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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跟科技树谈恋爱-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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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工了五天,广袤的土地上就只剩下了零零落落的甘蔗叶。有些会被贪嘴的孩子们捡去嚼味道,更多的则是收集起来进入粉碎机,成为耕牛饲料的一部分。
  “今年蔗林发现了虫害。”闲下来的阿满坐在田埂上嚼青蔗稍,絮絮叨叨地跟来采风的郑玄说话,“明年这块地就要改种水稻了。木牛的申请已经递上去了,说是三天后来。把地下的根茎都翻出来烧掉,再种上两年菜蔬稻麦,才能把土里的蔗虫饿死。在这里住了三年了,一朝要走,还真有些舍不得。”
  甘蔗种植园,是流动的。
  郑玄取了点蔗稍,放嘴里慢慢嚼,嚼着嚼着,清香和微甜就慢慢荡漾开来。“看管事的模样,可是黎民?”
  天有些阴,虽然偶尔有几缕阳光从云层的缝隙中漏出来。
  “黎?用这个称呼,果然是文化人。我们这一支归顺比较早,算是第一批在岛上耕种的。”阿满似乎是被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他突然站起来,“罢了,都过去了。”
  今年秋天的时候,有一场几十人规模的黎民骚动,刚刚被镇压。
  见阿满要走,郑玄连忙挽留。“是在下失言了。无意试探,是……”
  阿满又一屁股坐下来:“我当初的文化课学得不好,弯弯绕绕跟你说不明白。你要是问那群作乱的人——我就这么说吧。十几年了,要报仇的早就报仇了,不报仇的也是因为主家待我们好,心甘情愿留下的。如今再作乱,哼,不是被人收买,就是贪心不足,丢尽了我们的脸!”
  说到待遇,郑玄也跟着感叹:“老人能够吃肉,看病不用花钱,残疾得到供养,最穷的人家也能勉强温饱。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所谓大道之行,就是这样啊。难怪公子心气如此之高,看不起汉室的官吏。”
  糖厂的烟囱里飘出袅袅的烟气。水力机械咯吱咯吱地转,工人挥汗如雨,人力物力合作的结果,是堆积如山的糖品,是满载北上的海船,是中原的抢购和奢靡,是返回曹家的铜钱无数。
  一眨眼十二月三十,糖厂停工。南岛最盛大的节日到了。
  “本来是年节,希望能够推广祭炎黄。然而,因为南岛多孩童,如今反倒是甘节的称呼更加普遍。”阿生亲自在糖厂门前,将装糖的袋子分给前来排队的小班长们。
  每人都有晶莹剔透的糖块,是南岛的孩子们区别他处的福利。如今的孩子们喜欢在糖块上钻洞,再用彩色的编织带挂到脖子上。也有一些疼爱孩子的家庭,用钻洞的冰糖祭祀先祖,祈求孩子能够平安长大。最近两年,甚至开始出现了能将糖块雕刻成十二生肖模样的民间艺人。到了明天正月初一的早上,各级食堂就会蒸煮又甜又松软的鸡蛋红枣糕作为孩子们的早餐。
  各种各样甘节的风俗,正在慢慢形成。
  最后一个领糖的小班长,是个大约七岁的男孩,微黑的面孔上带着忐忑和好奇。他给阿生行了个磕磕绊绊的揖礼:“主人在上,主人赐我们糖果。”
  阿生让他在名册上签名,然后将最后一袋糖小心翼翼地放进他怀里。“拿得动吗?”
  小男孩晃了晃身子,就将糖袋抱紧了,冲阿生咧嘴一笑,露出门牙上黑洞洞的缺口。对于甜味的渴望可以带来无穷的力量。
  “去吧,路上小心。”阿生与孩子们挥别,才算是结束了今日的工作。
  颜文今日当值,给她端来蔗汤。清澈的糖水中还有几块青蔗块。
  “蔗汤清热,郑公也同我一道用一些吧。”
  郑玄用颤抖的手接过来,喝了一口:“就这一碗,在中原的价值可供一家五口生活半年。”
  “南岛是蔗糖原产地,价格自然低。中原价高,是高在运送防腐和供不应求。”
  “还高在公子的垄断。”
  阿生瞥了他一眼:“郑公学经济学得好快,倒让我窘迫了。”
  郑玄也打量着阿生身上朴素无华的青衣:“当初萧何为汉高祖建造未央宫,极尽奢华,曰:‘非壮丽无以重威。’如今公子布衣平屋,要怎么让十万人服从呢?为人主者,不树立威信,这样也可以吗?”
