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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夏暮经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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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夜宵回去吗?”金志华问道。
  “不是,西枣不是回来了吗,她喜欢吃那家的榴莲千层,想顺道给她带回去。”顾夏解释说。
  “那我们陪你一起吧。”梁文急忙加了一句。
  “不用了,今天你们两拆解展台也忙了一个下午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可以玩一天。”
  “夏姐对西枣真好。”
  金志文同往常一样喜欢嘻嘻哈哈的打岔,顾夏笑了笑没有说话。
  顾夏记得那家甜品店坐落加拿芬道里的众多分岔路里的某一条小街中段,好像就在源记茶餐厅的斜对面,她也只是去过两次,第一次是几年前出差的时候香港的朋友带她去的,第二次便是她领着西枣一起去的,那时两个人在香港街头架满霓虹闪烁的招牌森林里迷失了方向,顾夏还清晰的两个人踌躇在狭窄街道的红灯口处哭笑不得的样子,最后在她们快要放弃的时候,顾夏到底发现了藏着柳暗花明处那家小店。那一次,在临近夜晚十的夜晚,两个人也不顾夜宵的高热量,吃下了四个千层,临走的时候,意犹未尽的西枣还打包带走了一盒。
  西枣钟爱那一家的榴莲千层,她说下一次两个人再去香港的时候,一定要让顾夏再带她去吃一回,西枣的愿望顾夏还是记得,不过那家小店确是不好找,香港的花花绿绿的大街小巷里,充斥着各种颜色的广告牌,狭小红灯路口,密集的楼群,每个地方看起来都是似曾相识的,而那家埋没其中的小店,顾夏不知道这一回她还能不能找到。
  夜晚二十二点一刻,位于梳士巴利道街角的酒店附近,白日街头流动穿梭的车辆少了许多,夜幕下,周围已经安静下来,路上几个从维港方向回来的游客有说有笑的停留在酒店门口巨大的喷泉水池旁,举起剪刀手,随意的摆拍。酒店十一层里的某间住房里,电视机的闪烁的光亮在昏暗的房间显得是格外的刺眼,女人拿起床头的遥控器将轰轰作响的电视机音量调到最低,她将胸前的长发随意的撩到身后,疲惫的伸手解开身上束缚了一天的Bra,空调的温度很低,冷风吹在她赤、裸的肌肤上,光滑的胳膊上生出了许多细小的疙瘩,身体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燥热了,女人想拿起桌上的空调器将室内的温度调高,只是这时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动作,女人转头看了看窗外,那里一片的昏黑,远处的灯火也是模糊不清的,女人有些疑惑,她不知道这么晚,还会有谁会来访,她匆匆披上床上单薄的睡衣,前去开门。
  

☆、第三十二章

  开门的女人让顾夏怔了怔,她以为开门的人会是西枣,可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是那个叫茉优的女人,这是顾夏第一次近距离看清那个女人的脸,她有些发怔,突然就忘了她来的目的,因为她发现这个女人的眉目有些熟悉,眼睛的轮廓,眼眸的光彩让她忽然想起了另一个女人,苏夕。
  开门的女人见来的人是顾夏,她温柔的扬起嘴角,朝顾夏微微鞠躬,微笑的说,你好。
  可,眼前的人只是看着自己并没有回应,她有些不知所措,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不懂中文。
  “你……西枣?”
  茉优生硬而断断续续的中文发音,让顾夏终于回过神来,她礼貌鞠躬回礼,笑了笑用日文回答,她知道茉优不会中文。
  “はい、棗さんいますか、渡したいものがあります。”(嗯,西枣在吗,我有东西想给她。)
  “ああ棗は今。。。”(啊,西枣现在……)
  茉优的解释忽然被房间里的传来的声音打断。
  “茉優、一緒に入らないの?”(茉优,过来一起洗吗?)
