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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爪子一定要在上面-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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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灵灵地看着她,让人很是熟悉。
  楼客道:“故意是故意的,但说不定也是真话。”
  商止新笑笑:“那直说也不好啊。”
  楼客说:“没关系,臣什么都做得。”
  “这身份可不光彩,楼老将军能在棺材里气得翻身。堂堂将军府长家能当这种下贱玩意?”
  “臣觉得很难堪。”楼客坐直了,低头看了看自己满身的痕迹,却忽然眼神动了动,倏然间竟然顾盼生辉:“但如果对象是上主,就没问题。”姣姣儿对她干什么不可以?没有。
  商止新在这双眼睛下心里一动。
  “你啊,”她叹气:“你要是之前也一直这样,现在还当什么贱妾,孤给你当帝后多好。”若她没骗过商止新多好,或者她直接一直骗也好啊,
  商
  止新真的能把她捧这么高。
  “臣已经很开心了。”楼客轻声说。
  ……
  商止新忽得把她抱起来,草草裹上薄被子,二人都披散着头发,向外走去。
  楼客身子一僵:“上主,外面有人……”她可以在商止新面前毫无尊严,但她是楼家的嫡子,将军府的长家,代参朝……她好意思衣衫不整地被抱着走——?
  她从颈到胸口都是牙印和吻痕,还有凶狠的掐弄揉搓红斑,恨不得昭示天下她被玩得彻底通透!
  “贱妾闭嘴。”商止新拿话堵她:“你已经很开心了。”
  “……”楼客把整张脸都藏在她怀里去,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作茧自缚:“那您带臣去哪儿?”
  “药浴池再泡一会,若素细皮嫩肉的,叫它别疼了。”
  楼客:“……”大庭广众,她忽然不觉得羞辱了,只觉得羞。
  ————
  但要是遇见丞相,这种诡异不难受的心情还是没了。
  丞相也是一脸茫然,不知道最近犯什么太岁。这两人确实才是世仇,丞相是楼客的杀父仇人,而楼客是又去坑过他的证据的伪下属。
  加上商止新就又复杂了:楼客是帝君的情人,丞相是帝君的狗腿,一面是公一面是私,皇帝也很难——不,好似暴君并不难做人。
  她眯眼一看丞相,似乎不知道楼客恨他似的,一点不给她面子,大刺刺地拥着站在面前:“丞相先生。”
  楼客在她怀里捏紧了,试着往后藏了藏。
  “上主。”丞相坦荡地一拜,向着商止新问候完顿了顿,又拱:“将军。”
  楼客不乐意看丞相。她恨不得杀了他,只是碍于命令没有办法。可她唯一不希望被仇人看见她最狼狈的模样的。商止新当然知道,不仅知道,她还恶味,于是不仅不把人往她怀里带,还松了些。
  楼客一滞,心里有些无奈。只好自己主动搂紧了她的脖子,扭头过去淡淡地盯着他看。
  楼客被抱在帝君的怀里啊,两个人长发凌散衣衫随意,她甚至似乎不着寸缕,只是缩在长被里,露出了白皙细腻的胳膊和细瘦的小腿,玉趾莹莹圆润,露出的脖颈纤长,白瓷一样的皮肤上缀着绝算不上温柔的爱痕。
  模样那么魅和软,偏偏眼神冰凉,压抑了不耐之后有一种森然的气质,像是糅合了禁欲和引诱。
  将军?好将军。
  ……
  丞相也不想遇见这个模样楼客,他们仍处在彼此的敌对期,惹恼她对自己没好处——但又不能不理,免得让人觉得刻意,最好是打过招呼两班人马立刻擦肩……商止新又不放过。
  她欣赏了两人的失态,决定添一把火:“孤知道楼爱卿和丞相素有不合,但将相和才是美名,二位也万万不可意气用事。”
  楼客话都说不出来。
  丞相面不改色地拜了拜,心里也觉得茫然。
  “楼爱卿,你说呢?”她笑着转脸看那个在自己怀里衣衫不整地“将军”,然后凑到她耳边小声道:
  “若素,孤还叫你‘爱卿’,没叫‘小美人’的时候你最好快搭话,否则一会孤让你在他面前唱歌逗……那可不好收场。”
  楼客没听清商止新说什么,她在看见丞相的第一瞬间就僵了,这才知道什么是报应不爽……她说一句愿意当玩物,老天就把当玩物最令她绝望的情况带到了眼前:
  她父亲身亡、将军府衰落、楼家清誉蒙羞的仇人,站在她面前,看她从皇帝床上爬起来,被像是抱什么“美人”一样抱在怀里逗
  弄……然后称她“将军”
  。
  说到底她还是没能为先父报仇,重振楼家。苦水在搏动的器官里涨满,由愤恨到羞窘,升华成浅淡的悲凉:“臣遵旨。”
  ……
  商止新那叫一个满意,道一句“丞相回见”,走了一阵子,问:“滋味不好受吧?”
