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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ASY小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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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颜在工作室睡了一晚上,早起又吃了易新的员工早餐,计算机这行业是这样的,因为经常要加班,所以宿舍和早餐都做了安排。沈颜睡易新的,吃易新的,可能感觉有那么点……反正走得时候意思意思地问了易新一句,“要一起吗?”我看易新也不是很想回应沈颜的邀约,但看见纪学霸顶着一头被厚棉被压出来的鸡窝头出现,“爱意外露”地说,“给我五分钟,我马上就送你去公司。”时,趁纪学霸进去穿外套的功夫,易新别着我的胳膊就走了。
  沈颜从后面赶上来,两掌合十从我俩挨着的脑袋中间破下去,直接“劈开”了我俩。劈开我俩以后,她就挤到中间来,左胳膊搭着我的肩,右胳膊搭着易新的肩,强迫组成“三人行”地去了公司。
  司机开车,沈颜一路上都在叨叨,一晚上没睡好,嫌弃工作室的床太硬,还嫌弃工作室的床太冷。说太硬的时候我没感觉,说太冷的时候我知道那个流氓在暗示什么。不就是晚上敲了我两回门我都没给她开吗?倒是隔壁的易新蹿出来,两人大半夜在我门口探讨了很久的“礼貌与教养”。我觉得她俩实在太无聊了,我套了个挂耳式的耳机就睡了。


第66章 不详的征兆
  “我说你俩别吵着吵着吵出uple感了。”我坐在唇枪舌剑火星撞地球一般的俩人中间; 终于忍不住要刷出我的存在感了。
  这俩人从出门就吵到现在。说得是昨晚未完结的“礼貌与教养”问题。我作为当事人; 我都表示不介意了; 这俩人还在我这吵呢。
  那俩人齐齐呸我一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我抿唇挑眉; 箴嘴不言。狗嘴就狗嘴吧。好好说话不听,非逼我用“狗嘴”的方式说出来才舒爽。
  果然这俩人在骂完我“狗嘴”之后就安静了。
  车子在路边停下; 沈颜率先拉开车门跨下去,易新也打开她那侧的车门; 等她们俩都下空以后; 我才能从中间位置挪到侧边下去。
  我从易新那边下去; 沈颜站在对立面,隔着车子; 人也挨在车顶上。
  沈颜下巴搁在手背上瞧着我俩; “苏爽啊,晚上你下班得跟我去看老陆。这事假不得,我跟你讲; 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他,这人之……那什么; 你作为晚辈其言其行都要善。知道吗?”
  “知道了; 晚上我下班就过去看他。”
  “那我晚上来接你啊; 走了。”
  “别接……”沈颜砰一声关上车门。司机一脚油门踩下去,十秒钟之内连人带车一同消失干净。除了一串不算难闻的尾气除外。
  我垂下抬起不久的手,干脆就落在了易新肩上。
  “说什么?”易新侧头看我。
  我揽着她的肩往台阶上走,“说起来就费劲了。”
  “别以费劲为借口就不说。”
  “我后面告诉你吧。”
  “真不想说?”
  “不知道怎么说,现在。反正过一段吧。”
  在市场部门口和易新分别; 我往业务部的方向走。走到业务部门口,我兜头往里探了一眼。经理办公室的门关着,同事们稀稀拉拉的坐在办公桌前吃早餐。我退出去以后,向着易溪的总经办走。这一路走得不太自信,也不太平静。廊道里的风,在我走路的时候从我侧边刮过,鼻尖和手指都感受到了来自外界的寒意。人说紧张的时候会发抖,这话我是相信的。但我从来没有两边肩膀缩起来,一颗心牵引一副身子的抖法。就像明明很健康的一个人,突然感觉心脏蓬蓬地往外冒着凉意,向着四肢百骸浸透而去。太夸张了!我是说这种感觉。还没开始谈,我的身体就发出这种沮丧的信号。我很惶恐,我觉得这是个不吉的征兆。
