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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说她不娶妻-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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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辰泠已经渐渐习惯了柘姬这样自来熟的举动; 她现在也没心思去与柘姬理论什么,她坐在盆子边上烤火; 见柘姬走进来,她还是起身见了礼,同时回答柘姬刚才的问话:
  “想来是有些受了寒,但应该不碍事。”
  柘姬走进营帐后一眼就看到那条搭在木架子上的褥子; 她不见外地伸手摸了一把,果然湿透了,顿时啧了啧嘴:
  “下午泠女官遣人给本王送了姜汤来,本王还未向泠女官道谢。”
  北辰泠垂着眸子,不以为意:
  “陛下今日也帮了在下,一碗姜汤而已,不足挂齿。”
  柘姬将手从褥子上收回来,又绕着营帐内不大的空间走了两圈,又道:
  “出去寻被褥的人这么久还没回来,想必驻地这边已没了多的被褥,泠女官今夜如何打算?”
  北辰泠皱了皱眉,感觉柘姬问得有些多了,但她没有显出不耐之色,只道:
  “在下并无打算,想说夜里东西不好找,等天亮了再做安排。”
  “那岂不是今夜便要在火盆边上守一晚上?”
  柘姬有些惊讶。
  北辰泠没有吭声。
  柘姬看着她,眼里的惊讶渐渐变成好笑,随后哈哈笑起来。
  北辰泠又有些恼了,这个草原的女王陛下性子果然还是很坏,柘姬像是来看她笑话的。
  “哎哟,泠女官呀,你刚刚还在咳嗽,今夜再硬熬一个晚上,明儿恐怕就算雨停了,你也走不回去咯!”
  若是病倒了,到时候得遣人把她抬回去。
  北辰泠黑着脸,但一向伶牙俐齿的她竟没了言语反驳。
  可是,她也不想这样啊。
  不论是天上下雨也好,还是营帐漏水,这都不是她愿意发生的,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事情已经这样了,在雨停之前,除了安静等候,又有什么别的法子?
  兴许是眼看着北辰泠黑了脸,柘姬的笑声忽然小了下去,她扯了扯嘴角,见北辰泠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然后不再奉陪,干脆走回火盆边上坐下。
  哟,这女官还有些脾气。
  柘姬也不介意,她两步走到火盆对面,大大咧咧地蹲下来,瞅着北辰泠笑:
  “嘿,泠女官,要不你上本王那儿去,本王那褥子宽敞,躺两个人管够!”
  北辰泠被柘姬嘴里的话惊呆了,她两眼一瞪,起身喝道:
  “轻浮!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亏你还是一国之君!竟说出这样于礼不合的话来!请你现在立马出去!”
  她说完,又想起那木架子上还有一件柘姬给她挡雨用的袍子,她两步走过去,将那袍子取下来,劈头盖脸地朝柘姬扔过去,又喝了一声:
  “出去!”
  柘姬目瞪口呆,她有点没明白北辰泠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火。
  她手里抓着自己今天下午交给北辰泠的毛披风,愣愣地看着北辰泠气得通红的脸颊,一时间有些没明白过来究竟怎么回事儿:
  “诶,不是,本王怎么就轻浮了?怎么就于礼不合了?”
  硬要说有,不过是她漠视尊卑,以女王身份邀请一个女官同榻,她都不介意,北辰泠却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一片好心地来,给北辰泠出主意,甚至还愿意将她自己那张床榻让一半出来给北辰泠,这么好心好意的,北辰泠不领情就算了,还说她轻浮,还要赶她走。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宁国话可能没有学好。
  亏她以前还觉得自己学得不错,但现在,她连自己刚才说话错哪儿了都没明白。
  面对柘姬厚颜无耻的反问,北辰泠呼吸急促,眼睛瞪圆了,此人真是一个泼皮无赖,明知故问,恬不知耻!
