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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ASY小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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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了一下,斟酌着说,“我不是不喜欢你那样对我,我就是觉得这事有点……羞人。”
  电话里,传来她温柔的笑意和柔和的轻叹。小姐姐说,“我和你说一件事情,你认真地听我说。”
  “什么事儿这么认真?”
  “这两天,我调查了沈颜。”她顿了顿,像在等我的反应。
  “……嗯。”
  “她外形的漂亮,物质的优渥,是你看得见的,也伤不到你。你看不见的,她已婚,丈夫叫陆乘风,星辰的总经理,你们这个圈的传奇人物。她本人是星辰的董事长。他们一个台前,一个幕后,工作上是合作伙伴,生活上处于分居状态,彼此不打扰对方的日常生活。沈颜一年都有那么三五个非固定情人,迄今为止,她玩过的男人,恐怕连她本人都未必记得清。”
  “所以,陆乘风没玩过女人吗?”
  “我调查的资料里没有。”
  “他可真憋得住火气,不过也许,他爱护沈颜,只是沈颜看不上他。”
  “所以,沈颜也没玩过女人吗?”
  “没有。”小姐姐好半天才开口说道,“你是第一个。”
  “但她并不是情深的人,她对你,可能只是图一时的新鲜。”小姐姐飞速补充道。
  “我会处理的,你不用管。”
  小姐姐傻呵呵地笑了两声,听着有点忿忿不平的意思。
  我醒悟过来,似乎说错什么了。我琢磨了一下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就跟小姐姐狗拿耗子似的。
  她是个注重隐私的人,她也不习惯打探别人的隐私。她现在正在做着她不习惯、也不认可的事,我却还回头嗤她。
  她这叫什么?叫被人欺负死也没落得好话。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有别的事情要忙,我自己处理就好。”
  感觉跟上一遍也差不了多少,我继续语塞了好久。
  “想什么呢你?”我爸八卦地凑我耳边问。
  我斜了一眼桌上已经挂掉的手机,“我在想,今年是很关键的一年。晚上,我们要不要守岁?”
  我爸夹着涮过的肥羊肉,“怎么着,迈入二字开头的人生,兼有了爱情的滋润吗?”很嫌弃地看了我一眼,“啊啊,好烫好烫……”
  “那不是。”我拉开王老吉的拉环儿,把铁罐递给他,“是凌晨过后你就三八了,我们得为你最后的三七守一下岁。”
  “噗噗~”王老吉的水柱喷得特别高远。
  新的一年,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竹声,和小姐姐给我发的微信红包,如期而至。
  我莫名觉得不踏实。她心情不好,听电话里的口气很难过。生我的气,零点却准时给我发来压岁钱贺岁。金额不小,多得能缴清明年的学费,剩余的还能填平生活费。她还写了一些应时的祝福话语,我倒宁愿她不祝福我,骂我几句都好。真的,她这样落落大方,让我觉得自己有点孙子了。是不是这个理儿?本来情侣吵架没有非常明确的对错界限,结果一方把姿态降低,又端得很大方,就显得另一方很孙子。开始,我只是有点儿底气不足,被她这么一弄,我那点尾气全泄光了。
  我想给易溪打电话。想想,怕语言组织不好。话赶话的时候,会被情绪挑拨,该说的话没说清楚,不该说的像放炮仗一样噼里啪啦。
  怪我语气不好,没把话说清楚。我知道你介意什么,其实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沈颜她……我撩着自己的长发,把中分的刘海撩到耳后,想解释又很难讲清楚的感觉。烦躁劲上来了,一点点删掉短信的内容,又把信息重输了一遍。
  “易溪,你别对我太好了。还有,新年快乐。”
  手机倒扣在桌面上,我出去倒了杯水。回来的时候,手机屏幕与桌面接触的地方泛起一圈蓝光。我有点忐忑,既想收到易溪的回复,又怕看到她回复的内容。总觉得透过那些内容,会看见她忧愁的样子。
  我慢慢地拿起手机,将目光投放到屏幕上。
  易溪说,“可能我心疼你,很想你能开心一点,想对你好一些,努力地爱护你。其实最后也未必在一起,如果你喜欢上别人,我之前说过,我不气你,我祝福你。总之,你发自真心的快乐,我就高兴【笑脸】。”
  就如我先前所说,透过这些内容,我似乎看见了她忧愁的样子。也许她故意装得毫不在意,甚至非常大方地祝福我,也许她在生气难过,甚至已经哭得丑态毕现,失了风度。可是转眼却能抹干眼泪来安慰我。一想到这些可能性,我就觉得心酸得不行,把她这条短信反反复复看了许多遍。
  直至凌晨时分,我还躺在床上愁绪万千,一点睡意也没折腾出来。路灯还亮着,透过窗户落了一地斑驳光影。
  我爸一早便来拍门,说要去给爷爷奶奶拜年。我爸一直都是特立独行的人,所以他常有一些特立独行的行径。譬如说清明节不去扫墓,赶大年初一去。以前问他要理由,他是这么告诉我的,“为什么要把自己丢在世俗里?我偏不跟他们扎堆玩儿。人云亦云地走形式过场,跟没有自我思维的走卒有什么区别?大年初一怎么了?我有孝心,就该去扫扫墓,给我家老头子老太太修修草,弄点吃的喝的供他们,也让他们过个舒坦年。”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我点头附和,“你神经病啊!”
