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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gl-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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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成熟。”她面带沧桑。
  夏修音眉毛一挑,正待说些什么,夏舒兰却是推门进来。
  “岑澳,你往哪躲?”她三两步冲到岑澳身边,熟练地逮住耳朵,“说,你把你妈晚上用的乳液藏哪了?”
  岑澳身子一扭,“噗通”下地,顺手抱住夏修音的大腿:“快!姨姨!帮帮我!”
  夏舒兰冷哼:“我看你跑!”
  夏修音旁观,看夏舒兰把岑澳追得团团乱转,等着夏舒兰把她捉回去。
  和岑澳是没有办法说理的,只有暴。力。执。法才能让她听得进话。
  岑澳跪在夏舒兰脚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交代:“倒浴缸里了,我想泡个澡……”
  夏舒兰单手拍着胸口,一副要厥过去的样子。
  恰时夏瑜用毛巾擦着头发出来,看见夏修音眼睛一亮,随后有些诧异地发现两位客人都待在自己的卧室里。
  “妙妙,怎么……”
  岑澳猛地蹿到夏瑜身后,整个身体缩着,“小姨姨,我今天想和你睡!”
  “可——”
  可是姐姐还要和她一起看书的呀。
  妙妙不喜欢看书。
  “岑澳,给我滚过来。”夏舒兰咬牙切齿。
  “呜呜呜呜……小姨姨,救救我!”岑澳扯着夏瑜的睡衣,拽得夏瑜有些东倒西歪,“不然……不然!妈妈会打死我的!”
  夏修音皱着眉头把岑澳揪到一边:“妙妙,姨姨在这里,有什么和姨姨说。”
  岑澳见夏舒兰又要伸手碰她,身子没骨头似的,赖皮地往地上一躺。
  她眨巴眨巴眼,脚趾去夹夏瑜的睡裤,“小姨姨,你让我留下来嘛。”
  夏舒兰被她气笑:“岑澳,你现在可是十一岁!不是七岁!”
  岑澳还在拼命地磨着夏瑜,夏瑜为难地瞧了瞧期待的岑澳,插着腰的夏舒兰,最后不舍地看了眼姐姐。
  她抿唇道:“好呀。”
  夏修音的唇角压了压。
  “小姨姨,你头发好长,妈妈都不让我留。”岑澳羡慕地捧着夏瑜及腰的长发,口水都要流出来。
  夏修音是帮夏瑜吹了头发才走的,岑澳在旁边蹦跶半天表示自己可以帮忙。
  夏修音没说不好,只是笑着睨她,岑澳后脖颈凉飕飕的,也就闭了嘴。
  “嗯!”夏瑜抱着抱枕,微微侧身,略带自然卷的黑色长发便柔顺地从肩膀滑下。
  “姐姐说,我留长发很好看。”
  岑澳小鸡啄米般点头。
  夏瑜的气质娇娇的,简单的中分衬得皮肤愈发白皙柔嫩,只是这样柔柔地笑着,乖得不像话。
  倘是扎了双马尾,挺巧的鼻子,小小的脸,长长黑黑的眼睫眨呀眨,岑澳想想就觉得有些心痒痒。
  岑澳躺倒:“妈妈说我留长发,只会变成小疯子。”
  她苦恼地摸了摸自己堪堪垂至肩部的发。
  夏瑜弯了弯眼睛。
  “小姨姨,你在中学有没有收到情书啊?”
  夏瑜困惑地应:“情书?”
  岑澳道:“就是男生同你表白,趁你不注意猛地往你手里一塞的那个!”
  她神秘兮兮地凑到夏瑜面前:“小姨姨,你收到几封啦?”
  夏瑜拿抱枕挡住小半张脸,露出漂亮的眼睛:“一封都没有呀。”
  岑澳失望地“啊”了一声:“大家都说中学会谈很棒的恋爱的。”
  她将两根食指凑到一起,触了触,“还会亲亲。”
  岑澳同夏瑜说:“小姨姨,你有喜欢的人吗?”
  夏瑜的脸有些烫烫的,她想了想道。
  “怎么算喜欢的人呢?”
  她的读本都是经过夏修音筛选的,而她自己也更痴迷游记和科学探索,那里很少提及。
  班里的同学把她当小朋友看,没有人教过她。
  夏瑜只知道岑澳说的喜欢和她喜欢书本、拼块的喜欢是截然不同的,她心里隐隐有着答案,却又觉得匪夷所思。
  “他们说,喜欢很简单的。”
  “你喜欢一个人,就会想亲亲她。”
  “就会想让她亲亲你。”
  “你想和她永远在一起,想和她天下第一最最好。”
  岑澳悲伤道:“我想去亲班上那个最帅的小男生,结果他却扭头跟老师打了报告。”
  她又问夏瑜:“小姨姨,你有想亲亲的人吗?”
