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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女相-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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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章 
  余慕娴一行到城郊时;已是日暮。
  见已是到了城郊,侍奉在余慕娴轿外的婢子便道:“大人;已是到城郊了。”
  “嗯……”应婢子一声,余慕娴睁开眼;“四皇女可是下轿?”
  方才在垒石场前;她与楚玉姝上了不同的轿子。
  “回大人;殿下已是在郊外候着大人了。”婢子缓缓将轿帘撩起;余慕娴的视线随之延伸到了轿外。
  橘色的光映在眼中;余慕娴微微的抬头,看到离她约有百步的楚玉姝正沿着河堤慢行。
  因楚玉姝是背对着余慕娴;故而余慕娴能瞧到楚玉姝的影子被拉得老长。长得仿佛余慕娴一伸脚,便能踏到楚玉姝的影子里。
  余慕娴静静地看着,想着花朝国时;她也瞧过无数次楚玉姝的背影,但却从未在日暮瞧过。
  日暮这个时候太特殊。即便是在这一世;余慕娴日暮时,也多是在用膳,甚少出院门。
  整袖从轿子中走出;余慕娴错过了楚玉姝回头。
  而楚玉姝却记下了从轿子里走出的人影。
  长宁城郊的日暮到底是与邺城的不同。
  回头沿着河堤继续走;楚玉姝扬眉想着身后人几时能追上来。
  到城郊时她与余慕娴的轿子之间只隔了五六个仆婢,但晚霜却是先邀她下了轿。
  下轿前,楚玉姝原是做了等余慕娴的主张,但下轿后,楚玉姝却孤身沿着河堤走了一阵。
  楚玉姝两世都甚少有如此闲适的时候。
  睁眼看着夕阳染红河堤下的水,楚玉姝静静念着心中的人。
  若是那人站在这河堤上,她可是会观着那斜眼欢喜呢?
  轻笑着将视线从湖中挪到河堤旁的高树上。
  楚玉姝望着枝杈下悬挂的冰凌眨了眨眼睛。
  楚玉姝并未忘记她今日是邀那人的血脉来看冰挂的。
  不知道余慕娴稀不稀罕看冰挂,于前世没看过雪的楚玉姝而言,看冰挂是件极其有趣的事。
  若不是那人已与世长辞,楚玉姝倒是更喜欢与那人一同在这河堤上走,一同等那冰挂下的水滴到掌心。
  楚玉姝如是想着,头上却遮过了一把伞。
  这伞打的极低,低的堪堪要将她的视线盖住了。
  “小哥哥可是能将手臂撑直了?”低眉想过一行人中,只有余慕娴身量不高,楚玉姝驻足望了身旁人一眼。
  听楚玉姝要自己将伞撑高些,余慕娴随即转身将伞柄移交给身后的晚霜。
  她赶在楚玉姝身后时,原不想与楚玉姝撑伞。
  余慕娴瞧得出楚玉姝喜欢淋冰挂融出的水。
  但伴在楚玉姝身侧的晚霜却不这般想,晚霜更在意楚玉姝的身子,毕竟楚玉姝年前才染过风寒。
  凝眉看着余慕娴将手中的伞交给了晚霜,楚玉姝盯着余慕娴背影,又想起了那人。
  若是那人与余慕娴一般高,定也会将伞交与晚霜吧。
  否则,手臂撑直了,衣袖岂不是会一圈圈累到肩上?
  想过余慕娴今日穿了冬衣,并不会如她所想,楚玉姝转头将背影留给余慕娴:“小哥哥莫是累了才不愿与姝儿撑伞?”
