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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夏暮经年-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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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又开始掐着被那个说烂的点狂轰乱炸起来,顾夏无奈地耳朵隐隐作痛,她不得不赶紧把手机从耳边挪走,并朝话筒没好气地吼道。
  “妈!”
  “我不管啊,妈妈好不容易找到那个对的人,和你樊叔叔的婚礼你怎么能不来!还有啊,到时我抛出去的花束,你可一定要接住啊!说不定沾了妈妈的福气,咱女儿很快就可以找到心上人啦!”
  要换做以前,对于母亲反反复复的数落,顾夏肯定是左耳进右耳出的,可这回可不干了,她直接闷声反击。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手机那边沉默几秒后瞬间炸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啊?你怎么不说呢,是哪家的小伙子,赶紧带回家里来让我和你樊叔叔瞧瞧……”
  这下,母亲的反应让顾夏的脑袋更大了,她急忙转移话题。
  “好啦,好啦,我去,我去总行了吧……待会记得把婚庆公司的电话发给我……”
  “你怎么岔话了,那个小伙子是谁呀?”
  “以后会和你说的,明天我回家一趟和樊叔叔商量你们结婚的事,我现在有些忙,先出去一趟,拜!”
  没等母亲回话,她慌忙把手机挂掉,母亲的“逼供”不再,可她心脏还是在扑通扑通地狂跳,清晰剧烈的跳动声让强装镇定的她不禁扑哧的笑了,可当顾夏再一次低下头,她顿时又变得愁眉苦脸起来,左手的约签材料,右手的手机,她该如何选择?纠结犹豫的一分钟过后,到底,她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手里的材料,拿着手机返回客厅拨打西枣的电话。
  顾夏飞往欧洲与西枣过春节的计划泡汤了,两个人只好把见面的日期再往后一推再推,但似乎时间都不合适,在FaceTime上,两个人相顾无言,看着顾夏幽怨着一脸,西枣不知道该怎么哄她开心,只好隔着屏幕象征性摸了摸顾夏耷拉在膝盖上脑袋,想安慰安慰她,谁知顾夏像拨浪鼓一样晃着脑袋,瘪着嘴埋冤西枣把她当狗狗一样顺毛安慰,西枣有些苦笑不得,搔搔脑袋,对着屏幕亲了一下,顾夏才终于喜笑颜开,暂时忘了不能相见的怨念,和西枣兴致勃勃地聊起了母亲在即的婚事。
  起初,西枣以为顾夏性情很好,虽然她也会有小脾气,但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只要自己稍微地开导安慰,她很快就变得跟没事人一样,可是时间长了,西枣终于发现和自己在一起的顾夏太容易满足,相隔两地的两个人,各种的生活节奏都不同,时差隔了六个小时,这边自己白天总是太忙,为了照顾顾夏的睡眠,很多时候只有到晚上十一,十二点以后才能与顾夏视频,而那边的顾夏习惯定了闹铃,清晨五六点钟的时候从被窝里爬起来,坐在床上随意扎起头发,耐心地等自己的在那边发起的视频通话,每次看着视频里顾夏靠在床头打哈欠的样子,西枣心疼地想让顾夏钻进被窝继续补觉,但顾夏总是摇头拒绝。有一次顾夏甚至太困,听了西枣的话趴在被窝里,将脑袋靠在手臂上与电脑里的西枣聊天,聊着聊着她就睡着了,等到顾夏在次醒来的时候,视频那边西枣已经离开了。第二天晚上西枣再次上线的时候,她发现顾夏在床上正襟危坐,气鼓鼓的不高兴,问她怎么了,顾夏生气的问她昨天为什么要“不辞而别”,这下西枣懵了,但仔细想想自己好像也做得不对,只能委屈地解释说怕顾夏太累,见她睡着了,不想叫醒她就提前离线了。西枣柔声细语地哄了几句,顾夏嘟着的嘴撑不住很快又扑哧的笑弯了,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了别的话题。
  某一天,西枣说茉优一家正月的时候来法国度假,晚上一行人从巴黎歌剧院出来,在奥斯曼大道通明的街灯下散步时候,发现街上涌动的人潮里大多数是春节来这里购物过年的国人,提着满手刚从Lafayette扫货而来的战利品,在金碧辉煌的橱窗旁流连往返,Lafayette每年都会有庆祝中国春节的传统,镶金的雕花圆顶下倒挂的福字,还有低楼层围绕圆顶花窗的露台下悬垂的红火的灯笼,自动扶梯旁细长的圆柱上泻下的巨大横幅让身处在异国他乡的她嗅到了浓浓的年味。趁着“商业黄金周”,她也没有免俗,拉着茉优上百货里逛了许久,到最后居然忘了茉优的丈夫还有儿子还在咖啡厅里苦苦地等待。
  平日里,西枣大多聊得就是诸如此类的生活日常,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平时不太爱说话,但和顾夏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变得絮絮叨叨的,不厌其烦地分享着自己身旁芝麻蒜皮的人和事,还好,顾夏愿意趴在电脑旁安静倾听,可这次西枣发现视频那边的顾夏情绪有些不对。
  “怎么了?”