  夏瑜的手指捏了捏抱枕,睫毛轻颤:“有呀。”
  “是谁!”岑澳瞪大了眼。
  等听了答案,她满眼同情地看夏瑜,在脑袋上比了个圈圈:“小姨姨,你的这里一定坏掉了。”
  临睡前,夏修音敲了敲落地窗,那边久久没有回应。
  没有电子产品,岑澳睡得竟是早了些。
  她轻推了夏瑜房间的门进去,壁灯已经熄了,两个小孩的呼吸声平缓。
  夏修音走近了些,借着月光看到被挤到床脚的夏瑜。
  女孩缩着身子,小手放在颊侧,精致的眉毛轻轻蹙着,有些困扰的样子。
  岑澳占了大半边床,两床凉被鼓鼓囊囊地堆在腰际,夏瑜只搭到了肚子上的一小片。
  可怜兮兮。
  夏修音燎了点火气。
  她俯身,一手托在夏瑜的腿弯,一手顾着她的后背,将女孩搂进怀里,抱了起来。
  夏瑜在这样细微的动荡中睁了眼。
  “姐姐~”她的声音含含糊糊,还没清醒。
  “阿瑜,我带你去我的房间睡。”
  夏瑜晃了晃脑袋,让视野变得清明。
  她揽住夏修音的脖颈,方便姐姐施力。
  余光瞧见床上横行霸道的岑澳,夏瑜的心里泛上了然的柔软喜意。
  “姐姐,你好久都没抱我啦。”
  她已经不是小朋友了。
  她又小声问:“姐姐,我现在重不重?”
  “好重。”夏修音道,而后亲昵道,“再重姐姐也抱得动。”
  夏瑜便把脑袋埋在了姐姐的肩窝。
  夏修音的成人礼在南城老宅办的。
  捧了白玫瑰的长桌,乐团中修身礼服的小提琴手,推杯换盏的陌生人影。
  一切嘈杂空洞得可怕。
  夏瑜凝神听着院中梧桐叶坠落的声音,风来得很慢,一点点抚过庭院的每一处青砖。
  她仿佛看见那些砖瓦在岁月中剥蚀的碎屑,真是蛮不讲理。
  夏瑜怔怔地把目光落在人群中的焦点。
  姐姐在笑。
  对每一个人笑。
  晕染本白的高定,细小的钉珠缀在裙身的薄纱,舒展柔美的肩线掩在精致的褶皱间。
  夏修音的眉目在过分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模糊不清。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所有人都热烈地拥着她。
  所以,夏修音温柔耐心地与每个人交谈。
  夏瑜不熟悉这样的姐姐,战栗缠在她的指尖,向她的心尖爬。
  她的身体发冷,像回到当年那个雨夜。
  她蹲在漆黑肮脏的逼仄空间,看见干净美好得令人滞闷的少女。
  姐姐站得好远。
  她怎么还不看看她呢。
  这样想着,夏瑜看到夏修音的唇动了动。
  她隔着遥遥的人群唤她。
  阿瑜。
  她看到了她。
  于是,她便朝着自己笑了。
  如果她能只看着她就好了。
  夏瑜又想。
  作者有话要说:  好啊。
  姐姐成年啦!
  谢谢大家的投喂!!啾啾啾!!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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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夏修音和夏瑜在老宅住了两天。
  借着成人礼; 夏家难得小聚; 夏瑜也收到了来自夏家大哥和二哥的礼物。
  夏文梓在大厅时还妥妥贴贴地穿着宝蓝色西装,修长的腿裹在西裤里; 等过了长廊; 就连衬衫都扯开几颗纽扣。
  他一双桃花眼; 不笑也显得风流,“上个月买了个漂亮的小玩意; 给小瑜摆在床头玩玩。”
  细细的一枚尾戒,嵌了数粒钻石; 异常大胆的设计; 来自法国某年轻珠宝品牌; 小众而时尚。
  “小瑜才多大; 你送她这个做什么?”夏鹤轩不苟言笑; 西装的版式也要更沉稳成熟些,当下见了夏文梓送的东西; 眼里有着责备。
  “现在小姑娘懂得可多了。”夏文梓无所谓地耸耸肩,“再说,好看就行了,非要能做点什么多没意思。”
  夏鹤轩摇摇头。
  “来; 小瑜; 把你二哥送的礼物拆了; 我倒要看看他能送出什么花来。”
  夏文梓插着口袋,微附身去看夏瑜手里的东西,背脊处的衬衫抻出线条。
  板板正正的包装盒一打开; 夏文梓“噗嗤”笑了。
  “老二,你还说我送的不合适,你自己看看你送的就适合小姑娘了?”
