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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女相-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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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寡人说的不对?”楚弘徳挑眉将视线锁到余慕娴身上。
  余慕娴在群臣中; 算是良才,但若想与他的皇妹做驸马却委实还差的远。
  若依他的心意为姝儿选婿,那许是罗昌更得他青眼。别的不说; 单看这面相,眼前这少年便显得实诚了些。
  当然,不喜这面相只是从为长公主选婿这边瞧; 若单论为臣; 他楚弘徳亦是喜欢这种看上去清清白白的面相。
  “长公主是好人……”将声音压得极低; 余慕娴道,“臣与长公主会面于落难之时……臣流落异邦,乞食终日,多亏长公主施舍,才免于暴死街头……”
  楚弘徳心稍安:“这般说,是皇妹有恩于你?”
  “是……臣确实受恩于皇家……”余慕娴端端地与楚弘徳行了个礼,低声道,“臣愿为我朝肝脑涂地……”
  “是吗?”见余慕娴答的是皇家于他有恩,楚弘徳双目含笑,“爱卿这般说,可是要报恩于寡人?”
  “是……臣叩谢圣上知遇之恩……”余慕娴不假思索。
  “即是这般说,那寡人便与爱卿开诚布公了……寡人初次见爱卿,便知晓好竹不出歹笋……令堂即是能成肱骨之臣,那爱卿定也不逞多让……”楚弘徳对着余慕娴的眼睛道,“但朝势不稳,爱卿定是已然看到了……寡人方才之所以要爱卿当着冯爱卿的面答出朝策,不过是想敲山震虎……逼着冯太师早日还政于朝……”
  可朝权早在您手中握着不是?低眉不看楚弘徳的面色,余慕娴低头道:“圣上贤明……”
  若是不“贤明”,如何会在她初入新都之际便让她交恶于权臣?
  佯装振奋地望向楚弘徳,余慕娴继续道:“圣上大德,臣实在无以为报,唯有诚心,尚可一观……”
  见余慕娴并未觉察到危机,楚弘徳甚是满意。他将余慕娴留在殿中,无非有三个目的,一是故布疑阵,让群臣对这新返朝堂的少年起议论,二是安抚他那去了垠都的皇妹,三是笼络臣心。
  虽眼前这少年稍显稚嫩,但真正的良臣都是由国主一日一日养出来的。
  想着眼前这少年许是在他百年之后,还能立在这殿中,楚弘徳的眉头一展,眸中隐隐有几分热切。
  不知楚弘徳想到了什么,余慕娴淡淡迎着楚弘徳的视线,一言不发,直到楚弘徳起身走到她跟前,余慕娴才匆匆起身跪到地上。
  “圣上……”
  “余爱卿,你可知有多少人上折子举荐过你?”楚弘徳剑眉一拧,显出几分与方才不同的威仪。
  “臣不知……”余慕娴据实而答,“臣以为,长公主或是举荐过臣……”
  楚弘徳继续问:“除了长公主呢?”
  “或是罗将军也举荐过……”余慕娴抬头望着楚弘徳,“臣早时曾在其府中行走……”
  “还有呢?”楚弘徳对此事格外有耐心。
  “这臣却是想不出了……”虽心中隐隐有窦方之流的名字,但余慕娴却不敢将其说出口,“圣上明鉴……臣幼时丧父,故在朝中少依仗……稍长些,不过是识些字的叫花子,也攀不上什么高枝……”
  “但这册子上,全是举荐过你的人……”楚弘徳出言打断余慕娴,并丢与余慕娴一个长折,“寡人常想,如爱卿这般的人,不是绝顶聪明,便是愚不可及……能与老臣们左右逢源,能令旧主赞不绝口,能让死敌诚心以待……寡人好奇,爱卿当真只有十余岁?”
  “圣上此言当真是羞煞了臣……”低头没捡地上的折子,余慕娴规规矩矩地朝着楚弘徳叩头道,“臣不过是依家训,清清白白做事,明明白白做人……并无出人之举……”
  “是吗?”似乎被余慕娴触动,楚弘徳道,“按规矩做事,这许是世上最明白的道理,但能做到的人却不多……这或是圣人所言的大繁若简……爱卿在归府后,且将爱卿家中的家训写一份与寡人……”
  余慕娴点头:“臣记下了……”
  “即是记下了……那寡人与卿再说一事……”楚弘徳转身背对着余慕娴,“卿可因屈居盁县三载怨恨寡人?”