  有人在流水哗哗的浴室里大声的喊了一句,当顾夏听出了是西枣的声音,她的心突然无由的发疼了。
  “はい~、ちょっと待ってて。”(等一等,马上过来。)〃
  茉优转过头对浴室那头轻轻喊了一句,然后转过头不好意思的继续说道,边说着,边敞开房门。
  “あのね、棗、今お風呂入っていますけれど、中に入って。”(西枣现在还在洗澡呢,快先进屋吧。)
  “ああ、いいです、これ、棗さんに渡していただけませんか?”(啊,不用了,这个,帮我给她吧,我就不进去了。)
  望着房间里昏暗的光线,还有此刻站在房门旁温柔似水的女人,她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沉默片刻,顾夏委婉的拒绝了茉优的善意。
  “はい、わかりました。”(嗯,好的。)
  茉优接过顾夏手中的纸袋,一脸歉意的微笑着。
  “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では、失礼します。”(谢谢了,那我先走了。)
  顾夏道谢后,很快转身离去,因为当她所困惑的变得明朗,之前被虚掩的事实变得清晰,她也就不想在这里再待下去了。
  顾夏在日本生活了十几年,她很清楚日本人与中国人之间有很多地方是不一样的,比如中国的女性总喜欢与同性朋友牵手,挽臂,亲密嬉闹,她们觉得这样的交友方式十分正常,可在日本,情况就不一样了,两个女生就算是一起握手逛街,也会在招致街头路人异样的目光,因为大多数人会以为她们是同性恋人,日本人在朋友之间总会保持一定的距离,合适的距离,不会过分亲昵,也不会让人觉得生疏,更不会为自己或者他人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他们习以为常的社会就是这样的。甚至于,他们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中国的女性朋友之间若是关系十分要好,就可以一起睡觉,一起沐浴。沐浴,若是一个日本人邀请她要好的朋友一起共浴,那位朋友一定会怪异和惊诧,因为很少会有人这样做,既然不是恋人,为什么要在一个仅仅是朋友身份的人面前袒胸露背呢,注重隐私的日本人是无法接受的。顾夏以为日本人便是如此,可她看到的茉优却是异例。牵手,顾夏可以以为茉优是入乡随俗,可共浴,顾夏无法再自己说服自己,或者再给自己找其他苍白的借口,茉优对于西枣的亲密举止,在日本人的眼里已经是出格了,可茉优所有的举动都是自然而然的,她不会觉得别扭,也不会觉得自己是异类,大概,是因为她与西枣的关系并不仅仅只是朋友吧。
  什么都明白了,顾夏觉得自己变得好是狼狈,难堪,突然袭来的感觉不知为何如此强烈,她必须要走了。
  顾夏匆匆的背影消失在低矮走廊尽头的电梯口,茉优站在门口直至前方的身影无法再看清,她并不知道短短十几秒钟,离开的女人就经历了一系列错综复杂的心理活动,茉优只是有些奇怪或许不解,她笑了笑转身关上房门。
  “顾夏刚刚来过。”
  香气与热气徐徐升腾的浴缸里,茉优一边轻抚着怀里人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微笑着说道。
  “是吗?”
  依靠在茉优怀里闭目养神的人缓缓的睁开朦胧的眼睛。
  “嗯,她说有东西要给你,不过给我东西后就走了。”
  “嗯,知道了。”
  西枣清明透澈的双眸又变得迷离,直至重新闭上眼,茉优将下颚轻轻靠在西枣湿润的肩膀上,也慢慢闭上眼睛,安静的呼吸着,两个人都沉溺于即将结束的静谧与温存之中。
  西枣以为顾夏因为公事来找自己,她也以为顾夏给她的那些东西是展会上留下的资料文件罢了。然而,她错了,当她擦着湿淋淋的头发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她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那只熟悉的食品袋,清新翠绿的包装还有店家的圆弧状的标识,西枣的心不知为何突然,咯噔的一下,停了。
  “好吃吗?”
  “嗯,好吃好吃,可以后就吃不到了!”
  “怎么会吃不到呢,下次有机会再来。”
  “可我路痴耶,要是我一个人过来的时候,我根本找不到路啊,那就吃不到榴莲千层了。”
  “那,以后,我们都要一起过来,我带着你,就不会迷路了!”