  西枣看着顾夏怨念的眼神,明显感觉她好像不开心。
  “最近,你都是和茉优在一起,可我在这里一个人……”
  顾夏沉默了半天才七拐八弯地终于含蓄地表达她的不开心。她低着头嘟着嘴扭扭捏捏的样子,西枣反而莫名地被逗笑了。
  “有什么好笑的,你都不关心我!”
  看着西枣居然都不,顾夏着急了,更加生气了。
  “你吃醋了。”
  西枣挑了挑眉,轻咳几声凑近屏幕,斩钉截铁地确认道。
  “……瞎说,我没有!”
  顾夏的反驳明显是底气不足,为了增添气势,只能气急败坏的像一只炸毛的猫准备发作,但很快被西枣的一句话给瞬间弄得没了脾气,她郁闷的心里变得乐滋滋地不由得想笑,又死挨着面子,只能虎着脸憋着,但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把她出卖了。
  “顾夏,这些天看着茉优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我总在想,如果巴黎,你能来就好了,这样我就不是一个人了。”
  这是西枣的原话,算不上是绵绵的情话,但却流淌着浓浓的想念还有牵挂,让顾夏心安心暖。
  西枣每天习惯了向顾夏汇报她一天里的生活,大多都是一些琐碎的小事,但只是为了让顾夏安心,但是,与顾夏认识了这么多年的西枣居然不知道平时里的不拘小节,条理井然的她私底下居然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小醋王”。
  西枣告诉顾夏,最近茉优在帮她矫正法语入门的发音,顾夏会有些小小的醋意,无意间告诉她节目里的某位巴西的摄影师请她外出吃饭,顾夏会不开心地嘟着嘴,告诉她这些接过几通来着苏夕的电话,顾夏虽然看作是不在乎,但从她不安的眸光里西枣知道顾夏担心了。而西枣总憋着坏心思,在“添油加醋”中还原细节,小打小闹后,顾夏的小情绪总像雷阵雨一样,消失得飞快,接下来又是一整日明朗的大晴天。
  其实平日里,顾夏与西枣聊的大多数是她在上海的日常,高兴的,比如母亲的婚事,不开心的,比如那些长舌亲戚们背地里对她的蜚短流长,她都会聊得兴致勃勃,开心的分享,不开心的抱怨一下,她心情变得充盈而美好,因为她知道有一个人会为她安静地倾听,热心地回应,给她安慰和主意。可是仔细想想,好像她们聊的东西都没有什么营养,无非就是今天做了什么,吃了什么,遇到了什么人,哪一句都像是可有可无的“废话”,可就是这样的“废话”她们也愿意牺牲宝贵的睡眠时间,你来我往地聊上半天。顾夏最喜欢的是回忆那些她与西枣以前在日本时候单纯的时光,清晨时分冬日的太阳还未升起,她就窝在温暖的被窝里隔着视频,编织那些她们曾经相遇,相识,相交,相知的故事,西枣惊叹她为什么很多事情她都记得清楚,一清二楚,而顾夏会逮住机会炫耀她出奇的记忆力。只是渐渐的,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没有主见了,无论是筹备母亲的婚礼,还是应付三姑六婆介绍的相亲,顾夏总会询问西枣的主意,以至于西枣哭笑不得地开着玩笑说,比顾夏小三岁的她,万一哪天出的馊主意把顾夏带偏了,她该如何补救。而顾夏却颇为认真地解释道,变得越来越是依赖,只是因为有一个人给了她依赖的感觉。
  就这样,两个相隔万里的人在温凉如丝的黑夜与清晨里细声慢语地互诉衷肠,直到四月终于来临。
  

☆、第二十三章

