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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跟科技树谈恋爱-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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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襄平城(上)
  曹榛看到两个弟弟拖着祖父姑母来找自己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此时正随着最后一队伤兵走在从高句丽回大连的路上,更准确些说,他们此时的位置是在辽东郡襄平县境内。虽然是相对繁华的汉人地界,但这里由公孙氏、田氏等豪族掌权,远没有曹家自己的大连来得安全。
  好在这些伤兵既然是殿后,则大都已经在高句丽养了个七七八八。现在一个个壮小伙子或骑马或步行,要不是盔甲缝隙里还露出绷带的痕迹,几乎看不出与普通部队有什么不同。
  “阿姊。”旷野上响起少年清亮的嗓音。曹昂身穿轻甲,一骑当先。他所骑乘的白马“浮云”,虽然还没完全成年,但胜在品种优良,遇到了军马互喷鼻子不落下风,再加上将士们有意相让,到底是被他们一人一马冲到了医士医女和孤儿们所乘坐的马车旁。
  曹昂动作矫健的勒紧缰绳,“浮云”就顺畅地停在车轮边。“阿姊。”少年喊,一人一马两双眼睛都水润润的。
  曹榛依旧抱着怀里的孤儿,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嘘,你轻些。好不容易这小煞星睡着了。”曹大姑娘椎髻布衣,最外面原麻色的肥大制服完全掩盖了少女纤细的身姿,只有那双与曹操相似的大眼睛,明媚中透出两分不同平民的凌厉。
  曹昂连忙闭嘴,同时拍拍“浮云”马,示意小伙伴也闭嘴。“浮云”回他一个轻蔑的响鼻。
  从大连过来接风的队伍就和伤兵队汇成一股,往襄平城方向去,中间竟没有半分停顿。
  带领这支伤兵队的只是一个小小的曲长,下面三个屯将,此时看到白兔旗亲迎,可谓受宠若惊。阿生同他问话的时候,这个淳朴的汉子还有些磕巴。
  “主……主公。我……我等是飞鹰骑三营与辽南乡勇一营的伤兵,共六百七十人,奉命护送各位大医返回大连港。”
  阿生今日是士人打扮,青衣束冠,因为没贴假胡须显得格外年轻。她先和领队的将士交换凭信,又慰问了十几个立功的战士,最后才去找家人。
  首先被她逮到的就是难得露出两分孩子气的曹昂。
  “二叔,阿姊给我们两个缝了笔袋。”他得意洋洋地给阿生看一个分格子的麻布笔袋,上面绣着一只不知道是鸭子还是大雁的鸟,“听说中学堂硬笔软笔混用,同窗们都有家中姊妹给做的笔袋,方便又干净。阿姊说别人家有的我们也不能缺!”
  曹榛的画图能力似乎传染给了她的刺绣,阿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不错。阿榛好手艺,可以当绣娘了。”
  曹昂:……二叔的侄女滤镜有大连城墙那么厚。
  “既然收了阿姊的笔袋和母亲的书包,就好好念书。”阿生把话题收回来。
  曹昂拱手:“好。我和阿弟一定不让长辈担心。”
  “中学堂的夫子,无论是新学儒学,无论男女老少,都要有基本的尊敬。同窗若有家境困难的就私底下接济一二,但心性不好的人和阿谀奉承的人,不要和他们接近。”
  曹家长子发觉不对,皱了皱眉头:“二叔嘱咐许多,怎么像是又要出远门?”
  阿生笑着瞅了眼大侄子:“你不妨再猜。”
  曹昂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难道是父亲那里有什么变故?”