  “用高大的建筑威慑四海彰显国力,是为了应付无知的民众。若百姓人人都读书知礼,那只会因为统治者的简朴而心生感激。时移世易,汉初中原的规则,就允许我不在南岛施行吧。”
  “公子所图甚大。”
  “民心为墙,自然大。”阿生将蔗汤喝完,站起来拍拍衣袍上的灰,“郑公考察了糖厂和布厂,又深入田亩,想必已经对平原这块已经有很充分的了解了吧。”
  郑玄随她站起:“公子活灾民无数,又建人间乐土,是玄远远比不上的功绩。”
  “等正月十五上元节过了,我们进山。”去看看南岛真正的核心——冶炼工厂和机械生产基地。
  除岁迎新的夜晚,很不幸不见月光。然而珠崖的曹氏庄园,灯火通明,巧夺天光。
  竹节被拋进火堆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这是真正的爆竹了。阿生没有将烟火拿出来,因为她不希望火药成为娱乐用品,承载懵懂无知的人类的笑容。
  热武器,是潘多拉的魔盒。
  过了今晚,长达十五天的休假就开始了。除了谍部、护卫等寥寥几个部门还要值班外,大部分人都空下来享受节日了。曾经的孤儿们都开始组建家庭,街道上最常见的就是夫妻带着幼儿游玩。
  曹家的临时店铺纷纷开张,出售来自各地的特产,除了南岛本地的水果、花布、糕点、五金、纸笔、书籍,还有来自中原的物产:从漠北的牛羊到威海的苹果应有尽有。
  茶水铺里还有文质彬彬的学子们给往来的客人朗读官报。这个时候南岛的报纸才刚刚出现,但在阿生的直接指导下,内容已经相当丰富了:
  本地板块涉及今年的收成、各大工厂的业绩、叛乱公审的结果、明年劳动的指导、可能的灾害预警、新政策的规划等;
  外地板块则是谈论中原王朝的后宫更迭、哪些地区又受灾了预计会有多少灾民抵达、交州又换了长官之类。
  汉人移民不乏有听得泪流满面的。
  “南岛很难有家族。”郑玄也带着儿子在茶水铺里听新闻,“这些孩童,自幼在学堂中居住,一月回家一次而已。男子聚集习武,女子聚集纺织,不光是为了武力和物产,也是打破了家族对人口的控制。所有人都直接从官府那里听闻天下大事,所有人都直接凭才能在官府入册,人口流动之大,闻所未闻。但偏偏因为如此,曹生才是南岛唯一的主君,很难有人或家族可以分她的权柄。与这种稳固的统治相比,付出钱粮也是值得的,真奇才啊。”
  郑益看上去还在组建三观:“周礼儒法,在南岛十不存一。”
  郑玄只能叹气,这个孩子虽然不算笨,但跟自己逆天的学习能力比起来,还是差得太多了,没那么容易转弯。“我准备在南岛长住。公务繁忙,恐怕没时间教你,送你去入学如何?”
  郑益恭恭敬敬的:“全听父亲吩咐。”
  荔枝、桂圆、椰子、番石榴、山竹……在成片成片的热带果林之后,藏着水泥碎石铺成的道路。硬质路面通车,远比土路要快,何况走了不到两个时辰,他们就换车上了铁轨。滚动摩擦力低于滑动摩擦力,同样是马拉车,在铁轨上行车可要再快一倍。
  树林从两边分开,渐渐地,前方出现了厂房的屋顶。
  阿生跪坐在车板上,跟同车的郑玄介绍道:“造纸、织布、面粉、炼糖,都是轻工业,所以在珠崖管理就可以了。但重工业,高温高压,一不小心就会出事故,所以必须严格管控才行。”
  在南岛工业区,与南岛铁矿连接在一起,主要有炼铁炉、兵器作坊、机械作坊、陶瓷玻璃窑、水泥作坊和化学实验室等构成。
  最耗费人力物力的大工程是附近的一个小水库,不到二十米长的水泥大坝计算了三年又修了五年,才算是建成了。这是个卫星工程,想推广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主要功能是蓄水防火,同时提供水力。
  当然了,摸索阶段的化学和电磁目前还是供有天赋的孩子们玩票似的实验厂。但光是批量生产的钢刀和铁轨,就让郑玄瞠目结舌了。
  “公子带我来此,是想要我做什么呢?”
  “这些,看看就行了。”阿生的目光在那些流水线上停留了不到十秒,她是外行人,只能看测试数据,“让郑公来,是因为南边的那个新厂。”
  郑玄肝颤了颤:“新厂?”