  闻楚弘徳将“爱卿”二字减为一字,余慕娴心头稍缓:“臣无德无能无功无财,如何敢怨恨圣上……”
  “即是不怨恨,那寡人便告与卿,寡人为何置卿于盁县……”楚弘徳一字一顿道,“玉姝走时,寡人曾应下她,会照看卿……虽居邺城时,寡人与玉姝疏离,但此番国难,却是玉姝远走,以平河山……故而,寡人命罗昌送走玉姝时,便写下了与卿的诏书……立的是玉姝所念之职……玉姝走前,曾与寡人道,卿是为相之才……但卿也知,自古文臣依朋党,武将镇河山……卿初来乍到,即便居高位,也只有被架空的份……寡人自知寡人的皇妹此世的执念是将卿招为驸马……故而,寡人希望爱卿在朝中,除了寡人,不要畏惧旁人……尤其是冯太师……”
  闻楚弘徳提到了楚玉姝,余慕娴无端的面皮发热。直到被楚弘徳敲打不要沾惹朋党,余慕娴才如梦初醒。
  “谢圣上栽培……”未戳破楚弘徳的兄妹情深,余慕娴静静地伏在地上,等楚弘徳下文。
  “嗯……”受着余慕娴的大礼,楚弘徳道,“方才那些,不过是想要爱卿知道,爱卿为相,不过是早晚之事……卿莫要焦灼……另,卿久居盁县的实因便是这册子……”
  转身唤过一旁侍奉的宫人,楚弘徳指着地上的册子道:“李公公,将此册念于余爱卿……”
  话罢,楚弘徳便由众婢子围着,踏出了殿外。
  见楚弘徳走了,被楚弘徳唤来的宫人即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册子,念与余慕娴。
  “乾平三年春,冯太师荐。”
  “乾平三年春,宋熙荐。”
  “乾平三年冬,休高杰荐。”
  “乾平四年春,杜再思荐。”
  ……
  蹙眉依次听过楚宏儒,楚玉姝,罗昌,窦方,赵明玉,李彦一溜名字,余慕娴被缀在尾巴上的“王万山”三字震得头皮一麻。
  原来王员外竟是能直达天听的人。
  怪不得他敢动威胁命官,亦敢与冯太师一脉叫板……
  揉膝从地上起身,余慕娴被宫人扶着上了一顶轿子,送至宫外。
  居轿上时,余慕娴还在思下了轿该往何处去。待到下轿后,余慕娴便见眼前出现了一栋大宅子,宅门上挂着带有“余府”二字的匾额。
  “老爷,您回来了!”
  略带别扭的称谓穿过门缝,余慕娴抬眉看到了余顺。
  娴熟地与几位从宫中出来的官爷打赏,立在门口的丫鬟迎着余慕娴入了门。
  “这般多丫鬟,可是要将余府出空?”侧目望着余顺,余慕娴对院中齐排排立着的仆婢甚是不满。
  她还没到断手断脚的地步,并用不上这般多丫头。
  见余慕娴面色不对,余顺忙解释道:“这都是殿下的意思,老爷您可莫要误会了小的……”
  “怎会是殿下的意思?”想过府中人多定会口杂,余慕娴也是颇为烦闷。能住高院使仆从原是幸事,但顶着胞弟的身份,委实是不太妙。
  “窦将军方才来过……”余顺低头。
  “已是走了?”余慕娴续言。
  “不……”窦方顺着余慕娴的声音从屋内踏出,“余贤弟未归,愚兄怎敢离开?”
  见窦方竟是在府上,余慕娴唇角一勾,露出几分笑意:“窦将军!别来无恙!”
  “哎!怎么几日不见便愈发客气?”挑眉地望余慕娴一眼,窦方伸手想取腰间的折扇,却抽了一把刀到手上。
  余慕娴见状,随即捧腹道:“窦兄竟是以刀会友……”
  窦方将余慕娴笑了,也跟着笑:“这不是刚跟着一群汉子混在军营里……原是那般爱折扇,谁知如今腰上只剩刀……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居高位却惦记折扇……窦兄好气魄!”半真半假地迎着窦方往屋内走,余慕娴转头命余顺去备茶。
  见余顺走了,而屋内只有两人,窦方即道:“经下狱一事,贤弟的气可是消了?”


第79章 
  “消气?”不明窦方的意思; 余慕娴沏茶的手滞了滞,“不知窦兄话中的气从何而来?”
  “你不是与四殿下说你在王万山那处受了气?”窦方眨眨眼,一副了然的模样; “贤弟莫要在愚兄跟前抹不过面子……早在罗昌去盁县时,他便有料理了那厮的架势……可惜那时候圣上的军令下得急……你也是知晓,殿下的事情拖不得……”
  “窦兄是说,殿下叮嘱了你替慕娴出气?”挑眉让余顺在屋外守好门,余慕娴压低了声音,“这般说; 上次王万山一行下狱,是窦兄使得良策?”