  “嗯。”随意应了楚玉姝一声,余慕娴跟在楚玉姝身后亦步亦趋。
  虽然她并不因累了才不愿撑伞,但这些却不必被身前人知晓。
  沙沙的脚步声在静谧的城郊显得格外清晰。
  踏着越来越暗的日光向前,楚玉姝默默数着身后人走了多少步,无趣地猜着余慕娴是先迈了左脚,还是右脚。
  当低低的“右”字从口中念出,楚玉姝足下一顿,方才发现自己已走神了许久。
  “四皇女猜对了。”轻笑着应了楚玉姝一声,余慕娴随之驻足在河堤上,仰头等着冰挂上的水“吧嗒”落到脸上。
  待冰水砸到鼻梁,余慕娴本能闭眼,却察觉到一块绢布拭到了脸上。
  “多大人了,竟是喜欢这些……”低声将高过自己半头的余慕娴数落一番,楚玉姝将手中的帕子丢还给晚霜,“小哥哥也不嫌羞。”
  “这如何该羞?”低眉瞧瞧站在自己的身前的楚玉姝,余慕娴伸手接过一滴水,展给楚玉姝瞧,“慕娴以为在冰挂下淋雨却是极有趣呢……四皇女若不是试试,许会抱憾终身……”
  “是吗?”凝眉看着余慕娴手中的水,楚玉姝脸上浮起了几分笑意。许是因为余慕娴掌中的水滴干净,许是因为楚玉姝从水滴中到了自己的脸……
  盯着余慕娴掌中的水,楚玉姝顿了片刻,还是模仿着余慕娴之前的动作,仰头看着枝杈上的冰挂。
  日暮时的冰挂是瑰丽的。不规则的冰层将太阳的余晖包裹,折射出柔和的光。
  瞧着柔和的光,楚玉姝轻轻闭上眼,等着一滴水,落到她脸上。
  低眉看着楚玉姝着华服在夕阳中等着一滴水,余慕娴低笑着把晚霜让到楚玉姝身侧,等着晚霜与楚玉姝擦脸。
  余慕娴原是不愿去淋那滴水的,但她瞧出了楚玉姝喜欢。
  除此,她还瞧出了楚玉姝不敢。
  人活着总会有些莫名其妙的胆怯,而这些胆怯在特定时候,会被称作“矜持”。
  楚玉姝有她的矜持。
  无论是矜持于她此刻的身份,还是矜持于前世的身份,余慕娴都知晓,楚玉姝不敢去淋那滴水,除非外界给她一个力,将她推到那滴水下。
  仰视着高空坠下的那滴水,余慕娴心笑,若是可以选,她倒是希望楚玉姝此时的神志如她的身子一般只有八岁。
  这样,楚玉姝许是能活得更快活着。
  低眉想过楚玉姝在垒石场的布局,余慕娴未意识到晚霜往他手中塞了一块绢布。
  待着楚玉姝将脖子伸直,楚玉姝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晚霜又换到了她身后。
  轻叹着用绢布将楚玉姝的水迹抹去,余慕娴正巧撞到了楚玉姝的眼睛。
  “姝儿有那般让小哥哥为难么?”捕捉到余慕娴眼中的愁思,楚玉姝伸手抚过余慕娴的下颌。
  “没有。”微微与楚玉姝拉开距离,余慕娴将绢布盛上,“慕娴只是心疼四皇女活得辛苦。”
  “小哥哥以为姝儿活得辛苦么?”笑着让晚霜接过余慕娴手中的绢布,楚玉姝带着余慕娴朝城墙走。
  “开春的长宁比开春的邺城好。邺城开春的时候,冰雪已消,一派春生之象,长宁开春时,几寸长的冰凌还悬在老树的枝杈上……”楚玉姝指罢婢子去攀折悬在石壁下冰柱,扭头看了看跟在身后的人,道,“可惜姝儿却待不到那个时候。”
  闻楚玉姝提到了开春,余慕娴不禁记起休平治所言的,那群人活不到开春。
  “四皇女要离开长宁了么?”挑眉看着城墙外那些尚未融完的冰锥,余慕娴刻意将足下的步子放慢。
  “是啊。”故作轻松地转身踏到余慕娴熟身侧,楚玉姝道,“小哥哥你也知道,长宁不过是个过路的地方……”
  见楚玉姝朝自己走了过来,余慕娴低声到:“不知四皇女预备去何处?”
  “小哥哥以为呢?”带着余慕娴折回河堤,楚玉姝饶有趣味地看着枝杈上冰挂。
  眯眼想过早时在府衙瞧到的使臣,余慕娴顿了顿:“是去不苦殿下那处么?”
  “小哥哥果真聪明!”赞过余慕娴,楚玉姝握住余慕娴的手道,“姝儿的哥哥还是要仰仗小哥哥。”
  “嗯?”察觉楚玉姝说到了正事,余慕娴面色一正,“不知四皇女还需要慕娴做什么?”