  “恩,好不容易弄到了油墨,所以建了印刷厂。”
  阿生带人出了兵工厂,离开寸草不生的高温区,就来到了绿树成荫的水力区。水库的水从泄水口急流而下,带动水中的轮轴,巨大的钢铁动力系统,让机械印刷的速度超越了时代。
  “如今这里只印刷报纸、课本和药典,若说传统典籍,还要郑公费心。我担心中原乱起,许多经典要散佚,就命人抄录了不少。但其繁杂,我一个人整理,实在是力不从心。”
  郑玄呆立良久,才缓缓跪下去,给曹生行了个大礼。“主公,这是千秋的功业。”
  《与曹公子辩论群经注》,这套号称儒学和曹学思想碰撞的恢弘巨作,就在小小的南岛上,开始了它诞生的历程。
  作者有话要说:  所谓的电力,还在玩磁铁的阶段。
  所谓的化学,还在提炼硫磺硝石的阶段。
  所谓的商业,还在囤积居奇的阶段,纸币是暂时不会出来的。
  所谓铁轨,是因为南岛不缺铁,而且也只在工业区里方便运输。
  别脑补太多。


第88章 曹昂
  光和二年,对于五岁的曹昂来说是一个惨淡的年景。
  在冷空气、西羌和疫病的接连袭击下,凉州越发不适合老弱妇孺生存。终于在这一年年初气候反复的时候,向来对他和蔼、宛如祖父一般的张翁,以及生母刘夫人接连去世了。
  身上加了两层孝,迫使这个年幼的曹家长子成长起来。他一边跟随父亲守孝学礼,一边开始学习待人接物。
  “张公这个岁数,也算是寿终就寝。而你与你父亲,又不是真的张家子弟,所以要格外注意言行的分寸。”嫡母丁氏一边给小曹昂整理细麻布制成的丧服,一边教他,“其实,你只要记得一点就可以了。你是因为感念张公的恩情,才自发去守孝的,张家人之间的任何争吵都和你没有关系。”
  曹昂抽抽被冻得通红的鼻子:“我知道了,我就怀念张翁。”
  “嗯。”丁氏帮他把腰带系好,又披上白色的棉袍,目光转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门口的曹操。
  曹操清清嗓子:“咳。你母亲说得很对。到了张家,少说、多看,回头我再慢慢教你。”他微微俯下身体,牵了长子的小手,跟妻子告别,这才往隔壁张府去。
  缺了严明的家主,张家也成了一滩浑水。
  张奂的长子张芝是个文人,全国著名书法家。放在后世,能与钟繇、王羲之、王献之一同称霸魏晋书法史;放到如今,他的草书也已经声名大噪。但一个已经做到极致的艺术家,大概率是没有更多的心力去继承老爹的政治遗产的。
  张芝不是妖孽,自然没成例外。他不懂带兵打仗,甚至连朝廷的征召也推辞了,一心追求他的艺术。
  长子如此,下面的弟弟们就开始蠢蠢欲动。
  关键问题一:张奂留下的私兵要怎么分?
  关键问题二:三年孝期结束,继承张家资源成为武威太守的是谁?
  这两个问题没解决,曹操在张家子弟那里就没好脸色可以瞧。他一个外姓人,在老爷子生前比自家人还得宠;老爷子死了,又拖家带口来守孝,这是想干嘛?这是想分一杯羹吗?
  张芝已经退出了竞争,因而是唯一一个跟曹操表示愧疚的:“家里的子弟鼠目寸光,倒是让孟德看笑话了。”
  曹操自顾自带着小曹昂跪坐在角落里,眼眶还是红的。“将军生前多么英明的一个人……”没想到子孙却不争气。
  两个大人又相对叹了一回。
  “伯英。”曹操抹了把泪,“将军临终前跟我说过,羌人年年扣边,朝中局势也越发败坏。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几个习文的儿子。你……你若是想,我护送你去中原客居。”
  张芝苦笑了一下:“我总要替父亲守满三年。”
  “那三年后,我再来凉州寻你。”
  张芝猛地一惊:“孟德这话的意思,是要走?”
  曹操点点头:“等将军下葬,过完七七,我就离开。本来是想留在凉州互相照应的,但似乎……反而是让几位郎君误会我了。”
  “是我家对不起孟德啊。”张芝看上去更痛心了,“孟德有少年骑,又有自己的家族为援,哪就是他们说的那样了?”