  制作精巧复杂的铂金壳腕表,由六百多个零件组成,集月相、万历、三问功能一体,对于十多岁的女孩来说,太过沉闷无趣。
  “小瑜年纪小,所以她才更应该明白时间对她的重要性。 ”夏鹤轩有理有据。
  夏文梓好笑地看他死鸭子嘴硬。
  夏瑜把礼物妥帖地收好,交给姐姐。
  然后,她对面前两人道了谢。
  “谢谢大哥和二哥。”夏瑜站在夏修音身旁,白雪砌成的女孩,又干净又剔透。
  这样认真地与你对视,难免让人生出几分动容。
  “这有什么好谢的。”夏文梓摆摆手,“等你成人礼,大哥再让你涨涨见识。”
  他和夏鹤轩送夏修音的礼物是位于锡市的子公司以及夏家产业的部分股份。
  他喜欢听话的小孩,送夏瑜一份和夏修音一样的礼物没可能,但花点钱让她开心还是没有大问题。
  逗了会夏瑜,看小孩有些招架不住,夏文梓这才把视线放回到夏修音身上。
  一转眼,他们的妹妹成年了。
  那个固执倔强的女孩已经亭亭而立。
  她的眉眼与夏臻是如此相似,美丽到令人心惊,却更笼了一层温润,如上好的玉,千琢百磨,敛着凌厉。
  他和夏修音拥抱,手拍了拍单薄的肩膀:“修音,欢迎来到成年人的世界。”
  夏鹤轩则道:“我们永远在你身后。”
  夏文梓桃花眼一眨:“哭了随时找哥哥。”
  夏修音回抱他们,良久未言。
  夏修音与夏瑜离开时,夏文梓两人站在老宅檐下,目送两个女孩经由青石板铺就的小径,抵达车旁,坐进外世的喧嚣。
  夏文梓用手肘拐了拐夏鹤轩:“老二,我突然想到一个事。”
  夏鹤轩把西装上的褶皱抚平:“什么?”
  “小瑜的户口是在夏满那吧。”他的手指摸了摸下巴,“夏满算是他法律上的父亲……”
  “嗯。”夏鹤轩不明所以。
  “那、小瑜不是得叫我们叔叔?”夏文梓笑,“这小丫头跟着修音叫了我们三年多的大哥二哥,让她占了不少便宜。”
  夏鹤轩的眉头一松,也有了点笑意:“确实。”
  过了会又道,“修音高兴就好。”
  “等回到家,阿瑜自己把礼物收起来吧。”夏修音将两个小盒子递给夏瑜。
  夏瑜摇头:“姐姐帮我拿着。”
  “这是大哥二哥送给你的,让姐姐拿着做什么?”夏修音撑着下巴和她对视,神情慵懒放松,长发蹭在腻白的手肘,发梢在动作间滑落。
  真好,姐姐又变成了她熟悉的样子。
  夏瑜卖乖地把脑袋枕到夏修音的腿上,抬眼看着夏修音的唇和下颔,用手去捉她的发。
  她娇着嗓子,“藏东西好累的。”
  “姐姐帮帮阿瑜,好不好?”
  夏修音不由想到裹在两床绒被中的小木箱,确实是一件体力活。
  她低头瞧了瞧粉白的小脸,发梢落在夏瑜颊边,被夏瑜握住。
  她的食指在夏瑜的额上轻轻弹了弹。
  “就这一次。”
  夏瑜便用小手去捂了额头,眼尾的小勾愈发明显,朝夏修音绽出一个半是羞怯半是渴慕的笑。
  车外,深的浅的绿倒退,红的白的花星星点点缀着,云朵被风勾了勾,挂在树梢。
  刘志陡然刹了车。
  “刘叔,怎么了?”
  “小姐,是方先生。”刘志的语气不太好。
  夏修音看到了挡风玻璃前不远,吊儿郎当倚在车旁的方端,似是站了很久。
  他许是饮了酒,衣服上有着污渍,神情也有些灰败的疯狂。
  方端有些恍惚地把目光定格在那张熟悉的脸。
  夏臻,好久不见。
  可那张脸这样平静地看着他,冷意往他骨髓里钻,他打了个哆嗦,幻影便一闪而逝。
  “夏修音——”他喊她,“下来,爸爸和你说说话。”
  “下来!夏修音!”
