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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跟科技树谈恋爱-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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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说糜氏出自朐县。”阿生剥开一个橘子,分了半个果肉给糜竺,又将剩下的一半中分出一半递给新鲜出炉的小徒弟。
  诸葛亮接过来就直接放进嘴里,很甜。但糜竺不敢动,捧着半个橘子,像是捧着个装硫酸的易碎品似的。
  阿生也不逼他,转而跟诸葛亮说话。“从前晏子说:‘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这句话在真实生活中是错误的。下邳、东海,都在淮河以北,也能生长甜橘。而枳树在淮河南北都有分布,可不是橘树转变而来的。”
  诸葛亮眨眨眼:“意思是先贤也会犯错吗?”
  阿生摇摇头:“这只是一方面,你再想。”
  少年诸葛亮就捧着脑袋,冥思苦想起来了。他自从离开了那些与他格格不入的同窗,来到阿生身边,整个人都开朗了不少,至少不是整天一副“老子最厉害,你们都是傻逼”的中二模样了。
  “我与你一个提示,”阿生笑着说,“所有脱离语境谈理解,都是耍流氓。”
  “那我知道了。”诸葛亮说。
  “哦?”
  “‘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一言,语出佚名的《晏子使楚》。晏子到楚国的时候,楚王绑了一个盗贼,说他是齐国人,以此来羞辱晏子。问他说:‘齐国人都喜欢偷盗吗?’晏子用‘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回应,表示齐国人在齐国的时候不偷盗,到了楚国就偷盗了,是不是说明楚国的水土不好啊。楚王因此羞愧。”
  阿生点点头:“书背得不错。”
  诸葛亮双眼亮晶晶的:“晏子未必就不知道淮北有橘,淮南也有枳了。但他只求一个说明水土改变草木的例子,能够用来讽刺楚国的水土就好。至于‘橘’和‘枳’的事是否完全成真就不那么重要了。”
  “阿亮是真的很聪明啊。那你今天这番谈话中学到什么呢?”
  少年诸葛亮伸出手:“我想再吃一个淮北的橘子,然后才能告诉曹子。”
  仿佛看到了多年前向祖父讨要水果茶的自己。阿生的嘴角克制不住地勾起一抹笑,她将手掌盖在装橘子的陶盘上方。“答对了,才能吃。”
  “那好吧。”阿亮撇撇嘴,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我今日知道了,辩论中的自然道理,不能轻信。因为无论说话者是多么的贤能,道理有多么的广为人知,他当初说话的目的,就是为了驳倒别人罢了。为了驳倒别人,他们就可能篡改事实。”
  阿生拍了两下手掌,就连一直装鹌鹑的糜竺也忍不住叫好道:“徐州境内有这样的才俊,我以前竟然没有听说过。”
  诸葛亮的小脸上飘起得意的红晕。“曹子,你觉得我说的怎么样?”
  阿生笑了笑:“你现在这个年纪,能够想到这种地步已经很不错了。不过到底是失于尖刻了。”
  “哦。那如果曹子用不尖刻的话说呢?”
  “语言的功能,不只是描述事实而已。表达自己的观点,论证自己的观点,乃至于创造一些有意义的假话,都是语言的功能啊。也是文字最让人着迷的特点所在。”
  诸葛亮低头,慢慢消化这段话的内容。
  阿生摸摸孩子还没有束发的头,就任凭他去思考了。
  接下来,阿生将目光转向糜竺,发现他手中的那半个橘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吃完了:“糜家主,吃了我的橘子,可否帮我办些事呢?”
  糜竺一震,但他这个时候已经被轻松的教学氛围所感染,紧张害怕不起来了。他不好意思地挠挠脸:“全听仲华公吩咐。”
  “我听说,你是朐县人。”
  “是。”
  “朐县靠海,港口通商海外由来已久,所以才有大富商贾之家云集,可是真的?”
  “仲华公说的一点都没错。”
  “我想往朐县去,还请糜氏略尽地主之谊,如何?”