  楼客说:“很不好受。”
  她提醒楼客:“出于各种原因考虑,孤不会动丞相。爱卿识,不若早和他缓解关系。”
  楼客低下头:“臣不是不想……这很难。”
  商止新满不在乎:“那为了孤呢?”
  ……
  楼客愕然一呆。
  她怔了好久,末了,扭头看她的眼睛说:“那……就可以。”
  商止新露出笑意。


第222章 侍假成真5
  楼客果然去和丞相“缓和关系”了; 不过一副闭目养神的姿态,戎装森然得那叫一个心高气傲。
  丞相却不。在商止新下的人都不怎么要脸,深谙讨好之道。他亲为楼客斟茶; 客气恭敬地叫“楼将军”。
  楼客强迫自己点头:“丞相先生。”然后又沉默。
  丞相立刻拱自贱道:“请将军千万不必拘束,上主若知微臣怠慢了您,定会扒了臣的皮。”
  人家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 楼客其实并非连这点定力都没有——她当丞相府食客“楼若素”的时候也没少对人跪九叩,不露丝毫怨怼。还是那天被商止新抱着走遇见他,心里有疙瘩。
  “丞相言重了。”
  “并未言重; 微臣知道将军与微臣之间颇有误会。几年前将军入府; 也确实是臣有眼无珠未认出将军——”
  但毕竟楼客还没到丞相这种说杀你就杀你、没有杀掉立刻转身点头哈腰称兄道弟的道行,打断道:
  “丞相先生不必如此说客气话。臣当年是怀着报复心进府的,目的是血染您九族彼此相对; 您若当年认出我是楼家余孽,楼客焉有命在?”
  这话直白,楼客眼神也确实冷淡。丞相打不下去哈哈,收敛了故作的热络,淡淡地笑道:“将军还是如此坦荡,显得微臣上不得台面。
  ……但是将军; 您要知道; 如今的局面; 你我二人是再无法相斗下去的。大姓叛乱,杜姓本家在臣归顺上主,余孽自立自诩正统勾结反军; 朝臣熙熙,能够作为战力的、真正能领导士兵的,想来只有你我势力。
  至少平乱之前,上主暂且不会动你我二人。”
  “之后的事,谁也说不清楚。或许天下太平之后,上主能够为您刃‘仇人’。”说到最后两个字,他满不在乎地指尖冲向自己:“在此之前,你我恩怨皆小事。”
  宫外外乱久矣,情况之紧迫危急,商止新是知道的。她只是不乐意管——说起来应该还有楼客这“红颜祸水”的功劳。
  楼客虽然当了几天禁脔,好歹是个将领,识局势,于是点头称是。
  “并且楼老一事,”丞相道:“将军您要知道,前朝丞相和杜姓是泾渭分明的两个利益对立方向,我们必须争端不断,直到有人完全死去。”
  他诚恳道:“臣不杀将军,臣身后之人会动臣不杀将军,将军会杀臣。就像两军对垒,本是你死我活的事。”
  楼客哪里能不明白:“所以臣不恨丞相,臣恨的是杀死先父之人……当然,恰好也是丞相。正如先生所言,我们两军对垒你死我活,双方兵士之间却并不需要多大的怨恨。
  我们仍旧对立,现在不是开战的时候,但也不需要假模假样的伪装和平,彼此冷漠便好。”
  “微臣明白。将军能够容忍已经是微臣莫大的荣幸。”丞相笑笑,拱随口道:“楼将军剑还好用吗?南方商道开了不久,不若臣再为您呈上一套长戟……”
  ……
  分明只是告别地客套话和寒暄,楼客的背影停滞了。
  她的放在腰间的佩剑上,觉得有点乱,心里翻涌出稍微荒唐对自己的怒意,瞬间消逝而成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无措。
  她问:“克己……是先生给我的?”
