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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同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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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帝对钟离然算得上是用心良苦了,可于其他皇室子弟而言未免有些不公。饶是如此,钟离越还是茁壮成长了起来,成为了一个极其可靠的王侯。
  旗使一划令旗,但见他一马当先,与此前的杜见月一般遥遥领先,夺到了那支青柳。
  皇室有如此长脸的人物,让在场宗室振臂欢呼。李然也笑笑,说道:“明卓这孩子也不错,骑射可下了很大功夫呢。”明卓是钟离越的表字,与钟离然一样,都是明帝给他们取的。
  钟离然附和太皇太后,与她说道:“是,宛王兄的骑射功夫向来都是我们之中最好的。”毕竟,这个人读书不太行,就只能锻炼肌肉了嘛。
  如此过了两轮,这场射柳宴总算是圆满结束了。拿了上的几人赛了一场,结果是杜见月率先夺得青柳,成为宴会上的魁首。钟离越次之,倒是没怎么给皇室丢脸。
  皇帝按例嘉奖了他们,钟离越领了赏,太皇太后李然便夸赞道:“明卓今日如此优秀,让祖母好生欣慰,你说,想让祖母奖赏你些什么?”
  这属于太皇太后因为喜爱赐下的奖励,钟离越一喜,忙说道:“孙儿能让祖母高兴就很好了。不过既然皇祖母这么说了,孙儿倒还真有一事相求。”
  李然道:“哦,什么事,你说说?”
  钟离越便道:“孙儿十二岁那年,曾见先帝开弓,百步穿杨,着实钦佩不已。孙儿想,皇祖母能不能将先帝那张弓赐给孙儿。”
  钟离然私下差点没翻个白眼,当年明帝为了激励她学习骑射,早就将那张御用的弓赐给了她。如今那弓就挂在宸宫的书房里,想她让出来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听到宛王提起先帝,太皇太后脸上倒是没什么变化。她只笑眯眯道:“先帝那张弓,哀家是不能给你了,但哀家可以给你做件好事。明卓啊,你也快十六了。皇帝都成婚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定亲成婚了。”
  “哀家今日见杜爱卿的掌上明珠,姿容妍丽,英姿飒爽,不若给你指个婚如何?”
  她这话一出,跪在场上的杜见月背脊紧绷,脸色霎时苍白。就连钟离越,听到这句话也挂不住脸,略有些难堪回道:“回祖母,孙儿还小,还不是考虑此事之时。”
  李然一副好祖母的架势,苦口婆心道:“成家立业,成家立业,得先成家才能立业嘛。见月这孩子哀家觉得甚好,年长些也能教导你嘛。”
  钟离然虽是看戏,但也不忘招呼顾思源。她伸手,拍了拍顾思源,拉着她入了战场,自己则开口道:“祖母,姻缘一事还得你情我愿才好,你只问皇兄愿意不愿意,也不问问小杜爱卿想不想成婚啊。”
  顾思源被拍了一把,连忙回神,附和着钟离然道:“是啊祖母,姻缘也要心心相印才算美满。说不定宛王兄与小杜爱卿皆有心仪之人了,那岂不是好事成坏事了。”
  帝后二人这么一打岔,倒是止住了李然指婚的念头了。李然笑笑,再不提指婚的事情,打了个圆场后给两人各赐了些珍宝,这场上的诡异气氛才算是消散了些。
  如此一来,射柳宴总算是圆满落幕了。以太皇太后为首,亲率众臣前往盛源宫赴宴,一直闹到了亥末,金袍卫们才将各大臣送回各家府邸。
  钟离然身子骨未长全,虽然这一切什么都没做,但也足够她累的了。顾思源也没好上多少,两人乘撵回到宫中后,立马洗漱趴在床上不愿动弹。
  向来勤快的钟离然迈不动腿,穿着雪白的中衣躺在自己柔软的床上,感受着四周冰鉴传来的凉气,这才舒服的放松了身子。
  顾思源靠着床头看书,见她这么趴着,提了她一把。钟离然手脚并用,整个人扑进了顾思源怀里,枕着她的大腿,将脸颊埋进了她平坦的腹部间。
  没有侍女在身旁,钟离然也不摆着那张架子,难得的露出了孩子气的一面,她伸手揽着顾思源的腰,嗅着她身上传来的冷香,微眯着眼道:“顾思源,你在看什么?”
  成婚之后,除非是必要场合,钟离然是很少喊顾思源为皇后的。她叫习惯了顾思源的名字,大婚之后就一直这么私下称呼她。
  顾思源捧着书,没有看她,只应道:“看些杂记。”
  钟离然点点头,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从顾思源怀里抬头,说道:“顾思源,别看了,我们来清点一下今日的礼单吧!”