  一时间,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肯退缩。
  柘姬坚定地认为自己没错,所以她也不收气势,营帐里陷入极为漫长的沉默。
  “唉!好好好,是本王言语不当,本王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算了,泠女官既然不领情,那本王就回去了。”
  最后,还是柘姬先松了口,她起身将手里那毛披风又挂回木架子上:
  “披风快干了,晚上你用这个盖一下,应该会好一些。”
  说完,她这才两步走向营帐门帘,准备掀开帘子出去了。
  北辰泠稍微冷静了一会儿,她看着柘姬朝帐外走,又看了一眼柘姬留下的毛披风,心里有些犹豫,不由回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搞错了什么。
  她回想刚才柘姬的神态所说的话,好像也没有要趁人之危的意思。
  柘姬才刚朝外走了两步,身后又传来了北辰泠的声音:
  “你等一下。”
  柘姬疑惑驻足,眼里也有了些许愠怒之色。
  她的脾气不算暴躁,但也不是谁都能去她头上拔毛,北辰泠几次三番拒绝她的好意,她原并不放在心上,但北辰泠说她轻浮,却让她很不开心。
  她忍着怒气勉强没当场发火,毕竟北辰泠还是宁国的使官,她们今天刚签下合约,和北辰泠闹开了,有伤两国和气。
  北辰泠素来是擅长察言观色的,但因为第一次见面时对柘姬生成的偏见,她始终觉得柘姬有些不务正业,看起来十分纨绔,所以才总误会柘姬的好意。
  这会儿柘姬生气了,那一双眼睛里包藏了两团怒火熊熊燃烧,北辰泠能看得到。
  “方才在下态度急躁,冒犯了陛下,还请陛下恕罪,但陛下须知,尊卑有别,在下仅是一介使官,陛下却是草原国君,同榻而眠,多有逾矩。”
  北辰泠说着,耐着性子朝柘姬行了一礼。
  柘姬认真看着她,想从北辰泠的神态和目光中判断出北辰泠的道歉究竟有几分诚意,然而北辰泠经过刚才短暂的愠怒之后已经休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将心里的不满压了下去,没再表现出来。
  柘姬看不真切。
  她微微蹙了蹙眉,随后叹了一口气,难得解释了一句:
  “本王就是看你受了冻,如果今夜没有地方休息,明日恐怕就病倒了,想说泠女官若是没有去处,可以到本王那儿去坐坐,本王让你半边褥子,挤挤一晚上就过去了。尊卑不是这么用的,有人受困就该帮忙,哪里什么礼不礼的,那么麻烦!”
  柘姬说得认真,一点也没藏着歪心思。
  北辰泠没想到柘姬会就着这件事再解释一遍,看样子柘姬对她说得那句“轻浮”很是介怀。
  她无奈地微微蹙起眉,轻声叹道:
  “是在下误解了女王陛下的意思,既如此,在下便厚着脸皮请女王陛下莫再介怀方才之事,容在下叨扰,可好?”
  北辰泠意识到是她自己想多了,无端发了脾气,心里生出些许愧疚,主动议和,望柘姬能不计前嫌。
  柘姬心里的火来得快去得也快,北辰泠一躬身,她心里的火气就全消了,但见北辰泠还说要去她那儿过夜,也道了歉了,她的心情又好了起来,回身将头上的帽子往北辰泠脑袋上一扣,笑道:
  “好啊,那就走吧!”
  北辰泠:
  “……”
  她感觉自己好像被骗了。
  这草原的女王,翻脸比翻书还快。
  但是话已经说出口,总不能一再出尔反尔,她说了要去,就过去看看,大不了,也还是一晚上不睡。
  北辰泠就着那件半干不干的毛披风披在身上,回头叫侍女拿了伞来,伸手撑起,将柘姬和自己一同挡在伞下,这才道:
  “走吧,陛下。”
  柘姬眼里见了笑,瞅着北辰泠手里的油纸伞还觉得有点稀奇,草原上是没有这些东西的,就算有,也极为稀少,还是头几年战乱,蛮人的军队闯进邢北关内的城池,从里面截获的一部分,早就糟蹋得不成样子。
  以后草原和宁国通商,像这类宁国的物件儿就能流向草原,以后天上再下雨,有了伞,想必能方便不少。
  北辰泠的侍女想跟着照看北辰泠,却被柘姬抬手一挡,言道:
  “本王那边的驻地里也有几个姑娘,你们这边军队全都是些男人不方便,你既没地方去,待会儿本王替你安排一下。”
