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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女相-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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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他登基后,这朝中便添了张专供楚玉姝听政的位子。
  按理说,楚宏儒早已成年; 并非与楚明鸿一般; 年纪尚轻,需要一人辅佐。
  但因众臣皆言先帝之言不可违,楚宏儒才勉为其难往朝堂中添了一把太师椅。
  “那余相便在此处说说吧!”启唇接下楚宏儒的话茬; 楚玉姝面无表情地替楚宏儒开了口。
  羊舌国犯境一事; 原不必说。
  因为此事的根子在楚宏儒身上。
  想过楚宏儒有免税的心思,楚玉姝便不禁多看了余慕娴一眼。
  见楚玉姝望向自己这处; 余慕娴微微颔首。
  昨日夜中,楚宏儒已与她交代过犯境一事。
  但楚宏儒语中的犯境却是与耿惟忠所言的不同。
  据楚宏儒言; 此次犯境不过是他邀羊舌国主来北境一游。
  至于目的……
  垂目将朝中靠前的诸臣看过,余慕娴暗叹楚宏儒还不到火候。
  引外贼而消内鬼; 这是何等的愚蠢?
  奈何此时早已不是劝谏之时。
  此策原是楚宏儒被囚楚宫时; 与楚明鸿定下的长策。
  可惜; 定策之人已逝; 而控策之人,智不足。
  眯眼记过窦方前月已去北境,余慕娴躬身出列。
  悠悠朝座上二人拜过,余慕娴道:“承蒙两主不弃,臣以为,羊舌犯境一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往小里说,不过是户部钱粮的牵扯,往大里说,却是国主个人安危……”
  虽楚宏儒并不计较羊舌不苦会趁机南下,但余慕娴却终信,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守成之君,该是内敛为上。
  端着楚宏儒与众臣的幌子在朝堂上胡诌了片刻,余慕娴敛眉将楚宏儒与羊舌不苦借钱粮的利弊剖析干净。
  见余慕娴在此时只言借粮,却不言裁员,楚宏儒面色不善。
  但碍着楚玉姝在侧,只得道:“想不到余爱卿竟如此有远见……”
  “臣惭愧……”仰头与楚宏儒对视,余慕娴锁眉道:“圣上之远见,臣甚为叹服,但远见之隐患,却不可不察……常言道,‘预先取之,必先与之’,羊舌此番愿与圣上钱粮,却不知其要何报酬……”
  “嗯……余相说的有理……”楚宏儒转头望向杜再思,“杜尚书如何看此事?”
  “臣以为余相担忧的有理。”躬身跪到阶下,杜再思道,“但臣以为,余相不够远谋……”
  “杜尚书以为,如何才算是远谋?”出言截住楚宏儒,楚玉姝轻笑一声,“杜尚书可慢些说,本殿与圣上都不着急……”
  话罢,楚玉姝细细打量着杜再思。
  杜再思其人,楚玉姝一直记得。
  但楚玉姝却未想过,杜再思是如何在楚宏德手下熬过这么多年的。
  想着窦方所言的,杜再思真是沾了楚宏儒的福,楚玉姝弯弯了弯眉。
  纵然世间常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但这‘鸡犬升天’的福,却不是随随便便能想的。
  思过窦方因畏惧她与楚宏儒之间的内斗,已自请北上,楚玉姝唇间勾勒出一抹凉薄的笑意。
  此番她的好哥哥虽借了解民于倒悬的幌子,却捂不住他除臣的心思。
  谁知道她那好哥哥整顿好朝纲后,又会拿哪个开刀?
  “是,殿下。”被楚玉姝应了声,杜再思身形一颤,瞬时又将身子挺直了些,“臣以为,送殿下北上才是长治久安之道……”
  “不可!”急声将杜再思压下,余慕娴道,“圣上,杜大人掌吏部,不通政务……”
  “余卿不必担忧杜卿之能……”挥手将袖子敛到怀中,楚宏儒侧目道,“此事姝儿怎么看?”