  她伸手,将顾思源的书取下,迎上了她懵懂的视线,双眼放光的看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觉得心累,真滴累,要自闭了。


第20章 四。3
  宫中大宴众臣来往的礼单向来都是交由皇后身边的女官整理,然后再交由皇后过目,才送入库府中。听闻钟离然这般提议,向来嫌麻烦的顾思源迟疑道:“礼单不是交由蓝采整理吗?”
  钟离然看了她一眼,抬手捧住了她的脸颊,使劲揉了揉,皱眉道:“你怎么就这么懒呢。”
  顾思源在她掌下哼哼唧唧吐了几个字,应得理直气壮:“我这叫各司其职。”钟离然才不理她,伸手拍拍她,下令让女官将礼单送了过来。
  东西都送到了,顾思源倒也不好再推辞,只得让侍女抬了一张矮桌放在龙床上,摆上了笔墨纸砚。
  矮桌上放了一盏油灯,葳蕤灯火前两人并肩坐在了一起。钟离然年幼,恰好能窝进顾思源怀里。这时候她就不嫌热了,靠在顾思源柔软的怀抱中,美滋滋地清点礼单。
  虽说是射柳宴,可到底还有一个皇后生辰宴的名头在那里,大臣们赴宴之时都会随礼。除了珍宝之外,臣子们还会随礼赠送银两。
  钟离然看着礼单,细细地告诉顾思源这些珍宝应该归入何处,又仔仔细细地算了白银黄金的数额,这才说道:“珍宝都入你的私库,日后好打赏人。这些黄白之物,我们三七分如何?你三,朕七。”
  顾思源垂眸看着这孩子兴奋的模样,笑笑道:“都随陛下。”如此一来,射柳宴一事算是正式落幕了。
  初秋过后,太阳一日比一日猛烈,直热得人受不了。原本就极度喜阴的顾思源越发不爱出门,除了早起给太皇太后请安外,几乎是整日都赖在有冰鉴的宸宫中。
  钟离然见她如此悠哉,就给了她一些简单的奏章查看。顾思源看完奏章之后,就会看书。这时钟离然就换着花样折腾她,例如明明有伺候笔墨的侍人却偏偏让她磨墨。顾思源宠着她,都一一照做了。
  这一日,两人将桌案搬到了宸宫内殿,脱掉了外袍坐在地上的蒲团上批复奏章。侍女们皆候在外殿,不敢入殿打扰。两人忙到一半,忽有侍女来报,说是钟离岱的道童携礼朝见陛下。
  钟离然早些时日就得到钟离岱的来访书信,闻说她的道童前来,匆忙系了外袍从内殿中走出来。顾思源紧随其后,两人一同迎接了携礼而来的道童。
  说是道童,却也不对。那是一个身穿青衣的女子,年约二十五六岁,容貌端庄,瞧着很是成熟稳重。
  钟离然从未在钟离岱那处见过她,心生警惕,将顾思源护在了身后,板着小脸道:“你就是来给姑祖母送东西入宫的道人,名叫什么?”
  她踱步到那女子身前的主位,拉着顾思源一同坐下。道人躬身行了一礼,言道:“拜见陛下,拜见皇后。小道良夏,是师父的关门弟子,此番前来正是替师父献礼陛下的。”
  这一番话说的不卑不亢,很有风骨。钟离然想了想,问道:“你是那个在后山嶙峋山地替姑祖母种植苞谷的弟子?”
  良夏拱手,点点头道:“正是在下。”
  钟离然恍然大悟,倒是将此人与钟离岱书信中的描述对上了。于是笑笑,说道:“良道长辛苦了,不知那山上的苞谷如何了?”
  良夏应道:“回陛下,山顶那批长势稍逊地里那批,但收成也还不错。从入春到现在,山顶一共分种了三批,三批又按照撒种密集,肥力等对照种植,得出了较为可靠的数据。”
  这些钟离然听得模模糊糊地,她点点头,听良夏解释了一番对照种植后,这种苞谷能在楚国种植,且产量尚可的结论。
  钟离然松了一口气,又问道:“那良道长觉得这些苞谷能在燕州嶙峋贫瘠之地,与澜州宁州等高寒之地种植吗?”