  侍女脸上有些惊慌,转头征询北辰泠的意见,北辰泠略一思量,也觉得柘姬所言有理,但又有些担心她的侍婢和那些草原人住在一起不习惯,思量一番,才道:
  “你听陛下的,自己小心一些。”
  有住的地方总比冻一晚上好,临时营地里柴火也不是无限供应,总还要给这里的将士们留下一些。
  再说了,宁国刚和草原签了通商的合约,若宁国的人在胜石出了事,对柘姬而言没有任何好处,自己砸饭碗的事情,柘姬应该不至于为了一个侍婢如此。
  那侍女顺从地应了,然后跟在柘姬和北辰泠身后,去了蛮人的驻地。
  临行前北辰泠跟守在自己营帐外面的卫兵知会了一声,告诉他们自己去对面的营地里做客,也有让卫兵通传裴青,告知她下落的意思,裴青不比这些寻常卫兵,自然能想得多一些,如果明儿北辰泠没有回来,裴青肯定会有所打算。
  不是北辰泠不肯完全信任柘姬,凡事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无,北辰泠总要给自己留个后手,免得她万一真出了事,到时候裴青查起来,连线索都没有。
  同时也是给柘姬提了醒,宁国的将士知道今夜她去了柘姬那儿,若是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草原人总要给宁国一个交代。
  北辰泠想得多,柘姬不是没注意到北辰泠的打算,但她不愿与之计较,身正不怕影子斜,她没什么好担心的。
  雨天冷,胜石的气候更加接近草原那边的天气,夜里冻得不行,就走这几步路,有风吹过来,夹杂着雨点扑在北辰泠的脸上,她觉得十分寒冷,下意识地抓紧了衣领,把那件毛披风裹得更紧了。
  柘姬看了她一眼,言道:
  “还有几步就到了,本王的营帐里也烧了火盆,还不止一个,肯定比你那儿暖和。”
  她像个孩子似的,在斤斤计较。
  北辰泠突然有些想笑,但她忍住了。
  两人来到柘姬帐前,两侧卫兵恭恭敬敬朝柘姬行了礼。
  柘姬回身安排女随从上来领着北辰泠的侍女下去,寻个地方休息,而她自己,则掀开了帐帘,对北辰泠道了一声“请”。
  北辰泠跟在柘姬身后钻进营帐,营帐内烧了两个火盆,的确比外边暖和多了,草原人显然早已适应了这样诡谲的天气,所以自有一套应对之法。
  柘姬的床榻不像北辰泠那边,它没有靠着营帐四壁,顶棚还支着木条,叠了好几层防水的皮料。
  毕竟是女王的营帐,随从们在搭建这营帐的时候很是用心,别说外边这种淅淅沥沥的雨,就算大雨滂沱,也不见得能漏进来。
  北辰泠略有些感慨人与人之间的区别,北境将士们搭建营帐的时候是按照士兵们自己休息的标准搭建的,北辰泠那一间,已经算很不错了。
  “过来坐着烤火取暖!”
  柘姬邀请北辰泠去椅子上坐,同时将身上的皮袍子脱下来。
  那椅子上面铺了好几层兽皮,最上面是一张完整的狼皮,狼头还挂在椅背上,吓得北辰泠脸色一白,止了步子。
  柘姬发觉了北辰泠的异样,疑惑地眨了眨眼,随后顺着北辰泠的视线看向那椅子上的狼皮,顿时笑开了:
  “泠女官怕狼皮?还是怕狼?”
  北辰泠没吭声,她想起了那回在京城,她时隔多年再次见到林傲雪,与林傲雪一同参加春猎,从林子里突然扑出来一头凶恶的豹子,林傲雪为了救她,替她挡了一下,被豹子将肩膀咬得鲜血淋漓。
  她也是在那一次得知林傲雪是女儿身,却还没来得及发现那人就是她幼时的挚友,宁沐雪。
  想起往事,北辰泠眼里有些恍惚,但很快,她又将心里的惆怅压了下去,抬头看了那狰狞的狼皮一眼,垂下眸子回答:
  “它看起来像真的一样。”
  柘姬便起身走过去,将那狼皮整个揭下来,然后把狼头裹在狼皮内部,扔到一旁的桌子上:
  “好了,这下可以坐了。”
  北辰泠后知后觉,惊讶地看向柘姬,问道:
  “陛下,这椅子打点得这么细致,您就这样把那皮子拆了?”
  柘姬毫不介意地摆了摆手,坐在火盆边烤了烤:
  “它既长得吓人,便该拆了。”
  北辰泠有些忍俊不禁。
  见柘姬是真的对礼节这种东西嗤之以鼻,北辰泠也不好再说什么,便除了毛披风,解了头上的帽子,在柘姬身边坐下来。
  “诶,你姐姐是宁国皇后,想必你与那宁国女帝,也甚是熟络?”