  糜竺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惊喜。他原本以为,有了刘备那码子事之后,他们糜家在曹操的治下是再也兴盛不起来了。没想到作为受害者的曹生竟然会主动递出橄榄枝。这对于水深火热中的糜家不亚于一根救命稻草。
  “荣幸之至,荣幸之至啊。”这个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汉子就差热泪盈眶了。
  大汉拥有广袤的海岸线,从北往南,分别是幽州、青州、徐州、扬州和交州。曹家在幽州有大连港,在青州有威海港和建设中的青岛港,扬州有舟山群岛上的秘密船坞,交州有沉港、番禺、海口,唯独徐州无法靠岸。
  连云港,北煤南运的交通枢纽,有一个美丽的名字。


第185章 朐县
  阿生本以为,她能在徐州沿海见到一座具有海滨风情的城市,就像她自己治下的南岛海口、琉岛高雄港,或者威海、大连那样的:有阳光、沙滩,各具特色的沙地植物,以及随处可见的贩售海产的小商贩。若是海上运输更加发达一些,则还有忙碌的码头和络绎不绝的商队。
  然而事实上,一直到她进入朐县境内了,阳光沙滩还没影,反而是远远看见了一座山。
  山?
  “仲华公请看,”糜竺自豪地指着那座县城背后的大山说道,“这便是郁州。郁州在海上,唯有渡船可达。上有花石飞瀑,恍若仙境。”
  从小在内陆长大的诸葛亮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巴巴地朝那山看了好几眼。但他还记得自己是看不起糜竺这个苟且偷生的,于是又故作正经地将目光收回来,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小老头模样。
  刚好这时牛车因为碾到了地面上被雨水冲刷出来的石头而狠狠颠簸了一下,害得小诸葛亮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可没咬到舌头,却是磕到了牙齿。连着口腔壁上的嫩肉一起遭殃。
  “小老头”一秒破功,泪眼汪汪。
  糜竺没忍住,嘴里发出一声“哈”的轻笑,虽然他立马就闭上了嘴巴,但依旧收获了一个奶凶奶凶的白眼,还是闪着泪光的那种。
  “阿亮是磕到哪里了吗?我看看。”女子从厚厚的软垫上起身。
  少年别扭地挣扎了两下,然后还是红着脸张开了嘴。
  “没有出血。”她仔细检查了一阵才下结论,“阿亮的牙齿馋肉了。中午扎营的时候用肉脯给你熬些粥。”
  诸葛亮迫不及待地捂住嘴,大着舌头说道:“哪里就要这么麻烦了?我说过我很好养的。”
  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就你这么多臭毛病,还敢说自己很好养?
  然而某个臭毛病多的小子毫无自觉,仰着一张帅气的小脸蛋:“曹子,你知道郁州吗?”
  “《秦始皇本纪》所载:‘立石东海上朐界中,以为秦东门。’这里所说的朐界,就是朐县。朐县临海,是秦时疆界的东大门,海外有山,古称隅夷,即上古传说中的日出之地。后来逐渐有人登岛,神话之说毕竟缥缈不可追寻,便改称郁州,也叫都州。这两个名字都是《山海经》中所记载的。”
  “曹子真是渊博。”诸葛小徒弟目光闪烁,嘴角微撇,“我是读过《史记》的,但《山海经》全本难得,兼之家中长辈以为它荒诞不经,因此我不曾读过。”
  这孩子拐弯抹角地说什么呢?就是不肯承认自己知识少对不对?阿生叹了口气:“后头丙字号书箱第九格里装的就是了。”
  诸葛亮揉揉脸,大约牙还是在疼,但脸上的笑意却是掩不住的:“多谢曹子。”
  “马上就要扎营了,你莫要沉迷。”阿生在他身后喊道。
  “诺——”
  典型的熊孩子应付式回答。阿生坐回到她的软垫上,揉揉太阳穴,然后朝糜竺歉意地一笑:“我是第一次照看这个岁数的孩子,让您见笑了。”
  她越是客气,糜竺心里就越发忐忑。诸葛亮要拜曹生为师的事,此前他们徐州上层人士都纷纷猜测,总结下来无非是觉得诸葛家有意攀附的占大多数。
  且曹生名义上是收弟子,其实明眼人都知道,这弟子跟养子也差不了多少了。是曹操为了安慰她膝下空虚令徐州各方捧场的,不然也不必特意找父母双亡的孩子了。
