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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同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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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着,伸手将顾思源揽入怀中,面对面地看着她,认真道“你是朕的皇后,不应该教导朕吗”
  顾思源当真是愣住了,她沉吟了一会,弄清楚了现在的情况。皇帝已经十六岁了,也到了朦胧知晓人事的年纪了,对某些事好奇自然是很正常的。
  可怜顾思源一心读书,都记不得自己少年时期有没有过这种念头了。按照如今的情形来看,皇帝显然是对这件事很是好奇。顾思源咬唇,整个人坐在皇帝膝上,很是艰难地想了想,说道“陛下,对此事很好奇吗”
  她看着钟离然,很是认真道“陛下年纪尚幼,前往要克制自己,切莫贪恋美色,误入歧途。”
  她那认真的神情让钟离然心口微颤,钟离然凝视着顾思源,忽然两手掐着她的腰身,冷清清道“顾思源,我们圆房吧。”这么说着,钟离然俯身微眯着眼直直望着顾思源,说的极为郑重“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这一句,朕不明白,所以十分想明白。“
  这是她十二岁时大婚的皇后,如今待她长大成年了圆房理所当然吧。钟离然如此想到,不成想却看到了顾思源讶异的脸。
  钟离然皱眉,问她“怎么,你不愿意”
  顾思源过了许久的安生日子,一时间倒是忘了自己已婚的事实了。她呆呆地看着钟离然,脑子有些打结,她伸手推了推对方,下意识说道“这算是,职责所在吗”
  钟离然点点头,一脸的理所当然“当然,难道朕真的不能碰你”她说着,将顾思源身子提高,更近地抱在怀里,问道“朕想亲亲你,你答应吗”
  顾思源俯首看着她,迎上了她十分清澈的眼眸,轻轻地点头。钟离然仰首,将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那吻很轻,好似一片雪花落在掌心,一触即逝,留下一缕微凉。顾思源看着身前抱着她的清秀少女,恍惚想到了她小时候的模样。
  十五岁的顾思源,与如今一般,还是那个只喜欢读书的小呆子。她绣不好花,一拿针线就会扎破手。
  那年端阳,钟离然开口向她要了个荷包,顾思源不得已就拿起针线,给她绣了个荷包。荷包是绣好了,顾思源那双漂亮的手也沾满了针口。
  到了端阳那日,钟离然登门拜访,顾思源就将荷包递给了她。不过六岁的孩子将荷包小心翼翼放入怀中,然后眼尖地注意到顾思源受伤的指头。年幼的钟离然什么也没说,小心翼翼地捧起顾思源的手,俯身一一亲吻了她的指尖。
  孩子吻过她的十指,抬头软软道“思思,不疼了。”顾思源看着她那双清亮的黑眸,心中软得一塌糊涂。
  思及此,顾思源伸手抚摸着钟离然的面颊,神色颇为复杂。她想,麦麦怎么忽然就长这么大了呢。从一个小小的孩子,长成了一个年轻的君王。
  那目光过于柔软,有母亲般的慈祥也有长姐那般的温柔,更似伙伴间的宠溺纵容。钟离然迎上了她的目光,只觉得心口一阵酥麻。她垂眸,抓着顾思源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拿到跟前来,俯首在她掌心落下了一个吻,轻声道“顾思源,那我们今晚就圆房吧。”
  顾思源考虑再三,发觉自己并不太讨厌这件事,于是点了点头。
  钟离然是个很有执行力的人,摸清自己心思后,当晚就拉着顾思源于床上相对而坐。
  两人大婚之时,钟离然还十分年幼,宫中女官未对她教导过多,因此床笫之事钟离然也是一头雾水。虽说如此,小皇帝倒也不是一窍不通,命人取了宫中教育的图册过来,与顾思源坐在床上一同观看。
  皇宫中的教导图册做得十分全面,可谓是应有尽有。钟离然坐在床上,抱着顾思源捧着那一册书虚心学习了起来。