  北辰泠在柘姬身侧坐下,忽的听柘姬言道,她惊讶地挑了挑眉,对柘姬突如其来的疑问有些意外,但还是规规矩矩地回答了一声:
  “嗯。”
  柘姬闲不住,她今日之所以一时兴起决定请北辰泠过来,还有个原因是她一个人待在营帐里实在无聊得很,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外边那些卫兵不管她说什么,他们都是嗯嗯啊啊点点头就应付着过去了。
  没人敢得罪女王,所以也没有什么人能真正同她谈得来,人越往高处走,身边体己的人就越少,能说的话也越来越少,只要有权利相争的地方,就会有这样冷漠的人情,并非柘姬大大咧咧,就可以不计较,不在意的。
  但她今日来,却发现北辰泠这个人很是有趣。
  北辰泠做事总是一本正经,更有趣的是,她还老爱对着柘姬冷着脸,像今天这样,在北辰泠的营帐时,北辰泠一言不合就爆发,直接指着柘姬的鼻子下了逐客令。
  这样的胆气,就算是在博卡,也没人拥有。
  北辰泠生得文文弱弱的,脾气倒是不小,她不仅敢给柘姬脸色看,还敢骂她轻浮。
  柘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按理说遭到了别人冒犯,她应该很生气,很愤怒,她可以直接将这件事发一封急报传到京城去,让林傲雪知道她手底下这个女官究竟有多嚣张,根本不顾惜两国之间的友好,一门心思顾着自己的情绪,把事情闹得不可开交。
  但她没有这么做,她甚至没有觉得太过生气,除了对北辰泠误会她时说得那句话耿耿于怀之外,再没了别的想法。
  此时,柘姬竟还开始没话找话:
  “先前你们那女帝也来过草原做客,这事儿你知道不?”
  柘姬想起以前一些事情,眉眼弯弯地笑起来,那时候林傲雪可没有现在这么威风,林傲雪还给她看过门。
  柘姬提起林傲雪,北辰泠眼里露出两分疑惑之色。
  她想起林傲雪好像是有一回去了草原,但却不是去做客,那一次林傲雪流落草原,邢北关的人以为她死了,她在草原的经历,只有云烟知晓,而云烟没将这消息告诉过北辰泠。
  这就导致,北辰泠对此一无所知。
  所以北辰泠只知道林傲雪被柘姬俘虏,后来柘姬还用她讨要了北辰隆十车粮草。
  她猜想,柘姬此时要说的,估计就是这回事。
  北辰泠眉头一皱,眼里透出两分冷光,凝眸看着柘姬,问道:
  “你可是要说宁国女帝曾受俘于蛮兵之事?”
  柘姬讶异:
  “你也知道这事儿?”
  邢北关发生的小事儿,怎么都传进了北辰泠的耳朵里?以林傲雪如今的身份,当初发生的那些事情,想必都已经被藏起来了才对。
  柘姬的态度再一次惹怒了北辰泠,她猛地起身,两眼圆睁地瞪着柘姬,喝道:
  “女王陛下,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难道想趁机侮辱宁国国君?
  柘姬的态度实在不得不让北辰泠感到怀疑,她一开口就提起林傲雪被俘的事情,显然是想炫耀自己的能力,连宁国的女帝都能俘虏,不管林傲雪走得多远,站得多高,这段历史都将成为柘姬的谈资。
  北辰泠愤怒极了,她不能容忍柘姬在言谈上对林傲雪的不敬,哪怕柘姬的是博卡王族的君主,也不行。
  柘姬又被一口气噎住,愣怔着没了言语。
  北辰泠又生气了?
  咋回事儿?
  她还想和北辰泠讲讲那年林傲雪被救回去的真相,这些闲杂小事时过境迁,北辰隆和北辰贺都死了好几年了,就算说出来,也无伤大雅。
  柘姬只是因为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话题,所以才提起了一个她们两都认识且熟悉的人,岂料她话还没说出口,北辰泠就已经气得不行,像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着,还能轰一声响。
  “诶,等会儿,泠女官你可能又误会了什么。”
  柘姬感觉自己好像有点明白北辰泠这女人的臭脾气了,或许是两个人天生不对付,还有生活环境的不同,造就了柘姬说话心直口快,很多事情,只要不涉及军政要务,她都不过脑子,直接就说出来了。
  而北辰泠则因为她时常处于朝堂上那种弯弯绕的环境里,平日里与人相处,不管说什么,都要多两分心,揣测其人话语中是否还有深意。
  所以北辰泠总能将柘姬无心之言理解到别的地方去。
  北辰泠闻言,眉头并未松开,依旧冷冷地盯着柘姬,哼声道:
  “这还能有什么误会?你提起本国国君过去被俘的经历,岂不就是想贬低本国国君以抬高自己?亏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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