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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妃有毒-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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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郑宫西门一阵厮杀声,火光四起,郑亦这时才慌乱起来,望向顾雍,请求决策,西门突有袭兵,连顾青盏也不知为何会有这么一出,陆萦和郑召的部署中,并没有提到这一点。
  “……当年若不是本王远在北疆,你怎有机会篡改先皇遗书,夺得皇位。名不正则言不顺,本王今日就要处决了你这贼子,为父皇报仇雪恨!”
  郑亦心底还是惧怕郑召的,见郑宫两处又被包围,瞬时有些被郑召这一番话唬住,他急着向丞相求助,“丞相助朕,丞相助朕!”
  看着西门火光起,转而锣鼓喧天,陆萦看向陆康:“哥,爹爹常说,凡事都要准备后路。”
  “从小就是你聪明。”
  此时欧阳氏兄弟已经带着两队人马从断肠崖飞奔过来,西门的火光便是讯号,倘若一切顺利他们便在断肠崖按兵不动,倘若西门火光起便是逼宫失败,他们则领兵前来救援。
  欧阳山欧阳林率兵前来,势如猛虎,很快便替陆萦陆康解了围,三支队伍一齐朝永安殿挺进。欧阳兄弟所带领的军队均是江湖好手,暗镖出手稳准狠,前殿不少□□手来不及反应便应声而倒。
  前后夹击,郑兵自然要分散抵抗,原本里三层外三层的伏击也变得薄弱。
  “放箭!杀无赦!”顾雍一声令下,却比天子还要有力。
  冷箭如雨,昭王府军队立马死伤惨重。
  “王爷,趁乱立马撤退,我们杀出去!”陆元绍一面用刀挡住来袭的一支支冷箭,一面催促郑召道。
  郑召的目光却仍落在徐毓身上,迟迟不肯撤退。
  徐毓比着唇语:“快走,等你救我。”
  “走!”此时陆元绍身上已经中了数箭,好在还有盔甲可以抵挡一二,西门之乱渐渐被平定,郑兵又在向永安殿集聚。
  除了冲出重围,郑召此刻别无他法,他若再不走,今后连救徐毓的机会也没了。
  郑兵早有预谋,突出重围也是难上加难,依仗着殿外陆康、欧阳的协助,郑召逃出郑宫时,身后只跟着数百名残兵败将,陆康手下兵士也是死伤惨重。
  “爹!”陆萦策马迎了上去,见陆元绍身上虽有好几处伤,但都无伤要害,心里的石头也算是落了地,“我们走!”
  一行人,慌慌忙忙往断肠崖退去,郑兵紧随其后,浩浩荡荡杀了过去。
  顾青盏趁乱之时,夺了一将士的汗血宝马,从郑宫侧门追了出去,她手中紧紧捏着军令牌,此时,大雨又滂沱起来,顾青盏在雨中策马而奔,浑身都湿透了,“阿萦,你等我……”
  “明日子时,断肠崖南面……我们一起走……”
  断肠崖!顾青盏勒马,抄了条近道,马不停蹄赶了过去!马蹄踩在泥泞的地里,泥点溅了她一身,顾青盏一遍一遍扬鞭,全身彻骨的冰凉她也不自知,阿萦,等我,一定来得及的,一定来得及!
  雨越下越大。
  “萦儿,你先走!我与爹断后!”陆康推了陆萦一把,原本一行队伍早已被追兵追杀得四分五裂。
  大雨滂沱却冲不散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
  “王妃……王妃呢?!”陆萦想起昭王府的那把大火,她紧紧抓着欧阳山的手臂,几乎是用哭腔在暴雨里朝着他嘶喊:“有没有把她带过来,她现在在哪?!”
  顾青盏,你一定不能有事。
  欧阳山一面抗敌一面喊道:“王妃是三晋会的人,是王府的细作!是她暴露了军队的行踪……”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绝对……顾青盏……”她怎会是三晋会的人?她明明是母亲的学生,她明明和母亲的感情那样好……她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她怎么会是……
  郑召口口声声说信不过丞相府的人,恐怕他早已怀疑了顾青盏……所以他的后路是瞒着顾青盏部署,如今看来,昭王府的细作……竟…竟真的是她?!
  “小姐,小心!”一支箭朝陆萦射了过来,欧阳山直接用手臂一挡,毒箭直插入骨髓,他强咬着牙……“小姐,快走!”