  以往“拜年”都是我爸自个儿收拾,自个儿摆放花酒,我在旁垂眉低眼的玩手机。今年他摆完白花和白酒,跪在墓前,竟然朝我招手叫我也跪,这是往年没有的加演。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加演,我不是不愿意。我就是有第六感,我觉得打破常规必有妖。
  果然,我爸把我脑袋摁地上磕响之后,他双手合十,嘀嘀咕咕地跟爷爷说,“爸!今晚您一定要来找小爽!”
  我血液都凝固住了。我憋着好大一口气,才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
  “您是不知道,有个智障的熊孩子,多么令人心力交瘁!”
  “他怎么不知道?他有切身体会!”
  后脑勺被Pia了一下,疼。
  “您一定要现身说教,这孩子被心魔贯耳了,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死活要去招惹麻烦回来,只要她能回头是岸,吓出大小便失禁也没关系,拜托了!”
  “你变态吗!混蛋!”
  “您看看您看看,这都朝我爆粗口了!无法无天了这逆子,拜托您好好收拾她。”
  忍得瑟瑟发抖,心里念着莫生气口诀: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我若气死谁如意,况且伤神又费力……
  我爸捅了下我,“你害怕了?”
  “害怕就打住!别跟沈颜接触了。不然我回头还得找瑾年说说,让瑾年也来看你。”
  “本来有点害怕,现在特别想拜托你,让瑾年一定来看我。”
  “……”
  易溪年后一直没回来,我也没看见易新。俩姐妹回家过个年,像人间蒸发一样。我有点着急了。
  房东还过来问我,“她们新的一年要续约吗?”
  我问房东,“你自己没联系她们吗?”
  房东说,“我问了,她大姐说过几天回复我。”
  转眼都七年了,房东还一直她大姐,她妹妹地称呼她俩。
  “那你再等等吧,她大姐是言而有信的人。”
  “我是放心她大姐的,就……我这是学区房,你也知道的,房源紧俏得很,临近开学很多人在问。你要是方便,就跟她大姐说一声,早点定下来。我这一天天快被烦死了……”


第27章 坦白
  面对这个情况;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我觉得有些伤心; 又想起小姐姐的短信。我也害她伤心了。起初本想哄她高兴; 甚至想; 告诉她算了。后来又觉得,肉里的毒刺没拔干净; 屁股后面的烂桃花也没处理掉。比起情情爱爱地哄人家一时开心,过后再惹她难过; 还不如专心致志地解决我的心魔。儿女情长算什么东西; 孤单寂寞又有什么紧要; 快意恩仇始终比它们来得更畅快。
  不得不说,我当时的心魔蛮严重的; 有点谁都别来打扰我; 让老子一个人痛到死,怎么着都过不去那道坎的架势。
  “新的一年,你有什么打算吗?”
  “我没什么打算; 你打算离婚吗?”
  沈颜极淡的一笑,替我拉开了座椅。
  “我就想简单地和你吃顿饭; 你总是这样煞风景。”
  我勾了唇角笑; 笑得有点阴阳怪气; “你嫌我煞你风景了吗?那我走便是了!”
  “哎!我说你这孩子,过年炮仗吃多了吧?开口都是火|药味儿。”她拉住我手腕,“我还说不得你了?”
