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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同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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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秘兮兮的,让钟离然噎了一下,见她不着一缕地跪坐在床上,遂连忙用中衣盖在了她身上。
  身上落了一件中衣,顾思源却抬手,将眼前的皇帝拉入了她怀抱中。钟离然被她一把抱住脑袋,埋入了她柔软的胸膛。
  脸上一片温热,灼热的呼吸洒在了发上,钟离然愣了一下,却听那醉酒的人在她顶上极尽温柔道“麦麦啊你乖”
  女人将皇帝抱在怀中,温柔地拍着她的背脊,将吻落在了她的发上,一如疼爱孩子的母亲,一遍遍地喊着她的名字。
  不知为何,泪水突然就从钟离然的眼眶淌了下来。


第58章 十二。3
  眼角滑下了一滴泪,皇帝怔然; 好一会才想起抬手; 将泪水拭掉。她深吸了一口气; 挣脱了顾思源的怀抱,迎上了她朦胧的眼眸; 柔声道:“随朕回去吧。”
  顾思源懵懵懂懂; 脑袋晃着; 似点非点。钟离然见了,免不了长叹一声; 穿上衣物; 将顾思源裹在厚重的大氅中,踉跄地朝着寝殿走去。侍人们打伞; 遮住了帝后的容颜,替她们挡了一路的风雪。
  等钟离然将顾思源从温泉池背回来后,窗外风雪已然喧嚣。钟离然虽勤于锻炼; 可背着顾思源裹着大氅走了那么一段路,也是累得不行。她将顾思源小心翼翼放在床上,顾思源就晕乎乎地滚进了床里边。她一边往被窝里钻,一边喃喃喊热。
  寒冬夜里; 室内再暖也热不到哪里去。钟离然猜她是酒上头了,身上裹的东西又多; 觉得难受这才瞎喊。于是钟离然忙给她脱了大氅,脱到只剩中衣就塞到了被窝里。
  顾思源躺进被窝里也不太安分,两手从被子探出抓着钟离然的衣袖; 迷迷瞪瞪地喊她。皇后平日里浑身的书卷气,瞧着雅致又迷人,如今喝醉了一迷糊,就平添了几分可爱。
  钟离然听她喊自己的名字,只觉得自己多了个粘人的妹妹。她哄着顾思源,问她做什么?顾思源拽着她的袖子,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才笑了一下,结结巴巴道:“喜欢……喜欢你……”
  钟离然乐了,屏退左右,跟着上了床,隔着一床厚被子压在了顾思源身上,含笑逗她:“喜欢朕啊……喜欢朕什么?”
  顾思源抬手,勾住了皇帝的脖子,在她脸颊上落了一个吻,傻笑道:“就是……喜欢啊……”
  钟离然起了坏心思,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轻声道:“你这么喜欢朕,朕是不是应该给你些赏赐?”
  “思思……稍等片刻。”
  皇帝这般说了后,拉下了幔帐。四周的光线暗了下来,挡住了肆虐的寒气。钟离然顶着盖在身上的被子,将顾思源紧紧搂住。
  温度从拥进的怀抱上升,逐渐流窜到四肢百骸。皇帝俯身,给予了柔软的赏赐。炙热的温度将浓郁的酒气蒸发,逐渐麻痹了理智。于是魂灵好似从身体飞出,跃上了云端,随着风不断地摇曳,不断地漂浮,又缓缓坠落。
  那感觉实在是过于飘飘然,浮浮沉沉中,顾思源一直以为自己陷在梦中,昏昏沉沉地逐渐睡去。
  分明是隆冬时节,躲在被子中的钟离然却发了一身汗。她从被窝中探头出来,搂着怀里不着一缕的女人,俯身亲了亲她的眉眼。过了好一会,才将她揽在怀中,闭上了眼睛。
  次日清晨,行宫一片茫茫白雪。寒意从窗外渗入了寝殿,裹在被中的顾思源瑟缩着身子往钟离然怀里钻,迷蒙地察觉到腰间传来的一股酸意。
  那感觉实在是太明显了,本来还想继续睡的顾思源动了动身体,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她睁眼,看到了睡在身旁的钟离然,脑海中忽然想起了一些似是而非的画面。那感觉很朦胧,像是一场无痕春梦。
  腰间传来一阵酸疼,淫靡的麝香气味裹着皇帝身上特有的沉香飘散在鼻尖,这让顾思源反应过来昨夜的某些事或许不是梦。
  她悄悄地看了一眼身旁的钟离然,有些心虚地挪开了位置,随即将手伸到背后,敲了敲自己酸软的后腰。
  许是她动的厉害,钟离然也模糊醒了,伸手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揉了揉她的发丝,含糊不清问:“怎么了?”