  “伯英此言差矣。没有将军,我就是一介宦官之后、纨绔子弟。无论将来如何,张家的恩情我是不会忘记的。”曹操说话的时候,眼睛直视前方,面部肌肉绷得死紧,因此看不出情绪。
  张奂战功赫赫,如今又被党锢牵连,是世家大族都乐意来刷声望的对象。一连两个月,从停灵到入土,从各地赶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甚至是死对头段颎都以私人名义发来了十二字祭词。
  唯独朝廷没有。
  “将军生前曾为九卿,理应有宫中赐下冥器,天子使者治丧主持,百官会送(注【1】)。”曹操跟曹昂讲道,“如今这样,往大处说是天子在表明党锢的决心,往小处说则是对张家的侮辱。这也是张家诸位郎君愤愤不平的原因。”
  曹昂是曹操的长子,如今又抱养在嫡妻膝下,曹操对他寄予厚望。
  而曹操作为一个新手父亲,几乎是完全按照记忆中曹腾的模式来开展教育的。五岁上,政治课就混在礼仪文化课里一起教了,除此以外,还要练剑和骑马。即便是在孝期,功课也一天不落下。
  教育改变人。
  春季回乡的时候,曹昂的姐姐与弟弟还坐在牛车上被乳母抱,曹昂已经能够每天骑马半个时辰了。他人小,就和曹操同骑,身体被父亲用双臂护在中间,也很稳当。
  半个嫡子,和庶出的兄弟姐妹是不一样的。
  就连死去的刘氏都沾了他的光,棺椁能够回乡。“虽说妾室不入祖坟。但为了阿昂打算,也不能让她葬得离祖坟太远。”丁氏是这般说的,曹昂也承嫡母的情。
  朴素的棺椁就跟在车队后面。曹昂每天去烧一纸祭文,然后给嫡母奉上一盅汤。连丁氏都叹:“阿昂真是平稳啊。”说纯孝什么的是后世的套话,身带傲气的东汉大族嫡妻更看重曹昂的性格和天赋——有当家族继承人的潜质,那就值得她培养。
  三月末,跨过险峻的函谷关,又赶了两天路,就能够望见郁郁葱葱的上林苑。
  皇家园林的规模越发庞大了,似乎刚刚还举办过春季的狩猎活动。但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有些萧条的民居和偶尔出现的荒芜田地。今年又是大疫横行的年份。
  曹操叹了口气,拿胡子去扎儿子。“你运气不好,生在这种时候。”然后带着人从雒阳城北绕路。他的目标是东郊曹家别院。
  “先到雒阳看望你祖父,再带你阿母回乡。总不能经过了雒阳却不去看望长辈。”
  曹昂点点小脑袋:“好。”
  儿子乖巧,且越是靠近城东,周围的景象就越发眼熟。曹操不由高兴起来,他拿马鞭指指前方:“我比你还小些的时候,也是丧母。当时我和你二叔为母守孝,就住在这个别院里。”
  “父亲的母亲,那就是祖母。”曹昂仰着头,不懂就问,“但雒阳不是还有一位祖母吗?”
  “那位祖母,是你祖父的续弦。”
  曹昂:“哦?”
  他知道嫡庶,但还是第一次知道续弦,于是免不了听曹操解释两句:前后两位都是嫡妻,生的都是嫡子,但从继承权上说,原配的子嗣要更加优先。“我听说别人家继母子不合的事情也是有的,但你如今的这位祖母,还算正直。”
  幼儿园小朋友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孝顺祖母的。”
  曹操板着脸:“若是她有不当的地方,你就不孝顺祖母了?”
  “也要孝顺祖母。”曹昂小脸皱成一团,“但是……但是……”
  “但是同时要保护好自己。”
  小曹昂眉头展开了:“就是这样的,谢谢父亲教我。”
  曹操摸摸长子还没有留发的头顶,有些欣慰。“眨眼阿昂都这么大了,今年不光让你见祖父祖母,还让你见二叔。”
  坐在牛车上的丁氏闻言有些讶异:“二郎也要来雒阳?”
  “五年没见到她了,交州有再多的事务,也该回来了。”
  丁氏神色一时有些复杂:“二郎还是独身一人吗?”
  曹操“哼”一声:“左右我养得起。”
  “二郎哪里就养不活自己?她比男子还能干呢。”丁氏嗔了一句,接着就把已经露出疲惫样子的曹昂抱回到牛车上,“阿昂,你二叔要回来了。她为曹家付出良多,你要尊敬她知道吗?”
  丁氏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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