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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黛玉重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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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才会力力竭晕倒吧!太后出来大帐,又吩咐太医给众位受惊的女眷诊视一二,马儿的尸体已是被挪走,那公公们推来了一车黄土,正忙着掩盖血迹。
  “虽说今日之事不好,但太上皇和圣上难得出游一次,莫要坏了兴致,刚刚继儿还与我说,莫要因为他扰了父兄,该如何,就如何。”太后对身边的夏公公道,这是明帝身边的亲信,这次秋狩的管事公公。
  夏公公领命称是,见那血迹被处理得差不多了,便又照着原先的安排开始张罗起来。
  “阿古,那件事你去看看,不必跟着服侍。”太后对身边的古嬷嬷道,古嬷嬷也自去了。
  太后看了看柳皇后那边,只见柳皇后将黛玉揽在怀里,大概是在安慰她。太后也有些纳罕,也不知这黛玉是如何得了这皇后的青眼?
  这么些年岁,王太后也是阅人无数,心知这位中宫,虽是温和有礼,娴静恭顺,实则最为冷情,倒是十分适合生活在这宫闱之中。这么些年了,王太后还没见这柳皇后对那位公主郡主如此上心过,焉能不多看几眼。
  黛玉除了脸上有些苍白,其余还好,只是前一刻还温顺驮着自己的马儿,后一刻便发了狂被刺倒在地,脖颈汩汩冒着血,挣扎着死去,任都会觉着难受。
  这血腥的场景让黛玉想起了自己生死之时,自家破败的祖坟园子里,紫鹃和雪雁死去前的惨状,如今这姐妹俩候在一旁,因为柳皇后在侧,虽然担忧,但并不敢往前来。
  黛玉瞧着这俩丫头,还好端端的活着,心倒是宽了几分。
  傍晚明帝满载这猎物归来,各家公子也多有斩获,这些猎物被交于公公们处理,做成一盘盘佳肴,端上桌来,推杯换盏,宾主尽欢,午间那事好似从未发生过一般,安乐王休息了半日,也强撑着精神来参加这晚宴,毕竟今日是他的生辰,他这主角总不能缺席。
  明帝见自己这弟弟今日没了马,便只好忍痛割爱,让他自己去马苑里挑两匹,须知如今这好马难求,多是贡品,每年也只得那么几匹,明帝也是个爱马的,这简直就是在割他的肉。
  寒继表示,兄长也是极为爱马的,他就挑一匹足矣,至于另一匹,就让父皇赏吧!太上皇见这儿子嘴贫,也赏了他一匹宝马,寒继歌功颂德一番,好生谢过。
  筵席散而众宾欢,但并不意味着此事就此揭过。
  次日清晨,宝钗湘云等侍读们晨起才将自己收拾妥当,却是太后身边那个板着脸的古嬷嬷来了,太后传召。
  古嬷嬷原本就不会笑,如今是真的严肃之色,更加吓人,几个姑娘战战兢兢就往太后帐子里去,进了帐子,便齐刷刷跪了一地。
  “免”太后端庄在上,面无表情,看不出悲喜。
  “听那看马的公公说,今晨你们觉着好奇,到马厩里看过马?可有其事?”古嬷嬷问道。
  “是”众女低着头,小声作答。
  “那便巧了,昨儿倒是在贾侍读的匣子里搜出了这个。”古嬷嬷拿起旁边的一个托盘,里面有个纸包。
  “诸位可能并不知晓,此物乃是砒霜。”古嬷嬷又道,此言一出,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太后明鉴,臣女冤枉,此物虽是在臣女妆匣之中,可臣女养在深闺···臣女平日里也碰不着这东西啊!”探春虽然不知发生了何事,却本能的跪下喊冤。
  “太后——还望太后娘娘明查,探···贾侍读既是皇家侍读,怎会做这种有损皇家颜面之事。”黛玉虽然心知太后应该不会断然定罪,但也怕这些贵人三两句话就毁了探春一辈子,连忙也跪了下来。