  这一刻,陆萦彻彻底底被击垮了。
  “阿萦,我害怕……”
  “……让我抱一下……”
  “……带我离开。”
  所以,一切都是假的?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泪和雨水交融在一起,陆萦恍恍惚惚摸到了胸前的那枚平安福,狠心一扯,掷在混着血水的泥地里,早已泣不成声,“为何要骗我……顾青盏……为何要骗我……”
  “萦儿!”陆元绍的一声怒吼,唤醒了陆萦。
  她回头,爹爹与哥哥正在浴血奋战,他们策马奔来,陆康扬鞭狠狠在陆萦的马身抽了一鞭,马儿受惊,直往前走。“你先走,我们随后就到!”
  再往前走,死尸越来越多,待顾青盏赶去断肠崖时,早已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高地上插着大郑象征着胜战的旌旗……
  此时,除了暴雨声,顾青盏再也听不到其他。
  “阿萦……陆萦!”顾青盏策马围着断肠崖跑了一圈又一圈,声音呐喊到嘶哑,“陆萦!”
  “阿萦……”虽子时未到,但她已然来晚了,可心底却不愿承认,“不是说好要等我的…你又在哪……”
  “你又在哪……”顾青盏弃了那已经疲惫到口吐白沫的汗血宝马,在断肠崖淋了一夜,走了一夜,也哭了一夜,“陆萦,出来杀了我……杀了我……”
  “阿萦……”顾青盏倾倒在泥地里,意识越来越薄弱,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她又梦见自己出嫁那日,凤冠霞帔喜乐喧闹,新房之内,她看到了陆萦,也是一身红衣。
  “姐姐,就算同为女子……我依然想娶你。”
  “阿萦……”顾青盏死死抱住她,将头蹭到她的耳畔,吻了吻她的脸颊,“你不恨我吗?”
  突然,陆萦用匕首刺进她的心脏,“顾青盏,我讨厌你,我恨你,我要杀了你!”
  “嗯,阿萦……”可她却依旧笑靥如花,胸口汩汩留着鲜血,喜袍变得暗红,她却依然笑着说,“阿萦,即便我们同为女子…我也会爱上你……”
  血雨腥风过后的初阳,却依然能让人不寒而栗。
  “阿萦……”顾青盏睁开眼,阳光落在她狼狈的脸庞,有些温热,她躺在和着血水的泥地里,俨然像一个南蛮野人。
  她吃力地爬起身,头疼欲裂,浑身无力,扶额跌跌撞撞打探着四周环境,才发现有一条隐蔽的下崖小道,满满都是被乱马践踏过的痕迹,她沿着马蹄印一路寻去……
  心中又燃起了希望,有人沿着这道小径逃走了,泥泞不堪的道路让她的脚步愈发沉重,她提着灌了铅似的腿,一步一步前行。
  却看见了不远处掉落的平安符,顾青盏疾步走去,确是自己为陆萦求的那枚,可是却被暗红的血迹染透了,这会是谁的血?这还能是谁的血……
  顾青盏将那枚平安符紧紧攥在手心,难免胡思乱想……她继续观察着马蹄印,足迹越来越淡……不出多远便完全没了痕迹。
  昨夜暴雨太大,除了有些足迹早已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找不到尸体,也无线索可寻,顾青盏走到崖边,低头一看那万丈深渊,心中徒然一紧,一阵微风吹来,拂在她湿漉的身子上,心底彻凉。
  莫不是……莫不是……
  郑宫,硝烟初平。
  “你疯了!青盏,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映秋见顾青盏回宫时,沾染一身黄泥,蓬头垢面,如同疯子一般,“你已经杀了十二人,为何不杀她!”