  低眉想过余顺彼时正在替窦方张罗布匹,余慕娴心道; 窦方跟前的水真是深。
  “这着实算不得什么良策……只能说是略施小计……”窦方勾唇与余慕娴一笑道; “但愚兄听说,此事之后,王员外还专门替贤弟上了个折子,举荐贤弟到新都为官……彼时,愚兄就在想; 这可是那贼人的奸计?但经过去吏部走动; 愚兄才知晓,贤弟此番真是好风好水……”
  闻窦方道自己气运好,余慕娴眉头一蹙:“这话是怎么说起的?”
  “贤弟不知……就在你入都前几日,吏部刚好有一位高官离世……离世那日,圣上又恰好夜梦到贤弟……是以贤弟是受了仙人照看……”
  见窦方说着说着便言说到了鬼神,余慕娴会心一笑。
  王员外会举荐她,非是她时好命好,只不过是因为她恰巧在王员外需人之际出现在狱门口罢了。
  再者,她从未因初到盁县便被围一事动气。虽楚玉姝对此颇有不满,但她心知,王员外此举非是对她余慕娴。
  若是那日去个余顺只要他顶着盁县县令府名头,也是一般的下场。
  这世上多的是对事不对人之人。但这些却是不必说与楚玉姝听。
  余慕娴心知楚玉姝不过是挂念她的安危,才命窦方将王员外敲打一番。
  可惜窦方会错了意。
  施施然与窦方将案上的茶杯填满,余慕娴笑道:“王员外一事却劳窦兄费心了……慕娴无以为报,只得以茶代酒,聊表寸心……”
  闻余慕娴要与他喝茶,窦方嘻嘻哈哈的与余慕娴道:“好说!好说!只是近些日子被新都的下属孝敬多了,嘴有些刁……单喝茶,却是非清明后的茶尖不要……”
  “茶尖也不是什么好物……慕娴请窦兄喝白茶……”余慕娴眨眨眼,示意窦方看茶碗。
  低头望着眼底的茶,窦方的笑意僵在脸上:“贤弟这是何意呀?”
  “为官清贫……唯白茶可邀君饮……”轻笑着与窦方对饮一杯清水,余慕娴道,“这新都比不得盁县……隔墙有耳……窦兄今日能来慕娴府上,却是慕娴的福气……”
  “这般说,贤弟还是要一意孤行了?”见自己今日又是热脸贴了冷屁股,窦方眸光一闪,“贤弟还觉得这棋有得下?”
  “如何没有?”张目想过楚弘徳军权在握,众臣归心,余慕娴道,“殿下之事,未到时候……”
  “可殿下却已是将驸马之位留给贤弟了……”似是被余慕娴话头里的淡然触痛,窦方痛心疾首道,“贤弟该知,圣上与殿下不过差了十多岁……”
  “无关年岁……”余慕娴凝眉与窦方对视,“窦兄忘了,家族也好,朝堂也罢,这天下总归那些命长的人……”
  “莫不是贤弟今日面圣时瞧出了圣上有……”窦方将声音压得极低。
  “窦兄多虑了。”余慕娴抿唇,“圣上春秋鼎盛……”
  “那……”窦方百思不得其解。
  余慕娴笑道:“若是圣上是把刀,那殿下早已为他准备好了一块磨石……虽说刀蹭在石上,会越来越锋利,但刀也会越来越薄……同理,那石头也会……”
  “贤弟是说三殿下?”窦方蹙眉,“贤弟许是不知,这朝中并无几个三殿下的旧部……”
  “杜再思不是还在吗?”眯眼记起长宁时,杜再思冒雨晒书的模样,余慕娴道,“窦兄不觉,如杜再思那般人,在这朝堂里活得太久了么?”