  “夏——修——音——”他踹了踹身边的车门,摇摇晃晃地想要靠近刘志他们的车。
  夏瑜抱着夏修音的手,有些不安地看向姐姐。
  “刘叔,你和我一起下车。”夏修音安抚地捏捏夏瑜的手指,把她的手轻轻拿开。
  “姐姐……”夏瑜又去牵夏修音。
  “乖,在这里等一等。”夏修音掩上了车门。
  方端见夏修音来到与他相隔几米的地方,情绪安定了些。
  “修音。”他打量着,“你长这么大了。”
  夏修音只是道:“爸爸,你在这里等了多久?”
  “多久?”方端沉吟半晌,“……两……两天。”
  从老宅回别墅,需要经过一段僻静的路,鲜少有车来往。
  方端竟是在这段路等了她这么长时间。
  “你想和我说什么呢?”
  方端回了神。
  夏修音的脸明明和夏臻一个模子印出,可看起来却是越来越不像。
  不知道夏臻看了这样的夏修音,会不会气到发狂。
  他问:“成年礼,为什么不喊爸爸?”
  “夏家那个老宅,没有请柬根本进不去。”方端皱着眉,突然笑了,“我和夏臻当了十几年夫妻,进她爸的门还需要拿请柬!”
  “你又不是夏臻一个人的女儿!”
  眼神怨毒。
  夏修音神情和缓:“爸爸,是你自己拒绝了的。”
  男人方寸大乱。
  “我?”
  “我……什么时候?”
  夏修音侧了侧脸:“爸爸自己想一想好不好?”
  方端焦灼地扶着额,摇头。
  “想不起来了。”
  酒精的作用,他已经然忘了自己曾经是如何将女儿视为仇敌,只差啖血食肉。
  夏修音身后的阴影,有一半都是他费尽心思堆砸的。
  方端脸上带着点讨好:“修音,你看,爸爸给你买了礼物。”
  他摸遍身,最后形象无地趴伏在地,用手去碰车底,嘟囔,“在哪呢,在哪呢。”
  夏修音静静站在刘志身边,看本该意气风发的方端浑身散着令人作呕的气息,狗一样爬行。
  这两年,他是过得不好。
  夏修音明里暗里给他的公司使些无伤大雅却久积溃堤的手段,因着她临近成年,夏家更是毫无顾忌地大肆打压他的产业。
  方端的父母早将家业传了长子,方端孤立无援。
  夏修音本以为自己最大的乐趣便是看方端烂在泥沼里,可这样瞧着,倒也算不上有趣。
  十月的天,高阔辽远,阳光敛着未尽的暑气。
  风过,叶簌簌下。
  夏修音眯了眯眼。
  阿瑜还在等她,只要她转身,柔软的带着潮气的目光就能将她笼在其中。
  女孩深觉自己是大朋友了,每次难过都努力忍耐,殊不知将落不落的眼泪衬得她可怜坏了。
  她突然没了耐心。
  “爸爸,别着急,你慢慢找一找……”
  “找到了再送给我好吗?”
  方端不住点头:“好的,好的。”
  “修音,爸爸很快就能找到给你。”
  “再见。”
  “再见,再见。”
  夏修音被刘志护着上了车,怀里偎进还在颤栗的身子。
  细白的手指攥着她的袖口,脑袋垫在她的肩窝,整个人都缠在了她的身上。
  就这样,小孩还哭哭啼啼地说着“姐姐,别怕”“别怕”。
  道了几声,夏瑜小小地呜咽起来,眼泪“吧嗒”“吧嗒”润湿在她颈侧。
  她在替她难过吗?
  她又在为她哭了。
  夏修音抚着小孩柔软的发。
  她与车窗上模糊的自己对视,感知那些泪水汇成细小的溪流,一寸寸熨烫贫瘠干枯的灵魂。
  她的心腔传来胀痛,那里也被很好地填满了。
  这是一个温柔的秋天。
  《春生》色调晦暗,在贺岁档中并不算讨喜,但秦正的名气实在大,立意拔得也高,叫好的同时勉强算得上叫座。
  耄耋之年的老兵海外飘摇多年,陌生的水土、空白的社交,他在永无止境的折磨中苦苦思念家国至亲。
  当他百般波折终于跪在故乡的土地,身侧断垣残壁、荒芜冷寂。
  雪花覆了满头。
  他蹒跚在废墟中,用昏花的老眼试图找寻旧日的痕迹。
  但他离开得太久、回来得太晚。
  岁月在他和记忆之间划了深深的沟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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