  “圣上以为呢?”垂眸与阶下的余慕娴对视,楚玉姝道,“姝儿想听听圣上的意思……”
  “寡人的意思是……”楚宏儒忽觉得让楚玉姝北归一事,难以启齿。
  自登基始,先是吕常识告老,而后是户部官吏争相请辞,最后,连手握兵权的钟羽一行也生出了退心。
  若不是姝儿曾立在殿口道过“告辞者死”,楚宏儒也不敢设想今日的朝堂会是何等模样。
  但又因着姝儿言过那般离经叛道的话,他又不得不逼着姝儿自言北上。
  想过楚宏德临朝时,楚玉姝旧时曾为她北上过一次,楚宏儒冷声道:“姝儿的意思便是寡人的意思……”
  许是因着楚宏儒的心情沉闷,此言一出,朝野上下便是一片默然,惟有余慕娴朝前跪拜了几步,疾声道:“圣上,此事不可行!先帝主朝时,殿下就曾为我朝北上……如今已是殿下主朝……”
  “姐姐!此话却是不必在皇兄面前说了……”理袖走到阶下,楚玉姝朝着楚宏儒一拜,道,“圣上之言,兄长之命,百姓之托……姝儿不敢辞!但姝儿有一事,祈皇兄许之……”
  “这……”惊诧地起身,楚宏儒不敢置信地望着跪倒阶下的楚玉姝。
  一切来的太突然,也太顺利。
  顺利到楚宏儒听不清楚玉姝所求之事。
  “姝儿方才说了何物?”不顾诸臣在侧,楚宏儒下阶将楚玉姝扶起,“皇兄怎会要姝儿你北上……皇兄只是……”
  “圣上不必多言……”楚玉姝红眼道,“圣上是天下之主……自不是姝儿这般女子能比的……自先帝离世后,姝儿便常梦到母妃……母妃言,皇兄是姝儿在世上最亲之人……能为皇兄成事,是姝儿的福份……还望皇兄莫要推辞……”
  “那姝儿所求的?”伸手揩了揩眼旁的泪,楚宏儒道,“皇兄方才未听清楚……”
  “还是要姐姐来告诉您吧!”敛袖将余慕娴让出,楚玉姝佯装低泣。
  “是。”朝着楚宏儒一拜,余慕娴道,“臣恳求圣上许臣随殿下北归!”
  “荒唐!”闻余慕娴要随楚玉姝离去,楚宏儒面色灰败。
  他虽不喜余慕娴与楚玉姝有牵扯,但却从未生过要放余慕娴走的心思。
  余慕娴如何,早在当年寺中夜火时,他就已然瞧清。
  才大志疏,既是其短板,又是其长性。
  若其只是才大,或今日便能许。
  但志疏之人,委实不好找。
  正如窦方其人,才不小,志气甚高。
  此般人留在手边,虽能解燃眉之急,却委实大胃口。
  锁眉想过窦顺之卒尚在罗昌手中,楚宏儒高声道:“余相!你何必在此时逼寡人?”
  “臣不敢……”平声应下楚宏儒,余慕娴依着她与楚玉姝相约的计策走,“臣只是不愿与长公主生离……”
  “既是不愿生离……那……”楚宏儒挣扎了片刻,道,“那寡人将先帝欠与爱卿的还与爱卿……爱卿要知晓,先帝能为之事,寡人亦能为……”
  言罢,楚宏儒又当朝与余慕娴的一份卷轴。
  余慕娴跪地接过宫仆送来的卷轴,楚宏儒道:“此卷轴,待长公主返都之时再开。”
  “是……”余慕娴正要谢恩,却见楚玉姝超前一步。
  楚玉姝道:“皇兄可要说话算数!”
  “当众臣之面,寡人定不会食言。”楚宏儒与楚玉姝对视,“亦如彼时,寡人亦如彼时……”
  “好!”闻楚宏儒许诺给余慕娴高位,楚玉姝止泣道,“姝儿明日便北归……”
  “此时不急。”楚宏儒望了余慕娴一眼,继续道,“姝儿开春走也不迟……”
  “好。”俯身将余慕娴扶起,楚玉姝携其迈出了殿门,弃楚宏儒与群臣于不顾。
  群臣许不知余慕娴掌中的卷轴为何物,楚玉姝却知晓,余慕娴掌中的卷轴,不过是在她二人之间,已兜兜转转过数次的婚书。
  看来,楚宏儒已是坚信了她与余慕娴二人投鼠忌器,互为软肋……
  勾唇与行在自己身侧的余慕娴一笑,楚玉姝道:“真是辛苦姐姐了……”
  “此时如何算苦?”抬袖将卷轴交与楚玉姝,余慕娴弯眉道,“此物还是殿下拿着较为稳妥……”
  “这是为何?”楚玉姝不解。
  余慕娴笑道:“臣忧心,殿下走后,臣又会将其归还上主……”
  “早知便不要那人与你了……”与余慕娴谈笑半句,楚玉姝正色道,“姐姐要信姝儿!此番至多三载,姝儿便会返都……”
  “好。”温声应下楚玉姝,余慕娴笑道,“若是三年未归,臣便北上去寻殿下……”