  丞相感觉到什么不对,皱眉缓缓道:“是的,同时奉上的另有‘赤练’与‘承影’。”
  ……
  此话一出,楼客当真什么心都没了。
  那瞬间回忆起商止新递给她剑时候的笑容和言语,然后自己忍不住感动之后她的表情——带着满意的哼笑,那
  可不是为了什么真善美,她只是嘲笑世间的讽刺:
  你现在追求的是你以往弃之如弊的,而你以为自己得到的安慰又是你最不能接受的侮辱。
  ——她以为商止新施舍给她的感动,其实是一场明明白白的调戏,戏弄她眼泪汪汪地重视仇人给的东西时时带在身边,让她以为那是联络过去和现在的钥匙……让她看着杀她父亲人的东西心怀柔软和愧疚。
  真是她的作风……以前送你你扔了,还想要孤补给你?孤补给你满心膈应。
  ……
  楼客满脸寒冰,丞相也渐渐明白过来时怎么回事——怪不得她竟然带着自己送的剑在身边,原来是误以为赠送者是商止新。
  商止新真是好样的,两个人一起坑了,坑得楼客现在像是吃了苍蝇,坑得丞相在她面前好不容易松下来的关系又紧张起来。
  丞相倒是警,即刻为她铺下了台阶:“将军请宽心,您若不喜欢,尽管还给微臣……”他稍微犹豫一下,又压低声音加上:
  “将军虽和上主缘分未减,毕竟间出过一些不愉快……上主性格桀骜,不愿让您舒心也不是不能理解。”
  “丞相费心了。”楼客终于回过神来,打断他:“无事,谢谢你的剑。”
  “将军愿意接受?”
  “上主赐的,谁敢还呢?”
  ————
  商止新回宫之后见到楼客又在剥葡萄。只是她边散落着葡萄皮,人却倚靠在案几之上,放在胸口,偏头欲吐不吐,表情难受。
  她本想迎过去,却看商止新忽然严肃了脸,两步过去抓住她的,问:“你难道有孕了?”这些天甘露殿云雨不断,楼客还真算是天下独宠,没有避孕措施,还真可能标。
  因为身体能力等等差异不大,这个世界没有男女尊卑一说,等级森严是只看血统,同性向来可婚,血统的臣服方是有可能怀孕的。
  所以楼客立刻给这句话说愣了。
  ……有孕?她和商止新?她怀上的?
  楼客半生戎马,就算有罪责在身也自诩长家,血统也算是贵胄,习惯性地把自己放在“支配”地位,还真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是自己担负起“生育”这个职责——以前的瑾姣看上去可并不是能压得下她的。
  这些天嗜酸喜饮,身倦乏力,难道原来是有身孕的反应?
  她从未想过“怀孕”一事会出现在自己身上,本以为一时间会多有抵触和反感,却只要一想那是属于商止新的血脉……就什么都妥协了。
  她没有反应过来,傻愣愣地去摸了自己的脉象——然后在半央停了。
  ……
  商止新的眼神毫不避讳地盯着她平坦的小腹,冷酷而不耐,仿若在看一个□□烦:“打了吧?爱卿的姓氏和资质的孩子没法继位。”
  这句话完全不是问句,就是通知,然后安抚说:“孤的帝后必须是‘杜’姓女眷——你就算喜欢,也应该在她之后。”
  楼客的停在半央又搭上,眨了眨眼,这才心里笑自己多虑,你不乐意别人还不乐意呢:“臣遵旨。好像确实有了……臣之后自己去太医院拿一副药吃便可。”
  她放了搭脉的,语气平淡,仿佛骨血孕育在她眼不值一提,就像是自己得了个感冒……好似刚才天翻地覆人仰马翻的震惊和极快的心里斗争都不存在。
  商止新盯着她纤瘦的腰看了半晌,问:“有什么感觉吗?”
  “嗯?”
  “怀孕。”
  “没有什么。非要说的话,最近有些挑嘴。”楼客回忆一下
  :“想来应该是因
  为这个。”
  “楼爱卿,你就是未怀孕,也很挑嘴的。”
  楼客哑然,想了想:“其他的就没有了,没什么感觉。”
  “它会心跳吗?”商止新问:“流出来,会是小孩子的模样吗?人们说怀过孕的女人会有母性,你爱它吗?”
  楼客一个一个问题地回答:“臣不知道它会不会心跳,月份小的流出来会是血水不会是小孩,臣不曾觉得自己是母亲。”就算有某一瞬间她忽然做好了为商止新接受十月的难堪,由少年到女人。
  楼将军年不过二十,亭亭独秀、鲜衣怒马,秀眉而长目,顾盼烨然如仙……怎能作为“母亲”这样洗尽铅华的人,好似已经在故事的尽头安度余生。
  ……
  商止新这才又懒散下来,坐在她身边去,转移话题问:“今日没见你拿佩剑来呢?”