  “小哥哥定是知晓三殿下在垒石场……姝儿以为他有称帝之能……小哥哥以为呢?”谈笑间将要事说出,楚玉姝对上了余慕娴的眼睛。
  抬目看了看正在命人用竹竿攀折冰挂的晚霜,余慕娴点点头:“四皇女看人定是不会错的。”
  “既是不会错。那事成之后,小哥哥与皇兄一同去安南可好?”见余慕娴点了头,楚玉姝随即把她给余慕娴筹备的后路和盘托出。
  楚玉姝原是不喜欢帮人筹谋的,但眼前这个人却是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破例。虽不知破例的缘由是什么,但楚玉姝却总觉得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余慕娴与她是不同的。
  至于不同的原因,楚玉姝想来想去,这只寻出了个爱屋及乌。
  “那四殿下呢?”听楚玉姝又给她安排了后路,余慕娴蹙蹙眉。她倒是不曾记得,楚玉姝是喜欢多管闲事之人。
  “小哥哥不用担心姝儿。小哥哥久在休府许是不知羊舌国的大局……若是知晓,便不需为姝儿担心了。”伸手抚平余慕娴蹙紧的眉,楚玉姝道,“邺城得胜不过一载,羊舌国二殿下便反了。反了之后,坐镇垠都的羊舌国主羊舌永年被他的二儿子打得措手不及,而后,便是羊舌国四殿下羊舌不苦,带着精锐,围了垠都三月,逼得二殿下自缢在皇城……此事后,羊舌不苦便成了羊舌的储君……小哥哥许是不知,羊舌不苦有三位兄长……”
  “莫不是不酸,不甜,不辣?”余慕娴低眉与楚玉姝打趣道。
  “是。”楚玉姝点头将话说完,“但大殿下不酸已被二殿下毒死,二殿下不甜也已经……现在垠都只有三殿下羊舌不辣……”
  “嗯……”知晓楚玉姝谋得是楚家河山,待楚玉姝话毕,余慕娴与楚玉姝见礼,“慕娴祝四皇女得偿所愿。”


第51章 
  “得偿所愿么?”楚玉姝含笑承下余慕娴的礼;“愿姝儿能托小哥哥的福气……”
  话罢,楚玉姝与余慕娴并立在河堤上;观了一阵冰挂。
  待天色暗透了,二人即乘轿回了休府。
  余慕娴去垒石场时用的是府衙的轿子;而出城郊则是承了楚玉姝的情。故而;等轿子抬到休府门口;余慕娴即下了轿。
  “多了四皇女。”隔数步谢恩;余慕娴低眉道。
  “余小公子客气。”替楚玉姝还礼;晚霜将一盏宫灯递到余慕娴手中,转身跟着楚玉姝的轿子一同进了休府。
  目送罢抬楚玉姝的轿子入了休府;余慕娴提灯正要从偏门进,却瞥到偏门门口立了一个人。
  “休少爷?”将手中的灯笼提高,余慕娴弯眉望了望站在眼前;一身泥点子的休平治,“你怎会在此处?”
  “等你。”看清打灯人是余慕娴;休平治当机拉着余慕娴从偏门朝着自己的院中拐,低声道,“本少爷有要事寻你?”
  “不知是何事?”跟着休平治从暗处走;余慕娴好奇休平治是从何处揽了一身泥泞;“可是垒石场的那群流民给你气受了?”
  想过那凌空的扁担,余慕娴低眉想了想白日发生的事。晨起时她观了休高运受赏,而后便与休平治去了垒石场,放了些许流民。
  既是放了那群流民,休平治便不该挨打呀!
  挑眉细看休平治脸上的淤痕,余慕娴旁敲侧击道:“敢问休少爷,你可知垒石场的流民还有多少?”
  “听曹启说,还有一两千人。”平声应过余慕娴,休平治将其带到了自己的院落。
  “里面的人想见你。”将余慕娴手中的灯笼交与立在门口的小厮,休平治将余慕娴领入内堂。
  “嗯。”见脚已踏入了内堂,余慕娴也未问是何人要见她。她既是已经来了,那用眼睛看便是了。
  阔步跟在休平治身后,余慕娴打量着休平治的居处。
  休平治居处与她的居处大小无异,但陈设却相差甚多。
  她的居处虽只是供她暂住,却多放的是文玩,而休平治的居处满满当当的全是些兵器。
  观着一个个反冷光的枪头,余慕娴将视线转到了坐在堂中的男子身上。
  “罗小将军。”率先与罗昌打过招呼,余慕娴不禁挑眉看了休平治一眼。
  休平治真是好胆量,竟是转眼就将罗昌从垒石场引到了休府。
  “余小公子。”散漫地与余慕娴拱拱手,罗昌仄坐在休平治的软榻上,拎着酒坛饮酒。
  “我们又见面了!”将酒坛向余慕娴一伸,罗昌笑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余小公子可是要与罗昌饮上一杯……”
  “不必。”轻笑推开酒坛,余慕娴自行寻一高凳坐好。
  抬眉扫过堂中二人,余慕娴拱拱手道:“不知二位要慕娴来此处,所为何事?”
  “余小公子不知?”罗昌起身拎着酒坛,走到余慕娴身前,“四皇女没和你说……”
  “没有。”出言打断罗昌,余慕娴望着酒坛道,“四皇女从未和下官说过任何事。”
  “可你方才明明是与四皇女一起回来的……”思过罗昌道的,今夜之事,事关大楚存亡,休平治扯住余慕娴的袖子道,“本少爷不与你计较神棍,也不计较你只是个叫花子……”
  “他如何是个叫花子?”罗昌嗤笑着将酒坛砸到休平治的手上,“你可莫要小瞧了他!他可是邺城余氏的后人……”
  “余氏后人?”楞眼将罗昌的话在耳中过了几遍,休平治指着余慕娴道,“这小子怎么可能是余氏后人……若他是余氏后人,怎么会助纣为虐?”
