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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说她不娶妻-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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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你敢伤她,我必要你付出代价!”
  她说出这句话,脸上神色冷厉,半点也没有往日的和煦,让柘姬目光看过去时,没由来地心里一寒,她知道云烟没有说谎,云烟的警告认真又严肃,如果柘姬今日想硬留林傲雪,那这个美丽的女人必定会让柘姬后悔。
  柘姬敛了眉,惊疑不定地看着云烟,眼中流露出两分难以掩饰的震撼,惊道:
  “你竟为了此人不顾惜我二人之间的情面?你真的对他动了心?”
  云烟闻言冷笑,气势冷然,半分不退:
  “是你先破坏我们的约定,如今还来倒打一耙?!”
  柘姬的目光阴晴不定,脸色难看地沉默下来,她还有求于云烟,倒是不敢将这个女人逼得太紧,便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林傲雪带着二十万大军失魂落魄地回到邢北关,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抵达城门处的时候,守城的士兵几番确认,仿若惊弓之鸟,确认来人是林傲雪所领兵马,这才允了他们入城。
  林傲雪将兵马交还给裴青,与裴青简单言说了一下关外的情况,对于她此行的真正目的,她也没有掩藏。
  这些事情即便她不说,她身后率领的兵将也将全程都看在眼中,即便没有因为她一意孤行酿成大祸,今日她身上的罪责是无论如何无法洗脱的,她早知回关之后会是这样的局面,依旧毅然决然地追出关外,所以也做好了准备承担后果。
  裴青听她讲完,却只摇了摇头,无奈地叹息一声,让她先下去休息。驻军回到邢北关之后,将先前蛮兵入城造成的损坏都清理了一遍,又重新搭了许多军帐起来,以供将士们休憩。
  邢北关的校场与往日相比并没有太大改变,百姓听说邢北军重新回到邢北关驻守,战事已毕,也战战兢兢地从家里出来,邢北关遭此一劫,关中街道都变得极为萧瑟。
  林傲雪回到自己之前居住的地方,愣怔地坐在床头发呆,她的视线空洞洞的,不知该落在何处。
  及至此时,她才有时间来思量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她回想起今日云烟在那大军之中,与她遥遥相望的场景,回想起云烟神情淡然地道出的话语,心里依旧止不住抽痛,云烟此去深入草原,那是蛮人的领地,云烟纵然嘴上说着自己不会有事,又哪里能真正预料蛮族腹地的凶险?
  林傲雪抱着头蜷缩成一团,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比起今日领兵冒进险些酿成大祸,她更加在意的是她没能带回云烟。
  沉默许久之后,林傲雪忽然眉头一皱,她忆起今日柘姬说她擒了云烟是请云烟去草原做客,虽然这很大程度上只是柘姬抓走云烟的一个托词,但却让林傲雪反复品味这句话时,觉出些许异样来。
  柘姬和云烟原本就相识。
  否则,被抓走的云烟身上不会没有枷锁,柘姬也不会在云烟开口劝退林傲雪之后就立马退兵。
  她们之间隐约有一种默契,是长久相识之人之间,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感觉。
  林傲雪心尖一颤。
  有些事,她需要去弄个明白。
  她翻身从床铺上下来,窗外夜色很深,她飞快整理好衣装,捡了一些伤药带在身上,从营帐中出来的时候先向着茅房所在行了几步,而后趁军中无人注意之时,偷偷沿着人烟稀少之处溜出大营。
  她的身形隐匿于巷陌之中,朝着邢北市集飞快前行。
  某时,她脚步忽而一顿,眉头皱起,但见前方路口有个身穿白袍的儒生立在那儿,像是等着她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好冷吼……码字码着码着就困了,只想睡觉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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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信物
  那白袍儒生一手捋着下颌缁须,一手背在身后; 于夜深人静的街道上驻留; 在月光下; 显出几分仙风道骨; 高深莫测的感觉。
  林傲雪顿住脚步; 眸色幽微,此人是个高手。
  他们谁也没有率先开口; 彼此遥遥一望,林傲雪知道对方是在等着自己; 但此人她从未见过; 也不曾在邢北关听过与之相关的人物,不由拧起眉头; 眼中露出几分深思疑惑之色。
  “林偏将,在下已在此等候多时,不知偏将可否借一步说话?”