  说真的,这个事情才更让她难过:“剑……是丞相的,臣不带着了。”
  商止新终于被戳穿,听见这么一句语调平平暗含恼羞的话,眼睛一眯,笑得开心起来:“爱卿以为是孤给的,会不会夜里抱着睡过觉啊?嗯?”
  楼客的表情终于灵动了,被戳穿心思懊丧起来,躲避她的眼神不由压低声音:“上主!别说了。”……竟然闹了。
  商止新揽住她的腰低笑起来,笑着,听楼客问:“刚才上主说帝后一定是杜姓女眷?您准备充实后宫了吗?”
  “孤天下共主,没人侍候可不合适。”商止新饶有兴致地看她的眼睛:“归顺着的大姓、需要笼络的朝臣……还有孤自己看上的美人,自当填充宫闱。”
  至于以前的那一生一世一双人……现在不是沦为了美人之一?毕竟如今是商止新和楼客,不是楼若素和瑾姣,她们的关系早没有以往的单纯和纯粹了:
  “爱卿放聪明一点,以后见着正主叩九拜,在这宫里才有位置。”
  楼客若有所思。
  商止新有心看她受伤,双压上她的肩膀,指别开了她的衣襟,露出锁骨和胸骨的大片肌肤,下滑,去掐她的腰,残忍地明明白白:
  “从今往后,孤是皇帝,杜姓姑娘是帝后,爱卿是与孤有所前缘的美人……她会得到地位、尊重和关心爱卿是用来作践的,是个乐子,你明白吗?”
  就让我们一勾销前尘往事之的温柔和悸动,只留下不愿放的执念和占有欲,相伤相害……直到孤厌倦。
  楼客仍旧不习惯她忽然而来的袭击,何况这一次眼里还带着明明白白的轻佻和戏弄之意,她衣冠楚楚,自己赤裸下贱。
  ……
  但她听完,却怔然间缓缓……沁出笑意。
  不是自嘲或受伤,是实打实的安然和自得,眉目朗润,好似一场风雨之后的天高水平,那么心间翻涌起淡淡的安定。
  “嗯。”她主动吻商止新的腕,很是温润的模样,低眉顺眼睫毛颤动,在腰部的禁锢下献上唇舌。
  ……
  “……”商止新狐疑地让了让,不明就里,指从她胸口滑过:“爱卿似乎还挺高兴?”
  “臣自然高兴的。”楼客敏感地颤了颤:“臣很希望……当上主的‘美人’。”
  商止新忍了又忍,心想,什么人听见自己是玩物别人高高在上那么满足的,没忍住加重上力度:“这么说爱卿果然是受虐癖吧?”
  楼客吃痛,闻言一滞,双放在她前臂,张张嘴想解释,最后咽下,轻轻地说出一句:“就算是吧。”表情压抑着依旧一派轻松。
  “‘就算’个屁。”商止新凑
  近她地耳朵:“讲。”
  楼客沉默一下,抬眼之间竟然掩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温软和缠绵,里面全是女儿家的满足和由来有方的自我贬低,字斟句酌,小心翼翼地开口:
  “……大约是因为,若素此人本是不该活的,却活下来了也本是不配接近上主的,却接近了。这些都是臣偷来的。可哪儿能好事都让臣一个人占了?”
  她本该以欺君之罪处斩,却被满不在乎地放了她本是欺骗感情的混蛋,却仍被接纳了那只玉已然昭示了她曾经受到过多炽热纯粹的爱意。
  她保有了地位、未曾被剥夺力量、得到了余温的原谅……心里怎么能不惶惶不安?
  “老天总要从臣这里拿走点什么,臣才能安心。”
  她希望商止新记得她,希望她原谅她,但却同时带着巨大的惧意。
  这样便很好,商止新待她绝不算温柔,有意轻贱,无事便嘲笑。她能够在商止新脚边,偶尔看见她,什么身份有什么要紧——反而玩物当起来比情人更让她安心,有种脚踏实地的感觉。
  ……
  商止新赞叹地听完,笑她:“好没用的想法。”反正她是高高在上,拥有万事万物,从来不嫌多。
  楼客仍旧眉目温柔,轻轻回答:“没关系……臣福薄。”瑾姣以往的爱太炽烈了,她再得不到。所以要有取舍,要舍所有,能取择姣姣儿一点旧情。
  ————
  在茶宴离开之前,丞相对她说:“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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