  良夏拱手行了一礼,言道:“回陛下,这几处,尚需证据支持。但目前来看,此类作物可在我楚国推广。”
  近十年来,楚国粮食作物产量大不如前,尤其是燕州等贫瘠之地,原本就不适合稻谷栽种的地方更是产量底下。钟离然之所以这么抠门,就是为了节省些银钱,用以保证民生。
  若是这外来作物真能种植,无论多少,于燕州等地都是福音。
  于是钟离然欣然道:“此乃我楚国福音,还请良道长给姑祖母带个话,朕还需要一些可靠的证据,才能推行此事。”
  良夏讲话带到,又得了钟离然一番奖赏后,才无悲无喜地离去。
  钟离然虽然早就得了这消息,可如今听良夏细细说来,还是免不了有些兴奋。她年纪虽小,可养气的功夫却比一般人好得多。饶是如此,回了内殿脱下外袍后,钟离然脸上却难忍喜色。
  顾思源见她这么高兴,心里也迷迷糊糊地明白了她要做什么。她取过桌面上钟离岱送来的书信,自顾自地翻开,总算是明白了这“苞谷”的食用之途。
  于是她坐下来,与钟离然说道:“姑祖母送了三车苞谷入宫,陛下要如何处理?”
  钟离然想了想,说道:“就按照姑祖母说的吧,鲜嫩的直接煮食,剩下的晒干,一半磨成面粉,一半切粒,做成面条与糊糊,如何?”
  还能如何,自然是全部都依照小皇帝的意思来呗。
  顾思源见她穿着中衣在批改奏章,忽然想到了方才那良夏道长妍丽的面容,疑惑地问道:“陛下,那良夏道长是何人?我听她的言辞,在农学之中颇有见地,可不太像个太一观的修士。”
  毕竟,许多太一观修士都忙着焚香祈福,甚少有关心农事的。
  钟离然闻言倒是想起了一桩趣事来,停了笔与顾思源说道:“顾思源,你还记得朕与你说过的杜见月吗?”
  顾思源点点头,小人精皇帝就板着脸与她说道:“这良夏道长,就是朕说的那位光禄寺良署丞的女儿。”
  顾思源略吃惊:“唉?”
  钟离然解释道:“良署丞虽然官职卑微,但这个女儿却是极其优秀的。她十七岁通过弘文馆考核,成为了弘文馆讲师,后入道,成为姑祖母的关门弟子,如今退了弘文馆的任职,跟着姑祖母专心学农。”
  顾思源闻言,拧起了眉头,问道:“那杜见月又是怎么回事?”
  于是钟离然就告诉她:“良夏任职弘文馆讲师的时候,曾经教导过杜见月,这杜见月约莫是对自己的老师动了情。然后良夏从弘文馆离职入道,杜见月与杜家闹翻了。”
  这事说起来可是一件小事,可细细想来其中存在着许多猫腻。顾思源略一琢磨就想明白了,师生相恋这种事,在杜见月还在弘文馆念书之时于杜家而言是万万不可能发生的。
  顾思源琢磨透了,又看了看撸起袖子毫无形象在批改奏折的小皇帝,神情复杂道:“那陛下又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小皇帝抬眸望着她,板着脸说道:“湘君告诉朕的。”湘君与湘夫人向来是处理情报的能手,这源州城的八卦就没有什么她们不知道的。
  顾思源想,就连这种小事皇帝都知道,那么她入弘文馆一事,小皇帝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她拧眉,略有些犹豫说道:“那陛下,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来源州了?”
  钟离然听到这句问话,略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顾思源,提高了音量道:“顾思源,弘文馆考核的入选名单是朕亲自过目的,你是不是傻了?”
  顾思源还真是想岔了,她笑了笑,伸手扯了扯钟离然的袖子,柔声道:“那陛下,是什么时候起了心思想大婚的?”还在太一观演了场戏,让人觉得好生可怜。
  钟离然哪能听不懂她话里话外的意思,看了她一眼说道:“朕承认,朕是看到你的名字才决议大婚的。朕说过了,朕不想跟不相识的人大婚。”
  哪怕只是一场注定交易的婚姻,她也要对方心甘情愿的答应。不然这样的合作,毫无益处。
  小皇帝应得如此坦诚,丝毫没有算计别人的心虚。顾思源看着她清亮的双眸,倒是有些无言了。
  钟离然见她不说话,板着脸问她:“难不成,你现在反悔了?”想到这里,钟离然看了她一眼,提笔自顾自地改起奏折,说道:“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是顾思源说自己不想成婚,没有喜欢的人,钟离然最终才下了决定的。
  顾思源听她这个语气,只笑着道:“倒是不后悔,只是陛下可否让我少看些奏折。”毕竟,当个皇后还真的挺忙的。
  钟离然听罢,颇有些恨铁不成钢道:“顾思源,你怎么就那么懒呢!”顾思源笑笑,理直气壮道:“都说了,各司其职嘛。”
  让她当个无甚用的大皇后,在宫中悠闲地度过一生不就好了嘛。可偏偏,又让她心有不忍,听了许多,又接着做了许多。顾思源莫名地想,这孩子可能生来就是克自己的。
  怀揣着这样的念头,顾思源懒懒散散地看完了余下的奏折。
  作者有话要说:思思大概就是知道钟离然在装可怜却又对她不断心软的那种类型。
  这就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了。
  麦麦快点长大吧,想看你天天折腾佛系女主了!