  见林傲雪眼中带着警惕朝自己望过来; 白袍儒生面上露出一抹微笑,从容自得地说道。
  林傲雪没有拒绝; 也不能拒绝。
  那儒生说完; 身形一动,悄无声息地没入巷口另外一侧; 林傲雪眼瞳一缩,这儒生的轻功已是出神入化,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人物,其姿态却格外缥缈。
  林傲雪对此人的身份感到越来越疑惑; 近来邢北关内怪事繁多,先是北辰隆遇刺,又有奸细通敌,邢北关告破,随后柘姬莫名其妙抓走云烟,不损关内财物直接撤退,每一桩看起来都像是提前计划好的,但又让人寻不出他们之间的确切联系。
  眼下,神秘儒生现身邀约,林傲雪一见此人身手,立即将其与刺杀北辰隆的刺客联系起来,北辰隆本就是个中高手,邢北关内有能力刺杀北辰隆的人,实在是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但她也明白不能妄下定论,便没再深思,抬步跟在那人身后深入巷陌之中。
  两人一前一后在市集上游走,待其人身影没入高耸院墙,林傲雪目光微凝,眼中露出两分讶然之色,因为那地方,竟是烟雨楼。
  邢北关发生了重大变故,纵然这个时辰本该是烟雨楼最为热闹的时候,但今日,烟雨楼中却十分萧索,楼里的姑娘们早早歇下,此时楼内没有明晃晃的灯火,其人进入烟雨楼,径直腾跃起来,轻车熟路地来到烟雨楼最上层的阁楼之中。
  林傲雪顺着其人所行之路跟上去,等她踏上楼阁中木质的台阶时,阁中忽而亮起了烛光,那白袍儒生背手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空阔寂寥的夜色,对林傲雪说道:
  “尊师他老人家在你下山之前,可还好?”
  林傲雪脚步一顿,眼中划过惊讶之色,站在楼阁门口,半晌没有说话。
  “呵,倒是有些唐突了,我虽熟知你在邢北关的事迹,奈何你却不知道我的身份。”
  白袍儒生转过身来,面容平和,那一双明亮的黑眸在烛光映照下看起来格外精明睿智,仿佛藏了无数谋略与机变,让林傲雪云里雾里,满心疑虑,她面色不动,眉头微微蹙起,问道:
  “阁下究竟是何人?”
  白袍儒生捋了捋下颌缁须,微笑着回答林傲雪的话:
  “我是北辰隆的军师,同时也是鸿鸣法师座下大弟子,唤曰玄鹤,你可以叫我师兄。”
  林傲雪很是惊讶,她虽然知道鸿鸣法师有许许多多的弟子,但那些弟子她所知的,大多都是庙里的和尚,这还是她第一次接触到鸿鸣法师散在源名寺外的弟子,而此人的另一个身份则更让她惊讶,他竟然是北辰隆的军师!
  既然是北辰隆的军师,那一定深得北辰隆的信任,这一刻,林傲雪对此人是否是刺杀北辰隆的真凶更加怀疑起来。
  但玄鹤已经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林傲雪便不能再以敷衍的态度了结此事,不管此人的身份是否如他所说,她都不能表现出太明显的敌意。
  故而在玄鹤话音落下之后,林傲雪肩膀微松,迈步走进楼阁,双手抱拳朝玄鹤行了一礼,言道:
  “原来是玄鹤师兄。”
  玄鹤呵呵一笑,抬手拍了拍林傲雪的肩膀,示意林傲雪与之到一旁矮几前落座,笑问:
  “茶或酒?”
  林傲雪正襟危坐,并未思量太久,玄鹤一问,她就做出选择:
  “茶。”
  玄鹤闻言,轻轻拍了拍手,很快,寂静的楼阁下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一名烟雨楼内的侍女端着刚沏好的茶水走进来,分别给林傲雪和玄鹤一人满了一杯,又端着托盘退走,屋子里再一次安静下来。
  林傲雪的目光落在茶水里荡漾的波光上,眼中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显然,这烟雨楼背后的人就是她这位名义上的师兄,而北境的烟雨楼又和京中的烟雨楼有许许多多说不清道不明的牵扯。
  烟雨楼身后最大的一只手是北辰贺,那答案已经呼之欲出,玄鹤身在北境军中,作为北辰隆的军师,然则他事实上,却是北辰贺的人。但有一点林傲雪有些不解,像北辰隆那样疑心颇重的人,玄鹤是如何得到他的信任,并从未暴露身份?
  况且,云烟也在替北辰贺做事,她先前还是烟雨楼的花魁,云烟与玄鹤之间,是否也有极深的往来?