  西枣的脑海里,关于两年前记忆的片段瞬间涌现,那时的西枣只不过与顾夏随口说了玩笑,的确,榴莲千层她十分喜欢,可当时的对蛋糕绵密口感的惊艳和冲动已经被时间冲淡,当时的心境不再,而再怎么动人的甜品终究也只不过是一块普通的食物罢了,如今时隔两年多,当西枣再一次来到香港,那家甜品店她根本没有想起来过,可就算是想起来,她也不会再去费心费神的寻找隐藏着市井街头的小店,她已经没有当时的欲望与心情了。
  可,顾夏,她居然还记得,甚至她还履行了她与西枣之间玩笑的约定,即使她知道西枣大概已经不记得了。
  桌上轻薄的纸袋被打开,里面静静的躺着两只千层蛋糕,散发着香甜而冰凉的气息,西枣许久以来空荡荡心在那一瞬间,不知为何变得充盈起来。
  周日上午十点多,香港国际机场T2航站楼,西枣站在登机口的附近,拉着茉优的手,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茉优要回国了,离别愁绪虽有,但对于分别,两个人都平静的接受,短暂相聚后,两个人回到各自的生活,一直以来她们都是这样,因为现实就是这样,这是她们选择的。
  十一点,再怎么不舍,再怎么沉默也该告一个段落,最后,茉优打破了这样忧伤的气氛,她笑了笑,转过身将西枣拥进怀里,用尽她所有的力气。
  “等到某一天,等到你告诉我,你生命中的那个人真正出现的时候,我就不能像现在这样拥抱你了。”
  西枣依偎在茉优怀里闭着眼,贪恋的呼吸着熟悉的味道,拥抱着熟悉的身体,然后在下一刻,她收拾好所有的情绪,重新站起来,微笑着伸出手温柔的擦去茉优眼角流下的一行清泪。
  “下次,我去京都,找你。”她说。
  返回尖沙咀的路上,在机场快线列车安静的车厢里,西枣靠在玻璃窗檐上,双眼无神的望着窗外飞快掠过的城市景色,荒草丛生的城郊,蜿蜒的高架桥,整齐排列的路灯杆,老旧的居民楼,奔驰在柏油路上或大或小的车流,青翠的路边植被,伫立在站台上面无表情的候车人群,这些与自己无关的景,却让西枣心中的空寂感莫名的与车厢里列车员机械快速的报站声一起在静默的空间中回荡开来,变得越来越强烈,西枣不得不深深吸气,呼气,只为了不让自己的逐渐变红的鼻子继续酸涩下去。
  兹兹——
  怀里的挎包里手机开始震动,西枣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头像让西枣怔住了,她迟疑片刻按下接听。
  “喂。”
  “西枣,你,你还好吗?”
  手机那头熟悉的声音伴随着模糊不清的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清晰的传送过来。
  “好,你好吗?”
  西枣急忙擦出眼角的湿润,笑了笑平静地反问。
  “嗯,我现在在海边,这边真的好美,不知什么时候能和你一块来,你来了也一定会喜欢上这里的。”
  “是吗?”
  手机两端就这样陷入了沉默,西枣低下头任由眼眶里打转的泪花一点一点地滴落在浅蓝色的牛仔裤上。
  泪,她想止住,可到底她还是没有止住。
  “我想你了。”
  苏夕突然说话了。
  “嗯。”
  西枣苦笑着,只是点了点头说了个“嗯”字,心里蔓延的酸楚之味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回答些什么,除了一个嗯字。
  “等我回来,好吗?”
  “好。”
  

☆、第三十三章

  那天从机场回来,西枣的心变得好乱,好累,她想好好整理自己的心绪,但越想越是沉闷,最后也只能放弃自己无用的行为。
  西枣没有回酒店,而是选择从弥敦道最南端一路向北,她想走一走,或许走一走她混沌不堪的心就会变得清明,或许她就知道以后的路了。
  周日下午,阴天多云,就连污浊的空气也是滞流的,没有风,闷热无比,街道人潮攒动,车水马龙,沿着弥敦道可以从尖沙咀一直走到旺角,这一带属于香港的老城区,街道两旁大都耸立着老旧高大的的居民楼,楼面大都经过多年风雨的洗礼,在褪色后又变得肮脏,外置空调机的机身铁皮已经发黄生锈,像一个个陈年疙瘩附着在大楼的发黄发黑的皮囊上,向外突出的阳台,窗户,狭小而拥挤,远远望去,那些窗檐,阳台上铁围栏上像是多年未曾清理,黏着着各种肮脏的颜色与沉积物,这些香港本土特色浓重的住宅高楼密密麻麻的一栋一栋的挤挨着,没有丝毫空隙,甚至许多旧楼间夹杂在栋摩登的商业大厦之间,让人心生异样。在佐敦至油麻地的途中,一路上的许多旧楼正在修缮,高耸的楼体被披上了一层层深绿色的建筑用纱,让人总觉得这座城市就好像变成了巨大的荒凉的建筑工地,空中到处都是施工的现场。阴沉沉的天空下,街道的现代与繁华与楼体的颓败破旧对比鲜明,光怪陆离。