  阿生点点头:“关东豪杰要打董卓了。关东豪强,包括你父亲。”
  “那我也——”
  “什么年纪做什么事,先念书;等你十八岁了,就让你去当小卒,到时候别喊苦。”
  曹昂咧嘴一笑:“不会的。”
  大侄子文武双全心思正派,向来让人省心,阿生摸了摸他简单扎了个马尾的脑袋:“等会儿扎营生火的时候,你帮我给将士们分肉。”
  飞鹰骑是曹生的私有物,允许曹昂给将士们分慰问品,某种意义上是考虑他当这支军队的继承人了。不过曹昂的年纪还理解不了政治暗示,只觉得是帮长辈做事,爽快答应了。
  又向前三十米,曹榛已经把小婴儿托给了同僚,扶着曹嵩步行。春日阳光明媚,把雨季泥泞的道路晒得又灰又硬,即便是曹嵩这样的老人家也乐意下车走几步。何况身边是许久不见的大孙女。
  “一眨眼,阿榛就这么高了。”曹嵩没提曹榛的打扮,也没说她一个十三岁的姑娘混在军伍中不合适,他知道说了也没用,女儿都当上主公了,何况孙女。
  曹榛小脸红扑扑的:“阿榛何德何能,让祖父来寻我?一定是阿昂阿铄两个撺掇的。”
  “哈哈哈哈,”曹嵩高兴得哈哈大笑,“你们几个感情倒好。”
  曹铄没发育,比姐姐矮一个头,挤在大人旁边还是个孩子模样。“阿姊,阿姊,你在高句丽受苦了,我给你带了南岛今年的新糖。”他献宝似的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布袋,袋口一拉开,露出一颗颗用糯米纸包裹的黑糖。
  曹榛笑着敲了幼弟的额头,这个贿赂她收下了。但她已经不是两年前的她了,不敢藏私,去给同僚和伤号分了一圈,两斤糖果就剩下了可怜巴巴的十几颗。
  曹嵩看着大孙女跟只小蝴蝶一样跟几十上百号人谈笑风生,不由跟阿生感叹:“你把她带得这么好,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曹家的女儿,不愁吃穿也不愁嫁,剩下的福祸就看自己了。”
  曹嵩拍着大孙女手背,脸却朝向阿生:“我听大郎和丁氏说,阿榛订了长沙太守孙坚之子。他们家在江东,会不会太远了一些?我们向来是和豫州本地的大族联姻……”
  阿生抿嘴,杏眼微眯,从光影的角度上来看有一丝危险的气息。
  曹嵩连忙拐弯:“当然了,父母之命,他们定了婚事我也不好说什么。我就想问问,你们是怎么想的?”
  阿生把一脸懵逼的曹榛拉到自己身边:“如今天下大乱,各处逃难,何必还执着于豫州。孙家虽不显赫,但父子都是英杰,阿兄阿姊觉得值得结亲,我就带阿榛去见见。”
  “外面的英雄……罢了罢了,但夏侯家的子弟和丁家的子弟,还有青州的大族……”
  “家里这么多庶妹庶弟,阿兄以后也会再有孩子。再说了,世上结交的方式这么多,也不是非要用儿女的婚事去换,我总觉得要孩子们自己情投意合,才是最好的。”
  这句话引起了曹佩的注意。一直跟在后面当哑巴的寡妇抬眼:“情投意合却门第不当,也可以吗?”
  阿生像是才发现她,盯着那张因为暴饮暴食圆了一圈的脸,一字一顿地说:“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你二十二岁了,是成人了。”
  曹佩没有表情:“那我要去学伤医,若是有军汉子不嫌弃我,我就嫁了。”
  “你……你气死我了……”曹嵩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但让他更没想到阿生一口应了。“你尽管去,别强迫我的兵就成。”
  曹嵩吐血,还散什么步,上车上车。“儿女都是债,你们自己玩吧,我管不了了。”然而到了午炊时间,他到底放心不下曹佩跟着曹榛混军营,偷偷摸摸地去拉阿生的衣袖:“你看着阿佩一些,校尉……不,屯长以下我是不会同意的。”
  他真的开始老了,在雒阳当文官的时候还不明显,一旦行军在外,什么忙都帮不上。看着子孙们生火的生火,分粥的分粥,给兵士换绷带的换绷带,他有骄傲,也有怅然。
  曹军驻扎在一片荒废的耕地旁。如今已是四月,而去年秋季的秸秆还留在黑褐色的土地上。曹嵩更加唏嘘,跟左右的仆从说:“辽东也有抛荒啊。不知道这块耕田的农夫,是遭了兵祸,还是……”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前面望风的小兵大喊着“敌袭”冲过来。
  “敌袭!敌袭!列阵!老弱居中!”