  我敲响易溪办公室的门,在小关意味不明的视线下,易溪打开了门。三分之一的门。
  透过那三分之一,我看见了里面的威廉。还有办公桌上的花束,是小关先前所说的“一大捧”粉色玫瑰花。
  我就知道是个不详的征兆。
  “在谈事情吗?”我站在门口,心理建设有些崩塌了。
  里面是威廉和气势迫人的花束。外面是易溪,妆容艳丽的易溪。
  易溪今天的妆化得艳丽了,致使她看上去比平时艳美。习惯了看她“甜美”的妆容,在看到她的艳美时,我没有愉悦欣赏的悸动感,反而有一种被打击的感觉。在昨天那样走掉的场景,今天化着艳美妆容的她,好像在嘲讽我此刻的心境。“分手”以后,恋人过得比我好。这让我很不平静。
  我手指摩挲着自己的裤缝,“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威廉走出来,他居然听得懂中国话,“你们说话,我去Uncle的办公室。”
  易溪说了声“Thanks。”威廉就露出了笑容对着她。
  这有别于一般的礼貌微笑。一个男人在心悦一个女人的时候,总是费劲心力让自己的一切表象看起来优美化,包括笑容。当然不再喜欢的时候也很无情,一个礼貌的微笑都懒得给予。威廉给了我一个礼貌的微笑,在我回以同款微笑的时候,他掠过我们身边朝易叔叔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易溪拉着我进门,“坐吧。”
  易溪松手后指的是她对面的会客椅,而我却因为晚一步接收到信号而坐在了茶几前面。
  有点尴尬。我正准备起身换座,易溪便坐在了会客椅上,脚尖点地滑动着会客椅的底轮朝我接近,当底轮停下来的时候,她两手并拢放在了自己大腿上。
  “想和我说什么?”易溪开口询问我。
  不知为什么,我耳边嗡嗡响。我说,“你们在谈什么?”
  是准备好了一些话来的,但发现不适宜现在说了。我更想知道她和威廉谈什么。为什么一大早的,为什么关上办公室的门,为什么刚才开门的幅度那么小,为什么现在对我说话这么客气。问清楚这些,我才能不发抖,才能不嗡嗡响,才能更有底气说。
  “先说你想说什么。”易溪回应我。
  我抬头对上她的注视,“先说你们谈什么。”
  易溪看着我,像是在揣测我大脑里面的思考回路,她最后答非所问地说了句,“帽子挺好看的。”
  莫名其了个妙。我这么认真严肃的问她,她说我帽子好看? ( )
  虽然我来的时候是有想借助“帽子”攻势,在她心里打出一片柔软的阴影。但是她一开门就说这话多好,现在有点转移话题的嫌疑了。
  时机不对,所有精心安排的的感官也就变了味道。
  我看着易溪,“围巾挺好看的。”礼尚往来。
  围巾原先披在了椅背上,这会儿她倾身说话的时候才露角。围巾是我给易溪织的。工作室里的女生有一段在迷围巾,我也会织,而且会复杂的织法。我少女时代给苏泽织了不少,这几年倒没这兴致了。我没想织,她们让我给她们打“基础”,打完基础又让我教复杂的织法,有好几天时间里,我被她们缠着磨着没了办法教了她们织围巾的技术。织着织着,我就也给易溪织了一条,花了几天夜里的时间。她太多粉色的饰物了,我觉得视觉上接受不了,所以我织了条大红色。一来图喜庆,二来我有时候喜欢恶趣味她,故意让她看起来像“村妞”。不过和我意愿不同的是,她围起来很时尚。
  “说他入职的事情。”易溪略微有些长的指甲,懒散地拨了下额前的碎发。
  “入职干什么?”入职干什么?瞧我问的问题多傻啊。入职能干什么?就是来这里工作呗。我为什么要问这样的蠢问题!
  “他想来这里上班。我爸答应了他。是过来跟我打招呼。”易溪说一句话就顿一下,每一个句号都像是经过了思考。
  她现在跟我说话不再是凭借当下的心情,无拘无束地说出来了。我能感觉得到的,她开始“拘束”她的每一句话语了。
  也没什么,我就是觉得气闷。跟我说话需要这么像精心安排过的吗。
  “你要跟我说什么?”