  翻开图册,率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生理结构差异的绘画。这厚厚的册子是太医院做的,因此在躯体方面解释得十分详尽。
  给册子绘画的是极为有名的画家,笔触十分精致,文字描述很是详尽,顾思源看着看着就上了瘾。
  顾思源倒不是没看过此类书籍,只是第一次见到做得如此全面的,未免起了些学术研究的心思。她对于这方面的内容知道得十分详尽,一边看就一边与钟离然解释。
  顾思源其实并不喜欢教书,但本人教导学生还是十分有趣味的。钟离然听得入了神,两人也就适应了这图册过于直白的描述。
  保持着研究精神,两人翻过了入门篇章,直入正题。一翻页,钟离然看到裹在菱纱中拥在一起的两个身影心口一窒。钟离然皱眉,指着图册道“不会很疼吗”
  顾思源没试过,怎么知道疼不疼。她拧眉想了想,与钟离然说道“也许会疼吧,轻点总是好的。”钟离然点点头,记下了要轻点这件事。
  两人匆匆翻过了男女篇章,直接拿起了下一册。只见两个女子依靠在窗前,以手指互相牵动彼此。
  钟离然心跳略快了些,垂眸看向了自己的手指,轻轻动了动。顾思源翻着书,与她解释了要法,就从一些粗浅的篇章掠过,来到了下一篇。
  床笫之间,假于器物是很常见的。楚人擅常享乐,极其风流,因此在风月一事上十分开化。也因此,楚国处处都有风流韵事流传。
  钟离然指着画中某女子拿着的东西,疑惑道“还有这等器物吗”顾思源点点头,与她说道“这些器物夏朝之前就流传出来了。”这么说着,顾思源倒是想起自己前阵子想要整理的词集了。
  楚人风流,流传了不少脍炙人口的风流故事,但却没有一个系统的整理。顾思源对于这方面的学术研究突然起了兴致,隐约涌起了将这些故事整理成册的念头。心思一起,顾思源也就分了神,在讲解上就略显敷衍。
  等到钟离然翻完了所有书籍,已经是子夜时分。她将册子放回了柜中,想了想还是坐回了床上,与顾思源说道“顾思源,时辰也不早了,我们明晚再继续吧。”
  顾思源点点头,拉着钟离然躺回了床上。钟离然解下了纱帐,然后将顾思源揽入怀中,将手放在她肚子上闭上了眼,“顾思源,好梦。”
  顾思源顺从地窝进了她的怀里,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身,“陛下,好梦。”她一看书就很容易累,不过没一会,她就闭上了眼,呼吸均匀了起来。
  那轻柔的呼吸声就在耳边响起,钟离然伸手拥着对方纤细的腰身,忽然睡意全无。她睁开眼,垂眸望着怀中女人安静的睡颜,心脏的跃动莫名地快了起来。


第26章 五。4
  钟离然搂着怀里的女人; 垂眸凝视着她的面容,将她紧紧抱着。放在四周角落的树枝灯座火光葳蕤,照亮了这狭窄的一方天地。怀中女人的面容在明亮的火光中; 清晰可辩。
  她安详的沉睡着; 对周遭的一切毫无所觉。钟离然俯身; 以十分凶狠的眼神盯了她好一会,半晌才嘀咕道“没心没肺的。”
  是的,顾思源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看起来什么都明白,却什么也不明白。钟离然放松了身子; 落在了床上。她圈着怀里的女人,闭上了眼。
  明亮的灯火如同以往映在了她的眼皮上; 钟离然缩着身子,将面颊埋入了顾思源的发间。她深吸了一口气; 脑中闪过了大婚那一日顾思源一袭嫁衣躺在床上的模样; 呼吸略微乱了起来。
  于是钟离然更加用力地抱紧顾思源; 闭着眼张口咬住了她裸露出来的脖颈肌肤。她狠狠地咬下去,带着一股要将顾思源啃噬掉的气势,却在触碰到对方温暖的肌肤时; 化作了一个略有些疼的吻。
  顾思源皱眉; 十分不适地翻了个身。钟离然就在她身后; 抱着她慢慢闭上了眼。
  这一夜; 钟离然睡得并不稳。她几乎是做了一晚上梦; 梦中她忽然回到了六岁时的中州; 被顾思源抱在怀里一直往前走,好似没有尽头。四周的风景不断地变幻,顾思源似乎在说些什么,但好像又什么也没说,只带着她逃向无尽的远方。
  一支利箭从身后穿来,直直地没入顾思源的后心,将灰白的世界染上了一缕鲜亮的红。钟离然只觉得胸口疼得好似四分五裂了一般,然后猛地从梦中惊醒。