  沈颜两手按着我的肩,把我牢牢锁在裹了软垫的红皮座椅上,“离婚总得好好计划一下嘛; 真的是。”
  我带了些鼻音嗤她,“少拿你哄情人的那一套来敷衍我,光说不做假把式,答应了我就要去做。”
  沈颜转身接过保镖手里的一束黄色玫瑰,顺势递到我眼睑下方。
  “那要不我现在就去离?你也跟我去民政局。我这头离完,那头马上跟你结。”
  “滚一边去!倒是能和我结了再说。”我口气不太好,却也伸手接过了花。
  沈颜让我觉得头晕,大脑也突兀地胀痛,暂时还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我拿一只手托住半边脸,偏头看向对面晃着红酒杯的沈颜。
  她好像心情不错,哼着小曲,很是惬意慵懒的模样。
  “你毕业以后,要不要到我公司上班?我帮你安排个轻松的好活儿。这样我们就能经常见面,顺便的话……你也可以搬到我那别墅住,或者我给你买套小公寓都成。”
  “沈小姐,你现在说这个,难道不是言之过早了吗?还有,这是顺哪门子的便?”
  “你这傻孩子。”沈颜见忽悠不下去了,微微欠腰凑上前,摸了摸我头顶的发丝。
  她藏青色的大衣,微微外敞着,里衣的领口比较低,露出纤长光滑的颈部,和盈盈一颈窝的如雪肌肤。
  我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收回视线,便打掉了她的手。
  “摸头杀就算了……你别笑行吗?先离你的婚!”
  沈颜嘻皮笑脸地,手里挑着发丝玩,一点端庄也没有,倒显露了不少的流氓痞态。
  我敲敲桌子,“沈颜沈颜——”
  沈颜一双桃花眼冲着我,可劲得挑来眨去。
  “干嘛呀?”声调也腻人得紧。
  我面无表情地说,“你今年三八了吧?”
  “……”她像电量耗光了一般,奄奄一息地缩进了椅窝里。
  是不是,嘚瑟什么呀,都这把年纪了,还不把作风问题收一收。
  这头沈颜让我头疼,那头还有别的操心事,都到了假期前的最后一个礼拜,小姐姐也没个动静,房东和我都按耐不住了。
  我给小姐姐打电话,“你今年不续租了吗?”
  小姐姐语气很平淡,“我还在考虑。”
  我想,她大概真的不开心了,于是便下着决心要告诉她。
  是的,我决心并不坚|挺,上一秒还信誓旦旦儿女情长算什么东西,下一秒又在恐惧和矛盾中动摇自己。
  我权衡了一下,觉得把嵌在心里的东西切割舍给她,好过让她不明不白的负气离去。
  我权衡的时候,她轻轻地说,“我给你添了许多麻烦。”
  尽管她看不见,我还是惯性地摇头,“我没觉得你有什么麻烦的。”
  “我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了。”
  “你不多余。”
  “我自作多情。”
  “我有喜欢你。”
  “那……”易溪的呼吸有些沉重,“那你为什么和沈颜在一起?”
  我脸上有些湿润,“你还不知道我妈的名字吧?她叫苏瑾年。其实,我不是跟苏泽姓,我是跟我妈姓。”
  “你是在哭吗?”