  曹嵩慌了神,好在马上有亲兵用盾牌将他围起,快速送到营地中央。妇女老幼被车驾团团围住,形成一个临时屏障。而车外则是围了一圈骑兵。
  “阿生,阿生!如意呢?”曹嵩看了一圈,孩子们都在,就缺了阿生。他从嘴唇抖到大腿,站在那里茫然无措。
  曹昂连忙拉祖父蹲下,方才险险避过一支冷箭。曹佩、曹榛、曹昂几个小辈蹲一起组成人墙,替曹嵩挡住要害。曹铄也想加入豪华人墙套餐,却被曹嵩一把捂了抱进怀里。
  “祖父放心吧。”曹榛说,“箭雨太少,对方不会超过一百人。咱们对付得了。”
  曹嵩又等了会儿,果然没有再箭飞过来,前面响起砍杀声。“阿生她……”
  “祖父,二叔是主公。主公不能跟妇孺躲在一起。”曹昂小声道。
  等待的时间最煎熬,不知道过了多久,腿都蹲麻了,曹嵩才听到将士的声音:“老大人,郎君,女君,来敌已尽数歼灭。请出来吧。”
  曹嵩迟疑了一会儿,紧接着阿生的声音就传过来了:“父亲,没事了。”
  曹嵩这才松了一口气,在女儿孙女的搀扶下站起来,就看见阿生骑在马上,箭筒已经空了。鲜血一点点从她的长剑上滴下,渗入泥土里。
  “阿……阿生啊。”曹嵩颤颤巍巍地走过去,摸摸女儿没有握剑的手,掌心有茧,但依旧温热。
  她左肩上的衣服被箭彻底划开,露出里面的软甲。几缕头发从帽冠里漏出来,挂在脸颊旁边,越发显得面颊粉白、嘴唇嫣红。
  杜鹃啼血,红遍山花。多么逼人的美,美到连亲生父亲都胆怯。
  “是哪里来的贼寇?”曹嵩嘴唇哆嗦了半天,最后问出的是这么一句公事公办的话。
  “乌桓反了,与鲜卑勾结劫掠辽东。在襄平城【1】下被汉军击溃,这是一队溃兵。”
  曹嵩快要愁死了:“路上有溃兵,那我们怎么办?”
  阿生半点没犹豫:“与其上路,不如去襄平城,等待道路肃清。”
  她单薄的身影吹在风中,仿佛一个不可动摇的坐标。曹嵩突然就想流泪了,那个曾经坐在他膝上抖机灵的小丫头,不知道走过了多少生死,才长成如今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注【1】:辽东郡郡治为襄平,在今日的辽阳市附近。襄平是东汉辽东的政治经济中心,大家族密布。前面说一个公孙X敢羞辱公孙度的儿子,这个公孙X就是襄平县令。


第116章 襄平城(下)
  “噗嗤”,黑色的长枪毫不迟疑的刺入人体,肋骨和心脏一同被枪尖锋利的锯齿搅得粉碎。
  吕布左脚后退一步,健硕的身躯一扭,那串在枪上的乌桓兵就被扫成一个圆弧,撞翻了周围一圈至少四个汉子。其中一个甚至被直接撞下城墙。“啊”的一声惨叫淹没在周围的厮杀声中。
  “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来攻打襄平?真当我大汉无人吗?”吕布发出两声短促的嘲笑,长枪如同黑蛇,在人群中飞快收割生命。划过脖颈、割开肚肠、刺穿胸膛……招招毙命,带着一种傲然的狂气。
  吕布赤裸的上半身已经被别人的鲜血沾染,加上他自己出的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将最后一个敢上前的敌人挑飞,然后舔了舔嘴唇。
  “还、有、谁!”
  冷兵器时代的正面厮杀,勇武无敌。所以来犯的乌桓人胆怯了,鲜卑人也胆怯了。后退是溃败的开始。
  吕布站在襄平城墙上,美滋滋地享受辽东豪族敬畏的目光。“吕太守真是英雄啊。”“这次多亏了吕太守,襄平才得以保全。”“明日我家坞堡设宴,不知吕太守……”春风吹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比桃娘子的酒还要醉人。
  可惜好景不长。
  战场还没有打扫干净,曹家前来避难的队伍就到了城下。
  “奉先,你怎么在襄平?”
  上一秒还在摆造型的大英雄瞬间就垮了气势,蹭蹭蹭跑到阿生的马前,小眼神乱飘。“主……主主主公,我今日轮休……就带几个弟兄来转转……”
  阿生打量着他,从光溜溜的上身一直看到腰带上方露出的可疑红色布料。她眯起了眼:“大连没有女闾,委屈了咱们吕太守。”
  “我不是,我没有!”