  紧接着湘云也跪下来,为探春求情。
  “好了,好了,这嬷嬷只说是在侍读妆匣里发现此物,须知这世上还有栽赃嫁祸一说。”太后看了古嬷嬷一眼。
  “来人啊——将这葛尚书家三方的庶女抓起来吧!”古嬷嬷正色道,声音并不尖厉,似乎早已胸有成竹。
  太后见黛玉跪下了,倒也不想再磨蹭了,便让人抓了葛月,她心中原本就有八九分的想法,如今略诈一诈,那小丫头就的神态举止就露了馅。
  众人不及反应,那葛月就被堵了嘴拖了下去,探春惊魂未定,太后便又让这些侍读姑娘都退了出来。
  “宝姐姐——”众人一出来,离了大帐不远,史湘云便凑了过来,她心中疑虑,为何刚刚宝钗并不求情,反是黛玉,想都没想就跪下了。
  “唉——刚刚我一心想着要如何找郡主来说情。”还没等湘云问出口,宝钗先叹到,“阿弥陀佛,还好太后圣明。”
  听宝钗如此说,湘云倒是不好再问,毕竟宝钗也有她的道理,这宁溪郡主毕竟是皇家之人,总是比她们说话有分量得多,湘云想不通,这畏畏缩缩的葛月为何要做这等子事,然而就算史湘云再怎么心直口快,如今却是不敢多问的。
  大帐里,众人已经散去,黛玉却被太后留了下来。
  “没想到你竟会为贾府的姑娘求情。”太后看着立在一旁的黛玉,神色不似平日那么温和。
  “这女儿家出嫁之前养在深闺,父母兄弟做主,出嫁之后却是丈夫做主,这三妹妹,不过是个无辜之人罢了。”黛玉恭敬答到,显然太后对她贸然求情一事,有些不满。
  “罢了,你可晓得,毒死那匹马的,其实并不是砒霜。”太后说。
  “臣女曾在书中读过,砒霜之物,中毒之后若是剂量不足,却也不能立时毙命的,这马儿那么大的个头,得同时喂下多少砒霜,才能如此癫狂。”太后是个厉害人物,黛玉倒也没必要故意藏拙了。
  “正是如此,太医还未探出,这是什么毒物。”这才是让太后最烦恼的地方,不知是不是这砒霜的遮掩,倒是不好让太医辨毒,不知这动手之人是不是故意如此,迷惑人心。
  “玉儿,你过来。”这是太后第一次如此称呼黛玉,平日里这位贵人多是喜欢喊黛玉的封号,黛玉走上前去,太后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道。
  “这便是皇家,看着荣耀尊贵,却处处艰难,不止明枪,还有暗箭,你可害怕?”
  

  第68章 戏子

  六十八、戏子
  黛玉不知如何作答; 只微笑着摇了摇头。
  “好孩子——”太后抚了抚黛玉的纤纤玉手; 不再说话。
  当晚黛玉歇下得很早; 因为昨儿却是被惊吓到了,晚上走了困; 没有歇好。
  然而辗转至后半夜; 依然难眠; 反是外间侍候紫鹃和雪雁都沉沉睡去了。
  黛玉躺的腰痛,披了衣服; 撩起大帐上小窗的帘子; 想瞧瞧外面如今是什么样子; 国建一队兵士; 正在巡逻。有几个乏了的正打着哈欠,表情有些滑稽。
  “你还没睡么?”
  账外突然有人问到; 这是安乐王的声音; 黛玉一听便知晓了。
  “王爷竟也未歇下?”黛玉反问道。
  过了一会儿,那人答道。
  “我的马死了; 正伤心呢,睡不着。”
  黛玉觉得这声音离自己很近,回头一看,那人竟是已经闯进了自己的帐子; 模糊的身影就立在屏风外头。
  这人倒是没失礼到直接闯进来; 于是两人便隔着这屏风,低声说着话。
  “我这马儿自从跟了我,温顺贴心; 从来没发过脾气,也不似有的贡马,非要吃金贵草料才能养活,没想到就这么去了,还是我亲手结果的它——”安乐王坐在屏风一边,屏风上映出一个颓然的身影。
  “我听太后说,良驹中了毒,它这么痛快去了,倒也少了许多苦楚,事已至此,还望殿下节哀。”黛玉不知如何安慰这一位,听得出来他很难过,虽然那天的寒继身上杀气腾腾的,但如今夜色里真是颓丧得很。
  是啊,当年也幸亏自己就这么痛痛快快的去了,不然不知还会受多少贾府的折辱。
  “良驹,想来我和这马主仆一场,倒是还没有给它取个名字。”屏风那头的人自嘲的笑笑。