  春节过后,两个人更忙了,uCi开春的事务让顾夏根本抽不出多余的时间飞去与西枣相见,而西枣的比赛进入白热化的阶段,也无法在合适的时间里回国,两个人只能在一个固定的时间里视频通话,短的十多分钟,长的三十分钟,一两个小时,但时间永远不够用。有时候西枣不得不把工作留在了晚上,她就让西枣把电脑放在一旁,然后自己眯着眼趴在床上看着视频那头的西枣蹲在乱糟糟的床头拿着纸胶,手工刀,铅笔,捣鼓她手里的建筑模型,视频里剪刀裁剪咔嚓咔嚓的声音就像催眠曲一样,但每天睡眠不足的她就是不想睡去,西枣太过认真,两个人没有多少互动,但单纯只是看着西枣拖着下巴微微皱眉思考的样子,在那个清寂的早晨里她却莫名地感到满足。虽然时而离别能让能感情在日思夜想的思念中升温,但长期如此,零零星星的幸福根本止不住渴,顾夏越来越想念,怨念,她忍不住隔三差五地问西枣什么时候回来,而西枣总是笑着安慰她说快了,快了,可如今四月已经来临,西枣还是远处他乡,与她相隔千万里无法相见。
  老天总是爱折腾,顾夏对西枣抱怨道,她的不满没有多少保留,因为西枣总是惯着她,全盘接过了她所有的小情绪,发泄一下会舒畅许多,可怨气太多让顾夏觉得自己像一个小怨妇,顾夏以为自己有必要检讨一下,她曾小心翼翼地问过西枣有没有觉得自己太烦人,两个人本是聊得热闹,这个突然冒出的没头没脑的问题让西枣哭笑不得,顾夏以为那天之后她的言行反思就要提上日程了,可西枣却偏偏说她并觉得顾夏恼人,也不会在乎她的坏脾气,所有到最后,顾夏的自我反省也就不了了之了。其实除了肆虐的思念,顾夏还有一个秘密没有告诉西枣,在痛恨离别的同时她有一个小小的庆幸,庆幸西枣没能回来,顾夏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即是矛盾冲突又是无比荒唐。
  或许,是因为春节的那几天里,她见到了回国的苏夕。
  自己的担心根本没有缘由,明明她们早己分开,可自己还是会觉得有些莫名的庆幸,顾夏觉得自己特别不地道。
  见到苏夕的时候,是大年三十的前一天下午,顾夏是最后一个离开uCi的人,她站在uCi大门前,拿着钥匙准备锁好门就回母亲那里准备过新年,门还没锁好,她就听到有人在身后叫她的名字。
  “顾夏!”
  顾夏应声回头,她以为是哪位粗心的员工落下东西,要回工作室取呢,一个瞬间她还在庆幸自己没有提前离开,但一回头,她发现站在阶梯下的那个人不是别人,而是苏夕,小半年不见,眼前的那个人没有多少变化,上海寒阴湿冷的冬天让苏夕看起来有些瑟瑟发抖,她穿得不算多,双手伸进酒红色披风大衣的口袋里,因为没有带围巾,修长白皙的脖子在冷风中看起来脆弱像只青瓷瓶颈,她穿着及膝的长靴站在石阶的花坛边上微仰着头看着顾夏,微颤的嘴角冒出的白气,苍白的面容透露丝丝的忧色,看来这一趟苏夕来得有些匆忙。
  “新年好,苏夕,什么时候回来的,童童呢?”
  顾夏收起自己一瞬间的惊愕,微笑着走下台阶与那个人招呼。
  “新年好,顾夏,9点刚下的飞机,嗯……西枣,和你在一起吗?刚刚去了一趟她的小区,敲她家的门,发现她不在家,打她电话也不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你知道西枣现在在哪里吗?”
  苏夕走上前,囫囵吞枣地为顾夏解答疑惑后,又着急地抛出一个让顾夏有些匪夷所思的问题。
  “西枣?她一月末就去巴黎了,你不知道吗?”
  “去巴黎了!她告诉我说春节过后才出发的,怎么提前了?”
  看着苏夕一脸诧异又无比失望的脸,顾夏好像明白了什么,原来,她们并不常联系。
  “有人临时退赛了,节目组让她提前过去的。”
  “走了怎么久,她怎么不告诉我,打她电话也打不通。”
  突然的消息让苏夕无法即刻消化,她忍不住低声埋冤道。
  “嗯……现在估计西枣那边还在睡觉呢,昨晚她睡得太晚了,等她醒了会回电的。”
  顾夏看了看手上的石英表解释道。
  “她什么时候回来,春节的时候能回来吗?”