  她睁开眼,朦胧地看到了远处晦暗的灯火,和从窗外透过来的清冷晨光。钟离然大口大口喘息着,垂眸看向了怀里还在沉睡的女人,心中的压抑之感稍减。她眨着眼睛,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眼角已经湿润了一片。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将面颊埋入了顾思源的怀中。
  似乎过了好一会,钟离然才平复掉噩梦带来的窒息感。她擦掉了眼泪,将放在顾思源颈下的手抽掉,轻手轻脚地起身赤足出了外殿。
  侍女们捧着东西鱼贯而入,伺候着钟离然换上了朝服。钟离然自行用了早膳后,也到了顾思源该起身前往未央宫请安之时。钟离然想了想,起身走入了内殿,轻轻将顾思源唤醒。
  “顾思源顾思源”朦胧的睡梦中,顾思源听到声音勉力地睁开了眼。视线模糊又清晰,几次变幻里,顾思源看清了站在床边的那个身影。
  她撑起身子坐起来,摸着面颊困倦道“什么时辰了”
  “你该起来了。”钟离然这么说着,神情是平日里难得一见的柔和。顾思源扭头去看她,说道“陛下还未去上朝吗”
  平日里侍女们唤她起身时,钟离然早就出门上朝去了,因此她们早上往往见不上一面。许久不见早晨的钟离然,顾思源还觉得挺稀奇的。
  这么想着,她弯着眉眼笑笑,冲钟离然招了招手。钟离然走到她面前,有些疑惑“怎么了”
  顾思源仰头,仔细端详着钟离然的脸,“我觉得陛下越来越有威势了。”尤其是穿上了朝服之后,那一国之君的威严隆重得有些摄人。
  钟离然的脸看起来还是那么冷,她嘲讽道“有威势也没见你早起替朕穿衣啊。”是的,自从钟离然早起练武后,顾思源就很少能起身给她换衣服。钟离然向来由着她,也就什么也没说。
  顾思源笑笑,应得理直气壮“那是陛下起的太早,没给我机会嘛。”吼,这个姐姐真的是太厚脸皮了,明明是她从来赖床起不来。
  钟离然懒得戳破她,她想了想,说道“那朕给你个机会”
  “嗯”顾思源歪头,但见钟离然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递了过来,轻声道“顾思源,替朕系个腰带。”
  没了腰带的束缚,向来衣袍整齐的钟离然瞧着略显风流。顾思源看着手里的腰带,仰头看着衣冠不整的皇帝,轻笑了一声。她点点头,挪到了床边,拿着腰带跪起身,圈过了钟离然纤细的腰身。
  清新的荼芜香气裹住了顾思源,她几乎是靠在了钟离然的胸口,嗅到了从钟离然身上传来的香气。她想,明明现在用了一样的熏香,可这个孩子却总是很好闻。
  脱腰带顾思源很熟练,但系腰带顾思源就略有些着急了。她摸索了一会,才堪堪将钟离然的腰带系好。成功的顾思源仰头,开心道“好了陛下。”
  钟离然清瘦的身躯却压了下来,将她结结实实地拥入了怀中。少年人的怀抱很温暖,有着干净的香味。顾思源被她抱过许多次,可这个清晨的怀抱却让她楞了一下。她抬手摸了摸钟离然束得整整齐齐的后脑勺,轻声道“怎么了陛下”
  钟离然将下巴抵在她肩头,闭着眼道“顾思源”顾思源环住了她清瘦的腰身,疑惑道“怎么了”钟离然微眯着眼,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耳垂,张口含住,模糊地说道“你是不是太瘦了些。吃多点,不然不好抱。”
  顾思源浑身一软,整个人无力地窝在她怀里,被那阵酥麻完全击垮。她颤抖着抱住钟离然的腰,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实在是太会折磨人了,从耳垂到脖颈,那些酥麻难耐寸寸蔓延到锁骨,沿着肌肤流窜到敏感的腰身。顾思源虚长她九岁,从未体验过这般磨人的感觉。过了好一会,钟离然才从她身上离开,在她面颊上落了一个吻,“朕去上朝了,顾思源,乖乖在这里等着朕。”
  钟离然说着,拍拍顾思源的面颊,一派神清气爽地离开了内殿。
  她心里是舒服了,顾思源的身体却很折磨。她坐在床边,缓缓地平复着浪潮,拧着眉头反思了一下。最后得出了结论,食色,性也。
  这么一想,她的心中倒是坦然了不少,紧绷的神经也略微放松了下来。她坐了好一会,这才唤了侍女过来,洗漱穿衣。
  差不多辰正之时,顾思源带着侍女前往了未央宫,陪着太皇太后一起用膳。皇帝年幼,后宫冷清倒也没那么多规矩。自打顾思源入宫后,只要天气不差身体健康,她每日清晨都会来未央宫陪着太皇太后用膳。