  “良驹便是好马,好马亦是良驹,殿下不是给这马儿取了个最好的名儿,叫良驹了么?”黛玉低声道。
  黛玉听到对面那人叹了口气,久久不曾言语,她原本想问问他如今身子可好些了,想想那日,若不是这殿下为了照顾自己,忙进忙出,又不进来烤火,立在外面吹冷风,也不至于染了重病。
  黛玉虽然嘴上不说,但心中难免有些挂念,仔细再看,屏风后已是没有了人影,也不那人几时走了,黛玉都以为自己是不是不曾歇好犯了癔症。
  后边诸事关节,贵人们并未向黛玉透露,黛玉人脉有限,又是在这时时刻刻都有人盯着的地方,倒也不故意打听,有些时候便是要少说少问,方能少卷入是非。
  又过了一二十日,十月初,众人还朝,紧接着十一月便是太后的千秋,十二月是太上皇的万寿,儿当今明帝却是生在正月里,来朝的大臣们倒是节礼联合万寿一起供奉,还省了一遭麻烦。
  大年初一虽说是元春的生辰,但除了宫里的下人会恭贺几句,赏赐比平日厚上几分,这大年初一,宫中怎么会给妃嫔正儿八经的过生辰。
  直到一月底,宫里才消停些,元春这儿子比较争气,长得白净健壮,百岁那日皇帝还是赏脸来了,毕竟子嗣为重,这些都是孩儿,明帝虽然对各种封号位份有些吝啬,但对自己的孩儿还算上心,虽然原配无子,可明帝自登基以来每年都有龙子降生,多子多福,这些孩子中不知哪一个会继承自己的大统,他自然要多关注些。
  明帝见元春把孩子养的好,也想到这贤德妃是正月初一出生,总是不得过生辰,便金口玉言,想要给她补一个。
  元春自是贤德非常,便说如今正月里天也寒,不必兴这些,只邀些妃嫔贵女们,摆个宴席,再听几班小戏便可。
  元春这要求并不算过分,比之淑妃景昭仪的生辰,排场已是很小了,明帝便允了。
  于是过不了一二日,宫里就来了消息,让贾府把元春省亲时的那一班小戏备好,好好排几出戏,不日贵人要用,又问贤德妃娘娘要邀请贵女赴宴,贾府中还有惜春和迎春,可让进宫去?
  元春虽然木讷怯弱,先时选秀女,第一波便被淘汰了,倒是从未去过皇宫,女儿家也想去见见世面,眼中满是希冀;惜春冷性,年纪虽小,却是不想去掺和,神色淡淡。
  “惜春去便是了,迎丫头就不去了,出身不行,木头桩子似的,莫要冲撞了贵人。”贾母说到,那元春的心腹公公便回话去了。
  凤姐今日也在,最善察言观色,迎春惜春的心思早已看了个透彻,如今听到贾母说这话,迎春倒是真的像是木头桩子似的了。
  迎春本就是贾赦庶出的女儿,而惜春却是正经嫡出,可这二房贾政庶出的探丫头,不也在宫中伺候?怎的贾母不嫌她出身不够,辱没了贵人?探丫头虽说性子比迎春好上许多,但这出身却是相差无几的,迎春虽说木讷怯弱,但自小长在这府里,先时也学过规矩,哪里像是会失礼的人?
  凤姐先时只想着管家治家,讨贾母和婶子的欢心,如今不管家再没那些杂事烦心,闲了仔细看看再略一琢磨,这心里更是越来越不是滋味,怪道那天公爹贾赦会讥讽她,究竟是大房的儿媳妇,还是二房的内侄女?
  迎春懦弱,并不敢多说什么,只回屋之后偷偷哭了一场,惜春倒也不知怎么安慰,她并不想去那宫里,于是便开始装病,故意让自己受凉,到了那日便不能去了。
  既是要请贵女,怎么能少了黛玉,于是那一日,黛玉便也只能去会一会元春,依着元春安排的坐席,和这湘云探春等人坐在一处,在位上首是妃嫔的位席,挨着她们的正是皇上新纳的景修容——景幻儿,妃嫔都送了礼来,有些来露露脸便回去了,那么一两位却是因为自入冬以来就断断续续病着,是以只能派人送了礼来。
  皇后本是有些不适,并不想来,但是放心不下黛玉,却也还是来了,是以虽是为元春生辰补的宴席,元春这贤德妃也只能陪坐在主位下首。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
  以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良辰美景奈何天,
  赏心乐事谁家院?