  苏夕转念间又想到了什么,急忙又询问。
  “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但最近她那边总是在忙,春节这段时间应该是回不来了。”
  顾夏说的是实话,她以为给了苏夕明白的解释,苏夕会释然许多,毕竟事发突然,谁也没想到。虽然她会疑惑西枣为什么不告诉苏夕她突然的变动,但顾夏也不去多问什么。
  之后,苏夕邀请顾夏到咖啡馆,两个人坐在天窗下的暖室里聊了会天,就各自离去了。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顾夏没有在上海这座城市里再见过苏夕,只是在春节过后的某一天里才从西枣口里得知苏夕在正月初二刚过就回美国了。可那一天在咖啡厅里与苏夕闲聊时,苏夕的样子,她的一举一动,她的言语,顾夏还是会记得清楚。对于眼前西枣曾经深爱过的女人,顾夏虽然从来没有给予多少评价,但她到底是会不忍,还有伤感。
  在苏夕与顾夏的聊天里,苏夕提起最多的人依旧是西枣,她还是爱着她的,可如今,她只能通过别人简单的描述,来得知西枣的近况了,在顾夏的叙述里接近那个离她很远的人,了解她最近的生活,知道她过得也很好,苏夕很多时候都在询问,频频的点头,失落的微笑,重复着一句话,“这就好,挺好的”。
  她试图伪装的不在乎在顾夏眼里并不自然,曾经如此亲近的两个人已经不再亲近,不到一年的时光,时间很长也很短,到头来却是物是人非事事休,用尽力气去爱的人已经离开,而曾经被爱的人还在试图拾取破碎的旧梦,顾夏觉得那一天在坐在咖啡馆的时候,暖室里冬日的阳光从天窗的玻璃下洒落,明明清冷的空气变得暖和,金色的光线把周围的一切都照得明朗,可她却莫名的感觉到有些压抑,室外寒冬的萧索与室内绿意盎然的植被,两者的对比太过强烈,顾夏不喜欢这样的反差的景,夏季早已逝去,在冬日萧萧里堆砌起反季的人工景致,只会让人在唏嘘中徒增惆怅而已。
  临别前苏夕告诉顾夏周黍在圣诞节过后,一直在忙碌奔波,春节没能回国,所以自己就带着童童回娘家拜年了,顺便想见西枣一面,但看来,这一趟回来是见不到了那个人了。看着苏夕落寞而谙默的背影一点一点地掩没在红绿灯十字路口湿漉而拥挤的斑马线上,站在马路口本该回家的顾夏却杵在原地,任由红绿灯来回交替,久久不能回神。
  她回国只为了见西枣一面,可惜了,西枣不在。
  顾夏还是会庆幸西枣没能回来,她不知道西枣若是看到苏夕这样的背影会有如何的反应,她无法抵抗她不争气的忧虑还有那些灰暗的自私,可同时她又觉得莫名的可惜还有不忍。
  第二天早上,顾夏终究没忍住责怪西枣为什么她不告诉苏夕她提前出国的消息。
  是啊,若是告诉了,苏夕就不会在满心期待中扑空一场了。
  “苏夕没有告诉我她会回国啊,如果她和我说一声春节她要回来,我就不会忘记告诉她我已经出国了。”
  西枣颇为无辜地解释道。
  “忘记了……”
  顾夏有些不可置信。
  “对啊,最近我们没什么联系,年初的时候和她通过一次话,她问我最近有什么打算,我告诉她年后要出国一趟,后来走得太过匆忙,出国后也一直忙碌着,一来二去的就忘了告诉她了……”
  西枣平淡无奇的解释,后来,顾夏就没有在认真听了,因为已经不重要了,内疚很多,她发现西枣真的变了,曾经那么在乎的那个人,现在已经不在乎了,她会忘记一些以前她不会忘记去做的事情,但也会因此而感到遗憾,无所谓了,对吗?而顾夏呢,还在一个见不到阳光的角落地在意着那些根本是多余的担心,这样患得患失,时而晴朗时而阴郁的自己,让顾夏觉得讨厌,她想极力趋避,但又没办法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特别是最近,她变得越来越焦躁。
  四月到了,这意味着她的生辰将至,可西枣仍是归期遥遥。
  顾夏曾不止一次问过西枣四月初的时候能否回国,可西枣的回答总是模凌两可,得到的答复总是,“或许吧”,“快了”,“我也不知道”,“得看节目组的安排”。这几天顾夏见缝插针地暗示好像并不管用,西枣根本没有从她含蓄的提示中领悟出她小小的愿望,每次在她费劲脑汁想要表达什么的时候,西枣总会在东拉西扯地把话题带偏,看来,西枣又健忘了,顾夏有些沮丧,西枣是不是太忙了,以至于忘了四月十六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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