  “若是找不到了呢?”楚玉姝作难道。
  余慕娴弯眉:“找不到,便去别处找。”
  “别处也找不到呢?”楚玉姝顿足。
  “那便下辈子接着找。”余慕娴一边伸手揽住楚玉姝,一边伸指与楚玉姝轻“嘘”了一声,凝神道,“若是下辈子也找不到,便下下辈子继续找……若是下下辈子找不到,那便下下下辈子……”
  楚玉姝难得较真:“那若是下下下辈子……”
  “那便不找了……”低笑着蹭了蹭楚玉姝的额头,余慕娴道,“三世早已是累了……”
  “可姝儿却愿一世又一世的寻下去呢……”定定地望进余慕娴的瞳孔,楚玉姝踮脚在其唇上烙下一抹檀香,“姐姐,你是姝儿的执念呢……”
  “执念么?”还礼与楚玉姝,余慕娴弯眉道,“臣心悦之……”


第111章 
  敦化元年二月; 楚长公主北归; 余慕娴送其至邺城。
  待余慕娴返都,已到了四月。
  四月时; 楚宏儒废税之心已定。
  下旨召余慕娴、杜再思等人入宫,楚宏儒责令余慕娴等人在五月前肃清旧律。
  承旨与诸方览卷; 余慕娴等人耗时月余; 才勉强理清乾平元年至乾平九年的收支。
  而此时距楚宏儒所定之日期,仅剩一日。
  “余相; 你看此事该如何是好?”忐忑地将乾平十年前六月的收支呈给余慕娴,王楷皱眉道; “明日便是圣上审折之日……”
  “嗯……”抿唇将王楷手中的折子接过,余慕娴压了压手边的奏表道,“据实禀于圣上便是。”
  “可……”想过楚宏儒自等位来,已是撤换了百十位大人; 王楷的手颤了颤,“这数目差得甚多……”
  “数目自然会差得多……”余慕娴轻叹地靠到椅背上坐好; “此事只需直接告与圣上便是。”
  “这是为何?”王楷不解。
  余慕娴道:“王大人不必问缘由……你只消将此事报与圣上; 圣上便会知晓……”
  “但……”王楷还要言,却见余慕娴已是起身出了偏殿。
  而经他写的折子,还稳稳地放在案上。
  “将请罪之言去了……”
  淡淡地留一句闲言与王楷; 余慕娴含笑还府。
  国库的亏空余慕娴一直知道。
  楚宏德在位时也知道。
  虽除冯远山时; 挽回了些许库银; 但库银的大头皆是在窦方府中。
  楚宏儒想免税; 自是要窦方出些银子来弥补亏空。
  想过罗昌已站到楚玉姝这侧; 而钟羽表意游弋,余慕娴便只能祈楚宏儒多福。
  原本,楚宏儒有奇将黄云,还是可以在朝中镇上一镇。
  奈何楚宏德崩后,楚有三郡主兵之将投了靠山。
  弯眉记过昌平,溪南,昭和三郡已是罗昌囊中之物,余慕娴弯眉叹,彼时真是英雄出少年。
  “相爷!”婢子的娇声催过,余慕娴方知自己已乘车辇到余府门前。
  “嗯……”轻应着下辇,余慕娴抬步欲入府门,却见府门洞开。
  “是何人来了?”知晓府中人不会恣意到这般地步,余慕娴有意将婢子挡在身后。
  “回相爷,是少爷回来了……”低眉跟在余慕娴身后进府,婢子低声道,“少爷与相爷前后脚……早时,相爷一走,少爷便到了府上……”
  “他此时在何处?”闻婢子道余奇书还府,余慕娴眉头一展,唇间浮起几分轻笑。
  “窦夫子可是一同回来了?”避口不言余奇书,余慕娴饶有兴致地望着不远处黑衣黑衫的男子,“不必说了!来人已是瞧到了……”
  “窦夫子!”大笑着与窦驰拱手,余慕娴客套着将其迎入堂中,“窦夫子怎不与余某打个招呼便过来了?”
  “余相以为呢?”低笑着接过余慕娴奉上的茶,窦驰轻叹道,“驰原不想这般早回来,奈何主上与兄长皆是寄书要驰返都……”
  “这也是窦夫子才高所致……”记过窦方还在北境,余慕娴将手交叠在膝上,“此番回来,不知窦夫子要往何处高就?”
  “相爷却是只记得在下,分毫不惦记奇书。”窦驰盯着余慕娴,低笑道,“相爷小心,辛辛苦苦却替旁人做了嫁衣。”
  “不是有如窦夫子这般的好先生么?”
  起身邀窦驰一同去见奇书,余慕娴的步子迈得极慢。
  她本不觉得余奇书还府有何异常,但依着窦驰话中的意思,余奇书似乎心怀鬼胎。
  窦驰不是余奇书的夫子么?
  怎会来自己面前说道奇书的不是?
  眯眼与窦驰交换过眼色,余慕娴道:“窦夫子以为税律该何如?”