  如今却不是在谁家庭院,反是在这重重宫闱之中了。贾府这几个戏子着实不错,黛玉如今也听过好几班的戏,还是贾府这一班子最好。一出演罢,贵人们听得满意,倒是给了不少彩头。
  “你——过来些”景幻儿笑着对扮上龄官招招手。
  龄官上前几步,走到戏台边。
  “倒是一件趣事,你们瞧瞧,这容貌装扮可是活像一个人?”景幻儿笑得媚极了。
  众人不答,但是已有人看向了黛玉。
  没想到这一世还是逃不过,只是不知谁会那么没眼力见,做那出头的椽子。
  “活像林姐姐的模样!”不想重来一事,有些事依然是无法改变的,如今就算是换了个地方,史湘云还是说出了同样的话。
  黛玉这次倒是不急,自己那一盏热茶举到嘴边,气定神闲的抿了一口。
  “侍读,慎言!”先跳出来的是景昭仪,史湘云是她女儿的侍读,若是让人知道史湘云如此无礼之举,别连累了女儿的名声才是。
  景昭仪本就烦闷得紧,家中还想送一个女儿进来固宠也就罢了,为何偏偏是这一位恣肆妄为的小姑姑?!此次分明就是她在挑事,而这不长眼的侍读居然真的开得了口。
  “是么?太上皇钦封的县主,可没有这么个会把自己姐姐比戏子的妹妹,却是哪门子的妹妹?”上首的皇后看着这边的湘云,目光沉沉。
  “皇家钦封的县主,岂是可以这般折辱的?”
  柳皇后搬出了皇家,这黛玉却是是太上皇钦封的县主,平日里本就是这几个贵人跟前的红人不说,将一个皇家加封的县主和戏子相提并论,这本就是对皇家的折辱,诸妃皆屏声敛气,不敢说话。
  元春皇子的奶嬷嬷连忙把孩子抱到偏殿去,生怕一会儿孩子突然哭了,更加添乱。
  “皇后娘娘息怒,臣女只是一时心直口快,臣女不是有意的!”湘云此时早已跪倒,伏在地上请罪。
  “林姐姐——县主,我们自小一块儿长大,我这心直口快的性子你是知道的。”湘云看向黛玉,希望她能为自己求情。
  “确实是个心直口快的性子。”黛玉微笑,点点头。
  “既是心直口快的性子,教一教也就好了。”一旁看戏的淑妃娘娘唯恐不嫌事儿大,反正景昭仪也好,景修容也罢,又或者是这贤德妃,哪一个出了事她都乐得看戏,然而皇后娘娘还坐在上首,怎么处置倒是这一位说了算。
  “贤德妃,这侍读也与你有几分亲缘,如何处置,这便看着办吧!”皇后娘娘说罢,咳嗽了几声,便扶着莫邪离了席,盛上凤辇离去了。
  “来人,掌嘴!”
  皇后一走,元春倒也不愿客气,这丫头一句话就毁了自己的筵席,虽然始作俑者是景修容,但是若不是湘云跟着起哄,事态也不至此,这史湘云三天两头便又住在贾府,莫要牵累了贾府的名声才是。
  皇后已是十分仁慈了,湘云此举,往大了说便是不敬皇室,柳皇后不自己处置,就是不想再将这事情闹得太大了,也算是给了自己一点薄面了。
  元春自然也要让皇后娘娘满意了。
  史湘云被押了下去,挨了二十耳光,收拾了东西,立时就被送出了宫去。
  宴席散去,黛玉欲还家,却是被探春和宝钗拦住了去路,似是有话要对自己说。

  第69章 恶果

  六十九、恶果
  黛玉见宝钗探春二人似是有话要说; 倒也没有回避; 刚好趁此机会与她们说个分明; 想来她今日没有为湘云求情,这二人约莫有些意见。
  “县主。”宝钗倒是很识趣的行礼; 探春却是后知后觉。
  “你们可是想问; 为何先时我不与史诗读求情?”黛玉倒也不为难她们; 免得这二人问不出口。
  “林姐姐,云儿自小便没了爹娘; 历来便是这种性子; 你也晓得的。”探春开口到。
  “所以?因为她是这种性子; 我便得受着?难不成把我比作下九流的戏子; 因得她这心直口快的性子,我便还要赔笑说她诙谐?”黛玉冷笑。
  “县主何必如此不饶人; 云儿如何你又不是不知; 如今受了这等子的惩处,又该如何?这般是不是太狠绝了?”宝钗觉得黛玉做的太过了。
  “狠绝?难不成这么些年姑娘们在家中规矩是白学的; 进宫之前那教习嬷嬷未曾教过你们规矩?惩处云儿的并不是我,为何便是我狠绝了?这侍读因为出言不当而被责罚,可这话却不是我逼着她说的。责罚她的也不是我。”
  黛玉看了看宝钗,又看了看探春; 笑道。
  “你我皆不是三岁孩童了; 又是在这样的场合,所谓祸从口出,这样的话可不是三两句心直口快便能改盖过去的。单说你们平日里和史诗读最为亲密; 却也没好生劝诫她,如今却反过来说我狠绝,不觉得可笑么?”
  是啊,黛玉并未做什么,出言不当的是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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