  周五入v,当天三更,请多多支持。


第21章 四。4
  钟离然带着顾思源看完了奏折,将一些需要与朝臣共商的奏折挑拣出来,总算是忙完了一天的公务。
  钟离然一日的行程很满,操劳完公务之后,还需前往校场练习武艺。天欲晚,风愈满,鲜艳的晚霞流淌在剔透的琉璃瓦上折射出动人的光辉。钟离然将窝在寝殿中的顾思源拖了出来,牵着她行走在漫长的回廊中。
  夕阳的余晖将长廊的中两人携手的身影拉长,深深地映在了这金秋时分的宫廊之中。恢弘的宫殿中,并肩相携的两人就这么一遍又一遍地走过长廊,踏遍寒来暑往,春夏秋冬。
  时光飞逝,在顾思源安逸的生活中,钟离然靠着外来的苞谷,几经试验后于燕州洒下了收获的种子,自此开启了新的朝代。渐渐地,这个年轻的皇帝坐稳了底下的龙椅,在愈发威严的气势中拔高了自己的身量,茁壮成长。
  转眼间,钟离然度过了自己的十六岁生辰,迎来了灿烂的盛夏。
  又是一年盛夏,残酷的暑气在炎热的楚国大地蔓延,肆意地夺走了一切水润生机。顾思源穿着单薄轻纱坐在宸宫后院的长廊下,依靠着一旁的冰鉴,懒洋洋地翻着一本杂记。在她的身后,猛烈的阳光将灿烂的夏花蒸腾,扭曲出一种萎靡的色彩。
  寂静的长廊中,只有夏蝉在没完没了地叫着。炎热的暑气蒸发掉了人的精力,顾思源歪着身子窝在凉爽的竹椅上看了没一会书,就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索性无事,她就抱着怀里书本打起了盹。
  四下的侍女见她睡着了,皆依言坐在了回廊安置的长椅上,小心翼翼地不敢发出丁点声响。
  忽有脚步声从回廊尽头传来,一声比一声清晰。候在四周的侍女齐齐扭头,看向了来人。
  只见枝繁叶茂相互掩映的长廊中,走出了一个身穿白衫的少女。她一袭绣着青墨之色翠竹的白纱,以银冠束发,身姿挺拔体态修长,宛若最坚韧的新竹。
  少女有着一张极其柔美的面容,却因为板着脸看起来很是冰冷,带着不苟言笑的威严。侍女们见她走过来,纷纷行礼:“拜见陛下。”
  来人正是已经年满十六岁的皇帝,她见侍女行礼,将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她们噤声。然后轻轻抬手,让她们起来,自己则踱步走到了顾思源面前,稳稳站定。
  钟离然负手,凝视着窝在竹椅中的顾思源,皱着眉头打量着她的面容。她清澈的目光扫过顾思源的如柳叶般柔和的眉,精致的琼鼻,和粉□□人的唇瓣,最后下滑,落在了她怀中抱着的那本书上。
  钟离然长眉微挑,仔细地辨别着顾思源怀里的这本书,轻声道:“斜雨微风录……这又是什么奇怪的书?”
  她说得很轻,可早就听到她脚步声的顾思源却迷糊地睁开了眼睛。顾思源见她来了,睁开眼小小伸了个懒腰,笑着说道:“陛下今日这么早就下朝了吗?”
  钟离然见她这么快睁眼,便晓得她肯定没睡着,当即皱眉不悦道:“顾思源,你既然没睡着为什么不起来给朕行礼。”
  顾思源笑笑,伸手一把将她拉过来,坐在了自己身侧,辩解道:“我的确是睡着了,只不过陛下一出声我就醒了。”
  钟离然看了她一眼,嘀咕道:“狡辩。你怎么又在这里看书,为什么不回寝殿去,着凉了怎么办?”
  顾思源随手将书放在了一旁,与钟离然解释道:“此处凉爽,风景也好,我贪这方美景因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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