  见林傲雪皱起眉头,玄鹤就像是能看到她心里的疑问,他面上镇静从容,目光随和而又淡泊,倒是有两分鸿鸣法师的气质,他神情恬淡地提起初时他问林傲雪的那一句话:
  “尊师他老人家,在你下山之前,可还好?”
  林傲雪抱着茶碗,眉眼微垂,认真地回答:
  “师父一切如常,只是往年染的咳疾在我下山之前又有反复的趋势。”
  玄鹤噢了一声,面上露出两分追思之色,一时间,楼阁中不大的空间再一次寂静下来,林傲雪拇指摩挲这茶碗边缘,一圈又一圈,猜测着玄鹤下一句要说些什么。
  “师弟如何看当今天下之势?”
  在静谧许久之后,玄鹤再一次开口,他的话看似严肃,神态又颇为随意,倒真像是在与同门师弟交流各自所见所学。
  林傲雪闹不清玄鹤的目的,但她猜想玄鹤既然多半是北辰贺的下属,那他与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是在试探她的态度。且他唤林傲雪作师弟,显然是不知道她真实身份的,鸿鸣替她掩藏了身份,普天之下,除了鸿鸣云烟和隋椋三人,并无他人知晓她的身份。
  她垂着眸子,思量一番才回答:
  “皇帝苛政,民不聊生,边关蛮兵动荡,中原乱军起义,北辰国势态衰微,若再这样恶化下去,人心散乱,必定分崩离析。”
  玄鹤捋着胡子点了点头,言道:
  “不错,确如师弟所言,这北辰天下,国力已被耗尽,国库空虚,民生凋敝,那师弟以为,此为何故?”
  “天灾人祸。”
  林傲雪言简意赅。
  “旱天之灾,何人之祸?”
  玄鹤追根究底。
  林傲雪斟酌用词,过了一会儿才回答:
  “皇家兄弟内斗,寻常百姓遭殃。”
  她不确认玄鹤到底是不是宗亲王手下人马,故而言谈之间并未即刻摆明立场,只是就事论事地阐述自己的观点。纵然她心里清楚在皇帝和北辰隆明争暗斗愈演愈烈的过程中,宗亲王多半撇不清干系,但至少在明面上,北辰贺两袖清风,未染指任何国政之事。
  玄鹤微笑起来,他眼中流露出两分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林傲雪的回答算不得高明,但也没有故弄玄虚,便又问:
  “那师弟以为,这皇家兄弟内斗,将鹿死谁手?”
  林傲雪划过茶碗边缘的手指轻轻顿住,重头戏来了,玄鹤这是在要她表明立场。她的目光凝望着茶碗内起伏的波浪,面不改色地接话:
  “北辰国的天下,鹿死谁手都无甚关系,我只是希望,战乱能早日平息,黎民百姓能安居乐业。”
  玄鹤哈哈一笑,对林傲雪所言不住点头:
  “不错,确是如此,师弟有仁义心肠,倒是与尊师当年颇为相像。”
  林傲雪闻言并不答话,玄鹤却看着她,突然说道:
  “师弟可知,尊师当年也有与师弟一样的鸿鹄之志,最后却遭人猜忌,惨淡收场。”
  林傲雪倒是没有了解过鸿鸣身上的往事,此时玄鹤一提,她眉头蹙起,眼神疑惑,问道:
  “我只知师父当年在京中也颇有威望,却不晓得师父后来为何出家,我在山中修行之时,师父也不曾提起过旧日往事,师兄对此可知晓些内情?”