  “没什么。”我站起来走了。
  不需要借他人的嘴来告诉我,我此刻的行径有多么赌气多么愚蠢。我在做出这个行为的时候,已经亲身感受到了身体在告诉我愚蠢。心脏和大脑都在告诉我愚蠢。留下来说清楚是理智行为,像我这样走掉是愚不可及。如果我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有什么办法?女人在对峙时刻都是感性的。往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情绪就容易奔解。终归是敌不过年纪,敌不过天性,我那天就这样出去了。
  就是一口气在嗓子眼下不去了。易溪做错了什么?我也没有具体的罄罪书。就是结合这十几天的事情,从她最初说挪窝的事情开始,就已经一点一点偏离了方向,事到如今最该说清楚、不得不说清楚的时刻,准备好了怎么说,结果又冒出了什么都不必再说的感觉。
  不怪乎有人说谈恋爱麻烦。
  谈恋爱是麻烦的。甜蜜的时候很甜蜜,磨人的时候很磨人。贴心的时候很贴心,离心的时候很扎心。什么大不了的矛盾,不能坐下来好好说。理智上是这样的。往往有的时候,一方准备好了谈判的心情,另一方没准备好。或者另一方准备好的时候,一方又没准备好。两方都准备好的情况下,你刚坐下来“biu”地就中了一箭,捂着心口哇凉哇凉的感觉。好吧,气走了。不甘的情绪还在。日后见面总是暗搓搓的,我戳一洞,你划我一刀。双方眼里流泪,心里流血,见面还得斜勾嘴角笑,要笑得特别有风度,特别无所谓。
  话说回来,“这么不开心,那分手吧?”
  一方说:“不!其实我还爱着她。”
  另一方:“凭什么啊!她耽误了我这么多年的青葱岁月!”
  问,“那你们到底在作什么妖?”
  一方说:“我只想要一个道歉。只要她诚心诚意跟我道歉,并且保证不再犯此类错误,我就愿意原谅她。”
  另一方:“你听见了?她一直认为是我的错,我是有错,她也有错好吗?”
  提问方被吵得头疼,“谈恋爱哪来的谁对谁错?谈不拢就利索分手吧!”
  一方说:“不!其实我还爱着她。”
  另一方:“凭什么啊!她耽误了我这么多年的青葱岁月!”
  无限循环……
  日后当我把这个“谈恋爱是麻烦的。”的笑话,从网页上截图下来给易溪看的时候,易溪笑了笑,说了句,“这个情感专家,他不是还谈着吗?”
  元旦连着周末休三天。周末前两天我回了学校,除了处理课业上的东西,我还跟学校请了长假。元旦后我得公干,我请了一周假。长假期本来不好请,但架不住老陆面子大。近两年学校往星辰输送实习生,因为陆乘风的缘故,X大学生在星辰很有竞争优势。连带校长和老师看我的眼光都不一样。我说要请假一周,老师甚至没问清我干嘛去,只是例行询问了两句,我还没扩展说,老师就把条给签了,还压着我的肩膀说:“代我向你父亲问好。”
  我拿着假条心里五味杂陈的。


第67章 走了Girl
  元旦连着周末休三天。我没有回家。我爸还气我; 没说不让我回家; 就是语气特不待见我。我寻思让他“放空”两天; 我去医院看看陆乘风。
  怎么说这事?作为晚辈; 我看着陆乘风蜷缩在床上的样子,我开始觉得或许仇恨不再重要了。以前好好的一个人; 现在就放在我面前慢慢衰弱,我看着看着“斗志”突然就跟随着瓦解了。世间之事悲欢离合; 阴晴圆缺; 到了这一步; 好像是时候都该放下了。
  我怀疑过陆乘风的病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现在看来; 似乎是很真了。他蜷缩在床上没动的时候; 眼泪就那么落下来,滑过鼻梁又淌过眼袋,以侧流的姿势迅速斜落下来。速度快得我几乎没反应过来那是眼泪。我削苹果给他吃的时候他还好好的; 一转眼我去洗个手的功夫再出来,他就躺床上哭了。我对这个病不了解; 不知道难受到什么程度; 但是看着一个大男人在我面前流眼泪; 我觉得……虽然从不当他是生父,但我也不是生性薄凉之人,看见他的眼泪,我确实起了怜悯之心。
  我问他,“你很疼吗?”
  陆乘风摇着头说; “看见你就不疼了。”
  真话很疼,或者假话不疼,我都好受点。看见你就不疼了,我心里难受。
  他一向喜欢巴着我说话。以前我可以心态敞亮地鄙视他,现在说不出这样的话来了。
  我问沈颜这病到底能不能治,好不好治疗。沈颜总是说:“哎呀别劳心了,真的。你别管了,你也够累了。”
  我让她说的挺莫名,我说,“我这还没做什么,我怎么就累了?”
  沈颜揽着我的肩,哄小朋友的口气,“你怎么不累了?你要准备出国,你还有自己的感情问题要操心。”
  “唉,啧。”我都给她说惆怅了,“你怎么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我嘛,就是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
  “呸你个不要脸的!”