  如此这般过了四年,太皇太后真将她当做自己的孙辈来疼爱了。如同往日一般,未央宫备的早膳很合两人的口味。顾思源用着膳,却频频受到了李然的注视。她有些不明所以,迎上了李然的目光,问道“祖母,我脸上有什么嘛”
  李然柔和地笑笑,一双美目落在了顾思源围着丝巾的颈上,说道“思思啊,你与皇帝近日可还好”
  顾思源点点头,说道“今年大旱无事发生后,陛下一直都很好。”钟离然其实很忙,但其实三天两头都回来陪陪李然的。
  李然嗔怪地看了顾思源一眼,笑道“哀家没问她怎么了,是问你们俩好不好思思啊,你这脖子上是不是有什么啊”
  顾思源很快就反应过来,垂眸笑笑,落落大方应道“祖母,你就别打趣了。”李然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好一会才叹口气,“你们如今这样,哀家也算是放心了。”言语之中,颇有一桩心思已了的样子。
  顾思源眉眼弯弯,只沉默不语。
  其实早在钟离然十四岁的时候,宫中就有人暗示顾思源应当有个皇后的样子了。她们出谋划策,让顾思源替钟离然寻个教导女官,可顾思源一应不理。皇帝年岁尚浅,还是不适宜做这些事。就算是现在,顾思源也觉得不太适宜。
  但钟离然开口,她也不讨厌,就顺其自然了下去。如今看来,倒是一举多得的事情了。这样的念头在顾思源脑中浮现了一瞬,又很快地消散了。
  顾思源陪着李然呆了一会,就回到了宸宫。皇帝忙碌,亲政后公务十分多,李然怕她一个人呆着不好好用膳,所以很少留下顾思源用午膳的。
  顾思源回到宫中后,却发现钟离然早在下了朝,坐在铺在内殿的竹席上就着小桌案批阅奏折。临近秋收之际,各地官员送到帝都的慰问奏折特别多,钟离然不得不亲自一一批复。
  以往钟离然下朝之后都会先换掉身上的朝服,穿一身舒适的常服来批阅奏折,可今日钟离然却没有换掉,反倒是一袭朝服端坐在案前。
  楚国尚红,东出之后皇帝的冕服吸收了夏朝的黑色,改成了红黑之色。钟离然面容清丽,可一袭黑色朝服却显得她有了些许英气。她原本就爱板着脸,此刻穿着朝服改奏章就更显得冷峻。
  顾思源可稀罕她这个模样了,走了几步站在她面前,热烈地打量着对方。钟离然知道她在看自己,于是招招手,说道“过来,让朕抱抱。”
  这话说的太霸道了,完全就是一个昏君的语气。顾思源犹豫了一会,还是起身走到了她身边坐下。


第27章 五。5
  见她坐过来。钟离然伸手将她圈入怀中。如同以往一般; 半抱着她道“来,帮朕看个奏折。”
  顾思源窝在她怀里,将放在桌案旁的奏折逐一看过; 然后按照轻重缓急递给钟离然批复。当然; 送到钟离然眼前需要朱批的奏折都是些重要之事; 只如今秋收到来,各地官员上奏,这些奏折还需皇帝本人回复的。
  顾思源看了一个开头,腰带就被人松开,没一会就软了腰身靠在钟离然肩上。顾思源一边忍受着腰身传来的异样; 一边还要替她看奏折,饶是定力够足; 也还是轻微地抖了起来。
  偏生钟离然像是故意一般,将下巴放在她肩上; 轻声道“顾思源; 朕觉得有些乏了; 你将各地官员送来的奏折一一批复了吧。”
  她说着,将手中的朱笔递了过去。顾思源偶尔也会替她批阅奏章,但数量不会很多。如今望着眼前这厚厚的一摞奏折; 顾思源皱起了眉头; “陛下; 您要是乏了; 我们休息一会再批; 可不能让我来批; 这不合适。”
  钟离然搂着她的腰,若有似无地将呼吸洒在她的耳垂上,应得十分冷淡“这有什么不适合的,楚国开国以来,还没有见过哪一个皇后是不干政的。你只是替朕批复奏折,也没参与什么朝政大事,哪里不合适”
  她说着,张口含住了顾思源的耳垂。
  又来了,那些撩人的手法和牵引人心的骚动。顾思源有些无奈,将朱批放回了笔架上,抓住了钟离然乱动的手,轻声问她“陛下,你要做什么”
  她十分明白,钟离然肯定不是真的想让她批阅奏章。钟离然在吻她,没有回话。顾思源微仰着脖子,牢牢抓住了钟离然的手,喘息道“陛下,是想看我批奏折”还是在这般尴尬的情形之下
  被戳中心思的钟离然压下了身子,将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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