  皇帝尚未睡醒,声音十分沉闷。顾思源抬眸望着她,轻声道:“我腰疼……”于是钟离然翻了个身,将手搭在了她的后腰上,沿着腰线给她揉了揉。
  合适的力道缓解了肌肉的酸痛,顾思源舒服地眯起眼睛,趴在了钟离然身侧。钟离然索性将她提到怀中,让她趴在自己身上,迷迷糊糊地给她揉腰。
  揉了一会,皇帝似乎也醒了,忽然低低笑了起来。顾思源不明所以,就问她笑什么。皇帝就微微探身,附耳与她言道:“皇后昨夜贪欢,一共六次……”
  顾思源愣住了,她瞪大了眼睛,“我不记得了……”
  “真不记得了?”钟离然浅浅打了个哈欠,又笑着逗她,“没关系,朕记得就行了。”
  顾思源可懊恼,小手握成拳锤向了皇帝肩头,抱怨道:“陛下怎能趁着我醉酒欺负人呢?”
  钟离然搂着她的腰,漫不经心道:“难道你不喝醉,朕就不能欺负你吗?”
  “也不是……”顾思源小声嘀咕了几句,钟离然听不太清,疑惑地嗯了一声。顾思源就凑到她耳边,轻声密语,“醉了就什么也不记得了,那多吃亏啊。”
  明明就是很舒服的一件事,却因为晕乎乎地没有多大印象,可让顾思源惋惜。
  钟离然听明白她的意思,登时笑弯了眼。她微微仰首,侧身于顾思源的耳垂落下一吻,低声道:“没关系,下次皇后清醒了,就什么都记得了。”
  “不过朕还是更爱你迷迷糊糊,顺从又贪欢的模样。”
  心中的懊恼渐散,顾思源将下巴放在钟离然肩上,轻轻磕了她几下,“陛下惯会调戏人,我不要听了,起身起身。”
  她这般说着,撑起身子从钟离然身上爬了起来。钟离然伸手往她后腰一压,阻止她起身:“时辰尚早,皇后确定要起来吗?”
  “昨夜下了雪,晨起一定很冷。”钟离然说得认真,顾思源脸上带有迟疑。她感受着身下人的温度,察觉到笼罩在耳朵周围的丝丝冷意,起身的心思渐歇,又重新躺在了皇帝身上,低声道:“那就再睡一会吧。”
  钟离然低低地笑,将她抱在怀中,亲了亲她的发丝,“就再睡一会吧,陪朕犯懒。”
  这一睡,就到了晌午,两人才起身穿衣,用了午膳。
  午膳过后,落雪渐歇,一线天光撕裂了浓郁的灰云,轻柔地笼在落了残雪的梅花上。庭院铺满了茫茫白雪,唯有一株红梅傲立。因着那线天光,越发的鲜艳动人。
  顾思源见美心喜,披着大氅就踏雪走向了院中红梅,命侍人拿了剪刀剪了几枝好看的,带着残雪回到了屋中。
  钟离然裹着毯子在榻上处理公务,听到声响扭头看向了顾思源,见她手捧梅花,于是笑她:“你又去辣手摧花。”
  顾思源捧着花,弯腰将梅花插入瓷瓶中,小心翼翼地摆弄着,理直气壮道:“屋中太素净了,需要添些颜色。”
  顾思源穿着大氅,乌黑的发从她肩头滑落,垂在侧脸,有种说不出的温柔。钟离然见她插好了花,还伸出细白的手指,轻轻抚掉了花瓣上的细碎雪沫,眼底暗潮涌动。
  钟离然放下了手中的朱批,看向了顾思源,唇瓣轻抿,与她说道:“梅花好看吗?”
  顾思源头也不回,笃定道:“好看的。”
  钟离然就坐不住了,她起身,慢腾腾地走到顾思源身后,隔着大氅拥住了她:“朕觉得,你更好看。”
  顾思源微微仰头,却感觉到皇帝握住了她冰凉的手。皇帝握着她的手举到唇边,落下轻吻,低声道:“朕有皇后就够了,不需要什么梅花。”
  说了这话后,皇帝突然嫉妒道:“不过是朵花,不值得惹你这般垂怜。”
  顾思源扭头一看,见身后的皇帝正气鼓鼓地盯着瓷瓶中的梅花看,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她忍着笑,学着皇帝的样子,鼓起腮帮子,指尖一点,对着盛开的红梅道:“你可真是个祸水,惹得陛下失态,你罪当如何?”
  钟离然轻咳一声,在她耳边沉声道:“魅惑皇后,罪不可恕,就将你发配边疆吧!”