  街头清一色的华丽品牌商店,还有各色食肆,药妆以及护肤品店铺,街头的巴士站牌下,总是排着一条长长的队列,无聊的人们或低头敲打着手机,或者低头阅报,耐心的等待下一趟到站的双层巴士,狭窄的人行道上人群不断的交织,融合着不同肤色的面孔,不同国家的语言,但似乎每一个朝西枣迎面走来的人总是步履匆匆,面色匆忙。肩膀被来往行人几次撞击之后,变得格外的疼,可西枣依旧把双手插在裤袋里,慢腾腾的踱着散漫的步子,面无表情的朝前行进,俨然成为涌动人潮里的异类。
  路旁有几只乐队在卖力演奏,高音呗的音响硬生生遮盖住了街道上飞驶车流的噪音与尘埃,她停驻在一处街头表演的角落,那里两个年轻的欧美人正在用脚下调制的液体吹出一个个巨大的彩色泡沫球,泡沫庞大得可以装下一个成人,三两只梦幻的透明泡沫缓慢的向人群飘动,触地,又在一瞬间无声破裂,引起路旁的无数围观者的欢呼雀跃,鼓掌呐喊。
  杂闹的尖叫声中,一只透明的巨球吹向西枣的方向,脆弱的身躯晃动着扭曲的姿态笨拙地挪动,下沉,一点点的靠近,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触摸,可就在指尖快要触及到泡沫球的时候,泡沫触碰了地面,瞬间,脆弱的薄膜被刺穿,泡影轰然破灭,化成虚无。
  “下雨了!”
  人群中不知有谁高喊一声,围观的路人尖叫着,抱头哄然散去,灰蒙蒙的天空中,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将路上漂浮的几只泡沫球尽数破坏,街头艺人仓惶的收拾好脚下的行李跟随逃窜的大众,消失在街头的商店铺头之中。熙攘的人群如潮水般散去,喧嚣的街道在下一刻突然变得异常安静,安静得能听见车辆轮胎辗压积水的声音,水花飞溅的声音。
  西枣迟钝的收回僵滞在空中的手,她抿了抿向下弯曲的嘴角,重新将手插回湿漉漉的裤袋里,转身消失在只有零零星星几只雨伞浮动的街头。
  弹丸之地的香港,从尖沙咀,佐敦,麻油地,再到旺角,也不过一小时,返程的街道比起来时宽松了不少,道路不再拥挤,之前熙攘的行人就好像凭空消失一般,只剩下无数把漂浮在空中大大小小的雨伞,匆忙而过。马路上湿漉漉的,到处都是被踩踏的肮脏积水。西枣的全身上下都已经湿透了,透明的雨滴混合着街头难闻的汽车尾气的味道从西枣湿乎乎的头发上大颗大颗的下落,在西枣苍白的脸颊上留下一道道雨水斑驳的痕迹。过往的行人神情怪异的看着路上这个低着头漫步的女人,不撑伞,不躲雨,而是缓慢地在雨中散步发呆,只是女人怪异的行为并没有引起匆忙赶路的人们的关注,视线瞥过,停留也只是多了几秒,行人们便收起自己好奇的心,赶往下一个目的地。
  西枣是在散心,可是来回一趟的漫步并没有带给她想要的结果,甚至于就连她是怎么从旺角那一端徒步回来的,她也已经记不清了。阴沉忧郁的天气,繁攘的街路乱象,颓废的城市之景,就像一场离奇古怪的梦境,把她所有的知觉,情绪,记忆都卷走了。繁荣下的衰败,喧嚣中的寥落,盛景里的颓废,描摹着一出起荣城下的浮世绘,她也只不过是埋没在芸芸众生里的一人,渺小如微尘,繁世尘烟遍地,每一粒小小的尘埃都期待着某一天自己飘泊的轨迹在找到乐土后便停止伸展,然后尘埃落定,附着,扎根,孕育新生。西枣不知道她顺着这条路到底走了多久,寻路太长,或许有一天她就不再奢望了。
  有些人可以陪自己走过一程,可愿意陪伴走完一生的人又在哪里呢?时间不断敲打着曾经的的骄傲,天真的梦想也成为行骗自己的理由,自己总在想,其实找不到,一个人活着也能很幸福,可到了某个年纪之后,一个人的日子也变得不再那么洒脱豁达,表面上刀枪不入的坚强,也只不过是一副自己为自己披上的虚假皮囊罢了。
  或许,生活教会了自己如何去弥合伤口,但留下的永远都是是那些不安,躁动,慌乱的问题,还有无处安放漂泊的心情。
  曾经,她会想象,想象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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