  顾青盏披散着发,着中衣坐在炭火旁,身子这才渐渐回暖,可面色苍白煞是骇人,她看着手中的平安符,颔首眼泪不自控,一颗一颗滴落,“映秋……离开三晋会又如何?手上的血能洗干净,心里的血可以吗?我们活着不过是为了杀人,你说倘若我们死了……”
  “可是,就算我们死了,三晋会也不会停下来……青盏,你不该用情的。”映秋万没想到,顾青盏竟会用一生自由去换陆萦一命。
  “她死了。”
  映秋:“她没死。”


第27章 长相思(一)
  “她死了。”顾青盏翕动干涸的唇,看铜盆里跃动的火苗;心里却丝毫觉察不到暖意;橘红的焰火仿似昨夜腥风血雨的再现,她的声音苍白而无力:“她死了……”
  “她没死,在没有找到尸体之前;都不算死。”映秋本欲说;她是生是死又与你何干呢?但看顾青盏那无望的眼神;终究是止住了;映秋不懂情,她原以为顾青盏也是同她一样;可是自从遇见陆萦之后,顾青盏变了;甚至连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
  其实;早在陆萦嫁入王府的第三日,顾青盏便收到了指令,杀了她,挑拨昭王府与将军府的关系。所以她关心她,亲近她;假借带她去慈恩寺祈福之名;在路上解决她,而事实,顾青盏也这样做了。
  就当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中进行时,有一点她却如何也没想到,她没想到陆萦会护在她的身前,她没想到陆萦会让她先走,她更没想到陆萦会挺身为她挡下一箭。
  就在那一日,一向杀人如麻的她犹豫了。
  “为什么还要回去?为什么不杀了她?!”事后,映秋逼问她,因为她的一时冲动,打乱了原本部署好的全盘计划。
  “她身边有暗卫相护,我们不可轻举妄动。”
  “那好,我们引她去别院,再不可有差池。”
  别院疗伤时,顾青盏第二次对陆萦动了杀心,可她依然下不了手,只要直视陆萦脸庞时,便下不了手,因为陆萦的眉眼实在与楚钰太像太像,她的身上随处可见楚先生的影子。
  原本带有目的的亲近,久而久之,竟成了一种情不自禁,不自觉想用各种理由去靠近她,因为和她在一起时,没有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和她在一起时,顾青盏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普通人,可以被保护,可以被关心,可以被在乎。
  她贪恋陆萦,尤其是在郑召北伐以后,她几乎快忘记自己为何潜伏王府。那一年,她一生都忘不了,因为有个叫陆萦的女子走进了她的心里。宁宣二十八年三月,她为了赢取郑召信任,身负剧毒,当她迷离着眼看陆萦为她一口一口吸出毒血时,想哭却不能哭,原来,如果有一天她死了,这世上还有人会为她流泪。
  那晚,她心爱的女子抱了她一夜,暖了她一夜,可她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只是一夜无眠。
  再而后,陆萦不见她不睬她不理她,顾青盏原以为就能这样断了两人的瓜葛,可谁知越是不见越是想念……直到建安元年的地动,陆萦再一次为她奋不顾身,她才明白放不下就是放不下,爱上了便就是爱上了。
  “倘若下辈子我还记得你,若我为男子,我定会想娶你;若我们还是同为女子,我…我也会爱上你。”
  顾青盏抱膝蜷在床角,疲惫地将额头枕在膝盖上,三年原来可以有这样多的回忆,陆萦,娶我也好杀我也罢,只要你还活着,我这一生都是你的。
  哐!映秋将食盘往桌上一放,顾青盏已三日未食,她冷笑:“现已出了王府,你还道自己是王妃,等着我来服侍你?不,你马上就该是嫔妃了。”
  “你胡说什么……”顾青盏此时终于肯说话了。
  “皇上留你在后宫,自然要有身份。”
  顾青盏也冷笑着回应,王妃嫔妃又有何区别,她只不过是杀人工具罢了。
  “三日未食……难不成三晋会第一杀手是要被饿死的?”映秋先是半开玩笑道,尔后语气才平静起来,“我是来告别的。”
  “嗯。”顾青盏不抬头,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她们一生都会风雨飘摇,一个任务的结束就是另一个任务的开始。
  “还有,断肠崖下找到了昭王的尸体……”
  顾青盏猛然抬头,盯着映秋,“那她……她呢?!”
  映秋瞟了顾青盏一眼,轻声答:“找到了……”
  此刻,就是这三字,顾青盏已然泪崩。
  “我把她带了回来……”映秋顿了顿,才道:“任你处置。”
  “我们相识十年,我从未见你哭过。”
  顾青盏沉默良久,才站起身,“我想去看看她。”
  推开半旧的红木门,映秋指了指塌上,“那便是了。”
  顾青盏迈着虚步走了过去,是她,塌上这满身伤痕的女子,正是陆萦,虽然发髻散乱,脸上血迹斑斑,但顾青盏还是一眼便认了出来,是她。
  “阿萦……”顾青盏呢喃,伸手抚上陆萦的脸颊。
  “在崖底找到的,恰掉在了猎人捕猎的陷阱,才侥幸捡了一命……”见顾青盏跌坐在榻前的狼狈模样,映秋实在想不通她为何会沦落如此地步。
  “阿萦?”托着陆萦的脸,顾青盏突然发现了什么,陆萦的脸颊……有些温热,顾青盏猛然拉过陆萦的手腕,指尖压着陆萦的动脉,竟还有脉象!顾青盏转头望向映秋,“她……她还活着?”