  顾思源窝在皇帝怀里,点着脑袋颇有些指点江山的意味,“那就发配边疆吧!”钟离然见她这模样,却是忍不住笑出声。顾思源见她笑了,这才跟着弯了眉眼。
  皇帝是顺心了,可那瓶梅花还是没逃过发配边疆的命运,没一会在皇帝的指令下,挪到了门口。
  顾思源见侍人们挪着瓷瓶往外走,叹了口气,“哎,堂堂一国之君,竟这般善妒,连区区几株梅花都容不下了。”
  钟离然站在她身前,替她将大氅脱下,闻言笑道:“这话你可不能让起居郎听到,万一御史参你一本可就不好看了。”
  “参我什么?以下犯上吗?”顾思源被皇帝牵着上了榻,轻声抱怨:“你就是善妒。”
  钟离然轻哼一声,顾思源又继续数落她,“还小心眼,说到底我不过是看了它几眼,你就将它发配边疆了。哎,真可惜,那几株梅可好看了。”
  她靠在皇帝身旁,长叹一声,瞧着颇为忧愁。钟离然见了,施施然道:“朕就是个妒妇,别说是看几眼,你就是只看一眼朕都觉得嫉妒。”
  顾思源扭头看她,眨眨眼问:“真的?”
  钟离然没好气:“假的!”
  顾思源展颜,露了个大大的笑脸,两手捧着钟离然的脸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欢喜道:“麦麦你可真是太可爱了!”
  钟离然望着她,眼眸温柔,“可爱也不见得你帮朕改奏折。”不仅不帮,还学会拈花惹草了,这可真让人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忙完啦!
  下周一也要开始工作啦,哎呦这可真是太棒了!


第59章 十二。4
  听得钟离然如此抱怨,顾思源自觉有些理亏; 于是讨好地抱住了钟离然的胳膊; 靠在她肩上蹭了蹭; 弯着眼睛笑:“陛下如此精明能干,就不需要我笨手笨脚地添麻烦了。”
  她已近而立之年; 可近年来却越发没有少年时的稳重; 活泼得好似十七八岁的少女。钟离然听她狡辩也不恼; 抬手揉着她脑袋,笑了一声:“说好话也来不及了。”她说着; 将顾思源拉到怀里坐着; 搂着她摊开一份奏折,说道:“过来; 替朕看看这份折子。”
  顾思源窝在她怀里,懒懒地看了一眼,旋即双眼一亮; 坐起身捧起奏折仔细阅读了起来。阅毕,她扭头看向了钟离然,双目异彩连连:“陛下,这澜州平城的太守倒还真是有些本事; 与逐云部的贸易还真让他给办成了。”
  “可不是。”钟离然话语中透着欣赏的意味,开心道:“平城; 望月城,初城等地,都是与溯北相接的城池。作为关口与草原那群蛮人交易; 再合适不过。且在中部宛州中州的货物可以通过黎运大运河输送到北部澜州,当真是方便无比。”
  “昔年先祖为了南北贸易打通的运河,功在千秋。而今朕这番作为,倒也不负先祖的良苦用心了。”
  这位先祖就是文康皇帝。运河始建于文康皇帝壮年,那时皇帝是真正的一言九鼎,虽朝臣对此事颇有微词,可朝廷还是花费了十多年开通了运河。这项工程浩瀚,花钱费时,但运河始一开通,极大便利了南北走商。
  可很显然,文康皇帝的野心远不止于此。数年之后,文康皇帝已老,蛮族来使,欲求贸易互交。文康皇帝大喜,着令黎州王一力促成此事。
  只可惜皇帝已近暮年,又正值宫中立储之际。文康皇帝未有子嗣,于是诸王见皇帝重用黎州王,恐皇帝会立黎州王为嗣,于是联合朝臣搅黄了与溯北的盟约。溯北在此事受辱,一气之下起兵,弄得北境战火四起。
  此事牵连甚广,造就了不少冤案。待皇帝出兵大胜溯北后,一连清算了不少朝臣与王侯,造就了皇帝在位时期最严重的血案。皇帝看好的黎州王死于刺客手中,原本身体就不康健的皇帝听闻黎王死讯,更是大病了一场,身体每况愈下。在此事后不过数年,皇帝立了储君,便郁郁而终了。
  继任者并不能理解文康皇帝的决策,只觉得蛮族着实可恨,于是暂停了一切与蛮族友好往来,在有生之年屡次与溯北死磕,搅得边境百姓不得安宁。
  这场血海深仇影响楚国朝政百年之久,后来就算再有继任者想要继承文康皇帝的遗志,也总是无疾而终。
  顾思源善史,自然在书中读过旧事。与蛮族贸易,于国而言乃是利事。可华蛮交战,历来都是血仇,自文康皇帝逝世后,史书皆载乃是蛮族先毁约,进攻溯北的。可百年前有位史官偶然得到了忘川先生的手抄本,却是得出了另一种说法。