  “没,你认真地听我说完,这些话我不大可能说第二遍了。”根本不敢等她回答,因为怕自己后悔,所以我说得很快,“苏瑾年十八生了我,同年隆冬大雪,跳了冰湖。苏泽是我养父,我生父是星辰集团的陆总。我妈,苏泽,陆乘风,当年在同一所中学。因为赶早读书的缘故,我妈实际年龄被改大了一岁。他们都比我妈大,当时也都暗恋我妈,我妈没什么好出身,陆乘风的出身也不好,毕业的时候她没选苏泽,选了出身差不多的陆乘风。仨人大学没考到一块儿去,陆乘风的成绩要比他们俩突出很多。陆乘风刚进大学没多久,就跟豪门小姐沈颜好上了,享足了一段左拥右抱齐人之福的时光。陆乘风舍不得我妈,又弃不下沈颜,就像那摇摆不定的树杈,一会儿偏这头儿,一会儿偏那头儿。也是瞒不住,沈颜知道了我妈的存在,不知道她们谈了什么,反正都是听苏泽转述的。后来我妈就退学了,那时她刚怀上我,家里人逼着她去打胎,我不知道怎么说这个事,反正四女一男的家庭,也不怎么看重我们娘俩,大概只觉得丢人吧。我妈从家里头跑出来,背井离乡的生下我,你别看苏泽现在这混样儿,没有无缘无故的花心,只有不被珍惜的痴情。他年轻那会儿很痴情,追到外地去帮助救济我妈,我妈整个孕期都是和他住在一起的,苏泽很照顾我妈,孕期也没有逾越的行为。办完出院手续以后,我妈就把我交给了苏泽,偷偷留了一份遗书,遗书写得挺工整,就是有点啰嗦,感觉挺放心不下我,也挺对不住我,一些有的没的,把纸缝都写得密密麻麻,晚上瞒着苏泽就去了冰湖……苏泽后来也追过去了,就是带着我,不太方便,去晚了一些,我又不知道,我都听他说的。他说那晚夜色黑的像梦魇……雪花翻飞得铺天盖地……湖上结起了冰霜……那样的天气落水……我想应该是刺骨的冰寒,也刺骨的孤独……雪后来一直没停过,下了整整一夜……其实我很想……就我懂事以后老这么想……如果有可能……当时我有一双大手……给她一个紧实而温暖的拥抱……”
  “你等我,你先别哭好吗?你哭得我都想哭了。”
  “……我不哭了,下雪天路滑,你开车别往沟里跑。”
  我下楼等她,她车技不好,我实在很担心她出状况。怕影响她开车,我只能发短信,我发了几条短信,她一条都没回。我只好将手机放回大衣口袋里,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提提神,将自己面容收拾干净了,体面了,好准备迎接她。
  她开了一辆扎眼的红色跑车过来,车技实在不好,停车的时候,轮胎轧过地面发出刺耳的急刹声,在阴冷苍茫的雪地里,留下了一条相当刺激的轮胎滑痕。
  我一整颗心都是崩溃的,真的,看她那样驾车,我奔溃感十足。
  小姐姐咣一声推开车门,那毫不爱惜名车的动静,让我刚奔溃的心,又多龇溜开一个口。
  我捂着心口,看她裹着毛茸护膝的漂亮长腿,从豪车上面利索地迈下来,身子一倾,咣一声又推上车门。
  在我难掩心痛的复杂目光中,她不甚在意地抖了抖粉白色小皮草上的落雪,嚯着一双修长的大长腿,迈着坚定又快速的步伐,几乎是奔走式的向我迎面而来。
  都怪她下车的姿势的太帅了,我被她箍紧在怀里的时候,还一阵阵地晃神。
  她低头在我额上印下一吻,声音轻柔,“没关系的小爽,我会陪着你。”连带着她柔软长发里的融融暖意,也一起熨抵进我的心里。
  牢靠的安全感,意外的很安心,当时我只想到了这么一句诗。
  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风十里旖旎,不如我面前的小姐姐。
  我不得不承认,那一刻,我终于搞清了一件事,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愿意说“我爱你”。
  是的,在那瞬间我无比清晰地意识到,我正在爱着她。
  《风吹麦浪》 里有这么两句歌词,你轻柔的话语,打湿我眼眶。你柔软的长发,芬芳我梦想。
  她是我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的梦想。


第28章 三人行
  视线对上的时候; 我温柔地朝她笑; 她的瞳孔有光; 隐忍着满满的情绪; 她咬着下唇,眼看又有落泪征兆。
  我匆匆错开身; 也错开了视线,“快收起你的情绪; 我并不想你觉得我可怜。”
  她还是过来抱我; 我一个劲地躲她的脸; 无处安放的不止是双手,还有强烈的自尊心。
  “没关系的; 小爽。以后遇到什么事; 都可以和我说,我会陪着你。”
  “那你还租这里的房子吗?”我想看她,又不敢看地快速瞥一眼。
  “我租我租。”她急忙说; 顺带搂紧了我的后颈,“我也等你好不好?我不再逼你了。”
  我安分地任她抱着; 很轻地吁了口气。
  晚上; 小姐姐来敲我的房门; 她端了一杯温好的牛奶进来。
  我眺了眼敞开的门,我爸穿着睡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他没有回头,我也看不见他的神情,但我觉得他的背影很僵硬。
  小姐姐关上门; 坐在我床边的椅子上,把牛奶递给我的时候,顺便从我手里把画板接走了。
  “你妈妈吗?”她生怕会被我抢回去一般,用手抵着我的额头,“我看完就还你。”
  声音也是哄小孩那般温吞,好像在说“小爽乖,让姐姐看完,姐姐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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