  沈颜用指节敲打着我的脑门,“要脸我能追到你??”
  “我什么时候让你追到了?”
  “那我更得不要脸了。”
  我不想跟这个不要脸的人讲话了。我贴着医院走廊的墙壁蹲下来,我抱着膝盖头想,我是不是该回去和易溪道歉?
  心里两个小人儿在打架。
  一个说,“你道什么歉?你做错了什么?凭什么就道歉了?倒哪门子的歉?”
  一个说,“你非得论出个谁对谁错吗?两个人在一起有明确的是非线吗?你就应该过去良好态度道歉,聆听姿态回收。”
  俩人扭打得鼻青脸肿,气氛正僵持,沈颜过来扯着我的胳膊要我起来,“干嘛你,蹲地上想什么?”
  我动了下胳膊,没给她拉起来,依旧贴墙壁蹲着。沈颜见状就妥协似的跟我一起蹲了。
  挨得近了,沈颜身上的香水味就往我鼻子里钻。同一款香水味,有时候是宁神效果,有时候是魅惑效果,有时候是烦上加躁的效果。
  我说,“你走开。”说着这话,我往旁边挪动了一些。沈颜又挨过来,“怎么,讨厌我?”
  要说讨厌,我又没真讨厌她。我泄了一口长气,扭头看她,眼皮也随之往下搭拉。她蹲着是把高跟鞋脱了,我蹲着是还穿了高跟鞋。
  我说,“你脚不凉吗?把鞋穿上。”
  她说,“我关节有点痛!脱了蹲舒服!”
  我往后缩了下脖子,“痛就痛说这么大声干什么?那你起来啊,不能蹲还蹲。”
  她说,“那不行,我得陪着你蹲,我看得出来你有点伤心。”
  我站起来,把她也给拉起来。我说,“我不伤心。”的时候,她正好低头把鞋穿起来了。她抬头的时候又跟我平肩了。
  “你不伤心就好。”她把掌心攀附上来,大加拇指的指腹摩挲着我侧边脸颊,我躲了一下。刚有躲开的动作,她另一只手就搭上了我的侧脖颈,不让我动弹,“你一伤心脸颊都跟着往里凹陷。”
  我拉下她的手,“我那是吸脸颊,思考的习惯性动作。”
  她又覆上来,指腹往我脸颊窝里杵了一下,“乱讲,你明明是伤心。”
  我又给她拿掉了,“你也乱讲,你明明是吃豆腐。”
  她这回没动了,就原地嗤嗤地笑,“诶,吃你一口豆腐真不容易。”
  我无奈了。我往廊道边走了两步,走到有扶手的地方。我挨着大理石材质的扶手,有冷风往我耳边吹,我绾了下头发,“你为什么喜欢我啊?”
  我没回头。她也没跟上来。她站在距我大概两米远的地方,看着我。我没回头也能感知到她的视线是朝我这边望的。这时候的廊道没什么人,有人也距离我们很远。我这么问她,她也就站着原地回答我。
  她用没有半点精神的语调说,“我喜欢你什么?我也不知道。大概……开始的时候是觉得你像乘风。我不瞒着你,我心里还有他。直到现在。但已经没那么多了,现在……说放不下吧,也就是二十多年的纠缠。我喜欢你什么呢?除开相貌这件事情,我喜欢你这个人。喜欢看见你这个人。看见你这个人的时候,我心里头愉悦。”
  她停下来的时候,有那么一会儿,我才回头看她。我冲她笑了一下,“痴汉。”
  她俩臂横抱身子歪斜着靠在墙上,在最适宜的时机回我一个温和又自信的笑容。她很会挑时机笑。在我先冲她笑的时候,她顿了那么两秒,光是平静地注视,两秒之后嘴唇缓缓向一边斜起,除了表露出来的温和自信,还有一种老狐狸一般的骚气。
  出国那天,易新来送我了。我看见她,就想着问易溪。但我没问,我没好意思问。
  我摸鼻子的时候,易新告诉我,“我姐好像来了,但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我下意识地往四下看了一遍,目光很快回到易新脸上,“没看见啊。”
  易新的手背在后面,对我的问话略有不满的抱怨,“我都说了是好像!”
  我瘪了嘴,就是觉得她爱凶我。可能觉得自己有点凶,易新又缓和了口气同我说,“因为早上她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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