下来靠近,平时殷红似血的唇显得有些苍白,映衬病弱的脸微薇张开,露出两颗贝齿。月色下,高贵雍容的女孩那么脆弱柔美,像是要远去的魂灵,又像是受伤的精灵。
  她一时紧张,竟一下子没有反应,给燕川机会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上!
  风里的肌肤已经冰凉,那柔软的唇瓣也冰凉,但她嘴里包裹的那一片锁骨像是在滚烫的火里……
  蒋迎谷几乎是全身一下子就颤抖一下,酥痒感从肩头向四周的皮肤快速扩散,话都说不出:“尔,尔,尔雅……你你你……你在干……”
  她从鼻子里传来一声哼声来,牙齿不轻不重地在上边摩擦两下,离开时舌头好似无意识在锁骨窝里勾了一下。
  “唔……”蒋迎谷嘴唇颤抖。
  “扯平了。”没想到燕川忽然把衣服给她拉上去,笑着斜夹她一眼,在风里冻着,眼角又亮又红。
  “啊……啊……”她还卡带着,好像自己的齿轮里给人倒了一瓶红酒,皮肤还存留着燕川的温度和触感……心里一时间麻麻的。
  “你安静一点,我要眯一会。”燕川说着又闭上眼,脑袋偏到她肩膀上,紧了紧两人的披风。
  其实她说不说也没关系……蒋迎谷已经僵得想一个木头人,想动也动不了。还是一根红木。
  她的肩膀上枕着燕川,目不斜视地瞪大眼睛痴痴遥望夜空——其实眼睛里一片呆滞空白——脸已经烫得快要烧起来了。
  天哪!绝对不是我的错觉!尔雅就是在撩我!我要给这该死的古人上一节“性别相同点火也会燃”生理课!……尔雅你能不能长点心啊!!
  ————
  箐姜的局势很不妙。
  本是破釜沉舟的刺杀,没想到高座上的并非大齐皇帝,而是手无实权的佑成,更加要紧的是……就算佑成,他们也没能抓住。
  刺杀必定已经惹怒已经回到国都的齐国皇帝,两国之相交已经彻底没有可能。虽则他们开战就预示箐姜已经准备许久……但偷袭没有成功反而打草惊蛇让大齐有了反应时间……就大齐和箐姜的军事力量来说……这个仗没有意思。
  所以与其单单是回国准备全面开战,不如……出其军力一方攻其不备!
  所以其实……刺客,并没有如他们想象的一样撤退。
  …………
  “保护殿下!快!”清晨,怒吼重新响起。
  营地里是一片混战,但毫无退路杀红眼的箐姜士兵已经冲向主营:“无论如何!至少给老子杀了他大齐的公主!”
  “殿下!锦衣卫!!保护殿下!”侍卫们大吼着想要靠近,却被敌人们控制住寸步难行。
  然而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聚集在主营的时候……
  “嘘!”燕川警告地捂住蒋迎谷想要惊叫的嘴。
  这两人后半夜逃出来偷吃透气,就在哪儿将就眯了一会,被一片打斗声惊醒,现在正静悄悄爬伏在账后的小土坡,好似电影逃出生天。
  “我的天怎么又来……我的勇气值真的不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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