  手抄本载,乃是诸王为了构陷黎州王,收买底下押送粮食的侍卫,屡次交易中交给蛮族半好半坏的陈粮。蛮人一怒之下,就在数次交易后拔刀杀了压粮的护卫。于是死去的那批护卫,被当做诬陷黎王手下与蛮族交易叛国的证据。由此而起,酿成了一桩血案。
  继任的皇帝受此影响,认为蛮族不可相与,于是屡屡北征溯北,劳民伤财。却不知文康皇帝本意乃是想兵不血刃地收复溯北。
  粮食乃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生存根本。楚国若是常年与溯北交易,牧民必然会从事可与楚国交易的产业,例如多采集矿产,驯养牛羊等。长久下来,溯北蛮人自然离不开楚国粮食供给。如此一来,若是溯北稍有不从,楚国朝廷捏着他们的命脉,轻易便可解决霍乱。这样的处置方式,总比往常出兵,死去大半士卒来得好。
  更何况,蛮族草原也算是地大物博,也有许多楚人需要的东西,因此与蛮族交易是十分划算的。
  顾思源想,钟离然就是打着这么一个兵不血刃的主意,才起了要与蛮族交易的念头。
  自先帝楚明始,蛮族与楚国只发生了寥寥几场战乱。自前些年钟离回大胜溯北,将蛮族公主格尔沁俘回后,蛮族吃了个败仗更是越发安分。
  蛮族现任的大君那是格尔沁的父亲,只不过自从女儿送到源州后,如今各部的主事已经渐渐换做了大君次子。次子在战场上见识过楚国铁骑的威猛,心怀敬意,对待这泱泱大国姿态越发谦卑,于是一心相与楚国交好。这对钟离然而言,无疑是件好事。
  至于楚国国内,原先的钟离回极度反感蛮人,若是知道皇帝有此等打算必然是极力反对的。可如今钟离回失去记忆,人也宽厚了许多。加上入冬之时,钟离然大肆整顿朝堂,于是朝廷中已无掣肘皇帝决策之人,如此皇帝才敢动了大野心。
  此一计,乃是楚国百年大计。少则七八年,多则数十年,才能彻底落实下来。幸而钟离然年轻,有足够的精力去促成此事。
  顾思源仔细思索了一阵,抬眸看了一眼皇帝,笑道:“此事若是成了,于我楚国乃百年幸事。”
  钟离然闻言笑了,她搂着怀里的顾思源,俯身亲吻她的发丝,止不住的开心:“朕也希望能成,不过朕要等一个契机,才敢行事。”
  这个契机是什么,钟离然暂时没有告诉顾思源。顾思源心里却很明白,钟离然是在等蛮族大君的死讯。
  不日前,湘夫人传来消息,说是蛮族大君病重。这样的人物病重,底下还有一群不安分的子女,想来离死也不远了。蛮族大君一死,那么继位的必然是他的次子。
  若是次子,那么钟离然的大计也就成了三分。只是不知,作为人质留在楚国的格尔沁,到时又将会是什么下场呢?
  顾思源无端想起了这件事,于是随口问道:“那陛下准备待格尔沁公主如何?”
  钟离然全然不去想这事,只揉了揉她的脑袋,说道:“格尔沁公主不是早早就作为楚蛮交好的象征入住宫中了吗?你还在想这个做什么?”
  只要格尔沁不回到溯北,她于楚国而言就只是一个花瓶。她属于楚国,旁人只可远观,不可触碰。
  顾思源道:“我在想,她原本应该是你的贵妃。”可是现在这般情形,对于格尔沁来说反而会好很多。
  她不提这事还好,一提钟离然就有些来气。她想着,抱起顾思源的身子,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掐着她的脸,瞪着她说道:“你说是谁的贵妃,嗯?”
  顾思源当着她的手,不满地喊疼。钟离然也没用什么力道,听她喊疼就气道:“就知道撒娇避事,当年格尔沁对朕行轻浮之事,你倒好,不与朕同仇敌忾就算了,还敢替她说话。”
  说起陈年旧事,钟离然就有些不是滋味,于是揉着顾思源的脸开始数落起她来,“你是朕的皇后,旁人觊觎朕你不生气就算了,难道你还想撮合不成?”
  “朕刚亲政那会,那些大臣想方设法要将她们家的孩子送入宫中,也没见你替朕说一两句话。你这事不关己的样子,看着真让人来气。”
  顾思源听她念叨,拍掉她的手,埋怨道:“疼啊陛下,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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