  既然是找养子,那自然是五岁以下的最好,能养熟。但诸葛亮呢?已经十二、三岁了,眨眼就是十四成童,半个大人了,再过两年都能议婚了。这怎么看都不是合适的年纪。
  因此,大家伙都等着看诸葛家的笑话呢。却不想,曹生不光收下了这个孩子,看着相处还颇为融洽。
  “子仲家中也有这般年纪的孩子吗?”阿生突然的发问,将糜竺的思绪拉回来。
  “竺的嫡长子已经八岁了,倒是于骑射上有些天赋,却不比诸葛家的孩子通诗书,知古今。”
  “我阿兄的幼子有叫彰的,也是一把子好力气,不喜欢读书。不过如今是乱世,乱世出英雄,将来未必就比喜文的孩子差了。”
  “哪里敢和曹家的公子相比啊?”糜竺连忙说,“只盼他能正经有个官职,比我这连累主公的人强就成了。”
  这话说出来,是有几分实诚的。糜竺没有掩饰他希望下一辈获得更高政治地位的期望。
  阿生瞅了他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
  日上中天,照在泥泞的道路上。这条坑坑洼洼的土路,从一座名叫朐山的小山下蜿蜒绕过,通往海边的朐县县城。
  因为靠近城市,道路上终于热闹起来,其中不乏挎着篮子的农妇或是挑着扁担的小贩,再就是响着铃铛声的牛车和马车。
  就比如,在距离煮着诸葛亮的肉粥的篝火不到三十米的地方,就有一辆陷在泥坑中的牛车。拉车的老牛年事已高,任凭鞭子抽打,就是喷着气不使力。
  小亮捧着粥碗,学侍卫们的样子在篝火旁边做亚洲蹲,同时,时不时就抬头看一眼仍堵在路中央的那老牛车。
  刚刚跟随曹生旅行的时候,他还以为这是个刻板守礼的人,在野外也要建个台子焚香的那种。然而……所谓的偶像就是用来打破的。
  偶像不光是用来打破的,偶像还能教坏人。曹子都随便找了个石块学胡人坐了,我蹲一下怎么了?我这叫跟群众打成一片。
  诸葛同学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刚刚被牙磕到的地方还因为肉粥的温度而隐隐作痛。但蛋白质与碳水化合物的味道淹没了那点不适,大约是心理作用吧,他觉得自己是真有些馋肉了。
  一碗见底,他又给自己捞了一碗。而那头老牛还趴在泥坑里阻塞交通。
  同在旁边吃饭的糜竺先看不过去了。“诸葛公子,不派人去帮忙?”
  诸葛公子喝粥,稀里哗啦的,就两颗眼珠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老牛旁边越聚越多的行人,以及越发气急败坏的牛主人。好一会儿,他才擦擦嘴,大发慈悲地回答糜竺的话:“糜家主为什么不派人去帮忙呢?”
  “这……仲华公还在这里……”
  “助人为乐的事情,且不过举手之劳,难道曹子会阻止你吗?”阿亮伸了伸腿,防止腿麻。
  糜竺摇摇头:“诸葛公子真是胆大。我听说下位者不能在上位者面前过度表现,这会抢了贵人的名声。”
  诸葛亮:“你第一个说这话,就已经抢了贵人的名声了,去吧。”
  得,年近四十的糜竺嘴上没赢过年近十四的诸葛亮,只好带着家丁,一步三回头地往官道方向走。
  “那我去了啊?”
  诸葛亮站得像个的送客童子:“你去吧。”
  糜竺:……我怎么感觉像是要被坑?“我真去了啊?”
  诸葛亮:“你真的可以去了。”
  糜竺:……
  “哈哈哈哈。”这两人的互动逗得曹家的侍卫们乐不可支,“阿亮小郎君莫要捉弄他了。”他们自发分出四个人,跟随糜竺去道路上帮忙推车,这才解决了糜竺所纠结的抢功问题。
  “一,二,推!”
  “一,二,使劲!”
  “一,二,……”
  伴随着拖泥带水的“哗啦”声,老牛终于被推出了泥坑。它布满鞭痕的鼻子里发出闷长的一声“哞”,尾巴甩了甩,甩落泥点无数。
  “可算是出来了,老伯,你可得谢谢糜家主。”
  “到底还是糜家主和气。”
  “哪里哪里?全赖仲华公的护卫相助……”
  “糜家主就不要客气了。曹家再大,毕竟是外来的。没有同乡的糜家主关照,仲华公也注意不到我们这些小民小难。”
  ……
  伴随着寒暄声,原本拥堵的人流开始移动。阳光越发好了,照在湿漉漉的绿色植被上,显得泥泞的官道仿佛大地上的一条疤。
  “曹子。”诸葛亮跑到阿生的车辕旁,“你瞧他们,一些小恩小惠就满足了,朝着糜家感恩戴德呢。”
  阿生拍了一下他满是促狭主意的脑袋:“那要是你呢?”