  待林傲雪问完,玄鹤眼中透出一抹追思之色,他沉吟片刻之后说道:
  “尊师年轻时,才华横溢,文武双全,且心有远大抱负,乃是当朝丞相最喜爱的学生,他心系民生疾苦,在民间游学时,发现男子自小便可入学堂,而女子则只能学习女红。”
  “但他在村中讲学之时,也有不少女子偷偷跑去听他的课,他因此收了几个女弟子,发觉这些女弟子的学识并不比男子稍差,便认为才学无关性别,在朝中进言推行女官制,允许女子为官。”
  “然则北辰历来男子为尊,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古训从古至今无人更改,尊师此举无疑是在挑战北辰国的传统底线,自折子一上,他便遭到众人围讽,皇帝更是震怒不已,命他面壁思过,京中还传起了尊师与其座下女弟子往来甚密,不清不楚的谣言。”
  玄鹤回忆着当初旧事,眼里还有几分难以言明的心绪,那时候他也才二十来岁,是鸿鸣座下最听话懂事的学生,他对鸿鸣此举的看法持中立的态度,不褒不贬。
  “尊师因此触了众怒,无人相信尊师清白,因此他一怒之下,赫然辞官,从此远离庙堂,在源名山中静心休养。”
  也是在那时候他受到宗亲王的招揽,暗中与北辰贺有所往来,便为后来的局势埋下伏笔。
  林傲雪极为惊讶,她没想到原来还有这样一段因果,鸿鸣法师此举可谓北辰史上第一人了,奈何如此革新之举还未来得及大放异彩,便被皇室打压下来,更是被当做丑闻秘密掩藏,所以鸿鸣出家之后,京中只传了他的学识和能力,却从未对他的功绩有所提及。
  她转了转手中茶碗,闻言喟然长叹:
  “师父当初想必很是辛苦。”
  林傲雪心中叹息的同时,也被玄鹤勾起一些回忆,她这才想起来,原来十四年前京中西市街头,鸿鸣将她带走那时并非她与鸿鸣第一次相遇。
  其实她在更早的时候就见过鸿鸣了。
  那时候她才不足十岁,曾与北辰泠一起偷偷溜去皇子们读书的学堂,见过一个年纪轻轻,约摸三十来岁的学傅,她与北辰泠笑言这个夫子比那堂下的学生更像学生。
  后来那学傅发现了她们两个在旁偷听,却并未赶她们走,一堂课讲完了,他还问了她们一些问题,林傲雪已记不起来那时候鸿鸣问了什么,只依稀还有些印象,她答得很好,还得了学傅夸奖。
  那一次之后,她和北辰泠又偷偷去过几次学府,都没再遇见那天的学傅,时日一久,便渐渐忘记了那人的样子,也没再有谁提起过那个才华横溢的年轻人。
  如今想起来,原来她与鸿鸣的师徒缘分,早在幼年时候就已经结上了。她不禁猜想,京中那一回街头相逢,鸿鸣有没有可能,一早就认出她了呢?
  在林傲雪思绪回到幼时岁月的时候,玄鹤摇头轻笑,目光中也是几多追思,几多无奈:
  “是啊,那时尊师离京,我作为尊师大弟子,本也该跟着离开京城,但我那时年轻气盛,不甘心自己还没有获得什么成就就离开,便又在京城停留了两年。”
  “那两年里,我每日出行,都似乎有几千双眼睛盯着我,我走在街上,会感觉身边的人都在窃窃私语,他们介怀我是尊师的弟子,不管我如何努力求取功名,最终也只失意,壮志难平。”
  “皇帝不重用我,甚至京中学堂也不允我讲学,我过得极为潦倒,却在此时,宗亲王殿下暗中招揽我入府。”
  这一句话出口,便已表明了他的立场,他果然是北辰贺的人。
  在林傲雪探究的目光中,他从袖口取出一面玉牌,轻轻放在桌上,朝林傲雪笑道:
  “师弟可识得这是何物?”
  林傲雪的视线落在那面玉牌上,此物她自然识得,而且她身上也有相同的一块。她抿起唇,玄鹤今日与她说话是带着诚意来的,他对林傲雪表露自己的身份,并非有勇无谋,而是有恃无恐。
  就算林傲雪知晓内情,也无法将她如何,相反,林傲雪知道了这些东西,就注定不能脱身。她年初离京之前,北辰贺在她耳边说的话又回响起来,埋了那么久的棋子,看样子是要起些作用了。
  林傲雪心头一叹,片刻后已有定论,袖口一抖,将那一直以来随身携带的玉牌取出来,放到玄鹤所持的那枚玉牌旁边,彼此心照不宣。玄鹤脸上的笑容加深,眼眸里的神光也更加自得,他用指尖点了点桌案,言道:
  “王爷极为睿智,相较于皇帝与北辰隆二人,他的目光显然更加长远,也一直为尊师当年之事感到遗憾,殿下见我于京城之中寸步难行,便给我支了一招,让我北上邢北关,投奔北辰隆。”
  话已说开,玄鹤便无所顾忌,他笑吟吟地开口:
  “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能取得北辰隆的信任。”
  也许是因为师出同门,又或许是因为效忠于同一人门下,玄鹤今日有些兴致,连带着话匣子也打开了,愿意解答林傲雪的疑问。
  林傲雪也没有不懂装懂,认真地点了点头,道:
  “是,对此我很疑惑,我自京城归来之后,北辰隆对我多加试探,我也几次三番险些丢了性命,想必师兄有旁的妙招。”
  玄鹤闻言,却是哈哈一下,神态颇为轻松写意:
  “师弟便是高估为兄了,为兄之所以能得北辰隆信任,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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