  “贤弟是说圣上再以杜再思为诱饵,等着三殿下那边的人马自投罗网?”窦方盯着余慕娴。
  “是……”余慕娴点点头,“可杜再思也不是傻子……”
  低眉想过杜再思举荐她为官,余慕娴笑道:“依愚弟所见,杜再思于新都时,应该常常与圣上举荐贤才……甚至,他举荐的,多是些与三皇子无关的英才……”
  窦方凝眉:“那他这般做……”
  “是为了迷惑圣上!”余慕娴斩钉截铁,“只有这般做,才能让三殿下的人早日为官呀……”
  窦方闻言,半晌不语。他着实未想过杜再思竟是三皇子留在新都的靶子。
  不过细想来也是,若不留个近臣供圣上把玩,楚宏儒又如何能在流放之地过得安心。
  想过楚弘儒此番去的是离溧水极近的郡府,窦方道:“三殿下近些日子怕是不好过。”
  “这是为何?”眼前晃过楚宏儒那大群的仪仗,余慕娴道,“虽是流放……愚弟猜,圣上也不至于赶尽杀绝……”
  “这等事自然轮不到圣上做……那边关的那些奴才怕是早已忍不得了……”窦方拧眉,“若是三皇子不得返新都,岂不是误了殿下的大事……”
  “这却不是我们这些凡人能想的……”出声止住窦方,余慕娴悠悠道,“窦兄莫要忘了,圣人训,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话罢,余慕娴又与窦方闲聊了几句,问清这新都局势。
  待与窦方唏嘘过冯家竟是分成了两脉,余慕娴便邀窦方在府上用膳。
  席间,两人又论了片刻兵法,余慕娴心笑,窦方若是为文官,着实是屈才。
  低声命余顺送窦方出府,余慕娴嘱托窦方近日不要再来看她。
  而后又名一婢子在窦方离去后,打扫了片刻庭除。
  翌日,余慕娴便听余顺道坊间已是有她与窦方不合的传言。
  点头记下余顺所言的传言,余慕娴乘轿去吏部上任。
  许是冯大人已做好了打点,余慕娴去时,上至吏部尚书,下至守院,都在吏部翘首以待。
  见吏部众人皆是看热闹的心态,余慕娴也未辜负他们的心意,风风火火地将吏部尚书恭维了一番。
  待两人互赠了片刻高帽,立在一旁的杜再思着实压不住火气。
  跳出来将余慕娴指责一番,杜再思端了个为民除害。
  见杜再思这般上道,余慕娴即一不做二不休,径直带借势在吏部上任的头一日将杜再思打压了一番。
  围观过余慕娴打压杜再思,吏部尚书即对余慕娴生出了几分好感。
  低声命几位品阶低的大人送杜再思回府,吏部尚书吕常识将余慕娴引到了屋内。
  “余大人今日真是大快人心啊!”感激余慕娴替他扫了杜再思那刺头的兴,吕常识道,“若不是余大人,老夫还真不知那小子要蹦达到几时……”
  知晓吕常识是忌讳楚宏儒与楚弘徳,余慕娴弯眉:“大人真是说笑了……不过是大人雅量惊人……而后生我小肚鸡肠……”
  ……
  与吕常识谦让过几番,余慕娴即与吕常识谈到了她与楚弘徳所言的增官制。
  闻增官一事是从余慕娴此处生出的,吕常识面色一变:“余大人此事可当真?”
  “如何当不得真?”斜目瞥过案上的圣旨,余慕娴道,“莫不是圣上的旨意不够清楚……”
  “清楚自是够了……”吕常识犯难道,“可大人不知,早时冯大人来时交待过,圣上的口风不紧……要老夫悠着点办……”
  “恩……”心笑今日原是她第一次与吕常识见面,却不便有这般大礼,余慕娴佯装愤怒的蹙起眉。
  怒气冲冲地从吏部乘轿赶到冯府,余慕娴摆出与冯府不共戴天的模样。
  见余慕娴新来乍到便敢在冯府门口撒野,抬轿的轿夫分分出言止住余慕娴。
  “大人!冯太师可是厉害的主!就连吏部尚书见他,也是要给他几分薄面的……”站在轿门口的轿夫齐声劝道,“大人即使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小的们着想啊……”
  承着众轿夫的指责,余慕娴悲戚道:“真是天亡我楚!”
  话罢,即挥袖命一干轿夫退去。
  待抬轿的人走后,余慕娴即转身慢步回了余府。
  ……
  一到府上,余慕娴便见余顺立在门口。
  “怎么了?”弯眉问余顺,余慕娴面上无半分恼怒。
  “回老爷……冯府派人给老爷送礼来了……” 余顺低头。
  闻余顺收了礼,余慕娴挑眉:“多少?”
  “比盁县那六斗还多……”余顺小心翼翼地看着余慕娴,他也是头一次遇到这般的大礼。
  “由头呢?”余慕娴心情大好。
  余顺跟着乐道: “恭贺老爷您升官!”
  “嗯……”余慕娴弯眉,“你可得对那些物件造好了册?”
  “做好了!你瞧!”余顺顺手将袖中的册子递给余慕娴。
  “嗯……”眯眼望着册上的蝇头小楷,余慕娴道,“去将这册子与那六斗的物件记在一出……老爷我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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