  映秋无奈,看来顾青盏压根就没在听她说话,道:“我几时说她死了?”
  “她……她……”直至此时顾青盏苍白了三日的脸庞才有了一丝生气,她紧握住陆萦的手喜极而泣,她起身伏在对方心口处,果然还有着起伏,只是气息微弱,“阿萦……”
  顾青盏仔细替陆萦检查着身上的伤口,脸上虽然血迹斑斑,但大多都是被茅草所割,再一点点看颈间、心口、双臂、腰上……每一处都不放过……
  “我已检查过了,她身上只有些被树枝杂草所割的皮外之伤……”映秋说了一半,扶额,顾青盏现在眼里只有床上那人,她也不需在这瞎操心了,只是临走的时候,她还是说了一句:“她醒之后,你如何面对她,可曾想过?”
  顾青盏双目一怔,她该如何面对陆萦?陆萦又会怎样去面对一个欺骗了她三年的女子?
  “让她加入三晋会……”映秋将一个青釉瓷瓶放在桌案之上,笑道:“这样,她便一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顾青盏厉声驳道:“不可能!不能给她吃这些……”
  “那就只有杀了她。”
  顾青盏依旧紧紧握着陆萦的手,语气很决然:“她不可以死。”
  “那她会杀了你,说到底,是你让她家破人亡。”
  “是我欠她的,我愿意。”顾青盏看着昏迷的陆萦,嘴角带笑。
  “顾青盏,你已无药可救。”映秋甩下这句话,便扬长而去。
  “映秋……谢谢你。”
  映秋不语,也不回头,她也不知自己这样,是帮了顾青盏还是害了顾青盏。
  “阿萦?”无论怎样唤她,她都没有反应,听她呼吸均匀是在熟睡,顾青盏才放下心来,她小心翼翼为陆萦清洗好身子,陆萦这才渐渐恢复本来的模样,只是原本白皙光洁的脸颊上现如今已满是斑驳的伤痕,看着让人心疼。
  这是命中注定吗?顾青盏在陆萦身旁躺下,牵起她的手臂搭在自己腰间,将她揽进怀里静静抱着,轻拢着她的发,她发间的香味,同那夜一样,顾青盏记得真切。
  “阿萦……”抱着陆萦,顾青盏低吟的语气里满是宠溺,她知道陆萦睁眼的那一刻,她们之间的一切都会结束,但她依旧贪恋她,陆萦于她而言比三晋会的□□还毒,三年的隐忍……在历经生离死别的折磨后再抱着她时,顾青盏再也克制不住,她也无须克制,倘若陆萦醒来一切便会结束,那在一切结束之前,她想为自己留下最后一点回忆。
  惺忪的烛火越来越暗。
  昏暗的青纱帐内,顾青盏用手拨开陆萦额前的青丝,贴唇吻上了她的额头,用鼻尖蹭着她的脸颊,指尖摸着她的唇,心跳着犹豫了半晌,才将唇压了过去轻轻啄吻,黑暗里没有一点回应的亲吻,却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从来不知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滋味,却千方百计想去靠近陆萦,教她弹琴教她画画教她写字,想去贴近她的身体,甚至想去引诱她……天知道陆萦每次抱她时,她多想与她这般亲昵。
  顾青盏搂着陆萦,不敢太用力,其实她害怕她醒来,然后一切幻灭,可是她更怕陆萦醒不来,虽然太医说病人只是因为过度疲惫所致。
  顾青盏轻轻用下颔抵着她的额,叹:“如果有来世,你真的愿意娶我吗……”
  这一世,她早已没了奢望。
  翌日清晨,本是一片安宁。
  “为什么……为什么……为……”陆萦浑身都在颤抖,口中念念有词,眉眼紧锁着,额角满是冷汗,她扶在顾青盏腰上手倏尔紧紧拽着对方的衣襟,“为什么……”
  顾青盏惊醒,陆萦靠在她怀里发着抖,她忐忑不安起来,明明从一开始就准备好了承受她的一切愤怒与憎恨,可现在为何还是会心痛?如果她们之间没有横着这一切该多好,“……阿萦?”
  陆萦死死拽着她的中衣,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徒然睁开眼……盯着顾青盏看了许久,眼神涣散而困惑,她又扭头打量着周遭,一切都是这样陌生,陆萦挣脱顾青盏的怀抱,吃力地坐起身,头嗡嗡直叫,疼得厉害。
  “呃……”陆萦抱着头,发出一声声痛苦的沉吟,“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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