  “为何不能?”起身应休平治,余慕娴与二人一拜,道,“今日天色已晚……”
  听余慕娴有要走的苗头,休平治忙道:“不,你不能走!”
  “为何?”冷眼盯着休平治,余慕娴抬手抖抖袖子,“休少爷以要事为由,要下官来居处,但下官来居处后,少爷您又不将大事说与在下听……”
  “那是因为……”休平治正要解释,却听罗昌道,“方才未与余公子解释是罗某的过错……罗某来此处只是想与小公子谋大事……邺城已失,罗某无颜见昌平父老……”
  “所以你想在长宁留名?”余慕娴接过罗昌的话头,“这近些日子,忠臣不好做……”
  罗昌道:“那罗某愿死在长宁街头,已匡大楚盛名!”
  “呵……”闻罗昌道自己有死志,余慕娴轻笑着看了罗昌一眼,就势道,“罗小将军,你没发现休少爷居处的氛围不对么?”
  “怎么不对?”罗昌转头查看,便见院中灯火通明。
  “哈哈!”见罗昌回了头,站在院中的休高运孤身从院中迈到了堂中,转目冲余慕娴笑道,“贵人不愧是余兄的儿子,不过半柱香,就发现了院落有异。”
  察觉堂内入了陌生人,罗昌蹙眉:“你是?”
  “长宁郡守休高运!”自行报上姓名,休高运弯眉与罗昌拱拱手,“见过罗小将军,幸会!幸会!”
  “嗯。”罗昌冷哼一声,直着腰受了休高运的礼。
  见罗昌无礼,余慕娴即躬身给休高运一个台阶下:“见过休大人。”
  休平治也顺势喊道:“爹!”
  “治儿退下。”休高运一边起手扶余慕娴,一边命休平治退出内堂。
  “爹爹——”休平治蹙眉,“罗小将军是儿……”
  “闭嘴!”休高运凉凉地盯着休平治,“为父还未追究你在垒石场中与罗小将军比武一事,你便急不可耐地要尝尝家法么?”
  “这……”休平治面色一变。
  “你放心!为父是不会为难罗小将军的。”见休平治知道好坏,休高运将余慕娴安置到余慕娴之前坐着的高椅上,转身安抚休平治,“治儿莫不是忘了为父也是大楚之臣?”
  “那儿便先退下了……”休平治看了罗昌一眼,即不甘不愿地从内堂退了出去。
  盯着慢慢合上的门缝,余慕娴还未来及感叹休高运教子也是软硬兼施,便听到休高运在与罗昌低语。
  休高运抬手给罗昌斟了一杯酒:“高运一心奉主,奈何……”
  “怎得?”罗昌接着休高运的酒杯,抬眼望着休高运。
  休高运道:“奈何奉主无门。”
  闻休高运道了奉主无门,罗昌顺势道:“既是这样,罗昌便有一事要寻郡守大人帮忙!”
  “不知是何事?”休高运拧眉。
  罗昌答:“寻人!”
  “嗯……三皇子流落长宁已久……奈何本将军久寻不见……”罗昌抬头看了看余慕娴,继续道,“故而……本将军想求大人帮……”
  “此事怕是不成……你不知道……”出言将罗昌的话头压下,休高运正要换个话头,却见余慕娴走到了他跟前。
  “休大人……不知你今日为何会来此处?”余慕娴佯装惊惧地望着休高运。
  “啊!这多亏了李神算!”休高运见余慕娴问话,随即道,“李神算今日又给休……不想正瞧看到了治儿与罗小将军在比武……”某人算了一卦。卦象是西北大吉。李神算说,那定是西北有贵人……想来长宁西北唯有垒石场,故而休某人今日就决意去垒石场一探
  “所以罗小将军是贵人?”余慕娴笑问。
  休高运捋捋髭须:“李神算言,你们俩人都是天字贵命,休某若交之,定然……”
  “休伯父说笑了。”听休高运将因果说得如此通透,余慕娴即明白休高运已是知晓了她与罗昌的身份。
  俯身与休高运斟一杯酒,余慕娴道:“慕娴与罗昌皆是邺城遗孤,此番流落长宁,全赖大人恩赐。若无长宁城下施粥,慕娴也不知该如何熬过那漫漫寒夜,苟延残喘至于今日……”
  “余贤侄说笑了。”见余慕娴一点就透,休高运甚是满意,“休某人听手下人道,罗贤侄曾在长宁城中大斥我休某人的才疏学浅,数典忘祖,还丢了我休氏前人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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