  “治标不治本。地面上老大一个泥坑看不见?拉出这辆车还会有下一个陷进去的。最起码把坑填上吧。”诸葛亮捂着头说。
  “哦。”
  “但道路年久失修,填了这个坑还有那个坑。说到底还是曹子最有远见,修路第一。阳都、东安的人本是最幸运的,道路率先修到他们家门口,可他们对曹子的感激却还比不上对糜氏之流。”诸葛亮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下去了,“世间愚昧之人太多,只识小慧不知大恩,我才生气。”
  阿生看着这个别扭的孩子,再一次为他的敏锐所惊讶。“阿亮,太阳光照万物,才有草木生长,鸟兽因之活命,却很少有人会想起来去感激它。为政者做出的善绩,到了像太阳一样司空见惯而不被人想起的地步,那才是最高的褒奖啊。”
  诸葛亮眼眶红了,他吸了吸鼻子,拿袖子一抹脸:“诺。”他是徐州人,亲眼见证了曹操的铁骑从家门口奔驰而过,这种伤口要花很久才能愈合,但看到那些受了乡民冷遇却依旧嘻嘻哈哈回来收拾行装的曹家侍卫们,他的心却酸软得想要掉泪。
  也许是有意岔开话题,曹生突然问道:“阿亮,你刚才看了许久,可注意到那位老伯运送的是什么?”
  阿亮有些懵地抬头:“薪柴?”
  “是啊,这条路上往朐县去的牛车和货郎,半数送的是薪柴。”曹生的目光望向东边的城池,仿佛没有波澜的井水,“真是……到了海边了呀。”
  “什么?”
  “没什么。”曹生从车上下来,“走吧,去把那个坑填上。”
  “我……我我去?还是您?”
  “哈哈,有事弟子服其劳。”
  “……曹子,咱们干的是太阳一般的事业,不是填坑这样治标不治本的小事,对吗?”
  “阿亮此言差矣,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不,我更信你在玩我。


第186章 煮盐
  “哗——哗——哗——哗——”海浪有节奏地拍打在黑色的礁石上。与后世被黄河泥沙填出来的细沙海岸不同,如今的朐县海岸怪石嶙峋,有几处悬崖看着还甚是险要。
  唯有的平坦处是在几条河流的入海口,零零散散的渔船占据了部分,两个破旧的木制长堤占了一块地。而在更远的礁石上,则散落着一个个烟熏火燎的盐釜。
  煮盐。又咸又潮的树枝和树叶被投入火堆中,冒出一阵阵黑烟。这是最原始的煮盐方式,小锅蒸煮,效率低且结晶不够白。
  诸葛亮蹲在上风处,拿湿布捂住口鼻,然后一个蒲扇拼命扇,才能维持住火堆的温度。他的一张俊俏的脸已经乌漆墨黑,看不出原来白嫩的样子了。只有汗水从额头上流下来的时候,能够划出一道道白印子。
  阿生坐在一堆潮湿的稻草上,袖子挽到上臂,用布条绑缚,单手拿着一个铜勺,在盐锅里慢慢搅动。
  “哗——哗——哗——”潮水有节奏地拍打,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突然,风向变了。烟灰朝着曹生的方向吹过来。阿生忍不住被呛到了。“咳,咳咳。”她捂着脸上的湿布,咳了两声。
  “曹子,您没事吧?”诸葛亮连忙丢下手里的柴,伸手要去扶她。
  阿生瑶瑶头,往嘴里扔了两颗药丸,便压住了咳嗽。她仍是坐在稻草堆上搅她的卤水。风又刮回了主流的东南风,而盐锅里面的最后一点沙粒也被她剔除干净了。
  于是诸葛亮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他索性也顾不得脏,盘腿就坐下了,有一下没一下地给这个小小的盐锅加柴。世界恢复静谧,只有潮水拍岸和海风呼啸的声音,仿佛亘古不变。
  太阳落下去了,蓝紫色的夜幕上挂满了星辰,海面上的郁州山仿佛一只黑色的巨兽,沉睡在红色点点的篝火旁。煮盐还在继续,而黑烟已经淹没在夜色中。
  “曹子,我有些冷。”诸葛亮说。
  阿生接过他手中的一小截树枝:“你去加一件外衣。”
  “不想穿衣服,身上黏得慌,好像挂了一层盐。”半大孩子撒娇。
  “听话,去加衣,不要着凉。”
  “我想靠着曹子。”脏兮兮的小亮哼哼唧唧凑过来,撩起阿生大披风的一角裹自己身上,然后顺势往稻草堆上一坐。他们所在的这块岩石略高,浪打不着,反而有种居高临下的安逸。
  阿生叹气,但没有推开他。“你还真的一点都不怕我。”
  “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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