  阿生叹气:“下次说谎前,别把人花娘的巾帕放身上啊。”
  吕布愣了愣,在自己身上搜了半天,才在亲兵的帮助下找到了那条巾帕,扯出来扔地上,欲盖弥彰地踩了几脚。
  这时候,阿生已经为曹嵩找了一座临近城墙的民房,她让一半士兵在此守卫老弱伤残,另一半和伤医们去帮忙打扫战场。她其实不该去在意吕布逛女闾的事情,作为主公,眼下更重要的,是这次乌桓暴动能否为她扩大势力范围提供机会。
  “二郎……”吕布期期艾艾地挪过来,给阿生递水递毛巾,“我就喝了点酒,还没……乌桓人就打进来了。”
  阿生被他身上的汗味血腥味熏到了,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回去把梅毒三期症状抄五十遍。”
  吕布脸都绿了。
  “虽然我不至于因此罚你吧,但你恶名在外是娶不到贤妻的,吕花酒。”
  吕布撇嘴:“反正我儿女都有了。”
  没错,吕布的一儿一女都养在大连,不过孩子们的母亲已经被吕布送人了。每次出征前就遣散妾室,与喝花酒一样,也是吕太守广为流传的奇闻异事。
  对此,阿佩表示:“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她垂下眼,跟在妇医们中间,往城中街道上去了。城西受损最严重,被砸毁了不少民居,财物撒在大街上,还有受伤和死去的平民躺在断壁残垣中。
  吕小布被莫名贴了一个“坏东西”的标签,暴脾气也上来了。“那女人谁?”
  “阿佩啊。她小时候你还带她玩来着,忘了?”
  “啊……”吕布一瞬间有些恍惚,“这都多少年了……”
  十六年物是人非,当年的小少年成了冷酷粗暴的悍将,当年的小女孩成了愤世嫉俗的寡妇。
  曹佩板着一张死人脸,套上一件白色大外套,和城中妇女一起,接受紧急包扎的培训。她做得虽不算最好,但也不算坏,至少还能获得伤患的感激。
  “多谢女郎。”
  “若活命,必相报。”
  ……
  随着工作的忙碌,曹佩的心慢慢平静。她小时候还懵懂,但越长大就越羡慕二兄,或者说,大姊。大姊不用担心这个男人不好那个男人不好,因为没有男人可以伤害她。
  曹生自己就是最好的,她不需要依靠男人,男人无法伤害她。但她曹佩不行,她资质平平,既不聪慧也不能干,除了当个贤妻良母她什么都没有学习过,她没有办法依靠自己过活。
  她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直到她来了辽东。
  曹佩给最后一个伤患清理完伤口,脱下工作服,在井边净手擦脸。此时太阳已经偏西,橘红色的光芒洒在街道上,破损的房屋里升起炊烟,晚风中飘散着粟米和肉的香味。
  真好啊。
  劫后余生,百废待兴,都是鲜活又温暖的词汇。相比在死气沉沉的锦绣中腐朽,这样的生活才是充满生机的。
  曹佩板着脸,穿过残破的大街小巷,往西边曹家的宿营地走去。然后,她看见了一双脚。
  光秃秃的双脚沾满泥土,趾关节粗大,脚指甲又厚又破。
  有人躺在断墙之后?
  曹佩走上前去,手扶住木墙的断口,探出头。还没有等她看清什么,就被人掐住了脖子。巨大的力道把她拖到墙后,然后按到地上。扑面而来是熏人的羊骚味。
  乌桓人?
  曹佩反应过来之前就开始挣扎,她不想死了,她想在辽东活下去。但对方的手臂像铁一样坚硬,粗糙的手指掐着少妇纤细的脖子,仿佛要将脊椎一起掐断。
  曹佩眼前一阵一阵发黑。“真恶心。”她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这样想,“这人手心出汗了,湿热的触感真恶心。”
  下一秒,脖子上的力道松开了。
  遮蔽阳光的男人的身影倒下。“咳咳咳。”曹佩剧烈地咳嗽,同时一脚将那人踢开。出乎意料的,刚刚还不可战胜的乌桓男人的躯体很轻,踢到墙角只有不大的一团。
  “阿佩,没事吧?”
  曹佩抬头,看见一张曾经多次在她梦中出现的脸。仿佛无忧无虑的童年在看不见的地方蠢蠢欲动。
  “阿佩,你胖了。”已经开始留胡子的吕布笑着说。
  曹佩一脸冷漠。
  “小时候胖那叫天真可爱。你现在这个年纪,再胖,就成母猪了。”
  曹佩一脸冷漠。
  “你看,你都胖得起不来了。听说你夫君对你不好,肯定是因为你不好看了。”
  曹佩再也忍不住,一巴掌糊了上去。
  这是一个温暖又充满希望的春天,但远在南方交州的士燮并不是这么想的。
  交州一直在中央朝廷的视线之外,在雒阳那群人看来,交州比幽州还要乡下,还要野蛮。幽州辽西,好歹是战国七雄之一的燕国故地,在秦始皇之前就是中央王朝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至于交州,那个时候还是比南蛮还靠南的南南蛮呢。秦朝灭亡后,秦将赵佗割据岭南,称南越国,这一割据就是五代国王。等到交州并入大汉版图,已经又是一百年后的事了。
  因此,交州在大汉十三州中,排名最末,任命官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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