  “该废废,该立立……皆是天理伦常。”窦驰低笑一声,“为民请命,不如为君办差……驰以为,相爷数载前边知晓这般道理……”
  “可……”余慕娴压低声音,“天未必日日开眼……”
  “相爷多虑了。”窦驰顿足道,“驰也觉天不会日日开眼……但相爷在天眯眼时,逆天而为……怕是不妙……”
  “嗯……”佯装明悟楚宏儒的心思,余慕娴继续道,“窦夫子这般言,慕娴便清楚了……慕娴还有一事好奇,夫子方才言奇书……”
  “相爷可是忘了奇书这孩子死心眼?”低声止住余慕娴的步子,窦驰道,“奇书并不在他院中……”
  “嗯?”闻窦驰道余奇书不在他院中,余慕娴眉头一蹙,“那他在何处?”
  “在相爷书房……”窦驰敛袖给余慕娴让开道,唇间皆是鄙夷的笑意。
  承着窦驰眼中的鄙夷,余慕娴弯眉道:“奇书既是到了书房,夫子便与慕娴歇在此处吧!”
  挥手命婢子在庭中设宴,余慕娴隐有几分出尘之气。
  “奇书交与夫子,是慕娴此生最欣喜之事。”
  抬袖与窦驰敬一杯酒,余慕娴轻笑道:“奇书能有此番造化,全赖窦夫子教导有方……”
  “相爷说笑啦!”转手将余慕娴敬来的酒洒到地上,窦驰道,“此酒该先敬土下人……”
  “土下人?”想过楚宏德,楚明鸿皆在地下,余慕娴道,“若是圣上有夫子之心,怕是彻夜难眠了……”
  “有何难眠?相爷亦是作过夫子的人,该是知晓土下人是何种德行……虽圣上言皇长子刺君弑父,忒过离奇,但这却是给天下了一个圆满的解释……要知这世上,多是以为皇室少龌龊,官家志性高……”
  “但,驰今日却不是祭那楚姓二人。”定神将酒杯放到案上,窦驰道,“相爷莫要忘了你手上的血。”
  “慕娴从未伤人。”余慕娴弯眉道,“慕娴虽拿过剑,却从未伤过人。”
  “那叔父是如何死的?”按捺不住心头的火气,余奇书抱着一堆奏折,怒气冲冲地踏到了余慕娴跟前。
  “想找的东西都找到了?”含笑打量着余奇书掌中的奏折,余慕娴转头与窦驰道,“夫子真教了个好弟子……”
  “谬赞!谬赞……”满意地望着半人高的折子,窦驰起身朝余慕娴一拜,“余相,驰以为,朝中的相位该换人了。”
  “嗯……”轻笑着与窦驰一颔首,余慕娴道,“夫子为相,慕娴心悦诚服!”
  “不不不……”窦驰摆手道,“为相之人非是驰,而是奇书……驰此番归新都,志于太傅……”
  “哦。”云淡风轻地与余奇书点头,余慕娴道,“我儿初还都,为父不知以何物相赠……赠相位,虽不合礼制,倒也合我心……”
  “只是……”余慕娴起身与余奇书平视,“为父好奇,我儿是否还要为先帝所赐的宅院?”
  窦驰胜券在握道:“这却是不必了,圣上会与奇书赐新宅……”
  “不!”窦驰的话还未落,余奇书便面不改色地拆台,“爹爹这宅院,奇书要了!”
  “奇书!”闻余奇书竟想要这栋宅院,窦驰面色一变。
  他虽想过用计要余奇书与余慕娴生隙,却并不愿将余慕娴逼到山穷水复之处。
  余慕娴其人,生性淡漠。
  要官职算不得难。
  但若是将其从这宅院中赶出……
  窦驰双手一紧:“奇书,还不速与余相认错了!”
  “夫子此言却是说错了……”余慕娴淡笑着与窦驰摆摆手,“慕娴未娶,而奇书又是慕娴的独子……要这宅子算不得过……”
  “那余相您准备何时搬,搬往何处?”余奇书咄咄逼人道。
  “杜府可好?”端目与窦驰对视,余慕娴道,“早年本相与杜尚书有一妻之恩,本相以为,杜尚书定会乐意让本相住到他府上……”
  “这……”窦驰思忖再三,锁眉道,“即便到杜尚书府上亦是不妥……”
  “如何不妥?”见窦驰此时竟是因宅院与余慕娴纠缠,余奇书愤愤道,“父亲既是伤了叔父,那便是搬至何处亦不过分!”
  “可这天下还无鸠占鹊巢的道理!”窦驰口不择言道。
  来余府前,窦驰已知窦顺一事是余奇书的软肋。
  虽窦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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